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饱暖思淫欲(1/1)
听二叔说的打猎,也让叶南飞心动,总吃鱼,也不是回事啊,那打猎怎么打?
不能全靠自己这小弹弓子吧?
枪,看样子是弄不到了,老爸那根本没给自己整把枪的意思,不然这次还不让二叔带来,估计是有难处,而二叔除了那把双通猎枪,靠他的面子在队里是弄不到枪的,队里倒是有几把破枪,训练民兵用的。
那么再能想到的,就是弓箭,对了,只有这东西可以自己制造,而且弹药无限制,枪这东西,就算你有一把,子弹问题你也解决不了。
于是在有出去收集绳子的时候,顺便找了一根枫树的幼树,大约细擀面杖那么粗。
枫树在东北一般叫做拧劲子,不太成才,但木质很有韧性,叶南飞感觉比较适合做弓。
弓弦只有普通的细绳子了,把那棍子截成一米半的样子,然后用绳子拉紧,弯成弓状,绳子系紧,差不多了。
用直流点的树枝,修的光直一些,没有箭头,也没有箭羽。
只是箭尖削的很尖利。
这就是箭了。
兴奋的拿出来试了试。
效果可没有预想的那么好,首先没有叶南飞预想的射的那么远,也就射出二三十米,这还得说不瞄准的情况下,而且这没有铁质箭头和尾羽,根本没啥精准度和破坏力。
他试了多次,感觉弓的拉力也是问题,如果在用粗一点的木头做弓背,恐怕自己也未必能拉动,看来自己的力量也成问题,说古代人射箭如何如何精准,什么百步穿杨,什么李广能把箭射到石头里,不是那么简单的,想射百步穿杨,不但你得有那么大拉力的弓,关键是你还拉得开。
有一天晚上他还从了望口试射了一下,别说还挺管用,他看见黑乎乎的应该是个动物,就射了过去,结果听到了那野兽的怒嚎,到底伤到什么程度就不得而知了,看来总比那弹弓子强。
这院墙的工程用了二十多天,终于竣工。
大门的两根柱子格外粗大,看着挺霸气,门是用碗口粗的木头捆绑而成的门板,合页只能用绳子和门柱子捆在一起,都是就地取材,做不到美观,只能实用了。
墙外,堆放了一圈刺蒺子啥的,墙上面也插着带刺的树枝,这把大门一关,墙内可就是一个安全的世界了,看着自己一点一点打造的小窝,心里格外有成就感。
另外还在院子里搭了一个类似凉亭的东西,当然没有凉亭那么造型漂亮,四根柱子,上面架了一个人字形的顶,在上面有树枝铺,树枝上面顺着坡铺的草,叶南飞是不会栅草房了,那绝对是个技术活。
不过他有他的笨办法,比如先在地上编成草帘子,然后在拿到房顶上铺开。
没有别的草,只能在河边找到一些芦苇。
真正盖房子用的草其实是一种特殊的专用草,就是大甸子里长得甸子草,有稻草那么高,但是要细,这种草像有楞有槽似的,草又细,栅房顶,最适合,水很容易就顺着下来了。
叶南飞搭这么个亭子倒不是说要追求个风雅什么的,而是他要用这种办法烤鱼,那在院里的空地里生火,很容易让森林外面发现,那么上面加个盖,出去的烟,就分散了。
另外,他打算打猎的话,那么打下来的猎物的肉咋处理是个问题。
他看过杂志,里面介绍南方储存猪肉,南方气温高,潮湿,很难保存,那么当地人就发明了两种办法,一种是熏肉,一种是腊肉。
腊肉需要大量的盐,这个肯定没有这个条件,而熏肉,应该问题不大,如果把肉挂在这个亭子的棚顶,然后下面一天24小时不断火的熏着,估计这肉就不可能坏,也不会招苍蝇。
工程小有成效,看着自己一手打造的作品,叶南飞很是满意,这些日子也是累够呛,终于完工,人就像一根拉紧的皮筋,突然松弛下来,首先是窝在窝棚里好好的补了补觉,补充体力和精力,第二天又尝试着烤鱼,心里话这次在考的怎么香也无所谓了,你们还能跳过来不成?
你们倒是跳一个我看看,嘿嘿。
又找了几块形状好而光滑的大石头,重新砌了下亭子里的火塘池子,这下烤鱼干的效率更高了。
工具好使,事半功倍,也让人愿意干,这样收拾鱼烤鱼,忙活了两天,可就又闲下来了。
院子已经收拾完,几天来证明效果很好,到是又来了不少野兽,但只能望墙兴叹,进不来,叶南飞在窝棚里睡的安稳啊。
鱼呢,新鲜的随时可以去河里打,而鱼干也储备了不少,没必要无限的储备下去,只是为了应急时候吃,那剩下的时间干嘛呢?
有吃有住的,似乎这温饱问题解决的还不错,温饱和安全问题解决以后,人就开始休闲下来了,叶南飞还特意在亭子里用树藤结了一张吊床,中午还可以在亭子里搂个舒爽的午觉。
他到是也寻思,是不是可以出去尝试着打猎,可就靠着那把小破弓箭?
还是那小弹弓子?
还是军刺和匕首?
就这几样家伙,能不能自保都成问题,别说打猎了。
人啊,就是不能闲,一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
叶南飞的胡思乱想先是想家,前些日子忙乎起来压制了这个想法,这闲下来,就挡不住了。
很多人长大以后才离家,感觉不强烈,只有青少年以前,那个想家的感觉,说是撕心裂肺也不为过的。
他有几个同学,就是因为家在外地,猛地独自一人离家在外,扛不住那种想家的思念,毅然的回去了。
还有的虽然没回去,但是晚上会藏在被窝里偷摸哭,当时叶南飞不理解,甚至嘲笑那些同学。
但现在他理解了,那种滋味相当不好受,是一种心痛的感觉,他不像你身体受伤了,可以用手握着,摁着,可以缓解一下疼痛,可这感情上的痛,你怎么减缓?
这种思念,一般会一个月以后,慢慢得以缓解。
很奇怪的还是,他最想念的反而是老妈,按理说,他是和老爸比较亲近的,也总是跟老爸在一起,老妈相对严厉,不苟言笑。
对自己温情时候少,呵斥时候多,但奇怪就在想家的时候最想的还是老妈,想家的主要内容还是老妈,老妈就像这个家的主体一样,母亲的伟大恐怕就在于此,它是一种融入到血液里的情感,很复杂,很难说得清。
这种思念的痛苦呢,也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一种思念难受,但可以用另一种思念代替,当想家的感觉强烈的时候,叶南飞就尝试着转移到另一个想念的对象上,那就是孔维佳。
老爸如果知道这个结果,肯定会很伤心,最思念的是两个女人。
他硬是排不上号。
想老妈呢,你没啥缓解余地,但想孔维佳就不一样了,想孔维佳,开始是想这个人,心里也会难受,以前在学校虽然后期也没咋直接接触,不过都在一个班,可以随时关注的,现在,却是生离死别的感觉。
但是想着想着,就会往暧昧的方向去,什么如果接吻了,拥抱了,越想越是面红气粗。
身体各种生理反应就都上来了。
别怪叶南飞下流龌蹉,没办法,正是青少年时期,欲望和情感都异常丰富。
他的身体又这么强壮,而且别忘了他破处时候早,自慰的经验也有,你说怎么能阻止得了人的本性反应呢。
所以说,想家转移到想孔维佳,之后转移到欲望上,最后通过自慰宣泄掉。
还真是个不错的方法。
这一个多月的逃亡生涯,都让叶南飞想不起来欲望这回事了,也好久没有自慰过了。
这自慰过程,比在家里爽不少,因为不用再担心被人发现的问题,整个大森林里,找个人都费劲啊,别说被人发现自慰这种猥琐行为了。
大白天的就可以在院子里自慰还可以叫出声来,没有了偷偷摸摸和负罪感,嘿嘿,就这么爽。
以前在家,都是猫被窝里,或者厕所里,完事以后,很怕自己弄的动静大了,是不是老妈和老爸,可以在东屋听见啊,会不会有谁经过窗户看见啊,每次他都焦虑这个事,如果在厕所呢?
完事了,他就跟做贼似的,四下看看啊,是不是有人,是不是会有人偷看到。
叶南飞怀疑这么焦虑下去,容易得焦虑症。
在这虽然不用焦虑被人发现的问题,可还是有一样让他受不了,那就是这些日子一直相伴的大黑,这些日子里他俩是形影不离,叶南飞走到哪它就跟到哪,也确实让叶南飞减少很多孤单的感觉,唯一不适的就是,他自慰的时候,晚上呢,本来他俩一个躺着,一个趴着,个想个的,谁也不耽误谁,不过想着想着,叶南飞就有想法了么,年轻就是好,不管有没有想法,它都可能立起来,手跟着就上去摸,那舒服的感觉立马扩散开来。
然后会自然的进入状态中,说白了就是意淫。
接着就会有动作么,那狗你说多敏感,它又不是人,睡熟了,可能真不知道身边发生啥事,它这就算睡着了,这么静的晚上,就你那动作那么大,不可能不察觉。
于是大黑就会过来看看发生了啥事,这让叶南飞很尴尬,还有一次,躺吊床上,他又思春了,思着思着就有了动作,本来大黑也在迷瞪午觉,但是听到叶南飞有异动,就过来瞧瞧咋回事,叶南飞正在兴头上,忽然听到一侧有;哈,,,哈,,的喘粗气声,转过头一看,大黑吐着舌头,哈,,,哈,,的喘着粗气,看着他呢。
叶南飞这个尴尬啊,虽然不是人,不过这事让一双眼睛在边上盯着,你怎么觉着,怎么怪。
叶南飞转过身,朝向另一侧,那大黑也跑到另一侧,又坐那,哈哈哈的喘着粗气看着你。
叶南飞是一点情绪都没有了。
又一天,叶南飞趁着大黑没注意,偷摸跑到营地边上的林子里,想来个私人空间的,淋漓尽致的舒爽一把,在这野外也别有一番风味,可以想象一下和孔维佳来个野战,又想起了小时候和三个女孩一起在麻地里的野合,情绪立马高涨,男人其实很多时候就是沉浸在自己的意淫里,比如和多年的老婆在一起做爱,那脑子里肯定不是老婆,否则能进行得下去才怪。
不是说好的淋漓尽致么,叶南飞正感觉和孔维佳野合,想象着自己粗大的那话儿,插进孔维佳的小穴会是多么爽的感觉,这边想着,手里动作可不断,来回套弄,直到高潮,火山爆发的时刻,喉咙里自然段发出低吼声,这低沉而又带有野性的吼声,让叶南飞苏爽的淋漓尽致了,不过同时也呼唤来了大黑。
大黑是搞不清楚状况,以为有敌情,从院子里冲了出来,一边叫着,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他的身边,看了看叶南飞,然后又警惕的四下看了一下,发现没啥敌情,就又摇头摆尾的,冲着叶南飞献媚了。
这时候的叶南飞还好已经火山喷发到尾声,正在享受余韵,然后它就冲过来了,让叶南飞哟一种要踹它两脚的冲动。
这么干容易得马上疯的好不?
就不能互相留一点私人空间么?
此刻,叶南飞下了个决心,必须给大黑在窝棚外搭个窝,得分居,这简直太没有私人空间了,就不能保持点距离么,狗也不明白距离产生美这种哲学道理。
回去以后他就开始着手搭狗窝。
是用碗口粗的木头,硬是立着,用大斧子订到地里的,里面用木头铺上,相当于实木地板了,在在上面铺上干草,狗窝的顶部做成一面坡。
先用木头铺上,在铺上在删上草,这算是给大黑打造了一个新家。
大黑跟着跑前跑后的挺欢实,不过晚上眼睛就长长了。
因为叶南飞不在让它进窝棚了,而是强迫它住新建的狗窝。
这让大黑很不爽,在窝棚外徘徊了很久,并发出哀怨的声音,时而还挠挠门。
但是叶南飞下了狠心,就是不让它进。
后来也就没听见动静了,估计是没招了。
但是第二天早上起来,一开门,好么,人大黑就苟球在门口,硬是没有去狗窝。
叶南飞看见大黑的眼神里都带有哀怨了。
很是受不了这种眼神,不过大黑并不记仇,没一会就又欢实了,跟叶南飞围前围后的。
连续两天,叶南飞也没让它进屋,大黑似乎也习惯了,不过人家也不去狗窝,就那么在门口趴着,叶南飞以为,反正现在是夏天,趴外面当乘凉了,等冬天冷了自然就进窝了。
但是,这天晚上下雨,叶南飞听见大黑在门口哽叽的声音了,它就是这么倔,这么有个性。
叶南飞没办法,赶紧开门,又有点气,又有点无奈。
它进来第一个动作就是甩身上的水。
哎吆,这把叶南飞牙疼的。
指着大黑说;不能上床听见没?
话还没说完,它就窜上床了,还好没满床下窜达,趴在床尾自己那位置,抬眼可怜巴巴的看着叶南飞,叶南飞这个无奈啊,有种想骂人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