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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修书话别(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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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凤菲等过了三更才回来,人人兴高采烈,显是表演非常成功。

诸女均悄悄进房来看项少龙。他忍着起来的冲动,假寐应付过去。

等到后院大致静下来时,他改为盘膝静坐,依墨子教下的养生之法吐呐呼吸,临天明时,提着百战刀到园内操练。

他庆幸自己昨晚没有等寿宴终席方始离开,故仍能把精神体力保持在最顶峰的状态。

他反覆练习双手持刀的动作,尽量简化。以速度为主,假想敌自是曹秋道。

对着这个圣剑,连墨子大巧若拙的招式都无用武之地。

他只能依道科学化的现代技击。提取最精华的部份,融入刀法里。

众人这时不是仍醉得不醒人事,就是酣睡未醒,他乐得专心一意,作战前的热身准备。

接着到澡房冲了个冷水浴,精神翼翼的回房静坐一会,小屏儿来找他。

众姬全体出席,还有云娘这首席乐师和其他几位较有地位的乐手。

凤菲先代表众人向项少龙表示感激,眼中射出回忆的神情道:“当淑贞一唱罢,健太子宣布凤菲退隐的消息后,场中盛况。教人毕生难忘。”

云娘笑道:“人人都以能目睹大小姐表演的最后一场歌舞为荣呢。”

祝秀贞兴奋道:“昨晚大小姐的表演确是精彩绝伦,听得我们也如痴如醉。完全被大小姐的歌声迷倒了。我们还担心二小姐会给压得抬不起头来,幸好二小姐亦有超凡的演出,使整合歌舞能完满结束。”

项少龙苦恼道:“你们是想我后悔吗?。”众女一阵哄笑。

董淑贞感激道:“楚国的李园、韩国的闯侯、魏国的龙阳君。都纷纷邀约我们去表演……”

幸月截入道:“就只上将军方面没发出正式的邀请。”

众女又笑起来,气氛轻松融洽,皆因以为歌舞团会解散的忧虑,已千真万确的成了过去,项少龙笑道:“大家是自己人嘛?你们到咸阳来就当回到家中好了,瞧,我不是已发出邀请了吗?”众女又娇笑连连。

董淑贞道:“大小姐和上将军觉得费淳这人怎样呢?”两人知她在挑选执事的人选,都叫好赞成。

膳后项少龙和凤菲到园内漫步。双方都有点不知说什么才好的感慨。

凤菲平静地道:“暂时我都不会到咸阳去!”

项少龙愕然道:“大小姐打算到哪里去?”

凤菲仰望天上飘浮着一朵特别大团的白云:道:“凤菲想随清秀夫人回楚小住一段时间。奴家已厌倦了严寒的天气,想享受一下秀丽的南方景色。”

项少龙想到她是要避开韩竭。点头道:“换换环境也好,咸阳的冬天很不易过的。”

凤菲横他一眼道:“不要以为已撇开了我,说不定人家有一天会摸上你项家的门。然后赖着不肯离开。”

项少龙知她在说笑,哈哈笑道:“这是没有男人可以拒绝的事情,还是大小姐记着莫忘了来采访小弟。”

凤菲幽幽道:“上将军是否今晚就走?”

项少龙沉声道:“若能不死,我确是不宜久留。”

凤菲喜道:“上将军终于真正的信任凤菲了│。只要想起此事,奴家以后再无遗憾。”

接着轻声道:“凤菲宁死也会为项少龙守秘的。”

项少龙想起两人由互不信任,互相欺骗,发展到这刻的把对方为知己。心中大感欣慰。

生命动人的地方。或者正因美好和丑恶同时存在。人性是凹凸不平的立体,从不同的角度看去,就会得出不同的印像。

例如他很难把李园、韩闯归类为坏人。

每个人自有他们的立场。但遇到他因利益关系来损你时,你自然会对他深痛恶绝。

凤菲忽道:“快到落日的时候哩,唉,想起不知和上将军是否还有相见之日,就使人神伤不已。”

这时肖月潭来找项少龙。中断两人的离情别话,到了东厢时,肖月潭掏了一叠帛书出来,笑道:“这是我今早给你拟好的,分别给吕不韦、齐王、新封太子的田健、解子元,当然还有李园、龙阳君、韩闯和仲孙龙,其中给李园和韩闯的比较精彩。你看过没问题就画押。待你成功离开后,我会交由凤菲代你送出。”

项少龙担心道:“你不怕给吕不韦认出你的笔迹吗?”

肖月潭道:“我精擅不同书体,包保他认不出来。”

项少龙赞叹道:“吕不韦有你这等人才而不懂用,实是愚蠢之极。”

肖月潭狠狠道:“他是故意牺牲我,使别人不会怀疑到他身上去,同时借机削弱旧人的势力。”

肖月潭是最重情义的人,故份外痛恨吕不韦的忘情负义。

像今趟他义无反顾的来助项少龙,正因他是这么一个人。

项少龙随意抽出其中一书,摊开细看,只见上面写道:“字奉闯侯足下,侯爷赐读此书之时,少龙早在百里之外,今趟不告而别,实情非得已,侯爷当心中有数,不会责少龙无礼。人生不外悲欢离合,爱恨情仇。此别之后,不知后会何期,愿侯爷诸事顺遂,长命百岁。少龙拜上”

项少龙捧书哈哈笑道:“韩闯看此书时,必是百般滋味在心头。有苦难言。”

肖月潭得意地抽出另一纸书信,递给他道:“这是给李园的。”

项少龙捧起读道:“李相国园兄大鉴:世事峰回路转,离合无常。想与兄当年并肩作战,肝胆照应,义无反顾,至今记忆犹新。可惜时移世易,此情不再,实令人扼腕叹息。如今小弟已在归家途上,并诚心祝福相国官场得意纵横不倒。”

项少龙拍案道:“可否再加两句。但怎么个写法却要由老哥这支笔来斟酌,我喜欢那种冷嘲热讽的语调。”按着把李园昨晚说要接应他的事说出来。

肖月潭备有笔墨,忍着笑在尾后加上“相国接应之举。恕小弟敬谢不敏,更不敢有须臾忘记。”

项少龙再拍案叫绝。

其他给齐王、仲孙龙等的书信都很一般,没什么特别刻书,对龙阳君则最是客气,情词并茂,显示出肖月潭的才华。

项少龙细看肖月潭的眼睛道:“老哥昨晚定是一夜没睡,早上还要写这几封信。”

肖月潭笑道:“不睡一晚半晚,有什么大问题。最紧要是能使你无后顾之忧,这些信会比任何说话更能激励你的斗志,因为若你今晚败了,这些信只好都烧掉了。”

项少龙拍案而起,仰天长笑道:“放心吧,我现在战意昂扬,管他什么剑圣剑魔,也会跟他全力奋战,绝不会让他得逞。”

肖月潭拈须微笑道:“我这就改装出城,到那地方安放你今晚逃生的工具。明天再为少龙发信好了!”

肖月潭走后,刚升任执事的费淳来向他道谢,项少龙心中一动道:“你找人偷偷监视小宁,假若她今天在我起程前,借外出去见其他人。就告诉秀贞小姐把她辞掉。亦不必惩罚她。”

照他估计,小宁若是内奸,今天怎都要向收买他的人汇报他最后的情况,故再加上一句道:“若无此事,就当我没有说过这番话。”

费淳醒悟过来,领命去了。

项少龙伸个懒腰,感到无比轻松。

一些本来难以解决的事,最后都得到圆满解决。只要今晚过了曹秋道这关,避过燕赵高手的伏击,凭着滑雪板。就可趁溶雪前赶回中牟,与滕翼诸兄弟会合后,打道回秦,苦难将成为过去。

当然仍有小盘的身分危机要解决,但现在他只能坚信历史是不能改动分毫的。

至少在历史上,从没有人提过秦始皇既非异人之子,亦非吕不韦之子。

令他一直不解的是也没提及他这名动天下的人物。

苦思难解时。龙阳君两眼通红的来了,不用他说项少龙也知他昨晚睡不好。

两人到了园内的小亭,龙阳君叹了一口气,似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的样儿。

项少龙反过来安慰他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若老大爷没注定我死,十个曹秋道都奈何我不了。”

龙阳君苦笑道:“少龙或者以为曹秋道会剑下留情,但昨晚我听到消息,田单曾和曹秋道谈了整个时辰,你说他会说什么呢?”

项少龙心中笃定。心想他既亲口应承了肖月潭,自然没有人能左右他的决定。

一拍百战刀把,淡淡道:“他想要我的命。先要问过我的好拍档。”

龙阳君勉力振起精神道:“奴家不是想挫少龙的锐气,只是来提醒少龙不要轻敌,可战则战。反之则退。他终是上了年纪,怎都该跑不过你。”

项少龙失笑道:“说到底,你仍是怕他杀死我。”

龙阳君端详他片晌,大讶道:“少龙确是非常人,换了别人,面对如此强敌,谁能像你这般从自若?”

项少龙坦然道:“担心也是白担心,不若把精神留在比武时使用才最是上算。”

龙阳君倚在围拦处,垂首道:“李园和韩闯……”

项少龙截断他决然道:“君上不要再说下去了,由现在到见曹秋道前,我都不想听到关于他们的任何事。”

龙阳君剧震道:“少龙……”

项少龙微笑道:“一切尽在不言中。君上回去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明天我再和你说吧!”

龙阳君缓缓移到他身前,轻拥他一下道:“少龙强大的信心,已使奴家感到你可应付任何困难,珍重了。”

看着龙阳君逐渐还没在林木掩映的背影,项少龙涌起无限的歉意。

歌舞团上下人等,在凤菲和董淑贞的率领下,全体在广场为他们心目中的英雄道别,目送项少龙登上新太子田健和吕不韦的马车。

旗帜飘扬下,齐兵队形整齐的驰出听松院,为三人的舆驾开路,声势浩荡。

由百骑御卫护翼的队伍驰出大街时,人民夹道相送,也不知是为曹秋道打气,还是因项少龙的“勇气可嘉”而叫好。

包括项少龙在内,从没有人想过曹秋道会输。问题只是项少龙能否侥幸不死。

这辆马车特别宽敞,座位设在这车厢尾的位置,可容四人并坐,而项少龙这位主角,拒绝不得下,自然就坐到田健和吕不韦中间去。

近年来,他罕有与吕不韦这大仇人那么亲热。感觉上很不自在,只望马车快些出城。

他先向田健这新太子道贺,田健笑得合不拢嘴。吕不韦插入道:“刚才老夫才和太子讨论治国之策,太子提出管仲在《牧民》篇中所说的“仓廪实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耻”,确是真知灼见,有健太子登位,大齐之盛,可以预期。”

田健喜不自胜的道:“治国常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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