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舒服吗小娘,是我的大,还是那老东西的大(1/1)
外头乌云遮住了月亮,贺家大少爷屋子内的棕红色地板上散落着破碎的衣物和一把没合上的剪刀。
滋滋地吮吸声中夹杂着一个男人隐忍到极致发出的泣音,抖的不成调子,让人心里发痒。
一身细腻雪白的皮肉细细战栗,在花里胡哨的被子上弓着腰,蹬踹着两条腿,继子的脑袋埋在他胸前,吃奶一样大口大口吸吮着那小小的乳头,闻玉书眼泪流个不停,还没被干呢就喘不过来气了一般哭喘,乳头被吸的又痒又涨,一阵阵热流涌向小腹,快把他烧死了。
他压抑着哽咽骂继子是“混蛋,畜生”,难耐地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肚子里一阵阵热流乱窜,他急躁的喘息,难受的蹬了几下腿,直挺挺立着的粉肉棒如今胀得又红又硬,热液涌出流了一屁股,蹭在锦缎被子上,晕染出大片大片湿痕。
贺巡也把自己脱光了,露出一副肩宽腰窄,肌肉线条流畅的好身材,他弓着身,把小娘吸的直哆嗦,才大发慈悲吐出那又大又红的乳粒,亮晶晶的红乳头接触到冷空气引得他小娘瞬间颤抖了一下,唇都要咬破了,哆嗦着溢出声叫。
“小娘哭什么?儿子可一点奶都没吸出来,正渴着呢。”他扶着自己的大肉棒,不紧不慢地蹭着闻玉书湿漉漉的屁股沟,没脸没皮的笑。
“混、混蛋……”他那男小娘喉咙哽咽,压抑着哭喘骂他。
贺巡哼笑一声,还没等说些什么,便察觉到龟头一紧,一汪热液冲了上来,他低头一瞧,他那男小娘躺在床上,两条长腿被自己分开了,一片白生生中被操红了的菊穴极为显眼,汁液正顺着大腿往下淌,嫩白的大腿内侧布满了淅淅沥沥的水珠,皮肉湿淋淋地颤着,看上去色情的要命。
他呼吸一下就重了,扶着自己的肉棒去堵那冒着水的菊穴,龟头浅浅地往里插,每插一下都能看见汁液被挤出来的模样,用一双琥珀色眼眸笑盈盈地瞧着他,语气十分亲昵地说。
“小娘流了好多的水啊,是不是不舒服了?儿子帮你泄一泄?”
“不,不行……”
闻玉书明明水多的快把床淹了,还一副受不住的模样浑身紧绷,一双湿润的黑眸屈辱看着他,颤抖道:“贺巡,你不能……不能这么做。”
贺巡漫不经心的想,为什么不行?
就因为你是那老东西的男妻?
他低头看着哀求着他的男小娘几秒,慢悠悠地往后退了退,直挺挺的大肉棒从那冒着水的肉穴中退出半个红润的龟头,“啵”地一声,牵扯出一道银丝,似乎真准备放过他一般。
闻玉书心放下了一半,认为对方迷途知返了,突然,对方一个用力啪地压在他腿心,那退出来的大肉棒猛地捅了回去,“噗嗤”一声水花四溅。
“!!”
光溜溜的身体宛若脱水的白鱼一样,猛的一颤,他拼命地向上弓起腰身,肚皮上明显凸起了一道骇人的痕迹,他哆嗦着咬住了唇,急促的呼吸带着一点泣音和模糊的哽咽,热热的眼泪流了满脸,那没有一丝毛发的粉肉棒颤抖了几下,却射不出一丁点东西,好半天都没缓过来。
“嘶……小娘怎么连那东西也生的秀秀气气的,毛儿都不长,后面也嫩得要命,儿子都不敢用力操了……”
他嘴上说着不敢用力,心疼小娘被那老东西弄这么狠,说着他不知道轻重的男人不能要,但真到了他自己操进那粉嫩的菊穴,险些被吸的发疼,里面都被操肿了,肉嘟嘟地包裹着他的坚挺,时不时抽搐一下喷下一汪暖暖的汁液,他爽利的腰眼发麻,将他两条腿分的老大,湿淋淋的白嫩腿根大大敞着,他挺着大肉棍往那穴里冲,次次一插到底,撞的那穴口腿根啪啪乱响,力道重得闻玉书身体一晃,险些被撞出去,“啊”地尖叫了一声。
“嗯,舒服!”
嫩穴一下缴紧了大肉棍,力道重的甚至有些疼了,贺巡闷哼一声,按着他的腿,疯狂挺腰操着那紧致的嫩穴,似乎想要把它操的松一点儿,他喝了酒,又是第一次实战,只知道挺着粗硬去捅男小娘那热热的小洞,捅的又深又狠,激烈抽插出沉闷水声,闻玉书白肚皮痉挛,隐隐可见他继子肉棒抽动的痕迹,一根粗热在里面翻江倒海,嫩白腿根渐渐布满飞出来的透明液体,皮肉湿淋淋的颤,他难受的想要蜷缩起来,却被贺巡一把分开。
双手被一条黑色皮带捆绑起来,嫩白两腿大大敞着,被人压着啪啪大床,穴都要让他们奸透了,透出一股熟红的艳,他只能在继子粗暴的操干下哭喘,哆嗦着清瘦的身子承受继子滚烫的鸡巴在他肚子里捅来捅去,带来尖锐的酸胀。
太深了……太深了……
小疯狗的鸡巴不是笔直的,龟头带着一点弯,操进结肠口后顶的很胀,要……要死了。
“呼……小娘,你真紧。”小疯狗显然爽的不行,神经也亢奋,挺着鸡巴狠狠操他。
红腻湿软的穴被一根大肉棍重重撞击,肉壁抽搐淌水,闻玉书今天刚和小叔子在石洞里偷完情,菊穴都肿了,如今又让继子粗粗热热的硬物一下一下贯满,肚子里又热又胀,难受的要命。
贺家大爷不喜欢男妻封建保守,和新派娇小姐去了歌舞厅逍遥,他并不知道自己男妻如今在他儿子的床上,被儿子压着湿淋的屁股狠狠打桩,他们违背伦理地偷着情,儿子的大鸡巴在男小娘的菊穴里“噗嗤噗嗤”拼命进出个没完,裹着一层湿哒哒的水亮,男妻雪白的屁股也被拍得湿淋淋的颤。
“舒服吗小娘,是我的大,还是那老东西的大?!”
啪叽啪叽的撞击声越来越激烈,贺巡压着他屁股,一边问,一边发了狠地挺腰暴奸销魂动,用力磨着穴内凸起的敏感点,引得肠壁抽搐白肚皮跟着痉挛,闻玉书难受向后仰着头,他几乎被折起来,只两条白腿朝天晃着,那娇嫩的粉穴根本没被丈夫操过,只是和小叔子偷情的时候被磨肿了,如今继子这么问,双重的背德感和乱伦的刺激席卷了闻玉书,他崩溃的达到高潮,颤抖着喷水。
“啧……又喷了?小娘可真是水做的。”贺巡爽的叹了口气,他精壮身躯出了一身的汗,伏在白皙清瘦的闻玉书身上,啃咬着他雪白的颈子,腰杆摆动的飞快,鸡巴啪叽啪叽地操着刚刚高潮敏感的一碰就抖的肉穴,闻玉书仰着头被他咬,纤细腰肢汗津津,在他身下不断高潮迭起,哭叫着。
“轻点,轻点!!”
剧烈的撞击让大床都在震动,花里胡哨的被子上一片淫乱,皱皱巴巴的,洇着大片深色水痕。
继子个子高,精壮的肌肉线条滚着一层汗,俯在男小娘身上,小疯狗似的对着那雪白的颈子又咬又亲,快速颠动着下身。
那男小娘要更清瘦一些,身体几乎被他身上的男人全部遮挡,下半身被折起来,雪白的屁股布满水珠,被他胯部一下一下的撞击压的变了形,一双白腿被压在胸口,两只朝着天的脚在继子的啪啪操干下乱晃,这个姿势太羞耻了,封建保守的男人承受不住地颤抖着哭叫,仿佛快要不行了。
“好啊……小娘说究竟是我的大,还是我爹大?我和他谁操的你舒服?说,说了儿子就轻点。”
贺巡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喘息粗重的说着,胯部用力撞在他屁股上,“啪”地一声,大鸡巴裹了一层水亮,飞快地重重捅进穴心,红艳艳的小屁眼受不住刺激紧紧收缩,等大肉棒捅进去再猛的拔出来,一股透明的汁液便呲了出来,闻玉书不行了,他今天才被开苞,嫩穴本来就被小叔子操肿,如今让继子又大又热的硬物一通暴奸,捅得肉道湿软的不像话,碰一下都要喷,难受的要命。
“你的……你的大,轻,……轻点,”闻玉书秀气的眉眼布满情潮,汗津津的白皙胸膛剧烈起伏,他左面的乳头被咬的红肿不堪,从淡红成了艳丽的熟红色,一双黑润干净的眼睛失神地望着贺巡,忍着哭声哆嗦着说了一句,他说起话来一直是江南的调子,软的很,也勾人的很。
可当他忍着羞耻求饶的说完了,突然被人合拢两腿翻了个个儿,那宛若烙铁的大肉棍竟是拔也不拔,在他敏感的嫩穴里狠狠转了一圈儿!
“啊啊啊!!出来!拔出来,好酸……磨,磨坏了……,混……混蛋。”他双手被捆绑了起来,胳膊杵着床,跪在床上崩溃的扭着腰臀,灯光下那一身白生生的皮肉凝着柔光,挺翘屁股挂满汁液,臀瓣被粗壮插得分开,中间窄小的嫩红被迫吃着一根大鸡巴,透明色液体渐渐的流了满腿。
穴心要被继子的大肉棒操坏了,好烫,好……好硬。
贺巡被他一句话刺激的肉棒更硬,肌肉上滚着层汗,双手抓着闻玉书纤细的腰,一边用力往后拖一边像野兽交配似的挺着一根紫红悍然捅入,野兽交配似的,顶得肉腔啪叽啪叽乱响,被湿湿软软的穴肉狠狠咬住不放,他舒服的一颤喘息急促的垂下眸,那雪白的屁股水哒哒的被操着,艳红小眼吃力地吞吐越来越硬紫红肉棍,里面越操越湿。
更何况他们的身份还那么禁忌,背德,让二人爽得战栗。
“小娘好湿啊,咬的真紧。唔……小娘让我射进去好不好?”继子拼命地往前顶,用力撞击充血穴心,男小娘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被他大肉棒操,外面乌云遮月,他丈夫和别的女人在歌舞厅里听着歌星唱歌,而他却跟继子上了床,身体被对方狠狠进出,菊穴都要被磨坏了。
“不……不行,混蛋,你不能,不能射进来,啊——”
江南来的男人从来没做过这么出格的事,刚和小叔子偷完情,就又被继子操了穴,他肚子里一片滚热,被捅得泛起阵阵酸胀,一想到自己正和继子背着丈夫做爱就敏感的不行,白肚皮痉挛的越发厉害,身野兽交配的姿势撞得他身体在床上乱晃,刚哑着嗓子哭喘了一声,那一双手突然紧紧抓着他的腰,发了狠的啪啪往前冲刺!
淫水噗嗤噗嗤的流,热热的流了一鸡巴,被插的四处乱飞。
贺巡只觉得自己捅进了一个热乎乎的紧致地方,吸了一口气,托着闻玉书的腰次次都要撞在结肠壁上,他兴奋的尾椎骨发麻,越来越硬的肉棒在男小娘的屁股里“噗嗤”进出了数十下,硬得青筋突突跳动起来,最后一边射一边爆发出灼热,闻玉书屁股吃不住痛似的狠拧了一下,他颤抖着哑了的嗓子,好半天才流露出一声无力的气音。
“啊……”
“射了!射满小娘的屁股,让小娘屁股含着我的精水,穿着我的衣服回去!”
肉棒裹满湿哒哒的液体,噗嗤噗嗤进出嫩穴,堵在穴口的两个卵蛋河豚一样收缩,滚烫精水随着操干一股一股喷洒进每一处,每一条褶皱内。
偷情的二人爽得欲仙欲死,下半身激烈交合,满腔浓稠的精液被舍不得拔出去的大肉棒挤压出艳红穴口,黏黏腻腻地往下淌,在男小娘嫩白腿上蜿蜒。
满了!!被小疯狗射满了!!
闻玉书猛的扬起了颈子,睁着失神的眼,被他咬到破皮的唇哆嗦,浓精内射的他浑身直抖,脑袋里都是他背着贺承嗣出轨了,对象还是贺承嗣他亲儿子,肉棒好硬……操得好爽,射满了。
他喷了又喷,射无可射,爽得四肢齐颤,汗津津的胸膛剧烈起伏,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好半天脑袋里令人眼前一白的快感才渐渐褪去。
爽过之后,闻玉书彻底脱力了,他潮红着一张秀气的脸,贴着在锦缎被子上,上半身无力地趴上去,香汗淋漓的皮肉凝着一层柔光,只白屁股高高撅着,夹着鸡巴承受着继子源源不断的内射,两条白腿更是一片泥泞,前面那秀气的小肉棒硬邦邦的涨得通红,像是被刺激坏了,没法儿用了一样。
大床附近蔓延开一股淫靡的气味,喘息声许久不停。
贺巡享受着高潮后菊穴吸吮着他肉棒的快感,跃跃欲试地想再来一次,可见弱不禁风的男小娘仿佛快断气了,只好把东西拔出来。
那水淋淋的东西一拔出,就发出了“啵”地一声,艳红大洞瞬间收缩,一股股白浆流淌而出。
贺巡出了一身汗,头不疼了,酒也醒了,见闻玉书流了一屁股精水,下身泥泞的不像话,就大刺刺地挺着湿哒哒的紫红鸡巴,下了床,端着水盆,拿着毛巾过来。
“都流出来了,我给小娘擦干净。”
他笑盈盈地上了床说着,一只手分开闻玉书的腿,拿着毛巾,给他擦拭泥泞的下身。
哗啦水声响了又响,水盆里的水渐渐变得浑浊,贺巡给他清理完腿上黏腻淫靡的液体,准备亲他一下,一直沉默的人忽然抬手,打在了他脸上。
被继子上了,闻玉书应该是生气的,但实在没什么力气,那只白皙的手轻轻滑过了他的脸。
正准备和他温存温存的贺巡被打的一愣,他拧着眉,黑着一张帅气的脸看向赤裸裸地躺在他身下,用一双泛红的眼睛看着他,难过极了的男小娘,气势顿时弱了,不爽又赌气的啧声。
“你又打我?”
闻玉书刚才还爽得不行,哆哆嗦嗦的感叹小疯狗腰真好,这会儿提了裤子不认人。
他长了一副好相貌,如今白皙的脸布满情潮,秀气的眉眼活色生香,一双漂亮又温柔的眸盏着细碎的泪光,瞧着贺巡无声地流泪,洇湿了枕头,轻骂着:
“畜生。”
贺巡心脏麻了一下,觉得自己真是喝醉了,喝多了,被人骂是畜生竟然还这么激动,他那双琥珀色眼眸新奇地眨了眨:“小娘骂的真好听,我都要硬了。”
那热热的东西抵着他的腿,精神的不得了。闻玉书心道操,好变态。表面气得脸色通红,半天消不下去,最后偏过脸不去看他。
贺巡一只手慢悠悠地捏着闻玉书两边脸颊,让他的眼睛看着自己,不紧不慢地撬自己亲爹墙角:
“听说那老东西和季凡柔去歌舞厅了?小娘哪儿都好,就是看人的眼光不太行,既然他这么不疼你,还不如和我来的逍遥快活。”
闻玉书唇瓣动了一下,那句骂让他咽了回去,狠狠偏开了脸,他推开身上的人,双腿发抖地爬下了床,看到地上破碎的衣物已经不能穿了,就走到继子的衣柜前,一拉开,贺巡身上淡淡的肥皂香就扑了出来,他在挂了一柜子的衣物中翻了翻,找了一套自己能穿上的白衬衫西服裤,没敢碰那些黑色的内裤,忍着羞耻和别扭低头穿好。
贺巡个子高,身材精壮,他的衣服穿在闻玉书身上就显得松松垮垮,衬得他腰肢更细,身段更加清瘦,领口大得露出锁骨和肩膀,雪白皮肉上印着深深浅浅的红痕,他伸出手拉了一下衣服,遮挡住皮肉,把一身痕迹都藏在了衣服下面,这下子他从里到外都被贺巡的气味包裹了。
古朴的雕花架子大床上,贺巡坐了起来,楞楞地看着他男小娘穿自己衣服的这一幕,心里闪过悸动,不过随后又黑了脸,不怎么开心的问。
“我到底那儿比不过那老东西了?他老了,还能用几年呢。”
闻玉书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嗓子也哑了,懒得回小疯狗,他得赶紧回去了,要不然等贺承嗣回来,再穿着继子的衣服回去那可就要出事了。
穿好了衣服和鞋,走出对方的视线。
这还是贺巡头一次这么不被人待见,他脸色难看,阴沉地看着对方离开。
往床上一躺,转过身闭眼睡觉,一副爱走走他不稀罕的样子,但没过一会儿,他又懊恼的坐起来,穿上衣物大步追上去。
今天下了一场大雨,到了晚上的时候风一吹,凉嗖嗖的,闻玉书被吹得一个激灵,原本还迷迷糊糊的这下彻底清醒了,不过他冷了没一会儿,就被身后的暖意包裹,追上来的青年穿着单薄衬衫西服裤,领口肆意地敞着露出一小片肌肤,也不嫌冷,拿了一件大衣把他裹起来,冷风瞬间被挡在衣服外。
见他抬眸看过来,格外俊美的脸眉梢一挑,不着调道。
“走得动么?我背小娘回去?”
闻玉书收回了视线,他拢了拢肩上的衣服,不知道该说什么,低声:“不用。”
贺巡便也没说话,跟在他身旁,悠闲地往主屋走。
他的院子里主屋不远,没几步就到了,闻玉书看了一眼隐隐亮灯的下人屋子,脚步越来越慢,随后停下,忍不住回头看他,这也就是旁边没有茶具,不然闻玉书都不知道第几次端茶送客了。
贺巡一眼就看出来他什么意思,心里哼了一声,怎么说也是第一次,他对这位男小娘正新鲜着呢,像一头护食的狼崽子似的,一双琥珀色眼眸弯弯的,含着蜜沾了毒似的缠着他:
“小娘,儿子走了,不过提醒小娘一句,如果你不想让我爹发现我们俩的关系,这几天就别给他操,不然……即使他发现不了,让我知道了,我也会当着他的面儿,操你。”
他吊儿郎当的,最后两个字咬的重了重,闻玉书不知道是被羞的还是气,脸红的不行,不理他,直接进了屋。
他洗了澡,换了一身严实的睡衣,把贺巡的衣服收起来,藏在柜子底下,幸好贺雪风和贺巡都没弄在看得见的地方,但只要解开扣子,就能看被睡衣遮挡的深深浅浅的红痕了。
都整理好,外面传来脚步声,贺承嗣回来了,他今儿个和季凡柔去了歌舞厅,多说了会话,心情不错,把帽子和毛呢大衣挂在架子上,去隔壁洗了澡换了套很西式的睡衣,看到闻玉书微红的脸,和咬破的唇,皱了皱眉,心里琢磨着下药这么久也没看见他有什么不对的的地方,怎么看起来还气色更好了?
他妻子的唇色有这么红么?
“你嘴怎么了?”
正在铺床被的闻玉书顿了顿,随后又恢复了动作,柔声:“不小心咬破了。”
他们夫妻关系本就只有虚名,贺承嗣也没观察过闻玉书平日是什么样子,跟他相处,太没波澜,平淡的像水一样,没滋没味,象征性的问了这么一句,便敷衍地“嗯”一声,躺倒里面,翻身睡觉。
灯光熄灭,二人躺在一张床上,当丈夫的面对着墙,“平淡无趣”的男妻伸手,摸了摸因为继子干的太深而忍不住咬破的唇。
遮挡着月亮的乌云飘走,一缕月光洒进屋内,他睡衣扣子系的严严实实,遮挡了一身暧昧的痕迹,有的是丈夫亲弟弟弄上去的,有的是丈夫儿子留下来的。
旁边价值不菲的实木衣柜底下,塞着一套叠好的衣服,那是他男妻背着他和继子偷情的证据。
给旁边的人渣戴了两顶绿帽子,闻玉书舒服了,心满意足闭上眼,准备睡觉,还不忘让系统给贺承嗣来上一针,让他睡得更熟点。
而不远处继子的房间,小疯狗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在黑夜里翻来覆去,他睁着亮晶晶的狼眼,嗅着交合后残留下的淡淡淫靡气味,磨了磨后槽牙的心想,他爹那老东西到底那儿好了!
……
贺家除了老太太,就连人渣和女主也都有自己的事忙,只有吃饭的时候能聚在一起。
善厅里一张檀木大圆桌子上摆放着不少吃食,贺老太爷死后他那些姨太太几乎都躲着不出来了,嫡系的人虽不多,但吃穿用度挑的很。
贺老太太早上要用鸡汤面,人渣和女主早饭不吃中式,偏爱洋人的牛奶面包或者咖啡,贺巡和贺承嗣这对叔侄吃不惯洋人的玩意儿,觉得不饱肚子,导致桌子上吃食中西合璧。
像这些这些里里外外的小事,包括谁喝茶,谁喝咖啡,都是闻玉书安排的。
但显然贺家这对母子和季凡柔没把这些小事当回事,也不觉得有什么。
桌上传来碗筷碰撞的声响,贺雪风吃了几口就不在动筷子,一双黑色的眼睛看着低头喝粥的闻玉书,准确来说是对方唇上的伤,漫不经心的笑淡了。
贺巡昨天到底没喝那碗醒酒汤,送闻玉书回去的时候又吹了冷风,闻玉书被干的那么惨没病,他倒是病了,恹恹地倚着座椅靠背。
贺老太太喝了口鸡汤,擦了一下嘴:“再过两天就是我的寿辰了,请柬可都送到了?”
闻玉书放下汤匙,回她:“送到了,寿宴的菜请了几家酒楼有名的老师傅来做,燕菜席四十桌,翅子席八十桌,普通席面一百桌,贵客和亲属在贺家用餐,不密切的在酒楼。”
季凡柔出国留学多年,接受的是自由民主的教育,受不了封建的思想,和一切旧的事物,听到闻玉书的安排生日宴,忍不住嘟囔了一声着人人平等,怎么还区别对待呀。
贺承嗣听着这一声嘟囔,也微微皱起了眉,他在外面因为经常发报讽刺旧社会和封建陋习,一直深受学生追捧,要是让人知道他自己家里还搞旧一套的思想,那哪能行,便说:“都用燕菜席吧。”
闻玉书可真是要无语望天了,他不反对开放的思想,也知道到后面新文化运动时期出现过女儿不认父亲,称其是朋友,是平等的事,更不可否认新文化运动对解放思想的推动,只是这两个留过洋的新时代青年能不能别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物以稀为贵,民国燕窝本来就少,贵得闻玉书试菜的时候都在肉疼,魔怔心想为什么愿意吃口水,他俩倒好,一张嘴办个两百来桌燕菜席。
他心里在想掀桌,表面上都是一副为难的模样,轻声劝道:“大爷,这么多燕窝,可要从别省调了,银钱也要贵上几倍。不然就都降成翅子席吧。”
老太太又不乐意了,她就等着寿宴的时候在为了贺雪风来的那些官员面长长脸,这岂不是让她没了脸面,不悦道:“不成。”
旁边的贺承嗣也觉得不成,这样太丢脸了,皱着眉一言不发。
贺巡让他们吵的头疼,恹恹地耷拉着眼皮子,抬也不抬的啧了一声:“分席嫌不民主,不平等,降级嫌没面子,真难伺候。”
贺承嗣和老太太没想到这混世魔王这么没礼数,一个个大动肝火,贺承嗣脸色严厉的说:
“目无尊长,有你说话的份吗?!”
贺雪风慢了一步,听到这儿顿时笑了:“不是刚才还说人人平等么,怎么还拿长辈压上人了。寿宴就快到了,小嫂子也都安排妥当了,你们不满意,嘴巴一动,就让人家忙前忙后改这个改哪个。大哥,老太太,这不太好吧。”
季凡柔听得脸瞬间红了,想说什么,又闭上了。
贺承嗣和贺老太太也是一副脸色发青的模样,贺老太太捂着胸口,哎呦哎呦地骂不孝子,显然被他气的够呛。
这顿饭最后也没吃进去,贺老太太一手捂着胸口,手指颤抖着指向门口让贺雪风滚,贺雪风十分干脆的起身,整理一下军装袖口,慢悠悠地出了门。
季凡柔跑去安慰快背过气的老太太,闻玉见状书没在屋里呆着,也出去了。
贺巡刚准备走,就被他脸色发黑的亲爹拦住,没能跟上去。
闻玉书刚出了丫鬟的视线,就被一只戴着皮手套的手拉入了长廊拐角,猝不及防,他被按在了冰冷的墙面,那只手隔着皮手套捏着他的下颌,身穿浅褐色军装的男人站在他面前,一双黑漆漆地眼睛盯着他唇角的伤,似笑非笑的呢喃着:
“嫂子忘记我说过什么了?”冰冷的皮手套轻轻擦过那破了口的唇,慢悠悠的,透着丝丝寒意。
“我说过,别让他碰你。”
光天化日的,人来人往,只要有人往这面一瞧,就能看见叔嫂俩暧昧的姿势,闻玉书呼吸一下乱了,忍不住想偏过头看看四周有没有人,可却被贺雪风捏住了下颌,动弹不得,他无奈地放弃了这个念头,不解的轻轻低声:
“二爷,你究竟要做什么?”
贺雪风表面上笑吟吟的,黑若寒潭的眸中却品不出半分笑意,心里有着淡淡的不悦:“你说呢?小嫂子,我大哥除了碰了这,还碰那儿了?”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闻玉书抿紧唇,干什么也不说。
贺承嗣眼眸半眯:“不说?小嫂子,二爷是个混蛋,别让我在这儿扒了裤子干你。”
闻玉书满脸惊愕地瞧着他,也不知道被羞的还是气得红了脸,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他真怕了这两个疯子,吴侬软语的调子说不出来的绵软:“是我自己不小心咬到的,大爷没碰我。”
贺雪风闻言沉吟,上下打量着闻玉书:“再咬一个我看看?”
闻玉书害怕被下人发现他们的奸情,本就紧张,只想让他赶紧放开自己,狠了狠心张嘴就要咬唇肉,逗他的贺雪风吓了一跳,连忙把自己戴着皮手套的手指塞进闻玉书嘴里,被他咬得一疼,嘶了一声,突然想起来自己初见闻玉书时对他的看法,忍不住笑地将头抵在他肩膀,乐了半天。
要不是后来听见副官在问下人有没有看见他,贺雪风还不能这么快放过他“脑子不好”的小嫂子,必须要好好逗逗才行,但现在军事要紧,只好遗憾地把手指从小嫂子湿软口腔抽出来,亲了亲他的唇角,从角落处走出去,和副官说了几句话,便离开贺家了。
等人都走了,闻玉书才出去,但谁想到他刚逃离了虎口,不等回到主屋,就被人从后面捂住嘴,拖到了“狼窝”,后背刚贴上冷冰的墙面,小疯狗热烘烘的身体就压了上来,对方气息热得不寻常,一只燥热的手不见外地解开他一个扣子,钻进去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闻玉书身体哆嗦了一下,皱着眉闷哼,就听耳边响起一声男人的闷笑。
“小娘的乳头好硬啊,吃饭的时候我就看它把衣服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