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别惹女人(1/1)
不一会,秋毒医身上的气息才被她收进了体内,随后她内视自己的身体,在腹部赫然发现了一枚黑紫色的毒丹,脸上不由地露出一抹满意的微笑。
这时,李元吉便迫不及待地上前要查看自己娘亲的情况,但是在那道精神力屏障的阻碍下,任他如何努力,也是打不破那道阻碍。这时,秋毒医也注意到屏障之外的李元吉,顿时心生爱惜。一个闪现便是来到李元吉的身边,当她用手去触摸后者之时,也发现了这道屏障的强大。
顿时,一股股暗红色的毒力开始在她的手掌上涌现,所化化为了一道刀芒,朝着那道精神力屏障砍去。
“砰!”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而后,那道精神力屏障便如同炸裂的玻璃一般,破碎开来,随后那些碎片便化为了乌有,消失不见了。
“好强大的腐蚀力!”看到这一幕,秦战也是有些动容。虽说经过这么长的时间,那道精神力屏障被那些毒雾腐蚀的接近支离破碎,当是依旧还是十分坚固的,就算是秦战自己,也没有把握像秋毒医那般从容地将其击碎。
“吉儿,你怎么样?你怎么变成这般模样了,都是为娘的不好。”
说完,从秋毒医的眼角低落了一滴眼泪,打在了身下的一棵小草上,一瞬间,那枚小草便是被腐蚀透,枯萎了下来。听到娘亲的呼唤,李元吉顿时情绪异常激动,但是他似乎并不会说话,只是不断地发出呜咽知音。
“黄埔归云呢?我要将其碎尸万段!”似乎想到什么,秋毒医顿时暴喝一声,而后一股冷若冰霜的气息从她的身上席卷开来。
“他已经死了,尸体就在那里。”秦战对着秋毒医淡淡地说道,并且还给她指了一下黄埔归云的位置所在。
听到有人说话,秋毒医才注意到秦战的所在,随后朝着后者望去,观察了好一会才试探性地问道:“你是,秦阿牛?”
见秋毒医还记得自己,秦战在内心深处才稍稍松了一口气,随后面带微笑地说道:“是我,秋姐姐,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呢!”
自从二人上一次见面,但现在已经过去好几年了,贴别是秦战,外貌早就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个子也长高了,与常年人无疑,只不过他的脸上依旧带着一丝青雉之色,身体也消瘦一些罢了。
见来人真的是秦阿牛,秋毒医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随后朝着秦战走来,说道:“刚才那些毒草毒药想必就是你给我的吧,谢谢你,帮我突破至了地毒师。”说罢,秋毒医对着秦战微微一施礼。
“秋姐姐,您太客气了。对了,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秦战疑惑地问道。
听到秦战的问话,秋毒医的脸上露出一丝浓烈的杀气,随后转身看向黄埔归云的尸体,手掌猛然一震,对着后者猛然打出一掌,顿时,雄浑的毒力波动便是出现在她的手掌上,随后如同一道闪电一般,朝着黄埔归云的身体爆射而去。
“砰!”只听得一声闷响,而后那些浓郁的魔力便附着在黄埔归云的盔甲之上,与元力有所不同,黄埔归云的身体一接触到那些毒力,便被腐蚀掉了,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几个呼吸之间,黄埔归云的肉身便被腐蚀的只剩下一部分残肢。看到这一幕,秦战不仅吞咽了一口口水,同时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那就是女人惹不得。
随后,秋毒医把她们的遭遇简单跟秦战说了一下。原来,两年前秋毒医在一次外出采药时,遇上了黄埔归云,那时他有几个手下中了剧毒。出于好心,秋毒医便帮他那几个手下解了剧毒。
于是,黄埔归云便想将秋毒医留在军中做军医。但是秋毒医独来独往习惯了,便拒接了黄埔归云的请求。后来,黄埔归云发现了李元吉的所在,也察觉到了他的特殊,便以后者为要求,强迫秋毒医留在了军中。
再后来,黄埔归云开始用兽血和人血喂养李元吉,导致他的外貌发生了巨大的变换,并且身体的破坏力和自动恢复能力大大增强。
从此,黄埔归云开始驱使李元吉去帮他战斗,所取得的结果也是令人震撼的。再后来,黄埔归云发现了秋毒医的特殊,一开始的时候,他想借助秋毒医的特殊体质帮他威慑蛮荒郡的地方势力,可是到后来,他发现秋毒医的体制根本不是任何人能驾驭的,一旦别人靠近她,就会被毒杀。无奈之下,黄埔归云便将其锁在了囚车之中。
听完秋毒医的话,秦战也是唏嘘不已,没想到几年不见,中间便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秋姐姐,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啊?”秦战问道。
听到秦战的话,秋毒医犹豫了,如今二人都是变了模样,走到哪里也会被别人当成异类,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何去何从。
秦战自然而然看到了秋毒医的迷茫,随后说道:“如果秋姐姐不知道何去何从,那不如加入我们天狼军吧,别的不敢说,至少以后我们得到的毒草毒药毒药都归您管……”随后,秦战把他目前的情况跟秋毒医说了一遍。
从秦战的话语中,秋毒医也了解到了自己体质的特殊,那就是她需要源源不断地服用各种毒草毒药,一旦停止,那便有可能引起自己意识的失控。综合考虑了一下,秋毒医便答应了秦战的请求,毕竟对于秦战,秋毒医还是颇为信赖的。当众人看到秦战带着李元吉返回之时,一个个皆是有些心惊胆战。
经过这一战,天狼军终于算得上一只正规军了,加上收编与招收的士卒,天狼军的人数达到了一万八千人之中,这在蛮荒郡算得上一股不小的势力了,至少那些地方势力都不敢小觑天狼军了。
晚上,一众天狼军的主要首领皆是围着一个巨大的篝火,围坐成一圈,他们一边烤着兽肉,一边大口大口喝着烈酒,兴致异常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