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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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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尽湿,她的衣裙也都沾沙,狼狈不堪,却又失笑起来,以自己的武功基础,即使是惊慌後退,危险万分地向後跃退,也不至於跌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难道是突然之间见到一个赤裸男子,自己就一下子变成一个普通弱女子了不成?

失笑中却突然笑不出来了。

她突然见到水草之处有一条青绿水蛇,正在不疾不徐地从她面前蜿蜓而过。

女人天生怕蛇!

春花不由自主全身紧缩。

就这一动,已经惊动到了那条水蛇,它猛地回头!

那一双邪恶蛇眼就像会闪光,那蛇信倏地向她一吐,春花就惊叫著向後跌倒。

她已慌乱,她已忘了她的身後就是河水,她砰地跌入水中,慌乱中张口呼救,却立刻呛了一口河水。

她惊慌地手足乱挥,一抓到实体就紧紧抱住,死也不放。

原来她不会游泳,也不懂水。她不知道江南的河边水蛇,绝大部份是不会咬人的。

她紧紧抱住的竟是杨欣的脖子,她呛的那一口水实在难过极了,她拚命用力地咳,希望能把呛入气管的水咳出来,然後她伸手拨开满头湿淋淋的长发,抹了一把眼睛上的水汗,这才发觉自己一直紧紧抱住不放的,就是刚才吓了她一跳的姑爷。

春花惊慌挣扎推开他:“姑爷快放开我。”

杨欣果然听话放手。

但是她却再一次落入水中,慌乱中脚不及底,慌乱中两手又紧急忙乱地在他赤裸的身上乱抓,终於愍住的一口气快用完之时,再次抱住了他,得以不沉。

这次她抱住的是他的腰,她伏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拚命喘气,这次她不会再推他要做放开。

突然她感觉到自己小腹之下,有异物在蠢动。

她伸手下去一摸,猛地大吃一惊,她摸到的竟是他那条雄性的象徵,男人特有之物。

她猛地面红耳赤,急忙缩手。

杨欣却低下头来吻住了她道:“吃你!”

这初春的季节里,午後的河水被晒得暖暖的,水晶帐似的芦苇,青葱苍郁。杨欣又一次藉著水的浮力,波的音乐,轻轻地将春花吃了……

春花处女开苞,偷偷摸摸,战战兢兢,咬紧牙根极力忍耐。这人是她的主子,是小姐的未婚夫,是姑爷身分,却被他偷腥先“吃”了,在那个封建时代,主子偷腥,不是奇闻。只是自己所服侍的那位小姐,可是个厉害角色,如果被她知道了…”

心中正在志怎不安,她已被这位姑爷的轻抽浅送,细揉慢捻,弄得高潮叠起,哼哦不停。

这种哼哦之声是禁制不住的,也是自己都不知道轻重的,在这寂静水域,浓密芦苇之间回荡不已。

却传来宁儿低声问:“要不要练功?”

杨欣道:“练功。”

宁儿开始念道:“抱元守一,乐而不淫;阳根外吐,阴蚌内含。走龙门,上曲骨,停大赫……”

春花如受催眠,不由自主地听令而行,提神运气,导引著自己的内息走向她念的那几个穴道。

宁儿就这样一关接一关地指导著春花练下去。

杨欣道:“休息啦!”

春花受益无穷却又意犹未尽,只好说:“休息啦……”

杨欣起身上岸,春花跟著上来,无限温柔体贴地服侍他穿好衣服,就像新婚妻子一样,亲亲热热地搀扶著他回到帐篷来,重新取了衣服,重新带他到後面去,重新梳洗打扮。

杨欣不时凑过嘴唇,在她脸上偷吻一下:“晚上?”

春花立时羞红满面地避开了脸颊,为他整理衣衫,悄声回道:“好,晚上,河里。”

夏荷在後面,娇声唤道:“姑爷,开饭罗!”

春花扶著杨欣出来就座。

四名女婢服侍著他们吃完,收拾碗筷,再重新换过茶点,这才退出帐去。

四名婢女在侧帐洗著碗筷,夏荷悄声道:“晚上,河里……”

春花一惊:“你说什麽?”

秋月笑道:“你终於被姑爷“吃”了?”

冬梅道:“滋味如何?”

她们都争先恐後,七嘴八舌道:“我也要。”

春花大吼一声:“住口!”

她三人都吓一跳,春花叹了口气道:“这位姑爷,邪门得很,我一不小心就被他“吃了”,你们三个,大概谁也逃不掉!”

等她们忙过琐碎事,再来吃剩下的菜饭时,天色早已黑下来了。

忽然天空一阵信鸽振翅而过的声音。

夏荷道:“有消息来了……”

春花道:“赶快吃完饭,随时准备要行动。”

她心中却惋惜:“今晚要泡汤啦!”

信鸽掠空而过,落向西侧的一户民宅方向去。

果然不久後,又有信鸽重新振翅而起,掠过夜空,往原来方向飞回去。

凌玉娇等隐隐觉得有事要发生。

远远近近,哨声传呼,号角回响。

东南西北,人马奔驰,调兵遣将。

凌玉娇等人暗惊,这阵势就像是两军对垒,那像是迎接姑爷?

四名女婢全都赶了过来,舂花道:“姑爷别慌,这里不会有事……”接著将灯火全都熄灭。

外面一阵紧急脚步声,除了日间那九名银衣女将之外,更来了另一批衣著打扮一模一样的年轻女将前後左右,将这座大帐团团围住,重重保护。

凌玉娇忍不住道:“她们是谁?”

春花道:“是小姐亲自训练的“银霞三十六骑”。”

突然远处传来兵器交鸣呼喝打斗之声,只因距离太远,听不真切。

不料,左近亦发生战斗之声。

只听刀枪交鸣,呼喝战斗。

人员来往支援,却不闻半点惊慌嘈杂之声。

赵君壁惊道:“是谁?发生了什麽事?”

守护在帐外的银衣女将娇喝道:“噤声,不可随便行动。”

前後左右的战斗仍在惨烈进行著。

骨肉碎裂,刀折枪断,死亡重伤,各种惊心动魄之声,此起彼落。

敌人时而攻近,时而败退,喊杀之声刺耳,却始终在漆黑的夜里进行。

守在帐外的银衣女将,手执红缨伧,竟然全都面孔朝外,一动也不动地守护中帐,绝不受战局之影响。

凌玉娇轻轻叹道:“敌人非败不可。”

舂花亦压低声音道:“你怎麽知道?”

凌玉娇指指那些银衣女将道:“这才是她的王牌,却一张都还没有动到。”

果然战斗之声渐渐平息。

敌人挫败退走。

战场也很快清理乾净,死伤全都抬走。

守护帐外的银衣女将亦悄悄隐入暗处去。

自始至终都没有人点燃一只火炬,外面的事情全都在黑暗中进行,只听到声音,如果不是能够嗅到血腥味,还真以为只是一场幻觉。

最後一点声音也静止了。

春花点上灯烛道:“没事了。”

宁儿却发出一声惊叫。

凌玉娇道:“怎麽啦?”

宁儿道:“他……不见啦!”

春花一下子跳得老高:“怎麽会不见?刚才不是还坐在你身边吗?”

馨儿道:“可是你,你那个叫秋月的,过来牵他的手。”

春花大叫:“秋月!”

果然秋月不见了,春花怒骂:“这个死丫头!”

赶快往後帐去追,忽见那秋月就被人点中穴道,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柳含笑急忙拍开秋月穴道,春花一把捉住她:“你怎麽会在这里?姑爷呢?”

秋月惊惶失措,急得要哭。

赵君璧一把指住她的左臂:“你再不说,我就把你这条膀子废了!”

春花亦道:“小姐的指令,要我们看好姑爷,你不怕小姐责罚?”

秋月却欲哭无泪,急得满头大汗:“就是小姐的指令……”

春花道:“你说什麽?”

秋月取出一张极小纸条,春花正要接过,赵君璧厉声道:“拿来!”

春花一惊,只得将纸条交给她。

那是一张可以塞进信鸽脚环内的传讯纸条,赵君璧将之展开念道:“字示秋尺,趁黑牵欣後出,雷!”

她将纸条递给春花:“这是你家小姐笔迹?”

春花细看一遍道:“不错!”

她转向秋月道:“你什麽时候得到这纸条,我怎麽不知道?”

秋月道:“容嬷嬷送晚餐进来时,悄悄塞给我的。”

凌玉娇道:“她们早知道有敌人会来进攻?或者根本是在漆黑中演一场戏而已!”

柳含笑向春花道:“甚至瞒著你们几个,要你们陪著一起紧张,才会更逼真……”

她转向秋月道:“你当然忠於你家小姐,当然听令而行,你牵了你家姑爷一走出後面,就被银霞女将点倒在地上,姑爷就被劫走了,对不对?”

秋月惊道:“你,你都看见了?”

宁儿道:“她何必亲眼看到,她一猜就猜到了。”

馨儿道:“你可知道她是谁?她就是大名鼎鼎的“千里追魂”柳含笑。”

柳含笑却苦笑道:“今天却栽在衣霞山庄手上啦!”

众人都在暗恨自己太不小心,也同样钦佩这袁紫霞小姐的聪明才智,不费一兵二平,轻轻松松就把姑爷“劫”走了。

宁儿馨儿伤心得要哭出来了,问道:“现在该怎麽办?”

柳含笑正要开口,又望了望那春夏秋冬四婢女。

春花道:“柳姑娘不用担心,我们会先回家去,等候小姐进一步指示。”

因为宁儿曾经指导她“练功”,春花亲热地过去牵起她的手道:“谢谢你……有机会再教我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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