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谁扒了我的房子?(1/1)
第106章谁扒了我的房子?
反正黄斌一两年不能回来,这易中海行事就没有考虑太多。
眼下正是最困难的时候,需要木头搭抗震棚,要不然晚上都没法睡觉了。
至于黄斌好好的房子被拆了,一时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谁让黄斌之前坑了900块钱的,这拆了他的房子,也是他活该,这是之前事情的报应。
等过了一年半载的,根本无法分辨是不是人拆的痕迹,还是地震震坏的。
按照经验来看,就黄斌这种下乡的没有三五年的时间根本回不来。
所以根本不用考虑黄斌会回来的事情,做起事来也就没有了顾虑。
下午的时候,何雨柱就用黄斌家的木头把抗震棚搭了起来,上面用了塑料布搭上,即使再次有余震,抗震棚塌了也不会伤到人。
秦京茹出去上厕所的时候就看到傻柱还有李六根两人在拆黄斌家的房子,回来后就和许大茂说了。
许大茂急道:“你说什么傻柱把黄斌的房子拆了?”
“是啊,正拆着呢,你说他们的胆子怎么就这么大呀。”秦京茹好奇地问。
“这有什么。”许大茂想一想说:“他这是缺木头呀,我知道你姐秦淮如前一段时间把木头都卖掉了,这肯定是拆了黄斌家,然后用木头搭抗震棚。”
“那他们不怕黄斌回来找他们算账吗?”
“这有什么好怕的,那黄斌远在千里之外的东北插队呢,谁知道他还要几年才能回来?”
许大茂说:“到时候就说是地震震坏的,来个死不承认,黄斌也没有办法。”
“他们胆子也真大。”秦京茹感慨地说。
“管他呢,反正和我们无关。“
许大茂有些懊恼,自己没有黄斌的地址,要不然就写信告诉他一声。
倒不是许大茂和黄斌多好的交情,主要就是看傻柱不顺眼,只要是能让傻柱难受的事情,许大茂都愿意去做,即使自己没有好处也无所谓。
其实许大茂心中也明白,即使有地址写信过去,黄斌也回不来,这个事情难办啊。
“要是黄斌能回来就好了,到时候就可以看到傻柱倒霉的样子了。”
这把别人家完好无缺的房子拆掉,还把墙头推倒了,这黄斌要是知道了还不跟他们拼命啊?
可惜不能看戏了。
闫埠贵高兴坏了这什么事情不做就落到了5元的好处,至于黄斌家被掀了屋顶,推倒了山墙,就选择了无视,等傻柱弄走了木头,闫埠贵还去搜了一遍,拿了几个陶罐等物回家。
可下午就倒霉了,闫解放和闫解旷两兄弟带着人前来,一番争执之后把闫解成刚搭好的抗震棚都拆了。
毕竟这些木头是闫解放和闫解旷两兄弟弄到的,眼下他们也要拆了回去搭抗震棚。
闫埠贵无奈,只好抱着电视机去找易中海求救,然后傻柱和秦淮如想让许大茂发扬风格,把地方让出一些给闫埠贵。
许大茂一句:“凭什么?”
就解决了问题,双方差点就打了起来。
最后这架也没有打成,闫埠贵一家只好挤在中院里度日。
黄斌在火车上待了四夜,这下了火车的时候身上都臭了。
不过这时候火车上就是这个条件,气温太高,一直在淌汗,虽然可以躲在卫生间里面冲凉,可身上还是有些味道。
下了火车站在站台上的时候,黄斌一阵恍惚,终于又回到京城里面了。
背着挎包就朝出站口走,黄斌有些着急,步伐就快了一些,在转过一个柱子的时候,迎面碰倒了一个女孩子。
“伱走路怎么不长眼睛呀?“女孩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委屈地说。
黄斌连忙伸手把女孩子扶起来,说:“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是我的错,有没有伤到哪里?”
女孩子爬了起来,气呼呼地说:“你把我的蛋都压坏了。”
伸手从挎包里掏出两个压破壳的鸡蛋给黄斌看,好在这是已经煮熟的鸡蛋,还是可以吃的。
黄斌刚想再次道歉,仔细一看眼前的小姑娘,怎么也很面熟啊。
不是那个桃子吗,不对,这是电视连续剧的世界,黄斌很快想起来了,有了陈江河,这应该是骆玉珠啊。
骆玉珠见对方没有说话,只盯着自己脸上看,面上一红,嚷道:“瞎看什么呢?臭流氓。”
也不想让黄斌赔偿了,自己坐火车从来不买票,在这站台上可不能闹出什么事来。
只能自认倒霉,还是赶紧离开,随便找个车上去才好,至于这破了口子的鸡蛋只能自己吃了。
黄斌想明白的时候,骆玉珠已经走了两步,连忙喊道:“骆玉珠?”
骆玉珠香肩一震,转过身来,仔细打量眼前这个小流氓,自己确实没有印象,见过这个人啊。
要知道骆玉珠的本领可不小,当年被父亲卖给了人贩子,骆玉珠竟然把人贩子给卖出去了。
然后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只要见过一面的人都会记得。
眼前这个小流氓,自己可以确认,从来没有见过他,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骆玉珠这个名字?”
黄斌先说:“我再次为刚才的事情道歉,不是有意撞到你的,我也不是小流氓。”
“是不是自己知道,哪有盯着女孩子的脸看的。”骆玉珠嘀咕着说。
然后问:“你从什么地方听到这个骆玉珠的名字?”
“你是骆玉珠?”黄斌问。
骆玉珠这才谨慎地回答:“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让骆玉珠最是谨慎,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外,天天在火车上天南海北的到处走,要是不谨慎,早不知道被什么人欺负了。
黄斌道:“我在火车上遇到了陈江河。”
黄斌相信,只要说出陈江河的名字,骆玉珠一定会相信自己,最起码可以洗刷自己是小流氓的污名。
“你见过陈江河?”骆玉珠有些不相信的问。
这时候眼泪已经直接流了下来,自打陈江河不声不响的离开后,骆玉珠就天南海北的去寻找。
到如今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只是一直没有找到陈江河。
最近听人说起在北方的火车上,有个男子售卖红糖和鸡蛋,骆玉珠也就毅然追了过来。
只是这东北火车路线众多,一时也找寻不到。
黄斌点点头:“前几天我还见过他,卖给我一些红糖和鸡蛋。”
黄斌拿出一块老红糖交给骆玉珠看,骆玉珠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就是义务人熬制的老糖。
“同志,你在哪里见到的陈江河?”
“怎么不叫我小流氓了呀?”
骆玉珠之前自己打听到有人遇见陈江河,那都是10天半个月之前的事情,再去找,根本就找不到。
这一回只过了三天,要是赶过去或许能遇到。
黄斌摇头说:“当时我也没有注意他又上了哪里的车,你这时候去还是找不到,要不咱们出站了再说。”
骆玉珠脸上也没有失望的表情,这都找了一年多也习惯了,始终相信,只要自己不放弃,总有找到陈江河的那一天。
黄斌转身朝出站口走,骆玉珠喊道:“赶紧回来呀,我不能走那里。”
黄斌停下来转过身问:“你没有火车票?”
“我哪有那个啊。”骆玉珠说:“跟我来。”
骆玉珠带着下了站台并没有朝出站口走,而是沿着铁道一直向前走,说:“车站附近,虽然都用围墙拦着了,但是拦着的距离还是有限的,只要出了围墙的范围,总会有口子出去。”
黄斌问:“你们就是这样爬上火车的?”
“是啊,我们要是都买火车票那就要亏本了。”骆玉珠说起自己的情况。
老家那里山多地少,一口人只有几分地,根本就养不活人,只能够天南海北的用鸡毛换糖,勉强度日。
出门要是买火车票岂不是都要赔死?更何况现在买火车票都是要介绍信的,没有介绍信想买都买不到。
所以陈江和骆玉珠这些敲糖帮的人都练了一身本事,坐火车从来不买票,也很少会被列车员抓住。
很快就来到了围墙的尽头,直接就出了火车站,顺便也教会黄斌如何躲列车员。
无非是躲在卫生间和座位底下,列车员巡视都有规律的,只要习惯了很容易就躲掉。
终于出了火车道的范围,两人走到路边的一处马路牙子坐下来。
骆玉珠问:“那你赶快把陈江河的事情和我说。”
黄斌把自己在黑省遇见陈江河的事情说了一遍。
骆玉珠气道:“原来他躲到黑省了。”起身就想走。
黄斌连忙道:“你这时候去,也找不到他呀,三天时间过去了,谁也不知道他会到哪个地方。”
骆玉珠转过身来问:“那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我找到陈江河?”
“这个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那你还说干什么?”骆玉珠生气了。
黄斌说:“可是陈江河说会给我写信的。”
这是黄斌要求的,把自己在东北和四合院两处的地址都给了陈江河,约定互相通信。
主要是黄斌想着以后多联系,等自己从东北回来后可以联系陈江河进一些货在京城卖。
要知道现在私人不允许做生意,都是公对公的,黄斌即使想偷偷的做生意,也没有东西卖,而陈江河这些人最起码手上有红糖,还有针头线脑那些东西。
也会用收到的鸡毛制作鸡毛掸子,鸡毛毽子。
通过陈江河,最少可以进到这些货。
眼下没有想到只过了三天,黄斌竟然在京城的火车站遇到了骆玉珠。
瞬间黄斌就想到了可以把骆玉珠留下来。
当然并不是干什么坏事,骆玉珠心中早就有了陈江河,黄斌可不想横插一杠子。
说:“要不你跟在我身边,等他给我写信的时候就可以知道他的地址了。”
“这能行吗?”骆玉珠问。
心中有些打鼓,这个黄斌能靠谱吗?别再是个小流氓吧。
黄斌说了自己是去东北插队的知青这回来探家呢,然后说:“这两地的地址我都留给他了,他说了抽空的时候是会给我来信的。”
骆玉珠天南地北找了一年多,始终找不到陈江河,只是骆玉珠也不想就这样放弃,总想着把人找到位置,问他为什么当年要抛弃自己离家出走。
眼下黄斌的办法可能就是最容易找到陈江河的方法了。毕竟陈江河老爹陈金水即使知道他的踪迹,也不会告诉自己。
犹豫一下说:“那我可以在这附近等着。”
黄斌把自己四合院的地址告诉骆玉珠,然后问:“你知不知道这附近的鸽子市场?”
“现在不知道,不过我可以打听一下你想干什么?”骆玉珠说:“你要是想换各种我可以帮你。”
黄斌空间中有上千斤的肉,原本打算自己弄到鸽子市场上卖掉的,这遇见了骆玉珠就可以把肉交给她,这样也省得自己天天泡在鸽子市场了。
黄斌说:“你先打听一下东直门和雍和宫两处大型的鸽子市场,我的同学会上山打猎,能够打到野猪,你能帮忙给卖掉吗?”
“野猪肉?”骆玉珠高兴地说:“当然可以啊,这种事情我最熟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
黄斌和骆玉珠约在北新桥百货商店门前相见,到时候再谈具体的事情。
当然不能够带骆玉珠回家了,省得以为自己对她有什么想法,两人也不是多熟,骆玉珠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人贩子都可以卖掉,这待在京城生活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两人告别之后,黄斌走到火车站前坐上了公交车,来到鼓楼大街上下来,朝南走就是南锣鼓巷。
南锣鼓巷全长800多米,左右各有8条胡同,这一片是京城里面保存比较完整的四合院,这里面有公主府,也有王府,还有一些名人的故居。
只是地震之后的南锣鼓巷看上去更加的破败不堪,路两边的不少房子都震坏了,露出裂缝来。
8米宽的胡同两边都是抗震棚,还堆着各种日用品在路边,锅碗瓢勺也不少,更像是一个难民营。
黄斌小心翼翼的从人群中穿过,很快来到了熟悉的路口,转了弯就站在95号的四合院前。
黄斌一时有些踌躇,也不知道自己家中的房子怎么样了,记得几年前重新翻修过,应该能抵抗住这一次的地震吧。
黄斌刚想往里走,闫解放从里面出来,抬头一看,四合院门口站着的竟然是黄斌,心中暗道一声坏了坏了,这黄斌竟然回来了。
这傻柱把黄斌的家都掀了,用扒下来的木头做了防震棚,一个个都说黄斌三五年才会回来。
这倒好,事情没过三天,黄斌就回来了。
真是什么事情都不能念叨,要不然念什么,什么就出现。
这下坏了,那木头不光傻柱家用了,自己家和李六根家也在用啊,这不是要出大事了吗?
这种事情已经是最大的事情了无论发生在谁的身上,谁不生气呀!
都把人家的家给掀了,这两天下雨,黄斌家中的家具都被淋了个通透,这下怎么办呀?
迎上前,笑着说:“黄斌,你怎么回来了?你是拿到返城证了?”
“这倒没有,我拿的是病假,回来看病呢,最近精神头不太好,看完病我还要回去呢。”
黄斌说着就朝院子里走。
闫解成哦了一声,拉着黄斌的手腕说:“别着急呀,都来到门口了和我说说四妮的事情。”
“四妮挺好的,东北粮食不缺,还能够上山打猎,也能吃到肉。”
黄斌说着就挣开闫解成的拉扯,迈进了四合院,穿过垂花门,眼前的景象让黄斌气炸了。
自己家的三间屋房顶都没有了,那中间的山墙还塌了,大门也被人卸掉。
黄斌转过脸,朝闫解成吼道:“闫解成,这事情是谁干的?”
“不是我。”闫解成吓了一跳,从来没有见过黄斌发过这么大的火,感觉要吃人似的。
这时候因为生产不能够进行,天天都还有余震,所以上班的人都在家中歇着,这前院搭的抗震棚里就坐着十多个街坊,大人小孩都有。
眼下一个个都被突然出现的黄斌吓傻了,之前有人心中就嘀咕,这一大爷和傻柱都欺负黄斌。
黄斌不就是个孤儿,家中没有人在,这下乡去了就趁乱扒了人家好好的房子。
还是私下的让这些人守口如瓶,都说是给地震震坏的。
这事情要是过了一两年的时间,等黄斌再回来也容易糊弄过去,可这扒了还没有三天的时间,黄斌竟然回来了。
这下一个个都吓得不知道说什么好,面对黄斌那能杀人的目光,一个个躲躲闪闪的不敢对视。
黄斌都快把肺给气炸了,看这些街坊的表现,这些人肯定是知情的,只是这么多人都在,谁也不会出头乱说什么。
黄斌环顾一周,最后盯着闫埠贵问:“三大爷,我家房子这是怎么回事?”
“这”闫埠贵暗暗叫苦,收了易中海5块钱的时候,只觉得这件事情问题不大,反正黄斌远在千里之外,自己只要装着看不见就行了。
顶多黄斌两年后回来的时候说一声的地震震的,那这个事情也就过去。
刚才黄斌进院子的时候闫埠贵就知道这件事情坏了,刚想躲走,就被黄斌找上了。
闫埠贵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不能把易中海给供出来吧,那自己就里外不是人了。
想一想才说:“黄斌啊,是四合院里面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就要找一大爷呀,我这个三大爷不当家。”
这一招祸水东引,闫埠贵是玩的最溜的,反正那房子是易中海和傻柱两个人做的,自己不能够承担黄斌的怒火。
黄斌气道:“我就知道这个事情和易中海脱不了关系。”
转身穿过过道去中院。
闫埠贵连忙朝外走,三大妈问:“老闫你上外面干什么呀?”
“这个热闹是能看的吗?我去学校看看要不要帮忙。”闫埠贵知道黄斌回来肯定会和易中海他们闹翻,自己留在四合院里到时候左右为难,还不如直接躲的远远的。
李六根看了看自己家的抗震棚,这用的都是黄斌家的木头啊,也心虚地转身出了四合院。
这一会要是被认出来脸上也不好看,还是先躲躲,看看事情的发展如何。
反正那房子是傻柱拆的,顶多把木头还回去就是了。
黄斌进了中院站在门口,看到易中海,何雨柱还有贾张氏,秦淮如都在,就是不知道槐花跑到哪里去了。
易中海最先看到黄斌站在那里,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看了看,还是黄斌站在那里,惊讶的直接站起身子。
秦淮如和傻柱也发现了易中海的异常,转过头一看,都不相信是黄斌回来了。
秦淮如站起身子后发现自己腿抖的厉害,一不留神又重新坐了下来。
傻柱最先反应过来,用颤抖的声音问:“黄斌,你怎么回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回来?这里有我的家,我生活十多年的地方,可是我回到家,竟然发现我的房子没有了,整个屋顶上一片瓦都没有,可以说是墙倒屋塌呀。”
黄斌高声地质问:“现在你们告诉我,我的的房子为什么会这样?”
“这”傻柱被吓着说不上话来,怎么就鬼迷心窍的想要拆了黄斌的房子,用了他家的木头做抗震棚里呢。
易中海忙道:“黄斌,这个事情你不知道,28号的早上地动山摇的,你们家的房子直接倒掉了。”
秦淮如也缓了过来,连忙分辨道:“对对对,我和你说呀,那天可吓人了,你看满京城的房倒屋塌多的是,你们家房子年久失修也塌了。”
“年久失修?房子塌了?”
傻柱也说:“就是这样的,真的,你看四合院里这不少的房子都露出了裂缝,房子被地震震坏了也很正常呀。”
“你们拿我当傻子糊弄是不是?”黄斌问。
那要是地震震的,不能上面的瓦片木棒梁头都掉了啊,即使都掉了,那应该可以把家中的家具砸坏一些,刚才黄斌已经放开精神力检查了,所有的家具都完好无缺,没有砸中的痕迹。
这就表明木柜没有直接掉下来,要不然家具就会被砸坏一些,既然家具还好,那就说明上面的木棒瓦片不是掉下来的。
这个事情只要简单的推理就可以了,更加让黄斌不能相信呢,屋子里面没有有一根木棒,那三间房子,总共有21根,那木棒哪去了?
“真的是地震震的,我们还能骗你不成?”易中海说:“我可是院子中的一大爷。”
虽然黄斌出现在眼前,易中海就本着我只要一口咬定,那房子是地震震的,这个事情就这么着,反正不能承认是傻柱给扒的。
这时候又没有人照相,黄斌没有证据,也拿自己没有办法。
“什么一大爷,那我问你我那房子上的二十一根木棍去哪里了?”
“这”
易中海忙说:“你那房梁都掉了下来,墙也倒了,我们为了不出现意外,都把木棍给弄出来,这一时没有木头搭抗震棚,所以先借用一下搭了抗震棚。”
“你们扒了我的房子,就是为了用木头搭抗震棚?”黄斌问。
“我们可没有扒你的房子,是它自己倒的,我们只是拿你的木头用一下。”秦淮如连忙否认道。
黄斌冷笑道:“好好好,你们说他是地震震的?”
“是,就是地震震的。”易中海说。
“行,先不管这个,你们先把我的木棒还给我,21根横的是一根也不能少。”
这个事情黄斌绝对不能和他们拉倒,好在自己回来了,及时的发现这中间有问题,要是过了一年半载的回来,什么痕迹也发现不了,到时候就不好说了。
不过这个事情既然发生了,黄斌肯定会一追到底,要彻底地查出来是怎么一回事情,那明显不是被地震震得,是人为的破坏。
结合木棍被他们用了,那就可以说明这个破坏人,多数就是傻柱,也只有傻柱对自己怀恨在心,趁着自己不在,加上有地震的借口,把中间的房子给扒了。
既然自己回来,就不能让他们好过,只是这个事情都是自己猜的,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证据。
“不行,不能拆,你拆了我们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