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1)
“叔叔,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们无聊死了,快要毕业了。”
“是啊叔叔,毕业了就要实习呢,你要回来教教我们啊。”
“叔叔,快点回来,宁宁可是念叨着毕业再回宿舍不好玩呢,毕业礼物就等着你在女生宿舍和淫贼一样操她个高潮迭起。”
“是又怎么样,你说这个的时候,不也湿的不行,还说可以半夜偷偷去女生浴室做爱呢,小色女。”
“叔叔,我想你,我爱你。”
张轻雪这对姐妹花在电话里也表达着缠绵的思念,林宁敢爱敢恨大胆的表达爱意,张轻雪这假小子嘴上很硬不过语气也比平时嗲多了,没否认想到女生宿舍打毕业炮的想法。
真他娘的的让人充满期待啊。
不过也让张文斌左右为难特别的头疼,回到海滨事是先该去找她们来个女生宿舍寝取的淫贼行。
还是赶紧去找欲求不满的母女花,那边可是有个也很漂亮但性格内向,又老实腼腆的老处女等着自己去开苞。
要不组织在一起??
还是算了吧,无遮大会是荒唐淫荡,但太特意的话,一点乐趣都没有反而尴尬,起码不会有千草家那样淫荡的火花。
张文斌询问了一下,得知白绣娘的身体恢复的很不错也有了期待,回去就可以让她返老还童了,到时候祖孙同床也是个值得期待的事,天煞孤星的开苞大餐也是很不错。
“干什么,笑得那么淫贱!”
老柳仙上了车,下人还提着些东西放好,看着就特别的接地气。
当然她颜值和身材摆在这,加上那一件雪白的狐皮大妖,都不需要任何的曝露就感觉千娇百媚扑面而来。
她自然的坐在张文斌的旁边,张文斌搂住她的肩膀说道:“打了几个电话而已,都安顿妥善了??”
“交代好了!”
老柳仙突然转头问道:“你是不是觉得那个朱信果成色不好,不相信我,觉得是好东西的话,我早就自己吃了。”
“我没这么说啊。”
张文斌无语了,这哪来的一口大锅。
老柳仙双手叉在胸前,有点生气的说:“你肯定就是怀疑我的诚意,我告诉你那枚朱信果可是我珍藏的压箱底好东西,战天狐留下的伤很严重这次蜕皮对我很重要,我是强忍着诱惑留着蜕皮完补充妖元的。
你知道找那枚朱信果有多难嘛,我修炼到现在也只有这一枚所以很重视。”
“我知道你不会小气,只是我觉得她还没彻底成妖的情况下服用还是有风险的,先不说对于人类来说,是剧毒,就是她那么孱弱连妖丹都没有能不能顶得住药力我都不清楚。”
张文斌哭笑不得的说:“我看上边灵气很充裕,你肯定也是用了很仔细的办法封存,所以我哪会怀疑这个啊,你就别多心了好不好。”
“哼,算你说的对吧。
不过我告诉你朱信果这东西你不懂就回去查文献。”
老柳仙理直气壮的说:“开弓没有回头箭,拿出来的东西我是不会要回去的,到时候她怀孕了就让她好好补一下,你说的对我那宝贝外孙确实能受益。”
“还有啊,我姑娘的事我会安排你别老多嘴,你懂的就算再多这方面你能有我行。”
“别以为帮了我就在旁边管我的家事,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我可比你熟多了,你要把握比我大的话,你也不至于找到我对吧。”
司机开着车有点惊讶,这对话,怎么听都有点老夫老妻的感觉。
夫妻吵架比较和睦的那一种,再一个老柳仙一向高冷慎言极少说话,从没见过她说这么多话还冲个男人发脾气……这要是别人惹她不开心,直接就是一个死字了。
车子缓缓的开出了屯子,从外边看与往常无异的屯子已经来了几个妖怪坐镇了。
虽然称不上是大妖但个个实力不弱……
最强的已经接近鬼山魈那个级别了,看得出老柳仙是特别的在意霍彤的安全。
“哎,烦死了!”
没一会就上了高速径直的往省城的城区开,老柳仙经过缜密的分析,觉得动手的就算应该是马家的人,那会的马纪文还不是家主没有嫌疑。
不过不代表其他的马家人没这个心思。
最主要的是拘灵谴将这一门邪术的特性,一般都是修炼中天赋不行的人选择走这个捷径……
因为代价是几乎不能再修炼其他的功法了,所以那些有点道行的修炼者可以直接排除。
“马家的人,谁胆子那么肥!”
老柳仙眼露恨色。
这一趟张文斌可以出来找就可以了,但老柳仙还是执意也亲手解决这个事,可想而知她心里有多恨。
“都说你别动手了,你现在这一次蜕皮也算仙缘大进了,顺利的话,实力可以上升到和天狐一样的地步,这似乎造杀业可不合适。”
张文斌劝了一句,张文斌自然不是圣母,只是从实际利益出发来权衡的结果。
妖和人其实有的时候,差不多,你修道之人到了关键时刻还造杀业不太合适,先不说什么因果之类的,杀兴一重道心不稳是肯定的。
不过她怀狠在心也不是很好,但出于考虑最好还是别杀,等这一赶过去以后再想怎么杀都可以。
“我心里有分寸,放心吧。”
老柳仙神色淡漠,说道:“先把人查出来,解除掉这枚印才是最重要的,接下来我要操心我姑娘重生怀孕的事,教训那家伙倒是不必操之过急。”
要是一般人碰上这事恨不能杀之后快。
不过作为顶级大妖老柳仙经历过的事也很多,所以想想就同意了张文斌的建议。
她自己的蜕皮重生很关键不过她有在犹豫。
毕竟是妖族不受这个束缚,但霍彤差不多和她是一个时间点要进行妖化的脱胎换骨……
为了这个突然来的姑娘她倒是心软了。
“行,那就走一趟看看吧。”
车子开进了省城的城区,司机在下高速的时候,给了自己一巴掌才算清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