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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野马驰骋(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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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支舞没能跳完。

当然不是技术原因,薛雷经过这些天的磨练,双人舞已经完全入门,再也不会踩脚或乱拍子。

突然中断的原因,是兰妮崴脚了。

作为一个喜欢跳舞,找过刺客大师当家教锻炼身体,学过战斗技巧,身材健康美丽的女人,穿着跟并不太高的漂亮舞鞋,竟然结结实实地崴了一下脚,一瘸一拐在餐饮区找了个就近的位子,满脸沮丧地坐下。

这种大好机会薛雷当然不愿错过。他过去站到旁边,让胯下淫念徽记的散播勉强接近有效射程,关心地询问状况。

女仆已经跪坐在旁边脱掉鞋子检查脚踝的情况。

“怎么没站稳?”他看着兰妮有点肿的脚脖子,用关切的口气明知故问。

跳舞的时候他一直趁机在安全范围内小幅度动手动脚,圣阶性技配合魅魔公主爱液的催情程度,女人不腿软才是怪事。

只不过他原本预计的是对方娇喘一声靠在他怀里,他就可以装装样子把人带上楼休息。

哪知道这位倔强的小野马腿一软,竟然下意识往远离他的方向挪,就没站住直接崴脚摔了个狼狈的。

正好用淫念徽记先熏一熏。

兰妮低头看着自己的脚,神情越发恼火。看得出,作为一个有一定野心的女贵族,她不知道该怎么主动勾引男人。

不需要学习这种知识的她,在家中的地位绝对不低,不是紫月症找上她,估计她不会出现在这种舞会上。

淫念徽记的气息渐渐侵入到兰妮的体内。

她靠在椅背上抬起头,女性的本能似乎被激活了一样,口吻和表情都显得有点娇媚,“教宗,我的脚踝好痛。”

“来,我给你揉揉。”薛雷决定正式动手,给个眼色让女仆让开,自己蹲到了兰妮的身前。

穿越之后,他几乎不需要掩饰自己的任何兴趣,对女人各种部位的喜好程度,已经很习惯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

兰妮的脚不算是特别极品的美足,但依然够让薛雷在捧起的时候就感到兴奋。

握住她纤长的脚,会有种已经把她的行动能力掌控在手的愉悦错觉。

她不自在地扭了一下小腿,想要挣脱出来。

“怎么了?”薛雷抬头问道,但并没有松开她的脚。

她皱起眉,姣好的唇线微微下垂,“这是下仆的工作,怎么能让你这样尊贵的客人来做。”

她说着瞪了那个退开的女仆一眼。既不敢得罪贵族小姐又不敢违抗薛雷命令的可怜姑娘顿时手足无措地跪在地上,哭丧着脸一连声说对不起。

薛雷摇摇头,“她不会处理,我不想让她浪费咱们宝贵的相处时间。好了,让她下去吧,我保证,交给我,一会儿你就能正常走路了。”

看到兰妮哼了一声点点头,那女仆急忙拎起裙摆退了出去,感激地瞄了一眼薛雷的背影。

他的库存里可用的药太多了,区区一个扭伤,解决起来易如反掌。

但纯粹解决问题,并不是他的目的。

他想要陪这匹可爱的小烈马好好玩玩。

薛雷在掌心弄出可以消肿的药膏,掺上一些魅魔公主的乳汁,握住她的脚踝,缓缓按摩。

“嗯……好凉,你的手上能变出药?”兰妮毕竟受过战斗训练,很快就察觉到了药性发作的特殊滋味。

“没错。这是女神的仁慈。”他继续耐心涂抹着,托着她脚掌的手,也变出了一层魅魔公主的乳汁,静等着渗透进足底的皮肤。

魅魔的乳汁,和同源的爱液效果大不相同。

爱液需要服用才能达到最大效果,是激起整体欲火的极强催情药,而乳汁的影响,会集中于被涂抹的区域附近,大幅提升敏感度。

给普通男人龟头上抹几滴,会立刻变成一碰就射的早泄患者,成为魅魔最喜欢的自助快餐。

所以,就算并非性感带的地方,被魅魔乳汁这样全方位立体渗透一番,也会硬生生变出一个不逊色于三点的敏感区来。

更何况,魅魔公主身上出产的素材,效果远比普通魅魔的强。

很快,兰妮就意识到了异样。

肿痛消失了。可……快感出现了。

她日常洗脚从来不需要自己动手,那里并不是没被碰触抚摸过。

虽说,她作为兴趣使然的娴熟刺客,在双脚下的功夫并不少,导致那里远比一般人灵敏,灵活,但她的手也很灵敏,灵活,怎么就没见握个手带来类似的感觉呢?

“你……用的是什么药?”她弯下腰,盯着自己与其说是被按摩更像是被把玩的赤足,轻喘着问。

“我不是说了,女神的仁慈。喏,还疼吗?”薛雷及时放开手,跟着为了表示无辜,亮出空荡荡掌心,“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兰妮的脚焦躁地蜷曲了一下,像是本能地想要留住他的手。

她试着踩住光洁的地面,发力。果然,脚踝已经完全没事了,让技艺高超的药剂师来处理,也不可能比这更快。

但是,很烦躁,很失落,就像月经来潮前后,和最适合生育的那几天,她渴望着什么却又得不到的感受。

我的脚……竟然发情了?兰妮愣愣望着翘起的趾头,一时间,都不敢把足尖伸向脱下的鞋子。

“不过你才刚恢复,直接走路不太好。”

薛雷不准备再磨蹭了,躁动的小头一直在催促脑袋快点行动,“再伤可就不是揉揉能好的了。这样,咱们的舞本来也快跳完了。我抱你上去,找个舒服的卧室,休息一下,好吗?”

舞会参加到今天,就算是最不懂事的小处女,也知道被抱上楼后,至少一两个小时内绝对休息不了。

兰妮望着他的脸,觉得浑身上下到处都疼。

不是那种伤到了的疼,而是饥渴到达顶点,肉体在向灵魂抗议的灼热刺痛。

乳头、下腹、阴蒂……连她刚刚才崴过的脚,都刺痛到快要碎掉。

她缓缓点了点头,梦呓一样说:“好。”

下一秒,她苗条修长的身体打横浮在了空中。

她闭上眼,叹了口气,双脚一蹭,踢掉了剩下的那只鞋子。

“怎么把鞋脱了?”薛雷带着胜利者的微笑走上楼梯,随口问了一句。

兰妮闹别扭的孩子一样转开脸,嘟囔:“本来就少穿了一只,不如全脱了。”

“我还以为你这只脚也不舒服,上去后需要我按摩一下呢。”

她舔了舔嘴唇,两只脚截然不同的感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用没事的脚碰了碰发烫的那只,被那微妙的酸痒撩得心窝一甜,像是化了块糖。

她转回头,望着薛雷的下巴,“没有不舒服,就不能请你按摩吗?”

“当然能,只要你开口。”薛雷踢开最近卧室的门,走进去,淡定地回答,“像你这样美丽的淑女,我可不敢随便冒犯。”

“我可不是什么淑女,不用讽刺我。”兰妮张开嘴,在他胳膊上用力咬了一口,跟着一扭身主动落下去站在地毯上,气喘吁吁地凝视着他。

薛雷挑了挑眉,故意满脸好奇地问:“明明是我抱你上来的,为什么你喘得这么厉害?”

“因为我发情了。”兰妮瞪着眼,一把将上衣的领口扯了下去,歪斜着露出一颗顶着发硬奶头的小蜜桃,“看,都是你害的,你得负责。”

话音未落,她抬起修长紧实的腿,发挥出了自己的身材优势,隔着薛雷一脚把门踢上,强硬的架势,就像是个来打劫精液的女流氓。

“我很乐意。但是,”薛雷摊开手,无奈地说,“你不是已经选了保守的治疗方式吗?”

“我改主意了。”

兰妮直接扯开腰带,一口气把身上脱得精光,赤条条站在那儿,瞪着被欲火烧到有些发红的大眼睛,“我现在想要另一种治疗方式。我要你用你那硬梆梆的臭鸡巴,把那黏乎乎脏兮兮的汁,全都灌到我这该死的子宫里来!”

薛雷侧身绕过她,一边脱衣服一边往里走去,“我在舞会忙了这么多天,还是第一次听到贵族小姐这样说话。”

兰妮迈着碎步跟过来,眼睛盯着薛雷背后肌肉的线条,手抬起来,哆哆嗦嗦想要伸过去,但又不太敢。

她晃晃头,仍勉强维持着骄傲的语气,“我就喜欢这样说话,这儿又没别人。你要是告我的状,我就用匕首割了你的蛋。”

“你舍得吗?”薛雷转身坐在床上,分开双腿,微微后仰,笑着说。

叉开的大腿根,粗壮的男性器官高高昂起,从盘绕的筋络到悬垂的阴囊都散发出浓烈的雄性诱惑。

如果是正常状态,这种原始的肉体吸引力对没经验的处女效果很差。

但现在,肉体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激昂的性欲填满,兰妮都快要失去思考的能力,那条竖起的男根,简直就是个指引她寻找救赎的图腾。

“你为什么坐下了?”她的话里忽然带了鼻音,很委屈地问。

“啊?”薛雷没跟上她的思路,“我不能坐下吗?”

“肏我,不应该是我躺下,你趴在我身上,晃你的屁股往里捅吗!?”

她大声嚷嚷着,喊出了自己浅薄的性知识,“或者咱们都趴下,你在我后面跟公狗一样摇。你坐着是要干什么?报复我之前不愿意,要晾着我?”

她看来是真生气了,垂在两侧的手都在发抖,看表情,已经有了点拼着被欲火烧死也不想干了的决心。

薛雷拉住她的手,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放在自己高翘的肉棒上,柔声说:“来,你先摸摸。”

她用指头碰了一下,皱眉说:“干吗?这样就能治好我吗?今天可是暗礼日,太阳落山我就要戴上大镣铐了。”

“瞧你,一着急都忘了我给你临时治疗过了吗?”薛雷笑着双手摆弄她的指头,让她圈住肉棒的中段。

她的指头又细又长,是舞会中第一个能轻松环绕他肉棒最粗大部分的女人。

“你在炫耀你的尺寸吗?”兰妮哼了一声,“比公马的鸡巴差远了。”

薛雷被她刻意的粗鲁口气引诱,忍不住也把词汇换成了乡间农夫爱用的风格,“可你的骚屄,有母马一半大吗?你要不要用指头比划一下,然后想想,如果什么都不做直接放进去肏你,是会爽,还是会坏掉。”

兰妮明显已经放弃了大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你以为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儿?女人的屄只要湿了就能被肏。”

她抬起脚踩在床上,伸手摸了一把胯下,五根指头分开,拉扯出一片蜘蛛网状的银丝,“你看看,这都是我的骚水,我说了我发情了,我现在就是匹等着配种的母马,你不来骑我,难道是等着我骑你吗?好吧,那也行,你躺下,我来,处女那点儿疼对我这种勇敢的姑娘就是个屁,你等着,看我骑上去,压扁你那皱巴巴的蛋。”

“兰妮,你湿了没错,但我还没有。这种润滑不够,我需要你稍微用嘴巴帮一下忙。这样你能轻松很多。”

她勾起一边唇角,嘲弄一笑,“就是想肏我嘴呗?是要我用舌头给你舔,还是让你当成屄来肏啊?”

薛雷忽然发觉,没有旁人的目光之后,这女人似乎变身了。

他以为这是一匹骑起来非常有滋味的烈马,但现在想想,这好像是一匹平常都在装样子的纯粹野马。

礼仪之类可以被称为马鞍和辔头的东西,她平常只是勉强戴着,这会儿被他一把扯掉,就露出了本来面目。

不过,徜徉在淫乳的舞会中这么久,冷不丁遇上这样一个女人,薛雷反而觉得挺兴奋。

他拉过枕头,舒舒服服躺下去,微笑着说:“既然如此,咱们直接开始吧。我想你应该喜欢骑我,来,就按你想做的做。”

“我不喜欢被你骑上来而已。”兰妮嘴硬了一句,爬上床,分开腿跨过薛雷的胸膛。

她的确已经湿的非常厉害,如果不是薛雷自己动的手脚,冷不丁看见的话,恐怕会以为这姑娘下体肌肉受过伤,爬爬床就漏了尿。

浓密的卷曲红色阴毛构成了箭头一样的三角,指向的器官已经充血到微微鼓起,肉唇鲜花似的绽开到两旁。

而亮晶晶的爱液,从正在呼吸般张缩的膣口,一直蔓延到了接近膝盖的大腿内侧。

她先蹲下来,咬着牙用手握住粗长的男根,凑向所有欲火的源头。

但她的入口生得比较靠前,蹲下之后角度调整了几下都不太对,急得她眼睛里都有泪珠在打转,“怎么进不来啊!?为什么进不来?”

薛雷都没想到她会被激发成这个样子。

他看了看兰妮一头偏暗色的红发,瞄一眼她身上比一般人类光滑不少的皮肤,再皱眉望向那角度靠前阴唇很小巧的性器,忍不住问:“你该不会有火精灵的血统吧?”

“我的外祖母是火精灵。”

兰妮瞪着眼睛扶住他的胸口,尝试把臀部向后移,“现在进不来和那个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的红色屄毛挡住了你的鸡巴。”

“我想说,因为你的精灵血统,进去的地方,你长得比一般女人靠前一点,用蹲姿,很难找到角度。”

她眼睛瞪得更大,“你是要我跪下?”

“咱们是在做爱,不是在演武场上分胜负。你如果愿意让我从背后来,那么我也要对着你湿漉漉的骚屁股跪下。懂吗?”

他耐心地解释着,从这匹小野马的身上,不知为何找到了欣蒂和银风铃二者融合的影子,简直,就像那两位女性有了一个孩子似的。

兰妮大口喘息了几下,紧咬着下唇把膝盖放低,跪坐在床上。

“很好,往前点。”他笑了笑,柔声指点。

“不用你教。我学过怎么把东西捅进人身体里,学得很好。”她往前倾斜了一下角度,这次,龟头总算对准了油滑的肉壶入口。

对一个能把大腿练到凸显出肌肉印痕,几乎没有一点赘肉的女人,薛雷并不指望感受处女膜的存在。

以他现在的阅历,判断性经验也早就不需要依靠那一点点脆弱的结缔组织。

但,处女膜从来都不是关键的插入阻碍。

真正的阻碍,主要还是缺乏经验导致的紧窄,和紧窄进一步导致的痛楚。

即使下体已经一片淋漓,比经年累月的油瓶口还滑,痛楚,并不会因此而减少太多。

硕大的龟头才刚挤入一大半,兰妮的脸色就已经有点发白,垂手摸了过去,喃喃地说:“怎么搞得,我还以为……怎么连鸡巴头都没塞进去呢?”

“这种事情不能……”

薛雷正想开口指导一下,这个倔强的小处女就忽然露出有些凶狠的表情,忽然把大腿和臀部一起压了下去。

噗呲。

丰沛的淫液从缝隙间带着细小的气泡涌出,掺杂着几缕淡淡的红线。

兰妮坐在他的胯上,嘴巴张大成竖起的椭圆,下唇上甚至滑落了一滴收不住的唾液。

她的舌尖微微外探,在空中不住颤抖,就像在跟隐形的第三者调情。

她的喉咙里发出短促的气音,跟着,又像是噎了块东西一样哽住。

藏在薛雷头发里的小沐挪到他耳边,小声问:“真不用我过去吗?她一下子把你这么大的宝贝吃进去,会昏死的吧?”

“她不是贵族豢养的壁花,”薛雷望着兰妮颤抖的裸体,忍耐着龟头系带刚才被拉扯出的疼,小声说,“她是被关在厩里太久的野马。让她先随着性子,好好驰骋一阵子吧。”

“哈……哈啊……”好一会儿,兰妮才缓过这口气,弯曲腰背趴在他身上,急促地喘息十几次平顺呼吸,“你……魔族附体了吗?还是……有驴子的血统啊?一个生孩子的工具,你长这么大干什么?”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眯起眼睛问:“我记得芙尔也被你肏了……你这杂种,这么大的鸡巴,她是怎么活下来的?她才到我胸口这么高,论身材也就是个孩子。”

薛雷用手指玩弄着她有点发软的乳头,“不,她比你可大人多了,至少,她知道插入前应该做足准备工作,也知道慢慢来,一点点开发自己的身体。你在小看自己可以生孩子的器官吗?还是觉得,你将来的后代生出来的时候还没我的鸡巴大?”

兰妮手肘压着他的胸膛,慢慢挺起身子,手指抹了一下结合的部位,低头看了一眼,“还行,这么点儿血,看来没真的裂开。呼……呼……我都不敢动了,你这混球,我刚坐下去的时候以为你用了什么移形换影的手段,把拳头连着胳膊塞进来了。”

薛雷笑了笑,不着痕迹地在她体内轻微施展技巧,磨弄早就被魅魔公主爱液催发到火烫饥渴的肉壁,“我干吗要那么做?”

“我怎么知道。万一你觉得我一开始不愿意让你肏我治疗是看不上你,故意报复我呢。”

“我没那种无聊的兴趣。”他又笑了笑,在心里补充说,我只是单纯的想肏你而已。

兰妮又深呼吸了几次,握着拳头说:“好,最困难的一步已经过去了。就我所知,下面,该让你的臭鸡巴里里外外动弹,对吧?”

“对。你可以当作骑马。我不介意。”

他舒舒服服躺在枕头上,稍微低头垂眸,看向那被他粗大阴茎撑开一片鲜红的娇嫩肉壶,心想,她差不多快忍不住了。

“我骑马可从没这么痛过。”兰妮抱怨了一句,缓缓抬起臀部。

硕大的菇头缓缓刮过柔软的肉壁,仅仅是这样简单的摩擦,对已经极度饥渴的女体来说,都是无比强烈的刺激。

她当即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嗓音都变得娇媚了少许,“嘶……唔~~”

薛雷悄悄转动腰部,让肉棒在拔出的时候小幅度在她体内画圈,玩弄着缩成一团的腔壁,“我相信,你骑马也不可能这么舒服。”

“你没看我都流血了吗?你凭什么觉得我舒服?我哼哼……呜~~是、是疼的。被你那该死的鸡巴撑裂了,疼的!”

“哦,那你为了治疗,就稍微牺牲一下,忍耐着再动一阵吧。我时间比较长,你不动快点,要疼很久的。”

他笑眯眯说着话,双手伸下去抚摸上她的大腿,又涂抹了一层魅魔公主的乳汁上去。

“我……才不怕疼。刺客训练我都能习惯……这种疼,算个屁。”

兰妮肤色健康的面庞已经被红晕覆盖,她咬了咬牙,把已经抬到最高的臀部放下。

被插入的快感比抽出去的时候要强,粗大的肉棒让整片膣口都向内凹,不仅阴唇夹在了男根两侧,阴蒂也被牵拉着扭动,激发出令人眩晕的愉悦。

才缓缓往复吞吐了三下,她的阴蒂就亢奋到肿胀,将包覆的外皮都顶开,露出晶莹圆润的顶端。

薛雷有意多干她一会儿,随便找个话题给自己分心,“你一个贵族大小姐,那么多可用的战斗课程不学,怎么找了个刺客当老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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