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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
只听心上情虫继续道:“真想再专门为你加上一条‘禁止随意开启脑洞’。”
“……”
“但你现在正处于特殊时期,开出什么样的脑洞都在情理之中。”
“……”
心上情虫话语转折的太快,言上一秒还在忧愁思忖自己是不是终于招齐斐嫌弃了,这一小束忧愁火苗刚被点燃,又被“始作俑者”话音一转给吹灭。
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好安静与齐斐对视,过了半秒,他觉得自己毫无表示好像又不太好,遂飞快凑上前,偷袭了一下雄虫近在咫尺的嘴唇,还讨好的在那形状姣好的唇外蹭了蹭。
齐斐体味了一小会两片温暖柔软在唇边厮磨的感觉,他在那讨好蹭完就准备溜之大吉的雌虫回撤前拦截住对方,将大胆来试探自己的嘴唇“扣押”,让那个讨好磨蹭演变成了一场深入化交流。
等这场稍显漫长的“深入交流”结束,虫长官完全败给了心上情虫的“唇枪舌剑”,他被攻掠的有点找不着北,像是被下了蓝星江湖传闻中的“迷魂散”,只想继续扩大双方的交流范畴,完全忘了自己凑到齐斐身旁的初衷。
齐斐先前揉着伴侣头发的手依旧覆在言的脑袋上,它在方才的深入化交流里还起到了一定固定作用,齐斐用手指理了理那一方被自己掌心焐热的发丝,言为发根被拨弄的独特触感眯起眼睛,显然是十分享受心上情虫这样的抚弄。
主动发起试探却反被掳掠的对象不着北了,沉着应战的一方倒是还思路清明,齐斐没有忘记让言情绪不高的根源,他理了理思路,边拨弄着雌虫的头发边说:“丁规那时原本想要说的话有些不合适,他自己也有所觉察,才终止了话头,我大概猜到了他想要说些什么,和他之间的那个眼神交流是提醒。”
丁规的名字一入耳,虫爪已悄悄开始往雄虫腰部以下移动的言精神一振,他终于捡起已濒临被抛弃边缘的“初衷”,想起了自己的本来目的。
齐老干部这番解释的重心放在那场引起“天外飞醋”的眼神交流是因什么而诞生,可它听在产后格外敏/感的雌虫耳里,言想着的却是——齐斐居然和丁规也能“心意相通”!
虽说理智上知道这个“心意相通”与雄虫和自己的心意相通不同,但曾经误以为言和齐斐之间是“高阶异族将领试图强取豪夺地球小白菜”的丁规因正义感和保护欲双重爆炸,在齐斐被高等虫族的舰船带走之前还和言单方面大吵过一架,并扬言“我绝对不会把齐斐交给你”,他早早就上了虫长官心底的黑名单,被归在“疑似同样对齐斐图谋不轨”一类。
是以,眼下正处在高度敏/感期的虫长官实在没法放平心态,他暗暗细数着人类长官“窥探”自家心上情虫的“恶行”,心底一派酸溜溜。
倘若这些溢满心底的“飞醋”能凝成实质提取出来,言此时大约已足够炒几盘诸如醋溜茄子之类的地球菜。
“……唔。”
兀自大吃特吃飞醋的雌虫没留意到齐斐的动作,只感到雄虫似乎拿了一颗什么递到自己嘴边,他虫都还没反应过来,嘴先已十分顺从的张开,把对方递过来的东西咬了进去。
等碰撞到牙齿的圆球物体发出“咔擦”一声细微脆响,甜而不腻的香浓奶味顷刻间溢满整个口腔,言才意识到齐斐是给自己塞了颗糖。
虫蛋已经顺利出生,身体不必再每日负担双份营养供给,可言在孕育期间的一些饮食偏好却延续了下来——譬如对于脆皮流心奶球糖这类小零食的偏爱。
迎着伴侣略显茫然的目光,齐斐看着言虽然不解,却还是积极解决着奶球的举动微笑起来,他没按捺住自己的手,以指尖在因咀嚼而小幅度鼓动的脸颊上戳了一戳:“吃颗糖,换个口味。”
满嘴奶球甜香的虫长官眨了眨眼睛。
齐斐这句话简易翻译过来就是——“吃颗糖,别吃醋。”
糖分和雄虫的亲昵举动良好镇定了言的情绪,他勉力克制住自己的酸溜溜,另一股好奇这才冒头,他问道:“丁规原本是准备说什么?”
闻声,犹豫在齐斐面上一闪而过。
“……一些既不合时宜,又幼崽不宜的话。”齐斐先做了个总结,然后他偏头看了一眼不远处乖巧待在“蛋蛋专座”里的虫蛋,思忖数秒后还是凑近伴侣耳旁,放轻了声音把丁规“悬崖勒马”的大致话语内容说给对方听。
满肚子颜色废料的丁长官那时险些当场开车,他“直觉”虫蛋表面天生就该是光滑的理由主要有二——
第一,即是雌蛋蛋表的纹路与小虫崽日后的虫纹相同,那些体表附着有瑰丽纹路的雌虫亚雌皮肤都是光滑的,未见虫纹在他们体表出现明显凹陷或浮凸,由此可推断虫蛋的蛋表应当也是光滑的。
第二,即是带有纹路的雌蛋要经由孕雌的某不可描述之处诞下,虫蛋蛋表若是纹路凹陷或浮凸,将增大生产过程中的摩擦力,这种自主增加繁衍难度的现象不太符合生物繁衍进化基论。
而假如虫蛋蛋表的纹路真的是凹陷或浮凸的,那么以才诞下了蛋的言为例,从理论上讲,他应该是至少还需要再好好休息一周,才能恢复行走自如。
“……”
弄明白了丁规截断的后半段话语内容,言为人类长官的“独特”推理能力无言半晌,他本能的转头去看自家虫蛋,却惊觉专座内空无一物,齐斐和他说话前还乖巧呆在软垫上的虫蛋不知所踪。
心下一紧,言倏的转身就要去找蛋,只是他第一步都还没迈出去,就被齐斐拉住了。
“等等!”齐斐眼疾手快拦住伴侣准备迈步的动作,示意言低头看脚下。
言顺着齐斐的指示目光下移,看见那“不翼而飞”的虫蛋赫然就在腿边。
行动力超群的虫蛋趁着双亲专心交流之际,静悄悄擅自越狱,它不知是在齐斐和言说到哪一句时把自己滚了过来,这会,它不光呆在言腿边,还神奇的用一头蛋尖把自己立了起来。
大约是发觉双亲的注意力终于到了自己身上,立起来的虫蛋原地蹦了两下,它没有再使用自己日常最熟悉的“滚动式行走”,只直立着往前跳了几步,“消灭”了它和双亲之间的最后一点距离,把自己贴到了言腿上。
齐斐和言一起蹲了下来,他们低头看着这还没出壳就格外能闹腾的小家伙。
“这是想要学走路吗?”齐斐伸出一根手指敲敲虫蛋的“蛋顶”。
虫蛋不倒翁般晃了晃,又原地跳了一下,就像是在坚定的说“是”。
“虫都还没出来呢。”言在一旁也摸了一把小家伙的“蛋顶”,无奈又好笑,“你准备套着蛋壳学走路?”
套着蛋壳,四肢都没法伸展,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