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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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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秋风不解闺中秀,灯影轻怜月下人

紫苏知道大老爷不许少夫人出现在眼前,但玉桂夫人那儿又少不得要人候著,所以估摸著只能是她去陪著,这里重新再拨了人手来伺候。果不其然,没几日紫苏升任内务管事,掌管所有婢女婆子,但是伺候柳真真的新人却是两个小婢女和个面生的婆子。紫苏悄悄提醒柳真真,说人是上面安排下来的,她管不了,那两个十岁上下的小丫头是那婆子的孙女,让她多少留个心眼儿。柳真真开始还留心著,她见领头的嬷嬷寡言少语,做事很是利索,两个小女孩虽然总是好奇的打量自己但是也不敢多言语,干不了重活做事却也很认真,便渐渐放松了戒备由著她们去了。

因为两位老爷的入住带来了大批侍卫,苏鸣不方便来和美人儿幽会,但是却给了他窥视太极殿的机会,顾廉和柳真真就是他坚持来顾家的缘由。不管是与顾家老四同袍作战,还是身为军人对这位曾经名震一方的大将的敬仰之情,都让他将顾廉视为英雄一般的人物,绝不会袖手旁观。

柳真真也知道苏鸣无法再来看自己,每日都看看书,练练字,听听紫苏传来的玉桂夫人的消息。如今只是知道玉桂夫人间或醒来,若能说上一两句话,便叫两位老爷高兴上好些时日。柳真真倒是享受这样无人关注的时光,後院因为有她住著,原来的婢女们都移去了外面。一时间热闹的後院就剩她们四人住著,通向前院的大门也由两个侍卫守住。

和那祖孙相处久了,柳真真便知道两个小女孩一个叫箫儿一个叫筝儿,她们还有两个表姐妹也在顾家,更小点的琴儿在学府里照顾四少爷,最年长的胭脂也只有十二三岁,在紫苏跟前伺候。小姑娘们虽然年纪小,但也是知道美的年纪,对这个从未见过的美人儿及其羡慕,因为婆婆管的很严,她们只能偷偷的看。

对她们而言最期盼的就是夜里伺候少夫人沐浴了,做梦都希望能有像少夫人那样玲珑有致的身子呢。嬷嬷负责给夫人洗澡,擦干身体,她们则要给少夫人摸上玫瑰露和秘制的香膏。比上等丝滑还要细腻光滑的肌肤,饱满富有弹性的双rǔ,还有粉嫩无毛的娇红私处,她们都要一一细心涂抹,并且一起按摩各处穴道。柳真真对此多少知道些,童女手心细腻,元贞未失,混合药膏对回春养颜有著奇效,就好比用那黄花闺女盘玉润石,摘了贡茶嫩叶得含嘴里一般。她原本不爱这些麻烦事,但是左右闲著没事做,加上两个小姑娘可怜巴巴地拉著她的衣袖也不说话只用那无辜的大眼睛瞧著,就叫柳真真心软了,便这麽默许了。

不知道是童女的缘故,还是那喜嬷嬷带来的药膏有了用,柳真真渐渐能感觉的到自己身子的变化,双rǔ发胀著,愈加沈甸甸的却越发挺翘,昔日里那一批肚兜都得换了重做,奶头和私处越发粉嫩敏感,从蔷薇似的娇红褪成了樱花似的粉红,好似那尚未开苞的处女一般足以让人发狂。

镜中所见却没有给柳真真带去什麽惊喜,反而叫她心中惴惴不安。是自己大意了麽?明明紫苏让她小心这祖孙的,她变得这般模样,离得近的男人们却并非夫君情郎,事情好像向著她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了。一时间,那祖孙的种种行为都变得可疑起来,沐浴时嬷嬷点上的熏香,一直在用的成分陌生的药膏,童女不曾见过的按摩手法,长久未见的紫苏,一种莫名的危险包围著柳真真,就好像知道前路陷阱重重却不知哪一步会踩到一样叫人心慌意乱。

柳真真已经尽量不表现出自己的异样,却依旧没逃过喜嬷嬷的那双眼睛。这晚,照例在浴室里泡著花瓣水,两个童女一左一右跪在浴池边替柳真真按摩xiōng背的经络。

“今个我不舒服,不必按了,你们歇著吧。”柳真真忍了会,觉得双rǔ实在是胀得难受,估摸著是例假快来了的缘故,便挥手示意想要小女孩们离开,自己则打算起身不再泡澡了。不想那喜嬷嬷已经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她身後,在柳真真想要起身时将她死死按住了,那双苍老的手却有著惊人的力量,只是按住双肩,就叫柳真真如被点穴一般动弹不得。

“你们这是干什麽!放开我!”柳真真的正色呵斥,让小姑娘们有些畏惧了。可是喜嬷嬷尖锐得有些异样的声音却在她耳边不紧不慢的响起来:“愣著干嘛,还不快些挤?”

筝儿和箫儿听了立马乖乖的一左一右捧著柳真真的双rǔ用古怪的手法自下而上的挤压起来,双rǔ传来的胀痛让柳真真开始挣扎起来:“不要,住手!不要再挤了!啊,好胀,好难受啊……”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柳真真好像想起来什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不,不可能的。你是什麽人,对我做了什麽?”

这时箫儿也抬起头来,用要哭出来的声音对喜嬷嬷道:“嬷嬷,我,我们挤不出来~”

“一个两个没用的东西。”喜嬷嬷yīn阳怪气的说著,一脚踢开箫儿,小姑娘被踹到墙角,也不敢叫疼只是爬起来跪著,强忍著不哭,“还不过来按著。”

听到喜嬷嬷的话,箫儿立刻走过来代替了喜嬷嬷,按住穴道控制住柳真真,不知道这祖孙到底是什麽门派的人,连一个幼女也有极大的力道足以按住柳真真。喜嬷嬷则走到了箫儿原先的位置上,看著柳真真桀桀地笑:“老身是谁就不劳少夫人Cāo心了,至於老太婆我要做什麽,少夫人怕是已经猜到了吧?”

说著她低头一口含住柳真真左rǔ的奶头,用力吸了起来,开始几口吸得柳真真生疼。

“不要吸,好痛啊,轻点,唔~唔啊~~不,不要~~~”柳真真只觉得左rǔrǔ头忽然一通,那鼓胀的感觉一下就化作液体喷涌出去了。她怔怔看著喜嬷嬷嘴角流下的奶白液体,那是奶水,她尚未有孕却有了奶水,是了,之前的胀痛和生产後涨奶的感觉何其相似,只是她从未往这方面想而已。

接著右rǔ也叫喜嬷嬷吸出了丰沛的rǔ汁,筝儿捧著瓷碗接著美人双rǔ里挤出的奶汁,而喜嬷嬷则回味著嘴里的奶味捏著那对美rǔ,非得要挤完里面每一滴奶才罢休。

她是个阉人,柳真真心里想著却没说出来,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著别人给自己挤奶。难怪喜嬷嬷一直不多言语,到底不是真正的女人,他说得多了就能叫人听出异样。温热的rǔ汁装满了瓷碗後,筝儿小心翼翼端著碗出门去了。喜嬷嬷把软瘫在浴池里的柳真真捞出来,给她擦干身子,换好衣服,又取了香膏给她涂抹时,筝儿回来了,同时还领来了一个男人,正是那二老爷。

51、焚心火灭深痕在,醒梦情添快意盈

“嬷嬷果真好本事,若是能治好我夫人的病,这赏金自会翻倍。”男人走到浴室的竹榻边毫不顾忌地伸手顺著柳真真的小脸一路摸下去,大掌埋入衣襟内,抓捏著那对美rǔ,他看著美人儿满面春色的扭著身子低喘,好奇道:“瞧瞧她这勾人的模样,不过是挤了回奶倒像是服了春药似的。”

喜嬷嬷见怪不怪的回道:“用了香膏催奶後,挤完的一个时辰内女子都会身软无力,那儿更是**紧致犹如处子,男子可以随意与之交合而不使其有孕。老爷若是对这妇人有兴趣,待会可以回房尝尝。”

“哈哈,老爷我正有此意。”二老爷一口应承下来,更加肆无忌惮地乱摸起来,也不管那老妪和两个小女孩在一旁看著。筝儿和箫儿都睁大眼睛看著仙子似的少夫人被她公公肆意玩弄著双rǔ,那大手时而一把握住整只nǎi子揉捏挤压,时而用麽指食指捏住奶头向上拉起,而少夫人羞红了脸,却只能无力地呻吟求饶,长腿时而并起时而交叠,在竹榻上如蛇一般扭著。

待喜嬷嬷擦好了药膏後,二老爷就迫不及待地抱起了柳真真,往隔壁屋子走。喜嬷嬷却叫住他,让筝儿和箫儿取个匣子後也一同跟去伺候著。二老爷一心只想著同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大战几百回合,也无所谓有没有人伺候。

到了卧房里,他将柳真真身上衣衫撕扯下後**裸地丢进那锦被堆里,自己脱光衣服就扑了上去。小媳妇儿还妄想爬著躲去床角,被他一手搂腰就拎回跟前,将她按到胯前,用那怒涨的yáng具戳著她的小脸和樱唇,要她张开小嘴儿好好嘬会儿自己的jī巴。

捧著匣子来的箫儿和筝儿,一进门就看到平日里端庄优雅的少夫人长发披散,光著身子跪在公公两腿间舔著男人那根撒尿的东西,粉嫩的小舌从乌黑肉柱的底部一点点舔上来,再含住顶端吞吐著,当小嘴离开时还有一条yín靡的银丝挂在马眼和唇齿间。当再次含住jī巴时,小媳妇的头被公公更加按得下去,那足有小儿手臂长的肉柱就这麽一点点消失在众人面前,深深插进了媳妇的咽喉里,若是此刻shè精,那些白浊浓液必定直直灌入胃里,好好喂饱这个跟公公偷情的不贞美人。

“老,老爷,嬷嬷让奴婢们带了些助兴的东西给您用。”筝儿看著少夫人跟老爷深喉**著,咽了口唾液,小声说到。

“哦?拿来给我看看。”二老爷玩够了儿媳的小嘴儿,便抽出yáng具,将柳真真摆做,双腿并拢,娇臀高翘,上身趴地的姿势,好方便自己後入。

“这是什麽?”二老爷看著筝儿打开的匣子,拿出一个看不出材质做的圆环,镯子似的一个,外面却有一圈长短不等的软毛。

“是羊眼圈,上面的毛发里粗外细,坚固不掉亦不伤女体。戴在男根头上和底部都可,用时要先浅而轻,後深而微。”箫儿背书似的说著她自己都不大懂的东西,二老爷却表现出极大兴趣:“来,给我挑两个,两处都得带上。”

“老爷,初次用时还是先一个的好……”筝儿轻声说著,却被二老爷挥手打断:“不必,我这儿媳可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那儿也不知被多少男人搞过,这麽玩她都经得住,恩,是不是,小yín娃?”

二老爷拍打著柳真真高耸的双rǔ,美人儿娇哼著呜呜,看不出她到底是抗拒还是接受。但是箫儿还是依言挑了两个双手捧著给了二老爷。筝儿在一旁看著姐姐从匣子下面取了那羊眼圈,垂了脸掩饰住自己闪烁的眼神,明明上面有的啊,那下层的玩意儿都颇有些厉害,姐姐就不怕少夫人受不住麽?

“来,给老爷我带上。”二老爷挺著从柳真真嘴里抽出来的那根大ròu棒让筝儿伺候,小女孩涨红了脸却努力镇定地握住那根被唾液包裹得晶莹透亮的yáng具,把两个格外乌黑多毛的羊眼圈努力戴了上去。

“可以了,你们是想在一旁候著还是回房歇息?”二老爷意有所指地问道。

“嬷嬷吩咐了奴婢们近身伺候的。”箫儿立刻答道。

“那便候著吧。”二老爷也不在意,转身扶著自己那jī巴在柳真真的湿漉漉滑溜溜的小口上磨蹭了下,便缓缓插了进去。

箫儿和筝儿垂首候在床位,只要眼角一瞟就能看著那公媳间的不伦情事。只见光是顶端没入已将那小指尖儿大小的肉穴撑的如鸡卵般大小,令柔弱的儿媳娇吟不已。当毛发扫到那细嫩媚肉时,美人儿如丢上岸的白鱼一般扑腾哭闹起来,小嘴里咿咿呀呀地哭吟起来:“呀~~别,别呐,爹爹饶了真儿呐,不要再进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好难受,那毛弄著人家要死了啊,呜呜呜~~”

长长短短的毛随著yáng具的深入,毫不留情地在那娇嫩私处扫著发硬却敏感的yīn蒂,刺著敏感的尿道,戳著穴口的嫩肉壁,那难言的刺激叫柳真真又痛苦又快乐。当那毛发在体内肆虐时,不肖男人动,她就已经哭叫著连连**了。公公也不怜惜硬是顶上宫颈口子才罢休,而根部的羊眼圈恰恰好碰上yīn蒂那块,里外夹击地让柳真真几乎要死在公公的jī巴上了。

二老爷兴奋地看著自己几乎不要怎麽动,就可以让这个千娇百媚的小媳妇又求饶又发浪,偶尔的转动和前後的轻微挪动,都叫美人儿浑身发颤,**连连,一股股水浇在他的guī头上。柳真真只觉得肚里好似钻进去了一个浑身毛的小兽,又烫又胀,一动起来真真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毛发伤不了她,但它们可以轻易戳弄到花径里最敏感的地方,那儿本是叫ròu棒蹭一蹭就会痛快得不行,现下竟然被小刷子似的连连刮刺,简直要人命了呐。

床上女子愉悦到痛苦的呻吟带著哭音,男人爱听什麽她便娇声娇气地说什麽,只愿男人可以早些绕过自己。筝儿和箫儿好奇又兴奋地看著少夫人被公公弄得要死要活,最後更是yīn精和尿水一起喷了出来後晕死了过去。

二老爷射完浓精後神清气爽地离开,临走时吩咐两个小婢女找东西堵住那yín穴要把自己的东西在儿媳肚里堵上个一晚才行。

筝儿本想取个玉势堵上即可了,箫儿却不同意,她看著那个即便被男人糟蹋了也依旧美得惊人的女子,眼里有了几分恶意,她示意妹妹拿了绸绳利用床位两个柱子和床顶,做了两个悬在半空的索套,把少夫人的双腿打开绑著脚踝吊起来,然後拉高到下半身都离了床,再在腰下垫上垫子,好叫那精水流不出来。然後从匣子下层里取了个最粗壮的乌石玉石,打来开水烫著,等那颜色从红转黑後,放温了就塞入少夫人私处,这乌石将会在接下来一整天里都散发出惊人的热量来熨烫著少妇娇嫩的花径,若是夹著它走路还会有意想不到的体验呢。

52、梦里云深多故事,人间春短渡流年

“姐姐,你这般待少夫人……”看著姐姐这样对柳真真,筝儿有些胆怯地想劝姐姐,箫儿却横了她一眼,说道:“少夫人被自己公公奸yín到失禁,还灌了精,已经是个贱妇了。方才你没听老爷说,她还叫别的男人搞过麽,这种女人怎麽折磨都可以的。你说我们让少夫人给老爷生个孩子好不好?让大家都知道她被自己公公搞大了肚子,没准还会被休了赶出家门然後沦落街头被更多人奸yín呢。难道你不想看麽?”

箫儿打定了主意要害这美人怀个不伦的种,却不知她已无法生育的事实。而筝儿虽然知道这样不好,可是又说不过姐姐,於是默不作声地帮起筝儿来。

“明早若是少夫人问起,就说是二老爷让我们做的,表现得可怜些,记著没?”箫儿一面吩咐著妹妹,一面努力把玉势往柳真真肚子里塞,然後再用绸绳固定裹好,留出前後的两个小孔好让少夫人方便用。

她们歇在寝室外面时,箫儿还为晚上的所见兴奋得睡不著,她嘴甜心眼活,也有股狠劲,所以喜嬷嬷出活时常带的就是她和胭脂,有心培养,因而对这男女之事已经有了念想,她拉著妹妹嘀咕:“你看见没,老爷jī巴把她的逼搞得那麽大,等插完了都缩回不去呢。”

“还有,她叫的可真媚啊,听得我骨子都酥了,我要是男人我也忍不住,谁管她是自己儿媳还是别人媳妇,非把她玩个半死才过瘾。”

“那匣子里还有好多玩意,我们以後要用那少夫人来试试……”箫儿终於抵不住困意,睡去了。

而另一边还出了档子事,原来去紫苏跟前伺候的胭脂也是个不老实的,她见紫苏整日里都在玉桂夫人那边忙活,便也央求著去帮忙,帮著帮著却是光著身子钻进了二老爷的被窝里,这才使得二老爷夜里欲火焚身地来找柳真真泻火。

大老爷虽怒却也无心管这事,便先罚紫苏管制不力,再让她自己去处理。紫苏本是想把胭脂卖了的,但喜嬷嬷夜里找上门来,软硬兼施地让她把胭脂调回自己身边严加管教,答应把筝儿换给她使唤。

紫苏想著昨日见到的那个小姑娘看著倒是个守规矩的,便答应了。於是喜嬷嬷便先带了胭脂回去,让筝儿箫儿在柳真真那里伺候,自己则好好敲打敲打这个不守规矩的小蹄子。

次日,柳真真醒来时身子仍然是软的,一夜的梦里都是男人晃动的身影,动弹不了的双腿以及私处传来的饱胀与炙热。醒来时,见到自己那样羞人的姿势才知道那也不尽然是梦,她唤来婢女让她们给自己放下来。等松绑了双腿,柳真真还想要解开腰间的绸带,筝儿有些磕巴的复述姐姐昨夜的说辞,说是二老爷吩咐过了不能解的。

箫儿见少夫人柳眉微蹙,想到那玉势里的机关,便先打圆场道:“少夫人,不如先去了浴室再取,可好?”

柳真真点头应了,打算下床来,不想双腿一动,那根火热的玉势就在肚里乱捅起来,骨子一下便酥软了。筝儿和箫儿便一左一右搀扶著她半拖半拉得往不远处的浴室走,而柳真真走不了两步便要歇一会,开始还顾忌著两个婢女捂著小腹强忍快意不敢呻吟,走了没十步,伴随一声娇吟溢出唇齿,柳真真浑身连连颤抖得软倒在地,原来是那本该光滑的玉势突然长出了珍珠大小的颗粒状凸起,刺激得她到了**。美人儿小脸酡红,双腿并坐在地上,一手撑地,小幅度的扭著腰肢,好让私处的玉势抚慰自己敏感的身子,另一只手则忍不住伸进衣襟里揉著自己又饱胀起来的双rǔ,来缓解那儿的空虚。

这样的一幕恰好落在一早就过来的两位老爷眼里,大老爷扫了眼弟弟,只见他直勾勾盯著地上的儿媳,呼吸加重,眼中满是**,不消说裤裆里的那话儿一定是起来了。男人的手在袖口里握紧成拳,任他千叮万嘱弟弟还是没能控制住,滑进了深渊里。

仿佛感觉到兄长的失望和无奈,二老爷微微收敛了下看向哥哥:“哥,我试过了,可还是不行,我是实在忍不下去了才……”

“罢了,节制些便是。”大老爷叹了声,径自走向喜嬷嬷房里,而二老爷犹豫下,还是忍住**跟著兄长先去了那老妪的屋子。

喜嬷嬷见两人进来,不等他们开口便说道:“这世上没什麽灵丹妙药,生老病死皆由天命,当初老身也只是答应尽力一试而已。至於胭脂那丫头,是老身没教好,如今在老婆子眼下,定不会再犯下大错了。”

喜嬷嬷说完,胭脂也跪倒在地给两位老爷连连磕头认错,希望他们网开一面。

大老爷蹙著眉冲著胭脂摆了摆手,对著喜嬷嬷道:“这婢女嬷嬷尽心管教便是。我们是关心则乱,照这方子需服用上多久?”

“依你那儿媳的身子,约莫两月有余吧。”喜嬷嬷说著,示意胭脂扶著自己站了起来:“到时辰挤奶了,两位要一同去瞧瞧麽?”

“你在这看著吧,我先回去。”大老爷看了眼弟弟,转身出门了。

“唔~~~嗯啊~嗯嗯~爹爹,爹爹放真儿下来,不,真儿不行了,嗯啊啊啊~~”方才刚从**中消退下来的柳真真才有了些力气起来,就被从喜嬷嬷房里走出来的二老爷一把扛上肩头走进了屋里。男人结实的肩膀正好顶在她小腹上,这般颠簸了几下,柳真真就绷直了长腿又泄了一回。

二老爷扛著她爬上床,三下两下就扯开她腰间的绸带,用力把那玉势拉了出来,离开那小逼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不等柳真真喘口气,公公又挺著yáng具顶了进来。美人儿在这麽几番**後身酥骨软,湿滑温热的花径更是活了一般紧紧缠住那不速之客又挤又捏起来,爽得男人连连低吼。

於是二老爷就这麽从後面插著儿媳的嫩逼,双腿夹住美人的长腿固定好身子,一手搂著腰一手摸向那颗敏感的肉珍珠,一面揉捏著,一面使劲Cāo著,面前两个小婢女则相互配合著给少夫人挤奶。喜嬷嬷便由胭脂扶著,这麽站在一旁欣赏著眼前不堪的**活春宫。

当挤满了一碗奶後,等喜嬷嬷上前检查确认挤干净後点了头,筝儿便端著打算送去紫苏那儿。喜嬷嬷突然叫住她说了同胭脂调换的事,也没提具体的缘由,她不说,筝儿哪里敢问,只是应了便离开。

喜嬷嬷见挤完了奶,也立刻走人,只留下胭脂同箫儿一起伺候二老爷和少夫人。二老爷才不管身边两双眼睛盯著,见挤完了奶就迫不及待地抓住那两只如白兔般的nǎi子大力揉搓起来,美人儿在他身下一叠声的娇吟,叫的他浑身血液沸腾,恨不能捣穿她的肚子才好。

柳真真此时眼睛睁著却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觉得烟花似的光在脑海眼前绽放著,五脏六腑都被男人的jī巴搅合著,快感如涨潮般一次次吞没她的理智,直到男人低吼著灌入滚烫的浓精将她推向眩晕的顶峰後才得以解脱。

二老爷即使那话儿软了还是堵在儿媳肚子里,抱著她喘著粗气,待恢复了点,就抱著她一同去浴室,一路的石板地上都滴著从美人私处溢出的白液。在浴池里,柳真真又被按著让公公好好搞了一番,才得以穿上衣服,用了点滋补的鸡汤後便卧床休息去了。

因为用了催rǔ的秘药,柳真真葵水也不会来,二老爷总是有时间来一遍遍奸yín她,挑著匣子里的东西往她身上试。後来索性以儿媳理应照料婆婆为由,将柳真真调回了之前的侧室里,那儿重修了一番後隔音效果好了很多。二老爷就时常看著柳真真伺候在玉桂夫人服药後睡下了,抱了她去那一墙之隔的侧室里把小儿媳Cāo得哭吟曼哼。

如今二老爷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大老爷对柳真真也没有了禁令,就由著弟弟这麽混账下去。而院里的婢女们则都在私底下说那温柔美丽的少夫人让二老爷给糟蹋了,如今关在小屋里整日整日的被奸yín,也不知这翁媳偷了多久了,不过现在肚里怕是怀上了孽种,不然哪里会有奶水呢。

53、韶华闹闹又匆匆,吹走琼英一笑空

入夜的房间里,纱轻烟暖,地龙烧了炭火,厚重的棉门帘把寒风都隔绝在门外。屋内暖和,柳真真也只穿著入秋时的单衣,金红锦缎广口袖,腰处缠著胭脂色的缎带,她这般坐在床边替玉桂夫人喂药後,绞了热帕子悉心给婆婆擦了脸,手心里滴上玫瑰油磨蹭捂热後再给人轻轻抹上。哪怕是病中,也没有女人不爱美的,但凡有点力气也要好好打扮,所以这些日子玉桂夫人清醒的时日长了便少不得要梳头打扮些。

紫苏辅佐著柳真真伺候夫人入睡後,就接手了守夜的事,她放下玉桂夫人的床幔,在地上铺起了两床软垫,一层锦被,这边一心忙活著,那儿耳尖便听见了少夫人的轻声求饶。二老爷如今日日大补,玩起儿媳来好似几十年不曾沾荤一般,若不是少夫人肚子生不了娃了,这麽频繁地被灌精,怕是生不停歇了。

紫苏这般想著,却听见了那耳室门开了,她下意识看过去,见了那荒yín的一幕不由得捂住了嘴,涨红了脸:

少夫人咬著男人的亵裤,脖子上拴著黑绸绳,光著身子跪趴著,二老爷亦跪在她身後怒涨的yáng具整根埋入儿媳的小Bī里,这麽顶著她,如两只交配的犬类从耳室里一点点爬出来。因为男人跪立著,女子不得不高翘起屁股才能迎合那样深的**,而二老爷一手拉著黑绸绳一手握著儿媳的纤纤细腰前後顶弄著。

公媳俩这麽一路交合到紫苏面前,二老爷示意紫苏去边上再铺个位子,却不许她离开,他何尝不知这个侍女算是侄子们的半个眼线,虽然不如两位太爷般摸得准紫苏的心事,但也猜得出她心里对这美貌儿媳有著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柳真真乖巧地跪在紫苏铺好的软垫上,任公公在身後死命插弄自己,只是紫苏的卧榻就在眼前,婆婆又睡在旁边,那种精神的高度紧张让她的身子愈发敏感了。

二老爷当然感觉得出小儿媳那格外紧致的内里,顶撞得更加用力,最後生生往她宫腔里挤入大半个guī头後才喷射出滚烫的浓浆,还逼著柳真真说是如何被他灌精的。

“唔~~啊啊啊啊,不要动那儿,不要,呜啊~嗯嗯,顶进去了,好涨,爹爹,不要再进去了,好酸好胀啊~”柳真真嘴里的东西被取掉後想要曼声娇吟著,又怕吵醒婆婆,只能努力压低声音求著公公:“啊啊啊,进去了不要动了啊,呜呜,爹爹,饶了真儿呐,啊啊啊~~~射,射了啊~~~好烫,好烫啊,真儿会被烫坏的,唔啊啊~~~不要了,不能再装了,要满出来的,爹爹,不要再灌真儿了,好饱了,呜呜呜~~~”

二老爷一面听著调教数日的小儿媳说著自己爱听的话,一面双手挤著那对美rǔ,让跟过来的胭脂和箫儿捧著碗儿接。挤完了便搂著儿媳就这麽睡在那软榻上,软下来的jī巴还堵在那不时收缩的热乎乎的花径里。第二日一早男人那话儿硬了便顶著儿媳的嫩穴拖著美人儿去更衣,再将娇软的儿媳按在门扉上射一泡浓精。这时若有早起经过庭院的下人们便能瞧见更衣房那镂空的圆形门扉装饰处挤出了少夫人的两颗饱满大nǎi子,被冷风吹得得殷红的小奶头上还缀著奶珠呢,不过大多数日子都是胭脂和箫儿两人在门外守著,她们有时为了给二老爷助兴,也会拍打少夫人的nǎi子,不过因为产奶的缘故,那nǎi子非常娇嫩,她们畏於喜嬷嬷,也不敢真用力,就是给二老爷听个响,然後那少夫人也是个会讨好人的妖精,明明不痛却呻吟得百转千回,听得男人爽到不行就射了。

在柳真真这样的七窍玲珑心面前,胭脂和箫儿除了能背著她给二老爷状似无心地提些道具和玩法外,却没法让那心傲的美人儿被凌虐到服软,只能维持著让她受孕的主意,其他再另做打算。胭脂的不安份可不是这麽快能改掉的,再加上待在柳真真身边耳濡目染,对那男女之事饥渴不已,所以她私下里勾搭上了院里的园丁,用自己年轻的身子伺候著那个四十开外的健壮男人,还同那男人说少夫人是如何在自己公公身下发浪的,听得男人血气上涌,哄骗著她让自己也瞧一眼少夫人的身子。胭脂便寻了机会,让那园丁夜里躲在院子的假山里,第二日早晨便可以看到老爷奸yín少夫人时,那两颗在圆洞眼里晃得人勃起喷射的大nǎi子,还能听见娇媚的呻吟声。

等她结束了那里的事,去假山洞里看自己男人,发现那个男人裤子都褪到了脚踝,瘫坐在地大口喘息著,洞壁上糊著一大片浓稠jīng液。之後两人再行房,男人永远说的都是“少夫人,让小的好好给你捅捅”“哦~~全部都给你,小贱人,少夫人快怀上奴才的娃吧”“让老子Cāo死你这个荡妇,再叫大声点,让所有人都知道老子Cāo过少夫人了!”,胭脂见自己男人一心只想著少夫人自是气的不行,可是又离不开男人的大**,只能当著少夫人的替代品,还被男人嫌弃那nǎi子太小了,“少夫人那两个nǎi子老子肯定一手都抓不过来,你这两个老子摸都摸不到。”

等男人还想再哄胭脂让他摸把少夫人的nǎi子时,胭脂断然拒绝了,心里更是恨死了那些有大nǎi子的女人。後来有次园丁酒喝多了跟其他下人们吹牛时说漏了嘴,让那些个厨子马夫都知道他弄到了个年轻侍女还能看少夫人的nǎi子时,个个都红了眼,软硬兼施得让他要麽把那小骚蹄子让出来给大家玩玩,要麽就也让他们看看少夫人的奶头。胭脂倒不是不肯和这麽多男人媾和,只是她想到既然没法在**上折磨到柳真真,能搞坏她的名声也不错,所以答应让那些人看少夫人的nǎi子,但是一次一两银子,足足抵得上一月的薪水了,但是男人们居然都一口答应了。他们都是服侍过两代家主的老人了,等新任家主一上位就要告老还乡,当初伺候太爷的那些前辈甚至都奸yín过玉桂夫人了,可是轮到他们却什麽都没有,如今才花这麽点钱就能能看看小美人的双rǔ实在是太划算了,如果能干上一回真是要这条命都成。

於是隔三差五,那假山洞里都糊上一层层精浆,这个院里的下人们再提到柳真真的眼神就变了,人人都在意yín这个美人儿被自己压在破旧的床板上反复奸污蹂躏到哭叫不已。

而两月不到,玉桂夫人刚有点起色,另一头却是挤不出多少奶水了。大老爷只得皱著眉让紫苏请来了喜嬷嬷。

喜嬷嬷听了他们的话後沈吟了会说:“当初吾师给夫人授药时,夫人还是处子,药酒香膏配以膳食功效,才有常年源源不断分泌奶水的基奠。如今少夫人既非处子又无法生育,老身改了数味方子催得这两月奶水已到极致,若是再要产rǔ,怕是要吸取阳精,那事就颇为伤身了。”

二老爷皱著眉问:“之前的奶水也是因我日日灌她数回之故麽?”

“非也,之前是药效之故,与她交合不伤身,这日後虽也授精与她,但是男子会极耗精力,一人一日不可超过两回。”喜嬷嬷扫了眼那房门紧闭的侧室说:“只要每日挑选精壮男人多与她交合,还是可以维持上一段时间的。”

作家的话:

国庆真是好天气啊,不过景区真是人暴多,ZZ宅在家里陪爸妈真是明智的决定,顺便复习下考试资料,上班後依然逃不了考试的命运啊,摔!

四号终於把两人哄出去玩了,抓紧码点文哈~~哎呦,我很桑心的发觉自己没法写无肉的文,反正不是主角就是配角肯定得有香豔的肉才写的下去啊,节Cāo君我们只能永别了,我会想你的,啊呜!

54、碧水长天未展眉,哀蝉落叶泣红时

大老爷点了点头,示意紫苏送喜嬷嬷回去,心里盘算著从顾家侍卫里挑些可信的来助力,意外的是玉桂夫人提前醒来了,示意他来床头陪著,病榻上的女子拉著男人的手,低低言语,男人一再摇头却终是敌不过女子的坚持,终於点头应了,眼角却是晶莹一片。

此後十日过,玉桂夫人殁,顾风等人得以回家守孝,顾家族内夺权终於摆上明面,因为顾风他们仍旧为旁系所顾忌,双方一度僵持不下,最後由皇室的秘密介入协商後,两位老爷承认了顾至礼的家主身份,晋升为太老爷。当然顾至礼还须经过一系列考验才可以正式当家,顾至诚也回到祖宅辅佐兄长,开始慢慢接手族内事物,柳真真不得离开两位老爷的住所,不得夜不归宿,这也变相承认长辈们对这个美人的占有权,还得到了皇帝的认可,而顾风等人则维持现状,孝期既满就得立即离家赴任新职。

因为顾家发丧,有许多官员和生意上的同行来悼念,柳真真身为唯一的女主人无法被藏起来,两位老爷只得放她出来同顾风等人见面,头戴白花,穿著宽松白麻孝衣的柳真真,低头站著,眼圈红红,声音娇软带著哭泣的沙哑,加上那伤心过度体力不支般依靠著高大的顾风,愈发显得楚楚可怜,叫人不禁侧目。而只有顾风才知道,小妻子私处夹著的炙热玉势让美人儿有了难言之隐。因为每来一位位高权重的大官,她都得行一遍大礼,道一声谢,跪下起身这样的动作让顶开宫口的玉势狠狠捣弄著她所有的敏感带,还有公公一早灌入满满的滚烫浓浆在里面搅合得她身子虚软。不被礼数约束的顾家自然没有孝期内忌讳房事的习惯,以往每年祭祖时,柳真真就曾撞见过不同的旁系长辈白日里就在客房内奸yín玉桂夫人的场景。

一个上午下来,多亏顾风悉心照拂,不时以娇妻体弱为由,暂时避客,抱她去偏室里看著坐在自己膝上的美人儿娇吟著到了**,窝在怀里喘息。中午歇息时,他让人把午膳送到自己屋里,自己则先扛著美人儿去洗浴。

柳真真双手扶著桌沿,两腿屈起分开,露出那含著乌黑玉势的xiāo穴让四位夫君瞧著,顾山自知自己虽然修行多年但实在不想挑战嫂嫂和兄弟们的一室春光,於是领了其他出家僧人在外面诵经。苏鸣伸手进去把那滑溜溜的玉势一点点扯出来後,大股精水涌了出来,在桌上汇成一大滩冒著热气的黏白水洼,而柳真真羞红了脸偏过头低吟著,她收缩著小腹把公公灌的脏水儿都努力挤出来。

“那老头子一早搞了嫂嫂几回?看看这小嘴儿被Cāo的合都合不拢了。”顾海俯身用粗大的手指抚摸著那娇红的嫩逼,一手勾起柳真真的下巴问她。

“两,两回,恩啊~~”柳真真低头看著四爷的手指没入自己的私处四下扣挖著,不由得攀著顾海的肩哼吟起来。

“那老东西两回能灌这麽多?还是叫那两人都搞了两回?”苏鸣看著自己又弄出来的那一滩浓精有些不信地问。

“二爹爹每回都射好多的,啊啊啊”柳真真娇怯地答著却被顾林捏起了双rǔ揉搓著,美人儿扭著身子看著夫君们,复又怯怯道:“唔,真儿,真儿昨晚也叫爹爹灌了几回,爹爹没拔出来就一直堵在里面,所以……唔~~”

她话未说完便被顾风俯身吻住了小嘴,那久违的男人的气息令人沈迷,男人炙热的ròu棒已经抵上了那湿漉漉的小嘴,柳真真却握住了那ròu棒同顾风说了自己被催奶的事和一个秘密交易:“所以,若是你们同我交合了,怕是要伤身的。”

男人们低笑起来,顾风啄著她的小嘴道:“同宝贝儿欢好只是耗点精血罢了,可是若碰不了你我们都会憋死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不是?来,让夫君摸摸这nǎi子还满不满?”

男人温柔舒服的按摩著双rǔ让她身子酥软,当奶水渗出来时小Bī也瘙痒起来,她任由顾风埋在xiōng口吸取那不多的奶汁时,娇媚地喃呢著:“夫君,狠狠地Cāo真儿吧,把那个脏Bī给捅烂掉好不好?”

“嗯。”顾风将嘴里的奶水哺喂给她,依旧缠吻著娇妻,低声含糊应著,手却撕扯掉了身上的衣裤,率先把粗壮如小儿手臂的yáng具捅进了娇妻的嫩逼里。开始还担心她那儿太紧太小,两人都会痛,不想叔父一早已经帮忙松过了那小洞眼,正好是最适合他的尺寸,就毫不怜惜得大开大合的Cāo弄起来。柳真真上身躺在桌上仰著小脸呻吟著,长腿盘在顾风腰上,迎合著男人的大力**,男人嘴里的赞叹和低吼是她最好的春药。

等顾风把憋了两个多月的jīng液都射给了娇妻後拔出那根糊满白沫的yáng具,顾林就接著挺了进去把大哥的jīng液都堵在了里面,那又滑又嫩的小Bī让他爽到不行。顾风原本是要拿那缎帕来擦自己的yáng具的,却被一只小手握住了:“风,让真儿给你舔舔啊。”

顾风依言走到桌的另一头,大掌稳稳托起娇妻的头,还贴心地拿了兄弟们的衣裤垫在她脖子下面,然後才把大ròu棒喂到柳真真嘴边,慢慢让她一点点吃下去。

兄弟四人花了一个多时辰在柳真真肚子里折腾shè精後,才把那洗干净又烫过得玉势重新绑回小小的私处,四人近十回的喷射让柳真真的小腹都隆起来了,也辛亏孝服宽大,看不出什麽异样。顾风将美人儿抱在膝上一口口喂著饭,顾林替她按摩身子,顾海则捏著那双玉足。而当时候在外面的胭脂听得裤裆都湿透了,忍不住用手指扣弄著自己的私处来纾解,那几位从未谋面过的老爷个个丰神俊美,高大健壮,光看著就知道器大活好,让人钦慕不已,少夫人那样被老男人搞的贱货居然都能跟他们交媾,也不管他们是自己的小叔子,若是自己……

然後夜里当胭脂悄悄溜出来摸去顾风的院子,却正好见顾风一身黑衣翻上屋顶,如夜枭一般隐没於顾家高墙大院间,那方向却是灵堂所在。兄弟皆是轮流守灵,今日却不是顾风当值,他这麽去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因为这几日的客人络绎不绝,偶尔有些熟人来,两位老太爷都得在自己院里的正厅会客,也不好让儿媳待房里,只能让她先去祠堂里诵经,等送走客人後再叫她回去上床伺候。

那祠堂正好就在灵堂後面,顾风踏著夜色寻过去,小娇妻已经诵完经书,加上白日里耗神劳累,趴在矮桌上睡去了。这儿无人守卫也没有下人,这个时辰也没有人来,顾风便上前用外套裹起美人儿,将软垫,矮桌移到了两盏落地的长明灯中间,让柳真真趴在那儿睡著,自己则隐没在垂下的巨大经幡帘幕後面。

被这麽挪动了下,柳真真有点醒转,正想由著那瞌睡劲再睡时,一只大手从衣摆下钻进来握住了娇rǔ揉搓起来,接著另一只手扯开了她的裤口,拍著她的小屁股让她翘起来。柳真真迷迷糊糊依著男人的要求做了,毫无遮挡的娇嫩私处就被一只炙热粗硬的ròu棒攻陷了。

作家的话:

嘻嘻,看得出点伏笔木有!!!

55、一声轻叹惊凡俗,烟灭纷飞化大千

女子洗浴後的清香从白麻布里散发出来,因为夜里侍寝,柳真真已经被侍女们伺候著清洁过了身子,还抹上了香露,塞入润滑的凝膏,好方便公公插入,如今却是让顾风给捷足先登了。

“说,我是谁?”顾风两手都埋在麻衣下揉著娇妻的nǎi子,附在她耳边问。

“是夫君,唔,顾风,风,我好想你啊~”柳真真的身子经历过再多男人,永远都能第一时间认出顾风,她微阖著媚眼儿,享受著和夫君最宜人的鱼水之交,那种放松和欢愉才会让心里得到满足,和公公他们的交合只是满足了**,那颗心还是空虚而寂寞的。

安静肃穆的祠堂里,年轻的少妇坐在灯烛下,桌上摊著笔墨和经文,美人端坐桌边,两手却撑著桌子,小脸潮红,春色满面,身後的帘幔不住抖动,隐约有啪啪声传来。顾风正搂著娇妻做到兴头上,还真有人寻来了,正是那太爷房里的侍卫:“夫人,太老爷让你可以回房了。”

“嗯~”柳真真强忍著一阵阵涌上的的快意,点了点头,轻声道:“等,等我把这儿的经文抄好了,嗯~,就去。”

因为祠堂是外人不得踏入的,侍卫感觉到少夫人有些异样也不好进去看,只能远远看著她一人跪坐在矮桌後面,他眼力虽好,但是长明灯的光芒太亮,只能叫他同少夫人那含羞带怯的眼神对上,却看不清她的身後可否有人在,於是便有些遗憾地告退了。

“不,夫君,快些,再快些啊,真儿要到了,恩啊……”柳真真压低了嗓子轻软地求饶,方才那侍卫往里面探看时,顾风放缓了节奏却入得极深,叫她yín水直流,险些就要呻吟出来了。

在一片湿漉漉的咕叽拍击声里,顾风把自己的精华满满地灌入了柳真真肚子,将她抱在xiōng前亲咬著:“是为夫射的多,还是叔父的多,嗯?”

“自然是夫君,唔,肚子里暖暖的饱饱的,好舒服~风,人家想天天都被你射呢,还要含著大ròu棒睡觉~~”柳真真勾著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哄得男人开心了,才拿帕子垫在私处,穿戴好了衣裙。

“不许再勾引了人知道麽,以後旦叫外人Cāo上一回,我们便要十倍的讨回来。如今已是欠了几百回合,有人可说了,管它耗不耗精血的,他非得搞松你这小嫩逼不可。”顾风亲了亲爱妻的小脸後才离开。

柳真真本想回去前再洗一回下面,却不想在半途上就看到二太老爷由那个侍卫领著过来了,一见她那模样,就把她按到一旁的石桌上探手到儿媳双腿间一抹一手的黏腻,不由得黑了脸,就著夜色也不管会不会有下人经过,就扯了美人的裙裤,让侍卫分开儿媳的两腿抱起来,对著那淌著精水的xiāo穴咕唧一声插了进去,就这麽在路边野合了一回。然後用蚂蚁上树的姿势抱著光著下身的儿媳,用jī巴堵住那xiāo穴口一路走了回去。

当晚把柳真真按在床榻上狠狠奸yín了数遍,连那娇嫩的菊眼也没放过,明知是子侄搞过了这个美人,却逼著小儿媳娇喘著承认她是在祠堂里跟野汉子通奸,每晚还会被那儿守夜的四个老奴拖去小屋里**,被他们用扫把打屁股。听著小儿媳这般说著,才十分兴奋地喷射出浓浊滚烫的jīng液。

那一段日子,柳真真夜里被公公肆意玩弄著,白日里则和夫君们寻欢。两头的男人都叫著劲似的给她灌精,滋润得美人儿水灵动人,犹胜二八佳人。

热孝一过,顾风等人虽然仍在孝期里,但是没有了客人往来,柳真真就被要求为玉桂夫人诵经祈祷为名,被幽禁在祖祠的阁楼里。期间,顾廉也短暂露了会面,但是神志昏昏,精神状态不复从前,很快又被人带回房休息了。

丧妻之痛也最终打垮了大太老爷固守的常伦,**之事如脱缰野马一般无法控制,规定的诵期未过便擅自开启祖祠密道去那阁楼上奸污了柳真真。少妇那被白麻衣裹著的身子细腻香软,娇哼哭吟如鸦片一般让人上瘾,和她交合就可以忘掉脑里的混乱和心里的痛苦。这个从来对她冷眼相待的公公是柳真真最畏最陌生的,因而被他强奸时又怕又羞,那不害臊的身子却尝到了加倍的刺激。

为了占儿媳的身子又不伤身,大太老爷早就让喜嬷嬷给柳真真调了解药,而柳真真却私下里同喜嬷嬷做了交易,喜嬷嬷的确看重她身骨奇佳,是试药的好鼎炉,也不忍心自己这数月的心血就这麽白费,於是答应让她止住奶水,而那身子却依旧是个蚀骨**窟,同男人燕好时也要著他们的精血阳气,另一面则时常给柳真真喂药,先改善她的体质,看看过个几年後是否能再像仙逝夫人那般催出源源不断的奶水来。

因为孝期杂事繁多,加上顾风等人在,他是隔个几日才来奸yín儿媳一番,所以并未觉察身体上的不适。而弟弟一早就陷入著肉窟里,平日里也有壮阳补肾,短时间内并未看出不妥,两人便放了心,开始默契的轮流奸yín起儿媳来。

又是一夜,柳真真柔弱无比得撅高翘臀跪趴在软榻上,两根纤纤长指主动撑开小小的花穴,勾引著公公把大jī巴插进去捣弄。而大太老爷一面Cāo著儿媳,一面拿著书册拍打那两瓣臀肉,听著小儿媳一面娇吟呼痛,一面雪rǔ乱颤,等射完了精就这麽在一旁欣赏会那合不拢的xiāo穴含著满满浊液将落未落的样子喘上粗气,再战一回合後,往那灌满浓精的xiāo穴里堵上一根粗壮玉势用贞Cāo带锁上後才带著钥匙提上裤子离开,而那玉势要等下次男人来Cāo她时才得以拿出来。

等孝期一过,顾风等人离开後,两位太老爷就迫不及待地将柳真真放出来,公然将她绑在床上玩了大半月才放她下地。甚至有时以身子不适为由,堂而皇之的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寝室的耳房里,名义上是照顾长辈,私下里却是和儿媳行那苟且之事。

因为顾至礼和顾至诚回到顾宅,化名为束真的苏征也被改头换面送来帮忙,再加上老四顾至恩也回来小住几日後就要同生父顾海一起离开去军营历练,服侍的人手一下紧张起来,柳真真安排紫苏带了胭脂,筝儿,和箫儿几个一等大丫头领著一批新来的家生子去好好打点照顾自己的宝贝们,自己则把最小的琴儿留在身边伺候。

在顾家伺候过玉桂夫人的那批都晓得如今的当家主母被公公玷污了,对於她去老爷们房里请安要请上一两个时辰都习以为常了。而之前一直只是给顾至恩打点起居的琴儿对此却浑然不知,她作为贴身侍女自然是在院门外候著的,听著里面隐隐约约的女子呻吟和模糊不清的讲话声还很奇怪地问身旁年长的婢女:“琴儿好像听见夫人在叫啊?可是出了什麽事呢?”那些来凑热闹的婢女们都捂著嘴偷笑,意味深长的说:“老爷们最疼你家夫人,越疼她,自然叫得越响咯。”

一头雾水的琴儿老老实实候在门边,听著那些大姐姐说著她半懂不懂的话,慢慢知道老爷们好像是在和夫人做那夫妻的事,可他们是公媳啊。听了她的话,那些婢女们笑得更起劲了:“夫人这般的美人儿成天在眼皮子下晃悠,哪个男人忍得住哟~”

当琴儿目睹外院那个贵客抱著夫人在後山野合时,才确信夫人原来真的被很多男人弄过呢。尽管如此,当某一晚她被二老爷叫去床前伺候他们奸yín夫人时,还是很受震撼的。夫人光著身子分腿跪著,两个老爷挺著粗长乌黑的ròu棒一前一後插进了夫人身子里,在夫人的哭吟声里前後耸动著腰臀。这麽Cāo了好一会,眼看著儿媳抓著他们手臂的小手抓紧了,双rǔ高翘饱胀,奶头娇豔红嫩,就要到**了,便命令琴儿把床头匣子里的夹子拿过来。那专门定制的夹子,尖夹口裹著光滑柔软的羊皮,会让人有被夹紧感觉却不伤皮肤,尾部还穿著小铃铛,男人们把小小的夹子夹在儿媳发硬的奶头和yīn蒂上,看著她难受又**地吟叫求饶,在达到**时更是直接把夹子一一拽了下来,刺激得那妖娆的女体香汗淋漓,扭如蛇妖。

此外,两人若是要外出谈生意也必定带上柳真真,有时在官道上就这麽在车内**著儿媳,或者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找个僻静的胡同,把她抱下来按在粗糙的石壁上一顿**蹂躏。商人们都有自己的家娘,那是专门用来泄欲甚至交换陪客的家妓的雅称,所以商人们也会举行匿名的八宝会,就是在露天宴席上带著面具公开yín乱,展示家娘的**称为亮宝,同家娘交合是晒宝,甚至有交换家娘的换宝和让人享用家娘的鉴宝。两位老爷也会带著柳真真参加这种八宝会,虽然只是晒宝,不仅有薄莎笼著三人,还让柳真真也带了面纱,但是八宝会上有个家娘,体弱娇怯又风骚撩人的说法还是在圈里传播开来,要知道多少达官贵人许诺了千金加美人都换不来给那家娘鉴宝的机会,偏偏连那两个男人的信息也打听不出来,让人不由得扼腕叹息。

作家的话:

恩恩,这里私下开了金手指哦~~

56、若论当初,谁信有如今

这晚,在缇湘镇最好的客栈的天字房里,床榻上的美娇娘同自己公公抱在一起,下巴被男人捏著命令她伸出小舌来让自己吸允,儿媳媚眼朦胧地缓缓吐出小香舌,立刻被男子一口吸住往自己嘴里吮,小美人被男人吸得“唔唔”哼著,公公渡过来大口的唾液逼著她含住了再小口咽下去,两人分开时嘴角边都挂著缕银丝。

“喜不喜欢爹爹的口水?”公公拨弄著小儿媳双rǔ上的rǔ扣,缀著的小铃铛“叮铃铃”的响著,柳真真娇声哼著,看著男人羞怯地点头,於是男人又低头喂来一口,看著她主动张嘴接过来咽下去。

“乖,真乖啊,宝贝儿真是招人疼呢。”男人满意地低叹著,看著小儿媳搂著自己脖子,双rǔ蹭著自己的xiōng膛娇吟啼哦著,还一面撅著小屁股让弟弟轮番捅著下面的两个小洞,“来,先吸吸爹爹的奶,在舔会大jī巴,舔得好爹爹有奖励。”

“那真儿要吃爹爹的精水~”美人儿小口舔著男人的rǔ头,听到後半句後便仰著小脸一面伸舌舔拨著暗红的rǔ头一面撒娇,男人满意地看著儿媳被自己调教成了个离不开男人jī巴和jīng液的荡妇,摸著她沈甸甸的nǎi子答应了:“好,宝贝儿伺候得好,爹爹就灌你一肚子的浓精。”

在柳真真吸允著公公粗长的老jī巴,感觉到嘴里那根ròu棒开始胀大,要准备shè精时,二公公也抓著她的屁股开始了快速的**,两个公公都要射了,她主动吐出嘴里的那根,扶著ròu棒跟二公公的一起顶上自己的xiāo穴,让两根ròu棒都插了进去。

“啊~~~爹爹,爹爹~~真儿要坏了~~小Bī都要胀死了~~”她哭吟著却真的咽下了两个ròu棒,让他们顶在被撑开的子宫口喷射了进去,两股强力的jīng液冲刷著娇嫩的子宫壁,烫的美人儿连连颤抖。当男人们抽出yáng具时,那小小的穴口被撑大了两三倍,合也合不拢得兜著一汪浓精。大老太爷满意地看著儿媳被蹂躏後的嫩逼还有被弟弟捅大了的菊眼,酝酿著下一回的奸yín。这时外面突然有人敲门,说是有急事请两位老爷去店铺里看看。这麽晚来找他们自然不会是小事,被打搅了兴致的大太爷有些火气,看著小儿媳光著身子起来服侍他们更衣,便让她先去伺候弟弟。然後顺手打开一旁的盒子,取了根特制的蜡烛出来,点了火,把那烫而不伤人的红蜡滴在儿媳的背上屁股上,看著因为炙热不时一颤的美人儿来解气。等两人衣服穿好後,就按著儿媳让那蜡滴在娇嫩的奶头,,尿道口,和yīn核上,如愿地看著娇柔的小儿媳被烫得连连求饶,等蜡烛烧完时,美人的的嫩逼和菊穴都被红蜡里里外外烫了一遍。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男人们捏著美人的rǔ肉,看著**的儿媳不住抽搐,告诉她:“待会洗干净身子,爹爹们回来後再好好给你烫烫,嗯?”

等公公们离开了好一会,柳真真才从那**里回味过来,独自去房里洗浴。她跪在浴盆里,把身上的软蜡都剥下来,它们就像面团一样热热软软的,只有刚滴下来时才有著略高的温度。美人拿著水瓢冲著私处,细长的指头小心在花径里转动著,让那新鲜浓浊的精水都流出来,喜嬷嬷给的药要失效了,得这般洗干净後再抹过。她光著身子走到床边,从公公们那个的匣子里找出一根玉势来,在那十来根玉势里这根也被男人用来插过她,但是他们都不曾发现这个里面的秘密。

美人儿娴熟的打开机关在玉势顶端倒入药粉,关上机关後翘著屁股把那根长玉势缓缓插进私处一直深深顶上子宫口,“哈~”柳真真轻呼了口气,任何时候那处被顶住时都叫她敏感得发抖,喜嬷嬷曾戏谑的称之为完美的受孕反应。再一按底部的开关,顶开宫口的玉势顶部喷射出的细细药粉,让它们几乎糊满整个子宫内壁,柳真真抿著小嘴等了片刻後关上机关再把玉势取出来洗净放好。

重新回去洗浴身子时,就会慢慢感觉到小腹里充满一股暖流,那是种像怀孕一样让人觉得饱足,温暖,安心的感受,渐渐地热感加剧,成了一小团火焰似的烘烤著身子,对於体寒的女子来说那种热量的散发很舒服。她不得不承认,喜嬷嬷确实是个医药上的天才,且不说药效,就是对病人感受的这般体谅就很难得了,虽然每次让她试药时都有些羞耻,但是效果确实不错。

头一回去的时候,正是玉桂夫人快殁前的那些个日子,大老爷开始喜怒无常了,看她的眼神也变了。等大老爷叫来喜嬷嬷说是要调配解药时,柳真真就知道自己终是沦为公公们泄欲的对象了,这才私下里找了喜嬷嬷谈妥了一桩交易。

当晚,她依著喜嬷嬷的要求等二老爷奸yín完自己离开後,让胭脂请了她过来。喜嬷嬷屏退了胭脂和筝儿,拿出自己的工具先从少妇红肿的xiāo穴里掏起了男人新鲜的jīng液,然後问了她和公公的房事,连她被男人奸yín时的感觉都不放过:“喜不喜欢被你公公Cāo?”

“这与那药有关麽?”见柳真真不愿回答,喜嬷嬷咧了咧嘴:“若是被迫的,心有抵触,对药的吸收和药引的索取都不好,老身得加大剂量。若是无奈为之,剂量次之,若是甘愿为之,又分无感与有感,无感则自身yín水不足,需再改药方,剂量任加,若是有感,则好办得多。”

“那,有感便是。”

“头一回是被你公公强行奸yín的还是你自愿的?”

“是爹爹他强要了我的身子的。”

“奸yín了你几回?”

“两,两回。”

“那现在也是被你公公强奸还是你自愿让他搞的?”

“我,我不知道。”

“那他奸yín你时你可挣扎过?”

“头一回有的,可是抵不过爹爹,就……後来,後来也是有的……”看著美人声音轻下去,喜嬷嬷捏了把那nǎi子说:“老身瞧见的几回里你那小嘴里说著不要,骚逼却是吃得有滋有味的麽。”

“不,我……我的身子是愿意被爹爹Cāo的……”柳真真被逼不过只能这般认了。

“那心里可喜欢被人Cāo,Cāo时水多不多?”见柳真真柳眉再蹙,喜嬷嬷嘎嘎笑道:“老身的药自然是对症下药最有效,不然只能从轻的开始,夫人可是要被你公公玩弄更久啊。”

“心里说不上喜欢,身子却是要的,那水,自然是多的。”

“这身子倒是诚实,你公公大概多久Cāo你一次?”喜嬷嬷捏著那被男人Cāo得微微红肿的肉瓣,把它们往两边拉开,露出红豔豔的甬道和里面糜白的精迹,用指甲盖大小的瓷勺刮舀著。

“嗯,恩啊~轻些儿,这,这些日子里,爹爹日日都要来的。”

“那一般Cāo你几回?每回大概Cāo多久,对了,以shè精为一回。”

“恩啊~嗯~嗯~太深了啊~唔,每,每回,约,约莫半个时辰,多,多则四五回,少也有,三四回。”

“啧啧,你这公公还真是宝刀未老麽,他的jī巴大不大?每次是射在你小嘴里还是你这肚子里,若是下面的话有多里面,顶到子宫口还是插进去?量多不多?”

“爹爹的jī巴好大好大的,嗯~~~他喜欢灌在真儿肚子里,插得好里面,次次都顶到口子上,射得也多,恩啊~~又烫又多……”

“这就是了,瞧瞧,这肚里还挤得出来,想来每回你公公都把你这小媳妇儿喂得饱饱的吧。这次呢,说细些儿。”

“今个有五回,都是顶开口子射在里面的,流出来了些,肚子里还是好满。”

“嗯,好了。来,让老身量量夫人小Bī的深浅吧。”

喜嬷嬷说著,陆续挑了好些根玉势插入柳真真私处,要她挑出一根长度能顶到宫口,粗细上也让她感到舒服而乐意用的,这样以後自己上药才不会有抵触。

“唔,顶到了,别再捅,唔啊啊,别,别戳啊~~”柳真真扭著身子还是不时被玉势顶上那敏感的小口,不由得轻呼著。

那个阉人著迷得看著她每次被顶到子宫口时脸上一闪而逝的表情,感叹著她夫君们的狠心,竟然将那样一个极易受孕的子宫给废了,“真是可惜啊,用那样霸道的药就把这肚子给毁了。若真是要弄坏它还有更多的法子呢。”

喜嬷嬷记下了玉势的长度和粗细後,一面给柳真真清洗著私处,缓缓说起自己的上一家。

“你若是换到老身先前待的那家人家里做那大官的小妾,就会尝到滋味了。那人最爱玩有身子的女人,怀孕的漂亮妇人不好买,就买些女奴来赏给下人玩大了肚子先养著,肚子显了就玩上几个月,等涨奶了再拿掉,只要老身几副药下去,不消小产养个一年半载的,短短百日之後就可边喂奶边供男人玩弄。寻常女人拿个三五次,肚子就废了,老身却能让她如此弄上十余次,不过那肚子废了就真治不好咯。”

柳真真一面看著喜嬷嬷开始往自己子宫里灌入药水,一面听她讲,听到这里她才开口问:“那,那我呢?还能治好麽,唔~嗯啊~~满了,嬷嬷,好涨了~~不要灌了啊~~”

“嗯,夹紧它,熬上一时辰。”喜嬷嬷硬是把配好的所有药汁都灌完了才停手,挑了根粗壮的玉势一直顶到子宫口後让柳真真夹好跪著。

“啊~好难受啊~~”柳真真才忍了一小会就有些不行了,肚子里的药水火辣辣的,被扩张的宫口也好生发胀。

喜嬷嬷爬上床,绕道她後面,捧起那两个nǎi子揉搓起来,还不时地捏她鼓鼓的yīn核,并用细长的玉势插她的菊眼儿,以此来转移美人儿的注意力,唯独不许她拔出那根私处的玉势:“你那夫君倒个是心疼人的,当初给你服下的药并没有伤了你肚子只是压制住了而已,当然若非遇上老身,其他人也医不好你。老身的药膏能催出你的奶水,就说明你肚子还是好的,只需要慢慢用药中和掉,你这对漂亮的nǎi子还会源源不断的产奶,没准连孩子都能再怀呢。”

57、罗巾粉汗和香浥,纤指留痕红一捻

“真的麽?我还能再怀上宝宝?”

喜嬷嬷看著美人忽然变亮的眸子,带著抹笑意地把玩著美人的两颗nǎi子,道:“这也不是没可能的,若是你配合得好完全可以在怀上。到时候叫你公公给这小肚子里好好灌几回,保准三年抱两。”

“不,不是的,真儿不是要怀他们的宝宝。”喜嬷嬷的话却叫柳真真醒悟过来,如今自己可是还在公公们手里呢。

“这就由不得你了,这五年内你还怀不上,那五年後可就难说了,我看你两个公公精神好著呢,五年後再抱个么儿也不错啊,哈哈哈。””

柳真真摇著头,哀求起她来:“嬷嬷,你最是厉害,可是有什麽法子能帮帮真儿?”

“那你就要早早榨干他们,”喜嬷嬷摸著她的小脸说:“用你漂亮的小脸,柔美的嗓音,还有这勾魂的身子去吸光他们的jīng液,不然只能乖乖被人搞大肚子,嗯?”

“不,你还有别的法子的,嬷嬷,你帮帮我啊。”

五年之期对柳真真而言绝不是个好消息,五年之後顾至礼即便到了成家的年纪接管下顾家,也未必对付得了他的祖父们,而自己若是一不小心……她实在不愿想那般後果,故而一味缠著喜嬷嬷找个解决的法子。偏生那人只是笑著却不言语,她只得再退了一步:“若是嬷嬷能帮得了真儿,真儿愿凭嬷嬷差遣。”

听了这话,喜嬷嬷这才有了得色,她把脸埋到美人双rǔ间蹭著,满足得叹息著,保养得不错的手指则把玩著美人的两颗奶头,捏著,拉扯著,还放入嘴里吸允著,她舔著那奶头道“那你以後要经常来嬷嬷这儿玩,让嬷嬷好好摸摸你的nǎi子,老身就给你想想办法,怎麽样?”

喜嬷嬷见她面带豫色,便揉著那两团美肉哄道:“老身是个阉人,又不会把你怎麽样,你只要照著老身的话做,就可以养好肚子,想想你那些夫君,老身可是能让你再给他们生娃呢,怎麽样?”

“我不要怀爹爹们的种。”柳真真望著喜嬷嬷轻声道。

“好,不怀,不怀,只要你肯让老身玩玩,老身就给你想法子好不好?”喜嬷嬷抱著**的美人儿揉著那对nǎi子,“你看只是让个阉人玩玩nǎi子而已,反正这对宝贝儿也叫不少人玩过了不是?”

“好,我允了你便是。”

“要说清楚,你允了嬷嬷什麽事啊?”喜嬷嬷兴奋得捏著那两个奶头提醒著:“乖,把嬷嬷刚才的话都说一遍,瞧瞧,这小奶头都叫嬷嬷嘬硬了。”

“真儿,答应,一旦有空就让喜嬷嬷玩,玩我的nǎi子……”

“乖,乖真儿,来,来,快让嬷嬷好好嘬嘬!”喜嬷嬷兴奋得托起那对娇rǔ,连连轻咬起来,吸允得美人儿娇呼连连,玉体轻颤。

之後,喜嬷嬷给了她的十日量的药粉和暗藏机关的玉势,让她尽量日日都和男人交合,五回是底线,越多越好。私处的药粉会让男人延长勃起时间,也会让他们每次射出是平时一倍以上的jīng液,但是这样超负荷的索取次数多了就会消耗男人的精血,一般一日一两回男人不易觉察,次数多了就会叫人生疑。jīng液能射入宫内是最好的,这样一来回混合了药粉後对她子宫的恢复极有好处,一般喷一回药粉可以用上约十回。每次用完药粉去讨要时,便是她履行自己承诺的时候。

因著那五回的要求,虽然早晚至少被公公们灌上四回,剩下的一回自然是要柳真真想方设法引诱男人了,那般风华绝代的美人儿在床笫间只消稍微浪一些就会招来男人的百般奸yín,匣子里的东西一件件用上,一日下来少则七八回,多则十来回,是以药粉消耗迅速。三月既过,柳真真足足叫公公们奸yín了百余回,而喜嬷嬷拿著美人儿试了十几回药後,通过针灸配合,居然调制出了可以短时间内催奶的膏药,虽然只是一个时辰的功效也足够她过回瘾了。

平日里只要在顾家,柳真真寻了空便要去喜嬷嬷那儿调理身子,两个公公也偶尔去瞧过,都是泡澡,按摩抹香露之类的,就由了她去,却不曾见那看似寻常的沐浴前後还有著繁琐的一道道工序,不仅在美人体内内埋入药剂,堵上的玉势也是浸泡过药水的,再抹上药膏裹著绢丝袍子在烧著药酒的房里,让那药酒的蒸汽熏上一个时辰。待女子浑身香汗,让药膏融化吸收後,按摩半个时辰,再换花瓣凝露浴,再按摩,再用山上的温泉水清洗干净,浴室里帮助放松的熏香也是专门调制的,以便内外兼施地调理著柳真真的身子,所以一次调理没个大半天结束不了。

这个交易十分秘密,喜嬷嬷也守信,虽然胭脂她们要帮著换水按摩,却什麽都觉察不到,因为这和她们之前做的并无不同。当然多数时日里都是柳真真同喜嬷嬷待在一处,一面是喜嬷嬷要了解美人的感受,还要根据男人同她行房的次数和手法进行改进,另一方面也是方便喜嬷嬷通过了解女子希望如何愉悦地交合,好制作出不仅满足男人也让女子喜欢的闺房秘器,毕竟当世女子里如柳真真这般的实在凤毛麟角。

热气腾腾地蒸房里,柳真真跪坐在中央,小脸被热气熏得红通通的,喜嬷嬷腰上围了块布也在里面,就这麽看著美人儿的身子一点点渗出汗水,晶莹的汗珠由小变大,慢慢布满整具**,再聚成一滴滴滑落下来。半个时辰後汗水和蒸汽打湿了柳真真的长发和丝绢浴袍,她闭著双眼,长翘的睫毛上都缀满了细细的水珠,静止不动的美人如一尊白玉雕像般温润晶莹,任凭水珠从小巧的下颚滴入rǔ沟又滑落至光洁无毛的私处,粉樱色的奶头也挂著将落未落的水珠。

喜嬷嬷轻轻拉开那件湿透的浴袍,之前抹上的rǔ白色药膏已经融化成了半透明的胶状物,干瘦的双手从後面握住两只美rǔ揉捏起来,从那儿慢慢蔓延到全身各处,好让药膏一点点被这具美妙身子吸收干净。而美人的呼吸急促起来却还是闭著眼,只是将脸偏向了一边。

喜嬷嬷来历不明,只是知道她同当年调教玉桂夫人之人是师徒关系。柳真真见过她制作的种种物件皆是精妙无比,巧夺天工,只可惜他满门心思都是将这些用於闺房之乐,难等大雅之堂,因为始终籍籍无名。当初顾家老爷为了医治夫人,他又急於藏身,这才得高人指点躲入顾家,最後终老於此。在这个怪人的余生里,借著顾家的雄厚资金和工坊里的能工巧匠确实造出了不少稀罕玩意。虽然有一些经过顾家允许,通过摇坊楼匿名拍卖後给一些小工坊引来大量订单,却都是些容易批量生产的简单货,偶尔装有一两个机关的一面市就被哄抢一空,然後真正精致细腻并且机关重重的原版都没有在市面流通,尽数存放在顾家库房里代代流传。

每回柳真真去喜嬷嬷那儿讨要药粉时,这次照例是给了药粉後,喜嬷嬷搂著她躺在窗边炕上,也不解开两人衣裙,就这麽将手探入美人的衣襟里一面揉捏著她的双rǔ抹了药膏後催rǔ一面问诊,然後解了美人上衣,用细长的银针刺入那对nǎi子的穴位里,就可以吸著美人儿的椒rǔ听她娇怯地说起自己新发明的效果。

说起了那新玩意,柳真真羞红了小脸,娇嗔道:“嬷嬷给的那些个真是羞煞人了,偏生,偏生爹爹们还喜欢人家穿戴~”

柳真真出行的东西都是琴儿打点的,喜嬷嬷只同她说自己放了些助兴的东西进去让她记得用,柳真真也没在意。却不想跟著爹爹们出行头一晚就撕坏了穿去的肚兜儿和亵裤,当晚被折腾累了便让公公们堵著xiāo穴先睡了,等著次日一早洗浴时顺便换一套。然而她抹干身子去打开包袱,看著那一件件兜儿和小裤又羞又急,外面公公们又催著她出发,只得硬著头皮换上。穿著那样的贴身衣裤,即便还有外衣罩著,小脸也蒙著纱巾,仍旧是浑身都不自在,直到上了马车帘子挡住了外人的视线她才觉得好些。

方才柳真真扭著小腰,穿著剪裁华美的衣裙,一步步下楼来,那被衣裙勾勒出的高耸xiōngrǔ、纤细的腰身和丰满的臀部,勾引的那些一早准备出发的商队个个咽著口水,却眼睁睁看著美人儿坐进了两个中年男人的华丽马车里,不由得万分可惜。

二老太爷自是把小儿媳刚才的模样看在眼里,待帘子一放下来,就将她拉扯进怀里去捏那对大nǎi子,“怎麽?一早还没喂饱麽,又翘著nǎi子想要勾引野汉子?恩?这是……”

男人的手原本应当隔著外衫和肚兜捏住奶头的,然後记下抓捏後那可爱的奶头却直接光溜溜地被捏在了那粗糙的两指间,暴露在三人眼前。二老太爷仔细瞧了会才发现那外裳的衣襟处做了巧妙的口子,只要寻对了地方就可以直接捏出那奶头来,可这肚兜又去哪儿呢了?他一把扯开了儿媳的小衣,就见一件薄如蝉翼的丝绣海棠小肚兜笼著两团rǔ肉,大朵的娇豔海棠正开在xiōngrǔ上,花蕊处开了两个孔眼儿,还用金线锁了边,正好让那两个翘嘟嘟的粉奶头露出来。

“小yín娃儿!”二老太爷眼里涌起**,捏著那嫩奶尖儿,去嘬儿媳的小嘴:“穿得这麽yín荡可是想著来勾引爹爹们,昨晚还没喂饱你麽?”

“唔~~唔~~不~~”柳真真咽著男人渡来的津液无力反抗得任公公蹂躏著敏感的奶头,这样几乎毫无遮掩效果的肚兜和衣裙也是超出她的意料的啊。

而大老太爷的手也在她腰带和裙上摸著,果然也找到了前後两处隐秘的口子可以摸进她的双腿间,於是不曾被亵裤拦著便弄得一手滑腻,男人撩起了儿媳的裙子,只见那一样质地的丝绢亵裤绣著花枝蔓延,那海棠花却是开在女子私处,如小儿开裆裤一般裁开的口子滚著边,那女子粉嫩的xiāo穴便是含羞带露的花蕊儿。

“妙极,妙极,那喜嬷嬷果然是这世间鬼才。”大老爷看得出是喜嬷嬷的手笔,大喜过望後自是要应了这好意,将大**塞了进去,同弟弟一前一後隔著衣裙就将那小儿媳Cāo得rǔ波乱颤,yín水横流,而柳真真唯有咬著帕子呜呜哭吟承欢。

58、香!满炉人未寝,花弄月,竹摇风

原本在车里奸yín儿媳,那繁复的衣裙最是让人头疼,现在就方便多了,甚至随时随地都可以方便得插入那嫩穴。用午膳时,老太爷们包了清风楼二楼的包厢,两扇屏风将他们与外面隔了开来,两人便让儿媳自己拨开衣料露著那两颗奶珠儿吃饭,即便有人进来上菜,她只要用长发挡一挡便可以。一顿饭下来,那两颗奶头被公公们用银筷子又夹又扯得肿胀起来,硬鼓鼓的好生可爱。

饭後的糕点是放了碎冰的红豆汤,公公们更是要了碗冰块来,夹著冰块儿来冰她的奶尖儿,等那儿冻得通红敏感後,就含了口温水叼住儿媳的奶头,欣赏著小美人偏头咬著帕子的难耐的表情。

夜里看戏也是,虽是坐的屏风隔开的包房里,但对著戏台那儿可是空的,柳真真蒙著面纱坐在二太爷腿上,脑袋靠在男人肩上,面纱撩高露出小嘴来同公公嘴对嘴的吃著葡萄,即便是台上的人也只看得到那男人一手环著美人细腰一手放在女子臀上摩挲,两人皆是衣冠楚楚又亲热无比的靠在一处。

唱戏的戏子瞧著那蒙面少女身段娇软,半露的樱唇,挺翘的鼻子,还有那小巧的下巴,一瞧便知是个美人儿,估摸著也就该十来岁的年纪,只当她是哪家老爷豢养的娇奴儿,便唱著曲游园惊梦,同她抛媚眼儿。柳真真觉察到那俊美小生频频望来,羞得直往公公怀里躲,而二老爷脸上装著不觉察,却借著宽大袖袍的遮掩,将手探入儿媳私处将那桌上的干贡枣儿一枚枚往里塞去。

柳真真往嘴里放了颗葡萄,咬开後含著果肉汁水用小舌喂入公公嘴里後低低求饶:“爹爹,莫,莫塞了,已放了六枚了呀~~唔,好胀哦~~”那贡枣大如鸡卵,晒干後也颇为可观,这一小碟塞入後,美人儿哪里还合得拢腿。

男人依旧不动声色的隔著衣襟拨弄著儿媳的小奶头,看著戏演到最後一幕了才说:“若是想取出来,待会儿便同爹爹去那马厩里搞上几回,恩?”

“啊~~依,依了爹爹便是,莫要再塞了,唔啊~~”

见儿媳答应了,二太爷才开始慢慢把枣子取出来,等那八枚枣子摆回碟子时已是晶莹饱满了。不等戏结束,二太爷就把那泡了儿媳汁水的枣子收入袖口里,搂著美人提前退场去了後院马厩。男人抛了点碎银给看守马厩的人说是带女人瞧瞧,那人也不多问就让他们进去了。男人挑了处没有养马的空厩让美人儿小脸朝外,脱了裙子和小裤,扶著栏杆撅高屁股,然後就挺著男鞭後入了进去。二老爷一面把儿媳的屁股插得啪啪作响,一面用那枣儿喂隔壁好奇探头过来的公马。那马尝得好吃了,凑过来还问那男人讨,於是二老太爷把枣子放在儿媳的翘臀上,看著那公马的长舌舔过美人娇嫩光滑的臀瓣将枣子卷入口内吃掉。

“啊~~”女子娇吟起来,那湿热粗糙的舌苔在自己屁股上舔过的感觉太难以言喻了,“别,爹爹,别叫那马儿舔真儿呐~~”

“乖~莫叫大声了引来闲人,爹爹还有好东西让你尝尝呢。”

男人将浓精尽数射入後,用那剩余的红枣堵上了儿媳的xiāo穴,将她抱做小儿撒尿的姿势,让那含著鼓鼓红枣的yín靡穴儿对向了贪吃的公马。

“不,不要这样,爹爹,饶了真儿啊,不,唔,唔~~”柳真真哀求著却毫无用处,反叫公公拿了她的裙裤堵上了小嘴,因为戏院已经开始散场,有下人们来这儿牵走寄放的马匹了。这块地方的马都是戏院自己养的,自然不会有人过来,可是不知情的柳真真心里却紧张得要命,偏偏那贪婪的公马嗅到了枣子的香甜味,将那又长又灵活的舌头伸向了她的xiāo穴,顶开媚肉儿卷走了红枣,还试探著添了口美人儿湿哒哒的xiāo穴,待那公马毫不客气的再次将舌头伸入小Bī里卷那红枣时,柳真真颤抖著喷出了股股汁水,她被一匹公马的舌头舔到了**。

“还敢不敢当著爹爹的面跟小白脸眉来眼去的,嗯?”男人附在美人耳边低声问道,怀里的小儿媳连连摇头,呜呜求饶著。“不敢就好,今个这是给你点教训,下次若再有,就让你趴了干草堆上牵它十来几匹马**了你这嫩逼,这畜生的长**可不是你这小嫩逼能吃得消的,知道了吗?”

二老太爷这般说著时,那公马吃光了红枣还不死心,试图把舌头伸得更里面,在私处打转卷曲的舌头叫美人儿整个人都连连抽搐起来,花径将那根异物裹得紧紧的,也叫公马的鼻子连连喷著热气,刺激了敏感的小**後叫柳真真又喷了一回yīn精。

这般玩够了,二老爷才抱著瘫软如泥的儿媳回了客栈,用了顾家专门给女子私处清洗的药粉给她洗过後,又同兄长一起再次**了小儿媳。之後因为柳真真所有的贴身衣裤都是那般样式,只要是两个公公没有公事,便是在床上,桌上,甚至偷偷在外面的花园假山里奸yín著小儿媳,那大半月的出行,柳真真娇嫩的小子宫就不曾空过,整日里都盛满一泡泡浓精,连男人们也觉察到那原本处子似的小Bī也被玩得比原先要松一些了,毕竟叫两根大**日夜不歇得插了近百回嘛。

“嘎嘎,不打紧,嬷嬷给你敷上几贴药保管那小Bī紧回去。”喜嬷嬷听完了柳真真的话後,安抚著小美人儿,一面取下银针,再次按摩起那对大nǎi子。美人儿依旧娇柔的哼吟著,却不忘提醒喜嬷嬷莫要忘了自己之前的嘱托。

“那个人啊。”喜嬷嬷捏著美人的大nǎi子揉搓著:“老身已经跟你那小姘头交代过了,真儿就莫要Cāo心了。”

喜嬷嬷嘴里的姘头指的便是苏鸣。原来当时苏鸣用尽方法接近顾廉後,才发觉他身边亲信暗中叛变,终日在他的饮食里放入类似致幻药的粉末以便控制。药剂的用量在渐渐加大,顾廉已经有了上瘾的迹象,神智清醒时少糊涂时多,加上当日暴怒後气血逆行,险些走火入魔,如今只能静养,不好强行运功疗伤逼毒。

孝期里的柳真真知道夫君们会想方设法医治顾廉,自己干著急也没有用,却在偶尔一次与喜嬷嬷的交谈里说起了致幻药的事,那人嘎嘎笑道:“有的烈性春药也算小剂量的致幻剂,若是两者殊途同归,老身没准有点法子呢。”

她这才引荐了苏鸣,希望喜嬷嬷能帮到顾廉,如今听喜嬷嬷的口气似乎是有法子了?可是这个阉人却依旧不肯直说。

59、东君德满扬长去,何日重修不了缘 上

眼见太阳偏西,外面琴儿寻了过来,说是今个儿老太爷们在外赴宴不会来用膳,家主和二爷邀了几位客人在府上小聚,夫人的晚膳就备在小庭了。柳真真应了声,想著公公们但凡赴宴没带上自己准是些旁系的事宜,不到明早回不来,今晚倒是难得有了空闲,便让琴儿去吩咐人把自己的屋子收拾下,不宿在公公那儿了。

然而习惯了被男人搂著睡甚至xiāo穴里还要含著ròu棒的夜晚,一个人睡好空虚啊,柳真真咬著手指去揉自己的小**想要缓解,却叫那儿生出更浓烈的**,这可怎生是好?偏生苏鸣又不在府上,柳真真嘟著小嘴光了脚下床来,踩著柔软的羊毛地毯去柜子里找玉势,幸好房里就有热水,不然唤了琴儿来多叫人难为情啊。

她光著身子裹住细软的羊毛薄毯坐在床边看著那根粗壮的乌石玉势浸在热气腾腾地水里由黑转红,便轻轻揉搓起饱满的双rǔ,眼波流转间瞧见了柜子最低下的一角露出段红绳子,她走过去扯出了个小香包,这还是初次同顾廉欢好後不多时,他差了紫苏送来的。(见44章待浮花浪蕊都尽,伴君幽独),本是要她随身带著的,偏生後来有了变故,她要搬入玉桂夫人的院子里,还要经过细致的搜身,唯恐这香包落入别人手里,她只得匆匆藏好。

那时她只记著收好这东西,因为後来的突生变故便是忘了这小东西呢。隔著布料摸著里面似有东西,柳真真忽然心里一动,找了剪子挑开线头,倒出了一只坠子,数颗香料以及一方薄如蝉翼的素白丝帕。那香料也并非顾廉惯用的檀香,柳真真取了桌上的小香炉来投了一颗进去,後又捏著那帕子细细的瞧。进了顾家後,几位夫君都教授了她不少传递消息的暗语和法子,这方帕子摊开有两掌大小,折叠起来却如一颗香料差不多大小,这样精巧的玩意自然有更大作用,只是不知如何才能看到这上面的信息呢。

柳真真瞧著小炉上香烟嫋嫋,便拿了帕子一角靠上去试试,果然有印迹从黄便深,她欣喜不已得将整块帕子都小心翼翼的放在烟上熏著,一幅十分详细的顾家地图在她眼前徐徐展开。这并非实际的顾家地图,而是顾家下面的暗道,有人十分细心的标注了各处暗门的位置,其中一处,正是在柳真真房内。

看著那地图上唯一一处红点所在,柳真真决定独自下去看一看那里。顾廉那般爱护她,断然不会伤害自己,把这样机密的信息交付来,可是有事需要自己去做麽?

开启了密道後,穿著睡袍的柳真真裹著薄毯,穿著布鞋,执著一盏小灯,在幽静深邃的地道里静静走著,离那个红点所在越近越是紧张,终於是停在了一扇门前。她将油灯放在门边的一人多高的烛架上,低头去拿小香囊。

柳真真捏著那枚坠子,找到了孔眼插入旋开,轻轻推开门,见里面似有人住,还留著只昏黄的蜡烛,她才走进门,便被人至身後捂住嘴,用一根黑丝带蒙住了她的眼。

吓坏了的柳真真徒劳得用小手去扳,可是哪里有用。只觉得那人是个高大有力的,一手就将她拦腰抱在xiōng前,垫起脚都够不著地面。被这般挟持著不知走到了哪里,整个人就被抛入柔软的床上,复而男人高大的身躯覆了上来,俯身吻住了美人儿的小嘴,将她的双手绑在床的扶栏上。

“唔~~”柳真真被男人的唇舌堵著,被迫接受著那霸道火热的缠吻,娇小的身子被压得无法动弹,小腹上抵著得正是根硬如铁柱的粗长ròu棒。两人的衣裤都很快剥离了身体,男人滚烫的身体贴上了柳真真微凉的身体,美人轻哼著被紧紧抱住。这一切都太突然,柳真真想要知道这个人是不是顾廉,可是因为男人太急切的动作让她无法将之和之前沈稳的顾廉联系起来,不等她理清思绪,热得发烫的ròu棒就抵上她的xiāo穴不容反抗地挤了进去。

“唔!嗯啊~~不,求求你,不要,嗯啊~~太深了,嗯啊~~”男人送开了她的小嘴,似乎在看著自己如何插入她身体的,柳真真娇嫩窄小的甬道被那异常粗长的yáng具不断撑开,深入,叫她轻吟著求饶起来。“不~~不~别啊~~嗯啊~啊~~”

ròu棒顶到了深处的子宫口还要再进去却不得入法,便退出一些再深深撞上去,那酥麻酸胀的感觉从那小口向四肢扩撒开来,柳真真只觉得自己被顶弄得浑身都发软,而那儿也经不住挤压颤巍巍的张开了小口,整根ròu棒终於全部陷入了她的身体里,毫不客气地用顶端碾压著娇嫩的子宫壁。

男人满意地开始挺动腰肢,让yáng具整根出来再插入小逼一直撞开宫口挤压起娇小的子宫,这样霸道的进出让美人哭吟起来,一开始就这样深入而激烈的欢爱叫她有些承受不住了,男人的体温也好高,好像一团火从外面一直烤到她身体的深处,汗水很快遍布娇躯,私处的汁水更是丰沛如泄,呻吟著,哭泣著,柳真真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起来。

积聚的快感让她挺著双rǔ哼叫著:“唔~不~~不行了~~真儿要到了~~~恩~~啊~~~~~~”就在她**时插入子宫的ròu棒也喷出大量的浓精,却烫得柳真真叫哑了嗓音,她只觉得子宫里都要沸腾起来一般,好似有人提了开水灌入一般。源源不断的浓白jīng液冲刷熨烫著她的小腹。

“真儿,宝贝儿,我终於等来你了……”熟悉而沙哑的嗓音伴随著一股股喷射的烫液,在美人耳边响起,火热的大掌揉著高耸的右rǔ,小奶头被食指和麽指捏著,拉扯著。

“廉~真的是你?让我看看你,廉~”柳真真从失神中恢复过来,轻哼著同他应答。

男人只是略微疲软的yáng具还堵在美人花径里,他温柔的解开那些束缚,捧起了柳真真的小脸,低头印上一吻:“我等了你好久好久,我以为你已经把我忘了……”

昏暗的光线下,柳真真努力看著那张熟悉的脸,只是消瘦了些精神却是不错,起码那儿的精力比两个公公都要好呢。

“我忍得太苦,憋得太久了,有没有伤了你?”顾廉揽住柳真真的细腰,将软软的美人抱入怀里,大手从腰摸到肥腴的臀部,大把地捏著,柳真真攀著他的肩膀,任凭男人拉扯著臀瓣好叫xiāo穴张得更开来容纳重新硬了的ròu棒。

两个人没有时间来叙旧,只是急切得亲吻著,缠绵著,用最原始最激烈的方式来诉说这些年被分开的思念,热情似火的美人,雄风依旧的男人,一时室内春色旖旎,美人娇喘不已,香汗淋漓,男人肌肉虬结的身体布满汗水,後背有著女子指甲划出的伤痕。

眼见著两人又要一同到了**,柳真真却一下从男人yáng具上挣脱了出去,在顾廉的一时错愕里低头含住了那根糊满两人体液的ròu棒,男人一时难耐将浓精悉数喷在美人小嘴里,因为量实在太多而溢出了来的也被柳真真的小手接住了。顾廉低喘著看著柳真真,她的小嘴里满满都是自己的浓汁,却好似饥渴的吞咽著,湿漉漉的美眸娇柔地看著他,咽完了嘴里的复又舔食著手上的。因为跪坐著,美人儿嘴儿每咽一口下面的xiāo穴便因此收缩著挤出一些浓精,男人便可以看见浓白的jīng液糊满美人的长腿,缓缓往下流著,他靠过来,伸手刮著那些汁水喂到柳真真嘴边:“乖宝儿,吃掉它们,把我的东西都咽下去。”

柳真真听话地握著他的手腕,一根根舔著男人的手指吃下jīng液,还不忘吸允著指尖,用舌头在指腹上轻舔。顾廉眼里的**如惊涛骇浪,他低头将舌头喂进美人嘴里,舔著自己的味道,低声道:“那两个孽畜,竟是将你调教得这般,这般浪……”

顾廉一挺身那粗长的ròu棒就著堵在花径离尚未滴落的精水直直捅进美人儿的小子宫里,在娇媚的哭吟声里温柔地抽动起来,哄著心肝宝贝儿同他说说话。

柳真真也扭著腰肢主动套弄著男人的大jī巴,拉著男人的大手去摸自己的双rǔ,那儿如今已是敏感异常,有时**来了只是揉捏拉扯著奶头自己就会**,欢爱时必须要男人们爱抚著双rǔ才会让她愉悦无比。

“这对nǎi子愈发大了,软乎乎的真叫人怜爱。”顾廉温柔无比的爱抚著怀里的美人,细细感受著她的每一寸肌肤,摸得兴起了那抽送也变得快起来,他将柳真真抱紧在怀里,看著她的小脸突然就加快的速度,柳真真被插得说不出话来,小嘴微张大口喘息著,她越是怕那烫呼呼的jīng液灌进来,越会被弄个措手不及,熔岩似的滚烫浓浆刺激得她颤抖著失禁在顾廉的大jī巴上。

“啊~~不~~”那热滚滚的尿液一股股浇在两人的交合处,令美人儿羞得埋在男人怀里不肯露脸。

顾廉低头吻著她的长发,哑著嗓子问她:“小东西,你这麽尿了我一身可要怎麽补偿?”

美人儿在他怀里撒娇:“人家不是故意的,是老祖宗的精水实在太烫了,真儿受不住才……才失禁的~~老祖宗要怎麽罚人家嘛~~”

60、东君德满扬长去,何日重修不了缘 下

“啊~不~~廉,不要舔~那儿脏~~~啊啊啊~~~”柳真真娇声叫唤著,一手遮著眼,一手想要去推男人却因为**才退,浑身软得都使不上力气,只能由著男人用锦被垫高了她的下体,分开长腿夹在肩膀上,低头含住了她的私处。

顾廉很少瞧见女子那样私密之处,更是从不曾用嘴触碰过,只是这个娇人儿已经成了他的命,他想要她的一切,细细舔著敏感的尿道口,轻柔地允著被自己蹂躏红肿的小**,最後将舌喂入另一张小口里,感受著里面的细嫩柔软,耳里是心肝宝贝欢愉到了极致的尖叫,他从未见她这般敏感而失控,xiāo穴里的汁水甘甜无比,且源源不断,允一口便能流出两口来。

“啊啊……不……不要再多了……廉~饶了真儿,饶了我啊~~~”柳真真只觉得自己的心,自己的魂,都通过那个毫无防备的小嘴儿,被顾廉温柔的,霸道的,大口的吃掉了,她整个人都要被男人吃掉了。男人们迷恋著她的双rǔ,她的xiāo穴,她的美貌和娇吟,可是痴迷於舔舐她最娇软柔嫩所在的不过顾风和阿苏勒而已,如今可会加上顾廉?

开启的钥匙被他们所掌握了,所获得的回报自然会是叫男人们欲生欲死。潮吹的汁水喷得顾廉满脸皆是,那催情的气息让男人双目通红,下身硬挺起的yáng具更大了一圈,在女子颤抖的乞求声里尽根没入,他陷入之处一如往日般温暖湿润,却又好像完全不是曾经的那处,顾廉俯身看著满脸潮红,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美人,确认著,因为无法遏制自己内心升起的摧残恶念,吻著她的脸一面含糊的道歉,一面暴风疾雨般的在那叫人发狂的柔媚之处横冲直撞,浑身的血,满脑的念头都集中到了那里,有那麽一刻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直到身下的美人忽然整个人都绷紧了足足一刻,再瘫软下来呜咽著哭了起来,而她身上的男人,征战沙场十余年从来无所畏惧的战神,却在美人娇躯绷紧时,脸上带了异色,心里竟是有了一瞬投降的念头,他亦颤抖著,低吼著抱紧了美人,生生挨过了那一刻。

原来在那神秘的一刻里,男人照旧坏心眼得撞开了小小的宫口,誓要用自己滚烫的精水来折磨那可怜的小子宫。而意外的是,这次宫腔口里吐出了小肉芽直接插入了男人的马眼里,深深插入进去,堵住了即将喷涌而出的jīng液,而顶开的宫口如一张唇瓣丰满的嘴含咬著guī头,不让进也不给出。男人在感受到yáng具里钻入未知活物的惊吓时,又为之饱受刺激,当那小芽收回去之後,一股吸力从内袭来,逼迫著yáng具使劲喷出所有的熔浆直至一滴不剩,娇人儿何时受过这样的煎熬折磨,自是泣不成声,委屈不已。

“妖精,我的小妖精~~莫哭,莫哭了~”经历过这般刺激欢爱後,一向身强体壮的顾廉也瘫软在美人身上,只能喘息著安抚著受了委屈的心肝宝贝,待二人都缓过来了些,才在她耳边亲吻著:“宝贝儿肚里竟有这般妙处,老祖宗的魂都要叫你吸走了啊,还有什麽人尝过这滋味,恩?”

等得知只是自己最锺爱的长孙和北陆那蛮子後,心里仍旧有些酸涩,大掌附在柳真真的隆起的肚子温柔地揉著,好叫那只小子宫把自己的精华都吸收掉。这时美人脸上的泪水已经叫男人怜惜得舔干净了,她被暖烘烘地抱著,男人那儿还牢牢堵在私处,叫她充实又满足,而混合檀香和汗水的好闻体味安抚了她的心神。

自此一役後,顾廉暂时无力再战,便搂著娇人儿说了会话。

且说那时顾廉之所以发怒便是因为他离家数日後,因为念著小人儿赶回来还是到了後半夜,只是在柳真真的院子外站了回便离开了。他绕了远路回去,却瞄见看守库房的老头在门口晒了一只肚兜,那上面绣的金丝白茉莉好不眼熟,顾廉按著隐隐怒意,敲开了老头的门,里面人听的敲门的是三爷腿早就软了,哪里还下得了床去开门。顾廉等得不耐烦踹了门进去,一见那老头那副颤栗的模样,就知道自己不在时真儿出事了。

当他听闻两个哥哥让老头糟蹋了宝贝儿不算,还让随身侍卫**了那心肝宝儿,只觉得脑里嗡得一声炸开了。老头子哆哆嗦嗦说这肚兜是老太爷赏给自己的,而少夫人的小亵裤则给了侍卫长,他倒是没敢说他们以此为要挟也曾多次轻薄过柳真真,多是将她堵在墙角里摸摸nǎi子之类的。顾廉yīn沈沈地看了那老头一眼,转身便消失在门口,而那老头第二天叫人发现时已经僵硬了,据说是被吓死的。

所以那日两位老太爷在院子里看手下轮番奸yín儿媳时,闯入的顾廉丢在他们跟前便是柳真真那日被人奸yín後留下的肚兜和小裤,见自己的事暴露後两人变了脸色还想辩解就被弟弟斩了首。

顾廉那日确实是盛怒到走火入魔,但这只是让他经络封闭,暂时失了修为而已,神志却是清醒的,赶回来的两个侄子对他不曾丧失心智感到不可思议和恐惧後,看准了机会,让顾廉身边变节的亲信给他喂下了致幻药。虽然他们也想知道顾廉是否能逃过顾家的诅咒,但是这个想心头大山一样拦住他们的男人必须废掉才可以,必须不折手段的毁掉他。

只要喝了药水後顾廉就完全不知道自己做过什麽,开始只是晚上入睡前服用,他并未觉察不妥,等他意识到白日里开始混沌时,已经晚了,积累的毒开始间歇发作,而药还在继续喂。他糊涂的时间越来越久,常常要装疯卖傻,假意延长著药效,争取来为数不多的清醒。他变得暴躁,易怒,亲信们倒是庆幸三爷武功尽废,不然哪里看得住他,他们便是大门一关,任凭那人在里面如困兽一般嘶吼。

那时的顾廉已经成了外人眼里的废人,这才能在松懈的看守下和苏鸣接上头,才能时常来这密室里等上几个时辰,他多麽希望那个可人儿能来,又不想她来见到自己这般废物的模样。尽管经脉在苏鸣的帮助下打通了,但是沈积的毒素已经对他造成了不可恢复的损伤。如今喜嬷嬷带来的话便是只能疏不能堵,那药性极阳,其他人用了顶多补阳过渡,留个鼻血或者找个女人做几日便是,但是对上至阳的顾廉就是一剂毒药,一旦积累到了极点,必定七窍流血暴亡。

喜嬷嬷倒是苦恼如何让这对人遇上,柳真真体内寒气被催发出来,正在用药物和男人的阳精调和,若是顾廉能泄欲到她身上,能适当减轻病情,但也只是延缓了暴亡之期罢了,倒是柳真真承受了那样至阳的精华,恢复速度加快,喜嬷嬷反倒不好确认她何时就能痊愈,这样有个万一後,怀上谁的种就难说了。

这些事顾廉倒是没同美人儿说,只是让她知道自己需要时常泄欲才能缓解病情,哄得娇人儿红著小脸应承了一系列不平等条件。

密室里的地下温泉边,顾廉坐在池边,柳真真浑身都涂满了用荷花胰子搓出的泡沫,就这麽用自己身子给顾廉清洗著,饱满的双rǔ裹著细白的胰沫,虽说是搓背实际确实磨蹭著那儿,两团美肉在男人结实的背上揉挤著。那羞人的私处也抹了胰子,双腿夹住男人的大腿,手臂,前後摇摆腰肢用小逼给他抹著,那软下来依旧可观的ròu棒自然是用小舌细细清洗的,男人亦拿著胰子给美人儿抹著,再不时缠吻追逐会。这般及其yín靡的模样如何叫孤男寡女不动情,顾廉受药效影响,再次硬胀起来,便要同柳真真欢好。美人儿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许把精水灌在里面了,她已经预见得到自己一定是被灌一回就要失禁一回的,那样强烈的失控感实在是太吓人了。

顾廉依著她,在最後要射时抽出yáng具往後一滑捅进了菊眼儿里,将那浓稠白浊的滚烫精水都射入了那儿,依旧是烫的美人儿直抖:“啊~~不,那儿是~~天啊~~好烫啊~~嗯啊~~~不~~~”

次日,琴儿来唤夫人起床,见那熟睡的美人小脸红润光洁,睡得正香,也不忍唤醒她,便合了门先出去。殊不知柳真真是东方发白才双腿发软得被顾廉送回床上,一整晚都被那根手腕儿粗的**不住捅了几百回,下身两个孔儿都被撑得麽指粗,还不住收缩哆嗦著,顾廉照顾她睡下後,取了药柱替她上药。却坏心眼的在一个孔儿塞入两只後才离开。

她迷糊间觉察到琴儿来了又出门,便再次昏沈睡去,感觉没睡多久又有人进来了,却是直接钻进了她的被窝里,开始剥她的衣服。

“嗯~~”美人儿娇哼著醒来,却是大老太爷自上而下得盯著自己,她乖巧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在男人低下头时张开了小嘴,让那根厚厚的舌探进来搅著自己的小舌,缠绵地吻著允著男人的唾液,这是他们调教的一部分,让她像对待自己夫君一样同自己的公公们亲热。

同美人亲昵缠吻了会,男人眉目间柔和了一些,手摸向了儿媳双腿间,那儿略有湿润,穴口娇小如初,看起来好似连探入一根手指都艰难,实际却可以咽得下两根ròu棒。

“昨晚想男人了?”大老太爷将两根手指插入儿媳小逼里旋转扩充起来,眼角扫到了桌上泡在小盆里的玉势。

柳真真咬著手指忍耐著私处的饱胀,娇声轻语道:“嗯哪~真儿是想爹爹的大**了~~离了爹爹好生寂寞呐~~”这般说著小手也伸下去摸公公的yáng具,娴熟地套弄起来。

“来,把爹爹的jī巴塞到你的小逼里去。”大老太爷吸著那两只美rǔ,说道。柳真真握著那根火烫的yáng具,抬高下体,将那鸡蛋大的菇头对准了自己的xiāo穴磨蹭两下便一点点往里面塞进去,边塞边难耐得娇哼起来。

很快,红帐里便传出了水渍里的交合声和女子的娇吟哀求,柳真真同公公对面对坐著,高挺的两只nǎi子蹭著男人的xiōng膛,她扶著公公的肩膀被上下抛落著,粗壮的yáng具每次都入得很深刺激著才休息了没多久的宫口,加上一早的欢爱前她并未方便过,很快柳真真就在快意积累里也有了难忍的尿意,她有些慌乱的推著公公却被男人抱得更紧,当精水冲刷著花径时,她被刺激得再次失禁了。

“小心肝儿,你这麽尿了我一身可要怎麽补偿?”大老太爷吻著失神的小儿媳低声说出了跟顾廉几乎一样的话,叫柳真真一时晃了神,在他说完後面一句时也未听清便恩了一声,等她後知後觉反应过来时,男人射完精依旧堵在她xiāo穴的yáng具喷出了大股的尿液,灌满了美人的肚子,眼见的就那般鼓胀了起来。

男人的後面一句正是:“让爹爹尿回来,灌到宝贝儿的肚子里好不好?”

“啊~~~”美人小嘴轻张,娇吟著承受下公公这样下流的行为,热滚滚的大量体液充斥著美人的小腹,当男人抽出yáng具时,大股尿液混合著白精汹涌而出,柳真真抽搐著收著小腹,红著小脸在公公眼前排泄著他灌入的所有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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