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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后休养一个月变好了”
“眉头皱的这么深?怕是又疼了吧?”
南宫明德也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么魔,心中竟然生出一股担忧,看着自己的皇夫皱着眉,心里也觉得闷得慌,指腹轻轻地抚平那高山,却在触碰到那细如脂膏的肌肤后不舍得离开。她似乎从来都没有真正的看过她这个皇夫?她的母亲时丞相,父亲是将军,却一点也没有那些官宦子女的高傲和做作,他像一个平凡的人,随处可见的人,总是面带着笑容,把一切喜欢和不喜欢都放在脸上,虽然与岳清风只相处了几个月,但南宫明德不可否认,她被岳清风吸引了。
“江流,你的手下查到了什么”
“臣还需要详查”
“详查?你是查到了什么吗?说!”
“药是白机理大人下的,但据属下的查探,似乎是下给白离君夫的,送酒的宫女伤了脚,不小心将两杯酒弄混了,属下办事不利,请女皇再给属下一天的时间,属下定将一切事物查的清清楚楚”
“不用了,你继续在皇夫身边,看来还有场戏啊!”
皇夫的毒是在白离与岳清风对酒时中的,自然白离首当其中成为了重点怀疑对象,但其实南宫明德根本就没有想过这毒会是白离下的,而听了江流的话,南宫明德开始怀疑了,若是江流说的是真的,也不难想象白家的目的,利用白离中毒,离间她与皇夫之间的关系,从而更加的重用的白家打压岳家,一石二鸟真是打的一手好牌!
不过,南宫明德还是心存侥幸的,她希望白离并没有参与其中,她希望白离还是她最初认识的那个孤高冷傲,不被凡尘沾染一丝的翩翩君子。
南宫明德回到了宴会中,白机理焦躁的心,一下子活跃了起来,穿过众人,白机理来到了女皇面前,半跪在女皇面前,请求单独接见,自称找到了关键性的证据。
南宫明德看见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那眼中的兴奋和贪婪让她作呕,她始终想不明白,为何白机理与白离姐弟之间会相差如此之多。
白机理带着那名奴才,见了女皇,所说的事实与江流的回报别无二致,白机理为了证明自己所说非虚,主动请缨要搜查皇夫的住所!
“放肆!清风一国皇夫!也是你说搜的”
作者有话要说:
岳清风:这等小人也想搜我的房间!哼!
江流:我都帮你把赃物藏起来了!他什么都搜不到!
岳清风:那也不可以!不过这次南宫明德表现的不错
江流os:要不然杀了女皇吧!
第19章第十九章
“女皇”
“白爱卿,摆正你自己的位置!”
“女皇!那白离呢?您不是很爱他吗?您难道不顾白离的生命安危了吗?白离因为这事儿受了惊吓,女皇难道不去看看他吗?”
南宫明德的心像是被投进了冰川里,水凝结的冰凌凶狠的刺向他的心脏,她是不是一直都做错了?
南宫明德在听完白机理的话,又不死心的去了白离住处,白离早与白机理对好词,南宫明德去了不过是更加伤心一层。
南宫明德这一晚不少受,岳清风也同样如此,本以为中毒就够难受的了,却不想解毒才叫人间至痛,疼的晕了又疼醒了,反复了四次,御医才擦着汗告辞。
“主子!您还好吧?”
“中毒的又不是你,你哭什么啊?去睡觉吧!我也累了”
岳清风打发走了玲珑,脑子迷迷糊糊的有感觉到有人在扶摸着他的脸,他累得难受,也懒得管,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南宫明德下了早朝就来了岳清风的寝宫,屋子里偶尔传出几声笑,让匆忙的南宫明德少了一份担忧。
屋子里是南宫明德的几位君夫,见到南宫明德都欣喜的起身行礼,岳清风窝在床头,要起身时,被南宫明德按了回去。
“今天的气色还可以,御医有说什么吗?想吃什么吗?”
“昨天痛死了,想喝酒,可御医不让”
看着那一群吵吵闹闹的男人走了,岳清风倚在床头,不开心的和南宫明德撒起了娇。南宫明德似乎很喜欢岳清风这个样子,握着岳清风的手,脸上也带着温柔的笑。
“那药是痛了些,但酒现在是万万不能喝的,宫里新进了一批补品,我都给你送来,好不好?”
“好吃吗?”
“好吃,不过没你做的东西好吃”
“那是自然!我的东西都是精品”
“哈哈哈”
窗外的树掉了最后一片叶子,天高气爽的秋天在不知不觉间来了,岳清风坐在桌前,开心的吃着他的补品,南宫明德没有骗他,送来的补品确实很好吃。
“主子,岳丞相来了”
岳清风正吃得欢快,猛然一听自己的母亲来了,直接的呛到了自己。
“我还当你长大了,却没想吃个燕窝也会呛到”
“让母亲见笑了”
“中的毒怎么样了?那山水无痕毒性极强,可别烙下什么病根”
“多谢母亲大人关心,御医拔了四次毒,应该是清除的干净”
“我儿受苦了”
岳丞相在先皇时就当差,自然知道山水无痕拔毒的痛苦,看着自己儿子如今的模样,曾经的担忧多少能放下几分。
“我儿前几日是有事要与我说嘛?”
岳清风傻笑,他要怎么开头?让母亲父亲放弃权利?告诉他们南宫明德已经着手处理岳家了吗?
“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没有”
“那我儿还有什么是与我不能说的?”
“好吧!母亲,我其实是想让您退位”
岳清风的话带着大不敬之罪,他母亲凌厉的目光中带着凶狠,岳清风有些心虚,他就知道自己不适合和政治家谈判,做了两个深呼吸,岳清风将岳家局势一一道来。
“你可知你今日说的话意味着什么?莫说整个丞相府,就连你这皇夫的位置也会易主”
“孩儿知道,但如果不这样做,女皇不会放过我们岳家,我们必须避其锋芒”
“岳家的基业不能毁在我的手里”
“母亲,您知道的!女皇若是要铲除岳家并非难事,而到那个时候,天下还会有岳家吗?”
“混账”
岳清风自入宫以来,第一次跪自己的母亲,他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严重,但是他也是知道,有些事必然会发生,所以即便没有好的办法,他也要尽力一试。
“母亲,孩儿不会说话,但母亲机智,当知这其中厉害”
“哎~”
沉重的一声叹息,岳清风觉得他英姿飒爽的母亲似乎老了,她低垂着头,带着苦笑,像极了看透人生的老人。
“当年先皇走的时候,叮嘱我,要我守住这天下,先皇走了,平野出现战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