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1/1)
夜色深沉,红烛暧昧。
花眠坐在萧煌腿上,锻袄、里衣、百裥裙都被一一褪下,渐渐只剩一件大红的肚兜。细细的红线挂在他纤细的脖颈,在锋利的锁骨陡峭的滑下,肿大的奶头将丝滑的锦缎顶出清晰的两点。萧煌箍着花眠的腰,一只手臂就将细瘦的腰肢圈了满怀,甚至还有些空余。他低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将含羞带怯的可爱奶头含在嘴里,将鲜亮的红色洇出一片深色。
屋内火炉烧的很旺,花眠眼睫低垂,脸颊上不知是热还是羞耻的一片嫣红。磨人的情欲蒸腾起来,小腹一团酸软,花眠紧咬下唇泻出一声细弱绵长的呻吟。萧煌激动起来,不再满足隔靴搔痒的亵玩,掀起肚兜猛地钻进去,温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奶头上,将滑腻的胸口啃咬的一片湿漉。
花眠仰着修长的颈,无意识的抬起双手将萧煌的头圈在怀中。
只听“吱呀”一声,烛火摇曳,一道阴影映在昏黄的墙壁上。花眠惊慌的望过去,看到花木走了进来。他端着一碗长寿面,微笑道:“阿眠,生辰快乐。”
花眠眼睁睁看着他走近。看着花木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痕迹斑驳的赤裸身体,目光堪称温柔的从上到下扫了一遍,然后轻声道:“阿眠,你真yin荡。”
花眠惊醒一般的哆嗦了一下,抱在萧煌头上的手也松了,慌乱的摇着头:“不、不是的…”
就在这时,萧煌两手抬起他的pi股,对准他高高翘起的性器一寸一寸放下去。花木紧紧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看花眠贪吃的小嘴是如何激动的滴着yin液、蠕动着将那硕大全部吞吃进去。花眠蹬着腿不住地挣扎,依然被身下的人不慌不忙的完全钉在狰狞的凶器上。
“不要看...求你...”花眠又痛又爽,语不成声的哀求着,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埋在他鲜红肚兜底下作孽的人也终于钻了出来,贴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的轻声道:“阿眠,你看着我啊。”
花眠受到蛊惑般战栗着睁开眼睛,透过朦胧的泪水看到花木站的地方空无一人。他茫然的回过脸来,看自己坐在身下的那人:
——面前赫然是花木的脸!
花眠陡然惊醒。
他又一次在陌生的地方醒来。
“醒了?”旁边传来一声带着笑意的疑问。
花眠呼吸急促,一转头就见床边坐着一位衣着华贵的青年。
花眠混乱的意识一下子清醒,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
——是那个“三爷”!
是那个曾经跟张德山讨要过他的三爷。
张德山曾经一边亵弄他,一边不怀好意道:“这就受不了了?今日来的三爷跟我讨你呢,你这张脸可真够勾人的,三爷什幺样的人没见过,这才见了你一面就念念不忘的。”
“心动了,想跟他走?杂家告诉你,死在那位榻上的人可多了,你跟我这都挨不住,在那位床上未必撑得过一夜呢。”
“pi股放松点,今日把这最大一号的玉势吃下去了就让你歇息。”
“想出来吗,想就说点好听的,杂家之前教过你什幺?”
“今日奶水出的少了,是嫌杂家这个阉人满足不了你了?实在不行只能再上木马了,上次你哭的可厉害呢……”
……
被强压下的回忆铺天盖地的涌过来,像一道密密的网将花眠笼罩其中。
花眠止不住的发着抖,半抬起身体徒劳的往床榻深处退去,却被李束一把掀开蔽体的被褥,露出他只穿着鲜红肚兜的身体。
他颤抖的身体像盛开在清晨沾着朝露的花,李束便是那折花的人。
李束的手向他伸了过来,花眠盯着那越来越近的手,突然猛地冲下床,双脚甚至没有踩上地面就被李束一手掀翻在床上。
花眠狼狈的俯趴在层层叠叠的床褥上,绝望的蜷缩起身体,终于发出一声崩溃的啜泣。
李束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浑身只剩一件鲜红的肚兜——还是李束故意留下的,细细的红线勒着他振翅欲飞的蝴蝶骨,长长的顺着他凸起的脊柱垂下,扫在浅浅的腰窝上。笔直的两条长腿交叠蜷起,雪白浑圆的pi股暴露无遗,露出来的一身玉一般的皮肤上全是星星点点的yin靡痕迹,像是精心烧制的裂纹瓷器,脆弱的惊心动魄。
李束的手抚上那雪白双臀,感受掌下身体清晰的颤动,一阵撩人的快意从胸口直冲天灵盖。
“看来萧煌很疼你啊。”
花眠埋着头,牙关紧咬咯吱作响。
一定要回去,花木一定很着急。
一定要回去。
花眠慢慢止住颤抖,终于抬起头,冲李束露出一个媚笑:“三爷,原来是您。”
“怎幺,现在认识我了?”李束好整以暇的揉捏他手感上好的皮肉,花眠温顺道:“多谢三爷救奴脱离苦海,奴刚刚是神志不清,吓到了。”
“脱离苦海?”李束玩味的重复他的话:“你说的是张德山,还是那萧家少爷?”
花眠勉强保持着柔媚的笑,轻声道:“自然是萧少爷了。”
“我看他倒对你挺好的……”李束意味深长的停顿了一下:“好的想让我看看没了你他会怎幺样。”
“三爷说笑了,奴只是他捡的一个玩物,没了便没了,萧少爷还能怎样。”
李束盯着他,像是在审视他的话几分真假。花眠镇定的半垂着眼睫,半晌李束掀起被子罩在他身上,伸手摩挲他苍白的脸颊:“谢就不必谢了,以后收收心,好好伺候爷就行了。”
花眠乖顺的蹭了蹭他的手:“都听爷的。”
“听话就好…”话音未落,李束猛地抬起他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缓声道:“爷最怕那种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罚的狠了爷又心疼,若是不罚呢实在难立规矩,你说是不是?”
花眠吃力的顺着李束的力度抬着脸,喉头艰难的滚动了一下,“爷说的是。”
“乖。”李束松了手上的力道,心情颇好:“我倒想听听,你是怎幺从张德山那落到萧煌手里的。”
花眠不知道李束知道多少,只说是除夕那夜趁张德山在宫宴伺候跑了出去,饥寒交迫晕倒在大街上让萧煌捡了回去。
李束撑着下巴听得认真:“你一个人逃的?”
花眠不知此话何意,张德山知道有人把他救了出去,但他不知这位三爷是否知道花木的存在,一时不敢回答。
李束却也没想要他的回答,一个人自言自语道:“萧煌倒是好运气。”又问:“还不知你叫什幺呢。”
“奴叫花眠。”
“醒时只愿朝花笑,醉时只愿对花眠,”李束颇有兴致的吟了一句,称赞道:“好名字。”
醒时只愿朝花笑,醉时只愿对花眠。花眠记得这句诗,花木曾给他念过,还笑着说当初应取名叫花笑才是。花眠悄悄握紧拳头,讨好道:“三爷好文才,奴倒不知名字里还有这样的典故。”
门外有小厮几次三番探头探脑的欲言又止,李束终于起身掸了掸衣袍,随口道:“你好生歇息吧,本王还有事。”
花眠着急的半撑起身子:“三爷,奴躺的有些难受,不知可否起来走走……”
李束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看了一会,瞧的花眠心里发慌,才向一旁的丫头吩咐道:“你待会带他走走。”
花眠目送他出了门,颓然闭上双眼。 .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