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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难怪他当时重伤,既然如此那就更得把人叫回来了,起码有我们几个长辈护在眼皮底下。”
席墨告知了郭北涛林时远如今的地址,“你带着伊清一起去,多加小心。”
郭北涛混不在意的点了点头,“知道了,我你还不放心吗?没想到这小子找了这么个地方,谁能想到他竟敢跑到炎阳宗宗祠的附近去住着呢!”那里有炎阳宗几位实力高深的长辈坐镇,一般人还真是不敢靠近。
今天天色好,林时远抱着齐斯瑾来到院子里晒晒太阳,两人交叠在躺椅上,当人肉垫的林时远还不时揉动齐斯瑾的穴位,帮他舒缓身体的酸痛。
“你到底练了什么功法?怎么会产生这么大的副作用,可是练岔了?”
齐斯瑾抿唇,“这是我父亲让我练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这跟沉星宗的传承功法没有半点关系,每到月圆之夜我都会遭到反噬,全身像被烈焰焚烧一样痛苦,不过这个月倒是轻松了许多。”
听着少年轻描淡写的说着他的痛苦,林时远可想而知这些年来他到底承受了多大的苦楚,他收紧双臂,想要把少年揉进自己的身体了,再没有人能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去伤害他。
这边的温情脉脉却被一个不速之客打搅了,身穿黑衣戴着一个红色诡异面具的男人突然出现在院子里。
“小心炎阳宗,去找岳城护你!”
只留下这么两句莫名其妙的话那人就不见了,炎阳宗是怎么回事?岳城是谁?
第七十九章
“炎阳宗为什么要对你不利?那个宗主的宝贝女儿叫…那个什么雪儿的不是…喜欢你吗?“
“不是什么?“林时远侧耳凑近,方才似乎没有注意听。
少年闷闷不乐的扯着林时远的衣服,气呼呼的说,“喜欢你!“
林时远呵呵的笑个不停,一副开心到不行的样子,温热的气息扑在齐斯瑾的颈边耳后,肌肤红了一大片,小疙瘩也怯生生的冒出来了,少年明白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之后,懊恼的闭上了眼,一言不发。
“怎么了?生气了~不是你自己说喜欢我的吗?还是说……你一点都不喜欢我……“
林时远低落的语气让齐斯瑾有些忐忑,难道他真的误会自己一点也不喜欢他了?如果是自己听见林时远说一点也不喜欢自己的话,应该会很伤心吧~
齐斯瑾的身体还是没有完全恢复,有些绵软无力,他像只毛毛虫一样慢慢的扭动,想要拥抱自己身下的这个人。
林时远本来是打算让少年来安慰自己的,结果没想到他竟然在自己身上蹭个不停,夭寿了!是个男人就忍不了,林时远咬着牙坚持没升/旗,这种甜蜜的折磨总算是结束了。
齐斯瑾认真的看着林时远,在他眼里他是一个很优秀很温柔的人,有时候像自己的长辈有时候却比自己还幼稚,是一个很有趣的人,他从一无所有转身一变成为隐月宗的少宗主还和很奇怪但实力不凡的人有牵扯,又是一个很神秘的人。
他真心实意的笑了,像是放开了一直以来禁锢自己的枷锁,笑的轻松而天真。
林时远也沉迷在这个微妙的笑容里,他想拥有这张笑脸,似乎被这个没有任何杂质的笑感染了,他也笑了,不是他常年戴在脸上的温和虚伪的笑,是发自内心的,就像是小时候那种无意识的笑。
“我喜欢你。“
林时远想自己大概是疯了,不然怎么会见到这么诡异的一幕,他一手养大的孩子现在在跟他说他喜欢自己,他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孩子还小早恋是不对的,这是他现在唯一的想法,但他忘了,其实他自己也是有私/欲的,他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甚至心里还有些窃喜,那种诡秘的欢愉让他沉醉其中。
齐斯瑾见他似乎没有什么反抗的意思,于是往上爬了爬,凑近林时远的脸,好奇的盯着他的五官,眼睛,鼻子,嘴……
形状优美的薄唇,像是失血过多有些泛白,林时远被他的眼神盯的有些不自在,轻轻动了动。
齐斯瑾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伸手戳了戳,不小心就把手指戳进去了,碰到了坚硬的牙齿,他唰的把手收回,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它的主人,林时远被他戳的有点痒,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
看着林时远的动作,少年凑近,俯身学着他刚才的动作伸出舌尖碰了碰刚才的地方,触感很微妙,让他有点上瘾。
林时远可不这么觉得,他在两人相接触的一刹那脑袋里轰的一声,炸了,头发丝都快竖起来了,遂恶意的轻启薄唇,诱惑着无知的少年自己往里探。
舌尖交缠的一瞬间,齐斯瑾还没反应过来,两人的位置就被交换了,接下来再没有主动的机会,整个人都沉迷在对方带给他的初次体验中。
抱着面色潮红紧靠在自己怀里的齐斯瑾往房间走,林时远到底没好意思当禽兽,年纪还小,算起来在现代还没成年呢,再等一年吧,顺便把身体养好点,还是太瘦了,有点肉手感会更好,当然现在也很不错就是了。
到底是第一次而且毕竟重伤不久,齐斯瑾睡得很沉,本来打算下午离开的,只好明天再动身了。
月色朦胧,原本安静的地方却有了不该出现的声响,林时远睁眼,一道黑影无声无息的进来了,他的目标很明确,径直往床上靠近,手中捏着一包不知是什么的粉末。
往被子拱起的床上一撒,迅速往后撤退,只不过刚刚碰到门却怎么也踏不出这最后一步,瞪大了眼睛伏倒在地,慢慢的对这世界的最后一点感知也消失了。
林时时远解开那人蒙面的黑布,这人他没见过,不过却确定这是炎阳宗的人,看来今天那个突然出现的神秘人说的是真的,炎阳宗应该不简单,不知道会不会跟自己的父辈有关,也不对,难道是上清界的人下来了?不管那人是好心还是有别的什么目的,这里是不能待下去了,还是先跟师父汇合吧!
林时远看了看撒了药粉的床榻,把尸体往床上一扔,令人惊悚的一幕出现了,饱满的血肉渐渐消失,只剩下一张薄薄的皮包着骨头,这不是跟之前的现象一致吗?难道炎阳宗早就已经开始对大家下手了?
林时远来到另一个房间,守着还在睡梦中的齐斯瑾,他使了点小手段,让那个黑衣人走去了另一个房间,完全没有让他打扰到少年的美梦。
天亮了,又有人来了,不过这次他没有任何动作,甚至还给那人指了自己所在的方向。
嘭的一声门开了,一个大大咧咧的声音越来越近。
“时远,快跟师叔回去,今天可是决赛,可不能再由着你在外边了,还有啊!你赶紧把人家齐宗主的宝贝儿子送回去,人家都快跟你师父都快要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