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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嘴里不是逼就带操,打趣关成驮小媳妇儿回家啊,朴树看关成笑呵呵的一个个都给怼回去,心里热热的。
这才是年少青春的模样。
这样,肆意张扬。
俩人到关成家吃了饭,完了也快到朴树要去饭店的点儿了。
关成给在洗碗的朴树眼睛蒙上,往人腰间的小围裙兜儿里扔进去个还挺沉的小东西。
朴手还湿,隔着一层布摸摸,像是个小车玩具。
朴树低头按键子,按了一大段话,然后又删掉发过去。
关成低头打开手机一瞧短信,俩字,你好。
关成勒住朴树脖子:“刚才打的啥都删了,”
“诶哟,”朴树扒拉勒住自己的手:“没有呀,瞎按的。”
关成松开,撩起人刘海弹了个脑瓜崩:“喜欢么。”
朴树摸摸手里的手机,设计后壳是一个小车的形状,线条流畅,黑红颜色的金属手感。大小也刚合适。
“你告诉我它多少钱,我再考虑喜不喜欢它。”
朴树一本正经的。
“真没花钱,这孩子,我大爷去年给我的。”关成可诚恳:“我爸今年又给我买个新款的,这个不用了。你怎么能信,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看……”
手机是有用过的痕迹,朴树天人交战一会儿,道:“我也用不到。”
“怎么用不着,哪次咱俩分开不约个前世今生的回头就抓瞎,”
关成又说:“你丢了我上哪找去。”
朴树想想,行吧:“那你打个折卖给我吧。”
关成“……”
有了手机,联系是更方便了。
朴树可精心着,生怕磕着碰着,平时都揣在衣服内侧的小兜儿。
在学校不敢拿出来,怕被老师看到了没收。
他后来去手机店看,也问过老板手机多少钱。老板说这手机可贵呢,进口的,他们这没有,只有市里头卖。
朴树默默的,后来跟关成也没有点破。只是打那以后跟关成去吃牛肉盖饭,朴树就多给关成那碗多点一颗茶叶蛋。
俩人最后因为手机买卖问题互相讨价还价的结果是,也快寒假了,朴树请关成吃一个月牛肉盖饭。
一场雪后,关成爸也从内蒙放牧回来了,工程初期挺顺利,已见雏形。
关海赶着一个小节气前回家猫两天冬。
还是那身长年的西服风衣,关成看他爸都冷。
关海跟关成谈了下目前儿子的男女关系,听说关成好几个月没处朋友了人就皱眉,想韩芯梅真是他老关家的根搅屎棍子。
关家哥四个,个个浪子。
哥四个年岁没差太大,从小就比。
从找女朋友到娶老婆,从学历到工作。比来比去哥几个都壮大了家业,家底殷实。
几人外头都有俩仨知己,然后比情人。
消停几年,直到最小的关海也有孩子了,四家都生的儿子,就开始比儿子……
关海晚上跟儿子在家叫了一桌菜,开了两瓶红酒,递关成根烟,关海打算跟儿子唠唠知心嗑。
第二天韩芯梅从市里回来,当天晚上关门在屋里不知道说什么吵了起来。
关海带耳麦都挡不住那乒乓摔东西的声音。
心里躁的,关成叼根烟打着火,指头按的键盘更像是砸。打完一局觉得家里网速太慢,关成狠踹了脚机箱,人穿上鞋摔门走了。
关成来的时候,朴树还有一桌客人就可以下班了。见到人有一愣然的惊喜,忙跑过去:“你怎么来了?”
关成浑身浓重的烟味儿,朴树靠近闻到。
“下班没?”
“马上。”朴树觉得关成心情不好,问:“怎么了?”说着去摸关成手,一片凉。关成火力壮的冬天都只穿夹克。
这么凉不知道是在外面多久了。
朴树低头去给关成哈气儿:“晚上到我家住嘛。”
“嗯。”
朴树看关成按掉他妈电话,踌躇半响,关成一句也没和他说今天到底怎么了,搞的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抱会儿。”
关成电话关机扔旁边,对朴树说。
朴树还有点儿蒙登,心想怎么抱啊。
他一知半解的,半天才从被窝儿起来跪坐在炕,学着电视里演那样,细瘦胳膊把关成拢自己怀里,然后安慰的拍了拍人脑袋。
关成怎么说这心情呢。
可能朴树也觉得这样儿是挺傻,关成头离开他胸前时他也没太动,持续抱人的姿势,两手还虚空的支撑着。
关成无奈了,看朴树的呆样儿还想发笑。
深深烙的一眼都可以说幽怨。
拽着朴树背心拉跟前儿,教给朴树一个面对面的拥抱。下巴颏儿都垫在对方肩膀上,紧密相拥,让对方心脏贴在一起感受跳动。
过了挺长时间,反正朴树是感觉越来越不自在了。
关成在朴树脖子上滑动几下,眼睛沉沉,就着嘴边儿肉啃了一口,然后略情~色,舌头在朴树滑溜溜的颈子上吸出一串串儿的淤。指头没事找事在关成后脑有些翘起的发梢打卷,朴树张嘴无声喘息,可想做些什么。
关成顺着朴树耳朵,下颚,一路亲转到人脸上时,睁眼跟朴树对视了一瞬。
朴树还是大眼儿大眼儿的,可能有些痒,虽然幅度不大但还是把脖子缩了一缩的样子。眼里清澈,表面浮着一层波,盈盈秋水的看着自己。
关成没让自己多想,他这段时间已经想的够多的。
嘴对嘴最初只是轻啄,吮一下停顿两秒,后来连着吮几下,再手蹭蹭,像试探,更像叫人适应……
朴树浑身滚烫,脑仁都是热的,口腔黏膜都被舔掉了似的,热辣辣的。
“嗯…”他简短的发出声儿颤,喉咙口被堵住,整个人像条被从水里提喽起来的鱼。
第18章第18章
两条舌头纠在一起勾缠。
俩人抱着亲成团儿,这种姿势有点儿让关成发挥不出所长,转而慢慢把朴树压在炕上,压住人转着角度索要。
朴树呼吸不稳感到难受,又软的跟什么似的,都要化了。
关成摸朴树的脸,搁指头细细描摹,自己舌头刺探过去朴树一边儿脸鼓起来的地方。舔过牙齿,朴树口腔分泌了黏稠的唾液,关成去搔他舌头下窝儿。感官都是一种刺激,让关成全身擂动。想要,战胜了理智。
静逸,屋儿里灯光晕黄,暗暗的,只有细微的轻喘。
朴树唇被碾的丝丝发疼,关成也觉得舌尖儿都开始麻了……
两个人亲了很久。
这夜之后,俩人关系如常。
还是上学放学,一起吃饭,关成偶尔还到朴树家过夜,临睡前可能俩人一言不合,关成就把朴树压身底下瘙痒。
看朴树笑的岔了气,脸儿红扑扑,眼睛也要泛水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