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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先准备上,万一一会徐子谦生他的气,也可以靠食物来弥补。
不过厨房里的冰箱虽然高级,里面能用的食材却不多,整整一层都是酒和矿泉水,还有些必须要冷藏的药盒。他搜刮了好一阵,才勉强掏出半盒鸡蛋,一些生鲜时蔬,还有一袋还未开封的泰国进口香米。
至于另一边的高级鱼子鹅肝酱,甚至新鲜的白松露,陈潇都是只在美食节目里见到过,随便一小盒都价值不菲,他也不敢乱动。
徐子谦按照固定的生物钟醒来时,便闻到楼下传来的阵阵香气。
“你在做什么?”男人只简单穿了件羊毛衫和休闲裤,站在楼梯转角处,皱眉对在厨房里忙碌的陈潇询问道。
彼时陈潇已经快大功告成,正把一碟碟的小菜端上桌,见徐子谦醒了便笑着招呼他,一脸店小二似的殷勤。
“我对你家厨房不太熟,也没找到什么能用的材料,就简单做了四个小菜,配我特制的甜枣粥,多吃红枣对身体很好的。”尤其是补血。
不过最后一句话,陈潇没敢说。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徐子谦一双眼一直盯在陈潇身上,对方行动灵活,想必是早就把屁股里的东西拔掉了。
这是在意料之中,他没有觉得惊讶,但通常这种时候徐子谦会理所应当地动怒——他包养的情人第一课就是要学会服从。说来也怪,也许是他很久没有接触过这种单纯的雏了,看着陈潇明显在将功补过的样子,起床气似乎也消散了许多。
拉开餐桌的椅子坐下来,男人的目光在色香味俱佳的食物上扫过一圈,方才拿起筷子尝了一口。
“好吃吗?”坐在对面的陈潇满眼期待。
“……不错。”徐子谦脸色淡淡,“就是有点凉了。”这意思就是不满意?陈潇活了二十几年,唯一被陆溟表扬过的就是做菜的手艺,当下便觉得十分挫败,“那个,主要是我不知道你一般什么时候起,下次算好时间就不会了。要不我再拿去帮你热热?”他说话的功夫徐子谦一直在一口接一口地吃,也没立刻回答,隔了好一阵才道,“以后想吃什么可以打电话叫人去买,每天中午也会有阿姨过来。”这样的口吻真的像是把陈潇也当成这座别墅的居住者一般,陈潇听得呐呐的,低着头没说话。
桌上的小菜渐渐消去,徐子谦虽然嘴上没表示,倒是吃了很多,一碗粥也喝光了。末了拿纸巾擦了擦嘴角,又问,“你今天下午有没有空?”陈潇不明所以地看过去,努力回想,“好像有一节课,但是我好久都没去上过了……”“那今天也别去了。”徐子谦立刻接道,“我昨晚让人按照你的尺码选了几套衣服,放在试衣间里,你自己挑一套换上,待会收拾一下就出发。”说完,他又看了一眼陈潇身上粉红色的小衬衫,脸色不善。也不知这衣服是谁的品味,好不好看暂且不提,这种露骨又骚气的颜色,分明就好像是在对别人说“我屁股痒,请快来干我”。
酒吧里第一次见面就算了,他可不想以后把人就这样带出去,自己还没爽到,先被别人给意淫了。
第7章我有两个爸爸
半小时后陈潇磨磨蹭蹭从衣帽间里走出来时,徐子谦目光微变,心里的念头也落了实。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果然是人靠衣装。
陈潇标准的宽肩窄腰,个子又高,简直是衣服架子。用不着花里胡哨的颜色样式,最简单合身剪裁的白衬衫黑西裤就能把身材完全地体现出来,上好的面料和工艺衬得人容光焕发,又不过分张扬。
只要陈潇不开口,说他是模特也会有人相信。
只是当事人对此毫无自觉,昨天被捅开的屁股磨在新裤子上还有点难受。陈潇在轿车的皮座椅上蹭了又蹭,只想快点到站。
“头儿,我们现在是要去哪?”纠正了很多次陈潇也没办法完全改口,徐子谦也就由着他叫,男人在一旁闭目养神,连眼皮都没抬,“去医院。”“为啥,要去看病?果然你是不是有点气虚,我昨天就觉得你脸色不太好……”提到这件事陈潇也来了精神,他一直没敢多问,其实心里早就对此好奇得很。
“闭嘴。”徐子谦回答得也很直接,“是带你去做身体检查。”哦……啊?身体检查?不会就是跟上学时候那样验血验尿还打针吧?从小到大他母亲都是药罐子,瘦弱的手臂上都快被针扎穿了,连带着陈潇对医院的印象也不太愉快。他真正发自内心讨厌的事不多,医院算是其中一个,陪别人去还好,落到自己头上就怕得不行。
犹豫了半天才忍不住发出了抗议,“……我没病。”“谁说你有病?只是正常程序而已。”徐子谦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怎么,害怕?”“要是我说是的话,可以不用去吗?”陈潇抓住了一丝希望。
“当然——不可以。”徐子谦想都没想,“身体检查报告是包养合约上的重要文件,有没有病只是其中一方面,你个人的身体状况,精神疾病历史,甚至包括家族遗传病史都在其列,一旦将来发生了什么始料未及的事,这份文件就是值得参考的重要证据。”男人的叙述既专业又冰冷,陈潇听得发愣,只隐隐觉得对方所说的“始料未及的事”好像跟他昨晚的担心有几分相像。比如说如果那个金属制的玩具捅到屁股里拔不出来……“别想多了,大多数时候就是走个程序而已。我也会做同样的检查,在这个方面我们需要对彼此有一定的了解,这样对两方都好。”徐子谦像是看出了陈潇乱窜的脑洞,又淡淡补充了一句。
他在这方面很有经验,当初会选择花大钱包养男人,而不是随随便便找些鸭子玩,一方面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性癖好,一方面也是因为白纸黑字,处理起来比较省心。他不怕砸钱,怕的是那些砸钱也无法解决的麻烦事,还不如大家直接把话说开,明码标价更加容易满足。
陆溟的为人他很清楚,唯利是图,眼界狭小,但是陈潇和他哥哥相差颇多,至少到现在为止,徐子谦还完全感觉不出对方和他在一起就是为了钱。这种性格对他来说,反而像个不定时炸弹一样,更不好驾驭。
车子开到市郊一家有名的私人诊所,徐子谦把陈潇扔给了主动过来接待的护士,自己则走向了另一边。
“我去看看老熟人,你检查完了就在大厅等我,哪里也别乱走,懂了吗?”连带着陈潇一起,交给护士的还有一小瓶白色浊液。护士小姐看了一眼便会意,握在手心对陈潇堆起了甜美的微笑,“那么陈先生,请跟我来。”那该不会就是昨晚接到高脚杯里的东西吧?陈潇羞得简直快死过去。
整个身体检查的过程,只能用惨绝人寰来形容。除了日常的体重三围、验血验尿、肺活量抓握力之外,还有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