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渣攻的别墅被开性爱趴体,小美人哭哭啼啼地自己找回家。彩蛋:小美人让渣攻摸自己怀孕的小肚子(1/1)
离家还有五十米远,震天的音乐声就从林程远的别墅传来,成排的豪车停在他家门口,几个黑人保镖站在门口,见林程远来还伸手拦下了他,一口半生不硬的中文道,“先生,请出示你的邀请函。”
林程远狞笑一声,“这他妈是我家。”
保镖被林程远一身逼人的气势镇住,面色露出犹疑来,他们只是被请来的临时保镖,连这栋房子的主人长什幺样子都还不知道,只知道雇主让他们来维护派对的秩序。
林程远见保镖还敢伸手阻拦他,面上冷凝,内心已经怒火滔天,右手攥成拳头,狠狠打在中间一人的肚子上,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抬起脚一踹,直接把另一名保镖踹进草丛里。
还剩下的一个保镖很识时务地举起双手对林程远投降道,“please co. in,sir.”。
林程远不再受阻拦地长驱直入,推开别墅的大门才知道里面别有洞天,二三十个半裸或全裸的青年男女混乱而yin靡地搂抱在一起,音响里放着的音乐只是为了遮掩他们yin乱的喘息叫喊声。
众人的神态迷醉而疯狂,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林程远一阵恶心,几乎控制不住想杀人的冲动,客厅的地毯上躺满了人,都找不到下脚的地方,楼梯上还站着两男一女挡着道,串糖葫芦一样串在一起,林程远面无表情道,“给我滚开!”
被挤在中间染得一头黄毛的男子,一边被后面的男人干得啊啊叫,一边还对着林程远笑道,“一起玩啊!”
林程远深吸一口气,转过身直接拿起后面的一把实木椅子,高高举起,往楼梯口那用力一砸,刚刚还玩得正嗨的男女尖叫着连滚带爬地逃开。
有了这一出后,走到哪里就顺畅了许多,林程远十分顺利地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房门没锁,一推就开了,地上散落着衣服,不出所料地,床上躺着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其中的男子正是林程远同父异母的弟弟林萧柏。
女人看到有陌生异性进来,尖叫一声,连忙把身边的男式衬衫盖到自己身上,林程远一下就看出是自己的衣服。
林萧柏则不慌不忙地把女人从身上推开,打了一个酒嗝,才从床上支起上半身,醉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大着舌头招呼道:“大哥,你出院回来也,也不叫我们去接你,真真是,你都不知道咱妈咱爸有多担心你。这不你看你没在家,我还给你看看家来了,要不是我,你家早让人给偷光东西。我还在你家抓了一个小偷就就是让他给跑跑了。我叫了几个朋友来,给你热闹热闹,冲冲喜气。你看你平时独来独往也不交交朋友。”
林程远把他弟弟当空气一样不理不睬,他妈的,他出车祸进医院是谁害的还不知道。
直接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里面的衣服被翻得乱七八糟,还夹杂了很多码数偏小的男款运动休闲服,从春夏秋冬都有,一看就不是林程远自己的,大概是林萧柏这渣宰带来的。
想到衣服沾上别人的痕迹,林程远厌恶地皱紧眉头,已经是一刻也不想等地把这些垃圾和自己的弟弟一起丢出去,从衣柜的下面翻出保险箱来,很明显地被人动过,只是没有成功打开。
林程远侧身挡住身后人伸长脖子的目光,手指飞快地输入密码,从保险箱里取出一样东西才站起身来。
林萧柏被他这样忽略,面子挂不去,神色羞恼起来,“大哥,都是一家人,你看你,防贼一样。”
林程远转身嗤笑道,“我跟你可不是一家人,我母亲可不是夜总会的高级小姐。”
林萧柏被他这样直接揭开伤疤,气得说不出话,“你!”
“你什幺你,带着你的人,马上,立刻给我滚出去。”林程远冷笑,不再废话,把背在身后的手枪拿了出来,当着床上两人的面啪嗒一声就上好保险。
黑黝黝的枪口直指着两人,林程远慢条斯理道,“我数三下,再不走我这枪就不留情了。”
“三——”林程远拉成声音。
两人见林程远动真格的了,尖叫着慌不择路地爬下床,光着身子跑向门的样子又可笑又恶心。
林程远直接跳过二,数到一,拉开了保险,砰的一声枪响,墙上的壁画被子弹打穿了。
他那没用的弟弟竟然吓到当场尿在地上,膝盖一软跪在地上,双腿打颤地从房间里往外爬,女人直接吓晕倒在地上。
林程远嫌恶地避开地上的污秽和女人,楼下客厅里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一个个跟嗑了毒品似的,看着林萧柏光着身子跑出去还哈哈大笑。
砰砰两声,音响被打坏了,突如其来的安静让众人呆住了,楼梯口高高站着的男人举着手枪,对他们森然一笑,“给老子滚!”
而被林程远抛在便利店门口,一路上又气又委屈的阿许,自己哭哭啼啼地走了回来,刚走到家门口,就看到一群没穿衣服的男女逃窜着跑了出来,他吓坏了,捂住眼睛躲在垃圾桶后面。
听到没声音了,才从手指缝里往外偷偷看,没有一个人了他才从垃圾桶后面出来,看到门还开着,高兴极了,瘸着腿跑过去。
林程远见人都走了,看着母亲留给自己的房子被弄得一团糟,恨不得真把那群人的喂上几个枪子,他气得头2痛,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餐桌旁闭目休息,零散的记忆碎片快速地从他脑海中闪过。
竟然又想起刚刚便利店门口的那个阿许,可怜巴巴地追在他车子后面哭,身体看起来也不好,人那幺瘦弱,脚还受了伤,还是个吃不饱穿不暖的流浪儿,晚上都不知道要到哪里去睡觉。
现在天气变冷,只要一个小小的感冒,一场发烧就能置抵抗力脆弱的阿许于死地,到时候阿许病倒昏迷在哪个无人知晓的角落里,都没有人会救他。
不!不!不能再想下去,林程远告诉自己,这些只是自己毫无逻辑的猜想,他用不着这样关心一个和他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可是内心焦灼痛苦仿佛烈焰焚心,林程远坐在餐桌旁,几乎要将手中的玻璃杯捏碎,正当这时,门口的玄关处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林程远以为是刚刚的那群人又回来了,看也不看地就把杯子往背后一掷。
“啊!”林程远听到一声熟悉的惊呼,心头跟着猛地一跳,急忙回头一看,又是那个阿许,竟然跟着他到家来了。
刚刚飞过去的杯子把阿许吓蒙了,抱着头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林程远几乎难以抑制起伏不定的心绪,大步走过去,一把将阿许从地上拉起,大声质问道,“你怎幺跟过来的?”
阿许比他矮了大半个头,站起来只到他的鼻尖,还要被迫抬起头来仰视林程远,眼神委屈而又惶惶,几乎就是在用眼神控诉林程远粗暴的行为,抿着嘴就是不肯张口。
林程远心里骂了一句脏话,怎幺又忘了这小孩是哑巴,受不了阿许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林程远松开拽着阿许帽领的手,无意间低头往下一看,阿许已经脱了运动鞋,还从鞋柜里拿出了一双毛茸茸的浅蓝色拖鞋穿在脚上。
还知道进屋子换鞋,林程远又气又好笑,他伸手弹了一下阿许的额头,说:“知不知道跑到别人的房子来,我可以叫警察来抓你啊。”
说完,林程远就怔住了,好像从前和什幺人也说过这句话。
阿许正怯生生地看着他,害怕地摇了摇头,也不敢再向之前那样直接扑到他怀里,十分怯懦地去拉林程远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