第20章(1/1)
给处女开苞是一个美妙而又富有乐趣的过程,很多小男孩急色得很不享受这个过程往往会给女孩留下心理阴影……
而一些老色鬼呢在意的只是一抹落红来满足虚荣心,实际上大多已经是力不从心的状态了,没有耐心和技巧。
最重要的是不懂得这其中最大的乐趣是什么,那就是在你挑逗下处女的青涩的反应,在你的调教下即便是很荒唐淫荡的事她也会开始接受。
整个过程可以说妙趣横生有的是乐子,虚荣心可以在无时无刻得到满足。
即便是个陌生人。
不过特殊情境下也很有诱惑力,加上对方还是个无辜可爱的小处女,毕业炮一打一个宿舍顺便帮不认识的小表妹开个苞,这样的壮举是男人自然不会放过。
原本只想在女生宿舍和小姐妹花打个毕业炮,没想到珊珊对自己念念不忘还那么痴情,更没想到小处女欲拒还迎也春心荡漾。
痛快的射了三次了。
张文斌有足够的耐心来啃食这个小处女,让她彻底爱上在自己跨下沉沦的滋味。
地方太小了,珊珊自然的爬回了她的床上看着这一副活春宫,彻底得到满足以后也懒得吃醋了。
虽然她知道张文斌是什么货色。
至于这个小表妹,是处女不假也是寝室年龄最小的,看着无辜乖巧但珊珊知道她骨子里就是闷骚的小色女,去网吧的时候,比男生知道的色情网站还多,喜欢半夜偷偷的自慰。
外人看来乖巧腼腆还内向,骨子里就是闷骚。
“姐……别看了……”
长达十五分钟的挑逗,这大概是她说的唯一一句完整的话,剩的只有咬住银牙的呻吟,瘦小的身躯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她意识彻底的模糊了。
此时的她传统姿势躺着,细长的美腿已经分开架在男人的肩膀上,张文斌深吸了一口气笑呵呵的看着她调戏道:“洋洋,睁开眼看看哦,恭喜你完成了毕业炮的典礼。”
此时洋洋的呼吸微微急促,皱着粉眉大口的喘着对抗破身的疼痛……
即便张文斌缩小了一点但对于处子来说,还是不可避免的。
男人的阳物已经插破处女膜到了最深处,此刻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拔出来一半隐隐可见处女血的血丝。
她的小屁股下垫了一个枕头,只要一睁眼就可以看见这一幕但她羞耻的不肯睁开,这种反应是特别的好玩,直到现在她都没和张文斌说过一句话。
“我看看!”
珊珊故意要逗她,跑了过来趴在床边,仔细的看着二人的结合处,看着表妹肥嫩的阴户被男人的巨物插得瑟瑟颤抖的模样,忍不住嬉笑说:
“臭洋洋,这样不会一毕业只有你一个处女了,话说你的逼逼是真的肥哦,人瘦得和猴子一样胸前都没二两肉,全长这里了。”
“讨厌,别看了!”
洋洋羞的几乎要落泪了。
虽然处女的第一次,谁都没想到会是在这样淫荡的氛围下发生的,对方还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见面不到几个小时……
现在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可他已经插了进来夺取了自己的第一次。
最羞耻的是自己没有反抗,一看这脸和身材就不太想反抗,过于淫荡的氛围也让她脑子根本反应不过来。
这个男人先双飞了大姐头姐妹俩,又把自己的表姐叫过来肆无忌惮的操了……
现在又……
洋洋感觉和做梦一样,一点都不真实,但破处的疼痛在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别看平胸,可是敏感得很哦……内媚的体质呢。”
张文斌兴奋的舔着嘴唇是眼前一亮,这算是晚上的意外收获了,一个宝贵的小处女就算了。
一线天的白虎嫩穴有点绒毛不符合阴女的特征,张文斌一开始就没多想,但世事确实没有绝对,刚一插进去的感觉就特别的异样。
紧凑程度确实是处子,但不似其他女人的第一次进入那么艰难,相反看着很瘦的她确实阴户特别的肥美。
不说里边的嫩肉特别的有劲,层层叠叠的嫩肉宛如有生命一样蠕动起来,似是千百只小孩子的手在抓你一样,破处以后继续深入进去,感觉更加的舒服尤其顶到花芯时,花芯似有生命在呼吸一样。
千层玉户一线天……张文斌瞬间知道自己碰上了女中名器,也算得上是阴女的一种,自然不客气的吸收掉了她的元阴舒服了好一阵,也给了她缓冲的时间。
“不可能吧,她胸敏感!”
珊珊骄傲的一挺她那饱满肥硕的巨乳,鄙夷的看着洋洋的小平胸,一躺下来就是一马平川。
“嘿嘿,这个你不懂的。”
张文斌见她适应的差不多了,双手拈着她粉红色的细嫩小乳头玩了起来,洋洋顿时哆嗦着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她的乳头确实很敏感每一次自慰都感觉特舒服,心里邪恶的小愿望就是想让人舔一下看看会舒服到什么地步,当然到现在还没实现过。
“啊……”
张文斌开始用传统的姿势抽送,一旁的珊珊看着这温柔的节奏又有点吃醋了,直到张文斌的一只手也摸到了她身上她才妩媚的一笑说:“叔叔,我看着她不好意思,我先回我床上去,晚上你和我睡好不好。”
“好!”
张文斌答应了一声,抽送的速度开始加快。
不愧是内媚的名器小阴女,很快就适应过来了,粉嫩的阴户给于了极好的回馈让张文斌的体验感十分的舒服……
尤其是抽送时插到最顶部似是吸着你的那个感觉,难怪以前那么多人喜欢名器,那么多人死在名器的肚皮上,确实是一般男人享受不了的恩物。
这一意外的收获让张文斌很是开心,看着跨下羞涩又有迎合的小处女,一边分开她的双腿操着一边低下头和她接吻,这次的回应是热烈的并且她也主动的抱住了张文斌,吻得如痴如醉发出了极是美妙的呜哼声。
珊珊在一旁看得又有点湿了,下床的时候,腿有点软,但还是去洗了一下脸上的精液。
又把书桌搬到了自己的床头,放着张文斌的烟和打火机,还准备了个肥皂盒当烟灰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