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诱人玫瑰,带刺蔷薇(1/1)
恭喜阿根廷夺得大力神杯,恭喜梅西一战刷新16项纪录,终于如愿以偿!
顶着新冠熬夜看球,好在我免疫力还不错,激动之于,给粉丝再更一章!
不多废话,第十三章奉上,题目是诱人玫瑰,带刺蔷薇,所以先分享一首词:
胭脂分影湿玻璃。香喷麝,色然犀。一般红韵百般奇。休错认,是蔷薇。
绣囊佩剪更相宜。匀百和,藉人衣。把酒对花须尽醉,莫教醒眼,受花欺。
——明·高濂《醉红妆·玫瑰》
见苏启豪慌不择路地跑到了楼上,我将鸡巴从婉晴的后庭中拔了出来,婉晴的娇美的菊门随着我鸡巴的离开,变成一个又黑又圆的洞口,往外冒着股股精液。
我从茶几上抽出几张纸巾,仔细地将婉晴的下体擦拭干净,抱着婉晴往楼上走去。
“关灯!”婉晴在我怀里轻轻说道。
我这才想起,客厅灯被苏启豪打开了,于是抱着婉晴转到玄关口,将灯关掉,摸黑朝楼上走去。
轻手轻脚地推开卧室的门,床垫上的一大片湿漉漉的痕迹依旧很是显眼,婉晴朝卫生间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我去浴室。
将婉晴放进浴缸,我一边拿着花洒给她冲洗身上的汗水,一边问道,“没想到苏启豪突然回来了……没事吧!”
婉晴闭着眼躺在浴缸里,任由我的大手在她的娇躯上来回游走,轻轻一笑,“看就看见了呗,都是成年人,能有什么事?”
我听婉晴好像毫不在意,继续问道,“我是怕他乱说什么的……”
“谅他也不敢!”婉晴笃定的说道。
我看着婉晴现在胸有成竹的样子,忍不住想笑,“也不知道刚才在沙发上,谁抖的和筛糠一样。”
“你突然射了那么多,我能不抖嘛,”婉晴睁开眼睛瞥了我一眼,风情万种地说道,“某人貌似更是胆小,灯一开就秒射,0延迟啊!”
说着伸出纤纤玉指,在我如软下去的鸡巴上轻轻点了几下。
我悻悻地一笑,“感情你是被我射的抖了,不是被吓地抖啊!不过刚才你这儿都要快把我给夹断了……”
我嘴上说着,手指沾着沐浴露,轻轻在婉晴的屁眼上打着圈。婉晴的屁眼先是紧紧收缩了一下,随即放松了下来,似乎在享受我的手指按摩。
婉晴伸手将我的鸡巴握了起来,笑着说道,“是嘛,被我这么夹,感觉怎么样?”
“爽死了,没想到宝贝老婆的小屁眼这么给力!”
“那要不要再来一次啊?”婉晴娇媚地说道。
“还来,还来就真断了……”我抖了抖鸡巴,打趣道,“你不会真想给我夹断吧!”
“嘻嘻,怎么会呢?这么棒的鸡巴,夹断了怪可惜的,让我安抚安抚。”说着抬起头,朝我的鸡巴凑了过来。
“别,我先洗洗……”我急忙按住婉晴的头。
婉晴没说话,抬头留给我一个妩媚的眼神,低头开始认真口了起来。
“嘶……”下体传来的温热感觉和婉晴的淫媚表情让我疲软的鸡巴再次开始充血。
婉晴坐在浴缸里,一只手扶着我的腰,温柔细致地将鸡巴从上到下,从前到后舔了一遍,那淫媚的表情,仿佛舔的不是鸡巴,而是一支可口美味的冰激凌。
“喜欢吗?”婉晴口了一会儿,趁着嘴巴离开的空隙问道。
“喜欢……”我摸着婉晴头上的秀发,轻笑着说道,“真是太喜欢了!”
婉晴听着我的话,忽然扶着鸡巴,仰头将整个肉棒都吞了进去,再次使用起了她的深喉技能。
“嘶……慢点,亲爱的,你这深喉太棒了!”我倒吸一口凉气。
婉晴将鸡巴从她嘴里吐了出来,换成小手的撸动,嘴上说道,“这么扭着脖子不舒服,你到里面来,我让你再爽一下!”
我闻言,顺势跨进浴缸,分开双腿,跪在婉晴身前。婉晴整个人沿着浴缸滑了下去,将头部对准我的下体,再次做起了深喉。
我低头一看,只见婉晴的红唇几乎被撑到极限,紧紧地裹在鸡巴之上,随着螓首的上下摆动,鸡巴在婉晴的樱唇中进进出出,发出响亮的“簌簌”声。
随着婉晴一边吞吐着肉棒收紧口腔,一边将龟头放进喉管来回转动,还时不时抬起头,用魅惑的眼神看我一眼,口腔内产生负压吸力加上婉晴淫荡的表情,让我的鸡巴瞬间有了再次射精的冲动。
“不行,要射了……”我嘴上叫着,腿上微微用力,将鸡巴从婉晴嘴里往外拔。
“叭……”鸡巴从婉晴嘴里拔了出来,发出响亮的响声。
“这就快射了?”婉晴朝我笑道,“第一次还坚持了5分钟呢!”
“这不是你的口技太强了嘛,这次我认输……”
“认输也不行哦!先别射!”
婉晴嘴上说着,小手将我的鸡巴握住,套动了起来,头部则继续下探到下面,开始舔弄我的阴囊。
我在婉晴的一番操作下,几乎爽的要飞起,明知道已经射了两次,但还是欲罢不能。
婉晴舔了一会儿,手上撸动不停,伸出头来笑着问道,“爽吗,还要不要射了?”
“要,快点,再舔几下,就要射了……”我见婉晴停下嘴上的动作,急忙说道。
“哼哼,就不让你射……”婉晴仿佛变成了一只小恶魔,朝我诱惑地笑着,手上动作不断。
说罢,婉晴的头部再次下探,我忽然感觉菊花一紧,婉晴的舌头已经对着我的菊花开始刺探起来。
“啊……不行了,要射了……”后庭突如其来的刺激,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无法形容的感觉,单纯的爽字已经不能描述了,这感觉让我下腹部涌起两股热流,顺着腹股沟直接朝下体部位涌去。
“嘻嘻嘻,你射啊!”婉晴淫笑着,小手用力地将我的鸡巴根部箍住,将鸡巴憋的紫红紫红的。
鸡巴在婉晴的毒龙舔肛刺激下,不住地跳动着,精液一股脑地朝鸡巴上涌来,却被婉晴的小手“一夫当关”,全部挡在了根部,不得喷发。
“啊……”我大叫一声,不顾一切地挺动着腰部,将积聚的欲望和精液沿着坚挺的鸡巴输送。
“射啊!在射几下!嘿嘿!”婉晴将头从我的胯下伸了出来,奸笑不断。
鸡巴在跳动了十几下后,终于停止了跳动,我喘着粗气,伸手将婉晴紧紧箍在鸡巴根部的小手剥开。
马眼上流出点点黏液,精液全被婉晴给箍回去了。
我艹,婉晴这是玩哪出啊,就要射了,却又给我憋回去了。
“爽吗?”婉晴伸出一根手指在我屁眼上轻轻捅了几下。
我一屁股坐到浴缸里,看着婉晴的得意的笑脸,恶狠狠地说道,“你想憋死我啊!”
“哈哈哈,今晚射了两次,要注意身体哦!”婉晴不断地笑着。
“那你还故意刺激我?”
“我这不想试试老公你的定力吗?谁知道你这么快就又要射了……”婉晴白了我一眼。
“我也没想到你直接给我舔后面啊!”
“切,舔个屁眼就受不了了?”婉晴不屑地说道。
我直接无语,看着婉晴轻描淡写的表情,心里又酸又爽,于是伸手抓住婉晴两个雪白的椒乳,故意恶狠狠地说道,“舔的这么熟练,说,你还给谁舔过?”
“啊,老公饶命!”婉晴看着我夸张地讨饶。
我捏着婉晴的两只乳房略微用力,“大胆淫妇,还不从实招来!”
“别捏了,淫妇的奶子要被捏爆了,我招,我都招!”婉晴嬉笑着配合我。
“快说!”
婉晴抬头娇媚地看着我,忽然魅惑一笑,娇声说道,“淫妇舔过的屁眼太多,记不清有多少了!”
“不行,必须说个数字!”我再次装作凶狠的样子,手上加大了对婉晴椒乳揉捏的力度,雪白的乳肉在我手中不断变换这形状。
“哦,别捏了,真的记不清了,老公说多少就是多少!”
“有没有一百个?”
“老公说有就有啊,啊……”
我听婉晴这么说,胸口的热流再次涌起,鸡巴好像又开始跳动了起来,于是停下手上的动作,改成对乳头的抚摸,凑到婉晴耳边,轻轻问道,“真的有一百个吗?”
婉晴伸出一只手按在我的手背上,另一只手握住了我的微微抬头的鸡巴,轻轻地捏了几下。随即抬起头,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被婉晴仿佛直击心灵,看透一切的眼神盯着,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下意识地移开了目光。
婉晴从浴缸里跪坐起来,将头靠在我肩膀上,嘴里吐气如兰,“其实,我舔过男人的屁眼,可不止一百个哦!”
随着婉晴这句话,我的鸡巴再次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嘻嘻,又勃起了!”婉晴的小手在我不断做着抬头运动的鸡巴上来回抚摸。
“真的嘛?不止一百个,究竟是多少?”我颤抖地问道。
“谁统计这个啊,”婉晴白了我一眼,忽而再次媚笑着说道,“不过老公你好变态啊,听我说给别人舔屁眼,居然一下又硬了!”
“我有你变态吗?给一百个多个男人舔过屁眼,你,你还说我?妓女也不过如此吧?”我捏了一下婉晴已经变硬的乳头,颤抖着说道。
“妓女?呵呵……”婉晴忽然叹了口气,自嘲着说道,“妓女可比我好多了……最起码,妓女只是做个皮肉生意赚钱,想做就做,想停就停,一切都能自己做主……”
“婉晴,你……”我听婉晴无奈的语气,疑惑地问道。
“呵呵,没事,一时间有感而发,”婉晴轻笑一声,柔声说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前男友的事吗?走吧,去床上。”
我从浴缸里爬了出来,擦干净身体,将婉晴扶了出来,也一并擦干她的娇躯,一起走出了浴室。
“去隔壁的客房睡吧,床垫还是湿的。”婉晴摸了一下床垫上的水痕,拉着我朝房门走去。
将卧室灯关上,走到楼道里,随着我关上卧室的门,忽然对面的房门轻轻响了一声。
糟了,忘了苏启豪回来了,我下意识地拉了婉晴一把,我俩这么赤裸裸地走出来,别再被撞见了。
婉晴被我拉了一把,好像也听见了对面房门的动静,走过去一把将门带上,实木的房门撞在门框上,发出“砰” 的一声,在黑暗静谧的楼道里分外响亮。
婉晴站在门口冷冷地说道,“再不睡觉,有你好看!”
说完拉着我自顾走到客房门前,打开客房的门,走了进去。
随着婉晴打开这间客房的灯,我扫视了一眼客房的布置。
黄色的灯光略微有点昏暗,客房正中是一张1.5米的双人床,没婉晴的床大,但睡两个人绰绰有余,床上铺着白色的床单,开起来干净整洁。
“每周定期打扫两次,上来吧!”婉晴率先掀开薄薄的真丝夏凉被,躺倒了床上。
我走到床头,顺手将灯关上,跟着也躺了下去。
“你想听关于我的哪些事?”婉晴在黑暗中悠悠地问道。
我躺在床上,忽然感觉有点紧张,不知道该说什么。
婉晴好像有所察觉,在被窝里伸过一只小手,抓住我的手,拽到了她丰满的乳房上。
“好不好摸?知道这是多大尺寸吗?”婉晴轻轻问道。
“应该有D罩杯了吧……”我小声说道。
“是34D,摸起来挺大吧!”婉晴轻笑一声,“想知道它们是怎么变大的吗?”
“软玉温香,不像隆的啊,国外技术现在这么好了吗?”我疑惑地问道。
“呵呵,哪有这么好的隆胸技术,都是被男人揉大的……”
“这么说你前男友技术不错啊!”我故意转移话题,想让气氛轻松一点。
“不要顾而言他,”婉晴深吸一口气,悠悠地说道,“我的胸都是男人揉大的,性技巧都是不断地和男人上床练出来的……其实你都知道了是吧!”
婉晴的声音听着平静无比,但我却听出了淡淡的沮丧的味道,翻身将她抱在怀里,“不想说就不说了,老公知道你有你的苦衷……”
“别打岔,听我说完,”婉晴在我怀里扭了两下,将我推开,双手抱着我的脸庞,认真地说道,“其实,表面上我是一个知书达理、优雅得体,万人倾慕的女总裁,背地里,却是一个不断出卖肉体,和认识的,不认识的男人不断性交的婊子而已,我经历过的男人,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个……”
“别说了,婉晴,我知道你不是自甘沉沦的……”我再次将婉晴搂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她,“你有你的难处。”
婉晴在我怀里挣了两下,没有挣脱出去,反手将我抱住,将头埋进我的胸膛,近乎啜泣地说道,“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想的这样的……”
我轻轻拍着婉晴的后背,无声地安慰着她。
婉晴缓了缓,声音开始平静了下来,“开始的时候,我是被迫的,可后来,我发现我已经离不开肉体的欢愉了,我开始享受性交,不断地性交带给我一波一波高潮的感觉,这种感觉就行吸毒一样,让我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我心中暗自惊讶,这不就是性瘾吗?
婉晴居然是性瘾者?
压住心中的汹涌的思绪,我安慰道,“这好像是性瘾吧,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应该能治疗的。”
“呵呵,治疗?”
婉晴苦笑一声,身体微微发抖,但还是继续说道,“不就是服用各种激素维持身体性激素的分泌平衡吗?我也试过,不仅效果微乎其微,副作用还不少……对我来说,最好的治疗,就是不断地和男人交配……而且,现在的我,已经乐在其中了,一切能让我感到刺激的行为,比如暴露、强迫,以及任何圆柱体的,肉棒状的物体,都会让我忍不住分泌淫水,发生性冲动,要是得不到满足,就会焦虑不安,忍的时间越长,越是痛苦……”
婉晴一口气说完,似乎将一块压在心头的大石头放下了,身体不在颤抖,呼吸也开始趋于平静。
我心中好似涌起惊涛骇浪,但还是坚定地将婉晴抱在了怀里。
婉晴的脸庞在我胸膛轻轻蹭了蹭,缓缓地问道,“所以,你能接受这样一个无爱不欢,人尽可夫的老婆吗?”
“呵呵,”我苦笑一声,强压住心中的情绪,摸着婉晴光滑的后背,缓缓说道,“你其实知道答案的,对嘛?”
“不,我要听你亲自告诉我。”婉晴倔强地说道。
“你可能已经知道了,不,以你的冰雪聪明,你一定已经知道了,”我深吸一口气,“我也不怕你笑话,其实,我有淫妻癖的……所以,婉晴,你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
“早就知道了,你好变态啊,居然喜欢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玩弄……”婉晴伸出舌头,轻舔着我的乳头,“说出来,是不是舒服多了?”
“你也好变态啊,人前是光鲜亮丽的美女总裁,人后却是人尽可夫的婊子骚货……”我轻笑一声,好像确实心里舒服多了。
“那变态老公,娶一个变态老婆,我们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婉晴也轻轻笑着说道。
“对了,亲爱的,要是刚才我回答不接受,你怎么办?”我故意问道,想看看婉晴这么说。
“怎么,后悔了?”婉晴轻轻咬了一下我变硬的乳头。
“难道不行吗?网购还能退换货呢,何况这是娶老婆!”我故意说道。
“哼,一经售出,概不退换,”婉晴在我胸前轻轻锤了一下,“不服你去投诉啊!”
“投诉?我去哪儿投诉啊,遇上你这个黑心卖家,我这是投诉无门啊!”我夸张地说道。
“哼,别装了,其实你心里得意的紧吧!”婉晴凑到我耳边说了一句,随即又将头埋进我的胸口,自言自语道,“你以为你还能出得去吗?”
“什么出去出不去?”我听婉晴话里有话,一时摸不着头脑。
婉晴没理会我的问题,抬头问道,“还想知道我过去的经历吗?”
……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张超大的床,床上一个绝美的女子,正在和三个男人激情交媾,我站在床边,扶着女子的翘臀,正在后入着,旁边一个青年举着摄像机,一丝不苟地记录着这场多人奋战的场面,鸡巴挺地直直的,仿佛随时都能射出来。
没错,这场群交的女主只有一个,就是我心爱的娇妻,苏婉晴。
我,张皓,婉晴的正牌老公,终于能亲自参加婉晴的淫趴了!
正当我满怀激情地举着摄像机拍摄的时候,忽然摄影的青年拎着一捅冷水,直接朝我泼了过来,下身冷呼呼的,我扭头大骂,“干什么呢!”
“哈哈,小皓,你做什么春梦呢!”
我被喊的一哆嗦,睁开眼一看,被子被人一把掀开了,苏启豪站在我床前,捂着嘴傻笑。
原来是场梦!
“豪哥,你干嘛啊!婉晴呢?”我一把拉过被子,将赤裸的身体和挺直的下体盖住,无奈地说道。
“下面吃早饭呢,让我上来叫你,”苏启豪在我床上拍了一掌,贱贱地说道,“昨晚射了几次啊?”
“想知道,去问婉晴啊,我要穿衣服了,赶紧出去!”我笑骂道。
“切,不说算了,不过小皓你们可真会玩,半夜在客厅里还不够,这都玩到客房来了!”
“出不出去?你是Gay吗?这么想看我裸体?”我作势要掀开被子。
“得,得,我下去了,小妈做的海参粥可真是香啊……”苏启豪转身走了出去,临走还故意说道,“小伙子,注意身体啊!”
我坐起来,看了看四周,婉晴还真是细心又贴心,把我的衣服都拿过来了,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床脚,于是往身上套了起来。
真不敢想象婉晴居然有过这么一段过往!我边穿着衣服,边想着婉晴昨晚和我说的事。
婉晴因为抑郁,在英国心里医生的建议下,高中时候就去了伦敦,结果这个医生在治疗2年多未果的情况下,为了从苏厚海那边得到不菲的酬金,铤而走险,选择了一条冒险的治疗方案。
他在一次治疗中,再次顺利地催眠了婉晴,骗婉晴喝下了剧烈的春药,婉晴在无意识中接受了这个人面兽心的心理医生的再次摧残,还不断给被催眠的婉晴灌输性爱至上的理念。
醒来的婉晴,发现自己好似做过一场春梦,但开始并未发觉,反而抑郁的情况有所减轻。
医生得知后,变本加厉,开始一次又一次的在催眠中不断重复对婉晴的奸淫,灌输享受性爱的思想,结果在“治疗”的过程中,医生开始利用婉晴的身体赚起钱来,他开始用婉晴中国留学美女学生的身份私下招募嫖客,从开始的单人变成双人,再到多人……
开始的婉晴,以为自己只是在治疗的过程中,不断做着春梦,虽然有点难以启齿,但她发现真的有效,而且慢慢地似乎喜欢上的这种感觉,从最开始心底的极度抵触,慢慢的似乎无所谓了,再到有点喜欢,进而十分享受……
婉晴的抑郁症在一次次所谓的“治疗”中,也慢慢地好了起来,学习成绩也迎头赶上,顺利考入了剑桥大学本硕连读。
终于,在婉晴大一时的一次治疗中,因为医生从伦敦赶到剑桥的火车上,将原来准备好的春药丢了,导致婉晴在这次治疗中意外的提前醒来。
当婉晴发现自己不着片缕地躺在床上,认识3年多的,和蔼可亲的医生居然赤身裸体地在收着同样赤裸的3名英国男子的钱的时候,婉晴才明白了,原来自己做了1年多的春梦,并不是自己的梦境,而是真是发生的事,可笑自己还沉溺其中,享受着、欢愉着……
不出意外地,婉晴和医生吵了一架,扬言要将医生告上法庭,结果可想而知,医生拿出婉晴了一次次“治疗”的照片进行威胁,在医生的威逼利诱下,婉晴终于妥协。
虽然婉晴的抑郁症在医生的变态疗法下,彻底治好了,但是医生的这种疗法,却给婉晴带来一个难于预料的后果,那就是婉晴已经在一次次的催眠加药物的共同作用下,心理和身体都被彻底开发,开始沉溺于性爱的欢愉中无法自拔了。
离开医生的不到两个月,婉晴就压制不住欲火,开始主动交男朋友,先是在留学的国人圈子里,后来是英国人,再到后来,连黑人男友都开始交往了。
剑桥读书期间,婉晴最起码换了不下30个男友,而且期间还主动又找了医生好几次,让医生帮她重现梦境中的激情“治疗”,按婉晴的说法,单纯和男友一对一的性爱已经无法满足她的欲望了……
看来罪魁祸首,就是这个道貌岸然的心理医生,但我昨晚听完婉晴的讲述,却怎么也恨不起这个医生来,一来是自己的淫妻心理作怪,二来,我感觉这个医生虽然兵行险着,用了猥琐的迷奸的手段给婉晴治疗,但最后还是治好了婉晴的抑郁症,要知道婉晴最开始在国内的时候,可是严重到一心求死的,这种以毒攻毒的治疗虽然后遗症挺大,但这“后遗症”不正中我的下怀吗?
至少对我来说,这好像也称不上什么后遗症,甚至还能说是“特殊成效”呢!
想着婉晴令人唏嘘的过往,我心中又怜又喜,怜的是婉晴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经历的这些非难,喜的是上天好似专门为我量身定做一个绝美的娇妻,《老子》中说,“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不就是这样吗?
不过好像拿“福祸相依”形容婉晴这事,确实有点别扭。
心里默默地想着这些事,我穿好衣服来到婉晴的卧室,发现卧室里被收拾地整整齐齐,床单也已经换了一张新的,根本看不出来昨晚几番激情的痕迹。
花5分钟草草整理了一下个人卫生,我来到楼下。
一家人已经在餐厅吃着早餐了,婉晴见我下来,淡淡地扫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转而小口小口地喝着粥,脑后高耸的发髻随着低垂的臻首微微晃动,动作优雅无比。
“姑爷下来了,快,过来吃早餐!”张晓娟见我走了进来,站起来给我盛了一碗粥。
“妈,豪哥,婉晴,你们都在啊,这几天休息不好,睡过头了,不好意思……我爸呢?”我歉意一笑,坐下开始用餐。
“爸已经吃过了,在书房呢,先吃饭,吃完还有事呢!”婉晴说道。
“小皓,光睡觉怎么能补好身子呢,来来,多吃几个海参!”
苏启豪挤眉弄眼地说着,在盛粥的砂锅里那漏勺一阵乱搅,捞出三只黑黝黝的海参给我倒进碗里。
我嘴上客气了一番,被他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了。
“哥,我替张皓谢谢你啦!来,你也吃一个,好好补补!”婉晴嘴上甜甜地叫着,脸上做着夸张的笑脸,给苏启豪也捞了一只海参过去。
“我自己来,自己来,”苏启豪被婉晴这动作吓了一跳,连忙将碗端了起来,接过婉晴的海参,“你这样子,我有点不习惯了。”
“不习惯就好好吃你的饭!”婉晴忽然横眉冷目起来。
苏启豪闻声低下头,开始默默地喝粥。
我看着婉晴和苏启豪,满脑子疑惑,感觉婉晴好像吃得苏启豪死死的,苏启豪这种花花公子怎么可能这么惧怕婉晴呢?
但现在也不能问,只好也低头开始喝粥。
吃过早餐,婉晴去楼上化妆,张晓娟在厨房收拾,苏启豪拉着我去阳台上抽烟。
“小皓,昨晚玩的挺嗨啊,我妹居然能和你一起在客厅玩,我真是开了眼了,爽不爽啊!”苏启豪吸了一口烟,凑在我身边问道。
“想知道啊,你去问婉晴啊!”我瞥了苏启豪一眼。
“我可不敢,不说就算了,我看你俩肯定爽歪歪了,看你小子的黑眼圈,肯定昨晚被我妹榨干了,啧啧啧,我还以为你在床上挺牛逼的,没想到你都不是我妹的对手……”苏启豪打开了话匣子,说着不听。
“打住……”我见他越说越离谱,赶紧制止了他满嘴跑火车,“豪哥,你怎么这么怕婉晴?该不是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她知道了吧!”
“哪有啊!”
苏启豪听我这么问,苦恼地说道,“自从婉晴她从英国回来当了总裁,我就没好日子了,生活费被她卡的紧紧地,年底那点分红还经常被她各种理由扣掉,我现在哪敢和她对着干啊!你知道吗,这几年我怎么过的啊,和以前比起来,那就是天上地下,真憋屈啊……”苏启豪这个话痨,说起来就没完了。
“感情是钱袋子被婉晴控制了啊!”
我接过苏启豪的话,“怪不得呢,不过豪哥,看你这么拮据,我找机会和婉晴说说,说不准她会听我的呢!”
“小皓,你真是我的亲妹夫,一定要说,最好在床上说,你不知道,我前段时间在美国,给小艾买了个宝格丽的项链,回国的钱都是找人借的,真是太难了,太难了……”苏启豪垂头丧气的说着。
“没问题,这事交给我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个条件。”
“什么条件?”苏启豪眉头一挑。
“你和陈艾得分手。”我吐了一口烟,十分随意地说道。
“不会吧,小皓你居然和我爸串通一气!不行,绝对不行!”
“什么串通一气,你和陈艾真不行的……”
我话没说完,苏启豪气急败坏地说道,“小皓,你都和我妹结婚了,和小艾已经没可能了,干嘛揪住不放呢?你以为现在还是旧社会,允许你三妻四妾地娶一堆老婆吗?就算你把国籍换到中东,我爸也不会同意你娶两个老婆的,你这不是损人不利己嘛……”
“豪哥,真不是这原因,是你和小艾真不能在一起啊!”我苦笑着说道。
“那你说清楚了,为什么不行?”苏启豪看着我,十分认真地问道。
我心下想着,好像告诉苏启豪陈艾和他的关系,也没什么,说不准他就死了这条心了,于是对苏启豪说道,“本来这事我都答应咱爸保密了,不过豪哥你对我这么好,我就偷偷告诉你了,你过来点……”
苏启豪抽了口烟,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往我身边凑了凑。
“其实,小艾他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只不过……”
“咳咳……”没等我说完,苏启豪就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还被烟气呛了一口,他咳嗽着打断了我的话,“咳,呛死我了,哈哈,小皓,你编故事也过过脑子好不好,小说看多了吧!还失散多年的妹妹,我家这点事还都是我告诉你的呢,是不是我亲生母亲又找了个男人,生个女孩就是陈艾啊……咳咳,你当我傻吗,别看我书没读多少,但我看的网络小说可比你多多了,什么《金鳞岂是池中物》《少妇白洁》《娇妻美妾任君尝》……”
“不信算了,你这都读了些什么小说啊!”我苦笑一声,不想再和他多做解释。
“这些小说都是我专门找人买的呢,还找作者定制了好几篇呢,你要看吗,回头我发给你,好看的紧呢,保你看了,和我妹解锁更多姿势,嘿嘿……”苏启豪一脸淫笑。
“得,你留着自己欣赏吧,你说的这些,我都看过了……”我无奈地说道。
“看过了?想不到小皓你也是大师啊,不过最近的新书《倒错的十字架》,你有没有看啊,我跟你说,这书写的真是牛逼,那叫个精彩绝伦,欲罢不能,不过还没完本……”
“行,那我回头找来看看……再给我根烟。”我随口说着。
苏启豪掏出烟盒,摸了一根烟,忽然眉头一皱说道,“不对,一不留神都被你带偏了,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我和小艾不能结婚呢!”
“我说了你不信啊!”
“切,编瞎话也过过脑子啊,还失散多年的妹妹,谁信啊!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看着前女友跟我结婚,急眼了,故意使坏呢,告诉你,没门,等着你前女友变成大嫂吧!”
我看苏启豪压根不信,也不想多和他说了,听到楼梯上脚步声传来,于是转身回到客厅。
果然是婉晴从楼上下来了。
婉晴边走边指着门口的吧台,“车钥匙在抽屉里,你先去开车。”
……
苏启豪这栋别墅小楼虽然不是上海最豪华的,但胜在造景匠心独具,我将婉晴的玛莎拉蒂总裁稳稳地停到铺着红色海绵砖的门口台阶下,打开车内的空气净化,选了一首《城南花已开》,静静地欣赏着音乐,等待着婉晴出来。
没多久,婉晴曼妙的身姿出现在车前,穿着一件白色的印花真丝衬衫,搭配着一条高腰的绿色的印花裙子,我仔细一看,衬衫和裙子上的图案都是一致的,原来是套装。
婉晴拉开车门,欠身坐了进来。
“长海医院,昨晚刘军的手术挺顺利,路上遇到超市停一下。”婉晴干脆地说道。
我轻点油门,汽车稳稳地驶了出去。
从快速路过来,一路上也没遇到个超市,好在医院门口有的是买探望病人的礼品店,我陪着婉晴去买了点水果和补品,跟着她来到刘军的病房门口。
婉晴推门进去,我拎着东西跟着后面。
刘军的病房是一个套间,外间并没有人。
我跟着婉晴推门走进里间,只见刘军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身上连着不少仪器,一个头发花白的医生站在床边看着仪器上的数据,带着厚厚的黑色方框眼睛,口罩将鼻子以下捂地严严实实的,看不清面容。
另一边一个护士正在配药。
“苏总,你怎么来了!哎呦,嘶……”刘军见婉晴进来挣扎着在床上扭动两下,好像想要坐起来,无奈牵动了下身的伤口,痛的龇牙咧嘴。
“别动,好好躺着!”婉晴急忙过去将刘军摁在床上。
刘军躺在床上,看着婉晴,故意不看我,好像我就是空气一般。
“苏总。”医生见婉晴过来,朝我们点点头,打了个招呼,看来婉晴已经提前联系好了。
“卫院长,情况怎么样?”婉晴轻声问道。
被婉晴称作卫院长的医生同婉晴握了一下手,摘下口罩,“手术很顺利,破碎的已经摘除了,移位的也已经纠正,应该不会影响生育能力。”
“辛苦您了,卫院长!”婉晴道谢。
“见外了不是,我那几个项目,盛装可赞助了不少,一直想好好感谢你们父女呢!”
卫院长笑眯眯地说着,扭头吩咐了护士几句,“你们先聊,我们先出去了,特级病房常驻两个护士,有事随时通知。”
说罢转身带着护士走出了病房。
我将东西放到床头,见刘军直接无视我,也没和他主动说话。
“对不起!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婉晴拉了张椅子,坐到刘军床头,轻轻握住刘军打着点滴的手,歉意地说道。
“苏总,不怪你的,是我自己大意了,”刘军憋了我一眼,“我不是个称职的保安,连个毛头小子都打不过。”
“都怪我提前没和你说,其实张皓,他是我老公,我和他已经结婚了。”婉晴温柔地说道。
“什么?嘶……”刘军惊呼一声,似乎又牵动了伤处,嘴上发出嘶嘶的声音,一脸不可思议,随即扭头,眼神复杂地盯着我。
“对不住了,兄弟,我下手每个轻重,实在不好意思。”
我见婉晴已经承认了我俩的关系,继续和刘军斗气于情于理都不好看,于是放下面子,开口给他道歉。
刘军怔怔地盯着我看着,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化了好几次,过了半天,就扭头看向婉晴问道,“真的吗,苏总?”
“是真的,不过还请你保密,目前公司员工只有你知道。你受伤的事,我会补偿的。”婉晴对着刘军说道。
刘军看着婉晴一言不发。
我见刘军盯着婉晴,状态有点不对,于是再次说道,“兄弟,真的抱歉,你安心养伤,我们一定会补偿你的。这事都是我的错,希望你别记恨婉晴,还有我俩结婚的事,麻烦替我们保密。”
刘军听我这么说,扭头再次盯着我,咬着牙说道,“我不要什么补偿,自己技不如人,我认了。张皓,我不知道你使了什么诡计,骗苏总和你结婚了,但以后你要敢对苏总有一点不好,或者做出一丁点对不起她的事来,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嘶……”
“别激动,好好躺着,身体要紧。”
婉晴见刘军再次扯动了伤处,急忙安慰道,“我和张皓是真的两情相悦,我们小时候就认识,不是你想的那样……”
刘军听到婉晴的话,目光从婉晴身上扫过,直勾勾地看向天花板,一言不发。
婉晴伸手在刘军肩膀上轻轻拍了几下,没再开口。
“苏总,你先忙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刘军开口了。
“那好,你安心养伤,有事直接给我打电话。”婉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兄弟,真对不住,你好好养着,婉晴平时忙,你联系我也行,保证随叫随到。”
我将一张自己的名片放到刘军床头,跟着婉晴走出了病房。
“接下来呢,回家和咱爸一起要去看刘老吗?”我边发动汽车边问道。
“先等等吧,等刘军好的差不多了再说,你没看他今天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人都有点魔怔了吗?”
婉晴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最起码也要确定刘军的生育能力恢复正常,刘老那边也好有个交代。”
“那现在呢,去公司?”
“嗯。”
婉晴嘴里嗯了一声,开始放下靠背,闭目眼神。
我听着车上优美的钢琴曲,平稳地驾驶着这辆总裁,朝盛装集团驶去。
“前面停车!”
就在快到公司的时候,婉晴忽然说了一句。
“怎么了?”我一时弄不清婉晴要干什么,嘴上问着,打起右转,将车稳稳地停在了路边,好在这会儿不是什么早高峰,路上并不堵车。
“下车!”婉晴推开副驾的门,对我说道。
“怎么了?”我疑惑地问着,起身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婉晴绕到驾驶室,坐了进来,“快到公司了,我自己开车,别被人看到我们一起!”
“不是吧,这会儿公司员工都上班了,不会有人发现的!”我苦笑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走了!”婉晴将车窗关上。
“还有3公里呢!”我站在路边大声喊道,只见白色的玛莎拉蒂总裁缓缓驶去。
……
掐着点,赶到午饭前来到公司,我没去公关部,而是直接来到35层,走向婉晴的办公室。
婉晴的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我走到门口,就听到婉晴的如黄莺般的声音传了出来。
“知道了,做的不错,进度上在赶一赶,争取这周能完成,记得包装要改,不要体现藏密丹青……”
我推门进去,发现婉晴正在打电话。
见我进来,婉晴快速对着电话里说道,“就这样,具体情况你下午下班前做个总结,给我发邮件过来。”
“怎么这么久?你不会真是走着过来的吧!还是路上勾搭哪个小姑娘了?”婉晴挂断电话,直接问道。
“哎,好不容易勾搭了个美女总裁,结果人家半路把我甩了,害我走了好久,腿都快断了真实绝情啊!不过,苏总是怎么知道我刚来?难不成你给我装什么监控软件了?”
“得了吧你,我要连员工什么时候到岗都弄不清楚,还怎么管理公司?”婉晴眉毛一挑,笑着说道。
“什么事这么高兴?”我见婉晴喜上眉梢的样子,主动问道。
“和藏密丹青合作研发的产品有眉目了,不说这个了,”婉晴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对着我招招手,“你把门关上,过来一下!”
什么事情还要关门?不会是我这个女总老婆又来欲望了,想再办公室玩弄我这个下属老公吧!
“苏总,你不会是想在办公室和我锻炼锻炼吧,嘿嘿!”我关上门,搓了搓手,一脸奸笑地走向婉晴。
“你这脑子里整天都想什么呢!”婉晴白了我一眼,“再说了,就某人昨晚那状态,现在再来一次,指不定就精尽人亡了!”
“咳,咳咳……”我被婉晴几句话呛住,无奈地摸了摸鼻子,“那你让我关门干什么?”
“检阅一下你的拍照技术,怎么,不是自称摄影大师吗?不会是吹牛吧!”婉晴抬起头来,眼睛眯成一条缝,笑靥如花。
“大师谈不上,就是爱好而已,不过比一般人拍的应该强不少……”我嘴上说着,走到婉晴背后,双手从椅子两侧探出去,头趴在她肩头。
婉晴微微侧了一下头,婉晴皙秀颀的后颈,头顶上高高挽起的发髻扎成一个髪揪,典型的丸子头,我看着不由意动,深吸一口气,贪婪地闻着婉晴发丝间淡淡的茉莉香味。
“拍的不错,”婉晴的玉手捏着鼠标轻轻点击,桌上37.5寸的4K曲面显示器上,昨天中午我给婉晴拍的情色写真放大成全屏展示了出来。
不愧是外星人的顶级显示器,照片中的婉晴直着身子跪坐在床上,双手托着沉甸甸的巨乳,舌头舔着嘴唇,诱惑无比,宛若樱桃般的乳头,以及淡红色的乳晕清晰可见,甚至乳晕上的点点凸起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婉晴手指轻轻点击着鼠标,切换着图片。
后面的照片越发地诱惑起来,完美地将婉晴诱人的身姿和曼妙的曲线展现了出来,只见婉晴撅着屁股,后腰处的红色玫瑰印记下面,浑圆的蜜桃臀高高向上翘起,臀缝间娇美的菊穴和湿滑的蜜穴,似乎在向屏幕前的看客诉说着这句身体有多么诱人。
这张照片里,最吸引我的还是婉晴后腰处的红色玫瑰印记越发的清晰,在4K显示器的加成下,栩栩如生,娇艳欲滴。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这个红色的玫瑰印记就是婉晴所说的胎记,我还惊讶于大自然造物的神奇,胎记都能成为玫瑰的形状,现在这么一看,哪有什么胎记能如此逼真的,朵朵花瓣中簇拥的花心,看起来层次分明,让人浮想翩翩。
“婉晴,你这不是胎记吧!我在看看……一直没注意,好像没有这么逼真啊!”
我放开环在婉晴身上的双手,将手伸向婉晴的腰间,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婉晴扭了扭身体,配合着将身体靠在桌上,微微坐起,将后腰露了出来,嘴上却说着,“讨厌啊你,大白天的动手动脚。”
我将婉晴腰间的裙子拉倒臀部,扶起她扎在裙子里的白色真丝印花衬衫。
“奇怪,怎么没有了?”
只见婉晴原本应该是红的玫瑰花印记的后腰上,此刻却只有淡淡的一片浅红的的轮廓,不仔细看的话,根本注意不到,我轻轻地摸了一下,光滑细腻,并无其他触感。
“看够了吗?大色狼!”婉晴坐到椅子上,将后腰靠到了椅背上,不再让我研究。
“怎么回事?怎么没有了?”
“嘻嘻,想知道吗?就不告诉你,自己猜去吧!”婉晴娇笑一声,将衣服整理好,开始继续浏览照片。
难不成也是油性记号笔画上去的?
可看着又不想。
我见婉晴不说,一时也猜不透究竟怎回事,只好低头跟着婉晴的动作,开始看起屏幕上的照片来。
只见屏幕中婉晴的私人写真照片越发诱人,也越发露骨,从开始婉晴撅着屁股,翘臀高耸,到后面的支头侧卧,美腿微屈,再到后面M腿掰穴,“This Way”的字迹和箭头状的阴毛纤毫必现,看的我呼吸急促,热血上头。
直到最后,一连串的连拍,足足有近百张,随着婉晴快速的点击鼠标,几乎成了连贯的动画,将婉晴自慰的画面全部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后面连拍有点多了,跟看幻灯片一样。”婉晴将屏幕里的照片关掉,对我说道。
“本来是想拍视频的,没办法,这台相机不支持,只好拼命按快门了……”
“嗯……挺有趣,做个动图应该不错……”婉晴靠到椅背上,放松地说道。
“动图?哈哈,好创意!”
我惊呼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打个码微信上都能发,真是刺激!
我想着想着,开始激动起来,忍不住隔着衬衫开始抚摸婉晴的胸部。
“看把你激动的,又想什么坏主意呢!”婉晴仰起头,倒过来看着我。
“嘿嘿……”我加大手上的力度,开始揉搓起来。
窗外的阳光透过一整面的落地窗照了进来,窗边一株高大的非洲茉莉上,桌上的半杯咖啡散出腾腾热气。
时光正好,美人在怀,酥胸在握,一时间我感到惬意无比,一股幸福温暖之感油然而生。
“我爱你,婉晴。”双手在婉晴软糯的胸部摸索着,我低头轻轻地在婉晴的耳边说道。
婉晴半躺在宽大的椅子里,听到我在她耳边的低语,臻首微微颤动几下,忽然坐起来,将我的拍掉,嘴上说道,“哎呀,真油腻,不会换点花样吗?小学生表白都比你强!”
“我这可是肺腑之言,不是那些花言巧语能比的,”我嘴上说着,“不过苏总你要喜欢玩花样的话,我也奉陪。”
“哦,什么花样?”
“我爱你”
“I love you”
“je t'aime”
“ich liebe dich”
“σε αγαπ? se agapo”
“Ti Amo”
“te amo vos amo”
“phom rak khun”
“nga khyod la ga”
“tvām kāmayāmi”
我一口气说了10句我爱你,当然是用的不同语言。
“英语、法语、德语、希腊语、意大利语、拉丁语……你会的不少啊!”
婉晴似乎挺惊讶,转过头来问道,“后面这几句没听过,叽里呱啦的,什么鸟语啊,不会是你瞎编的吧!”
“小看我了不是,来,我教你,听好了。”
“坡软昆(phom rak khun),这是泰语。”
“阿锤拉葛(nga khyod la ga),这是藏语。”
“特软目卡玛雅咪(tvām kāmayāmi),这是梵语。”
婉晴听我又读了一遍,扭过头来,一脸不可思议,“英法德意拉丁希腊……还会藏语?不会是为了骗小姑娘,就学了个我爱你吧!”
我被婉晴看得心虚,摸了摸鼻尖,只好承认,“德语、藏语、梵语会一点,其他就学了这句……”
“加上中文和英语,你会五种语言!不错啊,藏语水平怎么样,入门还是精通?”婉晴诧异地看到我问道。
“藏语一般,我学德语是因为想学梵语,懂点藏语和泰语是因为这两门语言里有很多梵语词汇……”
“等等,你把我给绕晕了,什么学德语是因为梵语?德语和梵语有什么关系?”
“嘿,这你就不会知道了吧,”我见婉晴一脸疑问,得以地说道,“现在的梵语教材,都是源自德国的韦兹勒教授的《梵语基础》,就是季羡林老人家的导师,我学的不是哲学吗,必须研究佛教思想,所以就想学学梵语,结果学校的教授告诉我要想原汁原味学好梵语,最好先学德语……至于藏语和泰语,因为佛教的关系,这两门语言中好多词汇都是从梵语里来的,所以我基本能看懂,其实缅甸语和老挝语里也有很多梵语词汇,我也能看懂一点……”
“啧啧啧……可以啊,想不到我老公居然懂梵语和藏语,你早说啊,真是捡到宝了!”婉晴高兴地说道。
“怎么,你想学?”
“我可没这时间,你懂就行了,公司现在和藏密丹青合作研发的产品里,涉及了好多藏文文献,以及一部分梵文文献,原来都是研发部一个生物学博士在做,但他前段时间去参加奶奶的葬礼,到现在都没回来,说是染上新冠病毒被隔离了,我正头疼这事呢,想不到老天就把你送到我面前来了……”
“别,我也不算精通,梵语还凑合,藏语只能看看,发音都不准……这事你在找几个语言学的人不就行了。”
我听婉晴是想让我去藏语和梵语文献里翻资料,这可是水磨工夫的活,一时半会儿哪能完的了?
“你以为想招就招啊,事关研发机密,一来不能随便招,二来前几天招的几个都是半吊子,翻译的狗屁不通,明明一个单词,一个说是藏红花,另一个说是乌鸦屎,负责研发项目的王子青还真给我汇报说要收购乌鸦屎呢,真是脑残……”
婉晴扶着额头说着,声音中七分无奈,三分苦笑。
“哈哈哈,藏红花,乌鸦屎,这人学艺不精啊,不过也不怪他,梵语中说三个以上的乌鸦,也就是乌鸦的复数,再加上动词变位,好像和藏语中的藏红花就差两个字符,一般人真容易看错……”我听婉晴这一番念叨,笑着给她解释道。
婉晴听我这么说,抬头看向我,明亮的眼眸扑闪扑闪,“原来是这样,我还纳闷呢,藏红花怎么就成了乌鸦屎了……还说你不精通,你是不想帮我吧!”
“看你说的,我是真的水平有限……”
“切,谁信哪,我爱你都能用十几种语言让你说出花来,我听你刚才那句梵语里面的小舌音发的够标准的啊,一股子德国味……”婉晴打断我的水平有限的回答,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婉晴说了一半,忽然将真丝的印花衬衣上面两道扣子解开,将刚才被我隔着衬衣抚摸的雪白的一片乳肉直接暴露在我眼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舔了舔嘴唇,诱惑地问道,“真是热死了,你是帮呢,还是……”
“还是什么?”我呼吸有点急促了。
“我身上的玫瑰,想知道吗?”
“哎呀,我的苏总,老婆大人,别吊我胃口了,我帮,我帮,快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我听婉晴再次提起后腰的玫瑰印记,心里好似猫抓一般,急忙答应了下来。
“嘻嘻,这可是你主动帮忙,没报酬哦,你可想好了!”婉晴笑着再次确认。
“一家人要什么报酬!嘿嘿,你就是我最大的报酬!”婉晴这是故意呢,我都答应了,还绕弯子,再说我一开始也没想要报酬啊!
“说话算话哦!”
只见婉晴主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只手扶着椅子靠背,将整个后背和翘臀对准我,另一只手将后腰处的衣服掀开,露出了本来应该是红色的玫瑰印记,现在却只是淡淡的几点浅红的肌肤。
“一个隐形纹身而已,看把你激动的!”
“隐形纹身?”我惊讶地问道,手指在这片淡红色的肌肤上轻轻摩挲着。
婉晴在我手指轻微的触碰下,腰部轻轻抖动了几下,随即说道,“嗯,用鸽子血和净化后的朱砂,配合其他秘药调制的纹身色料,用纳米激光技术纹的,平时看不出来,只有喝酒,情绪剧烈波动,或者剧烈运动之后,才能显现红色。”
“原来还有这种纹身!”我的手下意识地对着这片肌肤来回抚摸起来,嘴里疑惑道,“亲爱的,你怎么会在身上弄个隐形纹身呢?”
“人家喜欢啊!怎么样?漂亮吗?”
婉晴将腰部对着我抬高,只见在我手掌的抚摸下,这处刚才还是淡淡的浅红色的肌肤上,开始逐渐显现出一朵玫瑰花的痕迹,虽然没有照片里的逼真,但也能看清朵朵花瓣了。
“真是漂亮!”我忍不住由衷赞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