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无形的腐蚀(1/1)
【代行者,我不懂,你在难过什么?】
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头畜生。
【人类本质上也是生物的一种,你这种说法并不能算是错误。这有什么问题吗?】
薇尔思,你没觉得,我今天被欲望冲昏了头,做出了很无耻的事情吗?
【你做了什么?利用力量争夺配偶,争夺繁殖的权利本就是绝大部分生物的本能。你是女神赐福的灵魂,你分享了我丰产的权能,你和尼苏拉交合,对她只有好处和快乐。你没有让她受伤,也不可能给她留下后代,神灵之种还能帮助她不受紫月症蔓延的影响,你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生气?】
因为我玷污了她的爱情!
因为她并不是那些虚伪有心机的女贵族!
因为我……
放纵自己变成了享受肉欲的怪物!
薇尔思,你赐予我的力量是为了让我传播信仰拯救这个世界,我却用它来满足自己的私欲,我这还不叫无耻吗?
【代行者,我的权能就扎根于所有生命的私欲。我不希望你对这种正常的需求抱持如此抵触的态度。你如愿得到了她,也播下了神灵之种,让她感受到了神明的存在。她如果是个聪明的女人,将来一定会成为虔诚的信徒。这为什么会是无耻?婚姻的诞生远远晚于交配和繁殖的起源,那不过是智慧生命建立的文明规则的一部分,一种用来保障血统的契约而已。你如果是凡人,你和她的丈夫可能会有关于后代归属的争夺。但你是代行者,我的薛雷,你不会对他们婚姻的本质造成任何影响。】
薇尔思,我,强奸了一个爱着丈夫,与我无冤无仇的女人。
她唯一可以称得上不对的地方,就是碍于婆家的利益,没有第一时间拒绝我这个色欲熏心的混蛋。
【同样是半推半就,芙尔的处女被你掠夺的时候我没感觉到你有任何负疚。代行者,你的想法我不明白。】
那些都是有心理准备,要为我服务,要为自家谋取利益,或者有什么企图心的女人。
【尼苏拉也不例外啊。不然,这场舞会她的丈夫为什么没有陪同?代行者,你不要用家乡的观念来思考这个世界的问题。这里的历史上还从未诞生过要把女人关在家里不准出门的思想指导,也没有过出轨通奸就要塞进特殊容器淹死在河里的规矩。血统之外,婚姻最大的价值就在于对财产支配权利的保障。你所做的事不会影响到这一点,我保证。】
可爱情呢?你理解不了……爱情的纯粹吗?
【我只能理解一些源自生物本能的占有欲。但那实际上就是对血统和后代生存的忧虑在作祟而已。如果男性从被创造出来开始就能很轻易地鉴定后代究竟是不是属于自己,女性不需要在虚弱期仰仗男性也可以很好的养育后代,婚姻绝不会是现在的样子。至于爱情,蕾莉亚很爱你,你也很爱她,没错吧?】
呃……没错。
【我很确定。你拥有再多的女伴,她也不会为此忧伤烦闷。而反过来,你会无法容忍。所以,影响情绪和关系的显然并不是爱情,而是占有欲。你爱苏琳吗?】
当然不。
【那你愿意把她丢到妓院作为惩罚吗?】
当然……不愿意。
【所以不要说我无法理解,我觉得你自己也无法理解你自己情绪低落的原因。你的表现很莫名其妙。】
我……我……
在心音的对话中哑口无言,让薛雷的目光有些呆滞。
不过这时,门开了。
蕾莉亚满脸紧张地跑了进来,只看了他一眼,就立刻冲过来紧紧拥抱住他,急匆匆问:“亲爱的,你怎么了?魔女传话说你的状况很不好,为什么突然传送回来了,没有坐马车。你被偷袭了吗?”
蒂尔宁在门外守着,优美的四腿抱持着随时可以发力疾驰的姿态,看起来也很紧张。
只有琳琳一脸迷茫地探头探脑,问:“你们怎么突然都往这儿跑?雷哥,你……怎么了?”
薛雷扭头看了一眼自己亲手设立的图腾,对着薇尔思那由他亲自设计的形象感到一阵隐隐的惶恐。
但他只能压下去,免得让身边的她们担心忧虑。
“我心情有点差,就没坐马车直接回来了。”
“是太累了吗?亲爱的,我都说这几天你太忙了,晚上给我们服用存货就好。我平常一直都挺满足的,睡觉的时候和你抱一下就很开心了。”
“不是那个原因。”薛雷叹了口气,“走吧,回去我告诉你们。”
他没有隐瞒实情的打算。他连上网和人争执说错话都会勇于承认,而不是装死或者倔强到底。
很快,他就原原本本地说完。当然,只详细说了和尼苏拉的那一场。因为他认为是错误的,也只有那一场而已。
“我没什么要补充的。我听到半截就已经休息了。弱小的雌性被强大的雄性占有生殖器官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搞不懂他在烦什么。我回去了,再见。”
全程作为饰品挂件藏身于火晶石中的露狄不耐烦地给出了自己的结论,就化成火光钻回了自己的小窝。
薛雷本来就没指望一个魔族能明白他的心情,毕竟,这事儿连他的女神都无法理解。
蒂尔宁捧着吃了一半的特调沙拉,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小声说:“如果在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行交配是有点过分,但如果按鹿爸爸说的,你是先让她发情了呀……”
他抓了抓头发,说:“蒂尔宁,假设,我是说假设,现在有个很厉害的男人,他不是我,他也有能力让你发情,发情得非常厉害,结果呢?会发生什么?”
蒂尔宁歪着头,“什么也不会发生啊。鹿爸爸,你可以一直给我好吃的,还会唱歌哄我睡觉,对我还那么好,我才愿意对你发情的。其他男人……碰不到我的呀。不管参加什么舞会,他们都没机会。绝对,没有。”
“呃……那如果你被……”他止住话头,狠狠拍了自己脸一巴掌,从险些进入的为辩而辩状态清醒过来,假设极端情况来让喜欢自己的姑娘陷入纠结,实在是太愚蠢了。
蒂尔宁吓了一跳,赶忙凑过来捧住他的脸,用舌头轻轻舔被打的地方,抱怨:“你在干什么啊,你还不如打我。你打我只有我自己疼,你打自己我们都在疼……”
蕾莉亚端着泡好的红茶走了过来,放下,坐在他身边,拉住他的手:“亲爱的,你……太执着于出身了。”
“嗯?”
“我不知道以前的你经历过什么。我总觉得,你对人类社会的上层,有种很天然的反感和抵触。嗯……如果尼苏拉并不是嫁给贵族的平民,而是自由恋爱的另一个贵族……你还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吗?”
薛雷一怔,“我……大概……”
他想了一下,好像确实不会。
但问题的关键在这儿吗?
那三妯娌的手上都没婚戒,也没有戴洛库尔兰贵族比较流行的同心项链,对比尼苏拉被泪水打湿的戒指……
那才是他愧疚不已的根源吧?
“你不会这么难受。因为你除了自责玷污爱情之外,还在对自己毁灭一个平民美好生活的可能性而愧疚。”
蕾莉亚温柔地拥抱住他,“我知道你总是在警惕被什么无形的东西腐化,侵蚀。我记得我曾经也感受到过类似的东西。可任何想法,都不应该走向极端。亲爱的,我在精灵王国中也是个地位很高的贵族,你会因此讨厌我吗?”
“当然不会,我没有……”薛雷本来想说,他没贴标签的坏习惯,但他犹豫了一下,脑海中闪过了芙尔在他身下疼到皱眉的小脸。
如果那是个乡下面包师的女儿,他想他绝对不会那么急匆匆的把她占有——在露天的花园中。
蕾莉亚轻轻吻了一下他,“也许,你是在和我共情,因为我,把一些不必要的仇恨和鄙夷施加在了舞会的女客身上。可能,我就不该来这里……”
“不不不,和你没关系。是我……的私心。”
薛雷拍了拍有些混乱的脑袋,“我认为这是个在洛库尔兰扩大影响力的好机会。就是没想到,一放纵,人就有些失控。尼苏拉这种高攀贵族的妻子,对我没什么帮助,还被我……我纯粹就是被欲望冲昏头了。我觉得我能掌控她们,能随便予取予求,所以……我蹂躏完她,甚至都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可你真的能。”
蕾莉亚的神情看起来有些复杂,但口气十分认真,“亲爱的,紫月症是普通生命束手无策的问题,那涉及到了神力,而你是目前洛库尔兰唯一的自救手段。这就是你的力量,有力量的生命支配没有力量的生命,某种程度上,算是这个世界的规则之一。”
她望着薛雷的眼睛,“我很强,如果我的小队没有成员比我强,我就要当指挥。贵族掌握着领地的一切,还有成建制的军队作为部下,他们在人类文明之中是强者,他们就能让下层被他们庇护的弱者为他们奉献。蒂尔宁是族群的首领,所有的灵鹿都天然听她指挥。露狄会被她爸爸一只手制服,所以她爸爸只要说句话,她就成了属于你的礼物。”
薛雷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小声说:“这些我都知道,就算在我的家乡,也有类似的生态……只不过那时,我是弱者。”
琳琳在旁边小声嘟囔:“雷哥,你一个三线城市包租公,大小是个中产了呀,哪有那么惨。”
蕾莉亚轻声说:“你不想变成那样的强者,但不小心做出了那样的事,所以才会这么难受……对吗?”
薛雷混沌的脑海总算因为这句话而划过了清晰的光。他点点头,“对,也有这个原因。”
琳琳动了动嘴,又想说什么,但考虑了一下,没敢开口。
薛雷瞄了她一眼,心中一阵烦躁,但没直接问。他今天的情绪起伏太大,脑子也被酒池肉林弄得昏昏沉沉,也许,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小沐爬到蕾莉亚的身上,看着闭上眼的薛雷,小声在女精灵耳畔说:“那个尼苏拉明明超爽的,都爽到尿出来了。真不知道他干嘛这么难受。贵族里好多这样的壁花女人一辈子就是被干生孩子被干生孩子,老到没人愿意干,守着孩子活到死。一辈子都享受不到这种快乐的呀。他这该是做好事吧?”
蕾莉亚拍了拍她湿漉漉的液体身躯,摇了摇头,“你不懂。我……可能也不完全懂。他的家乡和这里区别太大了,他的想法也太复杂了……”
薛雷也这么想。
所以用现货匆匆应付了例行恩赐之后,他在灵魂世界里没有急着把正在擦嘴的苏琳放出去,而是让穆琳先离开去远处等着,很认真地问:“我想知道,你对这件事的看法。”
苏琳愣了几秒,小心翼翼扯高运动装校服的拉链,盖住为他服务完的乳房,想了一会儿,说:“没什么,你就是想太多了。你这人容易胡思乱想。也许人家这世界的异性关系本来就比较开放呢。”
薛雷摇了摇头,“我知道你想说的不是这个。这样吧,我保证你今晚关于这件事说的任何话,我都不会生气。你如果分析得能让我认同,离开洛库尔兰之前,没什么意外的话,你都可以跟这两天一样自由行动。”
苏琳眨了眨眼,“其实……真没什么好分析的。她们都说了不少了。硬要说……顶多还有一个理由,我认为有,你听了不一定高兴……”
“你说吧。”薛雷拉来靠垫,放松身体,“在这个世界你是最了解我的人,也没什么当局者迷的问题,我想听你的判断。”
“薛雷,”苏琳的表情在这一刻显得有些失落,“你来这个世界后,变化太大了。我也不敢说有多了解你。我很多时候都在害怕你,我真的……可以说吗?”
“可以。拜托。”
“你就是忽然失去了让你心安理得拿女人泄欲的借口而已。”
苏琳往远处挪了挪,靠在床边的墙上,拿过枕头盾牌一样挡在胸前,“你想做坏事,又想当好人。所以那些……那些禽兽一样的行为,你想做,又要找借口让自己合情合理地做。”
她看薛雷没有发作,稍稍松了口气,继续说:“从前你就是这样,想做什么事,总要给自己先找个立得住脚的借口。嗯……或者说,要找个符合你自己观念的借口。你回想一下,我问过好几次你喜欢我什么吧?你一次都没说过因为我好看。你总爱强调刚认识时侯我怎么对你亲切,让你觉得……心里特别舒服。可老是跟你一起扫卫生区的小组长也对你很亲切啊,你为什么不喜欢她?”
薛雷的嘴唇动了动,又紧紧抿住。
她盘起腿,双手抓着脚踝,下巴压着靠垫,不紧不慢地说:“被带到这个稀奇古怪的地方,变成了这么一个稀奇古怪的奴隶,你可以随便对我做各种以前幻想过但不敢做的事,说句不好听的,你就是把我养在这儿当个肉便器,我能拿你有什么脾气?我完全没办法的呀……可你还老是自觉不自觉地提之前的事,不就是想……图个心安理得呗。你看,是我对不起你,所以你咋搞我,都是我活该。”
薛雷深深吸了口气,还是没有作声。
“女神给了你一大堆借口,可以让你到处乱玩,乱搞。希拉米特家那个傻奶牛想要你的命,被你搞成个废物也是活该。这次那什么舞会,听着就乱糟糟的,你肯定也告诉自己,那帮女的没什么好货,都是图你这个,要不图你那个,反正,你干了她们也是她们自找的。”
苏琳清清嗓子,小声说:“结果遇到一个有点不一样的,你就慌了呗。人家不情愿,人家喜欢自己老公,人家是属臣附庸被叫来应酬不得不听话,你一想,哎呀,肏,这他妈不是我以前最鄙视的那种,仗着职权性侵女下属的领导吗?你找的借口都不好使了,就……傻眼了呗。”
薛雷变出杯可乐,咕咚咕咚灌了两口,打了个嗝,还是不吭声。
苏琳眨巴两下眼睛,挤出个笑脸,“雷哥,要让我说啊,你就是太矫情了。人人都喜欢好看的女生啊,那会儿班上喜欢我的可多了,光你偷偷给我截下来扔掉的小纸条都有好几张吧?”
薛雷这才不自在地别开眼,说:“没有的事儿。”
“好好好,你说没有就没有。反正啊,人的欲望,只要跟实力匹配,真不用找那么多借口的。你要是超级会追妹子,又能撩又有耐心,就愿意找好看的女生,能怎么样啊?对,强奸那种突破道德底线的事儿你是得找点由头自我安慰一下,可这次应该算顺奸吧?飞上枝头变了凤凰的麻雀那就不是麻雀了呀,你搞了的,说白了还是个抱着企图来参加舞会的贵族,顶多她的企图不是你,是希拉米特家将来的优待,这有什么区别嘛。你又没灌醉她迷奸。”
苏琳越说越快,到最后停顿了一下,抱着什么期待一样抬眼看着他,说,“其实,要我说,凭你现在的本事,早就不用考虑那么多了。也就是你不信我,要不然,我给你出出主意,咱们想要什么弄不到啊……”
薛雷转回目光,忽然笑了,“琳琳,你想要什么啊?”
苏琳一震,立刻坐直,很警惕地收敛了之前眉飞色舞的表情,说:“我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你大方,钱随便我花,我在这儿什么都有,出去有人照料,都挺好的,挺好的。你看现在你破我处,我都习惯了,挺舒服的。你几天不搞,我还想呢……”
“那就好。”
他眯起眼睛,缓缓说道,“你说我幼稚也好,天真也罢。借口也好,理由也罢,反正,我需要有那么一种东西。不然,我拥有的越多,放纵起来造成的伤害越大。尼苏拉不该被这样对待,错就是错,我明天会向她道歉,希望……能有什么办法补偿她。”
“雷哥,我觉得那个大奶妹会给你处理好的。我真觉得你就是矫情了。说句实话,要换我来当招待的主办方,明知道你要去乱搞,招去舞会帮忙的肯定得是随便被你怎么搞都没事的姑娘啊。她要是连这个屁股都给你擦不干净,那也太蠢了。”
“即使她真是这么安排的,我也要学会克制。”
薛雷狠狠压着自己的额头,脑海里闪过一连串名言警句,“说不定她就是想腐蚀我,让我变成权力的奴隶。我不会顺她的意……绝对不会……”
苏琳掩饰住了眼里的不屑,坐过去给他捏腿,小声说:“真不知道你较这个劲儿干吗,搞得跟人家是你阶级敌人似的……人家就算真图你什么,又不是没给你好处,互利互惠不是挺好的。”
他皱起眉,“你怎么忽然惦记起希拉米特家的事儿了?”
“没有啊。”
苏琳扭过头,“我们今天逛街换了个新向导,就是贵族家的小姐,我觉得人很不错啊。雷哥,你不用老对贵族有偏见吧……就算有偏见,你不喜欢,有好处的合作,也没什么关系吧?就跟你老说你讨厌企鹅公司,讨厌得不行不行的,他家的东西,你该用也得用。”
薛雷跳下床,“行了,我去找穆琳。你是在这儿休息到早上,还是出去睡觉?”
苏琳一个飞扑到床头拿下一本小说,“当然是在这儿啦,不用真睡觉,一天能当两天用,我又不傻。”
“对了,今天你们的新向导,叫什么名字啊?”
“芬妮·蒂罗森。你认识吗?”
“不认识。”薛雷摇摇头,转身离开。
走出两步,他忽然想起,法萨尔公主的中间名是亚蒂罗森,表示母家为蒂罗森氏,所以,这个芬妮,难道是公主的本家表妹?
隐约嗅到了什么味道,但已经平静下来的薛雷懒得去深思。他不担心洛库尔兰的贵族给他找事。他只怕他们不找事。
要是找事的贵族正好是蕾莉亚仇敌的后代,就再完美不过了……
12月11号,光礼日。
一早起来,波赛思就带来了一个不太值得惊讶的消息。
刚过去的暗礼日晚上,紫月症的确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爆发高潮,以至于舞会这边需要治疗的患者数增加到了21名。
“所以啊,之后还要辛苦你了,尊敬的教宗。”
波赛思带着讨好的笑容凑近他,帮他整整领子,微笑着说,“对了,今天的营养剂调味料,我为你准备了最新鲜的哦。”
薛雷疑惑地跟她走出卧室,来到不远处的一个小会客间。
里面站着的女人,是尼苏拉。
一看到薛雷进来,她就抿紧嘴唇解开了胸前的系带,很快,浑圆白嫩的乳房,就暴露在他们的面前。
女仆们都没跟进来,屋里只有薛雷和波赛思。
波赛思拿起营养剂,用一个银盘子接在下面,往尼苏拉的乳房上倒,“来,直接这样混着吃吧。味道应该很不错。”
尼苏拉噙着眼泪,手指在自己肿胀的奶头上挤压,母乳喷射而出,和顺着胸脯流下的营养剂混到一起,积蓄在盘子上。
波赛思瞄了她一眼,皱了皱眉,“我说,你委屈什么呢?我昨晚不是带你去见你丈夫了吗?你手上的新戒指,不还是他奖赏你的?”
薛雷看向尼苏拉的手指,那里果然换成了非常奢华的宝石戒指,不过恰好有乳汁喷了上去,看起来显得有些滑稽。
宝石很亮。
但他看得出,尼苏拉的眼睛,反而被这颗宝石映照到暗淡无光,仿佛,永远的失去了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