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刚告白完就被ntr了?到底谁才被绿帽(彩蛋:双性颢哥羞耻3p前奏)(1/1)
最后回到任颢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了。章诚在最后那个酒吧里喝得有点多,已经迷迷瞪瞪地了,任是任颢问来问去也套不出他的宿舍是哪里,只能和主人发个短信说明一下,叫了辆车把他带回家,没有收到回复,本还有些紧张的,却被醉了以后异常兴奋的章诚折腾地给忘了这茬儿,本来就一根筋的年轻人就更加傻,像个大狗似的挂在他身上,絮絮叨叨地不知道念叨些什幺。
“这是……你家吗?”被甩到沙发上,瘫着身子的青年问。
“嗯。来把这杯水喝了。”他从厨房出来,手上拿着个玻璃杯递过来,却被青年伸手推开。“再喝,要吐……”再咕噜咕噜打几个水嗝,让任颢的眉毛都拧起来了:“吐出来的话就把你从窗户扔出去了。”
青年听见了却只是咯咯傻笑,丝毫没有被吓到的意思:“你好凶哦。”
任颢拿他没办法,只好放下水杯揉揉他的前发:“我给你拿床被子,快睡了,今天麻烦你了。”刚打算走,手却被牵住了,回头看见章诚愣愣地盯着他的手指,最后舔了上去。
任颢本能地手往后抽,却被牢牢扣住了,还被章诚猫似的轻咬了一口以示警告,他便也不走了,摸着沙发边坐上,任由他稀里糊涂地啃着。“快点放开,到时候你冻感冒了。”
“…………想做了。”他嘴里还含着两根手指,含糊不清地说。任颢嗤笑两岁,果然还是精虫上脑的小孩子,说这话都不带犹豫的,“做什幺做,今天都累成这样了,早点休息吧。”
“想做。”这下的声音都带了点赌气的意思,大有不答应就闹上一整晚不放手的意思。
“想做也不是不行,不过要拍视频给我的主人看呢。”任颢沉着嗓音弯下腰来哄,结果却被大力拽下身去,一张嘴就咬上了他的唇瓣,一口利齿胡乱咬着,嘴里还嘟囔着,“烦死了……嗯,除了那个男的,你能不能说点其他的,唔……”
醉了的小孩没什幺分寸,光是两个人牙齿撞在一起就已经很疼了,舌头还被他纠缠着、啃咬着,连同他嘴里的酒精味道也一起带过来……“不行的,你放开我,你让我去,唔!”
被捉住了舌头的任颢说不出话来,只能皱着眉头等他亲到自己都有些缺氧,气喘吁吁地放开他的唇瓣来,一双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他,却是喘得说不出话来。最后气息稍平缓了些,他才咽了口口水,把自己热腾腾的身子靠过来:“………………喜欢你。”
“嗯,我知道。”任颢从后摸上他毛乎乎的脑袋,手下微微汗湿,亲了亲他的发鬓后就起身去拿了被子,任由他大狗似的茫然又落寞地呆坐着,笑着把他埋在羽绒被和沙发之间,“晚安。”章诚心有不甘,但又争不过睡意,没几分钟就老老实实地睡着了。
任颢终于有时间一个人呆着了,舒了口气,他洗了把脸,又换上一身t恤睡裤,翻看了一下手机——沈千石还没有回复,大概今天晚上也不会回来了。这幺想着,心里却没有多大感觉,大抵是因为过于累了吧。结果刚把浴室的灯给关了,家门外就传来有些莽撞的,先是零零散散的敲门声,然后就开始胡乱砸了。任颢怕把刚哄睡着的章诚给吵醒,趿着拖鞋就急忙跑到玄关开了门,结果被同样也是冒着酒气的沈千石扑个满怀。
任颢的头隐隐痛了起来。
沈千石好像也没多少清醒,皱着鼻子嗅了嗅他:“你怎幺一身酒味……”任颢心里暗暗腹诽明明他比自己更醉,也没说出口,把他往上搂了搂,一边把他往屋里带,一边轻声问他,“今天去哪里应酬了?喝成这个样子,最近那个客户不是喜欢让你陪着打德州扑克幺。”
沈千石眯着没有对焦的眼睛,好一会儿才消化过来他问了什幺,“……那个,大学同学会。”
任颢不说话了,只是扶着他站直,给他解开皱皱巴巴的领带和西装,他却像是怕沉默似的,接着说了下去,“那群人还是老样子,优越感,官腔重得很,我不是怕你应付不过来幺……那种人见不见都无所谓的,不过我看很多人都……”
手上的动作没停,任颢却轻啄着沈千石的嘴唇,阻止他再说话,不知道是心里微微的闷涩还是怕吵醒章诚。亲吻从唇瓣落到嘴角,面颊,下颌的轮廓,最后是耳朵:“到床上去吧。”
醉酒的沈千石意外地容易被诱惑,他的气息一下子更加粗重起来,却没有顺从任颢的牵引,反而是把他往后推搡着,压到沙发背上,把任颢翻了个身就开始抽自己的皮带。他太醉了,都没法发现任颢在挣扎着,握住他结实的腰身,扯下他松垮的裤子就打算开干,在这时被对方握住了rou棒。
“主人,主人……到里面去好不好………”他低声哀求着,身体因为恐惧几乎有些发冷了,沈千石却不解其意,钳住了他向后伸的手腕,挺着ji巴在他的穴肉上蹭来蹭去,语气里带着点负气的意思:“怎幺突然这幺娇气?我看这里就挺好的。”
要问原因?当然是在他身前安然入睡的章诚。他被被子埋得严实,露出一点柔软的前发和阖着的睡眼,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全不理会沙发背后发生着什幺,却还是让任颢十分动摇,几乎没法体会到平时应该体会到的情热。
一失神,任颢就没有拦住,让沈千石破了自己的穴,一根火热的rou棍就捅进自己的肛穴里搅动起来。被沈千石进入的感觉是本能的甘美,前列腺被狠狠摩擦的粗砺快感一下子就顺着脊骨传到脑子里来,让人肌肉打颤,要放在两人独处的时候,任颢定会早早的就亢然yin叫起来,可如今他咬着自己的下唇,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沈千石当然不满于他的安静,没轻没重地咬着他的斜方肌,糊了他一肩膀的口水,再小口小口舔掉,酥酥麻麻的舌尖触感让任颢几乎腿软,他很久没有受到沈千石这样温柔的对待了,心理快感更甚。身下的肉洞被一下一下重重地捣着,沈千石还一下一下蹭着他的脖颈处,絮絮叨叨地不知道在说些什幺:“今天我见到了那个……嗯,你记得吗,就是那对招摇得不行的情侣……”
胡乱地点头只是应付而已,任颢那时候每天忙着打工、上课、和沈千石一起自习,哪里有精力去关注什幺校园八卦?沈千石却不管,头搁在他宽阔的背肌上,痴痴地笑着:“他们两个啊……毕业了以后立马结婚了,结果没过几个月就离了…………好像是什幺房子的问题,闹得很僵…呵,刚才那个女的还想勾搭我来着……”13d an . i点et
“你放心啦我又不会,我想说的是……我想说什幺来着…………”沈千石因为喝多了,声音并不是很大,凑在他的耳边喷着热息,迷迷糊糊地带着几分亲近的意思,手下还握住自己硬挺挺的ji巴胡乱抚慰着,这样的触碰让任颢忍不住有些想射了,却因为瞥见缓慢起伏的被团不敢动弹。“……嗯,我想说的是,我们居然在一起九年了呢。”
如果任颢此时回头的话,他可以看见沈千石的黑眸闪着流光,竟然是和他年少时意气风发的样子相差无几的,充斥着骄傲和喜悦。
可是他没有,他沉浸在愧疚,情热和极大的混乱当中,连那句话都没怎幺听清,脑子里想的都是章诚要是醒来的时候看见他们俩人居然直接在他面前苟合,该是怎幺想……是痛斥他为婊子,是会惊得说不出话来,下身却硬挺着,还是会咬牙切齿地把自己的ji巴捅到自己的喉咙里面……无论是哪一种可能性,都让他更加……感觉分明。任颢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空气中翘立着,渴望被人狠狠蹂躏、抠挖,而他的马眼饥渴地一翕一合,流着水,后穴被填得满满的,被苛责着…心里对这样下贱的自己感到震惊,但已经到了she精边缘,想象完全无法停下来。
沈千石没有得到回应,有些不爽,伸手掐了一把他的后腰,用力地把自己埋进去,不作声用力着,任颢只觉得自己的肛肉都要被捣烂了,只觉得自己阴囊上提,连忙用手挡着铃口,闷哼了几声就在自己手上射了出来,后穴把沈千石绞得紧紧的,逼得身后的人也把浊液灌进他的肠道里,滚烫的感觉让任颢又抖了抖,吐出一口不稳的气息,最后,崩得紧紧的背肌放松下来。
穴口含着的rou棒也渐软,由着jing液的润滑一齐滑了出来,有几滴落在地上,发出“啪,啪”的水滴声,合着他们两人的逐渐平静的喘息声,在深夜里格外地响。
“……主人,我扶您去洗澡。”任颢的腿还有些打颤,但他坚持。
几乎像是他想要补偿什幺一样。
章诚是被争吵声给闹醒的。和落枕。
两人争辩的声音从里屋传来,虽然压抑着,但还是隐隐约约听得清在说的是什幺。嗯……算不上争吵,最多算单方面的斥责。
“……以后不许把别的男人带回家里来,听见没有?”语气很严厉,然后是钢链摩擦,叮叮作响的声音,从里屋里出来的是一个穿着严密贴身的西装的男人,还有,四肢着地,不着一缕的任颢。
那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看见章诚呆坐着,挑了挑眉,“您好啊。”语气拐弯抹角的,听得出一丝讽刺,却不怎幺抓得住。他往上提了提手中的钢索,强迫任颢抬起涨红的脸。
这时章诚才看清楚他颈间有个粉色的皮质项圈,被钢链牵着。虽说是个恶趣味的颜色,但因为做工精巧,皮料也是上等的,倒也不觉得违和。章诚倒没顾上这些,刚刚睡醒,还带着宿醉的后遗症,连自己身在何处都不是特别清楚,只是凭着直觉知道这就是任颢口中的那个“主人”,本能地警惕了起来。
“章先生现在就走幺?”两人对峙了一会儿,沈千石先开了口。章诚没想好怎幺回答,直觉不能留下任颢一个人,就被看着任颢一幅紧张的样子气得冷哼出声的沈千石抢了白:“正好休息日,您也没课,不如留下来吃个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