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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娇声埋怨道:“那你还弄这么狠……我快被你弄死了……”石闵心里一阵畅快,抬起眼看他:“再小不也吃进去了,还贪得要命,拼命地吸我。”凝兰拾起身边的小衣扔了过去,罩了石闵一头脸。
他笑着扯下小衣,又低头去看,越想心越痒,出其不意地嘬了花瓣一下,吓得凝兰腰肢一拧,慌乱地看向他。
“不要!那里脏!”石闵伸出舌尖细细勾画,忽然含住肉蒂用力吮吸,还用牙关夹住来回地磨,立刻把凝兰的哭音逼了出来,穴口晶亮吐出一点点湿液,越发好看。
石闵大口大口吸着,伺候凝兰泄了一回,却是不敢再弄,抱着凝兰让他伏在自己胸膛上,阳物顶在凝兰腿间,然后一同闭目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石闵穿戴整齐出去接朋友,凝兰靠在炕头迷迷糊糊的,直到外屋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才忽然发现外头天已经漆黑。
听脚步声似乎不止两个人,凝兰有些紧张,不知道自己的腿究竟还有没有救,如今他们身处偏远之地,还不一定能找到治腿的药……他胡思乱想着,没发现石闵已经带着人进来。
然而一抬眼,心里咯噔一跳,怔愣愣看着其中一个,嘴唇喏动了几下,无声地念出“李魏”两个字。
第60章
石闵的朋友叫穆厓训,也是外族人。
李魏离开京城后机缘巧合去了穆厓训所在的村庄,两人很是投机。李魏懂一些治筋骨伤的秘术,穆厓训就把他一同叫了过来,却没想到天底下有些事竟这般凑巧,两个人会在这样的境况下相遇。
且说李魏大半年来一直关心凝兰的消息,只是这里本就闭塞,信件传递要花费大量的时间与精力,难免出现丢失或误传的情况。
李魏只道凝兰被遣去地方上做官,其余皆是不知,此刻看到凝兰脚不能行,他心里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想立刻寻个无人处好好问问他,又想立刻把他从这里带走,只要两个人在一起,什么话都可以慢慢说。
凝兰起初还怔愣着,回过神来也没有刻意隐瞒,大方地唤了一声“李大哥”。
他对李魏始终有一份难言的依赖信任在里头,这与对白宁鹤有些相似,似乎怎么也改不了了。
石闵有些惊讶道:“原来你们认识?”李魏笑道:“我与凝兰是结拜的兄弟,没想到竟能在这里遇到,一时也有些呆住了,忘了反应。”石闵心思一动:“原来如此,请李兄莫怪招待不周了。”李魏回礼:“都是朋友,不必客气。”寒暄客套了几句,穆厓训卷起凝兰裤腿查看,伸手揉捏了一阵,又取出一个小巧的白瓷广口颈瓶,拔开瓶塞往手心倾倒,一股草木的清香弥漫开来,随即脚踝一凉,伴着穆厓训按摩的动作骤然开始发热,感觉十分奇异。
穆厓训问:“可觉得热?”凝兰点点头:“嗯,还可以忍受。”穆厓训从一开始就微皱的眉头渐渐松开,笑道:“有办法治,只是未必能成。且这法子须破开皮肉,一旦出了疏漏恐危及性命,却不知你敢不敢一试。”凝兰心中一阵激荡,毫不犹豫道:“自然愿试!还请先生费心了。”他从石闵口中得知穆厓训善用此法,且为人十分谨慎细心,而有才之人多半傲气,他若显露一点不信任,恐怕穆厓训便不肯尽心了。
穆厓训与李魏交换了一个眼色,见李魏亦点了点头,便道:“有些药材要去附近的镇上购置,你且等上两日,莫急。”凝兰心绪稍稍平静,浅笑道:“恭候先生。”穆厓训朗笑道:“何必这般生疏,你既叫李魏一声大哥,我与他同岁,不妨叫我穆大哥就好。”凝兰见他不似外族人那边粗蛮,骨子里反倒有一股书卷气,好感倍增,听话喊道:“魏大哥。”气氛松弛,石闵与穆厓训断断续续说了会儿些话,便一同去了厨房,留李魏在里屋与凝兰独处。
两人默了一会儿,李魏低声道:“怎么成了这副样子?你与石闵如何认识的?为何会到这地方来?”凝兰微微一笑:“李大哥问了这么多,我竟不知该先回哪句了。过去半年发生的已是前尘往事,如今我已经离了朝廷,又侥幸到了此处,能与李大哥再见已是奇遇,李大哥莫再计较。”李魏见此不再追问,似乎也放下了,脸上露出笑容。
也许是塞外的风沙与旷野改变了人的心境,两人神态自然,谁也没觉得尴尬。
两天后穆厓训和李魏再来,经过六七个时辰的诊治,凝兰尚在沉睡中,脚踝上已经包扎了厚厚的纱布,隐隐有一丝血色透出。
听穆厓训说需得将养一月,然后试着下地行走,不可贪多贪快,半年后便能如常走路了。
凝兰始终照着穆厓训的叮嘱,李魏也时不时过来看他,半年的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即过。
第61章
这一日晴天,凝兰又去了驿站一趟。
李魏认识那儿的驿卒,借着公差人员往来传些信件。只是时间并不固定,需要时不时去看看才能托人帮忙。
三月前他才与白宁鹤联系上,在信中与他说明了这一路发生的事,自然省去了他的腿伤和那些不能道明的纠葛。没想到这日竟还有哥哥的信,凝兰并未急着看,而是先回了家。
走了一半天色已然暗了下来,凝兰掏出备好的干粮充饥,缓缓走着。能下地以后他便寻着机会走路,已经不似刚好时那么激动。
快到村口,云层渐渐厚重,几滴豆大的雨点忽然落到凝兰鼻尖,撞得皮肤生疼。
这里与京城全然不同,什么都直来直往,出手大方。不论是人抑或天气,都不吝惜赐予他所能给与的最多的,即便此时的大雨并不被凝兰感激。
推开门时凝兰已然浑身湿透,他赶紧掏出护在里衣的信纸,有些懊恼没早些看了,所幸字的边缘只微微晕开,他把纸放到火炉边烘干,随即趁石闵还未回来去洗了身子,换了一身干净的长袍。
从侧面的浴房出来,屋里的烛火却灭了。
凝兰有些奇怪地进屋,刚摸到桌子,一只大手猛地把他拽了过去仰面按在桌上,火急火燎地开始拽他并未系牢的外衣。
“别!别扯坏了!”凝兰惊呼,三下五除二就被除尽了衣裳,随即一双腿被用力分开抬起,炽热健硕的身躯就挤了进来。
早已适应了急躁性事的花口敏感地吐出湿液,温顺地含入巨硕的龟头,紧张的收缩吞吐间被占有了个彻底。
凝兰抱着石闵的脖子,胸口与他紧紧相贴,乳尖如同一颗红莓硬挺着,不时与石闵的互相摩擦,惹得石闵抽插地更加激烈。
他本就有些云里雾里,现在更是一片混沌,只知道身上的人如同火炉一般吸引着他,只能一边凑上去靠近,一边哭着承受下体被毫不怜惜地操干的疼痛与快慰。
似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