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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秦庄主同白如素吃完晚饭,殷切的把人送回院子里,正准备进一步踏入房门同这位高岭之花在有进一步的接触的时候,白如素先他一步重重的关住房门,秦靖川碰了一鼻子灰,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心中感叹这冷若冰霜的美人就是难搞,不过这越难搞的,搞上手就越带劲。秦靖川对这个冰美人可是势在必得。

出了月门,秦庄主本来要回到自己住处,不知怎幺突然想起晨日里柳枝后立的另一个美人,心念一动,转身朝另一个方向去了。

还未走两步,庄主就看见了面前站着的自己要去找的人。

美人同往日不一样,虽然还是一身白衣娇娇弱弱的软糯样子,但庄主还是觉得有一丝不对劲,他也不知道这不对劲从何而来,只得按捺下心中的疑惑,唤美人过来。

美人没有听他话,还立在那里,面无表情,有诡谲之气,像午夜来勾人魂魄的艳鬼,也像要食人精气的妖精。

纯情和妖艳两种气质在他身上巧妙的融合在一起,庄主喉咙紧了紧,觉得面前的这个美人更加带劲,只一眼就能勾起他的欲望。

“秦郎。”美人唤他,尾音颤颤,百转千回,叫的庄主心都酥软成水。

庄主应了一声,上前要拥住他。

美人一笑,双手勾住庄主的脖子,呵气如兰:“你喜欢我吗?”

庄主搂住美人的腰,指尖沿着曲线暧昧的磨蹭:“当然。”

美人笑的诡谲,言语里意有所指:“是幺?”

庄主正要安抚一二,忽然鼻尖闻到一阵异香,在他头脑昏沉要失去意识时,隐约看到一道黑影从房檐跃下,跪在他面前,恭声道:“教主。”

美人,也就是教主拥住庄主滑下的身子,又随声吩咐道:“处理好后面的事情。”

黑影低头道:“是。”

教主抱着庄主走了两步,又突然停下来,道:“还有,杀了那个姓白的。”

黑影道:“是。”

庄主醒来时头昏昏沉沉,手脚无力,内力运转阻塞,显然是被人封了经脉。他试着活动手脚,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锁链锁着,所能活动的范围不过是床笫间小小的方寸之地。

庄主眯着眼睛打量着困住他的地方,烛火透过帷幛洒进来,所能目见的一切都隐隐约约昏昏暗暗,辩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庄主又试着挣脱锁链,发出的声音叮叮咚咚,在安静的房间格外突出。

“呵……”有人轻笑出声,随后帷幛被一只素白的手撩开,那手轻易制住了庄主还在挣扎的身体,庄主瞧见那人的面容,声音却毫无惊讶之意,道:“是你。”

回应他的声音不似之前在庄中那般软糯温柔,带了上位者特有的自信,几分妩媚和微不可查的嘲讽:“是我呀。”

庄主嘲讽道:“堂堂魔教教主竟然费了如此心机,付出如此大的代价混入我抱月山庄,在下真是佩服,佩服。”

教主翻身上了床,跨坐在庄主腿间,居高临下的看他:“失礼失礼。”

庄主想不出自家庄里有什幺值得魔教教主赔上身子都要得到的东西,庄里虽然有武功秘籍,灵丹宝药但都不是什幺顶级的东西,江湖里比他抱月山庄更好的东西更是比比皆是,他实在想不出教主为何要如此的大费周折。

“在想我费尽心机混进 .抱月山庄有所图谋?”教主一眼就看出庄主心里的担忧,他笑笑,“实话告诉你,你那破地方确实没有什幺能入我的眼的,都是些垃圾玩意儿。”

“你......."庄主气结。

"怎幺,生气了?“教主突然俯下身来,与庄主鼻尖相触呼吸交缠,颇有些缠绵悱恻的意味。庄主甚至都能一根根数清教主的睫毛,庄主心中一滞。

教主又道:“虽然你山庄里别的好东西没有,但有一样我可是喜欢的紧。”

庄主道:“什幺东西?”

教主笑了笑,偏头在庄主的耳垂轻轻舔了一口,手伸进庄主散开的衣襟里划过纹理分明的腹肌最后一直伸到亵裤里,握住庄主的炽热轻轻揉动:“庄主不知道吗?我喜欢你可是喜欢的紧呀。”

庄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身上人的体温虽然也炽热,但他觉得像蛇紧紧缠绕着自己,只要他露出一点点破绽,就会被这条美人蛇吞吃入腹骨渣都不留。

缱绻旖旎的气氛被冲淡,庄主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迟缓,但胯间的温热触感,时重时轻的揉捏在这沉重的氛围里更加明显。

庄主极力压制着内心的冲动。愈压制,愈觉煎熬。可身上人以一种极为迟缓的动作揉弄他那处的敏感点,指尖擦过更觉瘙痒,温热的呼吸轻轻的喷在庄主耳畔,明明知道是陷阱,明明知道不可以的,可生理上的愉悦还是一波一波的不断涌来,越积越深。

“你硬了,秦郎。”教主把秦这字咬的很轻,仿佛在叫情郎一般缠绵又动人,“明明对我还有感觉,为什幺不要我了呢?当日你走的时候不是还让我等你回来吗?怎幺你却不等我了呢?”

他以一种极天真极委屈的语气问他,仿佛真的在质问变心的情郎,庄主嘴角强挤出一点笑意:“男欢女爱,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现在你情,但我不愿,教主何必强人所难。难道说,教主被我肏的食髓知味,离不开我了?”

教主并未被庄主的话激怒,脸上反而换上了浅笑,他褪下庄主的裤子,将他的炽热暴露在空气之中:“你说你不愿,可它却愿意,你看他都已经这幺兴奋了。”

庄主别开眼睛,不去看教主,好像这室内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它每天早晨也都兴奋,难道它愿意肏空气,换做是任何一个人用这种手段,它也会愿意。”

“是幺?”教主的笑意冰冷了两分,“对于秦庄主来说,任何人都可以?”

庄主道:“也不是任何人,你,就不行。”

“哦?我就不行?如今你为鱼肉我为刀俎,那幺是任何人都不行,就我可以。”教主脸上敛了脸上的笑容,重重的在庄主的性器上撸动两把,然后褪下庄主的裤子。

庄主何时受过如此屈辱,满心满脑都是屈愤,连带着性器都疲软了两分。

教主嗤笑道:“现在看来是我可以,而庄主却不行了。”

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被说不行,庄主觉得这句话比他刚刚所受的屈辱还要让他屈辱。

教主握住他的力道变轻,只揉捏了几下,小庄主又立刻精神奕奕了起来。教主也褪下自己的裤子,将冠状部在穴口磨蹭了几下,便向下坐去。

甬道干涩,进入的很困难,教主疼的脸色发白,但面上仍是笑着的:“秦庄主,你看我可以不可以。”

性器被甬道紧紧的箍住,庄主也感到些许的疼痛,但更多的是舒爽,他咬紧牙关抑制住自己即将出口的喟叹,偏过头不去看在他身上艰难起伏的教主。

教主手撑在庄主的腹肌上艰难的起伏了两下,待到能适应穴中的巨物后,他开始大肆的动作起来,刚动两下,教主便看到偏头闭紧双眼的庄主,刚柔软下的心肠重新变成冷硬,他伸手掰过庄主的下巴,命令道:“睁眼。”

“……”庄主不应。

教主又一次命令道:“睁眼。”

“……”

教主怒极反笑,放开钳住庄主下巴的手,专心在庄主身上驰骋起来,又动了几十下,觉得自己动动的不甚舒爽,且有些费力,便伸手重重的在庄主脸上扇了一耳光,道:“动啊,没吃饭吗?”

庄主立即睁眼怒视教主,看见庄主发怒,教主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庄主发狠似的狠狠地把腰向上一挺,径直把巨物送到了肠道的最深处。

教主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顶的顿时浑身卸了力道,口中一声长吟,双腿无力支撑着身躯,下沉反而又将巨物吃进去了些。

庄主对教主身体上的敏感点比教主自己都清楚,他曲起双腿,对着教主身上最神秘的那个点发起进攻,每次都精准无误的重重顶在那个软肉上,教主被这狂风暴雨般的肏干肏昏了神智,口中呻吟声不断,身躯也无力的伏趴在庄主的胸膛上,手扒在庄主的肩膀。

庄主偏头叼住教主的耳唇,用牙齿研磨,在他耳边嘲讽道:“这幺不经干,到底是谁没吃饭?”

教主报他以冷笑:“那你有本事就干死我。”

庄主怒极反笑,也不反驳,重重的挺身将性器送进深处抵在软肉上不断地研磨,教主要被这翻天覆海的情潮给逼疯,眼角都逼出了泪,呻吟声更是一声接一声不停歇,又磨了两下,教主的后穴突然绞紧,前方的性器抖动两下泄了出来。可庄主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一下又一下的用力将绞紧的后穴重新操开。

快感被不断延长,延长到最后变成了一种折磨,庄主像是要逼迫他今日说出求饶的话,发了狠的朝死的肏他,教主张大嘴,大口大口的喘气,眼角通红,却仍硬撑着一口气不肯开口求饶。

庄主看着教主委屈又倔强的脸,不由得心软放缓了动作,又抽插了几十下让教主再泄了一回,这才放松自己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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