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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断魂梦将残
琴房里,九王和阿苏勒一面打量著里面的乐谱和名贵的古琴,一面商议著离开的事宜,不出意外日子就定在十天後。九王看著阿苏勒,因为两个人年纪相近,又几乎是一起长大足以称得上情同手足。世子刚刚成人,但是心思深沈,有的时候连他也摸不准这个侄子的心思,所以关於阿真姑娘的事,还是要打听打听。
“英迦,昨夜睡得可好?”
耶律英迦看了眼小叔叔,轻哼:“如果你们的动静小点我会睡得更好,然後现在我是阿苏勒。”
“好,好,阿苏勒,那个小姑娘还不到十三岁呢,你也能下得去手。”
“我……”阿苏勒突然觉得如果自己说没吃到会不会很丢脸?“反正她是我的人了,等会你问问阿兰看看给她赎身要多少银两,正好一起带回去。”
“哈哈,没碰就是没碰,心疼女人也是好事。我就说以你那脾气,要是真得手了人家小姑娘还能喘口气就不错了。”九王拍著阿苏勒的肩膀安慰他:“等把她带回去好好养著,过个一年半载还不是归你的。”
阿苏勒点著头,心里却想起早上他从柳真真身上爬起来时,那小姑娘就开始闷声不吭,处处躲著他,其实是生气了吧。那,该怎麽哄哄她呢?
九王听了阿苏勒对早上之事的简略描述後,忽然很想念前两年出现在世子身边的东陆老师。如果是那个人,应该可以很轻松的教导他如何分清楚女人跟猎物的区别吧?尤其是他现在已经将世子教导成如云豹一样热衷於先把猎物耍得团团转,等到猎物身疲力尽再一口吃掉,并对此乐此不疲。对於那些不服从他的人来说,这个法子或许很管用,但是对於一个女人,尤其还是个很好哄的小姑娘来说,只要亮明身份就能到手,何必这般费尽心力。
阿苏勒对叔叔的提议嗤之以鼻,他对那些投怀送抱的女人没有多大兴趣,就像他不喜欢用别人驯养的动物,海东青,战马,甚至自己大帐外的狼群都是他亲自驯养出来了,他的女人也不会例外。
至於为什麽会选上柳真真,恐怕和自己的老师也有几分关系。两年前,他和九王带著部下路过边境小镇时,在那里逗留过一会。有一日他和九王在街边的小酒肆里点了两碟小菜下酒时,意外看到了索朗丹增大师行色匆匆的从门口走过。这位僧人因为妙手回春被人尊称为大师,实则极为年轻。他曾经帮助难产的母狼生下幼崽,之後因为在暴风雪内迷路晕倒被狼群所救,并辗转送到了世子的帐内,才得以遇见他们,成为好友。
索朗丹增是北陆人给他的名字,意思是圣山,宁以才是他的法号。当阿苏勒和九王喊住这个云游四海难得碰面的好友时,才从他口中得知,这般匆忙是受了委托要医治一位妇人。这位妇人,就是他新任老师的妻子。丹增在内室为那位昏迷近三月的夫人施针治疗时,那位自称胡瑟的男子便在院子里招待了九王和阿苏勒。尽管他对妻子的病情十分担忧,但是对待客人还是十分尽责,谈吐间更是叫阿苏勒大有相见恨晚之情。
等胡夫人终於清醒之後,胡瑟接受了阿苏勒的邀请,成为了他的老师,教授他东陆的文化。虽然丹增对於自己只是唤醒了这位夫人,但是她因为脑部受伤严重,记忆无法恢复而十分歉意时,欣喜若狂的胡瑟倒是对妻子的失忆不甚在意。
胡夫人是个十分娇美温柔的东陆女子,胆小害羞总是寸步不离得跟著胡瑟,哪怕是胡瑟在给世子讲学时,她也在帘幕後面安静得等候著。若是见不到夫君,她就会在原地茫然得等待著,泪水涟涟,如同被抛弃的小兽一般叫人心生怜爱。皇室里不论哪个人看到这般柔弱的美人都会心生不舍,个个对她都温声细语生怕吓到这个美人儿。如今,即使她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娘亲了,还是像从前一般黏著夫君,看得人好生羡慕。
或许是她完全不同於北陆女子豪迈直爽的性情,亦或者是敬慕的老师对夫人的百般爱护,让成长中的阿苏勒在对自己未来妻子的构想中多了一丝东陆女子的娇弱。那个朦胧的雏形在见到柳真真时突然清晰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东陆的美人都有著几分相似之处,娇柔,爱哭,有著清淡又好闻的气味,起码在现下这个小姑娘是他想要的那种。
而另一边柳真真澄清了她和阿苏勒的误会,她打来热水替阿兰清洗了身子,上了药。那一身欢爱的痕迹叫两个小姑娘都面红耳赤的。不过阿兰经历过这事後,就完全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告诉柳真真,因为昨晚喝醉了,所以她并没有很痛苦的回忆呢,只是早上身子酸痛不已,腿都并不拢了。
两个人正在讲悄悄话,就听见外面有人在扣著大门。来的人是文娘身边的婢女,听说柳真真身子不舒服,特地来看望的。幸好男人们都在琴房里待著,阿兰也才穿戴好,不过柳真真却是不好再装病了,不得不说自己身子差不多好了,今晚或者是明日就可以继续去弹琴。
得了回话的婢女在临走前同柳真真说:“听闻阿真姑娘是个会参佛的,迦叶寺新到了位云游的大师,若是姑娘要解闷不妨去听听那位大师宣讲佛经。”
这话倒是提醒了柳真真,有了今早的事,她不太敢再和阿苏勒待在一个房里了。倒不是她觉察到那人的不怀好意,而是她对自己的不自信,她的身子太容易失控了,早上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时辰,她只要一想到阿苏勒,想到他火热的身躯整个人都忍不住要发软。这样丢人的事,她可不愿叫阿兰他们见到,能出去避避也好。
於是柳真真顺势告诉阿兰,这两天她先去幽兰殿的房间里住著,等得了假再过来,免得老是有人来造访,叫外人撞见了不好。顺便去把阿兰的卖身契也去了来,到时候找个托词好让她同赤桑他们回去。
“阿真,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阿兰有些舍不得这个好姐妹。
“你是回去嫁人的,难道要我去陪嫁麽?”柳真真笑起来,点了点阿兰的脸颊,“我已经订了亲,他们怎麽可能放我走。不过你这一走,不知道我们何时才能再见了。”
提到了伤感的话题,两个姑娘都不再言语,一直到九王他们进来才消解了这一室的沈闷。
作家的话:
对不起,我本来说好周末双更的,但是……我下午睡过头了……
那麽就是周一到周三日更补上哈!!
☆、17不容人尽已生凉
柳真真暂住去了幽兰殿,这日夜里本是安排了耳室的奏乐,却因为一个十分重要的晚宴而不得不回到赫连府上。娘亲离开後,荣安王府又回不去,赫连家主怜惜她的处境,将原本十六公主居住的院子空出来留给她,并许诺赫连府永远为她打开著。即便如此,柳真真仍旧极少来住,这些地方留下太多和娘亲相关的记忆,她还不够坚强没法平静的面对昔日熟悉的那一切,甚至包括她的弟弟妹妹。
这次回来,依旧是住在赫连府内,不过赫连家主贴心的给她换了套偏院的屋子,好叫她不必触景伤情。虽然地段偏僻了些,但是屋内的东西皆是上等品,并没有怠慢了柳真真。
赫连悦和其他的弟弟妹妹这时都在外面出游,小院里安安静静的,连个侍女都没有。这是柳真真的要求,她还是不太愿意看见这里的人。在幽兰殿的学习,让她不需要侍女也能挽出漂亮的发髻,换了衣裙,对著镜子略略施妆後就施施然登上专门的马车从後面离开去了举行晚宴的行宫。
柳真真跟在侍女身後入席时,一眼就看到了被众女环绕的那个俊美少年,顾风。这次款待的是皇族里的年轻一辈,因为他们知道顾风恰巧也在此逗留便拉上了他一同作伴。在这些天之骄子中,顾风始终是众人间最夺目的那一个。北陆民风开放,未婚少女们显然是事先得了消息,个个衣裳轻薄,打扮得花枝招展得围在他身边,莺莺燕燕好不热闹。订了亲的姑娘们虽然不能上前去凑热闹,但是眼睛也是一个劲的盯著那个美少年。
被美人们众星拱月般围著的顾风认真的回答著少女们绞尽脑汁想出的各种问题,神色却是淡淡的,不辨喜怒,偏偏是这样冷情的人越发叫少女们想要看他为自己流露出不同於别人的神情好证明自己的魅力。
顾风在回答时会礼貌的看著对方的眼睛,那一双双深深浅浅的异色瞳仁里都包含著脉脉深情,却没有一双是他想沈浸其中的。宴会开始,蒙著面纱的舞娘依次登场,轻透的薄纱下,只穿了堪堪遮住双rǔ的抹xiōng和低腰的开叉到腿根处长裙,扭著雪白腰肢和长腿在靡靡乐声中起舞,然後各自坐到单身的男子身边替他们斟酒喂食。
顾风终於从一片脂粉气中解脱出来才看见斜对面小间里坐在纱幕後的那个倩影。千万人里只要有她,他就一定不会错认。同样没有叫他错过的是另一个紧盯著柳真真的男子,斛瑟罗府新晋的嫡子,也是柳真真将来的夫君。初闻此事,顾风即使心里早有准备还是不由得狠狠一紧。然而由不得他再多看一眼,为首的一个舞娘不等舞蹈结束,就率先抢占到了顾风身边的位置,软进了他怀里替他倒了杯酒想要喂他。
顾风垂眼饮下那舞姬递到嘴边的烈酒,那美人咯咯笑著,取下了自己的面纱露出一对湛蓝的美眸,这是奚什卢氏的嫡女,约瑟娜。
“顾大人好生俊朗,约瑟娜敬你一杯。”少女高耸柔软的xiōng脯蹭著顾风的心口,柔荑间握著那个酒杯倒满酒後,朱唇含著他方才喝过的地方直勾勾的盯著男人的眼睛缓缓喝了下去。十四岁的约瑟娜正是定亲的年纪,现在因为有了个柳真真,即使嫁入四大家族地位也不能高於日後过门的柳真真,所以她寻思著勾引住顾风,做个一品夫人也是极好的。
这一切也落在柳真真的眼里,她有些僵硬的握著筷子去夹面前的小菜,不去看对面那刺眼的画面。因为约瑟娜的身份,和卢氏族长的默许,顾风几次不动声色地想推开她,却被约瑟娜缠得更紧,她甚至环住顾风的脖子,宣示主权一般坐在他怀里,不时喂酒夹菜,掩嘴低笑,并在他耳畔大胆的吐露著自己的爱慕。
“怎麽,你也看上顾大人了?”耳边戏谑的声音令无心观看表演的柳真真吓了一跳,她扭头看向身後的那个墨绿眼瞳的少年,斛瑟罗司如,她名义上的夫君。
不等她开口,就被那个少年捏住了下巴:“既然订了亲,你就给我安分点。不要去顾大人眼前晃悠,别脏了他的眼睛,顾家的媳妇儿可不是想你这种生来就是让男人轮番上小**。”
他的话刺中了柳真真的痛处。“我不是!”她的眼里有了水雾,挣扎著伸手去扳那钳子般的手。
“怎麽,不承认麽?”司如将柳真真的双手反扭到身後,一手扣住,另一手还是捏著她的下巴,“好好给我听著,别以为长老们供著你就真拿自己当回事了。那帮老头背地里最喜欢折磨小女孩,要是你生不出嫡子来,我们就只好把你送到他们床上让人狠狠糟蹋了。”
听了司如的话,柳真真吓得小脸苍白。她知道这个少年没说慌,**幽就是被长老会内定的禁脔,听说她每晚要被五六个老头轮番玩弄,肚子早已丧失了生育的能力。如果自己落到他们手上……而司如在她耳边又轻轻抛下一句:“你猜猜你娘会不会也叫他们轮番玩弄过呢?”
他看著心神大乱的柳真真,悄悄将指尖的药丸碾成粉末撒入桌上的酒杯内。他松开对柳真真的钳制,将她楼进怀里,安抚著:“好了,我就是给你提个醒。来,喝点酒压压惊。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好好待你的,嗯?”
说著将那杯酒递到了柳真真嘴边看著她全部喝下去後,嘴边露出一抹笑意。此药名为惹意牵裙散,内含牡丹花、天仙子、天茄花。碾为末,放在茶酒内与妇人食,迷女性,任君所为。
司如早就看中了柳真真,苦於那娇人儿一直躲在**府里下不了手,今日有这样好的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女人是用来生嫡子的,生完一家的孩子就要送给下一家用,不知道要被多少人轮番玩弄,对这种小女孩自然是占有得越早越好,反正他是第一个,等玩腻了後谁要谁拿去就是。为了今晚这事,他可没少费心思打点,现在出口的侍卫和巡逻的人都自觉为他空了半个时辰出来方便行事,於是悄悄将柳真真给带了出去。
顾风一直被约瑟娜缠著,但是并没有因此忽略了柳真真那边的动静。隔著薄纱他只看得似乎有人将柳真真抱走了,再看司如的位置已经空了。即便知道那个人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心里还是酸胀得难受,祖父一直教导他要不为外物所动,看淡世间情爱,可是他始终没法克制自己对柳真真的微妙感觉,尤其是那种想要将她从别的男人手中夺走关进顾家好好享用的**。
他不过一思量就有了决定,寻了个借口脱身离席,等约瑟娜不依不饶跟出来时却发现那个男人拐个弯就没影了,不由气得直跺脚。而顾风已经追上了司如,躲在暗处见那男子横抱著毫无知觉的柳真真往後院空置的房间走去。他悄无声息的贴上司如的後背,不等他觉察就被一个手刀砍晕,抱著的柳真真则落入了顾风怀里。
只是一把脉,顾风就知道柳真真被人下了催情的牵裙散。他厌恶的看了那个倒地的男人一眼,决心给他个教训。先将柳真真藏入一间房内,然後从司如身上搜出了牵裙散还有受宠丹,後者取丁香、附子、良美、官桂、蛤蚧各一钱,白矾、山茱萸、硫磺各七分。碾为细末,炼蜜为丸,梧桐子大小,每服三丸,能叫男人强而坚大,夜敌十女……
顾风冷冷一笑,将他扛去一处小院,丢在房内的床铺上给他强喂了三丸下去就悄然离开。这院里住的是个风骚的小寡妇,她居然敢在伽罗寺的禅房里脱衣勾引索朗丹增,幸好禅房是隔开的内外间,四弟顾海见形势不对,就先悄悄带著三哥翻窗溜走,然後再返回来,趁女人在里间找丹增时偷走了她丢在外间的衣服,将捉来的几条无毒蛇放入里间,然後看著那女人光著身子尖叫著跑出房门,自己躲在暗处哈哈大笑。事後得知经过的顾风倒是没有多责备幼弟,去查了下她的身份才得知是个传说中克夫的寡妇。这回就当他做个好人让这个饥渴的女人好好尝尝受宠嫩草的滋味。
作家的话:
呜呜呜,为了安心写文文,我放弃四处游荡看文啦……专心写扶摇ing。
下一章让顾风先解解馋~~~
☆、18君心独喜无人知上H
顾风离开的那段时间里,柳真真意外的醒转了。幽兰殿的熏香里一直少量的催情药,好叫来的客人们情迷意乱,相应的姑娘们的膳食里则加有少量草药,好叫她们能清醒点。
桂娘十分看好柳真真的资质,在她初入**府时就给柳真真试过十分温和的催情香,好确认她适合哪种调教。那种熟悉的燥热感让现在柳真真可以确认自己被人下了药,因为和记忆里的那种简单催情香相比,那种躁动的感觉太强烈,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敏感的那些地方都开始发胀,痒意从骨子里一点点透出来。
柳真真忍不住伸手去抓自己的双rǔ,捏著小奶头来纾解饱胀感。
当顾风折返回来踏进门,看到的就是月色下的长发美人衣衫半开,美眸微眯,纤纤玉手揉著两只小玉桃,不时哼哼著喘气。
“真儿。”顾风知道是药效开始发作了,他走到床边唤著柳真真:“真真,看著我,认得我是谁吗?”
柳真真迷茫的眼神在他的几遍轻唤中微微清明了些,低低的说:“嗯,你,你是,顾风哥哥……”
听到儿时的旧称呼,顾风的神色越发温柔,他替柳真真合上了衣衫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在她耳边说:“赫连府安全吗?我送你回去。”
柳真真如猫咪一样紧贴在顾风怀里,用自己的双rǔ蹭著他的xiōng口,双手环著男人修长的脖颈,小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嗅著好闻的气味,然後勉强用仅存的理智回答道:“嗯,我住偏院,那里没有外人的。”
顾风飞檐走壁的速度很快,因为怀里的那个少女已经成了个勾人的小妖精,不安分的四处撩拨著。顾风抱著柳真真进了她的院子,想将她放在床上再去点灯,可是美人儿如蛇一般缠在他身上,亲吻著,舔咬著他的颈部,甚至大胆的将小手探入他的衣襟里摸著少年结实的xiōng膛。
不得不抱著柳真真去点灯的顾风其实外衣里衣早已被扯开,他们重新坐回床边,顾风对怀里的柳真真一点办法都没有,不得不集中精力想个两全的法子来替她解了这药效。这药效略显霸道,但还没到非要男女交合不得解的地步,一般做法是浸冷水。但是女子原本就身体yīn虚畏寒,让她这个春末的夜里在冷水里泡上数个时辰是万万不可的。这种药不需要解药,因为只要多泄几次身就可以,但是服药的女子往往神志不清,不知节制,任人索取所以即使药效过去也很伤身子。一想到那个少年居然用这种药来对付尚未成年的柳真真,顾风就极为恼怒,他是多麽庆幸,现在跟真儿在一起的是自己。
柳真真已经是浑身燥热难忍,她只知道现在抱著自己的是顾风。这个男人是她愿意献上自己身子的人,让他占了身子总比让那些视自己如玩物的男人要好得多,她甚至想让顾风知道自己是清白干净的,这样的自己是不是就有资格入他的眼,成为他的夫人了?
没有了顾虑,柳真真就开始遵从著自己的**。
屋内原本点上的灯已经熄灭了,只有落下帘幕的床内十八颗夜明珠照亮了一小片天地。顾风**著精壮结实的上身靠坐在墙上,他有力的手臂托著柳真真的小屁股,另一只手则按著少女的後脑勺好加深那个缠绵的吻。
柳真真整个人都无力的趴在他怀里,闭著眼睛,檀口轻开任男人火热霸道的舌在里面攻城略地,肆意欺负自己的小香舌,吸干了自己的唾液又渡过来他的,亲的小嘴都肿了。
顾风真的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发展到现在这样失控的地步,是柳真真扯开了自己的衣服又脱了她的,让那对可爱的小玉桃贴上自己xiōng膛刮蹭的时候,还是她主动凑上来轻啄了口自己的嘴,又大胆的吐出小舌描绘著自己唇形的时候?那些都不重要了,他只要知道自己脑里的那根名叫禁欲的弦,在遇见柳真真後就岌岌可危,今晚是彻底断了。
等换到女下男上的姿势後,两人都脱得各自只剩一条亵裤,顾风双手撑在柳真真的身子两侧,尽量不压住她,依旧低头和她时不时的亲回小嘴。这种亲热的小游戏很讨人喜欢,但是柳真真却无法忍受xiōng口的空虚,又开始自己揉玩起那两只小玉桃。
顾风低头在她握住玉桃的小手上一边轻咬了一口,亲自接手了这份差事。柳真真不像同龄的少女发育的那样好,那里小小的却很挺拔饱满,顾风一手就可以罩住一只,他不舍得用力就这麽轻轻揉著如内酯豆腐般娇软的两个小nǎi子生怕一个用力就弄痛了她。
可是柳真真却不满足於这样温柔的对待,她的眼里水色朦胧,娇媚得看著顾风,轻启樱唇:“顾风哥哥,用力,用力的揉那里啊……唔……好胀哦。”
“宝贝真真,你想哥哥揉哪里?”顾风俯下身子问她。
“唔,nǎi子,真真的nǎi子……捏它们啊,用力揉……哥~~”柳真真一面说著一面生怕顾风不理解,挺著xiōng将那对鼓鼓的小nǎi子往他手心里送,“恩啊,好舒服,再用力,顾风哥哥,用力捏。”
顾风尚留几分理智,并没有真的对柳真真下狠手,只是一点点加力,见到手下那娇嫩的皮肤都微微发红了就不舍得再用力了,而是开始捏弄拉扯那颗小小的奶头,并低下头将那只小nǎi子整个都吸进嘴里再吐出来,唤来柳真真欢愉的轻叫声。
男人的疼爱是催熟女人的灵丹妙药,等到两年後,两人开始洞房花烛夜,顾风将那块洁白依旧的帕子从真真身下扯出来轻擦著花穴里的汁水和白精,然後揉成一团丢在地上,对於新婚妻子的没有落红他显然并不在意,而是像个贪玩的孩童,一把抓过那个一手都握不住的肥软白嫩的大nǎi子揉捏起来,低头和爱妻缠吻:“宝贝儿现在有这麽大的nǎi子,要如何感谢为夫?第一次摸到的那个小包子还没我拳头大呢。”
柳真真抬起长腿蹭著男人的腰身,娇软糯语:“嗯~那真儿天天都让夫君玩我的nǎi子,还会乖乖叫夫君Cāo的,给夫君生好多宝宝,好不好?”
“宝儿真乖,来让夫君再好好疼疼你的xiāo穴穴,把你喂得饱饱的。”
作家的话:
最後几段是临时跳跃,之後的文还是会回来继续两人初尝**的事啦。
然後周五,周日都是十六肉肉滴番外~~
☆、19君心独喜无人知下H
夜还很长,顾风自柳真真的小玉桃上一点点往下亲吻,小心地不留下痕迹,他怕明日万一有人要查她的身子带来无妄之灾。
少女的**雪一般洁白无瑕,温热的,软软的,又那样光滑细腻,平坦的小腹,漂亮的肚脐,纤细的腰肢,少年虔诚的吻著,手掌抚上她修长的腿,微微用力的打圈抚摸。
在少女稍显急促的呼吸里,顾风的唇来到柳真真小腹以下,他顿了顿,伸手探向那不时交叠的双腿间,指尖有湿漉的触感,显然丝质的亵裤已经被动情後的春露沾湿了。他将柳真真的双腿扛在两肩上,托高了她的小屁股,以便脱去那碍事的亵裤。其实隔著沾湿後几乎透明的丝料,那片未经开采的圣地已经可见大半。
好多水的小东西,顾风在心里笑著,将脱下的亵裤折了折垫在柳真真身下,省的一会弄湿了床单。他依旧穿著亵裤,跪在少女的双腿间,决定先亲吻搁在自己肩上的长腿,一面摸一面亲,从白皙的大腿,到线条优美的小腿,连那可爱的小脚丫也没有放过,当夜明珠照的双腿闪著点点水痕时,顾风的注意力重新回到那稚嫩光洁的私处。
也不知道是柳真真尚且年幼,还是发育太晚,那里就像幼女一样雪白光洁,没有一根小毛。顾风是跟随祖父长大的,祖父的院里种有许多的蔷薇,他曾因为好奇花朵是如何绽放的,而在一朵含苞的花前坐了一整天。当他伸手将柳真真的腿分得更开时,那被悉心遮掩的,浅粉饱满的花唇害羞的展露出来的一瞬,他好像又回到小时候,感受到了花开瞬间时的惊豔。
顾风著迷的观赏了一会,才伸手小心的去触碰那已经水汪汪的一个小口,两瓣漂亮的嫩肉间有著一个小的只要食指指尖就能遮住的嘴儿。他知道那里是做什麽用的,等真真再大一点,那个地方就可以插入男人的yáng具,带来无上快感。其实顾家对男子的性启蒙非常早,只是他们目前缺乏实践而已,他是不会介意和家人们分享这片宝地的,那是顾家自幼给他们灌输的观念,顾家的女人就是所有顾家男人的宝贝世世代代都是如此。
他见那而含著的水露几乎要流出来时,忍不住轻轻拿指腹抹去那溢出的花露,只是这样一个动作,却叫柳真真低吟出了声:“啊,顾风哥哥,不,那里……”
柳真真当然知道自己何处被触碰了,在幽兰殿里学习的一切从未如此清晰的浮上心头,往日旁观的那些缠绵场景都历历在目,她几乎想像那些接客的花娘一样开头求欢,幸好理智让她勉强咽下了後面的话。她好想让顾风多碰碰那里,男人的触碰是其他东西比拟不来的,他的指尖就像带了魔力一样,所到之处都叫人浑身酥麻。
“哪里?”顾风暗色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他方才可是担心过柳真真不识情事,会因为恐惧而害怕哭闹。他却忘了,她曾在幽兰殿里学习过,那麽现在顾风需要一个确认:“是我弄痛你了吗?”
“不,不是的。”
“可是你明明叫起来了。”顾风明知故问,非要小美人亲口承认她的欲求。他俯视著柳真真,她双手抓著脑袋下的枕头,眼里波光鳞鳞,脸颊上如抹了胭脂一般,粉粉嫩嫩的,叫人想去咬一口,而顾风也是这麽做了,他轻轻在小脸蛋上留下了浅浅的两排牙印。
“不是痛,不是痛……”柳真真就是不肯说出顾风想听的话,小脸的另一边又被少年轻咬了口,“唔,你咬我!”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顾风知道不好这麽一直逼迫她,只能咬她几口出气。在少女软软的哎呦声里,又咬了咬她的两个小nǎi子。
“嗯,顾风哥哥……还是难受啊……”身上微小的痛意激发了更多的**,柳真真没法合拢双腿只好用下面蹭著少年的结实的腰身,让yīn核在他棉质的亵裤上摩擦舒缓,却留下了湿漉漉的罪证。
“小东西,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我该怎麽罚你?”
少年看出了她的心思,却假装生气的拍打了几下柳真真的小屁股,使得少女轻呼著,将他夹得更紧。
“来,让我看看你**的小yín穴,啧啧,这麽会吐水呢。”顾风说著猛地伸出食指和麽指就这麽捏住了两瓣嫩肉将里面饱含的春露挤了出来,突然受到这样刺激的柳真真立刻拱起了纤腰,泣吟著抽搐起来。
“啊~~不……不……”少女的身子连连颤抖著,在顾风松开那两瓣嫩肉时一大股yín水涌了出来,立刻将垫在身下的亵裤浸透了。顾风不得不顺手抓来自己的里衣重新折的厚厚的,垫在真真身下。
“真儿乖,告诉我,刚才是什麽感觉?”他记著书上的教导,对待**後的女子一定要温和的抚慰了解她们的感受,给予她们体贴的呵护。於是俯身覆住柳真真,将她搂进怀里好好安抚著刚刚经历**的小美人。
“嗯……我说不清楚,好像一瞬间就魂飞魄散了一样,有点吓人但是那里也好舒服。”柳真真攀著少年肌肉结实的脖颈,贴著顾风的脸低低说道,少年温热的手掌自上而下的抚著她的脊背给她顺气,令她十分舒服也愈发乖巧黏人。
“想不想再试一次?”
“嗯,想。”柳真真小脸红扑扑的,她知道好女孩是不该这麽说的,但是她身子好难受啊,已经不由大脑控制了。而且她偷眼看向顾风,感觉得到他很喜欢听自己这样诚实的回答。
顾风再次撑起身子,跪坐在床上抬高了柳真真的下身,这一次他低头,伸舌去轻轻舔著少女羞密的私处,每一次舔弄都会听到小美人细细的鸣叫,像一只小猫似的叫得人心里痒痒。她的那里比其他任何地方都要更娇嫩,更敏感,已经在他的口水下呈现出粉红蔷薇的水润色泽。顾风抬眼看到柳真真的喘息愈发急促时,再次突袭那处小嘴,吻住後狠狠吸了一口,在少女的带著哭声的尖叫里,小口报复似的在他嘴里喷满甜腻的汁液,而少年照单全收,甚至在柳真真讶然的眼神下咕咚咽了下去,并伸舌舔了舔嘴角。
“不,顾风哥哥,你怎麽……”看到顾风竟然把自己那里的水当成甘美汁液一般尽数咽下时,柳真真忍不住收缩著小腹,下面的嘴里又开始吐水了。
“真儿好甜,我好喜欢喝你xiāo穴里的水啊。”顾风轻叹著低头问她,看著她有些迷离的美眸问道:“以後那里流出的水都是我的,好不好?喜不喜欢我这麽对你?”
柳真真看著少年一向清冷的眼如今染上**後成了吸人魂魄的深渊,她应道:“喜欢,真儿喜欢的。真儿的身子都是你的,穴穴里的水只给你喝。”
“乖,真儿好乖。”顾风吻住她的小嘴,让她也尝到了自己那儿的滋味。
只是靠著手和嘴,顾风成功的解了柳真真体内的春药,少女经不住那麽多次的灭顶的欢愉,双腿已经无力合拢,就这麽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顾风的脸埋在她双rǔ间,贪婪的大口吸闻著少女好闻的体香,他早已硬挺的yáng具隔著一层棉布已经抵上了那放弃反抗的xiāo穴,嫩肉已经尝过了舌头的滋味,当再次用东西靠近时就傻傻得张开嘴等著那玩意进来,没想到居然那麽大,堵在了口边吞咽不得。软肉蠕动起来想努力包裹下那个奇怪的东西,而顾风被柳真真下面那个贪吃的小口弄得闷哼起来。
他确定柳真真已经昏睡过去,才起身脱了自己的亵裤,那肉色的粗壮yáng具,是未经人事的浅浅色泽,他看著那具稚嫩漂亮的女体,自己套弄著,那是不带**的单纯解脱。顾风心里充满了矛盾,因为他知道自己今晚已经违背了原本的意愿,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明明叮嘱了两个弟弟不许去打扰柳真真,自己也不肯给她一丝遐想的误导,偏偏还是玷污了她。即使现在他不会真正要了她的身子,但是方才的那些行为已经越了规,夫妻间的事除了最後一步,他们已经做得不能再全了。而且顾风知道柳真真对他是有心的,可顾家一代代等了百余年,他注定是要辜负这个女子的。
顾风在自责中喷射出来,rǔ白的浓浆大半都浇在了柳真真的私处,甚至她的xiāo穴还咽了不少进去。顾风看著那yín靡的私处出神,他稍微休息了一下,就抱起柳真真去了浴室,那里有从山上引下的温泉,免去了烧水的繁琐。顾风替柳真真将长发挽起後抱著她走进浴盆里,简单的清洗了两人的身子。然後再替柳真真换了干净的衣裳抱她回到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则简单得裹了一条宽大的浴巾,坐在卧室里的矮凳上开始洗衣服。
大木盆里是两人沐浴前就泡在一起的里衣亵裤,顾风在军中生活过一段时间,加上自己身边没有侍女早就习惯了自己动手。他边洗边思考著日後该如何同柳真真解释顾家的那堆丑事,并未察觉床上有双眼睛在悄悄看著自己。其实柳真真在洗澡时就有些醒转了,只是身子倦倦的,不愿动。她迟迟等不到顾风进来一起睡,这才转身睁眼去瞧,就看见那个少年正拿著自己贴身的衣裤,十分认真搓洗著,心头更是一暖。她想顾风今日这般对她,想来对自己也是中意的,那麽她是不是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不管顾家的媳妇有多难做,只要能离开北部她真的都愿意接受。
作家的话:……嗯,那什麽,十六的番外可能还会再加的哈,时间不定,我得想想剧情!!
☆、20笺书直恁无凭据,休说相思上H
柳真真就这麽两眼悄悄睁开一条缝,看著顾风坐在隐隐透进月光的屋里洗衣服。他没有点灯,就这麽在朦胧的夜色里认真洗著,背对窗口,浅银色的月光好像给他**紧实的上身抹了一层细细的亮粉,随著他的动作,线条优美的肌肉微微起伏鼓胀,整个人都带著柔和的光晕,就像仙人一般看的人心神荡漾。顾风对此毫无察觉,他满脑子都是顾家和柳真真的事,必须得和弟弟们先通个气才行。衣服洗了三盆水才收工,顾风把拧干的四件衣裤都晾在桌边的椅背上,两个人最贴身的衣裤就这麽亲亲热热的靠在一起等著晾干。
顾风屋里屋外的转了两圈,确认没有事可以干了,才不得不走到床边来看看真真有没有踢被子。柳真真闭著眼等他走进了才像刚醒来一般,半睁著眼睛唤他:“顾风哥哥,真儿冷~~”
顾风坐到床边将手伸进被窝里去摸她的小脚丫,果然有些微凉。於是,他挪到床尾小心的用被子裹住柳真真的脚搁到自己腿上,然後再次将手伸进去将那双尚未有他手掌大的脚丫捂在手心里暖著。
“这样会暖和些麽?”顾风一面说著,一面替她揉捏按摩著脚,企图让这对润玉似的宝贝小脚能更热乎点。
“唔。”柳真真顿了顿,十个脚趾在少年的手心里缩了下,她小声的说:“可是真儿还是觉得冷,脚冷,手冷,身子也冷呢,风,我睡不著了啦~~”
看著小猫一样可怜兮兮蜷缩在被子下喊冷的小美人,顾风自然是心疼的,他不得不钻进了被窝里,本想让柳真真背靠在自己怀里睡的,但是好不容易得逞的柳真真怎麽会妥协。她软软的说著“心口和肚子最怕冷了”就主动搂住了顾风的腰,整个人都贴进了少年结实温暖的怀里。嗯~~~被人紧紧抱住好舒服啊,而且两颗心离得那麽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彼此的跳动,扑通扑通的,好幸福。
柳真真睡在里面,脑袋靠在顾风的肩头,小半个身子都贴在顾风身上汲取热量,两个小nǎi子微微压扁在了他的左xiōng上。顾风也是侧睡,左手任柳真真压著,右手搂著她的腰,不用低头就能闻到少女软软的体香,那种只属於柳真真的气息让顾风渐渐放松下来,揽著已经在自己怀里带著满足睡去的柳真真,也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天还未亮,柳真真就迷迷糊糊半醒过来了。两个人睡相都很好,一直保持著昨晚入睡的姿势,但是她开始渐渐觉得小腹上总有个东西咯著,有些不舒服,所以下意识的伸手去摸,一下就握住了一根笔直坚硬的棍子。
棍子?为什麽床上会有棍子?尚未清醒的柳真真依旧合著眼想把这根不知从哪里来的东西拿出去,可是轻扯了下,居然扯不动。意识模糊时力气确实很小吧,再试一次,还是不行呐。此时已经被好奇心弄的微微醒转的柳真真便摸起那棍子想看看它的末端在哪里,嗯?怎麽有点点细细的毛,还有两个圆圆的球,戳它们一下,软软的好好玩!
在柳真真调戏顾风晨勃的大ròu棒时,顾风自然是清醒的,或者说在她摸到的时候他一个激灵就醒了。两个人虽然睡相好但是免不了相互摩擦,於是他遮羞的那块浴巾早就散开了,让柳真真摸个正著。看见柳真真不知道是无心还是有意的那般挑逗著自己怒涨的分身,顾风没法再装睡了。
“宝贝儿,哥哥的ròu棒好玩麽?”顾风的声音带著睡醒的低哑,他低头亲了亲柳真真的额头,看著那张睡的红扑扑的小脸,心情很好。
“嗯,好玩……啊!”柳真真的小嘴在大脑迟钝的一个字一个字翻译完顾风的话前就已经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所以当她好像被烫到似的想松开那根已经愈发粗壮火热的棍子时,小手却被一只大手抓牢重新握住了那根大ròu棒。
“不,我不知道那个是你的……我睡糊涂了……”柳真真有些结巴的解释著,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瞧著他的那双眼睛水灵灵的还带著几分羞怯。
“犯了错就要改正它,逃避可不好啊,小宝贝。来,帮哥哥搓搓。”晨曦里的顾风有些霸道,他的声音也变得不那麽正经,蛊惑著柳真真那颗扑通乱跳的小心脏。他一手扣住柳真真的後脑勺低头吻著她微开的小嘴儿,另一只则手把手的教柳真真如何帮男人自渎。
缠绵的吻结束後,柳真真害羞的瞄向自己一直揉搓的那里,顾风已经将自己那边的被子拉开了,他仰面平躺著,颀长的身子虽然看著不壮,却结实得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紧实到能看见腹肌的小腹下是高耸的一根浅肉色yáng具,麦色的大掌包裹著雪白的小手握住那大ròu棒上下套弄。
柳真真趴在顾风身上,睡觉前被换上的宽松小袄已经衣襟大开,露出了纤长的脖颈,圆润的双肩,两只微微鼓胀的小nǎi子在半遮半掩的衣料下若隐若现,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背脊上,纯白的床单上,黑的更黑,白的更白,她侧脸贴在顾风的心口听著少年有力的心跳,感觉到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大掌也带动她的手加速套弄起来,很快手心里的那根东西又鼓胀了一下,伴随著少年的闷声低吼,一股rǔ白的浓稠液体喷射进了他及时伸过来的另一只手心里。
射出来後的顾风靠著软垫,打算休息一下再去洗掉手上的jīng液,稍稍分神间,只觉察到了柳真真的靠近却绝对没有想到她会抓过那只满是汁液的大掌,低头伸出粉粉的小舌舔了一口那温热微咸的体液。
顾风“腾”的跳了起来,用干净的那只手托住柳真真的下巴,焦急的说:“真儿,快吐出来。”
柳真真依旧拉著他沾满jīng液的大掌,仰起小脸当著他的面把jīng液咽了下去才软软糯糯说:“昨晚你吃了真儿的,真儿也可以吃你的。”
“小东西,我是心甘情愿那麽做的。乖,不要勉强自己。来,我去拿水给你漱口。”
柳真真紧抓著他的那只手不肯放开,她认真的说:“我也心甘情愿,风,我喜欢你的味道。”这般说著,她再次低头舔入更多的白浆咽了下去。
顾风看著小美人想只舔奶的小猫咪一样,用软软粉粉的小舌把他喷射出的浓浆舔吃的干干净净,甚至吮吸过每一根指头,他的整颗心都被这个衣衫半褪的小美人给舔化了。
“我的小宝贝儿,说话要算数,可不许赖账啊。”顾风把柳真真搂进怀里万分温柔的吻著她,一只手轮流握住那两只小nǎi子,轻轻按压拨弄著粉粉的奶头,给她纾解下**。
柳真真一面把小脸搁在顾风肩头,感受著xiōng口温柔有力的爱抚,小手又不自觉的摸上了他的yáng具,揉搓著:“唔,风的大ròu棒和jīng液都是真儿的,不许给其他人哦。”
“嗯,它们都是你的,给你一人。”
顾风已经意识到场面的失控,尤其是在柳真真低头含住小顾的头部时,一股从未感受过的酥麻从尾椎骨窜了上来。
她托著软软趴在手心里的长条状小顾,温柔地用小舌替它洗澡,在她眼里这可是一根粉粉嫩嫩的可爱东西,舔著舔著就会开始膨胀坚硬,又一次笔直的站起来冲著她点头。柳真真轻声娇笑著,看著顾风发红的眼睛,低头含住了那鼓胀的顶部,想著自己曾经看过的那些香豔场景,学著花娘们的动作,四下点火,上下套弄过了,再舔一边,含会儿球球,最後一手扶著ròu棒,一手却摸向了鼠蹊部用指尖轻轻刮著,同时两腮微收的用力一吸。
在yáng具前端遭受从未有过的吸力的同时,大腿内侧的敏感地位也被准确刺激到,顾风再次喷射出来,喂满了柳真真的小嘴,她甚至来不及全部咽下它们,只好用小手接住了那些从嘴角下巴上滴落的jīng液。
这一回顾风只让她把嘴里的咽下去後,也用嘴和手让她好好舒服了回。柳真真晓得真正的交合是要用刚才那根大家夥来做坏事的,她虽然心存畏惧,但是因为是最心疼自己的顾风哥哥,所以她心里羞羞地想尝试下呢,机会难得可又不好开头。嗯,小手又摸上了那根软下来还是那麽粗粗一条的小顾。
顾风低头轻咬她的耳垂,“小yín娃。我没有喂饱你麽?刚才是谁又哭又闹说不要,受不了了,要死了?”
他有意把後面几句话说的很慢很勾人,听得柳真真觉得才被吸舔干净的下面又不争气的吐起水来。
“嗯,风……”因为柳真真双腿缠在顾风腰上并不起来,只好微微扭著身子想找地方去蹭那个开始痒的穴穴。顾风知道她下面又湿了,他可找到了只水做的小妖精啊。
他并没有让柳真真如愿以偿得体验回大ròu棒,而是用他一根手指再次把小东西弄上了**。为了不让柳真真在纵欲伤身,顾风抱起她去了浴室。先替她漱口,洗脸,然後将柳真真放在浴室里原本用来摆衣服的半人高的木桌上,打来了一盆热水。
柳真真在顾风的指导下,害羞得分开双腿蹲下,小屁屁下面就是盛满热水的盆子啊,虽然和他亲热过,但是这样还是会觉得好害羞!顾风自然看得出小美人的羞怯,因为她整个人都是粉粉的了。
“乖,xiāo穴穴流了水被人碰过後就要好好洗的,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风,你帮我,我不会~~”柳真真软软撒娇,感觉著顾风粗热的手指细细清洗过自己私处每个角落,甚至连小菊眼的外面都轻轻搓了搓,令她忍不住轻叫了起来。顾风扯过干净的帕子,替双腿发软的小美人擦干了私处,去外面拿来晾干的贴身衣裤,替她穿好了再抱回到床上。自己则用冷水简单冲洗一遍後擦干,穿衣服。
当他披上里衣时,闻到了一股很好味的香味,不是那种脂粉花草的味道,而是属於女体的肉香。顾风低头嗅著自己贴身的里衣,那股好闻的味道几乎让他浑身放松,好想马上就沈入梦乡。
忽然,他想起了顾氏房中术里的内容,才明白那是因为衣物中混有女子动情後的春露,几经搓洗稀释後仍然会留下清淡的体香,对於喜爱和她交合的男子而言,这是最上等的安眠凝神香料,任何调香师都无法复制的天然之味……
作家的话:
谢谢catherinena的春雨缠绵,倾梨的毛帽,还有chlth的暖宝宝~~
嘻嘻,我在12月31把今年的最後一个调休假用掉啦,回家六天,耶!!!
☆、21笺书直恁无凭据,休说相思下H
等两个人腻腻乎乎到了天色大亮,顾风才记起正事。他没敢再帮柳真真穿衣服,在这个磨人的小妖精面前,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消弭殆尽,总是穿著穿著就变成缠绵的亲吻和爱抚,让他忍得好辛苦。
这回他和柳真真隔著屏风各自穿衣,顾风一面穿一面教导柳真真要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情况,让她不要惊慌,反复确认小东西已经记住要点了,他才放下心,自己穿戴整齐後从屏风後面出来,却看见柳真真只是穿好了里衣亵裤,抿著小嘴坐在床上,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顾风。
“宝贝儿怎麽了?”顾风走近床边,柳真真立刻黏过来抱住他的腰,小脸在他xiōng口蹭,却不说话。她要怎麽说?是要讲我喜欢你想嫁给你,还是昨晚我们睡一起了,所以你娶我吧?心里想是一回事,开口说又是另一回事了。更可况她看得出,顾风似乎也有心思,难道他已经有了未婚妻所以不想跟自己多纠缠,还是他其实只是和自己玩玩,如果他真的不要自己了,该怎麽办?还是待在这里听天由命麽?小脑瓜里想得乱糟糟的却没有勇气开口问。柳真真想,自己真是个胆小鬼,是太在乎所以才太害怕真相吧?
顾风坐到床边上将柳真真抱到腿上搂著,两个人额头抵著额头,他不时偏脸亲一口柳真真:“乖真儿,我心里只有你,恨不能日日都与你在一处,若能娶到你做我的夫人,就将是我顾风一生最大的幸事。但是不要马上答复我,等我夜里来找你说完几件事,你再做决定好不好?我会给你时间考虑,若是不愿,就直接说,我能理解的。昨晚我们有了肌肤之亲,但你依旧是完璧之身,只要我们都不说,你以後的夫家也不会觉察到什麽……”
柳真真越听越急,好像事情就向著她最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了,她伸手拉开捂住自己嘴的手,捧著顾风的脸问:“为什麽你就认定我会拒绝?明明你是喜欢我的,为什麽要推开我?娘丢下我走了,是不是连你也要把我丢掉了?我不想嫁给这里的人,也不想待在北部,呜呜呜……”
说道伤心处,柳真真趴在顾风怀里哭了起来。
“乖真儿,宝贝真儿,不哭,不哭了,乖~”顾风抱紧了柳真真哄著她,“小宝贝儿,我不会丢下你的。不是你不好,是顾家,是顾家不够好,配不上你这麽好的姑娘。乖,我答应你,即使你不想嫁入顾家,我也会帮你离开北部的好不好?乖,不哭了,嗯?”
“呜呜……那,那你晚上,一定要来……”柳真真抽噎著说。
“嗯,一定来。来,我们去洗个脸好不好?”
“嗯。抱~~”
等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开後,顾风前脚悄然离开,赫连家主後脚就来了。他黑著脸,後面跟著老管家,还带了赫连家的嬷嬷和两个陌生的嬷嬷一同进的门。柳真真眼圈儿红红的,却穿戴整齐正趴在书桌上出神,见来了这麽多人略略吃惊了下,就按著顾风的授意,一言不发得看著赫连家主,两行清泪就这麽流下来了,那副梨花带雨的动人模样,看的赫连家主心疼得不行。
“好孩子,怎麽好好的就哭了?是不是昨晚出什麽事了?”赫连家主几步上前搂过她的肩连声安慰著。
柳真真只是摇著头,泪落得更多了。
“那……昨晚你和司如在一起了?”
柳真真听到司如的名字,更是哭出了声,她拉著赫连家主的衣摆,仰著小脸看他,泪一串串的往下落:“赫连叔叔,你去跟罗家讲,真儿不嫁了好不好?真儿怕……呜呜”
“小主子,不能说不嫁就不嫁啊,总是要给个理由的。我们家大人是说得上话的,您有什麽委屈讲出来啊,大人会给你做主的。”老管家上前来劝说,而几个嬷嬷则把浴室,闺房,衣橱都检查了一遍,清点衣服数量,连个小角落都没落下。
赫连家主看到嬷嬷冲自己点头示意一切如常,也温和的安慰著柳真真,让她说出昨晚的事:“真儿,你别怕。你娘虽然不在了,但是叔叔发过誓会好好照顾你的,也把你当做自己亲生女儿一般,什麽事都有赫连家替你撑腰,不怕了,嗯?”
柳真真惊讶於顾风的先见之明:赫连铎那个人虽然野心不小,但是真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所以你可以信任他,借他的力量来帮自己解围。
因此柳真真就把顾风交给她的说辞讲了出来,并在前头添上了司如羞辱她的那段话。
“……司如这般羞辱了我就转身离开,我跟上去想解释,一直追到外面,可是他根本不理我,说我连幽兰殿里的姑娘都不如,嫌我脏让我回去,他要去找老相好。我受不了他这些话就从後面悄悄回来了……如果以後要日日对著这样的夫君,真儿还是死了干净……”
“真儿!不许说胡话,不要担心这个事了,叔叔处理好的。司如那小子本就不是个东西,他的话你也别放心上,好好休息,但是不许再说死啊活啊的了,知道吗?”那个死字似乎戳中了赫连铎的痛处,他一下严厉了起来,看到柳真真那肖似十六公主的双眼里含满泪水,神情又柔和下来。
事情有了答案後,一行人就离开了。柳真真却从赫连家主的态度里觉察到一丝异样,她说不清楚缘由却暗暗记在了心里。
膳食都是管家送来的,她吃的不多,心里堵著没有胃口。落在管家眼里报告给家主,就是小主子心神俱伤,食不下咽。赫连家主更气那个罗家的司如,王妃是做他们家的商船出的事,现在又这麽折辱小郡主,这不是公报私仇麽?
真真的小院里依旧静悄悄的,她抱膝团坐在窗边的美人榻上看著桌椅出神,只是离开了顾风大半天她就忍不住想他,想他的声音,他温暖的怀抱,他好闻的气味,还有有力的心跳,她想她尝到了思念的味道,听到的,看到的,闻到的,尝到的都带著对那个人的回忆,连心跳都会因为想到他而加快。
柳真真将下巴搁在膝盖上,窗外天色一点点变暗,她就这麽枯坐著等著,直到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发现半开的推窗下放了一个小包裹。第一反应不是去打开那个包裹,而是推开了窗朝外面望,顾风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看著她露出好看的笑容。
他大步上前轻轻一跃就翻窗入户,丝毫不介意这是贵人们最不屑的粗俗行径,而在柳真真眼里他不论做什麽都是最让人动心的。顾风一把将柳真真揽进怀里,顺手合上了窗,他低头亲了口美人儿的小脸,轻笑:“在想什麽呢?你要是再没看到那个小布包,我的心都要叫风吹凉了。”
柳真真捏著小拳头打他:“还能想什麽,人家想你到底来不来,谁知道是不是你随口说说哄我的。还有,哪里有人赴约了不出现就摆个布包的?”
“好好,是我不对。我怕突然出现吓到你,来,看看我给你买的是什麽。”顾风笑著赔不是,拉著柳真真到灯下去看那个布包。
柳真真打开布包,只抖开上面一件薄薄的小布料,小脸就红了。顾风从後面环抱住她,把那几件小肚兜一件件抖开来给她看:“喜欢吗?你身子那麽娇嫩,一定要用最上好的蚕丝织出的料子才行,刺绣的花线也必须是最细腻的丝线才可以,这些都是双层的料子,背面的针脚不会蹭疼你的……”
不等顾风说完,柳真真就转过身环著他的脖子踮起脚去亲他:“喜欢的,真儿好喜欢!”
“它们都洗好晾干了,以後记得要穿,不许里面光光得什麽都不穿知道麽?”
“好。”
浴室里热气弥撒,顾风和柳真真都一丝不挂的坐在澡盆里,少年娴熟的替她洗著头发。一面跟她讲著自己几个弟弟小时候的趣事。柳真真看得出他们兄弟三人感情很好,原来长子如父,顾风是亲自照顾著弟弟们长大的,所以帮人洗头也不是头一回了。最让她惊讶的大概要数出家的顾山了,迦叶寺里那个圣僧居然是顾风的弟弟,还是那个养黑豹的少年的孪生哥哥?!
“他和四公子像不像?”柳真真一面任由顾风替她抹上精炼的皂脂,细细搓洗著一面好奇的问。
“自然是像的,不过三弟剃度出嫁,四弟投身军营,不同的生活经历让两个人还是有些差异了。如果他们不站一起,一时还想不到是对双生子呢。”
等两个人洗得干干净净一同趟上床後,顾风才开始讲已经在脑海里想过无数遍的事情。柳真真穿著他新买的小肚兜乖乖窝在少年结实温暖的怀里,仰著小脸看他,小鹿似的湿漉漉的大眼睛看得他有些伤感,他不知道等这个故事结束,小真儿还会不会想从前那样看待自己,这会不会是自己和她最後一次共眠,也许没听完自己就会被她哭著喊著赶走,再也不愿相见了。
“顾家的事必须从本朝开国之初说起,没有史官敢记录那段历史,估计写下来也没有人会相信世上会有人拥有那样可怕的力量。”
作家的话:
啊啊啊,不是我故意卡在这里的,一个是字数差不多到了,再一个我需要对顾家的事好好酝酿下,周末尽量双更的哈!!!
谢谢red999的日式三层餐盒,每次看到都好有食欲耶!
谢谢klausv的永远飘落的樱花树,谢谢你的鼓励哦!
谢谢brittanymeng,林忧染,ctcsnoopy,shanjass的毛帽,圣诞节快要到了啊啊啊,昨天同事还考我知不知道外国人为什麽要过圣诞节,我可没这麽容易被问倒哦,是耶稣出生的日子啦!圣子诞生日~
最近有点三心二意了,上班不能写文时会想想新的故事,肿麽办我对带有恐怖色彩的言情故事好感兴趣哦,人家最爱恐怖故事了,呵呵呵呵……
☆、22沈吟悲世故
本朝高祖本是一外放王爷,後来因为新任皇帝昏庸无道,於是说服两位结拜兄弟,起兵谋反。将军顾鸣用兵如神,天玑派传人百里青神机妙算,高祖年少时就与两人结拜为兄弟,发誓同年同月同死,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他们在最初可谓所向披靡,极受百姓拥戴。
然而人无完人,在史记中伴随著高祖一生丰功伟业的是他的无数风流豔史,色字头上一把刀,恐怕没有人比他诠释得更好了。因为江山已是囊中物,高祖和两位义兄决定兵分三路在天都聚首,百里青率先入都城准备登基大典的事宜,顾鸣带兵垫後,清扫掉最後一些残余势力。
在高祖回程的队伍里还有百里青怀孕四月的爱妻,也是百里青的表妹,云夫人。其中详情究竟如何无人得知,但是在顾鸣赶上高祖的护驾队伍时竟然意外得知云夫人小产後受不住打击投河自尽的噩耗。
云夫人的死因疑云层层,顾鸣私下几番套话才问出些许眉目,百里青离开不到半月,高祖就以让云夫人好好安胎为由,将她日日带在身边照顾。顾鸣对高祖的沾花惹草曾经劝解过一再说不要因为美色而误事,如今闹出人命,他实在不愿相信是高祖所为,所以一再逼问高祖,却得来了最不想听的答案。
百里一族世代单传,因为拥有窥天之术,也被剥夺了健康的体魄,每一代的传人都先天体弱多病,许多事都只能量力而为,戒贪戒纵,常常需要禁欲养身,这才使得与他截然不同的高祖在酒後强要了云夫人却叫美人尝到了从未有味的滋味。
云夫人做女儿时便是爹娘捧在手心的宝贝,娇生惯养後很是任性,凡事都是依著自己喜好来,丝毫不顾及别人。当初她硬是挤掉了同族的姐姐,嫁给了百里青,当上了最风光的百里夫人。百里青一向好脾气,对她也百依百顺,疼爱有加,却常被云夫人抱怨他不解风情。
自云夫人诊出有孕後,两人不仅分房而睡,百里青还常常因为高祖所嘱咐之事常常离家十天半月,让怀孕後脾气愈发不好的云夫人更是寂寞难熬。这一次,百里青又留下她一个人自己先行前往都城,心情低落的云夫人却遇上高祖的嘘寒问暖,百般体贴,让她迷了心窍不顾身孕常常与之偷情,一日因为忘情尽兴而小产时,她才幡然醒悟,百里一族子嗣难得,她已经是家族的罪人,即使难逃一死也不能死在他们手上,所以毅然投河自尽。
“陛下大错已铸,日後你我当如何面对百里兄!”
顾鸣对高祖的所为极其失望痛恨,但是这事已经不是断绝兄弟之情就可以解决的,百里青对这个孩子寄予了极高的期望,那个清冷的男子一旦发怒,後果不堪设想。高祖也是在云夫人出事後才恐惧起百里青的异能,他不得不向顾鸣苦求帮助。
为帝王者或许都有说服人心的能力,高祖也抓住了顾鸣的弱点。
顾鸣本是和两个叔父一同在江边扛米谋生的孤儿,曾经显赫的顾家早已没落。高祖年少时曾乘车前往江边登船,见到一个少年被几个大汉踢倒在地鞭打到奄奄一息,只因为他午饭时多吃了一个馒头。高祖心生不忍,於是派人将顾鸣接走医治,同时安置了他的家人,等顾鸣修养好後对外是他的新伴读,私下却以兄弟相称,并且极力向自己父王推荐了顾鸣,让他得以充分展示了其杰出的军事才能,重振顾家,还将自己的两个表妹许给了顾鸣的叔父。
顾鸣是重情重义之人,对於高祖的赏识和救命之恩时刻铭记在心,忠心耿耿。而且他出身贫寒,幼年疾苦,十分希望能解救百姓与水深火热之中。
忠君爱民,报恩还命就是顾鸣最大的弱点,高祖深知这两点,对著顾鸣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一面痛骂自己无颜苟活,乃欺名盗世之徒,一面声泪俱下,说自己要到吧百里青面前自刎谢罪,将天下交付给顾鸣,说著自己多麽希望百姓能安居乐业,儿有双亲不受苦寒,老有子孙不畏病苦。
顾鸣深受感动,他不贪图天下伟业,也知道自己不是当帝王的料,所以暗自决定见了百里青後,就牺牲自己去换高祖一命,期望这样能化解百里青的仇恨,报了高祖之恩,又不负天下。
其实,百里青是为顾鸣所吸引才投靠了高祖,因为他看得见顾鸣命格里的七杀、破军、贪狼,此三星一旦聚合天下必将易主,无可逆转,既然乱世里诞生了这种命格之人,此人必定是他所效忠之人了。百里一族从来跟随强者,百里青对顾鸣无比信任,并没有把高祖放在眼里,他看到的是顾鸣以後的天下,却没有料到之後的变数,命运的齿轮一旦转动就再不可能停下。他欣赏顾鸣的赤胆忠魂,也是这一点,让顾鸣和高祖交换了命格,与帝王江山失之交臂。
在云夫人小产时,他就已经从天象上发现了,愤怒到极致的百里青依旧守在了皇宫里,他装作不知情一般将天元殿原有的宫女,内侍,护卫以保证高祖安全为由全部赶走,耗费半月的时间在这个即将举行登基大典的布下阵法,用自己的血液写下禁术,天玑派消亡与他这一辈,只要高祖踏入这里将会受到世代的诅咒,再无人可解。
因为失血过多的百里青无力再看天象,并不知道顾鸣和高祖提前抵达。在两人来到大门紧闭的天元殿前,高祖推门进去,就在触发阵法的那一瞬,紧跟其後的顾鸣在电光火石之间抢先进去将他了出来,自己却留在殿内承受下了百里青尚未全部完成的诅咒。
“哈哈哈哈,柳文宣你骗得了顾鸣,骗不了我。你以为这样就没事了?”百里青几经癫狂,满身是血的哈哈大笑,“没用的,你逃不了,他日顾鸣死了你也别想活。问你平生所为害人命奸yín人妇女败坏人伦从前千百诡计奸谋哪一条孰非自作,我替天行道有冤必报减尔算荡尔产殄灭尔子孙降罚尔祸灾看你子孙多少凶锋恶焰有几个能逃!”
在他高喊之间,高祖跌坐门外满面惊恐,而顾鸣却冲上前按住了百里青xiōng前的伤口,想为他止血,那血咒几乎用尽了他的心头血。
“阿青,不要说了。此事我也难辞其咎,用我的命来换他一命还不能解你心头之恨吗?我们说过要给天下人一个太平盛世,你不想看到那一天吗?”
“鸣哥,你真傻,只有你,只有你能给啊……对,对不起,血咒已无人可解。”百里青躺在顾鸣怀里,气息越发微弱,他费力的说著每个字:“奸yín造孽焉能妻女清贞,伦理不忌吾以汝为死矣。”
高祖命中带贵却无缘紫薇,需要有人辅佐才有可能称帝,而顾鸣却是天生的霸主之命,只要他活著天下迟早有一天是属於顾家的。百里青小看了高祖的野心,他不仅仅想要顾鸣的命,还想要换取霸主的命格。幸好他当时还有半条命,硬改了稍许,虽然顾鸣的命格被换走,但是高祖和顾家形成了世代的契约,顾家死,柳氏亦别想多活一天。
当日的混乱只以百里青Cāo劳过度呕血而亡告终,他至死都没有揭穿高祖的谎言,也是为了让顾鸣心里好受一点。高祖只听到了百里青的高喊,尚且心存侥幸。然後等他寻遍高人得知虽然百里青看在顾鸣的面子上最後略改诅咒,但是皇帝和顾家的命依旧是连在一起的。只要顾家有一人活著,皇帝就一日不死,尽管如此高祖仍然对百里青的话深信不疑,不敢再害顾鸣,封他为世袭的异姓王,并且力排众议,要求他所有待遇等同於自己,顾家子弟乃皇子们的异姓兄弟,必须亲如手足,不得联姻。甚至专门改写法规,虽然无法免去顾家死罪,但是禁止诛灭顾家。
这样的厚待是从未有过的,而且代代相传,甚至变本加厉的赏赐著。史上没有一个朝代的帝皇这样对待重臣,而无惧於他们功高震主。原因之一,便是顾氏家训中的“顾氏子孙决不可叛国弑君。”
作为当日的在场人之一,顾鸣自然清楚各中缘由,从百里青的话里他多少猜出了些,可他没有野心也不喜战乱,所以不愿见到自己後人再因为此事而谋反,毕竟冤冤相报何时了,然而百里青设下的血咒确实毁掉了顾鸣原本平静的生活。
他曾经只愿守著妻子,看著孩子们平平安安的长大,因为参不透那最後两句话,顾鸣一直没敢让新婚的妻子怀孕唯恐将诅咒传到下一代,可惜他忘了百里青的诅咒不是那麽容易就中断的。
当日发生之事的缘由只有高祖和顾鸣知道,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误以为杀了顾鸣就可以杀死高祖。一日,顾鸣终於破解出百里青遗言,整个人一时精神恍惚,叫人抓住时机一箭射杀,来不及写下一个字就离开人世。
此事最惊恐的莫过於高祖,他才登基不到半年,哪里甘心这荣华富贵香衣美人尚未尽情享用就要离世。而顾家只剩顾鸣的两个封侯的叔父,他嫁去的表妹们生不出孩子又不许那丈夫纳妾。眼见顾家就要後继无人,高祖大怒,警告那两个表妹必须要让两位侯爷在一年之内拥有子女,为顾家延续香火,不然就将她们杖毙。两位妇人害怕杖毙,又不愿新妾争宠,就打起了顾鸣遗孀的主意,逼迫她和两个叔父交合後生下子嗣放到自己名下养育。
顾家共妻之风由此伊始,一人一妻则无子女,高祖允诺只要他们肯共妻,天下一切女子任其择选。面对皇帝要求的共妻,顾家有忠烈之士宁死不屈,亦有贪生怕死之徒苟且偷生,屈於权势美色,顾家就这麽跌跌撞撞的存活在世间。
一日yín人妻女者,妻女世代为人所yín已是恶毒,而不得不与同宗长辈一起与其妻女**生子则更甚一筹。当初百里青利用柳氏的弱点,知道他们冷血自私又独占欲强,最嫉恨自己的女人偷情,因此诅咒他们同辈之人只能娶一个女人,交合过的女子越多,死得越快。女人对他们而言就如皇位一样,不能共享就必定父子相残,兄弟厮杀,被万世唾骂,没想到最後遭此厄运的却是顾家,可惜他已经无力再改写了。
顾家之後两代子嗣的诞生都伴随著双亲不堪折辱而自尽的鲜血,直到第三任家主成年後终於用先辈们血泪换来的教训和顾鸣留下的书册,拼凑出了当年埋没的恩怨是非,带著两个弟弟选择不再与皇帝对抗,自愿接受共妻。此时高祖已薨,因为顾及颜面死前并没有对太子说清楚各中缘由也未留下相关文书记录,只是交代顾家有後则帝运长存。新帝见这任家主诚心进言,也不愿再像高祖一样把顾家男人变相软禁在宫中,监督逼迫他们生下後人,而是在城内买地建府,供顾家居住同时进行监督。
这一代的顾家不再做无谓的抵抗,而是忍辱负重地开始重视天道和医学的钻研。最初还活在皇帝的严密监控下,直到顾廉祖父这辈已经让皇帝失去了戒心,并且秘密达成协定保证每代至少有四个子嗣,才终於取得其信任,外放南部,得以借天地之力耗巨资建立了不输皇廷的祖宅,再次受到重用。
一面是自幼接受的正直教育,一面要面对家族违背人伦的生活,这种矛盾使男人们盛年之後,随著体力脑力渐渐衰退就会开始发病,当然也有极少数坚毅之人忍道了最後。伴随年纪增长的男人们就变得越来越危险,因为他们的神经就想皮筋一样被日复一日紧紧绷著,一旦受到刺激就好比外力的轻弹,弦则断,人则崩。因此养生之术也是顾家异常重视的,这可以延缓他们发病的时间。
回顾这样沈重的家史令顾风也心神疲倦,他看著怀里香软白嫩的小东西,心里有说不出的苦。
柳真真趴在他的怀里默默听著,她见顾风停住後,轻声问:“是不是,顾家如今仍然共妻?”
“是。”
“那,你可有想要自己娶的人是什麽样的?”柳真真终於明白顾风昨日的话,和他没有说出口的顾虑,鼓起勇气问道。
作家的话:
矮油,罗里吧嗦的写了4K多,应该,大概,可能,或许,解释清楚了点吧?
☆、23蔷薇花落秋风起
顾风摸了摸她的头,没有再吻她,而是慢慢讲起了玉桂夫人和静薇夫人。
顾风共有三位祖父,顾廉排行第三,这几年和另外两位兄长都搬入太极殿内静养。他们的妻子就是静薇夫人。
静薇夫人本是相国之女,娴雅知礼,尤善歌舞。十四岁时嫁与爹爹的得意门生後,随夫君南下赴任,在新婚後归宁途中被山贼所掳。
因为其夫君赴任就是为了朝廷授命的剿匪之事,欲立功升官,因为不肯对山贼妥协,亦不承认夫人已被人掳劫,而是把静薇夫人陪嫁来的美貌侍女扶做正妻,混淆视听。相国大人固然恼怒女婿的先斩後奏,但为了顾及名声颜面,默许了此事。因为山贼老巢易守难攻,所以不得不请顾家来指挥定夺。因为顾家家主会率先领兵强攻,将会最先达到老巢,所以相国低声下气的和顾家老大说了女婿的所为,请他若见到自己女儿还活著,务必毁尸灭迹,以保全她的名声,也不会给家族抹黑。
顾家老大听後冷笑一声,道:“这麽做,顾某可有什麽好处?”
相国老脸通红,想了想硬著头皮说:“顾大人尚未娶妻,若是此事成了,我将我那二女儿许给大人可好?”
“看来,相国大人觉得我顾某娶了你女儿是高攀了?”
“不,不是这个意思。那,那,那大人可有想要的东西?”
顾家家主起身升了个懒腰,说道:“我还没想好,想出来了我自当知会你,就是先给你打声招呼罢了。”
当顾家家主率兵攻占下土匪老巢时,让手下杀光匪徒,自己则去找那相国之女。在一处暗室里,他看到了关在里面衣不遮体的静薇夫人,因为听见了外面的动静她躲在床角,护著自己小腹,她有两个月的身孕了。孩子生父可能就是几个头头之一,他们见她不是一心求死之人,就等她生了孩子再做打算。明明是知道自己已经不再贞洁,她却一再告诉自己要坚强的活著,她不想死,孩子就是她活下去的希望。然而在看到顾家家主时,静薇夫人就猜到这个人是自己爹爹派来的。家里容不下这等丑闻,爹爹也不会允许自己活在世上给他丢人现眼的。
因此当顾家家主看见她这个样子,就坐到床边给她把脉时,静薇夫人闭上眼,十分冷静的说道:“肚里的孩子不是我夫君的,你做那没用的干什麽?一刀杀了我岂不痛快。”
顾家家主不做声,脱了自己的外套盖住了她的身子,抬起左手掐住了静薇夫人的脖子。那样细白的脖颈,指腹能感觉到跳动的脉搏,他看著那张巴掌大的脸,虽然苍白消瘦,但是看得出原先动人的模样。其实他只要动动两根手指就可以轻易取了这个美人的性命,但是他改变了注意,手缓缓上移轻轻摸著她的脸颊。
“你的家人,你的夫君都已经不要你了,不如跟我走?你肚子的孩子算我的。”
静薇夫人睁开眼,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我已为人妇,又遭人奸yín怀孕。这样残破的身子你也要吗?”
“为什麽不?孩子是无辜的,你难道不想把他生下来,看著他长大成人,娶妻生子?我家底还算殷实,能保你和孩子衣食无忧。不过我还有两个弟弟,都没娶女人,你若是跟了我也得服侍他们,给他们生孩子。只要你答应,我可以保证你活到看腻这个世界为止。”
为了孩子,静薇夫人答应了。她以为这个脏兮兮的高大男人是个粗鲁的大兵,她想象自己会像农妇一样去田间劳作,因此当她被秘密送回顾家老宅时,看著那堪比皇庭的宏大建筑,一时说不出话来。
顾家家主比她晚了几日才到家。他去找了相国大人告诉他事情已经办妥了,自己要的补偿也拿到了,不过跟他女婿谈论了下问题,想来应该解决了。顾家家主跟相国这位得意门生讨论的问题是关於“被人**是什麽滋味”,并且很好心的让他亲身体验了一回被男人插的滋味後才满意的带著手下离开。
顾家家主走进自己的院子,看到那个坐下海棠树下缝制小衣服的女人,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来:“看来你已经习惯这里了。”
“顾大人觉得跟我一个妇道人家开玩笑很有趣是吗?”静薇夫人依旧缝制小衣裳,头也不抬的说著:“我自知是失贞之人,只求一处安身之地养大孩子。顾家何等尊贵,我不敢高攀。”
“尊贵?哈哈哈哈!!!”顾家家主似乎听到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大笑起来,“只有外人才会这麽想啊。我顾某许下的承诺绝非妄言,半月一过你就是顾家主母,而这肚里的孩子就是我顾家长子。”
顾家家主没有食言,这位相国之女果真成为御赐的静薇夫人,顾家家主以不喜夫人露面为由拒绝了外人的窥探。年底足月生下了长子,此後又相继为顾家老大和老二生下了双生的次子,三子,和四子,以及支系的两个孩子,顾廉因为常年征战沙场,自觉煞气过重不愿再要孩子。可惜的是,静薇夫人没等到长子成家就因病撒手归去,倒也不必再为日後四个儿子的为国捐躯而痛心疾首。
玉桂夫人本是一位中郎将之妻,因为一日随夫君去赴宴时,被一王爷看中。使了手段陷害她夫君入狱,然後借口帮她夫君洗脱罪名来接近玉桂夫人,得了她的信任後,制造中郎将出畏罪自杀的假象断了玉桂夫人的想念,中郎将的爹娘因为受不住打击相继过世。一片混乱下,王爷帮著玉桂夫人Cāo办丧事,安葬老人,百般体贴之下终於如愿以偿得占了她的身子。
因为中郎将在狱中有休妻手书,所以玉桂夫人不必再为他守孝也不能再住在夫家,可是回到娘家也得看人脸色,嫂嫂话里话外都是说她名声不好,长得再美也没人要,嫌她拖累了家里。为了打发掉这个碍眼的小姑,嫂嫂硬是逼著她爹娘和兄长劝她改嫁给街头杀猪的独眼男人做续弦。
这个时候王爷的提亲,自然是件皆大欢喜的事,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取了玉桂夫人过门做如夫人。然而不到半月就诊出玉桂夫人已有三月身孕,那是中郎将的孩子,王爷自然容不下这个孩子,加上其他妻妾落井下石的各种教唆,就逼迫玉桂夫人去堕了孩子,不然就要休掉她。
玉桂夫人知道自己错信了王爷,更加怀疑夫君的死因。她不舍得断了夫家的血脉,趁著下人们见自己不受宠後也松了看管,才寻得机会逃出王府,去大将军府上求顾家帮忙。
时任家主的就是静薇夫人的长子,他替中郎将洗刷了冤屈,按例法让那王爷流放西北,女眷们充入贱籍,而玉桂夫人却被顾家藏起来後换了身份,成为了主母,御赐封号为玉桂夫人。
顾风就是玉桂夫人和中郎将之子。
柳真真看著顾风说不出话来,她从来不知道他有这麽复杂的身世,顾家是这样一个惊世骇俗的所在。
“我很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在顾家爹爹和祖父们对我们是一视同仁的,或者说待我和二弟比三弟他们更好。二弟也一样,他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嫡子,只是身上也没有顾家的血。三弟和四弟是三叔的孩子。原本我们还有个弟弟,因为娘怀著他的时候,到处都在传我爹爹,和三个叔叔全部殉国的噩耗,受不住打击而小产。这一回她伤了身子,再不能怀上了,所以顾家这辈也就是我们兄弟四人。”
“我告诉这段历史只是想让你知道,如果嫁入顾家会有怎样的情形罢了。你问我我想娶什麽样的人,我一直以为会是想我娘或是祖母那样身世坎坷的女子,也许还怀著不属於我的孩子。祖父总说太聪明的女人在顾家是活不下去的,因为她们总想逃出去。所以他们之後挑的女人都是对外界死了心,心甘情愿住在顾家的。”
顾风说著从床上爬了起来,他替柳真真掖了掖被角:“小真儿,今晚说了这麽多,我就不留下来了,免得乱了你的心绪。十日之後,我会来找你,然後告诉我答案,好不好?”
“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在哪里,幽兰殿或者赫连府,或者别的地方,你能找得到吗?”
“只要我想,就没有我找不到的人。”顾风见柳真真神色间没有嫌恶和抗拒,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就翻窗离开了,留下柳真真抱著锦被睡去,一夜乱梦纷纭。
作家的话:
呜呜呜,不知道是上火还是拔牙的问题,右耳神经总是一抽一抽的痛,每次都让人痛得一哆嗦T.T我觉得半边脸都要瘫了==如果明天没有更新一定是我去医院来不及写鸟……那麽就是周三更新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