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营救(1/1)
赵天保伸手还没拿到腰刀,窗外又射入一支短箭,正中了他的后脑。他大叫一声,也倒地死去。
李天虎见情况有变,一把将穆桂英从自己的身上推开,身子就地一滚,滚落床下,藏在床后。而孙天庆则顺势将穆桂英提起,挡在身前。
厢房内安静下来,静得连针线落地的声音都能听清。孙天庆和李天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来人!”孙天庆大喊。他马上意识到,定是有宋军的间隙混进了燕春阁,想要营救穆桂英。
但是他的话音未落,也同样意识到有人来营救自己的穆桂英,突然出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将腰往后一挺,孙天庆整个人在她肩上掠过,轰隆一声摔倒他地上。
虽然已经被夺去内功,但穆桂英多年学武的身手依然还在。
当她终于见到一丝希望的时候,自然死死抓住,不肯放弃。
她咬牙从体内激发出最后的一丝力气,给孙天庆来了一个过肩摔,将他丢在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孙天庆刚刚落地,窗外又射进一支短箭,正中他的咽喉。
孙天庆双手捂着脖子,血流如注,却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一阵清风吹来,窗子“哗啦”一声打开。
窗台上,蹲着一个五短身材,贼眉鼠目的男子。
穆桂英见到他,喜不自胜,叫道:“曾杰……”李天虎突然从床底下飞身而出,朝着曾杰扑了过去。
曾杰何等机灵,一骨碌从窗台上跳下,对着李天虎连射三箭。
李天虎心慌意乱,无暇防备,三箭俱中要害,倒地而死。
穆桂英喜极而泣,道:“曾杰,你终于来了,我,我过得好苦……”曾杰道:“末将来迟,请元帅恕罪。末将去了一趟骊山,请元帅的师父梨山圣母帮忙。”
穆桂英道:“什么?我,我的师父来救我了?”
曾杰道:“圣母尊驾,岂能涉入凡尘之事?她派了你的师姐,大唐女将樊梨花前来。”
“那太好了。”穆桂英深知樊梨花武艺、法术皆是人间一流,道中绝冠,有她相助,自然已成功了一半。
“樊师姐现在何处?”
“此地是寻花问柳之处,樊道姑早已脱了红尘,不便进入。因此末将让她在外面接应。”
两人话没说完,忽然外面响起了燕娘的声音:“屋里何事喧哗?”
原来刚才孙天庆的一声叫唤,惊动了燕娘。
她怕出了什么乱子,亲自带人前来查看。
“不好!”曾杰轻声叫道。
他赶紧把四人的尸体,全部拖到床下,对穆桂英道:“元帅,得罪了。”也没等穆桂英答应,就一把抱住她,两人卷入了被子之中。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燕娘在门口掌着灯笼,问道:“出了什么事?”她隔着若隐若现的半透明帷帐,向里张望。
曾杰装作是赵天保的声音,道:“没啥事,这娘们好生厉害,竟折腾地老子连射了三次!”
燕娘在门口“嘻嘻”笑道:“穆桂英可是大宋兵马大元帅,无论是马上,还是床上的功夫,自然都是一流。大人今夜可要好好享用。”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曾杰在被窝里瓮声瓮气地说。
燕娘告辞后,掩起了房门。
曾杰侧耳倾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低声对穆桂英道:“元帅,事不宜迟,还是赶紧随属下逃出去吧!”
穆桂英发现自己竟然赤身裸体地和自己儿媳的哥哥拥抱在一起,不由羞得面红耳赤。
但此时情况紧急,她也容不得多想,便点头道:“一切皆听你安排。”两人下了床,从四具尸体身上剥了些衣物,给穆桂英穿上。
穆桂英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多久没有穿上衣服了,此时有了布衣遮羞,心里自然舒服了不少。
曾杰推开门,朝外面张望了一会。
走道里一片漆黑,只有挂在墙上的几盏灯笼,发出了惨红色的光芒,把走到衬得如同通往阴曹地府的甬道一般。
他见四下无人,便对穆桂英招招手,道:“元帅,快来!”
穆桂英迈开步子,刚走了一步,便“呀哟”一声倒了下去。原来她连日屡遭奸淫和挤奶,体内的力气荡然无存。
再加上她已被裹了小脚,不缠上布条,寸步难行。
曾杰见她不能行走,返身将她背起,快步穿过走道,跃上屋顶,几个起落,已到了燕春阁外面。
曾杰将穆桂英放下,道:“元帅,你看,那是何人?”穆桂英定睛细看,只见屋檐下,站立着一名身穿道袍,手握宝剑的绝代女子。
她如同见到久别重逢的亲人一般,叫了出来:“师姐!”
樊梨花走出屋檐,对穆桂英道:“师妹,许久不见,让我好生想念。”
两人话没说完,只见燕春阁内灯光大亮。
从两旁巷子里,杀出无数南唐兵马。
燕娘从屋内走了出来,妖媚的脸上冷若冰霜:“穆桂英,你想跑?没那么容易!”
原来,她在屋内,早已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心里早已明白,赵天保等四人定已被宋军的间隙杀死。
但她不动声色,等到内外接应之人全部现身,企图将他们一网打尽。
穆桂英顿时垂头丧气,默默念道:“完了……”樊梨花不动声色,对曾杰道:“你背着我师妹赶紧撤退,我来断后!”
曾杰点点头,把穆桂英扛在肩上,拿起兵器,和樊梨花一起,朝人群外杀去。
只见樊梨花宝剑出鞘,轻轻一挥,竟射出一道一丈余远的剑芒。
那些南唐士兵,挨着这剑芒的,人头皆如西瓜般纷纷落地。
曾杰不由惊叹,道:“好生厉害!”曾杰背着穆桂英,樊梨花跟在身后,三个人几个起落,已经掠出数丈之外。
燕娘大叫:“放箭!一个也别放跑他们!”南唐士兵搭弓放箭,一阵紧似一阵的箭雨,朝着三人射去。
樊梨花在二人身后,挥动着宝剑,剑法滴水不漏。
那些箭镞,在离她一丈远的地方,纷纷掉落。
燕娘翻身上马,取出号角,吹了起来。
凄厉的号角声划破夜空,传遍了小镇各个角落。
顿时,驻扎在小镇内外的南唐军营里,顿时火光大作。
无数南唐士兵听到号角,披挂上阵,朝着燕春阁方向杀来。
樊梨花跃上屋顶,细细观看,道:“洪飞那妖道在小镇周围,以八门金锁阵的阵法放下了兵营,锁住了小镇的所有出口。”
曾杰急道:“那该如何是好?”
樊梨花道:“所谓的八门,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个门。如从生门、景门、开门而入则吉;从伤门、惊门、休门而入则伤;从杜门、死门而入则亡。此阵需八名大将各守一阵,并在中央大阵有一人指挥。如今中央大阵无人坐镇,只要我们在洪飞那妖道赶来之前,破了此阵,自然可以逃出生天。正西的景门是破阵的关键,我们往西面去罢。”
曾杰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不假思索地背着穆桂英朝西门而去。
而小镇的西门出口,早已有重兵把守,数千铁甲步兵,列成铜墙铁壁阵,拦住了去路。
阵里一名将领大声叫嚣:“穆桂英,你们已经无路可去,还不赶紧投降,做回我南唐的性奴。洪飞国师可以既往不咎!”
樊梨花惊道:“想不到,那妖道好生了得,竟在生门处布了重兵!”
穆桂英伏在曾杰背上,有气无力地说:“曾杰,师姐,你们莫要管我,放下我逃命去罢。洪飞妖道要的是我,只要我束手就擒,他就不会再捉拿你们了。”
樊梨花望了她一眼,笑道:“师妹莫要惊慌,且看师姐我施法。”
她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布袋,口中念念有词。
忽然甩手将布袋往空中一扔,从袋中抖出无数豆子。
豆子落在地上,竟化成了一列列整齐的士兵。
“撒豆成兵!”曾杰看得眼都直了。这种只在传说中听过的法术,竟让他亲眼所见。
樊梨花一改道姑的形象,仿佛又变成了数百年前征战疆场的女将军,她拿剑往前一指,下令道:“列锥形阵,冲阵!”
那些幻化出来的天兵,马上列成了锥形阵,如潮水般地朝南唐阵前冲去。
南唐大将也看得目瞪口呆,他不明白为何镇内能凭空多出这许多士兵。
樊梨花跟在这些士兵的身后,逼近南唐阵前。
她忽然又摸出一袋子豆,撒向了敌阵后面。
落地的豆子又变成了无数士兵,冲着对后背毫无防备的南唐士兵砍杀起来。
顿时形势发生了惊天的逆转,原本气吞如虎的南唐士兵,一下子全都被围困在天兵的包围圈里。
他们像是一个被极度压缩的面包,很快就被湮没在天兵的人山人海之中。
曾杰见了着神奇的法术,默默念道:“要是能习得此法,何愁南唐不平?”
破了正西景门,樊梨花收起袋子,重新将那些士兵全部收入囊中,道:“事不宜迟,快快出山!”
穆桂英忽然叫道:“不,不行!萧元帅和杨文举还被洪飞那妖道押在山中,受尽屈辱。!师姐,求你也一起救救他们吧!”
见识了樊梨花的深通广大,穆桂英已经对洪飞妖道无所畏惧。
樊梨花道:“既然师妹开口,我又怎又不应之理。只是洪飞妖道在荷叶岭,被千军万马守卫着,此事怕有些困难。不如曾杰你且先背着我师妹出山去,我在山里见机行事。”
穆桂英一听到洪飞的名字,就恨得咬牙切齿,道:“那妖道夺去了我的元神,师姐若是见了他,定要将他杀死,帮我夺回元神。”
樊梨花点点头,道:“你放心去吧。回到营中,好生休息,静候佳音!”
曾杰和穆桂英辞别樊梨花,转到山间小路,隐形遁迹,直奔山外而去。
樊梨花换了一身劲装,也匆匆往荷叶岭赶去。
这一边,燕娘策马赶到了小镇西面,只见地面躺满了无数南唐士兵的残肢断臂,却不见一具宋军的尸体。
这个世上,绝对无人可以凭借一己之力,击败一支近千人的军队。
不由吃惊地道:“那道姑是什么来头,居然有这么大的能耐。一夕之间,竟把一千铁骑杀得片甲不留。”
这时,搜寻穆桂英一行的士兵返回来报:“小的已经四处查探,并未发现三人的踪迹。”
燕娘道:“回!”
她率着人马重新返回了燕春阁,一面派出士兵,继续搜寻穆桂英的下落,一面让人向洪飞国师报信。
待众人领命退去,她掏出一个桐木人偶,阴阴地笑道:“穆桂英,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掌心。”
她摸出一个瓷瓶,瓷瓶里散发的芬芳,既然塞着瓶盖,也能依稀闻到。
浓稠的液体,一滴又一滴地倒在人偶的双腿之间,却被很快地渗入进去。
在荒山野林里穿梭的曾杰,忽然发现背上的穆桂英有些异样,不禁回头问道:“元帅,你怎么了?”
穆桂英紧咬着牙,汗如雨出,双眼却越来越迷离。
她低低地说:“唔唔……我好难受……我下面,好难受……唔唔……实在受不了了……”曾杰把穆桂英放下来,让她靠在一枝树杆上休息。
他见识过穆桂英在敌人的逼迫下,不得不显示出自己淫荡的一面,却不明白此时已经逃脱,为何还表现出如此令人不堪的行为。
然而他并不相信穆桂英是一个淫荡之人,因此心生疑窦,问道:“元帅,你,你是怎么了?”
穆桂英紧紧地夹起自己的双腿,双拳紧握,试图不在曾杰面前袒露出自己的失态。
她吃力地答道:“燕娘在我身上下了淫蛊,只要她一施法,我便淫欲缠身,不能自拔。如不尽快解脱,恐有性命之忧……”曾杰恨恨地骂道:“真是个恶毒的女人!前者在三江城里留了她性命,想不到却留下如此祸患。方才在燕春阁,真该一刀宰了她!”
此时,穆桂英的体内的淫蛊,已经逐渐升腾起来,肆虐着她敏感而脆弱的身体。
她咬着牙,口齿不清地叫道:“唔唔……我忍不住了……下面,我下面好痒……”曾杰慌了神,不知该如何处置,只好呐呐道:“元帅,你且先休息一番,待淫毒褪去,我们再行赶路吧!”
“不!”穆桂英突然坐起身,一把抓住曾杰的衣襟,眼神中充满了渴望,急切地道,“快!快给我!快插到我的小穴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