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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吱地发出声响。
门外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在他们的门口稍作停留,之后便好像是进入了旁边的隔间。担心被人发现的害怕刺激得陈潇差点就射了出来,徐子谦亦感觉到他龟头胀大,却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金属的跳蛋,举起来放到陈潇唇边,低声命令,“舔。”这是他出来时特地去表演后台拿的,是刚入的新品,跳蛋四周随着震动会周期性地冒出小凸起,电力也更加持久充足。陈潇哪里用过这种东西,下意识地想要抗拒,可又不敢出声,只得张开嘴听话地舔了个遍。
湿哒哒地拿出来,跳蛋前端连着唾液银丝,十分色情。拨开陈潇的臀瓣,用手指捅了捅里面日常用药油涂抹的柔软穴肉,徐子谦轻笑了一下,将东西一点一点塞了进去。
“唔……”陈潇想叫又不敢叫,憋得脸色通红。那跳蛋不大,放进去时感觉还好,可徐子谦一按下按钮通了电,那东西就像变成了一个会跳的海胆似的,在穴壁里弹动着,简直快让人发疯。
他双腿抖得厉害,站都站不太稳,挺着腰靠近徐子谦,是想让对方饶了他,却没想到徐子谦只是帮他提上了裤子,拉上拉链,系上腰带,完完全全地包在了里面。
“子谦……唔……子谦……”他手还被绑着,勉强放下来也只是卡在胸前,分身胀得发疼,后穴里又热又痒,现在又有紧裹的布料在摩擦,这种折磨真的不是普通人能忍受。带着哭腔叫着对方的名字,徐子谦却只是整理了一下衣服,打开门锁。
“表演还没结束,跟我回去。”
第16章你他妈到底算什么(h)
陈潇简直不知道他是怎么走回去的。
每动一下,臀肉间的摩擦伴随着跳蛋更剧烈的摇动就能把他爽得快死过去,濒临高潮的身体每一分细小的快感都是致命的,更不要说跳蛋本身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可是没有直接的抚弄或是对前列腺的刺激,他根本无法射精。
徐子谦明显也是知道这点,因此才绑住了他的双手。现在就连走动之间衣服刮到胸口,都会让他虚汗直冒,不消多时全身就湿黏一片。
两人回到表演厅时,台上的节目已经进行了大半,上面人痛苦掺杂着愉悦的叫声中,台下的观众也开始蠢蠢欲动。
接吻不过是最正常的举动,有比较开放的,也会把手伸进对方衣服里揉捏,或是半解了裤带套弄。
坐在陈潇前面的一对,其中一人蹲下去给另一人口交,唾液飞溅的声音清晰可闻,期间还有一方舒服的喘息声。
在这种情境下,即便他老老实实地坐在那,也会多多少少受到感染。更不要说如今夹着跳蛋的状态,就更是难以按捺。
他眼巴巴地望着徐子谦,身体都快软成了水,但徐子谦却只是自顾自地喝水吃小吃,一点也没有想要和他来一发的意思。
事到如今就算他意识到对方是故意的,也只能希望徐子谦能忽然大发慈悲宽恕他。绑着的双手在对方肩头顶弄,伸出手指轻轻地拉扯衣服,到后来甚至是用双脚在对方腿间磨蹭,能用的招数都用了,徐子谦还是半点反应也无。
伴随着最后一个m痛苦地达到高潮,这一场show也宣告结束。
等着其他人都退了场,徐子谦方才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彼时陈潇早就被折磨得没了力气,可还是只得强忍着一路小跑跟在徐子谦身后,好在这一场是今晚的最后一场,路上并没遇上什么人,两人进了电梯,陈潇也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
“子谦……求你了,你别这么对我……”此时他身上已是一片狼狈,裤裆处湿了一大块,像失禁了一般,身上的衣服也都被汗水浸透了。脸上鼻涕眼泪混在一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在电梯门的倒影里望到陈潇这副模样,徐子谦一时间眸光变暗,心里亦有一处狠狠地揪了一下。
……“你别这么对我,我以后都听你的……”那时候陈潇因为误会而哭着说出的话,仿佛还历历在目。
那时候尽管没做成,徐子谦仍是开心的,因为他觉得自己是陈潇的第一个男人,所以陈潇那副害怕的样子,在他看来却是坦率得可爱。
但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前一秒还背着他和别人抱在一起的人,即使这样跟他求饶,又有什么值得可怜?衣袖中的双手微微握紧,既然是对方先背叛他,他自然也要好好的还回去,才能解心头之恨。
电梯门“叮”的一声滑开,外面明晃晃的光线毫无保留地照进来。
门前三三两两衣着光鲜的男女,正向他们投来惊讶的目光。
这是“明城”的第二层餐厅,里面有一个流水席,还有好几间高档的宴客包房,来这里吃饭的都是各行各业的精英人士,只要他带着现在的陈潇朝里面走上一圈,就算是自尊限度再低的人,这之后也绝对会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再站在人前。
同样的事徐子谦并非没有做过,可就在此时此刻,他听着身后的哭声,电梯门不过只打开了三秒,便被他重重一拳打在按钮上,又猛地阖上。
数字急速跳动,直接升至顶楼。
徐子谦拽着陈潇手腕上的领带结,拖着人快步朝最里面的房间走,按下密码,踹开门,又将陈潇摔在里面柔软的细毛地毯上。
一颗心疯狂的跳动,就快要喷涌而出。
“你他妈到底算什么,不过就是一条买来的狗!”他用力踹在陈潇的身上,整个人像是发狂了一般,脱了衣服,解了腰带,抓着陈潇的衣领把人拎起来,又一脚踹在对方的小腹上。
“子谦,我错了……我是狗……我真的错了……”陈潇艰难地爬起来,又扑上去按住徐子谦的腿,把脸放在裤腿上磨蹭,“你怎么骂我都行,怎么打我都行,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挺立的分身接连不断地从铃口里向外冒着水,陈潇已经不知道要靠什么方式才能缓解这种难熬的酥麻,小穴里颤动的跳蛋已经感觉不到了,他的全身都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快感攀升到极致,就变成甜蜜的痛苦。
徐子谦并不想就这样结束。
这是“明城”里他专属用来调教情人的房间,里面各种各样的道具,甚至包括铁链绳结木马等等等等样样齐全。这些年他玩了很多,从那些因疼痛或是欢愉而叫喊的男人那里得到满足,他甚至不想占有他们,只想看着他们在自己手中折叠成屈辱的形状,感受这种驾驭的乐趣。
然而这一刻,他忽然有些后悔,后悔没有从一开始,就把陈潇带到这里。
正因为感受过插入的滋味,他才一下子恍然明白,也许他以为的那些需求和满足,都并非来自于他本身的愿望。那是源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