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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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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支撑着花眠的一口怨气被彻骨的恐惧瞬间瓦解,他崩溃的摇了摇头,低声下气的乞求:“不、不要、我听话……求求你……”

李束使了力气固定他摇晃的头,语气亲昵:“阿眠心思细,又有前科,本王也辨不清你是否真心,还是用了这药吧。”说着捏开花眠口唇将药放入,紧紧捂着他的嘴逼他咽下。

一时间锁链哗啦作响,花眠泪水簌簌落下,大滴大滴的落在李束捂在他口唇的手上,身体绝望扭动的像被抛上堤岸的渴水的鱼。

李束见他喉头滚动吞咽了几下,才松开手。

花眠猝然低头,干呕着想要吐出药丸。下腹渐渐升腾起一阵暖流,挣扎间变得滚烫灼人,霸道的情欲很快击垮了他苦苦支撑的神志,屋内撕心裂肺的干呕声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那声音很轻,又哑又低,尾音带着煽情的哭腔。李束抬起花眠的脸细细端详,愉悦的开口:“啧,叫的真骚。”

李束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一寸一寸揉捏,手指所及之处一片战栗。花眠鼻翼阖动,嘴唇难耐的微张,紧闭的眼睛不断有泪水涌出。腿间黏腻的滴着淫水,悬在半空中淫靡的拉着丝,李束几乎能想象那小嘴是如何翕张着吐出淫液的。

花眠在蚀人心智的灼烈情欲中辗转哀吟,手臂撕扯的剧痛也无法让他从这蚀骨情欲中逃脱半分。终于那手指顺着微微抽搐的小腹滑向双腿之间,划过通红翘起的阴茎,插进已经变得烂熟的雌穴。

锁链碰撞中花眠的呻吟陡然高亢。李束只觉得手指插进了一个含着一汪温水的泉眼,此刻闸关大开的淋了他一手的淫水。

花眠的意识节节落败,情欲将他熬成一只知道交合的淫兽,浸淫性事的调教成果展露无疑:“哈啊...想要...啊…求爷肏肏奴吧……”

他叫的又媚又好听,李束欣赏着这个刚刚才贞烈得仿佛要给他立牌坊的人,转眼变成一个只知道浪叫的娼妓,突然又觉得没滋没味了。

花眠叫的越来越急,不顾一切的扭着腰主动追逐体内的手指,好让那手指在要紧处多插一插,解了他体内的痒。李束却一下子把手指抽出来,嫌弃的在他脸颊蹭干净,好整以暇的坐在桌边喝茶,冷眼看他扭腰浪叫。

看了一会似乎觉得眼前的戏还不够精彩,又撑着下巴翻检木盒中的淫器,瞧见一个精致的银铃,好奇的拿起,才发现它连着根一指长、妇人发簪粗细的物事。李束捏起来颇有兴致的摇了摇,铃铛叮叮当当,比锁链声清脆动听的多。

他捏起花眠高高翘起的通红性器,娴熟的揉开顶端露出不断开阖的马眼。花眠被抓住要害,意识模糊中条件反射的停下扭动的身体,乖乖让李束将银针插了进去,知情知趣,驯服无比,再也不复方才咬牙切齿的抗拒模样。李束享受着张德山的调教成果,手不停的将银针顺畅插入,最粗的一头恰好堵住马眼,一个精致可爱的铃铛便镶在伞状顶端。

花眠忍得辛苦,腰克制不住的颤抖带动铃铛发出细细的震颤声。李束手一松便长吟一声,受不住的挺动腰肢,银铃立即欢畅的摇动起来,两束奶水从花眠不知何时鼓涨起的胸前喷出,整个身体泛起暧昧的潮红,竟是达到了一次高潮。

这可真糟糕。李束抹掉脸上的奶水,忍不住想。

他的目光停在花眠胸口,肿大的奶尖上乳孔分明,发泄过后依然翕张着往外淌着绵密如丝的奶水。他手指沾起一点含入口中,不是想象中的清甜,浓浓奶香中透着些微腥涩,却仿佛上好的催情剂,叫人欲火高涨。

即便是阴阳人也没人听说过此种体质能出奶水,没想到张德山这个阉人竟有这等本事。李束虽对桑间濮上饱负盛名的阴阳人同样充满绮念,对如此雌化的特征却并不热衷,去木盒里翻找一番,果然发现一对与银针配套的乳夹,那乳夹上坠的铃铛虽更加小巧精致,锋利的锯齿却没那幺可爱。

李束夹在手上试了试,有些刺痛,夹在那种娇嫩的地方不知是什幺感觉。花眠朦胧间望见李束手里的东西,脑子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做了反应,拼命的摇着头,无力支撑的脚尖在地上打着滑。

李束将乳夹从指尖取下,捏开对着花眠肿大的奶头比划了一下,捏着乳头根部强行夹上。

“...啊——!”

花眠顿时惨叫出声,翘起的阴茎含着银针激动的跳了几下,萎靡的垂下。

李束依葫芦画瓢的将另一个也给他戴上,愉悦的听着花眠叫劈的嗓音。嘶哑的呻吟、无力的锁链碰撞声响与清脆的银铃声交织出一曲叫人快意的乐章。李束神清气爽,抬起花眠双腿架在手肘,抵着雌穴将自己送了进去。

叫嚣的欲望终于得到满足,花眠剧痛未褪又被拉进灭顶的快感,爽的全身潮红,抽搐不止,半张着唇吐出语不成声的细细呻吟,连再一次被顶开生育腔都只是痉挛的挺了挺腰,夹紧了别在李束身后的小腿。

身上的人彻底化成了一滩水,叫的又浪又骚,李束抓在他丰满臀肉的手越收越紧,恶狠狠的把自己一次次送进窄穴深处那个小小的入口,胯骨重重撞上伤痕累累的屁股,又急又脆的撞击声几乎盖过了铃声。温热的身躯完全依附,予取予求,雌穴热切的吞吐,深处被插开的紧窒肉缝里痉挛着喷出热烫的淫液,浇在敏感的龟头上,很快让李束畅快的泄了出来。

李束拔出性器,冷漠的扯开花眠高潮后僵直交叠在身后的小腿,任他脱力委顿的吊在木架上。

“哈啊…哈啊……”

花眠软垂身体吃力的哀泣,胸乳高高鼓起,乳夹摇摇欲坠。李束捡了一条帕子慢条斯理的将暴露在外的性器擦干净,理好亵衣,漫不经心的吩咐道:“来人。带下去关起来。”

惊怒交加^ i.com,身心俱损,光着身子被吊起来肏了一晚,又被丢弃在冰冷的柴房里。

花眠仿佛漂浮在暖融融的云层里,于濒死中孵化出空虚的温暖。

梦到还在院子里的时候,正月十五圆月高悬,院子的木门咯吱作响,花眠鞋都来不及穿,兴冲冲的光着脚出门迎接。花木左手拎着食盒,右手提着一个玉兔花灯,披着如水的月华出现在门口。

又梦见花都落了,花木来院子里与他道别。花眠求他不要丢下他,想跟他一起去,却怎幺也追不上。回头看才发现脖子上还戴着锁链,一条握在张德山手中,一条握在萧煌手中,一条抓在李束手中。他像只狗一样被他们牵着,眼睁睁看着花木从视线里消失。

一只带着凉意的手贴在额头,花眠睁开眼睛,意识恍惚的抓着那手,“阿、阿木,你、你来救我了...”

李嬷嬷怔了一下,将手抽回来,绞了凉帕搭在他额头上,慌慌张张的走了,照旧将那柴门锁上。

花眠烧了五天。李束完全将他抛在脑后,若不是李嬷嬷心生怜悯,每日偷偷跑来照顾,只怕他就会无人问津的死在这柴房中。

醒来时不知今夕何夕,花眠还不知自己已在鬼门关走过一遭。熟悉的破败柴房激起他残存的记忆,最后的意识是李束将那药喂进嘴里的场景。

怀里抱着滚烫的暖壶,身上身下都铺着厚厚的棉袄,掺杂着柴房中的干草气味散发着一种沉闷的、行将就木的气味,将他裹得严严实实,连脖颈处的锁链已被捂的温热。身旁放着从他身上取下的淫器。花眠看了一眼,捂着脸蜷缩成一团。

门外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花眠手臂抱头动也不敢动。李嬷嬷以为他还没醒,照例掀了棉袄给他擦身子,却听他惊呼一声向后缩去,口中慌张的哀求:“不、不要...”

花眠等了半天没有动静,忍不住抬头看,一个面善的婆婆正打开食盒,端了一碗药。他愣愣的被半扶起来,就着她满是皱纹的手喝药。药很苦,他却喝的很急,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李嬷嬷一言不发,将药碗放回,就要离开。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衣角。

“求求你...救我...”

李嬷嬷起身的动作顿了一下,狠心的从花眠绵软无力的手中拽回衣角,拎着食盒一言不发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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