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杨门弃仆(1/1)
在天波府,佘太君把府事全部交给穆桂英管理。
穆桂英执行家法很严,对杨文广的教育也几近严苛。
她不容许儿子无所事事,每天除了习武,都有一大堆的经纶和兵法让他习读。
几个月以前,那时南唐尚未起兵造反。
这天正值元宵佳节,杨文广趁家里不备,和杨金花一起,带了仆从杨文彪一道,翻墙出府,去汴梁城里玩花灯。
对于从未出过府门的杨文广来说,汴京的灯市对他有莫大的诱惑。
一行三人只顾贪玩,竟忘却了时辰。
等他们深夜回府时,已是将近子时。
穆桂英忙碌了一天后,发现文广和金花不见了,跟着一起失踪的还有一个叫杨文彪的仆人。
这个杨文彪年龄与文广相仿,不学无术,很爱贪玩,却和文广玩得很是热乎。
文彪数年以前原是京城的一名流浪儿。
那年天降大雪,他无处安身,快要被冻死街头。
幸亏穆桂英下朝后在途中遇见了他,见他可怜,将他带回府中,供他好吃好穿,这才把他从阎王手里抢了过来。
文彪厌倦了流浪乞讨的生活,见天波府内管吃管住,就不愿离开,索性赖着不走了。
穆桂英也不好驱赶他,便让他留了下来,让他在府里打些杂役。
他从小无父无母,也干脆跟了杨姓。
但他生性好动,又不守规矩。
偏巧善于花言巧语,把杨府的大公子杨文广哄得服服帖帖,两人几乎形影不离。
文广也因与他一起贪玩,荒废了不少学业。
这还不止,文彪这人坏点子特多,带着文广在府内胡闹,屡屡闯祸,闹得鸡犬不宁。
穆桂英气势汹汹地在府里候着三人,把正翻墙进来的文广一行逮了个正着。
她将三人狠狠训斥了一番,并要责罚他们。对于杨文彪,一肚子怒火的穆桂英更是新仇旧账一起算,将他杖责二十后,赶出了天波府。
穆桂英的威信不仅在军中,在天波府也向来很高,除了老太君之外,其他人无不对她恭谦有加,包括大娘、二娘等比穆桂辈分还要高的一群寡妇们。
杨文广素来害怕他母亲,即使玩伴文彪被赶出府,他也不敢有什么异议,只好甘心受罚。
龙虎兄弟二人像奸淫穆桂英的肛门一样,把她的樱桃小嘴也狠狠地奸淫了几遍,并迫使她把他们的精液尽数吃了下去。
狄龙和狄虎终于显出一丝疲态,尽管眼前的这个赤裸的女人对他们仍有莫大的诱惑力,但他们的体力也着实达到了极限。
穆桂英早已被他们折磨得不成人形。
她依旧俯趴在茶几上,嘴唇已经被狄龙狄虎的肉棒奸淫得有些微微发肿,难看地上下翻开着,露出里面两排洁白整齐的贝齿。
她的脸上沾满了精液,糊得她连眼睛也睁不开了。
嘴角边流出一些泛着白沫的液体,说不清是口水还是精液。
狄虎左手叉腰,右手捶着后腰,一屁股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叫道:“哎哟,累死老子了”
一直陪伴在双阳公主左右的狄玉兰、狄玉红两姊妹,早已看得满脸通红。
对于少不更事的两个少女来说,如此淫秽的场面,看也不是,不看又不是。
听她们的母亲和兄长说,这是要为她们死去的三哥和四哥报仇。
但无法想象的是,报仇竟是用这种手段。
她们像站在针毡上一样,别提有多难受了。
尽管她们也对杨家有些怨恨,但那些怨恨只是建立在家人的渲染上,有是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
在她们的立场上来看,只知道三哥和四哥没有了。
这个明确事实对她们的影响,也许更多的只有悲伤,没有仇恨。
同样身为女人来说,看到穆桂英如此下场,她们并没有复仇后的喜悦,只有愤懑和怜悯。
狄玉兰走到狄龙身边,低声说:“大哥,穆元帅已经这个样子,你们就不要折磨她了。”
狄龙像哄小孩似的满不在乎得说:“咳,你一个小姑娘家懂什么她现在这个样子是她罪有应得。”
双阳公主板着脸,招呼道:“兰儿,你过来不许你为这个女人求情。你要知道,她是害死你三哥四哥的罪魁祸首。杨金花要是没有她的指使,敢那么大胆对你两个哥哥痛下杀手吗”
狄玉兰怜悯地看了一眼穆桂英那副不堪入目的样子,跺着脚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可是,可是这事不是已经由八贤王作保,在万岁面前澄清了吗现在我们再闹出这个事来,就全是我们的不对了。何况穆元帅她也是无辜的,对杨金花校场比武的事她并不知情。她不应受到如此对待”
“大胆”双阳公主大喝一声,“你到底向着我们狄家,还是向着人家杨家的你这孩子,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净帮着人家说话”
不容分说,双阳公主对狄玉红道:“红儿,你陪着你姐姐出去走走”
狄玉红上前扯了下狄玉兰的衣服,对她眨眨眼,示意她别再多说话。姐儿俩拉拉扯扯地出了屋子。
此时的穆桂英,虽然已经被狄龙狄虎折磨得奄奄一息,但好歹还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虽然之前她并不怎么了解狄氏两姐妹,也对她们没多大的印象,但就在自己身陷囹圄的时候,她们还能仗义执言,尽管她们的话没有多大份量,也无法改变她现在的处境,这令绝望的穆桂英心存感激。
这也是日后穆桂英对狄玉兰和她儿子照顾有加的原因。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时光已经将近晌午时分,双阳公主素来有午睡的习惯。
到了这个时候,穆桂英被凌虐的惨状也已经看得差不多了,不知不觉有些困乏。
她站起来打了个哈欠,说:“为娘累了,今日就暂且饶过这贱人。来日方长,就让她等着慢慢受煎熬吧。”
就在此时,忽然门外有人请见。
狄龙穿起衣服,走到外面,和门外的来人说了一通话后,又回到屋内。
进来的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双阳公主问道:“龙儿,外面何人求见”
狄龙禀告说:“回禀母亲,是家臣狄彪。昨日我令他清点了新到的粮草器械数量,以便交接。”说着将手中的小册子呈给了他母亲。
双阳公主接过来,随便翻了翻,点点头,道:“好传狄彪进来。”
狄龙看了看赤裸的穆桂英和杨九妹,犹豫着说:“这……恐多有不便。”
双阳反问道:“这有什么不便”
狄龙无奈,只好把狄彪叫了进来。
狄彪穿着一身青色短打,身高不足五尺,走起路来却脚下生风。
他跪倒在地,挨个叩头道:“小人狄彪,叩见双阳公主,大太保狄元帅,二太保狄先锋”
双阳公主见到他,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起来。你走过去看看,那几个人是谁”
狄彪一看到两个人赤裸的女人,很是吃了一惊。
他万万没有想到,在出征的军中,还能看到如此香艳的场面。
但他不露声色,走到三个被绑得无法动弹的人面前,仔细辨认着三人的脸庞。
等他完全认出来后,又吃了一大惊。
这震惊来得几乎让他无法接受,忍不住叫了出来:“啊”
穆桂英本来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竭,正昏昏欲睡,听到叫声抬起头来,正好看到狄彪的脸。她也是心中一震:“啊,怎么是你”
这时杨文广也认出了来人,惊叫道:“杨文彪”
狄彪好不容易恢复了常态,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不错,是我。不过我现在不叫杨文彪。我现在姓狄,叫狄彪。”
原来,狄彪正是当年被穆桂英赶出天波府的杨文彪。
那天,他被痛打了二十大板后,对身体瘦弱的他来说,简直要走了他半条命。
他被杨府的家丁丢在马路上,天寒地冻,伤痛加身,令他几欲不支。
他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仿佛又回到了数年前快要被冻死的时候。
他的心里恨极了穆桂英,暗暗发誓,有朝一日,如果穆桂英落在他的手上,他一定要她加倍偿还。
但是他终究没有被冻死,又冷又饿地在地上躺了一天后,发现伤势有些好转,不像刚开始那么疼痛难忍了。
他咬着牙齿站了起来,曾听说狄王爷乐善好施,常接济城里的一些穷人,便投奔了狄府而去。
管理府中内务的双阳公主问清了他的来历,又见他长得乖巧,人也机灵,便接纳了他。
杨文彪打从心里怨恨杨府,不愿继续姓杨,便改了狄姓。
又因为自己的名字叫起来和杨文广如同兄弟,索性把自己名字中的“文”字也去掉了,改成了狄彪。
狄彪自小人就聪明,加上在杨府耳濡目染,也学了些功夫,甚得狄王爷和双阳公主的喜欢,不久便从家丁变成了家臣。
这次出征,他便随着双阳公主同行,负责清点粮草数目。
狄彪看着狼狈不堪的穆桂英,不怀好意地问道:“穆元帅,你该不会不认识我了吧”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和蹂躏,穆桂英已经不像刚进狄营的时候那么强硬了。
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强硬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只会招来更多更歹毒的虐待。
她心里五味杂陈,想想自己现在的样子,羞愧地说:“我怎会不认得你当年你快要冻死街头的时候,还是我把你救回来的。”
狄彪呵呵一笑:“不错。可是你又把我痛打二十后赶出府门,让我差点又冻死街头。幸亏狄王爷好心收留,否则怕是见不到你现在的这副样子了。”
穆桂英挣扎了一下,带着商量的语气说:“狄彪,看在我以前救你一场的份上,快帮我松开绳子”
双阳公主插了进来,说:“穆元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没有我的命令,他敢给你松绑吗更何况,看样子他挺乐意看到你现在这样子的。”
穆桂英看着双阳的那副嘴脸,从来也没觉得有哪个女人能像她这样令人讨厌。
按理说,她身为鄯善国公主,同时又是大宋的一品诰命夫人,理应以天下事为公,事事都为江山社稷着想。
但现在她竟和她儿子一起,挟私仇伺机报复,对她行不法之事。
双阳公主对手下们挥挥手,命令道:“将这女人带下去,严加看管起来。不能让她跑了。”
看着那些家臣把穆桂英和九妹等三人解了下来,拖离了大厅,又打了哈欠说:“我困了,睡会去。”
狄彪依依不舍地看着赤裸的穆桂英被几个大汉架着离开后,又屁颠屁颠地跟在双阳公主后面服侍起来。
由于杨家的能人颇多,不光能马上征战的将领数不胜数,连飞檐走壁的侠士也不在少数。
这也是杨家众将能屡次化险为夷的原因。
狄氏兄弟害怕杨八妹已经探知穆桂英被自己羁押在营中,派人营救,所以每天关押穆桂英的地方都不一样。
几名家臣把穆桂英押了下去,按照狄龙的吩咐,关在后院的另一间密室里。
这座庄院是由废弃的民宅临时改建而成的,原先的庄主估计是为了躲避战争,才弃了房屋,遁走他处了。
尽管这是座看起来还算可观的庄院,但毕竟不是名门侯府,没有那么多空置的厢房。
这件密室已经关押过穆桂英不下六七次了,但每次关押都不超过一天。
密室的中间放置着一张铁床,铁床长约一丈,宽五尺,四个角上各按着一个镣铐。
穆桂英被按在铁床上,四肢伸进镣铐中紧紧地铐了起来。
她整个身子的样子,又被拉伸成一个巨大的叉状,就像她第一天被绑在狄龙的寝床上一样。
但是现在,她心中的羞耻感不像那时那么强烈了,也许是因为经历得多了,已经有些麻木了吧唯一不同的是,现在她身下的一张冰冷坚硬的铁床。
这令她心中有些颤栗,感觉自己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等待屠宰的牲口。
狄氏的那些家臣鱼贯退了出去。
对于他们主人的玩物,他们是不敢随便染指的。
等密室里恢复一如既往的宁静后,穆桂英又开始有些昏昏欲睡。
身体遭受的凌辱令她大病过后的体力消耗殆尽,一阵阵的倦意袭来,令她眼皮愈发沉重。
她轻轻叹了口气,阖上了秀丽的杏目。
对于现在的穆桂英来说,终于能有这片刻的休息,是多么难得的事情啊只有养足了精神,才能承受狄氏兄弟强加给她的凌辱。
她害怕自己的身体会在他们面前垮掉,被他们彻底征服。
穆桂英恍恍惚惚了片刻后,忽然听到门外有些动静。只听一个嗓音尖锐的人跋扈地命令道:“开门”
守门的那些家臣像是把他拦了起来:“元帅大人有令,任何人等不准进内。”
尖嗓子的人喝道:“大胆奴才,胆敢拦我我有元帅的令牌,快快开门”
守门的人像是检查了令牌,不敢再作阻拦,只好开门。
只听“哗啦啦”的一阵链条拉动声后,密室的门被打开了。
幽暗的密室里透进来一道刺眼的阳光。
“在这个时候,又会是谁呢”穆桂英的心不禁紧缩起来。
她对进来提押她的人已经产生了本能的恐惧。
只要有人进来提押,意味着她势必又将迎来另一场未知的凌辱。
门缝里挤进一个瘦小的身影,他站在门口,随手门外的守卫丢了些银两,说道:“我是奉元帅和先锋之令,前来惩罚犯人。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拿着钱出去喝点小酒吧。”
那些守卫拿了钱,又见有元帅令牌,就乐颠颠地跑开了。
穆桂英吃力地抬起头看了看,来人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一张老鼠似的脸,两颗眼珠子大得令人心里发寒。
穆桂英认识他,在不久之前还见到过他。
她吃惊地说:“怎么是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来人正是已经改名换姓的狄彪。
他整理着自己已经棱角分明的衣衫,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我当然是来拜见天波府的少夫人。”
说完话,他并没有鞠躬施礼,依然拉着自己的衣领昂首挺胸地站立着。
面对一丝不挂的穆桂英,衣冠端正的他仿佛有着无尽的优越感。
穆桂英厌恶地说:“你别假惺惺的。虽然我曾把你赶出了府门,但好歹我也算救过你一命。现下我们算是互不相欠。如今我虎落平阳,也不指望你能搭救得了我,但愿你不要落井下石才好。”
狄彪听惯了穆桂英发号施令的话,现在听到她带有哀求语气的声音,简直有些激动异常。
她看着穆桂英赤裸美妙的胴体,嗓子都有些发干了。
有多少次,他在燕春阁发泄的时候,把那些妓女的身体想像成穆桂英的裸体。
现在当他真正面对穆桂英裸体的时候,反而有些紧张得不能自己。
虽然他对穆桂英不能算是魂牵梦萦,但也能算得上是刻骨铭心了。
多年前,那个大雪封城的下午,他以为自己就要被冻死了。
当一身戎装的穆桂英从马上跳下来,令左右给他送上棉衣的时候,他感觉她就像一个女神那样光耀照人,令人不敢直视,他从来也没觉得有哪个女人能像她这样美丽了。
当穆桂英下令将他逐出府门的时候,他又是那样的恨之入骨,发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当再次看到她被凌辱后的惨状的时候,他忽然心生怜悯。
他心目中的女神不应被人如此对待,哪怕是给予他身份地位的狄龙。
他尽量掩饰着自己激动的声音:“少夫人,您太小瞧我狄彪了。我怎会对您落井下石,若您愿意,我愿搭救您逃出生天。只要您答应和我终老山林……”
穆桂英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难道现在的自己真的有这么不堪,连像他这种无赖流氓都敢厚着脸皮来向她示爱她怒不可遏地娇斥道:“住嘴如今大敌当前,国家内忧外患。你不思杀敌报国,反而助纣为虐,还说这等无耻之话。我穆桂英岂是那种贪生怕死之徒如今我虽身受极刑,但你也休想跟你做出那种为天下人所不齿的事情。你好自为之,休得再提”
狄彪本想趁穆桂英意志薄弱的时候令她屈服,让她心甘情愿地跟随自己。
谁知却换来她一通义正言辞的训斥。
他并不奢望穆桂英真的可以和他终老一生,但哪怕只是短暂的几天,他也心满意足了。
毕竟两人的地位相差太过悬殊,狄彪一直以来都是需要用仰视的角度膜拜这个女英雄。
能让她拜倒在自己胯下,就算只有那么一瞬间,他也会有很大的征服感。
现在的狄彪,不仅没有了征服感,反而有着莫大的挫败感。
他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哼穆桂英,我告诉你,你别给老子在这里装什么正经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圣女,还是烈女就你今天上午在大堂里的那副样子,要是传出去,看天下人会怎么议论你”
穆桂英的头脑轰轰直响。
狄彪的一番话,正击中了她的痛处。
这些天,自己在这里所受的那些凌辱还不算什么,但这些事要是曝于光天化日之下,不仅她自己会身败名裂,甚至连整个杨家也会因此遭受沉重的打击。
但她一直都在逃避,不肯面对现实,并抱着一种偏安的心理。
她硬是让自己相信,目睹她惨状的就是这么几个人,再无外人。
但她也知道,就在这大院外,有数万御林军。
对面的朱茶关里,也有数万南唐兵镇守着。
虽然现在狄氏兄弟还没有把她的丑事公之于众,但随着他们私欲和野心的膨胀,这是早晚的事。
而且,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狄彪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害羞地说不出话来。
得意洋洋地说:“少夫人,原来你还知道害臊啊哈哈,不过,在别人面前你可以装一下,在我面前,那就完全不必了。实话跟你说,你的身体,我已经看了好几年了,连你屁股长的痣,我都可以准确地说出位置来。”
穆桂英惊疑地“啊”了一声。
狄彪接着说:“自从我进了杨府后,每次你到盥洗房沐浴,我都在窗外偷偷看着。连你和那个死鬼杨宗保在床上恩爱的时候,我也看得一清二楚。”
穆桂英听了又羞又怒。
原来,这个不要脸的无赖竟偷看自己洗澡,还窥视她和丈夫的房事。
尽管杨家的男女规矩甚严,但她也相信,凭着他那一肚子坏水,要混进她的闺房应该也不算难事。
她气急而怒,杏目圆睁,斥道:“你!”
狄彪依然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少夫人,别生气。那都是过去了,现在你不还是脱光光了在让我看吗而且又是这种姿势,我想不看都难。”
穆桂英怒骂道:“你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