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神秘的客人!(1/1)
就这样,在南方奴隶主,敌对党派,原辉格党内支持蓄奴者的多重压力之下,辉格党内反对奴隶制的人逐渐向着以陈默为核心和最大支持者的集团靠拢,陈默集团的实力不断增强。
而陈默凭借其超越美国首富的强大财力和这些年间在辉格党内赢得的巨大声望,以及对现在这个集团最核心的青年党员的掌控,牢牢地占据着这个集团的统治地位。
再次团结到一起之后,他们终于抵挡住了蓄奴主义者的攻击,在国会站稳了脚跟。
其实不只是辉格党内部发生了分裂,在这次大选中获胜的民主党内部同样因为奴隶制的问题产生了矛盾。
北方资本家和南方奴隶主的对立越来越激烈,代表两方利益的议员们在国会中争论不休,就连两党内部南北双方的成员也是冲突不断,党派的凝聚力前所未有的降低。
这种党内的混乱一直持续到1854年,党内矛盾经过这几年的积蓄,终于爆发。
1854年7月,在陈默幕后推动之下,北部辉格党与北部民主党中的反蓄奴主义者和其他反对奴隶制的派别联合组建了一个新的政党,共和党,并且将党的价值奠基于“个人自由”、“国家团结”,而阻止奴隶制在西部地区的扩张,甚至进一步彻底消灭奴隶制度,则是他们当前共同的追求。
共和党的主要成员都是北方资产阶级的代表,由反对奴隶制的东北部工商业主及中西部开发各州的农业企业家代表组成,而分裂之后的民主党则主要代表种植园主和与南方奴隶主有联系的企业家的利益。
至于辉格党则已经是名存实亡,绝大部分成员都加入了共和党和民主党中,剩下的人在政局上已经起不到什么作用,曾经盛极一时的辉格党彻底衰落。
作为美国北部最大的农牧场主、工厂主和资本家,手下雇佣的农民、牛仔、工人、雇员数以十万计,掌控的财富、人员、以及政治势力在新组建的共和党内更是占据绝对的统治地位,不过陈默并没有站出来领导这个新兴的政党,而是选择了继续站在幕后,却把他一直大力支持和培养的一个青年才俊推到了台前。
在之前的蛰伏时期,陈默便有意在自己组建的这个圈子里不断提升他的威望和影响,隐隐有将其培养为自己代言人的趋势。
而这位出身贫寒,完全靠自学成为了一名律师,25岁成为州议员,37岁便当选国会众议员的青年才俊也没有辜负陈默的培养和期望,凭借自身的能力和个人魅力,不但在自己所在的州影响力越来越大,在陈默组建的这个小圈子里的声望也渐渐增强,有了几分团体领袖的风采。
随着更多的原辉格党核心成员的加入,他并没有担心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反而亲自出面邀请了不少成员加入这个团体,最终不但没有被比下去,还凭借出色的政治手腕,逐渐将众人整合团结到了一起,彻底巩固了自己团队领袖,陈默代言人的地位。
等到后来重组为共和党之后,更是靠着团结的北方辉格党的力量,牢牢的把握住了共和党的领导权。
这位年轻的共和党领袖的名字是亚伯拉罕·林肯!
奴隶制的存在与否已经成为了美国当前最突出的矛盾,甚至直接导致了政党的更迭,在两党完成重组之后,这一问题更是得到了彻底的激化,国会上下,乃至全国的争论与斗争越演越烈!
就在这一年,南方奴隶主企图用武力把奴隶制扩张到堪萨斯,于是在堪萨斯爆发了西部农民与来自自由州的移民,反对南方奴隶主的武装斗争,斗争持续到1856年,揭开了美国内战的序幕。
1856年年初,位于纽约东南部的布鲁克林庄园迎来了一位神秘的客人。
此人的身材极为高大,身高超过了一米九,但宽大修长的黑色毛呢大衣之下的身体却又非常瘦削,脸颊更是向内凹陷,看上去并不算英俊。
不过他的身形却是十分的笔直挺拔,丝毫没有高大瘦弱之人常见的弯腰塌肩的毛病,整个人给人的感觉非常的自信从容,大气不凡。
扎克里·泰勒引领着他来到了陈默的书房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而这位身材高大的男子却没有急着进去,而是转过头一直目送着扎克里·泰勒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处,瘦削的脸庞上满是疑惑之色。
虽然扎克里·泰勒穿着一身整洁得体的西服,表现的绅士而儒雅,他却凭借自己阅人无数的敏锐眼光,从泰勒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他只在那些身经百战的老将军身上才能感受到的英武气息,以及一种大权在握之后,看淡一切的洒脱从容。
而且,这个人让他感觉非常熟悉,但是他又确定自己此前从未见过他,真是奇怪!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头绪,男子只得暂时放下了这件事,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转回头来,仔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领带,确认仪表端正之后,男子才一脸郑重的伸出干瘦的手掌,用平缓的节奏轻轻敲响了面前的房门。
“咚!咚!咚!”
很快,一道深沉而威严的声音在门内响起。
“进来!”
男子再次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因为敲门而略微有些歪了的衣襟,抬手打开房门迈步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充满了中世纪复古风格的书房,正对着门口的墙上挂着一副巨大的油画,看到的第一眼,男子的视线便不由得被这幅画所吸引。
一座巍峨雄伟的黑石城堡耸立在地平线上,高大的城墙上站满了严阵以待的士兵。
而在城堡前方,一支全副武装,浑身包裹在冰冷的银色全身重甲之下,威武雄壮的重甲骑士团,在当先一名黑袍骑士的带领下,携着一往无前的骇人气势,如同一支银色的利剑,朝着城堡的大门发起了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