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1)
云雾缭绕间,张文斌享受着徐菲无微不至地伺候,终于是手痒忍不住撕掉了她的内衣,坦诚相对间,肆无忌惮地把玩着她,成熟迷人的身体。
“主人,这样也好刺激,人家腿都软了。”
徐菲一双饱满的乳房上抹满了沐浴乳的泡泡,这会抱这张文斌用她的乳房,为男人擦洗着身体。
娇艳的小乳头已经变硬了,磨蹭在男人的肌肤上,感受着这个身体强壮的力量,带来的刺激让徐菲呼吸紊乱几乎站不稳。
张文斌的手往后摸着按住了她的屁股,突然色笑说:“徐老师,这里洗了没。”
男人作怪的手指按在她的嫩菊上,在这尚未被人开发的处女地上磨蹭着,沾着沐浴乳隐隐进去了一些,那种异样的刺激感让徐菲嘤了一声。
她有些惶恐地说:“没,没有,今天的时间太仓促了,没来得及准备那些东西,而且我没试过也得学。”
张文斌已经硬得发疼了,这会本想就地采菊,一听这话顿时有点别扭。
倒不是说怜香惜玉什么的,只是觉得这样更干净卫生一些,要不是之前射过一次没那么冲动,张文斌估计也讲究不了这么多,这会按着她就爆菊了。
“主人,我先用嘴伺候您一次好嘛?”徐菲小心翼翼地说着。
张文斌想了想摇头说:“算了,长夜漫漫不急这一会,咱们洗完先过去看看你女儿怎么样了,我很好奇她的那只蛊到底是什么功能。”
“好的,我为您擦一下。”
徐菲很是殷切的为张文斌擦好了身体,她自己也擦好走了出来,原本是下意识地想穿衣服,但面对着男人意味深长地色笑她也没说什么。
即便是在自己家里,她也不习惯这样裸体行走,尤其走时胸前的美乳晃荡着,总有一种暴露的羞耻感。
不过这会她无暇矫情那么多,很是乖巧地拿起了男人的烟,打火机和一个烟灰缸跟在后边,看着这个强壮的男人,挺着一柱擎天的鸡巴,大步流星地走进女儿的香闺。
在进门的一瞬间,她就明显的感觉到了张文斌再次收敛了气息,身上不再有那种让人敬畏的压迫感。
粉色的闺房内,张文斌堂而皇之地打开了灯,上前直接掀开了杨乐果的被子。
小萝莉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纯棉小内裤,除此之外没其他的遮羞之处,这在可爱中又透着一股,她这年纪才该有的青涩诱惑。
“呵呵,老师您女儿真是可爱,把她内裤脱了吧。”张文斌说着搬来了椅子坐在床头。
“是!”知道女儿不会醒,徐菲爬上了床一咬牙,亲手将女儿身上最后一道遮羞脱了下来,露出了那肥美可爱的白虎嫩穴。
“快成了…”
男人亢奋的这一句徐菲没听清楚,没等她发问,张文斌就抬起手来,在杨乐果的心头点了一下,睡梦中的小萝莉粉眉一皱发出了轻轻地嘤声。
“主人,这是怎么回事,那只蛊呢?”徐菲也发现了怪处,那只蛊没趴在女儿的眉间。
“小东西长出息了,这是好事啊。”
张文斌手一抬,只见小萝莉的嘴唇微微的张开,黑色的蛊蚕缓缓地爬了出来。
徐菲就站在旁边,细一看是毛骨悚然发现了不对之处,因为爬出来的黑蚕似乎变长了不说,居然长出了两个头。
“就差那么一点点,真是让人心疼的小可爱啊,我这就帮你最后这一把。”
双头黑蚕爬上了张文斌的掌心,温顺得像是个孩子一样,张文斌将其放在原先的那只塑料箱内,再让徐菲去楼下拿来了刚才带来的一个麻袋。
“吃完,这小东西就真正成蛊了。”
张文斌说着,打开了麻袋往里倒了一只蝎子,倒出来的一瞬间弥漫着一股十分刺鼻的酒味。
箱内的双头黑蚕马上爬上了蝎子的身体,似是依附一样的趴好了,一瞬间蝎子似乎害怕了,无力的挣扎着却摆不脱身上的这一只东西。
“这蝎子也太大了吧。”徐菲看得是毛骨悚然。
印象里的蝎子个头不大通体褐黄,而眼前这一只长度起码在30公分不说,通体黝黑而且特别的强壮,光是尾巴就比双头黑蚕的个头还大。
再不识货的人,看见这么大这么强壮的蝎子都会觉得不对劲。
“城中村肮脏的下水道里,以蜘蛛和一些老鼠昆虫为食,没想到钢筋水泥的都市里,也能养成这种成熟的蛊,应该说你女儿命好吧,这种东西即便是在大自然的环境里,都是可遇不可求。”
张文斌想了想,说:“当然也没那么稀罕,大自然里还是蛮多的,但出现在城市里就稀奇。”
“这是一只没人培养,却天生地造得成熟蛊,要不是事先用酒坛子泡醉的话,就你女儿这只不入流的小东西,来十只都不够它塞牙缝的。”
虽说吧这事诡异,不刚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上,等同于是女儿的蛊虫被这样看不起,徐菲顿时不满地嘟起了小嘴。
不过转念一想女儿的蛊能吃到这么好的食物,它的强大意味着女儿的安全,徐菲又露出了特别开心的笑容。
黑蚕兴奋地吸食着痛苦挣扎的黑蝎子,肉眼可见它的身体在一鼓一收,这是一种疯狂进食才会出现的特质,这可怜的小家伙从没见识过如此大补的美味。
张文斌点了根烟,抽了一口说:“你女儿这蛊没攻击性,也没任何的杀伤力,长出了两个头它的功能极可能和迷魂有关,你这边就一点线索都没有,不知道你女儿养的是什么蛊??”
“这,她日记里可能有吧。”
徐菲涨红了脸,从女儿的床单底下拿出了一个笔记本,这会她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张文斌乐得笑了起来:“老师你不乖哦,看样子是经常偷看你女儿的日记本。”
一丝不挂的徐菲不好意思的红着脸,撒娇道:“哪有啊,我倒是想看,不过这些日记本都有锁,也不知道小Y头设得什么密码,我试了很多次没一次是对的。”
“这么说老师还认真地破解过,真是可爱啊,想来你女儿也知道你想偷看她的日记吧。”
张文斌拿过日记本打量了一下,轻描淡写说:“老师,看样子你女儿应该知道,她不是杨强的亲生女儿。”
“不可能吧,我们都隐藏得很好,从不在她面前提这些事,再说了杨强现在位高权重很要面前,他也怕丢人更不可能主动提这些。”
张文斌摇起了头:“别忽视一个孩子的聪明,和她的观察力,如果不是察觉到的话,即便杨强再怎么不过来,她们今天见面的时候,你女儿也不会表现得那么生疏。”
“你,是不是有点自欺欺人了。”
张文斌说着话,开始研究起了日记上的那把锁,徐菲选择了逃避不想面对这问题,咬着银牙道:“主人,这锁您要弄开嘛,可万一被果果发现的话怎么办,我们又不知道密码。”
“…循规蹈矩的人就是死脑筋,知道密码是最终目的是开锁,只要能开这锁不被她发现,那有没有密码似乎没关系吧。”
“也是啊!”徐菲不好意思地吐着舌头,有时候感觉很恍惚,明明眼前是个少年他还承认是自己的学生,为什么感觉他似乎无所不能一样。
张文斌让她把胸罩拿过来,撕坏以后出出了一根铁丝,用打火机烧了几下调整了形状,开始往锁眼的缝隙里捅。
只是轻描淡写的几下,困扰着徐菲让她无能为力的小锁就应声而开。
张文斌顺手打开日记本看了起来,笑说:“你女儿既然有记日记的习惯,那就不只这一本,你要是一次性满足自己的好奇心,那就把那些日记本都拿过来吧。”
“好!”
徐菲表现得很兴奋,大概所有父母,对青春期的孩子,都有这样强烈的偷窥欲望吧,更何况她的家庭本身就特殊。
她走进了衣帽间,步伐很快翘臀上的肉抖着,胸前巨乳甚至是甩动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感觉她因这事,兴奋得腿间更加的湿润。
徐菲拿出了三本日记本,全是带着密码锁的那种。
张文斌顺手打开以后,就拿着最新的那本看了起来,大多是一些芝麻绿豆的小事,比如在学校里和某同学关系好,和某同学关系不好。
某同学凡事都要炫耀很讨厌,甚至不小心看见两个同学在教室里做爱,听见某老师在主任办公室的叫床声之类的,小Y头文笔不错写的张文斌都有点亢奋了。
不过…张文斌马上就发现了一个重点。
学校里的小女生都很无聊,就喜欢研究校园怪谈,什么笔仙或是蛊之类的东西,杨乐果是在和小闺蜜们的好奇心驱使之下,不经意的尝试没想到成功了。
而其他人全都失败了,她害怕被当成异类被排挤,就一直守护着自己的秘密,对外说自己养的蚕也死了。
“好聪明的一个Y头。”
张文斌扑哧一乐,小萝莉为人处事方面很不错啊,看样子是遗传了聪明的徐老师,又或者是她那个早就死得不能再死的亲爹。
至于她养的是什么蛊,也找到原因了,张文斌的面色一时有点古怪。
另一头,徐菲看完女儿的日记,面色也有点哀容:“原来果果早知道怎么回事,一直装傻只是怕我不开心而已。”
“永远不要低估孩子们的聪明,她炼的是什么蛊,相信这里的答案你看了会更惊讶。”
徐菲接过张文斌丢来的日记本看了起来,越往后看面色越是难看,尤其是有一项内容,让徐菲感觉自己几乎要疯了。
今天周六终于可以见到小姨了,我和小姨说胸老是胀痛不像在发育那样,小姨把我带到一个单独的病房里,给我检查胸部。
她的手一边捏着我的乳房一直问我问题,她和妈妈一样认真可比妈妈温柔多了,手每一下都很轻但特别的舒服。
“我裙子底下内裤都湿透了,甚至小姨说话时候,吹出来的风吹在我的乳头上,我浑身哆嗦了一下特别的舒服,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高潮。”
“和小姨去吃饭太开心了,她今天打扮得好漂亮啊,我看她说话的嘴唇老是想亲上去,晚上我们还一起洗澡她的身材真好,胸比妈妈还大我偷摸了好几下被她打了头。
她一点都没发觉我的想法,晚上我要自慰好多次不然睡不着觉。”
“她们说,这个蛊叫情蛊,能养成的话就能让你爱的人也爱上你,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个人。”
“上天保佑,蚕那么弱小居然赢了那么大的蜘蛛,我感觉很微妙它就是我的同命蛊嘛。”
“小黑太厉害了,它由白变黑吃了一条蛇,蛊是真的存在,按照那怪书上的记载等它变成情蛊的时候,我就可以和小姨在一起了。”
“妈妈和外公外婆会伤心吧,不过我也没办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就是喜欢小姨,每次和她说话我的内裤都会湿,上次她帮我洗头的时候我师傅得差点晕过去,我到底是不是尿了…”
这样的内容,让徐菲瞬间是面色大变,说是一片惨白都不为过。
张文斌啧啧地说:“原本以为养情蛊,是小女孩情窦初开的浪漫,没想到如此惊世骇俗啊,在你女儿的眼里,你的妹妹可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徐菲的手都在哆嗦了,发觉女儿早恋的话她还可以接受,毕竟这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年龄,可为什么她暗恋的对象是自己的亲妹妹。
“呵呵,难怪要养情雇了,她也知道世俗的眼光很可怕,虽说有点脑子发热的嫌疑,不过小Y头倒是敢爱敢恨。”
“事实证明,这确实是一只情蛊,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是这么高档的一个货色,你女儿真不愧是4阴之身。”
张文斌站在了塑料箱前,这时徐菲颤着手放下了笔记本,走上前一看微微的愣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昏睡的女儿脸上带着满足而又安详的笑容,浑身上下笼罩着一股金光,让她舒服的发出了呻吟声。
张文斌比她还为高兴,因为这层金光意味着这黑蚕真正的成了蛊,杨乐果也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五阴女。
徐菲颤着声问:“主人,这就是我女儿的蛊??”
张文斌没回答她,只是弯下腰伸出了手,趴在蝎子身上的双头黑蚕一分为二的同时,身上分布着古怪的金色纹路。
张文斌手捧着情蛊,默默地盘腿而坐感受了一下,好一会才哈哈大笑起来:“缘分如此,确实够奇妙的。”
“主人,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蛊变成了两只?”
徐菲现在最在意的是这个,因为那只蝎子明显被吸干了,外壳都碎裂了变成黑色的灰尘散落一地。
“怎么说呢,有的事就是很奇妙。”
张文斌手捧着情蛊,笑说:
“按理说你女儿是个外行,该和其他同学一样失败才对,可恰好你请回了那只鬼婴,这黑蚕通过接触它的阴灵气息也开了灵,竟然在不具备很多必然条件的情况下,过了第一关。”
“啊…”徐菲顿时瞠目结舌,没想到这一切全是因为那鬼东西。
“按照正常的情况,或者说按你女儿的那点能耐,不懂怎么饲蛊也不知道喂它什么是好的,这只蛊绝对成不了,应该是炼不到一半的话蛊就会死去。”
“那我女儿,会怎么样?”徐菲一时面色发白,冷汗直流。
“那会还没同命,顶多你女儿从此成植物人,或是半死不活吧。”
张文斌笑说:“可关键时刻,恰巧那晚杨强带我来了这,这小东西吸食了我的气息,顺利地渡过了那一劫。”
“缘,有时候就是这样奇妙啊。”
张文斌叹道:“那会这小家伙太弱小了,我也是事后才察觉到它的存在,不过心里都存疑不敢确定,只能说这小东西或者你女儿的造化不错,居然连的两个机缘,否则的话别说成蛊了,恐怕你女儿都得香消玉殒。”
成蛊如此迅速,除了张文斌插手以外,也跟它吸食了张文斌的气息有关,一般的蛊物哪有这样的福分。
“这蛊是成了嘛。”徐菲有些迷茫地问着,心里这会有点发突了。
“成了,金纹情蛊,即便是妖怪级的炼蛊师,恐怕炼十次都出不了一只。”
张文斌戏谑地看着她,说:“如果被其他炼蛊的发现,那你女儿就完了,这功能性的小东西一点攻击力都没有,不过对于其他的蛊物来说,可是上等的极品粮食。”
“再进一步炼更高等级的蛊,甚至是蛊王虫之类的,这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材料,连你女儿和它连在一起的魂魄,都是一样的珍贵。”
“这…”徐菲一听也忘了女儿日记的内容,急得都要哭了:“主人,哪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嘛。”
张文斌手捧着情蛊,也是无奈地挠着头说:“老实讲,我都想用来喂那鬼婴了,这小东西命硬得简直是天选之子,只吸了鬼阴的阴灵气息,还吸了我的气息成了金纹之蛊确实难得,问题是除了在你女儿的手上外,在其他人的眼里就是一份很不错的饲料而已。”
“情蛊也属于迷魂蛊的一类,严格来说功能是一次性的。”
“一次性?”徐菲瞪大了眼睛。
张文斌说道:“等于说炼成以后,用一次就是一辈子了,比如你女儿用在你妹妹身上的话,这蛊就会自然地融合消失不见,在其他人眼里也就失去了价值。”
“不行,不能这样用。”徐菲一听焦急地说:“主人,那按你所说,只要把这蛊用掉的话,我女儿就不会招惹到什么危险了是吧。”
“是这样,在没利用价值的情况下,不会有人闲到对你女儿再下手了。”
张文斌笑着开玩笑道:“也就我庸俗点贪财好色,那些邪门的老家伙到了一定境界,早就对这没兴趣了,你女儿粉嫩的肉体在他们眼里,远不如这只蛊虫有诱惑力。”
“可,可我不能让这孩子乱来啊。”徐菲听明白了,蛊虫的作用只有一次,但问题是这太荒唐了。
张文斌笑说:“你也该听过苗女多情,这种蛊情定生死,虽说这方面的功能还没衍生好,不过也具备了让人死心塌地爱上你的能力,这是小女孩的玩意但威力同样巨大。”
徐菲算是听出来了,女儿在日记里表现的情愫那么强烈,甚至刚来月事在妹妹的抚摸下,就能得到性快感,她知道这蛊虫成功以后,肯定迫不及待地对妹妹下手。
徐菲的语气有点发颤:“主人,有没有办法解决掉这东西。”
“我一早就和你说过了,这是二体一命,当然到现在是三体了,不过新衍生出的副体只是附属品而已。”
张文斌戏谑地笑道:“老师,其实我现在特别的好奇一点,我甚至有点想支持你女儿了。”
“哪一点?”徐菲已经心乱如麻。
张文斌笑说:“自古以来苗女多情,这情蛊不管多高级或多次级,使用情况下都是一男一女谓之阴阳调和,你女儿要是用在你妹妹的身上,应该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张文斌又点了根烟,摸起了下巴说:“女的给女的下情蛊,闻所未闻啊,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会有什么样的变量,双阴能不能成极阳,实在是有趣啊。”
徐菲已经六神无主了,她是个心细如发的女人,这时听出了男人语气里掩饰不住的亢奋,这种亢奋不同于男欢女爱之时,但却同样的强烈甚至充满了好奇。
后果是什么…徐菲不敢想,但绝不允许自己的女儿成为实验品。
因为这个老怪物似乎无所不知,但他却流露出了对未知的一种兴奋,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在他眼里死或者活都是寻常事,该是什么样的恐怖结果才会引起他的兴趣。
徐菲很果断,转移话题问道:“主人,果儿也是属于您的,您有办法解决这一个难题吗?”
张文斌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笑说:“我越来越喜欢徐老师了,作为一个女人而言你很冷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而言你很合格。”
“我可以和你承认,刚才一瞬间比起得到你女儿的肉体,我更感兴趣的是,情蛊用在两个女人的身上,会是什么后果,大概你体会不到那种难得的好奇心吧。”
徐菲一听有点害怕,笑容都有些勉强:“主人…说得也对,可果果那么可爱,您也很喜欢她…”
她已经慌得语无伦次了,因为她太清楚男人的那种兴奋,甚至是比面对她的肉体时更加的强烈,徐菲从不会傻到,觉得可以用自己的身体,来征服这个男人。
“确实也是啊,头疼,要不等下次炼个蛊,找别的女人看看到底怎么样。”
看着粉雕玉琢的小萝莉,张文斌也是经过惨烈的天人交战,才打消了那个想法,心情一时间和丢了好几百万一样的失落。
徐菲松了口大气,灵机一动说:“主人,这情蛊的作用,是不是就是让另一个人死心塌地的爱上你。”
“就是,说是爱情不如说是迷魂,一种无与伦比的执念,超越了生死的价值但终究是旁门左道。”
张文斌隐隐知道她的想法,说了一句:“想让我一辈子守护你女儿,想都别想了,这个东西对一般人有用,对我没用的。”
徐菲一听顿时失落不堪,但张文斌又补充了一句:
“我知道老师你的想法,无非是这样你女儿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我们表面年纪相当很合适,对你来说这算是一个不错的结局了,我死心塌地地爱你女儿起码会放过你对吧。”
“我,我没那想法…”徐菲一听慌了神,这确实是她的心思,她最希望的是女儿能过回普通人的生活。
再不济的话张文斌也是不错的人选,中了情蛊之后只爱女儿一人,这样的怪物一直守护着不失为一件好事。
张文斌手里的两条黑蚕动了,张文斌心念一至笑说:“老师,这东西看着美好,但被称为邪物你知道为什么吗?”
徐菲下意识地摇起了头,在女人的幻想里,有这样的情蛊和情郎厮守一生绝对是好事。
“因为大多炼蛊者都控制不住这种蛊,它只能用一次,不过代表的是施蛊者和受蛊者,都无法控制的地步,而美好的爱情幻想,总是能让人蒙蔽掉了,人性的丑恶。”
“比如说,你女儿成功在你妹妹身上施蛊,而你们全家反对的话,他们会在一起想办法把你们都杀了。”
“男人身边出现了其他女人,即便是清白的关系,但为了证明清白会把这些人都杀了。”
“自私,占有,视人命为草荐,这终究是邪物的本性,简单粗暴的邪祟是不具备正常人的思想能力。”
“甚至是…男女在一起,为了所谓的爱不会生孩子,甚至生了孩子都可能亲手杀掉,觉得孩子都是障碍。”
张文斌抬起手上的黑蚕,冷笑说:“讽刺嘛,象征忠贞不渝的情蛊,历来都是横死之命,根本就没出现过所谓的白头到老。”
“比如你女儿向我施了情蛊,为了爱我会选择把你杀掉隐瞒所有的事,甚至你女儿也会杀了你来制造一个二人世界,这就是所谓的情蛊。”
“爱情,美好的名义下,是自私,卑鄙和无所不用其极地占有,这是对人性扭曲的一种极恶手段,却偏偏有一个特别美好的名字。”
徐菲听得冷汗直流,倒吸了一口凉气,心念大乱的她忍不住一咬牙问:“主人,如果是您的话,您应该有办法控制这些吧。”
“可以控制,不过就看老师您的选择了。”
张文斌把玩着手里的情蛊,邪笑道:“我可以用颠倒阴阳的手段,把情蛊反施到她身上去,并且稍加控制的话可以压抑住蛊的作用,让她的人格不会因此而扭曲。”
“主人,真的?”徐菲一听是又惊又喜,既然女儿甩不开这邪门玩意,那这样不失为一个好的结局。
张文斌笑说:“当然是真的,不过从此以后你的女儿将视我为她的一切,哪怕是我说要杀了你,她都会义无反顾地当我的帮凶,甚至她会怕我累着主动嗜母,这样你还愿意吗…”
对人性折磨,考验,受系统的影响,张文斌现在把这当成了一种乐趣。
徐菲错愕了一下,突然扑哧地一笑说:“主人,这不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吗,这样一来果果会心甘情愿地接受您,对她来说是好事啊。”
“而且嘛您别说得那么吓人,您说要是您想日我的话,她还会上来帮忙绑着我的话,不是更好么。”
徐菲大芳的话让张文斌满意的一笑,说:“徐老师真是女中豪杰啊,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说罢张文斌将黑蚕放到了盒子里,爬上了床,将小萝莉一丝不挂的身体,抱在了怀里,回过头朝着徐菲笑道:
“徐老师,现在你就可以欣赏一幕强奸大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