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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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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陶疏有些焦急的看着他的伤口:“你的……很严重吗?”

项漪摇头:“不是,去看你的过敏啊,你还有不舒服吗?”

陶疏这才想起来今天本来要做的事情,被二人一番突如其来的打架完全打乱了计划,神经突然的放松让他的头晕恶心感更加猛烈的袭来,胃里翻江倒海,他揉了揉太阳穴。

萧佩清被项漪提醒了,上前抓住陶疏就向外走,他随意的收拾了一下自己乱掉的头发:“走吧,我带你去看病。”

“等等,我也要去。”项漪对着二人的背影说到。

萧佩清闻声皱眉,没有说话。

项漪道:“不打扰你们,我只是想去消个肿。”

萧佩清没有接他的话,又重新拉着陶疏向外走。

因为项漪刚才的一番话,本应自己要进局子的事被他轻松化解,萧佩清就算对他心里有不满也发不出火来了,他自动默许了项漪加入二人的队伍中来。

萧佩清一言不发,依旧闷着一股火气在心里。

*****

凌晨一点,医院内。

急诊科的人并不多,陶疏排了队找到了皮肤科的值班大夫,正在里面就诊开药。

而萧佩清和项漪就坐在门外的椅子上,但是中间隔了一个位子。

项漪买了瓶水,将刚开的药笨拙的抹在了脸上肿的地方,毕竟过几天就要上台,形象不得不快速恢复,他一边拆着口服的药,一边说着,虽然没有指名道姓的对着萧佩清说,但是萧佩清知道,他是在给自己说话。

“现在的年轻人,动不动就是拳脚相见,打人的人还没有弄懂为何要打人,被打的人就已经受伤了……”项漪像个老头子,絮絮叨叨个不停。

萧佩清不耐烦了,他转过头去:“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什么意思,你打了我,从头到尾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挂了彩,得一个说法,不过分吧?”项漪拆开了一种药,转而去拆另一盒。

“可以。”萧佩清丝毫不惧,他理直气壮:“我告诉过你,陶疏酒精过敏,为什么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他还会喝醉,并且这次过敏得这么严重?”

项漪说:“我们人太多了,聚餐的时候,我并没有和他坐在一起,他们桌在玩游戏,我也是后来才被叫过去让把喝醉了的他带回酒店的。他也是个成年人,我也总不能时时刻刻得把他盯在身边吧?”

“那你把他带回酒店了之后,为什么第一件事不是给他吃药看病,而是去洗澡?!”

项漪伸出了自己的胳膊,放在了萧佩清的鼻子前,一股冲鼻的酒精味儿和一股奇怪的酸臭味儿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

“在回来的路上,桃儿就吐了我一身,衣服前面都湿透了,而且味道太大了,我要照顾他,也不能弄脏他吧?所以就只好换了身衣裳,去简单的冲了一下身上,我敢保证也就五六分钟的时间而已。”项漪说到。

萧佩清一愣,一切好像都是非常的合理。

萧佩清想起了最后一件事,他又皱起眉头来:“那你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的东西是什么意思?”

项漪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自己手里拿了什么,他皱眉望天思虑了十几秒,这才想了起来,他一拍大腿,知道萧佩清究竟为什么发这么大火了,一定是误会什么了。

项漪有些难堪的笑了一下:“那个啊……其实是这样的,它只是酒店房间里标配的东西,而且正巧在我的床头柜上放着,我不小心和洗澡要用的毛巾一起拿进去了,怕弄坏掉了还要买单,所以才将它又拿了出来,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萧佩清闻声顿了一下,一般的酒店里确实是会配置那个东西的,可是他每入住一家酒店都会有一个翻过床头柜和衣柜的臭毛病,巧的是,萧佩清并没有在自己的房间里找到所谓标配的某蕾丝产品。

蒙人也要编一个像样的理由吧。

萧佩清心里嗤笑一声,面前的人想必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识破了他的谎言,正巧,那便这次将他连根拔起,直接断了他的后路吧。

半夜的急诊科人不少,可偏偏这一角有些安静,萧佩清坐在休息区的长椅上,僵硬的表情显得有些石化了。

萧佩清有些尴尬,他低头,片刻才伸出手来:“那可能是我搞错了,误会你了。”

“我就说吧,年轻人,不要太鲁莽。”项漪笑了一下,伸出手来握了一下他的手。

二人也算是简单的表面上的握手言和了。

“那……”萧佩清直起身子来,既然做戏就要更真一点:“你要是不爽的话就再打我几下出气好了。”

“哈哈哈没事了,这一点点打伤并不严重,误会解开了就好了,我可不喜欢以暴制暴。”项漪说到。

他笑得标准优雅,像一个被捏好的模型一般,但萧佩清看着却有一点别扭,就好像……他这个微笑只是一个空洞的标牌一样,挡在他所有真实的面目前。

萧佩清嘴上大大咧咧的说着,却还是看着这个人都浑身不舒服,但是一切证据都在说——他是无罪的,但是那天在酒吧街的女人和缠绵绝对不会有假,萧佩清皱眉,也只有等自己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了之后,才能准确的断定,否则莫名其妙的和陶疏说这个人是个人渣你要离他远远的之类的话,反而会让陶疏觉得,自己先入为主的偏见太严重了。

等到夜深了,三人折腾到了凌晨才回到酒店,萧佩清自己回了12楼,而项漪和陶疏则上了13楼去。

萧佩清回到房间后,刚坐在沙发上歇息了一下,便想起来了什么,迅速的掏出手机,用微信给陶疏转了500元,让陶疏代转给项漪,佯装做赔偿给他的一点医药费。

“人傻钱多”转完了钱之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萧佩清一把脱掉自己的运动鞋,将它扔到玄关处,撒着宽大的拖鞋就去了卫生间洗漱。

哗哗哗一阵水声后,他拧上了水龙头,擦着脸走了出来。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灯,菱形的奶白色灯罩挂在床头的墙壁上,打出昏黄的灯光来,眼睛总算舒服了些。

萧佩清拿了手机,猛地一下躺在了床上,床垫软得不得了,他的身体陷了进去。

他精神十足,一点点睡意都没有,便打开了播放器,放着那首陶疏平常经常会唱的歌——《琴师》。

“路途长长长长到故里,

我是放回池中的鱼,

把悲欢谱做曲为你弹起,

才感伤何为身不由己。”

萧佩清跟着哼唱了出来。

这时,手机嗡嗡响了两声,萧佩清摁亮手机,看到了微信对话框里弹出来的两条消息。

一条是陶疏发的他将500元转给项漪的截图,而另一条则是在代项漪转达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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