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清潭旧梦舞飞绫(5)(1/1)
当放下了心中的坎儿,彻底把自己当成羽裳的身份去逢迎这个男人时,羽飞绫做得并不会比羽裳差哪去。
因为真的看了太多。
还得多亏秦弈羽裳在羽人岛惯常没羞没臊被人围观。
细节上还是有不同的,毕竟没亲自操作过,还是生涩。
可此情此景,身躯浴水、银发披散、绳缚龟甲、双手反剪……
侧卧在腿上,如玉身躯正被把玩,樱唇檀口正在侍奉,哪有男人还会去分辨那么多……
其实秦弈心里隐隐也觉得今天这个羽裳确实和平日不太一样,各种细节表现似乎有些差异,可实在没理由往别处想啊……
或许也曾一闪而过地怀疑会不会是……
却不会去深思,或者拒绝去深思。
他已经爽爆了,谁耐烦在这时候想七想八。
他轻吁一口气,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羽飞绫立刻有所察觉,大眼睛抬头看他,目露征询,意思在问是不是侍奉得不好?
秦弈都被萌得化开了,轻抚她的银发,示意鼓励。
羽飞绫眼里有些羞喜,又低头继续侍奉。
她也不知道自己喜悦的是什么,是自己的侍奉得到了肯定?还是学习得宜没被认出不是羽裳?
不知道,也懒得去想。
秦弈舒适,她又何尝不迷乱?秦弈的手可没停呢。
他这样的老手,挑惹她这样未经人事的身躯,那种结果简直不需要阐述,羽飞绫此时的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他的要求而侍奉呢、还是自己也想要。
以至于当秦弈轻轻一推她的肩膀,她就会意地直起腰,又顺着他的动作慢慢靠在了潭边。
羽飞绫眼神迷离地看着他轻覆而上,睫毛微微动了动,终究闭上了眼睛。
温泉水滑,进来容易……只一晃神,就被填满了。
有点疼……对她的修行却不是问题。
反而是……那种数千载清修的空虚寂寞被填得满满当当,他的相拥轻吻让人沉迷。
还、还很舒服。
飘然如上云端,浮沉似坠海浪,凝不起思维也不需要思维,只需要随着他,宛转逢迎,浅吟低唱。
脑海里不经意掠过羽裳的神情,红润而迷醉,当时不可思议,原来竟是如此……
说是伺候他,其实是自己也同乐,这便叫相悦吧……
他头附下,啃着胸前白雪,羽飞绫扬起脖颈,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背脊,依然魂飞天外。
羽飞绫迷乱得不知东南西北,反而是这时候的秦弈有点冷汗。
埋首壮阔波澜之间,这回是真的察觉出不同来了。
之前要么是脑后枕着,要么是侧卧变形,都没太过凸显差距。此时正面相对,埋首其中,这大小真的有差距啊……
这、这好像不是羽裳……
不是羽裳你怎么这么温柔听话啊?还一口一个夫君,你哪位啊?
能和羽裳这么相似的,好像唯有一个人啊……
丈、丈母娘?
一切恍然。
原来当时让自己怀念的温柔就是她啊……怪不得总觉得和羽裳有些不一样,在羽裳身上并没有体验过那种感受……
不知何来的缘法,重温此梦……
破案之后更要命了,秦弈冷汗涔涔,动作都变慢了,这是丈母娘,自己正在干嘛来着?
随着他动作的停滞,羽飞绫有些嗔怪地睁眼看了看他,眼波蒙蒙,似怨似诉。
秦弈:“……”
这回怎么办……
话说丈母娘怎么会愿意这样的……是因为自己捆绑强迫?
可自己那种捆绑并没有真强迫啊,她后来主动得很呢。
秦弈脑子里忽然浮现当初羽飞绫亦步亦趋地跟在自己后面,自己吩咐什么她都肃然应“是”的场面,心中若有所悟。
原来如此……她从来是愿意的。
不管怎么说,做一半了总不可能拔出来提起裤子说搞错了?那叫有病。不管什么情况,也是将错就错,日后再说了。
一念及此,秦弈也懒得想那么多,低头一口咬住了樱桃。
羽飞绫闷哼一声,指甲在秦弈背上拖出了印记。
秦弈看着她那与羽裳几乎完全一样的迷乱俏颜,心中似有火焰。
如今知道是羽飞绫,却更兴奋了怎么办……
所以说人真是魔鬼呐……
其实自己之前也不是完全没觉得不对,潜意识可能早都察觉了,却没想过深究……
说白了还是自己贪恋她的温柔,也有某种魔鬼心思一直蠢动吧……
羽飞绫也发现秦弈动作更激烈了,本就初次承欢又如何受得住?她低喘着求饶:“夫君、慢、慢点……”
秦弈更兴奋了……手上微微用力,示意她翻个身。
羽飞绫会意,幽怨地瞥了他一眼,咬着下唇转了过来,双手附身撑着潭边。
那洁白的羽翼就在秦弈眼前绽放,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飞舞,直上云霄。
潭水哗啦啦的声音持续了很久,天鹅低唱渐至无声。
远处的暗卫们捂着脑袋面面相觑,脸色都是通红。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姑爷和族长……那个了……还很激烈。
这个、这个到底怎么算……
几十里外的子母泉,羽裳在修行中睁开了眼睛。
她是一边修行一边等夫君过来的,此时有点久了,觉得有些不对劲。
本以为是夫君和羽岚在哪胡天胡地,暂时没过来。
可这么久了,也不至于一直不过来啊,说穿了把羽岚抱过来一起飞都无所谓,这本来就是她羽裳准备好的事情嘛。
既然如此你一直在外面偷什么偷呢,有必要吗?再说了,羽岚黄花闺女一个,受得住这么久?
羽裳没想明白什么状况,忍不住外放神念去看。
如今的羽裳可是太清……只要想看,那就什么都挡不住……
于是她看见了几十里外的普通沐浴泉……
雾霭之中天鹅展翅,浅吟低唱婉转娇啼。
那与自己完全一样的容颜嫣红迷醉,玉臂撑池,红绳缠绕,白羽翩翩,若舞飞绫。
真美……不对……
羽裳慢慢张大了嘴巴,呆若木鸡。
这是什么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