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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却继续毫不留情地动作着。坚硬的指甲不时戳到硬挺的肉珠,甚至微微捅入紧闭的后穴,下体被玩得一片狼藉。
凝兰终于受不住了,虚软的手往下地抓住薛庭的手腕,泪眼朦胧地与薛庭对视:“不要这个……我不喜欢……”
薛庭笑着问他:“那你想要什么,说出来我就给你?”凝兰那点力气对他来说毫无威慑,甚至他手心那柔滑的触感让他更为激动,大手不顾凝兰的阻止动得更为疯狂。
凝兰无助地呻吟着,雌穴却不听他的话,不停地往外吐水,浇的臀缝湿了一大片。他颤着声音道:“我要你……用……”
“用什么?乖,告诉我。”薛庭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哄骗他说出那句话。
凝兰熟读圣贤书,自小就被白宁鹤教导要严以律己,文雅端庄,从没说过脏话。可薛庭分明要逼他说出那个下流的词,这让他又急又羞,似乎喉咙被什么堵住了,张了张口还是说不出那两个字眼。
薛庭知道不能逼得太紧,低笑道:“是不是要我的鸡巴狠狠操你,嗯?”
凝兰脸上火烫,下意识摇了摇头。
“不要?那我走了。”薛庭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做出起身离开的动作。
那具炽热的身体一离开,凝兰就觉得一阵寒意弥漫了全身,他一阵恐慌,急切地伸出手抱住薛庭:“不要走。”
薛庭伸手捏住凝兰的下巴:“你知道我要什么?”
他不是不知道让凝兰说出那话有多难,但他迫切地想知道凝兰对他的爱究竟有多少,是否能为了他抛下他的身段与教养,心甘情愿地被他这样一无所有的人占有。他虽然一向自负,但在凝兰的事上心里一直有个疙瘩。他们原本是两个世界的人,当初如果不是自己一味的纠缠,凝兰只会用他那双平静的眼睛云淡风轻地看他一眼,就像对待任何陌生人一样,根本不可能如现在这般被自己的一举一动牵动心神。
但这是不够的,明年他就要参加科举,他虽不明白为什么凝兰始终执着于这件事,但并不想过问和阻止,凝兰那么玲珑聪慧,不应埋没在这小小的村子里。唯一让他担忧的是,凝兰去了京城以后,许多事就身不由己,以他的美貌、谈吐以及惑人的身体,不知多少男人会觊觎他、想要占有他。如果凝兰不能在面对那些诱惑时心如止水,那么在自己混出一番天地前,他毫无阻止之力。因此,不论如何怜惜他,此刻他都不会心软。
凝兰不知道薛庭有这样的顾虑,他唯一明白的是,他已经离不开薛庭。
他这十四年,自有记忆起便日复一日地读书习字,从不曾厌倦。那时他还不知道世上还有薛庭这样的人,看到薛庭的第一眼,他就多看了他几眼。这不怪他,薛庭太张扬,每一个举动都让众人瞩目。村子里的每个男孩都唯他马首是瞻,每次来学堂,一群人围在薛庭身边,似乎就为了和他搭上话,心甘情愿拿出自己心爱的东西给他,只求他能看自己一眼。在他们眼里,薛庭不仅长得英俊,还十分厉害。即便他书念得并不好,但就是有一种气度让人相信他能掌控全局,并毫无理由地臣服于他,乖乖按他说的做。
凝兰不知道自己对他的关注竟这么多,或许他天生就只臣服于强者。而当薛庭开始找他的麻烦,屡次作弄他时,他看似平静无波的表情夹杂着自己都不想承认的暗喜。直到他发现他的身体,屡次惊叹表达他的喜爱时,那颗早已埋下的种子就此发了芽,如今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什么也撼动不了了。
对于薛庭此刻恶劣的行径,凝兰气恼却没什么办法,只能缠上去凑在薛庭耳边,用尽全身力气说出那句话:“我要你用……用你的鸡巴狠狠操我。”说到最后,他身体一软,彻底倒在薛庭怀里,最后一点坚持都烟消云散。
第6章
薛庭看着凝兰那张清辉冷月般的脸浮上艳丽的潮红,再也等不了了,扶着硕大的物事抵住穴口,狠狠钉到最深处,打桩一般操干着柔弱不堪的雌穴。
肉刃又快又重地进出着穴口,淫水被打成稠密而厚重的白沫,又被拍打得四处飞溅,不堪入耳的声音响彻屋子。
“啊嗯……薛庭……薛庭……”凝兰被干得欲哭无泪,雌穴被撑到极限的痛楚始终不曾消去,只是深处似乎有一丝快感逐渐升起,使那痛楚不再那么难捱。只是这些东西薛庭给的太多太急,他根本承受不了。
此刻薛庭正在兴头上,他知道阻止不了他,只好抓着身下的被子咬牙苦忍,实在受不住时才闷哼出声,很快又咬住下唇默默承受。
薛庭等了这么久,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满足的。足足干了快一个多时辰,却一次都还没出来。凝兰半闭着眼,睫毛上都是汗珠,身体随着薛庭的撞击前后大幅晃动,连咬住下唇的力气都没了。
悠长的低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他看着身上只偶尔发出一声轻微粗喘的薛庭,极力忍住大哭的情绪,虚软的双手扶住薛庭的肩膀,微微挣扎了一下。
薛庭停下动作,看了他一会儿,手往两人交合处探去。他长着厚茧的手指按住硬得石子般的肉珠,然后夹在指腹间搓揉,只缓了些许时刻,就见他腰杆一用力,又开始操干。
这回凝兰实在受不住了,他颤抖着叫了一声,随后崩溃地哭了出来,断断续续道:“不要了不要了……求你呜呜……我要死了……”
薛庭低低笑了两声,动作丝毫没有停顿:“死不了,下面这张小嘴说还不够,不停地吸我呢。”他把凝兰软成一滩水的身子抱起来坐到床边,扶着他慢慢往下坐,直到鹅蛋大小的龟头全部顶入宫口,两人的下体没有一丝缝隙。
凝兰哽咽着任他摆弄,身子敏感得不停颤抖,只听到全部进入时肉体拍打发出啪的一声。这个姿势让可怖的巨根进入地愈发深,仿佛抵到胃里,肚子都要被捅穿了。他强忍住恐慌,抱住薛庭的脖子,讨好似得小幅扭动着屁股,让肉棒在穴里搅动,就是不肯让他抽插。
薛庭咬住眼前红肿挺立的乳珠,狠狠嘬了两口,趁凝兰扬起脖子呻吟,掐住他纤细柔滑的腰,逼着他上下起伏吞吐巨根。每次凝兰落下来就挺腰迎上去,捅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薄薄的肚皮上每插一下就显出龟头的形状,屋子里顿时皮肉拍打声与水声大作。
凝兰惊慌地尖叫出声,捅到子宫的痛楚让他白了脸,吓得身子直往上耸:“太深了,啊!不行……不可以……”可他哪里抗拒得了薛庭的蛮力,最后的处子宝地硬生生被侵入,真正占有了个彻底。
“啊嗯……呜呜……”做到后半夜,凝兰已经失了神智,泪流满面,麻木地承受来自薛庭的侵犯。
薛庭一想到明天过后就不知何时能再尝到这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