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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作者:henray20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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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大大的《桂花蜜》是我在阅读了时旭大大的《我的秘密女友》之前让我最着迷的一篇文章,一直期待着小手的更新,可惜,时至今日,不得不承认此文或许已经太监了。

在下不才,为弥补心中遗憾,斗胆尝试续写《桂花蜜》下部,这也可算是本人的处女作,本想写完之后再从头再润色修改一遍,无奈这二万八千字的续写让我疲惫不堪,已经无力再从头润色,各位兄弟不嫌弃的就凑合着看吧!

最后,希望大家多提批评指导意见,给予多多鞭策,第一次创作,肯定漏洞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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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两人几乎同时舒畅的呼唤,左婉儿只觉一阵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高潮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大脑皮层。

而老彭也迅速地抽出粗大的阳物,对着婉儿的小腹猛烈地喷射,但毕竟是上了年纪,大量的精液从紫黑发亮的龟头前方不停地涌出,却一一滴落到婉儿白嫩的小腹上,在那可爱的性感的小肚脐眼附近堆积成了一个类似浆糊撒落不规则圆形。

两人仍在回味着短暂的高潮带来的余韵,左婉儿轻轻闭上了眼,娇羞地将头扭向了一侧,老彭拖着疲惫的身躯爬了起来,从床头抽出几张纸巾替左婉儿轻轻擦拭掉小腹上那一滩浓浓的精液,扔掉擦拭完精液的纸,老彭又重新抽出几张,准备替左婉儿擦拭那一片狼藉下身。

这时左婉儿伸出左手将老彭正欲伸往自己下身的手轻轻格挡住,右手伸过来接住了老彭手里的纸巾,羞红着脸将掀在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整个身子,左手轻轻将被子里面架空,右手轻轻擦拭自己高潮过后尤为酸麻的小穴和小穴上方沾染了许多体液的稀疏阴毛。

整个过程都将头扭向一边,似乎怕窥见一旁仍赤身裸体的老彭。

欲望中的男女可以忘乎所以,而高潮退却的冷静却预期而至,在左婉儿撇开头,自顾自地在被子中擦拭身体的同时,老彭也迅速将自己高潮过后迅速垂软下来看上去皱巴巴的阳物擦拭干净,找寻自己撒落床脚的衣物穿上。

“昨天买的菜已用完了,我去菜场买菜,晚上想吃什么?”老彭自顾自的说着,也忘了最后叫一声“婉儿”,似乎这话是对着四周的空气说的。

左婉儿的手仍在被子里蠕动着,看样子还在擦拭,对老彭的话语不闻不顾,老彭“呵呵”的干笑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走出了婉儿的房间,到门口的时候,在门口补充道:“今晚做你爱吃的蜜枣桂鱼吧!”说完,出门去了。

其实当左婉儿因为安眠药作用在睡梦中遭受老彭侵犯的时候,或是左婉儿装睡让老彭得逞的时候,老彭心里面对的只是一个自己魂牵梦绕、充满青春活力、无时无刻不充满的诱惑的青春肉体,而不用去纠结对方的身份;同样于婉儿,她只是处于受害者的角色,而老彭对他来说只是个侵犯了自己的“老流氓”。

当彭冬冬中途打来的电话让左婉儿感到着急的时候,不得不撕掉自己被迷晕的面具,“苏醒”过来接听老公的电话,于是两人在一种偷情似的另类刺激下继续了后半场的激情,并在彼此都坦诚相对的情况纷纷到达了高潮。

而正是这样的坦诚相对,让高潮退却的两人不得不尴尬面对对方的身份,一个是老公的爸爸,平时自己像父亲一样敬爱的公公,一个是自己儿子刚刚新婚不久的小媳妇,平时自己像女儿又像私藏的小情人一样溺爱儿媳。

左婉儿听见老彭关门的声音,知道老彭已经出门去了,才轻轻掀开了被子,坐起身来,用手轻轻掰开下身的小穴,查看下是否已清理干净。

当目光触及自己稀疏阴毛下那粉嫩而微微红肿的两片小肉唇时,不禁嘟起小嘴,脸路愠色:“臭老流氓,够狠的!’想及此处,左婉儿自己心里也是一惊,为何自己过多不是责怪“老流氓”侵犯了自己,而主要去责怪起他将自己下面弄成这样了呢?

左婉儿轻轻甩了甩头,似乎要将一些莫名其妙的念头从脑袋里甩出去,起身下床,穿上被老彭小心迭放在床头边上的睡衣,起身去了浴室。

淋浴的花洒密密麻麻地喷射出一条条清凉的水线,轻轻击打在婉儿雪白、滑嫩的肌肤上,潜意识里,婉儿希望这些清凉的水流能冲刷掉自己内心的不安。

的确,一向心思单纯、可爱的婉儿怎么能突然面对这样境况,“如果“老流氓”得寸进尺纠缠不休怎么办?如果被冬冬知道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怎么办?’婉儿心里想象着一幅幅可怕的场景,想象着老彭厚颜无耻的对着自己淫笑,伸出魔爪将自己向床上推去……想象着冬冬突然出现在床前,那愤怒的表情、决然的甩门而去……婉儿只觉越想越可怕、越想越矛盾,转身将水量调大,猛烈的水流冲击让她暂时停止了思考,呆呆地站在花洒下。平时来菜场之前,老彭心里都会有个菜谱,需要什么材料就会自动在脑海中列出一个清单,在菜场挑挑选选很快的就满载而归,可今天老彭心不在焉的在菜场转了两圈,只买了一些葱蒜之类的拎在手上,脑海里没有菜谱,也没有清单,心里只有刚刚那已逝去多少年月的激情和心里一丝丝的愧疚和不安。

的确,婉儿在他心里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妖精,性感、勾魂,但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女孩,天真、可爱,可如今,这层窗户子被捅破,婉儿能接受得了这事实么?

婉儿还有勇气面对自己么,今后的婉儿会距自己于千里之外么?

更严重的会影响她和冬冬的感情么?

一连串的问号在老彭心里徘徊,但是岁月磨砺的沉稳以及老彭刚毅果敢的性格,让他们马上就下定了决心:无论怎样,如果婉儿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自己也就当着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吧,毕竟年近六十的自己已经享用过这样一副青春的肉体,而且是自己一直以来都迷恋的可人儿,已经千值万值了。

以后再也不做傻事,要更加呵护小婉儿,弥补自己对她身心造成的伤害,要为她和冬冬一身的幸福尽自己残烛之力。

想通了此点,老彭心胸又恢复了豁达,抬头看看天空,依然是那么蓝,长舒了一口气,很快的就把今晚蜜枣桂鱼的材料买齐了,还捎带一些小菜的材料。

老彭回去路上经过门卫室的时候,朱老头热情主动地和他打了招呼:“哟,彭老哥,又买菜去了?嘿嘿,又给你儿媳做她喜欢吃的鱼了啊?你那个儿媳可是享福啊……”

“咳!”老彭干咳了一声,平时他肯定要和老朱逗上两句玩笑话的,可是今天他似乎怕老朱看出什么似的,心虚地掩饰而过,说道:“做来做去就会这几道菜,老朱你就别说笑了。”

“哦,对了,我专程请人又从老家带了些桂花蜜过来,明天我带来门卫室,你经过的时候别忘了拿啊!”朱老头冲着老彭远去的背影喊道。

老彭刚要回应,手机响了,一看是婉儿打来的,“马上就要到家了,婉儿怎么突然打电话来了?这丫头,莫非已经饿了?毕竟中午没吃多少东西。但是能打电话催我回去做饭,那说明婉儿也慢慢恢复如初了。’想到此点,老彭感觉心里那块石头总算是彻底落地,迫不及待的接通了电话。“喂,爸……那个,我今晚要晚点回来,不跟你一起吃饭了。”电话那头婉儿有点吞吞吐吐的说道,“哦,好,记得早点回来,注意安全!”老彭心里有点失落,也许婉儿暂时无法面对自己,有意回避一下。

老彭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提醒婉儿早点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如果平时,老彭肯定会多问一句娃儿大概因为什么事情晚归的,但是今天他似乎觉得不太合适,如果婉儿是有意要回避一下自己,如果这样问了且不是咄咄逼人,让婉儿反感么?

所以老彭也没多问,还是回家专心做好蜜枣桂鱼,明天早上婉儿一样可以吃到。

左婉儿在给老彭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在去市中心一个算小有名气的西餐厅的路上了,她下午刚刚从浴室出来正在换衣服的时候,就接到了小海打来的电话。

小海全名叫张孟海,是小婉的高中同学,高中时期就一直暗恋着婉儿,当然,婉儿是学校出了名的校花,暗恋和明恋她的人可组成一个加强连,明恋的就不说了。

暗恋的婉儿隐约知道几个,但是小海她却是不知道的一个,因为小海本身也长得俊朗,家庭条件不错,喜欢他的女生一箩筐也是有的,所以他当时的潜意识里,只有女生主动的,没有自己主动的,自己主动就掉格了。

所以他虽然一直暗恋着婉儿,却一直没有向婉儿表白,甚至将自己心中的情感隐藏得连周边人都看不出他是婉儿的暗恋者之一,这中隐藏也瞒过了婉儿。

后来高中毕业后,张孟海家人安排他到了国外上大学,在国外一呆就是五、六年,前几个月才刚回到国内,由于受国外文化的熏陶,性格和观念都发生了很大改变的小海迫不及待地到处找高中老同学打听婉儿的消息,他要将这份隐藏在心中多年的感情向自己的心上人告白。

最终从一个高中女同学那里打听到了婉儿的联系方式,但同时也得知了婉儿半年前已经结婚的消息。

张孟海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刚刚在胸中燃气的熊熊烈火,瞬间被一盆冷水给熄灭,扑灭后的余灰和浓烟几乎呛得他缓不过劲来。

“婉儿结婚了?婉儿嫁人了?婉儿做了别人的妻子了?婉儿那姣好的面容、雪嫩的肌肤、完美的身材已经完全属于另一个男人了?不,婉儿,你为什么不等我呢?你知道我一直深爱了你这么多年,就算我没有向你倾诉我的真心,可是你难道就没有一丝的感应么?’得知婉儿消息的当天晚上,张孟海独自缩在一个酒吧的角落,一个人几乎喝光了两瓶红酒,他的心痛,他的心悔。“不,我不甘心,我默默地将心寄存在你那里这么多年,难道就是这样的结局?起码我该讨要一点利息吧……’那一刻,将近喝完两瓶红酒的张孟海眼中闪现出了一种原始的兽性光芒,混杂在酒吧闪烁的霓虹灯光里。后来,张孟海连续两个晚上都约了婉儿出去吃饭,婉儿本来就是单纯、大方的性格,高中老同学刚从国外归来,说是没来得及赶上她的婚礼,要请她吃饭,她当然不好推辞。

第一天晚上,大家聊了一些高中时代的陈年旧事和后来上大学的一些趣事,没有喝酒。

快晚上十点的时候,婉儿就提出要走了,张孟海也不好挽留,送婉儿回家。

第二天晚上,张孟海又约了几个同学作掩护,再次将婉儿约出来,这次大家去了酒吧,在几个同学的劝说下,婉儿也喝了一些酒。

尤其是张孟海,他觉得婉儿总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像个女神一样在自己心目中高高在上,也许需要些酒精的催化,给自己壮胆,也给婉儿壮胆,或许两人之间会有些实质性进展。

于是张孟海凭着自己酒量上的优势,一圈轮着一圈的和到场的各个老同学喝酒,婉儿自然不好拒绝,不知不觉就喝多了一些。

婉儿的酒量本来就不是很好,有些恶心想吐的感觉,于是主动提出要先走一步,张孟海赶紧说出要送婉儿回去,于是其他同学也只得纷纷散场。

回去的路上,张孟海终于鼓起勇气向婉儿表白自己多年的爱慕,可是婉儿除了头晕就是想吐,没有能力去思考张孟海此刻表白是何用意,自己已经是初为人妇,难道这个小海还要来追求自己不成?

婉儿晕晕乎乎也懒得去理会张孟海的情话连篇,枕着靠背休息。

终于到了小区自家别墅楼下,婉儿蹒跚地准备下车,张孟海很绅士地快速从驾驶室出来,给婉儿开了车门。

等婉儿下了车,张孟海从后面一把搂住了婉儿的纤腰,感觉婉儿挺翘而充满弹性臀正抵在自己上。

婉儿感觉有些窒息,更加重了恶心想吐的感觉,拼命地挣脱了张孟海的双手,步履蹒跚的走到铁门前,摇晃着铁门,呼喊着老彭来开门,张孟海一看路灯亮了,似乎有人要下来开门,赶紧上车开溜了。

话说左婉儿心神不宁地乘上计程车往张孟海约定的西餐厅赶,一路上刻意不去回想中午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但越是刻意,就越忍不住纠结在这个问题上来,没有多余的空间思考今天再次赴张孟海之约是否合适,毕竟张孟海已经向自己表白。

上一次送她回去的时候还在家门口近乎粗鲁的给了自己一个熊抱,可以说张孟海司马昭之心已经昭然若揭;但是今天张孟海在电话里深沉而伤感的告诉左婉儿,他过两天又要出国了,想在离开之前再见左婉儿一面,也许这次出国要很多年以后才会回国,甚至可能在国外定居了。

左婉儿正因为中午的事情不知该怎么面对老彭,而张孟海的理由又是如此合乎人情,于是左婉儿也就悻悻地接受了他的邀请。

接近晚上七点的时候,左婉儿如约而至,到达了西餐厅楼下。

左婉儿今天应约并没有刻意的修饰和打扮,但是天生丽质的形象无疑仍成了西餐厅门口一道亮丽的风景,长发在头顶盘起,耳旁两缕长长的鬓角轻轻垂下,微风中轻柔飘动,白色连衣无袖短裙仅遮盖到膝盖上方,一双细长笔直的小腿性感的展露出来,腰间束了一根橘黄色的腰带,将身体按黄金比例上下进行了分割,看上去无比清秀和淑女,脚下踩了一双浅黄色的高跟凉鞋。

伴随着轻盈的步伐,左婉儿走进了西餐厅大堂,询问了一下服务员之后,来到了一个卡座。

张孟海正有些焦躁的等候着,看见心中的女神出现在眼前,不禁眼前一亮,目光忍不住偷偷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赶紧收拾自己的失态。

“婉儿你来了……”张孟海换了一副较为绅士的表情,迅速站立了起来,将自己对面的座椅向后轻轻拉开,示意女神就坐。

左婉儿轻轻颔首,以示道谢,然后右手轻轻伸到后面,贴着臀部向下划了一道弧线,将裙襬捋平贴于臀部和大腿后方后缓缓坐下。

张孟海在后面目睹了这一女生穿裙子时落座的习惯姿势,左婉儿那自然流畅的动作却让张孟海脑中浮现了一副左婉儿性感翘臀曲线的画面,忍不住作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于是在张孟海的提议下,两人各点了份牛排和一些沙拉小吃之类的,张孟海还大方的点了一瓶八二年的红酒。

等酒菜上齐后,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找话题跟左婉儿闲聊起来,期间总是忍不住偷瞄左婉儿优雅的端着高脚杯用性感的小红唇浅尝红酒的姿态,对张孟海来说充满了无尽诱惑。

西餐厅里播放着轻柔的乡村音乐,左婉儿悠悠品尝着杯里的红酒,唯唯诺诺的应付着张孟海的话题,可思绪却已经飘向远方。

这舒适温馨的环境配着舒缓的音乐,让她想起来和彭冬冬热恋时的那些浪漫往事,彭冬冬也会带他来这种地方享受一下小资情调,更会带她去郊区或者海边感受大自然的原始和粗狂,同时还想到了彭冬冬的温柔和体贴,想到他一直将自己视为公主一样的呵护和关怀。

“冬冬,你知道么,我好想你,才分别一个月,我就是如此的想你了,以后的日子我还会有多少这样思念。’想到彭冬冬,婉儿也不自觉地想起了老彭,彭东东不在的这段时间,是老彭像父亲又像大哥哥一样的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婉儿,让她减少了丈夫不在的孤独和寂寞,这些时日和老彭单独相处以来的一幕幕画面快速在左婉儿的脑海里播放,有些是温暖,有些甚至是滑稽,一想到老彭给左婉儿洗内衣被左婉儿责怪时,老彭那上不去、下不来的表情,左婉儿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和冬冬是如此相爱,我们的婚姻是如此让人羡慕,老爸又是如此的疼爱我,如果没有发生这两天的事情,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也许人生本来就没有完美,也许这就是上天要打破我们这趋于完美的生活,才让这生活贴近实际。

也许不是爸爸的错,难道我自己没有错么?我自己仍然没有抵挡住肉体上诱惑,才纵容了爸爸得逞。何况爸爸也是个还没上六十岁的男人,而且鳏居了这么多年,发生的错误无法改变,但是后面的生活应该通过自己的努力来扭转。对,爸爸也许需要一个老伴来相陪,弥补他心灵及生理上的空缺,而自己才能回到原位……“

左婉儿思绪如潮,不知不觉近乎将一瓶八二年的红酒一个人饮尽,对面的张孟海知道左婉儿酒量本就不好,也没主动提醒,似乎左婉儿这样开怀畅饮正让他求之不得。

左婉儿似乎已想通了问题解决的关键,找到了重新面对老彭的信心和勇气,她觉得尽管自己和老彭发生了错误的事情,但老彭还是她那可亲可敬的公公,鳏居多年的他这样对待自己是可以理解的,解决问题的关键就是给老彭找个老伴。

放松下来的心情让左婉儿感觉到了酒精的作用,头脑似乎已经开始发麻,张孟海正孜孜不倦的说着什么,看着张孟海上下嘴唇不停地开合,似乎催眠师手中摆动的怀表,左婉儿只觉眼皮沉重,脑海趋于空白。

“婉儿,婉儿?”左婉儿感觉有人摇晃着自己的肩膀呼唤着,努力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斜斜看去,是张孟海,“婉儿,你有些醉了,我送你回家吧!”左婉儿又合上了双眼,感觉被人轻轻架了起来,摇摇晃晃的下楼梯。

周边缓缓的音乐渐渐远去,一阵清凉的空气笼罩了全身,让左婉儿身体打了个激灵,接着又被安放到了一个狭小的空间,恢复了温暖的感觉,接着又感觉一阵惯性和轻微的颠簸,然后又恢复了平静,左婉儿感觉自己正坐在车上。

这时,车停了,左婉儿推开车门下了车,来到自己家别墅门前,彭冬冬正微笑着站在门口。

“冬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没有提前让我知道,是要给我惊喜么?你个坏蛋!让本公主想得好苦。”左婉儿撒娇似的跑上前搂住了彭冬冬的脖子,彭冬冬以更加热情的方式给了左婉儿一个熊抱,嘴唇火热地贴上了左婉儿娇嫩的双唇,粗糙的舌头迫不及待地钻入了左婉儿的口腔,如同沙漠中的行者发现了绿洲一样,拼命地吮吸着左婉儿口中的甘甜的津液。

“呜呜……呜……呜……”左婉儿被彭冬冬的激吻弄得有些透不过气,小腹下明显感觉到了一个火热的凸起正坚硬地顶在自己双腿之间,两人双唇像吸盘一样粘连着不舍分开。

彭冬冬引导着左婉儿向屋里挪去,左婉儿感觉自己被冬冬轻轻推到了床上,心中欲望已经爆发,期待地等待着冬冬进一步的行动。

果然彭冬冬如期而至,他火热的双唇再一次印上了左婉儿的娇唇,双手也隔着白色的连衣裙在左婉儿的丰满的双乳上大力的搓揉,随着彭冬冬近乎狂野的揉捏,左婉儿的呼吸愈发急促。

彭冬冬用力将左婉儿衣裙的肩带从两边拨开,把连衣裙上半身向下拉至左婉儿束着腰带的位置,一对丰满圆润的乳房顿时傲立在空气中,仅有小部份被无肩带的白色蕾丝花边文胸遮挡住,大部份雪白的乳肉在灯光下能隐约看见几条浅青色的血管脉络。

彭冬冬的双唇离开离开了左婉儿的面部,游移着滑向脖子、再到胸前大片裸露的肌肤,所到之处,留下了大片潮湿的水渍。

彭冬冬用舌头大力地顶开了左婉儿左乳上遮挡的无肩带文胸,那一粒分红细小的小樱桃刚刚探出头来,便被彭冬冬第一时间张口含住,舌尖还在樱桃顶端不停舔舐,右手也迫不及待地探如右侧文胸,整个手掌覆盖在完全没有阻隔的右乳上大力揉捏。

敏感的双乳受到如此激烈的挑逗,左婉儿只觉一直奇痒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双腿忍不住交迭,轻轻的摩挲。

彭冬冬感觉到了左婉儿的身体回应,右手放开了正被他恣意揉捏变形乳房,顺着伊人的小腹向下延伸,轻轻掀起裙襬,沿着大腿内侧直接滑向了双腿之间左婉儿的隐秘部位。

彭冬冬只觉右手指所及之处,清晰感受到在一缕温热潮湿的狭窄棉质布料之后有一条细长的缝隙内正源源不断地向外输送出热量,轻轻用手指沿着缝隙向上滑动,前端是一颗细微的凸起,中指轻轻下压,“嘶……啊……”左婉儿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气,之后是一声绵长的呻吟。

有时候,女人动情的呻吟比她自己的身体于男人更为催情,彭冬冬听到左婉儿这发自内心的舒爽,犹如火烧焦油,胯下早已挺立的肉棒猛烈抖动一下,似乎陡然增大一圈,就要由内向外撑爆开来。

他的右手直接伸向左婉儿同样白色小巧的蕾丝内裤边缘,轻轻向里探入,拂过稀疏的青草地,直接按压上了那让左婉儿发出销魂之音的小绿豆,此时小绿豆已较之前大了一倍,“嘶……啊……啊……喔……”随着彭冬冬右手中指轻轻揉按着滑嫩的小绿豆,口中仍饥渴的吮吸着鲜嫩的小樱桃,左婉儿发出了连绵不绝的动听音符,随着左婉儿下身腰腹不断地上下扭动,彭冬冬悄然地将食指沿着小绿豆下方的缝隙滑向喷发温泉的秘境。

“一直以来冬冬都不会用手指探入自己阴道的,因为他说过,我的秘密小油田只能由他专有的钻头来勘探……’正当彭冬冬的手指滑到左婉儿穴口之时,左婉儿不禁心生疑惑,突然想到了第一个用手指探入自己蜜穴的人来。“爸爸?’突然,上半身俯在自己身上的人变成了老彭,左婉儿焦急万分,纵然一股强烈的欲望正充斥着每根神经,但一下午的惶恐感觉仍突然冒了出来。“不能,爸,我们不能再犯错了,我正要给你找寻一个能陪你安渡晚年的老伴……不行,不能再给他机会了,不能让他一错再错。’左婉儿试图用力推开老彭,可是却感觉手脚根本不听使唤,似乎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一样,无法操控。眼看彭冬冬的手指慢慢探进,左婉儿急得猛地睁开了眼,睁开眼的左婉儿看见了陌生的吊灯、陌生的天花板,还有陌生的气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刚刚做了个那样的梦?’正当左婉儿迷茫的时刻,根本不容她理清思绪,事实已经很快告诉了她,那不是梦,因为她真正切切的感受到了正有一根手指在自己的私密之处向着自己的小穴深处慢慢滑入,而自己的右乳正被一个男人俯在上面不停舔弄。“哦,不……你是谁?”左婉儿惊觉自己正被人侵犯,突然大力推开正停留在自己胸部的头。

专注于享受着左婉儿青春美妙的肉体带来一阵阵异样兴奋的男人也着实被吓了一跳,没有想到左婉儿回家中途突然醒来,而且这么大反应。

“我……”男人想说点什么,却又觉得此时找不到一句适合的词句来应对这个场景,同时男人抬起了头望向双手已经紧紧护住胸部、惊疑地看着自己的左婉儿,“张孟海?我怎么会在这儿?你对我干了什么?”左婉儿看清了眼前的男人正是张孟海。

“张孟海一定是趁自己喝醉了,没有送我回家,而是中途来了某个酒店。那么,他有没有对我那个什么了啊?’左婉儿是个漂亮的小女人,但也是个聪慧的小女人,她见到眼前的张孟海就大致猜到了事情的经过,所以她此刻最紧张的是在自己意识不清的时候,张孟海这个坏蛋有没有对自己怎么样了。“婉儿,你听我说,我是真的很爱很爱你,我可以对天发誓……”

“够了,我上次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么?第一,我已经有老公了,而且我们很相爱;第二,何况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我只当你是一个普通的老同学而已。”左婉儿坚决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瞅了瞅张孟海,除了衬衣钮扣松开了几颗外,衣物、鞋袜都还未脱去。

“看样子幸好本小姐醒得及时,没有让这人面兽心的家伙得逞。要不是梦见那老流氓……’左婉儿正为自己躲过一劫暗感庆幸,而且调皮的认为是梦中梦见老彭又来侵犯自己才把自己吓醒了,心里隐隐觉得是老彭救了她似的。“婉儿,你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不介意你结过婚,我们可以到国外进行全新的开始。”张孟海听到左婉儿态度如此坚决,而且直接表明了对自己的感觉,最后一丝幻想也已破灭。

现在仍厚颜无耻的说着肉麻的话语,旨在让左婉儿一时心动,今晚就从了自己,毕竟他知道刚刚睡梦中的左婉儿已被自己挑逗得春情勃发,眼看到嘴的小羔羊就要溜掉,他只能轻轻试探,慢慢向眼前的小羔羊靠近。

左婉儿正在思索怎样让张孟海死心,让自己安全逃离此地,忽然,张孟海一双大手搭上自己肩头,将自己狠命地压在床上,任凭左婉儿身体不断挣扎,双腿一阵乱蹬都无济于事。

此时的张孟海已经如一匹饿疯了的野狼,双眼冒着淫光,嘴唇不分方向地向左婉儿的脸、口、鼻上一阵乱亲。

“张孟海,你今晚要是当真侮辱了我,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你想想你家人付出那么多心血送你到国外学习,你想想你其实拥有着比别人更多的美好东西,你想想有很多优秀漂亮的女孩仍在暗地里为你着迷,但是如果今天侮辱了我,我一定会报警,我会告你,我让你失败名列,我让你拥有的一切美好都化为乌有,你今后的日子就将在阴暗潮湿的牢笼里,和一堆劣迹斑斑、素质低下的囚犯渡过吧!”左婉儿眼见张孟海近乎疯狂的行为和压在自己身上一股蛮力,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要智取,反抗是无济于事的。

左婉儿的话语犹如一针镇静剂注入了张孟海的身体里,他脑海中似乎闪现出了一种强烈的反差,“是啊,就为了一个左婉儿,难道自己就要毁掉自己的一生么?’慢慢冷静下来的张孟海开始权衡利弊。“可是,眼前这让自己垂涎多年的美丽肉体就近在咫尺……罢了,得不到左婉儿,那我就让更多个像左婉儿一样漂亮的女人为她弥补她欠我的一切。’张孟海愤愤的想着,但是压着左婉儿的身体却没有放松,他的右手再次迅速地滑入了左婉儿的白色棉质小内裤内,整个手掌覆盖在左婉儿的饱满、光滑的阴户上。左婉儿心想:“完了完了,看来这张孟海已经色欲攻心,根本无所畏惧了。可是如果真的被他侮辱了,自己真的有勇气去报警,真的敢让冬冬和身边的亲人好友知道事实么?’正当左婉儿还在犹豫着是否要大声呼救的时候,张孟海右手的中指借着左婉儿下身还未完全干涸的水渍,大力地对着她娇嫩的蜜穴口捅了进去,全根没入。

“啊……”左婉儿痛得大声叫唤,张孟海感受到温暖的肉壁紧紧地挤压着自己的手指,那是一种生理自然保护,他还感受到了甬道内的小肉芽正吓得轻轻颤抖。

得不到左婉儿的身体,张孟海以近乎变态的方式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右手中指狠命地在左婉儿的阴道内进进出出地连捅了数十下,左婉儿紧咬着嘴唇,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张孟海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在左婉儿眼前晃了晃,又拿到自己的鼻前嗅了嗅,突然放入自己口中吮吸起来,发出“滋、滋、滋”的声音。

左婉儿赶紧拉过被子掩住了身体,缩到床的最里侧角落,骂了声:“张孟海,你变态!”

“嘿嘿嘿……”张孟海对着左婉儿发出了一连串淫荡、下流却又充满无奈的阴笑,扣好衬衣扣子,扯过自己丢在床头的西装穿,转身朝门外走去。

左婉儿定了定神,突然想起彭冬冬跟自己开玩笑时常说的一句话:“我的小公主,你长得太不安全了,在外面要提防那些色狼哦!”心想:“难道漂亮也有错么?难道漂亮就该受到别人的伤害么?这世上只有亲亲冬冬对我最好,永远当我是手心的宝……还有讨厌的老流氓……’思及此处,左婉儿突然恨不得马上回到家里,那里有两个精心呵护着自己的男人,那里才是自己温馨的港湾,那里不会发生狂风和巨浪。左婉儿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走出了宾馆门口,回头看了看,宾馆门口左边竖挂着一个灯箱,上面贴着几个喷绘的字样:“难忘今宵快捷酒店”,“好俗气的名字,只有张孟海那种卑鄙小人才会找到这种地方。’左婉儿心里想,其实她不知道,张孟海就是特意选择这种管理混乱的小宾馆,以免引人注意。左婉儿走到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直奔家里而去。

看着一路向后快速移动的路灯,左婉儿恍如隔世,她好想立刻就能到家,舒舒服服洗一个澡,喝一杯香甜的桂花蜜,然后躺到自己舒适的大床上去,慵懒的睡个好觉。

“桂花蜜?哼,我再也不要喝桂花蜜了,才不着了老流氓的道!’夜晚的道路无比畅通,仅用了来时三分之二的时间,左婉儿就到了自家别墅楼下了。

伸手朝随身的挎包摸去,发现今天出门的时候心神不宁,忘带钥匙了。

左婉儿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都快晚上十二点了,不知道爸爸……那个老流氓有没有睡了啊?还是像往常一样靠在沙发上听着电视里那阴阳怪气的戏曲等我回来?’左婉儿抱着试探的心态按了几下门铃,没有动静,接着又摇晃了一下紧锁的铁门,叫唤道:“爸……爸……开门啊!我忘带钥匙了。”走道的路灯亮了,老彭睡眼惺忪的跑了出来,“来了来了,婉儿,爸不小心在沙发上靠睡着了。”老彭憨厚的冲着婉儿解释,似乎一个不称职的保安执勤时打瞌睡被领导发现似的。

左婉儿看着老彭憨厚、自责的样子,心里顿时想笑,忍住了。

但心里顿时烟消云散:“爸爸还是那个爸爸,还是那个处处宠着自己的大哥哥,自己回来得这么晚,丝毫没有责备的意思,还自责让自己在门外久等了。’左婉儿绕过老彭,自顾自的踩着黄色高跟小凉鞋,“踢踏踢”的踏上楼去了。老彭走在后面,忍不住向上偷瞧了一眼随着左婉儿轻盈的步伐左右扭动的小肥臀,又赶紧收回目光,暗怪自己死性不改。

“爸,我昨晚那套睡衣呢?”左婉儿一个人先回到屋里,突然想起下午洗澡的时候换下的内衣裤还摆在卫生间的盥洗池旁边,首先进了自己和冬冬专用的卫生间,想取走换下的内衣裤,发生那样的事情她可不想让老彭再给洗内衣了。

可是当左婉儿不假思索的发问后,老彭刚好进屋,两人对视了一眼,又分别将目光各自迅速转向别处,两个人的脸都同时“唰”的一样红了。

其实就是左婉儿那随口的一句问话,将两人都带回了昨晚和今天早上发生的那些让人羞愧的事情上。

什么叫“昨晚那套内衣”呢?

左婉儿的提问分明就是无意的透露一个信息,昨晚她穿什么内衣老彭一清二楚,为什么老彭又会一清二楚呢?

两人都同时想到了一块,于是就发生了此刻尴尬的一幕。

“你是不是又给我洗了?不是不让你给我洗了么?”左婉儿赶紧转移话题,娇嗲地责怪起老彭来,说着正转身准备朝阳台走去。

“哦哦,没有,晚上搞卫生的时候,我给你收到换洗衣物篮里了。”老彭回过神来,匆匆解释道。

“哦,那我洗个澡。你先睡吧,挺晚了。”左婉儿关心的望了老彭一眼,转身朝卧室走去。

“好吧,记得睡前关好窗户。今晚挺闷热的,估计半夜会下雨,小心半夜着凉。”老彭语重心长地说完,转身回自己卧室睡觉去了。

左婉儿回头看了一眼老彭转身回房的背影,吐了一下舌头,做了个可爱的鬼脸,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轻道:“知道了,比我妈还啰嗦。”

日子渐渐恢复了平静,左婉儿还是每天早晨在老彭的《计擒孟获》小调中苏醒,然后随即享受老彭精心准备的早餐,俨然一对单亲家庭的父女,相互依靠。

一个风和日丽午后,左婉儿刚从外面回来,经过小区门口的门卫室的时候,眼前忽然一亮,门卫室里居然坐着一个时尚、端庄的妇人,看上去约莫五十岁上下,高挺的鼻梁、白净的肤色,虽然淡淡的薄妆仍无法完全掩盖脸上那岁月留下的皱纹,但看得出年轻时绝对是一个美女。

这个妇人正和门卫室的朱老头聊着什么,左婉儿稍微走近了听,原来两人在闲聊家常,似乎非常熟识。

这时朱老头留意到了左婉儿正从外面向门卫室走来,主动地和左婉儿打起了招呼:“哟!小婉回来了啊,去市区购物去了吧?”朱老头低头看了看左婉儿手里拎着的大小包,同时忍不住狠狠地偷瞄了一眼左婉儿紧身牛仔裤包裹下,两腿之间那微微隆起的饱满三角区。

“是啊,朱叔,今天天气不错,没有前几日闷热,所以出去逛逛。”左婉儿见老彭平时和朱老头关系挺近,所以都礼貌的称呼朱老头为朱叔。

左婉儿说完,又不经意的打量了一下坐朱老头对面的妇人,穿过了门卫室,径直朝家中去了。

这几日左婉儿都一直在想着那个妇人的容貌和样子,想象着妇人的穿著和气质,应该也不属于市井之流,和老彭倒是挺般配的。

现在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个妇人是否独身状态。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左婉儿刻意趁门卫室里只有朱老头在的时候主动向朱老头打听起来。

“朱叔,下午好!”

“哎,好!小婉要出去啊?”

“啊……是啊!”左婉儿突然觉得那个妇人未必是独身,而替老彭张罗老伴的事情也不能这么早就揭底了,毕竟朱老头和老彭熟络着呢!

所以左婉儿犹豫了一下,只装着是路过,随后好奇地道:“咦?朱叔,那天在你这坐着和你聊天的阿姨是谁啊?看样子你们挺熟啊!”

“哦,你是说我三姑吧?”

“三姑?!”左婉儿着实吓了一跳,看那妇人的样子应该比朱老头还年轻,怎么是他的三姑呢,莫非那妇人比较善于保养吧了。

朱老头看出了左婉儿眼中的疑惑,忙解释道:“呵呵,这不奇怪,在我们农村老家比我小十几岁的,有些我还管他叫叔、叫爷的呢!”

“哦……我是说,你三姑怎么看上去这么年轻呢!”左婉儿经过朱老头这么一提示,似乎想明白了,乡下多半都是沾亲带故的,需要论资排辈,有些人家为了生男儿,偷着躲着的生,有些甚至老来才得子,所以出现这种辈份和年龄不同步的现象很正常。

朱老头似乎也很有兴趣和这个小区里天姿国色的邻家小媳妇闲聊,便主动地一五一十将那天的情况和他三姑的情况告诉了左婉儿。

原来,朱老头的三姑名叫朱成芳,是成字辈的,刚好和朱老头的父亲是一个字辈,他们的祖父辈是亲兄弟。

朱成芳17岁那年应征入伍,后来在部队转成了卫生兵,听说歌唱得也不错。

后来转业到了本市的一家医院,现在当护士长,今年51岁,即将退休了。

老伴是个警察,前年得了脑溢血离世了,膝下就一个女儿,刚刚结婚不久,住在外地。

那天到门卫室来找朱老头,是因为朱成芳刚刚回老家探亲,顺便应朱老头的请求,给他从老家带了些桂花蜜,专程送到了朱老头上班这里。

左婉儿听着朱老头的一一陈述,眼中满是皎洁的神态,心想这简直就是天作之合,看来是老彭和朱成芳注定要有这么一段缘份。

想到这些,左婉儿心情格外的好,看着站在面前憨厚的朱老头,像跟领导汇报工作似的跟自己讲述这些,左婉儿忍不住调皮地说道:“朱叔,你看你三姑一个人在这个城市多孤独啊,我爸爸也独身多年了,不如咱俩合计合计,做个媒怎么样?最多我这份媒人礼让给你好了。”

“你说我三姑……还有你们家老彭?”朱老头一下子转不过弯来,他以前经常给老彭介绍些相好的,老彭最终都没瞧上,但是就没有把老彭和自己三姑想到一块儿,毕竟按农村人的习俗,三姑是女长辈,自己作为一个侄子哪会想到给她相亲这一说。

看到朱老头楞着的样子,左婉儿又打气道:“怎么,嫌我们家老彭配不上你们家三姑啊?哼哼,我们家老彭那可是好多好多国色天香的……大婶都虎视眈眈的。”左婉儿做出了一个夸张的猛虎扑食的手势,满脸一副调皮的怪相,胸部随着刚刚的夸张动作轻轻颤动,朱老头看得忍不住暗吞了一口唾沫。

“行,那咱俩好好合计合计!”朱老头似乎回过神来,觉得这是给自己创造机会多接触这个小娇娘的大好机会,于是爽快地作出了决定。

朱老头兴高采烈的回到了家,打开了去年刚从数码城采购来的台式电脑,迅速打开了一个视频档。

画面中播放着淫秽不堪的画面,是一部岛国拍的AV片,这部视频是朱老头的“精彩”收藏之一,因为他认为影片中的女主角跟小区里那个小娇娘左婉儿很神似。

虽然不得不承认左婉儿比之气质和外貌有天壤之别,但是就这一点神似,也可以让朱老头脑海中幻想着眼前一丝不挂的女优正是他心中的女神化身。

今天的朱老头无比亢奋,他从未觉得以往任何时候有如此接近心中女神的感觉,尽管她每天都从自己身边进出小区,因为今天,他和心中的女神要一起完成一件事情,那就是给老彭和朱成芳牵红线。

所以朱老头今晚看着电脑中播放的影片,比平时也更有感觉,手中那皱巴巴、黑呼呼的阳物刚刚被他右手不断套弄得龟头发亮、青筋暴现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将一股股白色粘液对着身旁的纸篓桶一通发射了。

激情过后的朱老头提好裤子,胡乱弄了点吃的,就又坐到了电脑前,开始浏览起网页来。

左婉儿的计划先安排老彭和朱成芳两一起吃饭,初次见面后,再安排一起出游,等两人慢慢熟识了,就让他们自己发展……朱老头一边赞同着左婉儿的计划,一边心里也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坐在电脑前的朱老头打开了搜索引擎,输入“恒立新奇数码”,如愿的找到了自己要进的网店。

朱老头学会使用电脑已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只会一些基本功能,收藏网页之类的操作他都不会,所以每次进入这家网店他都得通过这个网友告诉他的最笨也是最简单的办法找到。

进入了网店之后,朱老头大致浏览了一下,对一个外形跟普通衣物挂钩一模一样的针孔摄像机特别留意,仔细看了看产品介绍,再看看价格,最后点确定购买。

还在给卖家的留言里留下了:“本周六前请务必寄到,急用!”其实不用他留言,今天才星期一,离星期六还有四、五天,只要物流不出差错的话,星期六之前怎么都能收到,只是朱老头过于紧张了。

星期五一早,朱老头就在门卫室收到了包裹,他知道就是之前购买的“衣物挂钩”了。

星期六晚上,朱老头果然约好了朱成芳如约而至老彭家别墅前,这之前左婉儿已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跟老彭说过了,老彭虽然没有要找老伴的念头,心想只要能陪在儿子、儿媳身边就知足了,但是也不好拂了婉儿的好意,而且听婉儿说对方是一个颇有姿色的女人,老彭也好奇,想要瞧瞧,这朱老头有好货色一直藏着掖着,之前尽给他介绍些马马虎虎的。

老彭和左婉儿早站在了别墅门口等候着朱老头和朱成芳的到来,见面后礼貌的寒暄几句便进了别墅。

左婉儿给朱老头和朱成芳倒水,端来干果和水果,跟朱成芳有一搭没一搭的扯开话题闲聊起来,而老彭就到厨房张罗晚饭去了。

晚餐气氛很融洽,三个老人闲话家常、诉说自己过往的人生经历,尤其是老彭和朱成芳都同在一个城市生活了几十年,共同话题更是多不胜数,说到些过往趣事,更是让屋内弥漫着笑声,左婉儿也在一旁像个还未长大的丫头,问着大人一些幼稚的问题。

而老彭和朱老头开了一瓶红酒,两个女士都不喝,两老头推杯换盏的喝得不亦乐乎。

席间朱老头上了趟洗手间,左婉儿回头提醒了一下第一间客卫,便又扭回头继续参与着老彭和朱成芳的往日趣事追忆。

朱老头走到第一间卫生间,回头看了看在座的三人,趁没人注意,溜进了隔壁间,看了看进入的卫生间布置和弥漫的香味,跟左婉儿身上的香味一致,再看着地上的换洗衣物篮里面一套紫色镂空的性感小内衣,朱老头确定这是左婉儿专用的卫生间无疑。

迅速捡起换洗衣物蓝里的小内裤看了看,内裤低端有些浅浅的痕迹,朱老头将之放到鼻子底下狠命地深吸了几口气,闻着带点淡淡腥臊味的小内裤,朱老头感觉热血上涌,但是时间不多,他迅速放回内裤,四周观察了一下,果断地取出随身携带的双面胶和“衣物挂钩”,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将衣物挂钩粘在墙上,挂钩上的针孔镜头刚好正对着卫生间的马桶位置。

朱老头忐忑的轻轻将卫生间门开了一条缝,趁席上的三人都没注意,悄悄溜了出去。

朱老头刚出来没到几分钟,左婉儿也去了趟洗手间,看着左婉儿走向洗手间的背影,朱老头紧张和激动得几乎窒息。

当然,左婉儿没有留意到自己专用的卫生间里多出了一个不起眼的衣物挂钩,也自然没有识破朱老头的诡计。

在闲聊之间,时间已至晚上九点半,朱成芳表示要早点回去休息,星期天还要值班,老彭和左婉儿也没有过度挽留,毕竟来日方长。

就在朱成芳准备起身之前,朱老头又借口去了趟卫生间,溜进左婉儿专用的卫生间,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衣物挂钩取回。

老彭和左婉儿把朱成芳和朱老头送到小区门口,左婉儿挽着朱成芳的胳膊走在前面,一路亲热的样子,似乎已经将她当作了未来的婆婆了。

老彭和朱老头走在后面,朱老头突然想起了朱成芳给他从老家带来的桂花蜜,便悄声对老彭道:“对了,我三姑上个星期刚从老家又给我带了些桂花蜜了,你明天路过门卫室的时候记得来取。”

“呃……哦,我看你留着自己喝吧,婉儿最近都不喝桂花蜜了。”自从上次的事件后,老彭再也不敢让左婉儿看到家中的桂花蜜,悄悄放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怕左婉儿看见联想到那次的事情,现在老朱又主动要送他桂花蜜,一时还不知怎么拒绝才好。

“哦?嘿嘿,不会你老哥在桂花蜜里放安眠药被小婉发现了吧?”朱老头觉得奇怪,一直都听说左婉儿喜欢喝桂花蜜,怎么突然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是啊……呃,不不不,你个老朱胡说八道什么啊,给我小声点。哪有的事啊,是婉儿说最近有点腻甜。”老彭心虚的赶紧压下了老朱的话头,秘密给别人揭穿的感觉着实不好受,自己差点说漏了嘴。

“哦,嘿嘿,是是,我就是口不择言,胡说八道,彭老哥你别怪罪哈。”朱老头不置可否的跟老彭赔了个不是,那算浑浊细小的老眼滴溜溜的转着。

到了小区门口,老彭和左婉儿叮嘱了一下路上注意安全之类的话语以后,由朱老头送朱成芳回去了。

朱老头将自己的三姑送到家门口,匆匆道别后,直接打了辆计程车赶回住处。

朱老头一向比较节省,都是乘坐公车,很少坐出租的,看来今天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赶回住处,朱老头将电脑打开,从床头的柜子里找来一根数据线,将衣物挂钩和电脑连接上,“叮咚~~”电脑任务栏弹出了提示,发现存储设备,接着打开移动存储设备,里面有一个将近四百多兆的视频档。

“看来操作没有出现问题,视频就是今晚的收获,今晚以后不再需要那段收藏了很久的视频了……’朱老头激动的想着,将移动存储设备里的视频拷贝到电脑上,激动得颤抖的手操纵着滑鼠双击打开视频,迸住呼吸,朱老头看到了一只黝黑粗糙的大手在镜头前捣鼓着,那是他自己的手,正在调整角度。画面稳定后,大手离开了镜头,镜头前方是一个马桶。

过了一分钟,画面一片漆黑,应该是朱老头关了卫生间的灯出去了,画面一直漆黑着,幸好画面上的时间在不停地向前跳动,否则朱老头都以为画面停滞了。

本来他想拖动画面或者快进的,但又生怕错过了什么细节,朱老头仍然就像当时放置衣物挂钩时一样紧张、耐心地盯着漆黑的视频画面。

过了七、八分钟,朱老头觉得很漫长的一个时间,突然,视屏画面变亮,镜头那个马桶又清晰的出现,接着一个人影走了进来,正是左婉儿。

朱老头激动万分,立即将滑鼠点在暂停键上,画面定格着左婉儿刚进入卫生间的背影。

朱老头迅速地将自己的裤子脱下,不知什么时候下身阳物没有经过自己手掌的刺激,已经硬挺在哪里了。

朱老头一手握着自己已经挺立的阳具上下套弄着,一手操纵滑鼠点击了播放键,画面中,左婉儿走到了马桶前,掀开马桶盖子,转过身来,刚好正对镜头,将上衣轻轻撩至腰间,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左右轻轻摇晃着屁股将牛仔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盖上方。

“哦……小婉,哦……我的小娇娘,哦……哦……我终于看到你漂亮的小屄屄了,叔我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哦……就想看你的小屄屄了,哦……哦……原来我的小婉的屄屄是这么干净……哦……毛毛这么稀疏……哦……叔好像干进你的小屄屄里去……哦……哦……哦……哦……哦……就让叔狠狠插进去吧……哦哦……叔来了,全射给你……全射给你……射进你的骚屄里……啊……啊……啊……”

朱老头看着左婉儿褪下裤子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尿尿,尿完又站起用纸巾轻轻擦拭自己下身粉嫩的私处,整个过程朱老头忍不住一边拼命地加快手中套弄阳具的速度,一边自然自语的说着淫秽不堪的话语,刺激得不能自已,大量热腾腾的精液不断向外涌出,朱老头仍不停止手上的套弄,似乎要将自己体内的精液喷射得一滴不留。

一转眼又过了一个周,星期六一大早,左婉儿就兴冲冲的跑到门卫室找朱老头:“朱叔,你三姑今天值没值班?如果她今天有空的话,约她一起,我们到湖边钓鱼吧!”

“哦……这个……这个……”朱老头装着吞吞吐吐的道。

“朱叔,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嘛!什么这个那个的。”左婉儿撒娇的对朱老头说道。

“哦,是这样的,我三姑说她女儿让她退休以后就搬去跟她们一起住,她当时也答应了,她其实对老彭也有好感,就是担心如果两人成了,不知道怎么跟女儿开口……”

“切,我以为天塌下来呢!”左婉儿暗吐了一口气,接着道:“跟着子女住固然有个照应,可跟老伴一起生活不但可以相互照顾,还能缓解孤独和寂寞,老年人其实最怕的就是孤独和寂寞的感觉。她女儿应该跟我差不多大,应该跟我一样开通的了。”

“可我三姑是个比较传统的人,她不知道怎么向女儿开口。”朱老头道。

“好吧好吧,我来给成芳阿姨做做思想工作,你先把她给我约出来。”左婉儿装着老成的道,那样子跟小朋友穿了大人衣服扮成人一样滑稽可爱。

“那好吧,我这就问问三姑今天有没有空。”说完,朱老头掏出手机,装模作样的打起电话来:“三姑,没忙吧?是这么个事,下午有没有空?……哦,下午你刚好要去我住的哪?那好吧,下午我先请个假回去等你。嗯……好……好,再见。”

朱老头挂了电话,看了看左婉儿,意思是:“不用我说,你也该听明白怎么回了吧?”

左婉儿领会了朱老头的意思,道:“那好吧,你下午什么时候回去?我跟你一道过去。”

“下午两点准时出发吧!”朱老头压抑着内心的激动,用平常的语气对左婉儿说道。

下午两点,左婉儿准时到达门卫室,和朱老头一道打了个车直奔朱老头的住处。

朱老头的住处是在城郊租的一间两室厅的简易民房,有三层,朱老头住的一楼。

左婉儿跟随朱老头进去以后发现屋里有些阴暗潮湿,但还算整洁,外面一间是客厅,有一张旧书桌摆放着一台电脑,还有一张看样子是从二手家俱市场买来的旧沙发,里面那间应该就是卧室。

朱老头招呼左婉儿坐下,准备去给她倒水,这时左婉儿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是桂花蜜的香味,左婉儿以前天天晚上都喝桂花蜜,所以这种味道怎能逃过她的鼻子。

“朱叔,你这也有桂花蜜?”自从上次事件以后,老彭可是将桂花蜜藏了起来,左婉儿也不好意思再提桂花蜜。

算算也有将近一个月没有尝到桂花蜜的美味了,左婉儿一边询问朱老头,一边忍不住轻轻舔了舔嘴唇。

“哦,是啊,小婉鼻子真灵啊,就是我三姑专程从老家给我带了些。你喜欢喝桂花蜜么?喜欢的话给你冲一杯吧?”朱老头装着漫不经心的道。

“那好吧,我不喝水,麻烦朱叔给我冲杯桂花蜜吧!”左婉儿甜甜的道,就像小孩子装乖哄大人手里的糖果一样。

“呵呵,好的,朱叔这里地方简陋,也没什么好招待的,难得小婉刚好喜欢喝桂花蜜,那我就给你冲杯香浓的桂花蜜喝。”朱老头说完,兴高采烈的忙活去了。

不一会工夫,一倍热腾腾桂花蜜呈到了左婉儿面前。

左婉儿一边吃着手中的桂花蜜降温,一边忍不住“啾……啾……啾……”的浅尝起来。

“朱叔,你三姑什么时候到啊?”不知不觉喝了半杯桂花蜜的左婉儿感觉有些困,便有些期盼朱成芳早些到了,自己早点完成任务,好凯旋回去休息。

左婉儿只觉眼皮有些沉重,将头靠在沙发上,准备稍事休息等着朱成芳的到来。

朱老头看见左婉儿合上眼,靠在自己那破旧的沙发上休息,便告诉左婉儿自己拿些有点发霉的衣物出去晾晾,说完拿着几件透出一点霉味的衣物到了门外的院子里。

朱老头把衣物展开搭在了院子的按墙上,抬头看看天,太阳都快落山了,其实这个时候还晒个什么劲呢,朱老头只不过是借故出来,让左婉儿在四周无人的环境下得以安然入睡。

因为在左婉儿喝的桂花蜜里面,朱老头放了少许安眠药,这药是他通过以前一些老朋友那里弄到的,老彭之前用的安眠药也是朱老头提供的,这些左婉儿当然是不知晓的。

朱老头在院子里火烧火燎的等待了二十分钟左右,生怕这期间发生什么变故或有什么人来找他,打破了计划。

但是,真实的生活总是平淡的,没有突发事件也没有意外情况,剧情也就不会发生任何扭转。

朱老头装着自然的迈着步子回到了屋子里,像是对着左婉儿说道:“看你在休息,我就没进来打扰你,在外面晒晒太阳感觉还真不错。”说完朝旧沙发上望去,左婉儿仍然静静的靠在沙发上,呼吸深远绵长,耳畔的一缕头发轻轻搭在脸上,看样子是在安眠药的作用下,睡熟了。

朱老头仍不放心,轻轻走了过去,摇了摇左婉儿的肩:“小婉……小婉,要不你到里屋休息一下,这里容易着凉啊!”看着左婉儿仍然没有动静,呼吸还是那么缓慢绵长,朱老头激动地伸出了颤抖的双手,一手贴着沙发穿过左婉儿的后背,一手从她脚弯位置绕了过去,将左婉儿轻松抱了起来。

一股清新如兰的香味瞬间扑入朱老头的鼻腔,让他差点被这香味迷醉到双腿一软,几乎瘫到地上,朱老头定了定心神,快步向里屋走去,将左婉儿轻轻平放到床上。

朱老头搓了搓双手,看着平躺在床上的左婉儿,犹如一只被屠夫放到砧板上的小羊羔,朱老头不知何从下手。

上下打量着睡熟中的左婉儿,乌黑的长发用发卡结成一束,压在枕头上,四处散开;长长的睫毛从轻闭的双眼皮之间翘立着,围成一道漂亮的弯月;细直的鼻梁微微发射着光泽,性感的双唇自然的贴合在一起;白嫩的脖子上挂了一串晶莹剔透的水晶项链,更衬托出主人肌肤的水嫩;上身穿着一件耐克的粉色紧身无袖T恤,胸部的饱满完全显露出来,隐隐看到内里胸罩的轮廓;下身一条紧身的牛仔裤,将修长笔直的双腿曲线显露无遗,双腿之间那微微隆起的饱满更让朱老头心猿意马。

朱老头贴着床沿,轻轻俯下上身,将鼻子贴近左婉儿面部仅几厘米的距离,像久未吸食毒品的瘾君子一样饥渴地嗅着左婉儿吹气如兰的芳香,再保持同样近的距离,沿着丽人的脖颈、胸部、小腹一直向下,夸张的嗅吸着丽人身上散发出的体香,在丽人双腿交汇的地方作了长时间的停留,似乎这里香味更为独特,芬芳中又夹杂着一些别的气息,让朱老头欲罢不能。

朱老头直起身来,活动一下腰板和脖颈,关节和骨胳之间发出“卡卡卡”的响声,看来是俯身时间太久了。

松了松筋骨,朱老头伸出右手手指,用指尖轻轻触碰了几下左婉儿的胸部,见左婉儿仍然酣睡,没有反应,朱老头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双手同时伸出,兵分两路,盖在了左婉儿傲立的两个山峰之上,开始轻柔的揉捏起来,一边不忘谨慎地观察左婉儿的面部表情,伴随着左婉儿一如刚才的恬静睡姿和表情,朱老头手上的动作和力度也渐渐大了起来,隔着左婉儿的T恤和胸罩,恣意地挤压着左婉儿的双乳变换着各种形状,犹如面点师傅正在辛勤的和面一样。

不知不觉,朱老头自己额头上都布满了汗珠,有紧张激动所致,也有自己辛勤劳作所致。

在朱老头一阵卖力的搓弄下,左婉儿虽然仍处于酣睡,但呼吸明显变得浑浊起来。

朱老头轻轻撩起左婉儿T恤下缘,将T恤推到左婉儿脖子下方,一对挺立双峰顿时在一副白色蕾丝花边的浅罩杯胸罩掩护下显露出来。

那深邃诱惑的山间峡谷突显着双峰的巍峨,朱老头头来不及欣赏左婉儿纯洁性感的胸罩,双手从左婉儿背部和床铺之间挤了进去,麻利地解开了左婉儿胸罩的背扣,接着抽出双手轻轻向上一推,护住双乳的罩杯便滑向了脖颈下方,一对白嫩、丰满、圆润的双乳便弹跳了出来,双乳顶峰一圈小小的浅褐乳晕衬托着中心一颗小巧粉色乳头。

朱老头张开满口黄牙的大口,俯下身,埋下头,一口将左乳翘立其上的粉嫩小樱桃全叼进了嘴里。

右手也同时再次按压在了左婉儿的右乳上,拇指和食指对着另一颗小樱桃轻轻捻转起来。

感受到了左婉儿双乳的乳头正慢慢挺立变硬,朱老头的右手释放了正在把玩的右乳,沿着左婉儿光滑的上身一路摸索向下,贴着大腿内侧慢慢向上滑动,到达了左婉儿的双腿之间,隔着牛仔裤按摩压着左婉儿的私处,感受着柔软的私处透出温热的气息。

揉弄了一阵左婉儿的私密地带,朱老头将右手向上移动,寻到左婉儿牛仔裤的上沿,准备从牛仔裤与小腹之间的空隙将右手伸进去,空虚太小,朱老头没有没有如愿,他又直起身来,双手解开了左婉儿牛仔裤的扣子,拉下拉链,轻轻抬起左婉儿压在床上的臀部,将牛仔裤褪到膝盖上方,再绕到床尾,捏住左婉儿的裤脚向后一拉,将左婉儿的牛仔裤整个脱离了笔直修长的双腿。

左婉儿同样蕾丝花边的白色内裤前端隐隐透出了些许黑色的阴影,内裤下方棉质的紧窄布料微微向里凹陷,勾勒出一个浅浅的缝隙状,缝隙状的低端微微有些湿润。

看到这里,朱老头知道睡梦中的左婉儿已被自己逗弄得有了生理反应。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朱老头慢慢拉下的左婉儿的白色内裤,一小片呈倒立三角形状的稀疏阴毛下,一个形状如桃的微微隆起的小阴户显露了出来,阴户正中是一条紧闭的裂缝,随着内裤的慢慢离开,裂缝下端与内裤底部牵出来一条晶莹光亮的水质丝线。

朱老头怔怔的紧盯着左婉儿那整洁、娇嫩的小阴户,顿感口干舌燥、血流冲顶,缓不过神来。

这是他在自己偷拍的视频上面看过无数次的迷人小穴,这是他这些日子每天晚上看着藉以打炮(他们乡下管手淫叫打炮)的小穴,这是他魂牵梦绕了很久想一探究竟的秘密小穴,如今它毫无遮掩的展露在朱老头面前,而且是如此近距离,近到朱老头都能感受到小穴中发出的丝丝热气辐射到他的脸上。

朱老头将左婉儿的内裤丢在摆在一旁的牛仔裤上,颤抖的双手轻轻掰开左婉儿私处紧闭的小裂缝,一个神秘粉嫩的沟壑顿时呈现了出来,里面正浸泡着少许晶莹剔透的湿滑体液。

朱老头用右手中指沾了一体液,沿着沟壑轻轻来回滑动,左婉儿秀眉轻蹙,发出了些许鼻音。

朱老头的手指沿着左婉儿私处的沟壑向上,找寻到一颗微微凸起的小肉芽,沿着肉芽四周不停扫拨起来,“嗯……嗯……”左婉儿转由鼻音变成了嘴里含糊不清的呻吟,看来敏感地带受到朱老头的一番刺激,睡梦中的丽人已经开始动情了,从沟壑下端那涌出的越来越多的、几乎就要沿着臀瓣流淌到床单上的体液上就能说明问题。

朱老头俯身下去,伸出粗糙的舌头接替了手指的工作,卖力舔弄起那一颗渐渐膨胀起来的小肉芽来。

左婉儿除了口中含糊的“嗯嗯”声越来越频繁外,臀部带动双腿开始不安的轻轻扭动起来。

朱老头只觉自己下身已挺立许久,隐隐有种酥麻的快感从会阴出一波一波传来,知道如果再继续下去,恐怕自己的老枪要提前交货了,于是撤回对左婉儿的所有攻势,迅速脱掉自己全身衣物,举起下身黝黑挺立的肉棒跪立在左婉儿的双腿之间,抬起左婉儿的双腿,身体前倾,肉棒顶端紫黑发亮的龟头抵在了左婉儿隆起的阴户之上,腾出右手扶住自己的肉棒,让龟头在撑开的沟壑里面上下滑动了几下,沾染些许湿滑的液体后,将肉棒下压,抵达一处凹陷,腰部继续往前用力,只觉肉棒慢慢陷入了一个温热所在,龟头四周慢慢传来一阵阵压迫感,会阴处酥麻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朱老头怕自己坚持不住,前功尽弃,毕竟这把年纪,一旦丢枪,不知要何时才能重整旗鼓。

朱老头不敢仔细体会慢慢插入的感觉,腰部猛一用力,整根老枪全根没入了左婉儿的小穴之内。

“啊……”朱老头突然的袭击让左婉儿下身传来一阵剧痛,大叫一声从熟睡中惊醒。

原来朱老头在桂花蜜中所放的安眠药份量本来就不多,大部份又沉到杯底,左婉儿本来就只喝了半杯桂花蜜就睡着了,所以药量很轻,只起了些助眠作用,现在被朱老头这么猛力的一下强行插入,生理上还没有作出适应性的调整,难免产生疼痛,让左婉儿惊醒了。

左婉儿睁开眼睛,就看见朱老头一张满是皱纹的枯黄老脸面对着自己,而下身被一根火热粗大的异物塞满,立即明白了发生什么事情,“啊!朱……你干什么?”左婉儿尖叫道,习惯性几乎就要称呼出“朱叔”,但立即想到朱老头正压在自己身上行禽兽之事,这一声朱叔硬生生吞了回去,明明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事情,却还是在惊吓中本能的问了一声。

接着,左婉儿几乎用上了全身力气,双手使劲推攘着身前的朱老头,双脚一起乱蹬,要不不停地左右晃动,想要摆脱已经插入自己蜜穴之深处的出大肉棒。

尽管朱老头已五十有余,而左婉儿又使出平生力气,但是左婉儿文秀的身体与在农村长大的朱老头那粗狂的体魄形成鲜明对比,犹如鸡蛋与石头。

见到左婉儿突然惊醒,又在拼命挣扎,口中还大声呼喊着:“放开我,畜生!救命啊!”朱老头把心一横,将整个上半身压了下来,将左婉儿的双手举过头顶,用一只手牢牢钳住,另一只手迅速捂住了左婉儿的小嘴,下身的肿胀的肉棒仍保持着抽插的频率,任凭左婉儿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朱老头的肉棒在自己小穴里肆意横冲直撞。

挣扎了半晌,左婉儿只觉精疲力竭,只能任凭眼泪从眼角滚滚流出,滴落在朱老头的床单上,被朱老头堵住的嘴里仍含含糊糊的叫嚷着:“畜生,不要啊!求求你放开我……”

朱老头见左婉儿已没有了力气反抗,下身的肉棒调整了节奏,改为一深一浅的继续着抽插,“啊……不要……啊……放开我……求你了……啊……畜生……啊……”左婉儿口中含糊地叫嚷,被朱老头一深一浅的抽插弄得断断续续。

朱老头轻声在左婉儿耳畔道:“小婉,叔知道这样做对不起你,可叔从打从第一次见到你,叔的魂都被你勾走了,从那时候起,叔每天晚上都是想着你的样子打炮,叔一直都幻想着能跟你干上一次,叔就知足了。

叔今天也在你喝的桂花蜜里下了安眠药,叔知道这是违法的,对,老彭给你下的安眠药也是我给他的。

叔以前都只敢幻想着和你干一次是什么感觉,可是自从知道了你都已经和老彭干过了,那为什么就不能让叔也干一次呢?

叔保证,就干这一次,以后不会再纠缠你的,今天你就好好从了叔,让叔好好干个尽兴吧!

就算你去报警,要让叔坐牢,叔都认了,叔觉得值了,因为你的身体好美,你的小屄好嫩、好紧,叔这辈子从没干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从没干过这么销魂的小屄,让叔好好干你这一次,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朱老头用自己粗俗的方式语无伦次地向左婉儿倾诉着自己的内心。

左婉儿几乎什么都听不进,但朱老头的话语中提到桂花蜜、安眠药,还有老彭,她心里不禁咯登一下:“莫非自己和爸爸之前发生的丑事这个畜生都知道?怎么办?怎么办?本来想着离开这个畜生的魔爪就去报警,将这个老不死关进大牢,可如果他真知道我和爸爸的事情,他会不会四处乱说,让别人都以为我是一个专门勾引老头子的荡妇?’左婉儿感到心情很矛盾,不知现在如何摆脱朱老头的凌辱,不知摆脱朱老头的凌辱后又该如何。容不得左婉儿继续思考,她忽然感受到那根一直在自己小穴里匀速抽动的丑陋肉棒忽然频率越来越快,左婉儿不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她知道朱老头在做最后的冲刺,他要达到高潮了。

“不行,不能让这个畜生骯脏的精液玷污自己的身子!’左婉儿歇息了这一阵,又恢复了少许力气,她再次左右晃动着臀部,腰部使劲后缩,想要摆脱朱老头越来越快速抽插的肉棍,可是左婉儿下身的扭动不但没有摆脱朱老头的侵犯,反而更刺激了朱老头那已经强弩之末的肉棍。只听朱老头“啊……哈……”的一声长呼,左婉儿只觉一股滚烫的精液直冲入自己小穴深处,精液的灼热也刺激到了左婉儿蜜穴深处的敏感神经,左婉儿也忍不住生理上莫大的刺激发出了“嗯……啊……”呻吟,同时多此一举的恳求朱老头道:“别……别射在里面!”

朱老头仍在不停地向左婉儿小穴深处喷射着精液,一副舒爽无比的表情,左婉儿知道自己的恳求已经没有意义了,当蜜穴深处感受到滚烫的时候,朱老头就已经在自己体内发射了。

高潮过后的朱老头软趴趴的趴在了左婉儿身上,放开了钳住她的手。

左婉儿趁机推开了朱老头,迅速的从床上下来,扶着朱老头的床沿蹲下身子,一股浑浊的精液从下身慢慢滴落到了地上。

左婉儿扯过朱老头床头的卷纸,胡乱地擦拭了一下下身,迅速穿上自己的衣物,奔离了朱老头的住处。

而朱老头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着左婉儿做完这一切离开,他觉得没有后悔也没有后怕,一切都很值,无论等待他的是什么下场。

左婉儿一路小跑,到公路上打到计程车后,直奔家里而去。

左婉儿一路上正在思考是否要控告朱老头,是否要把事情真相告诉老彭,是否该让彭冬冬知道,到了家门口仍然没有得出结论,打算先洗个澡,洗净身体的污垢后再关起门来冷静思考。

可刚步入客厅,老彭就从厨房出来了,身上系了个围裙!

“哦,婉儿回来了啊,今天又上哪玩去了啊?我正准备打电话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吃饭呢!好了,快去洗个脸,咱们准备开饭咯!”

见左婉儿不语,老彭觉得奇怪,沉默寡言不是左婉儿的风格。

老彭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左婉儿,面容憔悴,目光内敛,似乎心事重重,“谁让我的婉儿受委屈了啊?过来,跟爸爸说说,爸给你揍扁他。”老彭关心地道。

“呜哇!爸……”左婉儿本想独自一个人冷静的,可面对老彭的慈父关怀,胸中委屈终于如泄堤的洪水,全爆发了出来,忍不住扑入老彭怀里,放声哭了出来。

终于,左婉儿还是将朱老头的所作所为大致经过告知了老彭。

老彭暴跳如雷,先是提了一把扫帚,看了看,又放下,换了一个撑衣架,又放下,翻出了一个螺丝扳手,又放下,在屋里饶了一圈,最后冲进厨房,提了一把菜刀,气冲冲的就要出门。

左婉儿看到老彭的架势,似乎是要去把朱老头给砍了,赶紧从后面揪住了老彭的一角:“爸,你干什么?你要把他杀了么?杀了他你也要坐牢,因为他那种人去坐牢,不值得。”

“不,就算坐牢我也要砍死这个老东西!但是我觉得值得,我不是因为他坐牢,我是为了我的婉儿。我不能让人欺负我的婉儿……”

“爸……”婉儿情不自禁的从后面抱住了老彭:“爸,你别干傻事了,你坐牢去了,那以后谁给婉儿做蜜枣桂鱼吃啊?谁来照顾婉儿啊?爸,咱想个别的办法……”

“要不咱们报警吧!你别担心,冬冬这孩子是非分明,他只会更加心疼你,不会怪你也不会嫌弃你的。等这老东西坐了大牢,咱们一家人就搬离这座城市,到更远的城市去过新的生活。”老彭慢慢冷静了下来,掏出了手机,准备拨打报警电话。

“别,爸!”左婉儿急道。

“怎么了婉儿,你还有什么顾虑么?”

“爸,那个老东西好像知道我和你的事情,所以……所以我怕事情闹大,让冬冬知道咱俩的事情,那我们怎么面对冬冬啊?”左婉儿为难的道。

“他……他……怎么会知道呢?莫非……哎!”老彭也陷入了为难的困境:“好吧,婉儿,等我再想想。你先去洗个脸,咱先吃饭。”

“嗯,我先洗个澡。”

老彭、左婉儿、朱老头,三人都渡过一个难眠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老彭就到门卫室找了朱老头,见面老彭就怒气冲冲的道:“朱大富(朱老头的名字)你个王八蛋!”说完老彭作势就要一拳头挥到朱老头鼻梁上,朱老头不作躲闪,闭上双眼。

拳头离朱老头面几厘米的地方,老彭硬生生的收起了拳头:“你个老东西,老畜生,枉我姓彭的这么照顾你,还当你是朋友。”

只听“扑通”一声,朱老头跪在了地上:“彭老哥,我知道我欠你的这辈子都无法偿还,我也知道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要杀要剐我都没有怨言。”

老彭没料到朱老头会来这么一手,倒是有些不知所措,轻轻咳嗽了一声,也不去理会跪在地上的朱老头,继续说道:“算我姓彭的看走了眼,我不想把事情闹大,坏了婉儿的名节。这里是一张三十万元的支票,够你养老用的了,你拿着钱滚回老家去吧,如果我再在这个城市见到你,我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们肯定要报警,让你到牢房里去养老吧!”老彭将一张支票递到了朱老头面前。

“彭老哥,我知道你怎么看我,我以前是犯过错误,我是低贱,我也做了对不起小婉、对不起你的事情,可是,我自从见到小婉,我就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又年轻了二十岁,心中居然又燃起了一种激情的火花,我只想能和小婉有这么一次就算是死我也值了。彭老哥你应该能体会我这种心情的不是么?你不也……”

“你还说……”老彭又作势扬起拳头,堵住了朱老头接下来想说的话。

“是啊,明明知道婉儿是自己儿媳,却还是忍不住心中对她的爱慕,自己不也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么?’老彭心里想着,切实深刻体会到了朱老头的心情。朱老头见老彭楞在当场,若有所思,紧接着道:“老哥,其实有些事情不必太被世俗和伦理所左右,只会徒增压力。我们都一只脚踏入土里的人了,为什么不能顺应自己的心意,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到离开这时间的那一天也少了些遗憾。”

朱老头突然说得沧桑,让老彭也感同深受。

朱老头看着老彭慢慢接受自己的观点,兴奋的站了起来,附到老彭耳边道:“老哥平时有没有上上网什么的?”

“那肯定啊,看不出你也会上网?”老彭怀疑地问道。

“嘿嘿,会点简单的操作。老哥有没听说过一个网站?”朱老头神秘地道。

“什么网站?”老彭更加好奇了。

朱老嘴凑近了老彭的耳廓一些,悄声说着什么,最后朱老头又大声补充道:“老哥你只要有空的时候上这个网站看看,很多问题就看开了,如果这一周内你都坚持上这个网站,下个星期你好坚持坚持让我回老家,我不会要你一分钱的,我自己走。这今天我就请病假在住的地方休息,省得小婉见到我尴尬。”

“好,我就看看你说的这个什么UAA的网站到底有什么道道。”老彭小心的收起手中的支票,说完转身走了。

左婉儿觉得老彭打发朱老头一笔钱,让他回老家养老,远离自己生活的城市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这几日悄悄留意到朱老头不在门卫室里,心想也许真的回老家了,毕竟他辛辛苦苦在这里多干几年也挣不了老彭给的那些钱。

随着创伤慢慢的平复,左婉儿又渐渐恢复了往日的雀跃,同时也深切感受到了老彭对自己的关怀。

有时候,伤害也是人生的一种经历,左婉儿也在这些伤害中慢慢懂事起来。

左婉儿心知上了年纪的人最怕孤独和寂寞的,老彭对她是无微不至的关怀,而她自己也应该为老彭做点什么吧!

这天晚上,左婉儿早早的洗完澡,刻意准备陪老彭到阳台乘凉,听老彭重复唠叨那一桩桩过往的辉煌事迹了。

可是老彭却不在客厅,老彭卧室的门轻掩着,门缝里透出些许微光,那是电脑萤幕发出的光芒,“老爸又在上网哦,奇怪,他最近怎么迷上上网了?以前很少见他这么一整晚的对着电脑的,莫非老爸也赶时髦,玩网恋?哈……’左婉儿不禁为自己的聪明推测得意。“哈哈,本小姐就去紧急查房,看看老爸在网路上勾搭哪个良家大婶……’心里想着,左婉儿放轻脚步,悄无声息的来到老彭卧室门前,透过门缝向里面望去。老彭正坐在电脑前,右手操纵着滑鼠,似乎在浏览网页,不像是打字聊天,左肩不停地晃动,这引起了左婉儿的好奇,轻轻将门缝推大了一点,左婉儿看到的场景几乎让她惊呼出声:老彭正一边浏览着网页,一边手中不停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左婉儿赶紧悄悄将门掩回去,悄悄退回了自己屋里,心里“砰砰”跳过不停。

她心里回想着刚刚看到的场景,心想老彭毕竟才五十多岁,还是有生理需要的,看来给他找个老伴是非常必要的,如果能撮合老彭和朱成芳……可是朱老头那条线断了。

想着老彭套弄自己肉棒的样子,左婉儿心中升起一种怜悯的感觉。

左婉儿故意大声的打开了自己的门,对着客厅大声叫嚷道:“爸,爸!”见老彭没有回应,又道:“老彭,老彭,本公主召见,你跑哪去了?”

“哈哈,婉儿,刚才我正戴着耳机听音乐呢,没听到。什么事啊?我的小公主。”老彭急匆匆的从自己卧室冲出来。

左婉儿悄悄瞅了他下身一眼,裤子的拉炼都没完全拉严实,看来是被左婉儿这么一叫唤,都来不及整理衣裤就冲出来了。

看着老彭有点狼狈的样子,左婉儿忍不住心里偷笑。

“爸爸,我这几日总是想着那些事情,很难入睡,咱们家里还有没有桂花蜜啊?你给我冲一杯桂花蜜吧,稍微放少许安眠药在里面。”左婉儿用撒娇的语气说完,自己俏脸微红。

老彭心里咯登一下,顿时楞了楞,但立即明白过来,答道:“有啊,我这就取出来给咱婉儿冲上一杯。”说完老彭就忙活开了,不一会工夫,一杯冲好的桂花蜜端在了左婉儿面前。

左婉儿娇羞的低下头,细声问道:“有没有记得放少许安眠药啊?人家最近睡眠不好。”

“哦,呵呵,放了,保准你喝下去一觉睡到天亮。”老彭憨厚的笑道。

左婉儿坐到客厅沙发上,慢慢将一整杯桂花蜜喝了下去,稍坐了几分钟,没任何异样,头脑很清醒,心想:“这老流氓作贼心虚了啊,让他少放他就真少放了?这次连想睡的感觉都没有,看来本小姐又得发挥表演天赋了。’心里想着,左婉儿慢慢站了起来,装着疲惫相对老彭说道:“爸,我先去睡了,估计药效上来了,好困。”“嗯,好吧,快去睡吧!”老彭温柔的笑道。

其实老彭心里清楚,婉儿这一切都是暗示,自己根本没在刚刚的桂花蜜里放什么安眠药,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老彭心里明白,今晚的桂花蜜无论自己是否真放了安眠药,婉儿都会像吃了安眠药一样睡过去的。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老彭轻轻推开左婉儿的房门,左婉儿温柔的躺在自己的大床上,身上盖了薄薄的毛巾被,看表情似乎睡得很熟。

老彭走到左婉儿床前,假装轻声叫唤了几声“婉儿,婉儿”,左婉儿当然没有回应。

老彭坐到床沿上,自言自语道:“婉儿,爸爸不知道这样会不会伤害你,可爸爸是真的很爱你,这种爱我自己都说不清楚,有父爱,也有情爱。我知道我不该对你有这种感觉,可我又不是圣人,怎么能控制自己的感情。但是请你相信爸爸,无论在你身上做过什么,都是爸爸对你爱的表达。”老彭知道左婉儿装睡,也不揭穿,趁此机会敞开自己的心扉。

说完,老彭轻轻掀开了左婉儿盖在身上的毛巾被,顿时被眼前的春光吸引住了:平时穿着睡衣睡觉的左婉儿,今晚却只穿了一套紫色的性感内衣裤,随着毛巾被被老彭揭开,完美的胴体展露无遗。

老彭动情的轻轻亲吻了左婉儿的唇,接着轻轻脱去左婉儿身上内衣裤,对左婉儿的身体进行一番温柔的舔舐后,脱下自己的衣物,轻轻抬起左婉儿的臀部,垫了一个枕头,扶起早已直立的肉棒在左婉儿已经湿润的穴口来回摩擦了几下,温柔的向小穴深处慢慢推进,悄悄观察了一下左婉儿的表情,嘴唇轻咬、双眉微蹙,似乎在暗地里忍耐着老彭的进入。

老彭尽量温柔的控制着自己的肉棒温柔地在婉儿的蜜穴里进出着,享受着婉儿蜜穴深处的温热滑腻。

不经意的抬头,发现左婉儿的床头摆放着一只泰迪狗公仔,老彭突然来了主意,伸手拿过泰迪狗公仔,将泰迪狗的鼻子轻轻在左婉儿的乳头上来回摩挲,对着泰迪狗说道:“小狗狗,好好服侍你的公主,乖乖舔她的小葡萄。”

摩挲了一阵乳头,又将狗鼻子凑到左婉儿的唇边,说道:“小狗狗,来,吻一下你的公主,亲一下公主的手臂……”老彭拿着公仔在左婉儿全身上下不停挑逗,口中不停自言自语。

当老彭将公仔送到左婉儿胳肢窝的地方挑逗的时候,左婉儿突然觉得一阵瘙痒,忍不住笑出声来。

左婉儿睁开眼娇羞的看着正在自己身上温柔地耸动着下身的老彭,笑骂道:“哼,你个老流氓,你是故意的,明明没有给我吃安眠药,还这样捉弄我。”

“嘿嘿,婉儿,我是看到你这只狗狗公仔太可爱了,所以突发奇想,我也没想到挠得你痒痒了。”老彭傻傻的笑着跟婉儿解释道,深怕身下的小情人突然翻脸,将自己踹下床去。

左婉儿接着悄声道:“先让你暂时占占本小姐便宜,等我给你相中了老伴,可不许你再胡来了。”说完羞红了脸,轻轻将眼睛再次闭上,不再理会老彭。

左婉儿再次闭上双眼的时候,心里突然闪现一个念头:“既然都默认让老流氓占便宜了,那也该让本小姐享受享受,不然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想及此处,左婉儿的身心突然彻底地放松,而喉咙里随着老彭抽插的节奏发出了规律的呻吟。经历了这一晚,老彭和左婉儿之间形成了一种默契,两人白天俨然一对相敬如宾的公公和媳妇,到了夜晚,如果左婉儿心里想要了,就会让老彭给她冲桂花蜜喝,如果老彭想要了,就会问婉儿想不想喝杯桂花蜜再入睡。

两人以桂花蜜作暗示,每隔一两日便会在左婉儿的床上翻云覆雨,而老彭总是时不时拿着床头的公仔来挑逗左婉儿,而左婉儿也渐渐将这种挑逗当着了一种增添情趣的享受。

每次激情过后,老彭总是会收拾好现场,回到自己屋里就寝,第二日起床两人又心照不宣的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

这日,左婉儿刚洗完澡穿了睡衣从卫生间出来,见老彭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这段时间一般这个时候老彭都是在自己屋里上网的,今天怎么突然改看电视了?

左婉儿心里隐隐觉得老彭是想要了。

老彭确实仍是宝刀未老,这些时日以来左婉儿已经清楚的知道,但左婉儿还是随口问了一句:“爸,怎么今天没上网啊?”

“哦,呵呵,爸是想等你出来问问你,今晚要不要喝杯桂花蜜再睡呢?”老彭有些期待的望向左婉儿。

“好吧,劳烦爸了。”左婉儿刚好过两天就要到生理期了,爽快的接受了老彭的暗示。

老彭熟练地冲好桂花蜜,左婉儿又先回房去睡下,过了几分钟后,老彭跟了进去。

两人为了回避尴尬,每次都重复着以往的桥段,左婉儿装睡,让老彭为所欲为,当两人都进入激情时刻,左婉儿才佯装苏醒,然后在相互配合下共同迈向高潮。

只是表演桥段中的两个主演都已经不自觉的将剧情进行了简化,左婉儿不再提醒老彭要放安眠药,睡前也不再告知老彭自己头晕,而老彭也不再等足二十分钟才进入左婉儿房间,左婉儿也不再长时间装睡,当老彭刚刚进入她的身体,她就会佯装醒来。

今晚也是这样,虽然左婉儿刚刚进入房间不久,老彭进去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老彭使出十八般武艺,逗弄得“熟睡中”的左婉儿娇喘连连,但今晚老彭没有急于进入左婉儿的身体,而是又拿来了床头的公仔撩拨着左婉儿的身体。

突然,当老彭说着“狗狗,乖乖舔公主的小脚丫”,左婉儿顿觉有一条粗糙的舌头在自己脚趾上舔弄起来。

“啊,好脏啊,老流氓怎么舔人家的脚丫子啊?不对,老流氓明明还在说这话,怎么能分身去舔自己的脚丫子?”左婉儿惊觉有异,立即睁开双眼,稍稍仰起头朝自己脚边一看:“怎么是你?爸,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回老家了么?”

左婉儿看见床尾正跪着一人,双手撑地,脖子上套了一个遛狗用的项圈,项圈上系着一根帆布绳,绳子的另一端正握在老彭手里,而床尾的这个人却是一个星期都没出现过的朱老头。

左婉儿弄不明白什么情况,只是突然害怕,自己和老彭做爱的时刻居然有第三人在旁,而且此人又正好是朱老头。

左婉儿转身准备拉过旁边的毛巾被将身体掩上,这时老彭镇定的说道:“婉儿别怕,他现在就是你床头的那只狗狗,你是他的主人,不听话就用鞭子抽他。”说完老彭从旁边地上拾起了一根不知何时已准备好的鞭子,轻轻一鞭抽在朱老头身上,吼道:“发什么楞?还不继续给主人舔脚趾!”

朱老头一声不吭,俯下头继续饥渴的舔弄起左婉儿的脚趾来。

左婉儿见到曾经欺负过自己的朱老头果真像狗一样低贱,之前满腹的委屈消失了不少,突然抢过老彭手中的鞭子,坐起身来,狠狠一鞭抽在朱老头身上,厉声道:“狗奴才,本公主的脚丫好不好吃?快点,这只也给我舔干净了。”左婉儿顿时觉得自己就是个公主,而朱老头就好比服侍自己的奴才,主动伸出另一只脚趾,命令朱老头去舔。

朱老头吃了左婉儿狠狠一鞭,身体虽疼痛,却感到无比兴奋,口中装出“汪汪”的狗叫声,继续卖力地舔弄着左婉儿的另一只脚。

一场调教的游戏在左婉儿的房间上演,左婉儿渐渐迷恋上这款游戏,两个老头陪着左婉儿玩着游戏渡过了无数个独守空房的日子,直到一年半后,彭冬冬国外的项目提前完工归来,朱老头才不舍的依照当初的承诺回了老家。

老彭和朱成芳也隆重的办了场婚礼,把海景别墅让给了冬冬和婉儿,他们在附近的郊区一处风景宜人的地方另购了一套住房,两对新人各自享受着自己的二人世界,而彭冬冬出国的这一年半时间里发生的故事,成为了一个永恒的秘密。

——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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