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明晰的方向（1/1）
事实证明，亲密关系带来的愉悦，能滋养的不仅是凡间的生命。
上午薛雷拐去课堂那边偷偷看了一眼，以凡人模样站在讲台上的艾露迪特，已经是一朵饱经滋润的娇艳小花，没有神性散发出来，看着都比平时诱人了不少。
苏琳使用“化神”的副作用被穆琳用非常简单粗暴的方式强行解决，但薛雷衡量一番之后，还是决定对这个技能谨慎使用。
被艾露迪特以女神之姿倾情侍奉过一番后，他不禁有点担心，频繁如此，他性欲的阈值会被拉高太多。
而且，“化神”现在会持续足足四百分钟。
他在灵魂世界的时间如果一直投入在女神身上，就算穆琳能忍住不抱怨，这也对需要来这儿获得灵魂恩赐的女伴不公平。
更重要的是，他现在还挺需要一些个人空间的。
连睡觉的时间都在不停“加班”，他觉得，为了自己的精神健康，每周还是应该有那么几天，专门拿出三、四个小时，看看书玩玩游戏，真正放松一下才好。
白天的行程，几乎没有什么可偷闲的机会。毕竟，他不仅有一大堆待办事项，还有许多不能忽略不管的女伴。
他记得曾经有个老段子，说重婚罪的惩罚是需要伺候两个丈母娘，到了新时代，变化为惩罚是要缴两份公粮。
而他，要把大量时间用在开仓放粮上。
真是性福的烦恼。
决定好大致的“日”程安排之后，薛雷找了一间僻静的书房，着手准备编写新的别册。
用来拉拢薇拉普尔的《旋涡的伟力》，他并没要求推广到水鬼海湾之外的地方，那位窥淫癖毕竟是个暗神，过早强大起来，并不是什么好事。
但爱情与沃土两位女神，他打算下令尽快全面普及，在谱系中的位置，也仅次于艾露迪特。
暗神那一侧不可控的风险太多了，薛雷暂时决定，收归己用的女神谱系，还是要以光明侧为主。
像墓场和腐朽那种怪物，他就是吃个壮胆女神到肚子里，也不敢带在身边。
再说，就目前见到过的个例来看，光明侧的女神美貌程度上领先的优势可不小……
回忆着两位待唤醒女神的模样想入非非了一会儿，薛雷从各种乱七八糟的画面中捕捉到了一幕阴暗的小邪念——四只一模一样的魂兽小母狗，正趴在地上摇着尾巴翘起屁股排成一列等他宠爱。
他一个激灵，回过了神。
考虑再三，薛雷决定，再动笔编撰一本新的教典。
《女神逸闻录》系列主要都是在歌颂薇尔思的各种光辉事迹，其中的谕示和告诫，并没有成体系的总结。
所以，他打算加入一本《启示的传颂》，以女神之口，说出他想让信徒们遵守的规矩，牢记的原则。
并让文拉尔以此为基础，制订出尺度合适的教法。
他知道这其中必然会包括大量他个人主观的、符合教派利益的、有助于传播信仰的偏颇之处，但他只能硬着头皮上。
他想，就算是他这个半吊子弄出的东西，应该多少也有些属于现代地球人类的法治精神吧。
等到创神会越来越壮大，教典可以影响到越来越多的人，这不就等于是，从另一个层面，把世界往他想要的方向改变了吗？
为了思路的延续性，他叫布莉妲通知莱希雅，把私人授课的时间调整到晚餐后。等布莉妲过来回报的时候，顺便把她留在了书房。
薛雷很有自知之明。
他一个外来穿越者，不了解的东西太多了。
在没有时间亲自探访各处搜集情报的前提下，他让布莉妲当助手，为他解答洛库尔兰国内的司法概况，作为重要的参考。
午后不久，助手又增加了一个庶民出身的尼苏拉。
在两位助手和神识的帮助下，薛雷总算勉强完成了初稿。
为了放松一下紧绷到疲惫的大脑，他从了解的各路神话中吸取经验，轻松编绘出了另外两本别册，蜜琳娜雅的《情爱之上》，和博菲尔塔的《大地的丰碑》。
两本别册薛雷直接命人交给波赛思，要求她尽快付印，并送达人鱼之冠，在两地同时推广。
即使有神赐和圣阶的超强技能做基础，一通忙完，窗外的月亮，也已经爬高到树梢之上。
薛雷急忙收拾一番，匆匆去给莱希雅上课。那位公主殿下好不容易有了认真学习的决心，他这边可不好再掉链子。
等彻底忙完回来，喝着果茶，在寝室放松下来的时候，他嗅到杯子里熟悉的奶香，才想起，今天不光忘了及时放琳琳出来刷恩赐，也忽略了女仆房还有个什么活儿都抢着干只盼着每天为伟大的女神分娩的瑞娜。
看向旁边满脸期待小手已经在围裙上捏着来回搓的瑞娜，薛雷正想抖擞精神带她去旁边屋里解决问题，就听到心音中凝石魔女很认真地说了一番话。
〖主人，丰产女神的庇佑之下，性爱应该是愉悦而美好的。
代行权能是为了让你更好的传播女神的福音，而不是强迫自己像个被鞭子抽的矿工一样重复挥舞工具，直到麻木并失去兴趣。〗
呃……他摸摸下巴，心里承认，事情确实变得有些不太对劲。
任何愉悦的享受一旦当成任务和工作，味道就会很快变得微妙。如同再怎么喜欢的曲子，设成闹钟就能从根本上毁灭那种感情。
即使女神赐福后的色欲已经强烈得不同凡响，人类的弱点，也无法彻底因此改变。
刚才起身准备带走瑞娜的时候，薛雷的确已经有了一种快点应付完收掉今天恩赐额度的想法。
〖主人，在我的记忆中有你曾经注意过的无数女孩子。
你在欣赏着她们美丽的身体手淫的时候，从不曾把这个当作任务来完成吧？
在你身边的，一样都是些活生生的女性。
不管是讨厌的还是喜欢的，不管你是要宠爱谁还是凌辱谁，主人，我都希望你是因为想做，而不仅仅是因为应该做。
那样做爱，即使是淫乱的我，也不会觉得开心。〗
胡说，不管怎么做爱你都爽得一塌糊涂。薛雷笑着在心里反驳了一句。
但他的身体，的确坐了回去。
他抬起头，拉住瑞娜的手，轻轻拍了拍，“瑞娜，我最近忙，时间不多。你辛苦了一天，也早点休息吧。”
瑞娜并没如他料想的那样失望，而是很平静地站到他身后，一边为他按摩肩膀，一边柔声说：“辛苦的是您。我如果不是这么笨手笨脚，能让您更轻松一些就好了。”
“你如果也算笨手笨脚，这栋房子里的女仆就都可以羞愧辞职了。”
“我真的很愚笨。只有感觉勉强还算敏锐。我这样无足轻重的人，您还一直细心照料，特意给了我一个了不起的目标。我还能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她弯下腰，轻吻他的鬓边，“教宗主人，您不需要总是记得，还有一个叫瑞娜的傻姑娘在等着您宠爱。您应该记得的是，有个从您身上得到了太多的笨女孩，愿意在任何您或女神需要的时候，献上她的一切。”
她放开手，轻快地走向门口，转身，鞠躬，“那么，我去休息了，晚安。愿您有个好梦。”
薛雷点点头，喝掉最后一口果茶。
尽管心里一下子轻松了不少，可他还是忍不住会想，今天少拿了几次恩赐，好亏啊……
〖主人，你以前应该就是那种玩单机游戏只要任务列表有条目没清掉就死也不肯继续下去，玩网络游戏不把日常做完困死也不会睡觉的类型吧？
〗
薛雷笑了笑，回答：恭喜你，猜对了。
〖那你现在的日常任务列表岂不都是些“在XXX体内射精”、“让XX分娩神灵之种”这样的东西？〗
呃……差不多把。
〖啊，清掉清掉，全部清掉。
人生不是游戏呀。
不行不行，今晚等你过来，淫荡的大姐姐要好好给你上上课。
明明有个目标不要失去动力就差不多了嘛。
真要非挂个日常任务不可，就写上“让穆琳一边阿黑颜一边潮吹”之类的东西好了。〗
好了好了，以后我会安排得更加有弹性。最近的问题……可能还是因为蕾莉亚没有消息吧。算了，不说了，我去哄蒂尔宁睡觉，一会儿见。
这次，他没强求非要用存货节约时间赚一次恩赐。
蒂尔宁也没主动提出这件事。
小鹿少女只要有她陪在身边，就已经是一幅心满意足的样子，香甜入睡之后，唇角还带着动人的笑。
其实，如果不是锚的技能已经进入颇为充足的阶段，薛雷还是会比较功利的继续重复下去。
和锚的技能不挂钩的恩赐，他就不舍得因为精神不振这样的理由跳过。
再说，跟穆琳见面之后，做为男人想要精神不振也挺难的。
光是看到被摆弄成大礼包的苏琳，他就硬邦邦找回了激情的欲望。
这一晚他没有使用化神，而是召唤了文拉尔，详细商谈了一番新教典的问题。
文拉尔本就在头疼教法的事，听他说了初稿的大致情况之后，备受鼓舞，决定一醒来就去召集水鬼海湾各城市的治安官，让包括格洛弗·乔在内的专业人士，来给出些建设性的意见。
工作狂属性发作的缘故，召唤来的宝贵时间绝大部分都被文拉尔用来讨论教典的细节，直到最后薛雷提醒快该回去了，她才意识到漏了最重要的步骤，匆匆忙忙脱掉衣服，面红耳赤地爬到了他的怀里。
心态调整之后，每天必须要做的工作，就只剩下给莱希雅上课这一项而已。剩下的，薛雷可以随心所欲。
不过以他早晨起来就一柱擎天的良好状态来看，除了心情会有所转变之外，他实际上做的事情，应该变化不大。
比如，法萨尔公主那边派人来打听护教精灵忽然失踪不见的事。
薛雷放出琳琳，让她去应付，就顺便把她按在墙上，从背后随心所欲地肏了一顿她的小屁眼。
因为懒得清洗，他套着小沐，最后选择了回收库存，而没有用恩赐给锚升级。
这种时候，薛雷莫名跟莱希雅公主找到了一些共鸣。
原来，不管是外界还是自身定下的规矩，偶尔任性打破一次，真会有种放纵的心灵快感。
一层层跳脱出来，逐渐失去各种大大小小的执念后，薛雷忽然有点担心，放纵的感觉这么爽，将来会不会上瘾回不了头啊？
对此，穆琳是这样安慰他的。
〖有女神帮你兜着，怕什么嘛。
再说，你现在才担心放纵是不是有点晚了啊？
你一个星期射的次数快比许多男人一年的都多了。
嘿嘿嘿，还是乖乖跟大姐姐我一起堕落吧。〗
听到堕落这个词，薛雷莫名想起了艾露迪特对他的希望。
跟随着欲望堕落，和努力成为神，听起来明明是截然不同的方向，一个往下，一个往上。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隐隐觉得，它们本质上其实没有区别。至少，在薇尔思的权能下，那应该是同一条路。
所以，他只有坚定不移地大踏步走下去……这一个选择而已。
考虑到要有大量时间投入到新的教典上，薛雷一早就让紫虫通知莱希雅，准备去书房那边上课。
打发夹着一屁股粘液的琳琳跟法萨尔公主的人离开后，他就去履行身为教宗的职责，好好培养神恩圣女去了。
调皮捣蛋的学生变得听话之后，新的麻烦又渐渐出现。
莱希雅的天赋确实不错，基础教育又很扎实，进度远比薛雷预期的快。没多久，他可能就教不了对方什么东西了。
但急需提升的三态等级，目前还处于老牛拉破车的状态。
最有希望契约的信仰，按照最近的速度，恐怕也得至少十天半个月之后才能摸到满级的边。
对神恩圣女，薛雷不想走淫欲的捷径。
一时的便利也许会带来更大的麻烦。
他可不想将来在其他地图开拓势力的时候，留在后方的教会领导者变成满脑子都是他大屌的饥渴色情狂。
课间休息闲聊的时候，薛雷提起了新教典的事，想试探一下，从大贵族的角度来看，法规的建立需要顾及哪些方面。
让他有点意外的是，莱希雅并不认为洛库尔兰的现状很好。在她看来，这一切至少谈不上“公平”。
不管这是天真还是伪善，至少在薛雷眼里，这个小姑娘没有因为既得利益者的身份而把阶层之间的不平等合理化，已经非常难得。
从这个角度看，兴许她真的是最适合薛雷想法的神恩圣女。
但，莱希雅对新教典的未来，并不觉得乐观。
“如果洛库尔兰上下全部追随薇尔思女神，那我觉得，教典应该对大家有足够的约束力。”薛雷皱起眉，不太甘心自己的想法被从根本上否定。
莱希雅应该也察觉到了这一点，赶忙摆手，说：“我不是说教典的存在一点用都没有。我就是觉得，不管大贵族们变得多么虔诚，只要大家的贪心和私欲没变，只要平民必须依赖领主力量保护安全的状况没变，那咱们不喜欢的事情……还是会继续发生的呀。顶多，是不让教会知道，偷偷摸摸进行呗。”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小声说：“之前我年纪不够不准喝酒的时候，还悄悄偷了一瓶，结果醉在寝室里，让麦熙哭着照顾了一晚上。教宗，我觉得，人……不是单纯靠规矩就能约束的。”
“我知道。”薛雷叹了口气，“但我觉得这个方向是对的，走下去，再慢慢完善吧。”
莱希雅趴在桌上，手指模仿小人走到他胳膊这边，轻轻敲了敲他，“你说，等伟大的薇尔思重新回到这个世界，会不会一切就都能改变了？你跟我说的，那些你以前家乡的生活，是不是就能实现了呀？”
“我不知道。”
薛雷盖住她的手背，拍了拍，没好意思告诉公主殿下，那些讲述其实也美化了很多倍，他想象中的世界，其实从未在那里真正出现过，“但我相信，一定会比现在更好，好得多。”
莱希雅立刻坐直，摆出认真听讲的架势，“那，咱们就一起努力吧！”
看着她眼里的光，薛雷忍不住想，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也许都曾有过努力改变世界的梦。
他想好好呵护这种梦。自己的，他们的。让这些萌芽，不会再被名为现实的冷硬石头压碎。
“好，那，继续上课吧。”
课程结束后，薛雷回到撰写教典的书房，让瑞娜和布莉妲准备了一些简单的饭菜，一边吃，一边继续思考《启示的传颂》细节上应该如何完善。
莱希雅的提醒很有道理，但她作为凡世王国的公主，视野的局限性依然十分明显。
在度过了许多年近似无信的生活后，她没有考虑到，这个世界，有真正的女神存在。
薛雷很多时候也会陷入到这个思维的盲区中。
但当新教典准备细节化，许多约束条款准备经由女神之口作为神谕出现的时候，他才非常明确的意识到，未来彻底回到这个世界的薇尔思，就是他最大的仰仗。
他甚至能想象到那时的情景。
世界会变得丰饶富足，不再有所谓的光暗两侧，谱系中的女神执掌权柄，于高天之上监督万物，即使还有人会因私欲而犯罪，难道还能逃过神明的力量吗？
思路变得通畅，眼前，终于有了最明晰的方向。
为此，薛雷必须把坚定不移的信仰放在新教典的首位。提笔飞快写下那些惩戒不敬者的神谕时，他心中禁不住有些恍惚。
但很快，那种不适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是女神的代行者。
他是教宗。
考虑到之后修订添加内容的可能性，薛雷没有把新教典设定为单本，而是让女神的启示与逸闻录的时间线大致上对应。
为了分发下去的时候不引发贵族们的抵触，也为了适配这个世界当前最广泛的文明体系，新教典中比较含蓄的暗示了各级阶层的合理性，并添加了适量对勇武英雄的赞扬，来加快在洛库尔兰的传播速度。
此外，在这一版中，他以丰产女神的权能为出发点，绕着弯子花样吊打了一顿人类贵族中广泛存在的“传承者”体系。
他甚至添加了一些遗传学的私货进去，以女神的名义宣告，后天培养起来的能力，比束之高阁的天赋，对子女的影响更大。
没有兑现的潜力，在繁衍时并不会得到女神的注意。
薛雷不知道，这些内容将来能对世界造成多大影响。
但哪怕只能挽救一个女孩的人生，他也觉得值得。
临近傍晚的时候，新教典的二稿总算大致完成。
切换成神赐的创作技能可以让他以脑速撰写，全力工作的时候旁边的布莉妲和瑞娜看得脸色都会发白，对精神的消耗，自然也不是小数。
把成稿收好之后，薛雷顿时感到一阵虚脱。
他去沙发上靠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就变成头枕着瑞娜大腿，脚搁在布莉妲怀中的奇特姿势。
这会儿他的确很需要适度的按摩和温暖的怀抱，两个女孩也没有什么不情愿的地方。
于是，他就这样放松下来，迷迷糊糊地打了个盹。
昏昏沉沉中，薛雷忽然感到一股奇妙的悸动。
那种感觉很难准确形容，就像是他的感官忽然覆盖了整个世界，但范围内只有一片大海清晰可见，其余地方存在着不可视的迷雾，而那片可见的海洋之中，正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
紧接着，他的感知高速下沉，径直冲进了漆黑的海底。
幽暗的泥沙之上，轰鸣着出现了一座巨大的神殿。
他的思维穿过神殿的门，就看到了矗立的神像，和顶上从苍蓝光芒中缓缓浮现出来的娇小身影。
墨蓝色的短发，娇小的俏丽萝莉，刚出现就一脸怒气冲冲的表情，果然是个子不大脾气不小的深海女神，菲丝莱迦。
这么说，“深海女王”这个权能已经分娩完毕了。
可怎么这次的情况这么怪异，神识也还没有给他提示？
薛雷正在纳闷的时候，忽然发现，菲丝莱迦猛地抬起头，看向了他的意识这边，瞪圆了那双好看的眼睛。
紧接着，姗姗来迟的神识提醒，在他心中响起。
【恭喜你，代行者。菲丝莱迦已经为你孕育出了所有她可以给予的权能，这一刻起，她将成为被征服状态。你可以凭自己的精神力在任意时刻感应她的位置，远程与她交流。也能在她意志抗性的限度之内对她下达各种命令，最重要的是，她从你身上体会到的快感，将不再有神性阻碍的折扣，这会让你更容易获取她的高潮恩赐。但请记住，征服并不会从根本上直接改变女神的想法。她依然对你抱有不小的敌意。只不过这种敌意对你来说，应该已经无关紧要了。去尽情掠夺吧，那些属于征服者的战利品。】
仿佛是猜到了薛雷想法上的障碍，神识在最后，又缓缓补充了一句。
【胜者获取，败者付出，这才是真正的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