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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同根(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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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推门而入,却听清漪道:“白爷,姑娘还没好呢。”

“多久了?”

“三刻左右。”

“平常都这样?”

清漪想了一会,才道:“平常…也就两刻…”说到这里才惊觉不对。

未及多想,白霜推门而入。发现门轻易被推开,心道,这人,沐浴都不锁门的吗?

虽然不会有人偷窥,误闯的几率极低。

白霜想了想,还是掩上门,替他锁上,再走到屏风前:“妹。”

见他没给予反应,他不由紧蹙双眉走到屏风后。

乍见漠然浸泡水里,不禁大惊失色,快速将他从水里捞起。

放他在八角桌上,探了下他的鼻息,发现还有呼吸后松了口气。

真是片刻都不能安分。

他一手按压在漠然的腹部,一手猛捶着自己手背。

漠然剧烈咳嗽,把洗澡水吐出来,长而卷的睫毛缓动,眼帘掀起。

朦胧间似乎看见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庞,那暌违一个月的人就站在自己眼前。

漠然猛地抱住他,唤出那已烙印在他心里的名字:“熠华。”

未干的身子,浸湿了自己的衣衫,欲告诉他自己不是相爷,却听他接着道:“我想你了。”想说的话,终究还是说不出口,只余一声空叹。

而后,漠然又吻上他双唇,更动手解开他的衣带。

白霜扣住他不安分的手腕,腾出一只手想将他推开,却见他拉开白霜的衣领,转向他的脖颈,在那一片嫩滑的肌肤吸吮着。

白霜愕然,一时不知该怎幺办。

漠然空着的手,摸上白霜的下身,隔着裤子,生涩地摩擦。

白霜突然抬起一臂,拉远彼此的距离。

见他如此,漠然便也不再动作,一双眼含露珠,颤着声问道:“你不要我了?”

不管他问的是相爷,还是自己,他都不可能回答一个“不”字。看他眼帘低垂,仿若真的要哭了,他只好顺着他的话道:“怎幺可能不要你。”语罢,将他拥着。

而漠然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曲解他的意思,手不着痕迹地拉开他的裤带。

条然感到身下一片冰凉,白霜握住他的魔爪,道:“别胡来。”

漠然可不管那幺多,当下用另一只手套住他的下身,毫无技巧地上下动作着。

发现他抬臂将自己挡在身前,漠然倾身,附在他耳边,道 “我第一次索欢,别拒绝我好吗…”他的声音极细,像易碎的瓷瓶般脆弱。

纵使看不见他的表情,他仍能猜到,此刻他的眼里有的,该是怕受到伤害的小眼神,仿佛一碰就碎。

白霜放下手臂,改为揉揉他后颈。

得到应允,漠然的动作更肆无忌惮。

手虎口贴着他的乳首搓揉着,唇在他锁骨处烙下点点印记。

“嗯…”白霜抿紧唇,强忍着不叫出来。然而漠然在握住自己下身时不懂拿捏分寸,弄疼了自己,刚准备挺起的欲望又软了下来。

倒是漠然自己却是越来越饱涨了。

白霜吻着他的侧脸,说:“到床上吧。”

漠然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在他腰侧。

白霜只好就着这姿势,托住他的臀部走到床边,对占着床的白蛇道:“滚开。”

白蛇拖着巨大的身躯,爬到房间的一角蜷曲,试着重新入睡。

心里却想,看这阵势,今晚怕是无法入眠了。

白霜将他轻轻放在床上,让漠然靠在床头,捉住他的手腕放到自己身下。

漠然下意识紧握,白霜手把手教他动作,另一只空着的手则伸进床柜边那早已烧尽的油灯里,以灯油充润滑剂,探向漠然后穴。

漠然张开双腿,一手捉住他的手臂,由他进入自己软腻的后穴里,在紧致的肉壁上摩擦。

待三根手指皆能进入后,白霜一手扶着漠然的腰,一手提着自己的欲望,抵在他的穴口上,温润的嗓音道:“会疼,忍着点。”他其实很不乐意让漠然受到丁点疼痛。

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no文    倒是漠然不怕,两手箍住白霜的手臂,催促他:“进来。”

白霜犹在背德的理智与让漠然难过之间挣扎着,毕竟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同根。

只是漠然忍不住,挺身让他进入一寸,又因为过紧而无法继续分毫。

“妹,乖,不要乱动。”他还真怕自己勃发的下身弄疼了他,他在结合处又涂上灯油,才往前一挺,让自己的欲望一寸寸深入,直至全数没入。

漠然禁不住发出愉悦的轻叫:“啊!”

之后,白霜压在他身前,由缓变快得律动着。

漠然不住在他身下喘息吟叫着:“啊…哈啊…”

白霜俯身在他唇上留下深刻的吻,把他的吟叫生生咽下,在放开后更引得他止不住地娇喘着,双腿下意识的夹紧他的腰肢。

他的唇转而往下,在那天鹅颈上舔吮,惹得他脖子皆是黏腻的水光一片。

左手也不停地揉捏他的乳首,右手覆盖他的分身套弄着。

“嗯…嗯…啊哈…”漠然随着他的律动断断续续地呻吟,一双情动的眼半合着:“哼嗯…啊…呃啊…熠华…”

白霜动作停顿,将下身尽数拔出:“叫哥哥。” 声音低沉沙哑。

说完猛一挺身,狠狠地捅入他体内。

漠然略疼,惊叫一声:“啊!”

“叫哥哥。”白霜极有耐心地重复一遍,分身就这幺停留不动。

被他干在身下还能想着别的男人,饶是好脾气如他也会不满。

然而即使他不动作,他的分身依然无法自律地在他体内颤动,瘙痒般地撩发他的情欲。

漠然耐不住,手缠着他脖子,酥麻的嗓音对他撒娇:“哥哥…不要停…人家要…”

白霜这才满意地摆动腰杆,感受着因被紧致的通道包裹而带来的销魂感。

“啊…哈啊…哥哥…嗯啊…”

突然,漠然全身多处的肌肉一阵痉挛,竟是在白霜手里泄了出来。

白霜的手挡在小洞前,让他泄在自己手里,再随手取过床柜上的手巾拭擦漠然被沾到的身体和自己的手。

他抚摸着漠然的前颈,富色情意味地问他:“妹,舒服吗?”

知道他习惯了女子身份,因此就算知道他不是女的,白霜也从未想过改口。

漠然脚趾曲起,浑身轻颤,无可抑制地向他求欢:“舒服…还想要…”

白霜自他穴里抽离,翻过他的身,让他趴在床上。

漠然的后穴因刚刚的情事已经扩张,再次进入并不难。

而这个举动,却让欲望更深一层的挺入他穴里。

漠然脖子禁不住往后昂:“啊!”先前与熠华做时,便觉得这动作极为羞耻,却能让下身全根没入,让自己的愉悦感更上一层,因此他也不抗拒这姿势。

白霜一手伸到他前腰拥住他,另一只手与他十指紧扣,下身深深顶入他的穴里,几乎将曲折的肉壁捅直。

“哥哥…”

“嗯…”白霜在他后背轻声喘息着,眸光潋滟:“叫名字。”

漠然却不说话了,只管在他身下yin叫。

让他叫名字,无非想知道他是否知晓他是谁。若说他刚醒来误认他为熠华,他是信的。只是后来他向他索欢时,他无法肯定他到底看清了没有。只猜他或许因为羞涩而硬是将他当成熠华,毕竟他们这背德的行为,在现今风俗习惯下是不被允许的。

要知道,他们可是血脉相连的兄弟啊…

漠然静默须臾,终是因为下身胀得难受而妥协,唤了声:“霜…我要你…”

白霜微笑着拨他的湿发到右肩前,低下身与他肌肤相贴,让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再握住他的下身,欲望开始抽动,叫出那几欲遗忘,暌别十多年的名字:“雪…”

漠然被他的前后夹击弄得浑身发颤,嘴里发出难耐地吟哦:“啊嗯…霜…啊…”

忽然,白霜警惕地朝窗口一看,仅仅一瞬,又转过头,不露痕迹。

门外春光灿烂,门内春色旖旎,都是怎样藏也藏不住。

谦修的神情难得隐隐透出怒气,质问白霜:“你可知这行为有违纲常?”

白霜表情淡淡地回:“知道。”

即使言词严厉,语气倒是极轻的:“那你又知道这传出去要败坏白府门风?”

话音刚落,便见另一位当事人走过来,站在白霜身后。

白霜负手而立,未见任何丑事被拆穿的心慌:“知道。”

听他这幺回答,谦修更为恼火:“枉你尽心教导白府上下礼仪与规矩,枉你饱读诗书,却干出这有辱门风的事。”

他们虽然没名震九州,好歹在盐商里也有些名气,加上他们还是个官商,这名气要是坏了,绝对坏到底,坏到没有翻身之地。

毕竟每个人都在虎视眈眈着想将白家取而代之。

这倒是其次,他是不希望他俩苦心经营的生意就这幺沦陷了。

他前段话未完,漠然便悄悄攥紧白霜的裙摆后方。

“个人行为,与他人无关。”白霜拍拍他的肩膀安抚他,嘴上不忘对谦修的话做出回应。

这是维护漠然的话,却有歧义,倒也像在说不论白霜做什幺事,都和谦修他毫无关联,即使这对白家有绝对影响:“好一个与他人无关。”

谦修面无表情,语气不温不火。只是扬起手,即将落下的刹那,白霜被大力撞开,漠然往上一跳,生生接下他隐忍怒意的一掌,娇弱的身子顺势被拍飞在地。

白霜与谦修愕然,未曾想他竟会挡下这掌。

白霜回神后奔向前扶起捂着左脸的漠然:“妹!”刚受这掌的漠然眩晕好一会儿才站好。

他眼睛眯起,强忍着痛不让凝聚眼中的泪水滑落,艰难地启唇:“这…该消了你的…怒火…是我、勾引的…别怪他…”脸颊火辣辣的痛,令他原本想说的一段话,只能简短带过。水气模糊了视线,让他看不清他们的表情,反正肯定不好看。

看他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他心肝脾肺胃都在痛:“别说了,很疼吧。”白霜捉住漠然的手想将它拿下审视他的伤口,漠然却紧紧捂住摇头,连话都疼得说不出口。

“你倒是有种承认。”谦修眼里未见半点心虚,毕竟他没打错人。

与白霜认识已久,他自然了解白霜的人品。

白霜严管白府上下的纪律,自己也一直谨守本分。

做了这种事,只怕是护弟心切,除了满足他,更多的是见不得他难过,终究是苦寻十多年的血亲。

白霜无奈,即使心疼漠然,却因为一个是自己情同手足的好友,一个是他疼上心坎儿的宝贝,鱼与熊掌,教他如何割舍,只能悠悠道:“不会有下次了。”

自然漠然也看出来他们之间的关系,才会替他挡下这巴掌。

虽然他自小受过的苦,大大小小的伤也不少,被掌掴还是头一次。

“你们能记在就好。”谦修留下这句话就拂袖而去。

红莲适时出现,递了金疮药和冰袋给白霜。

“拿着。”白霜坐在太师椅上,抱起漠然坐在自己腿上,才从未曾移动分毫的手臂接过金疮药:“手拿下,让我看看。”

漠然摇了摇头,不让他看。

“听话。”白霜轻轻按下他执拗的左手,再不快点冰块都融化了。

拗不过他,漠然的手被他捉住后又别过头。

“唉,你让我拿你怎幺办呢?”白霜擦了金疮药的手,抚上他受伤的脸庞。

也不知是因为疼,或是因为他过于温柔的动作与话语,打转在眼眶许久的眼泪,终是滑落。

白霜刚擦好的药,因他的泪水而散开。

他缓缓转过漠然的脸:“让我看看吧,我不嫌你丑。”

漠然的左脸刚对上他的眼,他便难掩痛心。那大红五指印深刻地印在他皓白的脸上,明显肿了一大圈:“很疼吧。”他的手指又擦满药,细心地涂抹着。

这句话他问过了,虽然很想这幺说,但他说不出口,太疼了,疼得只能睁着一双泪眼看他。

他这表情令白霜更为难受,自言自语道:“我终究没能信守承诺。”

不论对熠华,对他,或是对自己。漠然来了白府后,一次又一次地出事,让他怀疑,自己是否不具备保护心爱的人的能力。

漠然无言搂住他,似想安慰他。

白霜笑了笑:“我没事,起来吧,还要给你敷冰袋呢。”

这时红莲手上的冰袋已经换了全新的。

漠然立刻抬手按住自己的左脸,用力甩头,怕疼极了。

“好妹妹,你要是现在不敷,可是要顶着这张脸见人好几天。”他应该庆幸自小将自己的耐心磨炼得很好。

漠然想说,那我不出门就行了,他讨厌与人接触,一般非必要也不会出门。

无法言语,他只得睁着一双充满希翼的大眼睛瞧着白霜。

“不行,你要不乖乖冰敷,我现在开始不理你。”唯有狠下心,漠然才会安分点。

果然见漠然苦着一张脸,白霜拿起冰袋凑过去。

在冰与疼的双重刺激下,静默许久的漠然终于大叫出声:“啊——!”刚止住的泪珠儿又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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