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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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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古代中国皇帝所睡的床,叫作龙床,用黄金铸造,比常人的床大上三、四倍,且布满辉煌精美的雕刻。

圭介不知道及不及得上,但是暗月的床供自己和暗月、萌月三人睡,还是非常宽敞舒适的。

床褥柔软得可以让整个人沉下去,枕头是依三人的身体尺寸定做的,躺下去叫人舒服得不想起来。

“圭介……这件应该是最后一件,我要告诉你关于我们两个人的过去。”

萌月抚着这张为瘫痪病人特制的床,只要在上面睡,不管多久都不会生褥疮的。

褥疮可是长年缠扰卧病在床患者的恶疾,试想若非暗月得到今日的优裕物质生活,自己必然更加辛苦的。

圭介轻巧的把萌月拉近自己,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上。而暗月正香甜的睡在他们面前,好梦正酣。

之前圭介先与暗月做爱,在服侍她沐浴睡觉之后,才偷偷和萌月欢好。

也许是在暗月上过度温柔的反作用,似乎自己对萌月有点过度粗暴了。

不过要舒解因照顾身体瘫痪的暗月,而引来的庞大压力,圭介不自觉的就在和萌月性交中发泄出来。

目前三人的关系既亲近又疏远,暗月和圭介、暗月和萌月还有圭介和萌月之间,都有性关系,但三人从未同时有性关系过。

特别是暗月,似乎还刻意避免这件事的来临。

就在圭介为此而有所多虑之际,萌月低声私语:“人的本性是否必然会存在黑暗的一面呢!”

极度冷静,近乎冷酷但又微有忧伤的语气。象是暗月的说话方式,远多于像萌月自己的。

“圭介你要听好呀!如果有必要,我为暗月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怀中柔美的女体,冒出意料之外的残酷之语。

如果说有人为了正义可以不在乎手段,萌月为了暗月也可以抛弃自己的良心。

********************

自从小时候暗月受伤,手术又以失败收场。

就在九条夫妇之间种下无可弥补的裂痕。

夫妻两人都互相指责和埋怨不绝,平日相处冷冰冰的,偶尔更会大吵一场。

而每当如此,暗月都会面色苍白发颤。

萌月知道她伤心难过,因为让父母变成这样的就是暗月。她总是把这心事藏在心底,在自己面前难过的偷哭,不敢让父母知道。

暗月明白,爸爸妈妈为自己已承受了太多的压力,自己的身体可说是毁掉父母之间的婚姻。

暗月为此什么都不敢说,只能私下惶恐不安、害怕、自责和为难。

因为对象不是被她欺负的小女生,也不是外人。

是生她育她的父母,暗月再任性还是父母眼中的乖乖女。

自己已经让他们担心得太多太多。

何况他们是自己血脉相连的至亲。

所以对为了逃避女儿伤残的包袱,而故意避着她,将一切推给萌月的父母,暗月只能无奈的在心中祈祷他们和好。

但是萌月不同,她事实上是在恨暗月的父母,恨他们的畏缩和逃避责任,多年来都把女儿推给自己一个人照顾,让自己双肩的压力沉重快要压垮自己。

若果他们肯坦然面对女儿的不幸,和自己共同照关暗月,她一定会更开朗和愉快的,不会变成只对自己打开心窗。

或许也不会变成醉心于追求财富和玩弄他人。

一切的导火线是在暗月的父母对萌月提出他们要离婚的事,这对夫妇甚至不敢对女儿亲自说。

“那暗月怎办?”

胸怀之中满是苦涩,萌月凄苦得几乎有口难言。但她还是想知,暗月以后得跟随她父母的那一方。

“暗月有你呀!”夫妇二人同时说出这一句话。

这对懦夫……萌月的心肠就算是菩萨,也一样会生气的。

女儿变成今日这般田地地,你们还逃避得不够吗?

自己再怎么样也只是暗月最好的朋友,就算说半个恋人也好。

一条萌月是绝对取代不到亲生父母对暗月的作用的。

“其实萌月,我们想拜托你跟暗月她说。”

眼前是二对内疚和希祈的眼光,夫妇二人既为自己的失责而有惭色,何况早婚的他们还年轻。

趁刚过三十岁左右的时光,他们还可以抛下女儿追求另一个轻松得多的人生。

而且大哥哥曾拜访过他们,对暗月财富的增加,虽然九条夫妇、暗月和萌月都没说过、没问过。

但只要不是白痴,谁也可以猜想得到的。

可是他们竟然可以就这样不闻不问,只会享用暗月的财富。

“我明白了,由我去说!”

对这对夫妇的懦弱和无情,萌月已受够了。

彻底绝望的她,决心一个人也要照顾好暗月。

当晚萌月好几次欲言又止,加上近日父母之间的关系更是变到如冰炭一样。

不是当对方不存在,就是火爆的大吵大闹。

冰雪聪明的暗月早已猜到一切了。

暗月螓首低垂,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掉到她的大腿上,肩膀颤抖。为免父母困扰,悲伤的暗月还是强行忍住不敢大声哭出来。

“我求你,萌月!帮我,我再没有他人可以拜托了。不要让爸爸妈妈离婚,不要让他们抛下我。我不想变成无父无母。萌月……萌月……”

像白霜一样冰冻的玉容上,只有哭红的双眼和清澈透明的滚滚泪珠。

萌月从未看过暗月如此悲伤的,她这最好的朋友和最重要的人,在自己面前可以很软弱、很任性、很无助。

但是父母离婚的打击,尤其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对她的打击绝不下于手术失败的当日。

“我明白的,交给我!”

虽只短短数语,但是萌月已经痛下决心了,就让自己善良的心暂时沉睡吧!

纵使之后暗月会责怪,她也绝不后悔。现在自己的调教技术,还有从暗月手中得到的权势已经够多了。

第二天萌月拜托大哥哥,让九条先生在工作场所中合理的消失。

之后以非常强硬的态度,要九条夫妇和暗月跟自己一起到暗月所建立的首间后宫学园。

一向总是默默照顾暗月,态度友善的萌月。

会有如此强硬和坚决的态度,让九条夫妇不得不服从,尤其是他们心底都自觉亏欠萌月太多。

当时地下调教室就建在学校体育馆内,而在里面已有四名保镖和二名私人看护在等着。

“两位护士小姐,拜托你们照顾暗月。保镖先生,请帮忙押这对夫妇至调教室。”

萌月恭敬有礼的话,其内容却让九条一家三口的面色都为之苍白。

“等等……萌月……什……这是什么意思呀……”

生下暗月的九条先生夫妇,本身就是一对俊男美女,特别是妈妈,跟暗月足有八分相像。

刚满三十的她满是成熟少妇的风韵,匀称修长的身躯,吹弹得破的肌肤。

其魅力足可叫街上的男人都驻足回望好半天。

“萌月,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能原谅他们,暗月的双亲对你实在太残忍了。我绝不会原谅他们,今天我非得好好惩戒他们不可,还有,不管用任何手段,我都会让他们答应不离婚的。”

“等等!你…萌月不是想对爸爸、妈妈乱来吧!不行的……他们是我……”

“你住口!”

满面怒容,犹如火山爆发的萌月,压得暗月连话都说不出。

“你给我坐好!乖乖等我回来,护士小姐会照顾你的,有什么即管跟她们说好吗?”

“可是……”

暗月吞一口口水,什么也说不出来。这……这不是自己认识的萌月。

“记得吗?我说过,为了你死也愿意!所以不管你恨我怪我,这次一切由我决定。”

“但……”

“住口!乖乖的住口好吗?什么也别说。”

满面哀色和忧伤的暗月,只能注视着萌月消失和自己父母消失在地下室的入口。

把瘦弱英俊的九条先生和美艳不可芳物的九条太太,拉进地下室后。

萌月深深的吸一口气。

和暗月不同,她不喜欢也不想做这种事,但现在她要化成魔鬼。

或许萌月心底最深处的压力,因此次事件而终于总爆发了。

脱下制服,萌月特意换上调教专用的皮衣。面上表情,也换成调教女孩生时专用的冷漠无情。

之后的事,对九条太太来说,是一生难忘的。平时柔顺温婉的萌月,竟然可以变身成……简直可用厉鬼来形容的样子!

毫不留情的替九条先生灌下大量春药,接下来扯下他内外裤,将自慰用的震蛋塞进他的肛门之中。

然后是狠命的鞭打,在这之中,萌月再用手抚弄九条先生的肉棒。

那是全无任何感情的机械性动作。

“下贱的东西,你有资格作为人父吗?没有、没有、没有。”

在春药和震蛋的作用下,虽然痛极,但是俊美的九条先生的肉棒还是高举起来。眼中流出泪水,面容扭曲。

“我不会容许你们这对叛徒抛下暗月的。就算做戏,有需要时,我就要你们扮成世上最好的父母。”

“啪!”

“呀……啊啊啊……”

最后萌月痛抽在丈夫的那一根上,衣衫尽裂全身赤裸的他,在痛苦和快乐之中,喷洒出高扬的白浊精液。

“今天起我要剥除你的人格。”萌月的声音,严肃坚定,让人绝不会怀疑她的决心。

之后萌月出重酬,让两个保镖一个残忍的用鞭子抽在九条先生身上,另一个则替他口交。要吸都得无精可出为止。

从没想过一向友善,任劳任怨的萌月也会有这样子。

看到丈夫在男人身下哀叫,前面被男人口交,后面……还被鸡奸……虽然现在对丈夫就是恨远超过爱,但九条太太一点也不觉得快慰,她已经快被吓破胆了。

“我不擅调教男人,所以只好拜托专家。但是夫人,暗月研究过不少这方面的事,我对女人的身体也是最清楚的。所以我会叫你明白一件事,你所犯的罪,已经严重到丧失作为人的资格。更加没资格当母亲。”

“萌月……对不起!我……我不知那里做错了……但是,我……我道歉,我会改的。所以放了我好吗?”

“太迟了!还有为何你一句也不提暗月。你就那么想遗忘她吗?”

“我……我也不想的。但是女……女儿就像我心中的刺,我不想见到她。一见到瘫痪的她。我就会想,小时候刚学会行路的她是如何的可爱!那个脸蛋儿粉红,牙牙学语的她变成这样子,我真的无法忍受。”

“够了!我已经不想再听你们的借口。”

萌月的心底,觉得自己很变态,但是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

本来、本来三个人共同照顾暗月的话,纵然她的身体无法康复,或许……

或许暗月的心不会伤成目前这样,也就不会去出卖自己的身体。都是你们作爸爸妈妈的不闻不问,才会有今日的。

“拿药来!”

被和女儿同龄的少女托起香腮迫喝春药,九条太太死也不从。尤其是看到先生痛苦和快乐交集,被男人从屁股的洞干的可怕情形。

“不喝吗?”

萌月残酷的捏着夫人的鼻子,到她受不了张大口时,无情的把春药全都灌进去。

“哈呀……哈呀……”

一阵喘息之后,夫人涨红着脸怒声道:“一切还不是因为你让暗月负伤而起的,我们不怪你,你还敢责怪我们!”

“没错!但我为暗月牺牲了多少,和父母相处的时光、玩乐的时光,更别提我为暗月做的事。但你呢?你为女儿做过什么。把一切都推给我,我是人不是机器。但为了暗月,我连一天休息都不许自己有。还要想办法对抗心中的恶魔。”

萌月也是人,何况只是一个少女。

就算她心底多善良柔顺,但是本性好动的她,要说这么多年来,没有因此而厌烦过照顾暗月,只是骗人的话。

不过,她每一次有这种想法,都在内心极度自责,更加感到痛苦,在心底一次又一次告诉自己,绝不能堕落的去想这种事。

暗月会变成这样,全是出于自己,如果还要厌弃她,我一条萌月还是人吗?

相比起无怨无悔的在付出的自己,一再逃避的暗月双亲是什么。对此萌月心中更生恨意。

“你根本没资格作暗月的母亲,我现在就把你变成没有思想的性玩偶,让你日后做好母亲的角色。”

就算不是出自真心,但是只要让暗月觉得温暖就够。

“哗呀!”

萌月挥鞭扬起,抽在太太的身上,让她发出一声悲叫。

喝下大量春药之后,让太太的身体发滚,体内火热。身上特别是性器官,痒得想发疯。

抽在她身上的是性虐待专用的鞭子,虽然对皮肉伤害有限。但是,在萌月全力出手之下,打得她衣衫尽裂。每一击都痛入心肺。让她哀声狂喘。

只是在药力的作用下,她觉得很热,热得想扯脱身上所有的衣服。

而鞭打虽然难受,但缓慢在接近性器官的鞭打,让她又痛又爽,因为实在太痒了。

只有直接的鞭打才够替她煞痒。

可是知书识礼,生长在书香世家的九条太太,她的羞耻心实在不容许自己欢愉的叫出来,更别说容许那二名别有用心的保镖看到自己的裸体。

“你们明白暗月的痛苦吗?她是最明白为何自己会被父母冷落的。你们愈是冷落她,暗月就愈会责怪变成这样身体的自己。这几年我们每次新年去参拜,她已经放弃康复的愿望,每次只希望你们夫妇两人能和好,可以像小时候那么关心她。”

“算了!反正我怎说你们都不明白的。我就把你变成不是用大脑思想,而是用阴户思想的女奴。”

“不……我……”

又难过又自责,九条太太也不是全然不明白萌月所说的话。只是自己软弱的内心一直在逃避。

一直被锁在墙身上、被鞭打的夫人被解下,抽得衣衫尽碎的她,白腻的胴体上满是鞭子的血痕。

夫人的玉体白皙美丽之余,是比暗月更健康有力和红润的肤色,梨型的丰满酥胸和结实弹力十足的屁股,真的是人间绝品。

小小的乳晕和乳头,色泽还像少女一样的鲜粉红,花唇上的黑色绒毛就像蚕丝一样,柔顺光亮形状优美。

夫人香汗淋淋,淫乱的在呻吟喘息。

想到自己如今丧德败行的在抽打暗月敬爱的母亲,萌月就在心底觉得对不起暗月,可是不打行吗?

这对自私懦弱的夫妇是不会自动自觉的去反省的,既然如此就由自己去令他们反省吧!

药力全面发作的太太体内火烧,欲念狂升的她拼命在自我安慰。

大力且粗暴的揉搓自己的花穴和丰胸。

而萌月则一再用鞭子抽在她的乳房和蜜穴之上,打得她既痛苦又爽快。

直到她坚窄的阴户吸着自己的手指拔不出来,被萌月踢到地上,再用她的高跟鞋踩弄在花唇上,直到她悲贱污秽的泄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身不由己的苦况,我就让夫人好好去体会!用你的身体。”

“咔嚓!”

夫人的手被从后反锁。

虽然已经泄过一次,但是体内淫欲的滚滚洪流,好快又再一次高涨起来。

暗月的母亲悲贱的用手抚弄自己变得愈来愈淫乱的花穴,哀痛的看着眼前怒火烧得正旺的萌月,还有不住在偷看自己可耻样子的保镖们。

看着那张和暗月八成相像,但更成熟柔媚,更有生气的脸孔。

萌月几乎无法下手,但是想到他们夫妇的自私。

身为大人,身为父母的他们,却事事只以自己为优先。

还有暗月哭丧着脸替他们求饶的神情。

我是鬼,是没有同情心,只有怒意与恨意的魔鬼。在心底反复念颂,将憎恶再一次涂满全身。萌月将自己善良的一面深藏起来。

“痒吗?”

“唔……呀……是是的……萌月,放了我们吧!”

太太并不是坚强型的人,否则也不会让情况演变至此。

她并没有苦苦支撑去抗拒,从被抽下第一鞭起,她就屈服了。

但是萌月胸中的怨气,却远远还未泄出来。

“放!你休想。”

“你们让先生大声的哭喊出来,我这边需要一点气氛。”

鬼一样冷冰,只有恨意的脸色。叫看住萌月的夫人双腿抖过不停,但是受不住身体对反感的渴求,太太还是不安的用手指在扫弄花穴。

耳边是丈夫被残酷的痛打,被男人从屁眼狠干的哀怨声。

有着俊俏的外表,却和自己一样失职的丈夫,现在脸上是痴狂、痛苦和愉悦的表情。

男人……竟也会有这种表情,想到一会儿不知萌月会如何对待自己,夫人感到从背脊升起一股恶寒。

被反绑在背后的手,要从背后扫弄花穴是极为困难的。被萌月狠毒的一踢,太太坐到地上再也扫不到自己的花穴。

“别动!”

对挣扎想坐起的太太,被萌月极狠的一鞭抽在她白嫩高耸的淑乳上。

“哗呀……痛……啊啊……”

“你再动,我不能保证不会活活打死你的。”

说真的,平日乖巧善良,心地之好连蚂蚁也不忍乱杀的萌月。现在绝对做得出任何事。

肉体忍受住痛苦,还有虫行蚁咬般的骚痒感觉,加上突然受到如此残忍和变态的对待。

夫人只能呜咽不已的在垂泪。

任由萌月在她身上加上各种锁链。

反手被扣在背后,双腿正坐,大小腿折叠在一起,却向左右被强行的分开。

夫人为如此可耻的姿势哀痛不已,泪水无止尽的在泪。

“伯母,你有想过吗?身体不能动的暗月是如何可怜,我让你试一试。”

之后转身而去的萌月,带住一个塑料桶出现。将戴住皮手套的手放进去,拿出一掌在蠕动不绝肥肥胖胖的虫。

“呜!呀……啊啊啊啊……”

暗月母亲的尖叫,几乎刺破萌月的耳朵。但是把心化为厉鬼的萌月,狠下心来将所有的虫洒在夫人身上。

哀凄不绝的惨叫,回荡在地下调教室内。

女人总是害怕蛇虫鼠蚁的,尤其是眼前多到可怕的虫,当满身都被虫爬过的麻痒感传来,再看到一条条飞洒在自己身上的绿色虫。

太太终于吓得晕了过去。

失去知觉的她,再次感到的感觉是触感,全身都是麻痒不堪,想笑又想叫,特别是花穴内,不断有东西在蠕动,好难受,但是又好爽快,那种涨得阴道满满的感觉。

等她张开眼时,看到的是满身绿色的虫,花穴内更被萌月塞得满满的都是虫,几乎又要再被昏过去的太太,被萌月重重的抽了一鞭。

“啊呀!疯子……你……你……啊啊啊……”

狠毒的鞭子接连抽下来,一点都不容情。把太太光滑肌肤上的虫一条条都抽成绿色的浆糊,好不吓人。

“格……格……格……”

吓得连话都说不出,快感也一时被压下去的夫人,牙龈发颤。

“现在伯母可以理解暗月的感受了吧!若是有蟑螂、有虫走到她身上,而她连抬手拨开和逃走都做不到。她多么需要人关心,你想想。”

哀色浓浓的萌月面上,一片苦涩。

“唔!我……我知错了,萌月……放开我……”

“啪!啪!啪!啪!”

“你根本不明白,一点也不明白。”

接连抽了夫人四个耳光,以北极寒风般的声音说话,眼前的萌月仿佛不是人类,而是地狱的恶鬼。

“若果你是明白的话,就不应该再说什么,饶和放的,好好去体会女儿的感受。她是如何的自责呀!暗月不忍心要你们辛劳,所以她什么都不会说,只能依赖我。”

“我知道的……伯母一直都有去赌博,所幸你还知道有所节制,所以我没出声。但是逃避了五、六年,再也么样,也不应该再逃避。而你就忍心放下女儿,一路逃避下去吗?离婚,现在你想连母亲的角色都放弃去追求自己的新生活吗?暗月不是小猫小狗,她是你的女儿。”

“明白的话!就好好去感受。我不要再听到一个饶字和放字。”

内心化为鬼的萌月道:“那边对先生也不要留情,拿一虫桶去。让伯父伯母能共同体会这种感觉。”

暂时停止调教,萌月用水喉狂冲自己的头,冰冷的水把她的内心冷冻。

不可以同情他们!

这是他们罪有应得。

伤害暗月的人,就算是她爸爸妈妈也不能放过。

另一方面,萌月善良的心也被恶鬼所骚扰,事实上就是圣人,面对暗月的任性,长期下来也不能说心中就全无怨怼之情的。

萌月的心湖中有一丁点的快意,因为折磨长相接近的母亲,就像折磨暗月一样爽快。

可是占尽心绝大多数地方的是同情,看着九条夫人可怜的样子,萌月知道不管压力有多大,她都要忍下去,不能让自己对暗月生出一丝的反叛之意,必须全心全意的去照顾她和爱她。

人的内心或许永远都有黑暗的存在,但是只能容许在心中一瞬即逝。

人性的本质是恶,善意是后天的人工行为。

既然如此,她要筑起对暗月钢铁般的爱。

“哈呀……唔……啊啊……呀……”

淫荡妩媚的哀叫声持续不绝,被萌月严词叱责的太太。

再也不敢说个饶字,但是身上湿漉漉的都是汗和被抽成虫浆的虫,太太感到极端恐布,特别是弥漫全身在爬过不停的虫,不知还会爬到何处。

更可悲的是,体内春药的威力还没散去,特别是花穴内,满满的被塞了一把虫。

万虫钻穴的难受敏感和前所未有的超高快感,配合上因虫而满足的耻辱感。

地狱!太太感到她正身处在淫乱的地狱之中。

就是性子最烈的女孩子,也受不住这三大绝招之一,何况是内外都十分软弱的暗月母亲。和暗月不同,萌月从不觉得这种调教有何乐趣可言。

“明白暗月的感受了吗?”

眼中满是泪珠,嘴角渗住唾液的夫人拼命点头。就是一刻她都不可以忍受,而女儿却……夫人实在大感惭愧。

“想高潮吗?”

萌月的话毫无高低起伏,平板呆滞。但这样的声音,听起来就更加恐怖。

“那就说吧!”

夫人张口,又不知如何说好,这是礼教所不容的话,她只能淫靡的喘息,但是欲望之火毫不止熄,让她实在受不住。

“我想高潮。”感到极度卑屈,被掌掴至满脸指痕的太太,低垂螓首,玉脸通红的答道。

看着地上全是从花穴内掉出、被淫液浸得湿湿的虫,花穴中流出一条长长的透明爱液,直至地上,当中还有虫不绝地掉下来。

单从外表去看,就可以知道太太如何想要。

戴着皮手套,一身性感皮衣的萌月,从暗月母亲的花穴内大把大把的虫抓出来。

再一手插进花穴内狂捣,另一只手抓住乳房拨弄揉搓,逗玩她的乳头。

“伯母明白吗?暗月虽然小,还不能算大人。但肉体已经到达可以生孩子的年纪,她也有性欲的。可是,她根本不敢想有男人,正常人会肯要一个全身瘫痪的女友吗?玩一玩,或许会愿意。愿意以照顾她一生为目标的男人会有吗?”

“暗月只能要我满足她。在我面前,她半连分尊严都没有。为什么作母亲的你只想到自己。你痛苦,暗月就不痛苦吗?”

一面重重的以言辞责备太太,萌月一面满足她,让成熟的女体靠在自己身上淫乱的叫唤。

享受无边但可耻到极限的快感,尤其是调教自己的是女儿的朋友,辈分上的反差,叫太太更难接受这种屈辱。

就在快高潮的前一刻,萌月停止所有动作,站起身。任由夫人倒在爱液、汗水和虫浆组成的液体之中,情景淫乱又可怕。

“想要就再求我!”

“萌月,给伯母吧!我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

萌月强行压下胸中的同情心,无视夫人的哀痛,让她只能空自扭动挣扎。

“暗月她连挣扎也办不到呢!她想怎样也只能求我,伯母明白她的无助吗?你没想过吧!你从没设身处地的为她想过。想要就吃掉地上的虫。”

双目变得空洞害怕的夫人,难以置信的望着地上在蠕动的虫。绿色的,沾满淫水在爬行的虫,毛茸茸的不知有多可怕。

“不……”

在这高亢的尖叫之中,太太感到自己真是可耻极了。一点作为人的尊严也没有,她真不想作人,死了算了。

“暗月的感受,不会比伯母现在好上多少的。”

“我会让你高潮的!放心。”

萌月将一条水喉连特制的肛门塞插进夫人的菊穴之中。

把水喉开到最大,从肛门塞中的大洞以高压的水冲击着夫人的直肠,在肠内被加压过的粪汁和水再从肛门塞上的另一个小洞中喷出。

“喔!呀呵……啊啊啊啊啊……”

小腹隆起像个孕妇的夫人悲鸣惨叫,那可怕的声音,就连萌月都快要无法忍受了。

“伯母,我最后再说一次。暗月是十四岁的女孩子,她早已有月经了。你能想象一个正是最多愁善感年纪的少女,每次上洗手间都要我帮忙,要我抱着她解决有多难堪吗?这样的人生,活住是为什么?”

每次做这种事是,暗月都不敢看萌月。而萌月也不敢看她的面孔,只是无言的替她默默清洁。

“我不想的,但……是你们咎由自取。”

用高压的水喉,萌月用水喷在夫人身上,将所有的虫和排泄物都直冲到坑渠处。

最后在悲鸣的哀凄声之中,小腹内的压力达到极限,想着自己会被涨死的太太,将肛门塞和水喉排出体外。

在一片污秽狼藉之中悲哭,直到萌月手中的水柱将所有一齐到冲走为止。

夫人的身体再次恢复白嫩,可悲的是,上面尽是萌月以鞭子抽出来怵目惊心的红痕。

“对不起!我……我从没设想过暗月的心情,我知道她也很难受。但是我,我真的接受不到。女儿,可爱的女儿变成这样子。对不起……萌月……我……”

就像洗礼一样,萌月将暗月母亲丰满身体抱在怀中。心想为何人总是不会反省,直到他们犯下无法补救的大错。

“今后,我会让伯母和伯父,以性奴的身份体会一下暗月的心情。为何她会伤痛到靠这种事来宣泄自己的情绪。还有再敢在她面前吵架和说要离婚,我要你后悔生为女人出身到世上。”

怀中的女体在颤抖,害怕得无法承受,未来将会如何黑暗。

所受酷刑不下于太太的先生,这时也被押了过来。先生被男人鸡奸,太太差点和虫兽交到高潮。两人都已再无一丝人类的尊严。

但是他们的眼中仍然互相埋怨的看着对方。

看到这情形,萌月又是一轮鞭子,直抽得他们身上流血才停止。

“够了!够了!够了!我不管你们两人怎样都好,如果不和好,我就要你们死。是要和好还是要死?”

这种恶心的调教,让萌月几乎要吐出来。

“你们两个就只会恨,把错误怪罪到对方身上,只会一再的逃避。为什么不好好的想想,你们是如何结婚的。暗月小时候三人有多幸福,应该……如果你们肯将心比心,如何会有今日。”

“干吧!爱情的终极,不就是性爱吗?现在应该可以重新去体会身边的人有多重要。”

解开伤痕累累的暗月父母身上的铁链,萌月一面听着他们在哭泣、忏悔和自责。

自己默默的脱下调教用的皮衣,穿回学生制服。

有数年没有性交的夫妇,在刚才都被弄到极限状态,丈夫疯狂的在太太身上抽插,太太也如痴如狂的在淫媚乱叫。

久别之后的性爱,是如此的甜密。

夫人想不到丈夫是如此坚硬和雄伟的,先生也料不到太太的蜜穴如此多淫液和紧窄。

最后她们在萌月面前敦伦了好几次,连续数次达到高潮,直到丈夫的那一根再也射不出精液,夫人的下体也变得干涸才停止。

********************

当回忆说完之后,圭介内心是既哀伤又害怕。为暗月有这样不负责任的父母而哀伤,也为萌月真正动怒是如此恐怖而害怕。

“之后,他们夫妇重修旧好了。真心的!但是他们在暗月心中种下的伤痕是如何都无法再次弥补的。我太天真了,虽然不是做戏,暗月的父母真的变回很恩爱,也真心忏悔,甚至再生了一个女儿。”

“暗月有妹妹?”圭介听后大感震惊!

“那不重要。健康的妹妹虽还是婴儿,但是她只会让暗月更加自卑而已,因为这婴儿会取代她,得到父母百份百的爱。一度被父母背叛的暗月,已经再也不能衷心信任他们。现在暗月父母虽然想补偿,但是我只让他们在大的节庆和暗月生日时和暗月见面,让暗月她不必太孤单。”

“萌月的调教手段真厉害。”圭介为难的苦笑。

“是呀!暗月的父母现在还是我的性奴。我始终无法原谅他们,不过因为我不能轻易离开暗月,所以很少会调教他们。”

平时不生气的人,生气起来时,果然是最可怕的。

“那么我就算死,也绝不会背叛你们两个的。”

圭介吻在满脸哀愁的萌月面上。他可不是甜言蜜语,而是真心的。

事实上圭介虽然不是聪明得很,也不是笨蛋。萌月的所作所为,就是想让自己和暗月成为一对。

如果不是放心不下暗月的身体,她一定会在成事时孤身而退,成全自己和暗月两个。

因为早先萌月已经表明,一定要圭介和暗月正式结婚,还说要圭介和暗月生孩子,让暗月试试当母亲的喜悦。

但是,暗月和萌月是分不开的。

萌月就算对自己有感情都好,还是会想将自己让给暗月,让她有一个完全的丈夫。

可是,让萌月伤心,暗月又怎会开心。

圭介心想,三个人要快乐的在一起,绝不能是其中之一牺牲退出,只能是他一人尽得二美。

而圭介也决心正式以女友的身份,再次介绍暗月给父母认识。

虽然暗月不会是在意公公婆婆的人,但是自己的父母给脸色暗月看,是圭介所不能忍受的。

更何况万一自己的父母真的激怒了萌月,到时可就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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