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1)
夫妻间最羞耻的隐私也被出卖,这无疑是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好涨啊……撑坏了……”
安山纪子没法压抑了……
遵循着情欲的本能开始呻吟起来,双手紧紧的抓住男人有力的手臂,一直僵硬的身体开始扭动着迎合著这强有力的插入。
“惠子姐姐,别乱摸了……感觉好怪啊!!”
她的呻吟声似是哭泣一样,淫荡又特别的好听,有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妩媚。
岸田惠子笑吟吟的收回沾满爱液的手指,舔了一下后说:“好吧,那就让你尽情享受主上大人的强大。”
这成熟的肉体妩媚无比,开始扭着迎合的话带来的感觉很是舒服。
张文斌也舔了一下嘴唇,双手往下抓住了她晃动的饱满乳房,狠狠的揉了起来,固定住她的身体以后抽插的节奏开始变快。
一下又一下势大力沉的插入到最深处,每一次插入都会响起十分清脆的啪啪声。
肉体与肉体相撞的声音充满了力量感,听视上的冲击也让房内淫靡的氛围越发的浓烈。
“不行……这样,好舒服啊!!!”
安山纪子控制不住开始大叫起来,成熟美艳的肉体原本白皙的肌肤,变得粉红已经覆盖上了一层细汗。
成熟高挑的魔鬼身材此时只是男人跨下无力招架的玩物。
在她哭泣般的呻吟声中,啊的大叫了一声开始痉挛起来。
阴道内的嫩肉开始有力的蠕动,久违的感觉袭来却空前的那么强烈,一阵酥麻的感觉延着颈椎似乎蔓延到了每一个细胞。
“不行了,啊,好深,好深……”
安山纪子胡言乱语一样的叫着,在持续不断的啪啪声中啊的大叫起来,持续快频率的抽插下不到两分钟就迎来了高潮的洗礼。
“真羡慕妹妹,之前憋的很厉害吧。”
她的身体痉挛着抽搐着,满面的迷离,披头散发的模样看起来似乎被操坏了一样,微张小嘴还有口水流了一点出来,可想而知这一次的高潮对她来说有多猛烈。
岸田惠子看得都触目惊心,这时张文斌缓慢的拔出了肉棒,每抽处一寸就感觉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这种微妙的感觉十分的刺激。
岸田惠子的巨乳被揉住控制不住的哼了一声,回过头来面对的是沾满了女人爱液和高潮阴精的肉棒,依旧杀气腾腾的跳动着,明显处于亢奋的状态还没得到满足。
“主上大人……”
粗糙的大手揉弄着她的巨乳,她满面迷离的哼了一声。
乖巧的开张小嘴含住了满是爱液的肉棒吞吐起来,粗喘间满面的痴迷,已经在渴望着这根巨物的入侵。
光是看,双腿间已经湿得不像话了。
张文斌一边揉着她的乳房一边看向了岸田由夫,笑说:“岸田先生,马上你看一下岸田太太现在湿润吗?”
这一说,岸田惠子才发现自己的姿势,不知不觉就翘高了屁股,把羞耻的阴户曝露在丈夫的面前。
已经适应了这情况她不会觉得扭捏,反而在心里产生了一种邪恶的快感,诱惑般的朝丈夫摇晃了一下她更为饱满的美臀。
张文斌也感觉到了她的幸福,因为岸田惠子吞吐的速度更快了……
喘息声也比之前还要粗重。
饱满肥美的阴户就在面前,从没仔细的观察过这时候发现它是那样的美,充满了性欲的诱惑极端的迷人,让人想含上一口好好品尝一下。
这是大男子主义的岸田从没产生过的冲动。
肥美的阴户上水光一片,已经泛滥成灾连腿间都是一片狼籍了。
这是自己从没见过的淫荡一面,可想而知妻子在这淫荡的氛围里,情欲已经被撩拨到了什么程度。
“很湿润了!”
岸田由夫说话的时候,已经控制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
张文斌的呼吸也有点喘,激动之余双手的力气加大,揉弄着巨乳几乎揉得变形,让怀里口交的岸田惠子,发出了似是痛苦又似是激动的呻吟,大概丈夫从没对她这样粗鲁过……
“是么,那可以插入岸田太太了吗?”
张文斌眼里已经要冒火了……
玩弄着怀里的尤物感觉性欲空前的高涨。
不涉及阴女和鼎炉一类的,纯粹是因为这两个极品美少妇满满的肉欲,原始的色欲在这一刻澎湃着,只想快点享受她们成熟迷人的肉体。
“可以了,我想惠子已经迫不及待了吧。”
岸田点了一下头。
“岸田先生想看清楚一些嘛!”
张文斌粗喘着,沉沦在这个游戏里,感觉怀里的岸田惠子又激动的一个哆嗦,恐怕她和自己也是一样开始遵循快感的本能而感到激动。
“可以嘛,那麻烦家神大人了。”
岸田由夫知道这很耻辱,但就是控制不住的兴奋,想着妻子对自己的不离不弃心里竟然没了怒意。
“不麻烦!”
张文斌走上前去,岸田惠子依旧含着阳物跟着一起爬动,这姿态似极了发情的母狗一样十分的下流。
张文斌一伸手就将岸田由夫从轮椅上拽了下来,让他躺在了塌塌米上面朝着天,邪恶的一笑后将跨下的岸田惠子停止口交让她趴到了丈夫的身上。
“这样……太羞耻了!!”
贵妇人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身躯在颤抖着。
因为她趴在丈夫的身上摆出的是69的姿势,脸对着的是丈夫毫无知觉的下体。
这是一个后入的姿势,她的阴户离丈夫的脸只有十多厘米,淫荡至极的湿润是丈夫从没见过的。
“这样才能让岸田先生好好看清啊!!”
张文斌激动说着,一手把住了她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将龟头对准了她不停蠕动的阴道,口干舌燥控制不住的舔起了嘴唇。
“惠子,你肯定很快乐……你的爱液都快滴到我脸上了……你又流了好多啊。”
岸田由夫激动的说着,近在咫尺的看着这一幕呼吸都有点停滞。
这就是怼脸输出的含义,也就十厘米的距离,他亲眼看着这根巨大的阳物抵在妻子的阴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