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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2章 你……你想做什么(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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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哑的嗓音落进耳里。

“蓝儿……”

这嗓音极低,极哑,似从深渊里冒出来。

商凉玥吓的身子一颤,下意识后退。

而她身后就是墙。

她这一退便退到了墙上。

冰凉从从单薄的衣袍侵袭,商凉玥身子打了个颤儿。

“你……”

商凉玥下意识抓紧衣袍,看着帝聿,有些惊慌。

他……他想做什么……

帝聿走进商凉玥,他身子朝她靠近。

商凉玥再次后退,可她身后就是墙了,她根本退无可退。

商凉玥看身后的墙,再看靠近她的帝聿,她下意识往旁边挪。

而她挪,帝聿便跟着她挪。

似乎不管她去哪,他都跟着她。

商凉玥看到这,心慌的不行。

因为被他这么看着,她身上被他咬了的锁骨,心口,现下一阵阵儿的疼。

很疼的。

真的。

她不要再被咬了。

然而,原本离她有那么一点点远的人,在她再要挪开时,他一下出现在她身前,身子与她相贴,完全堵住她的去路。

商凉玥,“……”

“蓝儿,我难受。”

一句话,五个字,完全把商凉玥要说的话给打了回去。

而到此时,商凉玥才感觉到相贴的身子传来的反应。

商凉玥的脸一瞬爆红。

是啊,她怎的就忘了。

他是一个男人。

正常的男人。

他有正常的生理需要,尤其是两人刚刚那般……

商凉玥想起刚刚的种种,身子开始打颤。

那明亮的眼睛,再次湿润。

她懂他的意思,而她……愿意……

就是,这里是寺庙。

而且还是香火极旺盛的寺庙。

她们这样……不合适。

商凉玥未有意识到,自己在帝聿说出这句话时,她想的是两人不该在这个地方,未想过,两人不该做这种事。

“我们……”

后面的话实在难以启齿,尤其是面对帝聿这布满玉望的双眼。

商凉玥扭头,声音从齿缝里蹦出来,“我们……换个地……”

“啊!”

腰被搂住,商凉玥只觉身形一转,自己不见了。

准确的说,她从屏风后面消失了。

而与她一起消失的,还有帝聿。

走到外面的帝久晋在看着四周,他在想商凉玥可能去哪。

但突然的,他停下。

然后,他飞快往小偏殿跑。

刚刚他听见了一个声音,极小,极细微,有些像商凉玥的。

却有有些不像。

但不管像不像,帝久晋都要去看看。

很快,帝久晋来到小偏殿。

他在四周看,依旧是未有人。

一切如之前。

但这次,帝久晋不止是看了,他在四周找起来。

他未有听错,刚刚的声音就是从小偏殿传出来的。

可是,帝久晋把小偏殿都找遍了也未找到商凉玥。

而且小偏殿里未有任何异常。

帝久晋站在那,眉头皱紧。

难道是他听错了?

寒山寺后山,一片密林中。

草木安静的被夜色包裹,浓郁的树木撑起大伞,遮挡了月亮的光辉。

但是,那清幽的光还是透过树叶缝,偷偷的照进来,照在了地上的一双人影上。

肌肤雪白,衣袍落下,美好的不能再美好的画面。

月光都忍不住羞怯了,悄悄的躲进了云层。

商凉玥趴在帝聿身上,帝聿抱着她,他吻她,凶猛的吻她。

比之前在小偏殿里的力道还要大。

因为,这里未有人。

只有他们两人。

他可以肆无忌惮。

商凉玥被帝聿吻着,完全处于被动。

但她不排斥。

她从不排斥他的吻,她很喜欢。

商凉玥抱着帝聿,手伸进他衣袍,触碰着他身后的伤疤。

他身后的疤痕深,很长,不用看她便能想象到这些伤疤是如何模样。

而这些伤疤都是他作为战神的痕迹。

光鲜的外表下,永远是丑陋。

商凉玥的心在疼。

她身子柔软,似一潭水,把帝聿包裹。

帝聿在沉浸在这滩水里,深深把自己下陷。

怎么可能舍得。

怎么可能放开。

他想要的,他绝不可能放走。

她是他的,她的身,她的心,别人休想染指!

一瞬间,帝聿动作猛烈,两人身子翻滚起来……

爱这种事,有情才能美好。

天为被,地为床,草木为床幔,这一刻,一切的一切都被两人的多巴胺给包裹。

所有的所有,都变得不一样……

寒山寺里,帝久晋命人找着商凉玥,同时他也跟着找。

他委实觉得事情不对。

他必须要找到商凉玥才放心。

不过,寒山寺里,除了帝久晋在找着商凉玥,其它一切平常。

该熬药的熬药,该挑水的挑水,该捡柴火的捡柴火,一切都未有乱。

他们即便看见有兵士在找着什么,也未有所动作。

只要侯爷,两位殿下未让他们做什么,他们便做他们的,什么都不用管。

齐远侯在忙完事情后,来寒山寺。

他看了看两边熬着的药,再进去看百姓。

他未看见商凉玥,但他不担心。

对于商凉玥,齐远侯从来都是放心的。

但是,齐远侯未想到帝久晋还在此。

为何说是‘还’。

因为现下已是丑时,凌晨一点了。

这个时候,不早了。

帝久晋在听兵士的汇报,他并未看见齐远侯。

直至齐远侯出声。

“晋王殿下。”

听见这一声,帝久晋立时看过去,看见站在院子里的齐远侯。

齐远侯正对他躬身行礼。

帝久晋脑子里极快划过什么,快步下台阶,走过来,“侯爷可看见本王师父?”

齐远侯愣住。

师父?

晋王殿下何时有师父了?

帝久晋看见齐远侯这神色,立时说:“我今夜刚拜了张鱼为师,现下张鱼是我师父。”

“啊?”

饶是齐远侯脑子聪明,也未想到那瘦小的人会成为帝久晋师父。

而且他记得,帝久晋可是一个傲气的人。

这样的人怎会让一个小兵士做师父?

然而不待齐远侯多想,帝久晋便说:“话不多说,侯爷可见过我师父?”

一口一个师父,齐远侯着实不能适应。

但再不能适应,齐远侯也未有办法。

“未见过,晋王殿下找张鱼小兄弟做甚?”

顿了下,想到什么,说:“之前晋王殿下不就在寒山寺,张鱼小兄弟不也在寒山寺?”

“是在,但后面我带着师父去了覃王府,而后师父又回来。”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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