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飞仙(1/1)
最近在某贴吧凑巧目睹到了非常神奇的一幕,总感觉还是应该说点什么。
读者都有自己的喜好,相同喜好的朋友聚集在一起,正是贴吧的玩法。
一般都习惯把小说比喻成饭菜,那么,各人就有各人的口味。作者读者皆然。
毫无疑问,我是比较重口的那种,说是变态辣也好,榴莲拌臭豆腐打卤螺狮粉也罢,我随心所欲自嗨了下厨,做出的东西并不符合大众食客的需求。
所以,在人家烧烤摊小吃街大排档夜市这样的热闹地方,就请不要招呼人来尝尝我的东西了。
尤其市场还明写了口味,非要端着进去晃,何必呢。
当然,一代大侠这本东西本身有点特殊效果,不排除有些朋友就喜欢看人一时不查吃到辣得喘不上气或者熏到满嘴芬芳的模样。
对这样的,我就无能为力了。
我只能请真正口味一致的朋友,咱们坐在小地方,慢慢吃,吃咱们自己的。
饭圈有句话叫圈地自萌,我觉得挺不错。
这本如此任性的东西,咱们圈地自嗨就好。
另外,越来越多的朋友提到如意楼系列的下一作。这个日程我还没有安排妥当。同时开的书再加一本的话,每月字数上稍微有点超负荷。
我暂时比较倾向于把《大侠》按照书中时间阶段分成几部,第一部完成后去写下一部如意楼,如此交替进行,免得把哪一边放置太久,出现菟丝那样捡不起来的悲剧。
另外还有一种chu理方式,那就是把大侠恢复成每周六更新,而老韩冲刺时期的附赠更新,换成如意楼新作,就像窃玉连载时期的大侠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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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箱子里装着的,是我的底气。”贺仙澄微微一笑,抚摸着箱盖上那把做工精巧的铜锁,道,“若是只有配方,等到跟你出门,没有材料在手,我岂不是大半时候都派不上用场?就像你那云霞,为了不叫你没蛊可用,一有机会就刀削斧砍,做炼蛊器皿折腾那些小虫。”
“所以,这里就是你手上的强效麻心丸?”袁忠义眯起眼睛,轻声道。
虽说他不愿让人因为这药而掌控在贺仙澄手中,但如果真有一批成品可用,他拿在手上临时对付谁,倒也好使。
没想到贺仙澄摇摇头,轻轻打开盖子,亮出其中乌黑油亮、光芒下映出隐隐七色光泽的成堆药丸,眼中精光一闪,道:“咱们路上试过的那些,才是强效麻心丸,那东西库房里足足堆了七八箱,虽说质量参差不齐,但养一个林香袖,够她用到老死。”
“哦?那这是何药?”
她玉指轻分,捏起一个,凑近嗅了一下味道,翻手托在掌心,道:“这药,我准备叫它飞仙丹。”
袁忠义猜得出大概是什么东西,但细节还有些不解,皱眉道:“有何不同?”
“大不相同。”贺仙澄微笑道,“这药我加了三道工序,精挑细选了八种毒菇,阿芙蓉的分量增到九成,其余辅助镇痛的药材,全被我去掉不用。做这一颗的心血,够做强效麻心丸至少三颗,但一颗飞仙丹,抵得上十颗强效麻心丸的威力。”
袁忠义缓缓颔首,调侃道:“是指镇痛么?”
贺仙澄娇嗔道:“明知故问,自然是指那令人如飞仙般快活的滋味。”
那滋味越重,药瘾便越强,这丹药抛掉了止痛目的,已是个彻底的毒丸。
袁忠义沉吟道:“那这种药,你先前为何不带?对外准备如何解说药效?”
贺仙澄红唇微翘,道:“先前连强效麻心丸的效果我都不曾掌握全面,那里敢随便让这一箱心血曝光。至于对外……我并不准备说。智信,这药,是我递给你的投名状。我不奢求你对我全无保留的信任,我只希望,你能将我当作一个很好的伙伴,一个配得起你的女人。”
袁忠义眉峰一挑,笑道:“哦,难道此前不是么?”
贺仙澄敛去笑意,摇头道:“此前,你只是将我当成一个有趣的玩物,看我还有几分姿色,保不准,就是想将我变成死心塌地失去自我的走狗。”
袁忠义板起脸,道:“何以见得?”
“智信,用人之道,宛如锻打兵器,好钢,一定得用在刃上。”贺仙澄软语轻声,缓缓说道,“云霞生性嗜血,残忍好杀,那些血腥活计,交给她如鱼得水……我知道,你不放心我,需要我做出些破格之事来表明忠心。如今我也做了,你能不能慎重考量一下,将我用到最好用的地方,好在这纷乱武林,共谋一席之地。”
袁忠义微笑道:“澄儿貌美如花,你要让我想个好用的地方,我怕你之后夜夜下不来床。”
贺仙澄面颊微红,道:“枕席之际,我自会对你有求必应,我虽不重妇德那种迂腐教条,也知道夫君情郎理当如何对待。我指的是,我擅长做头脑,不擅长做杀人的刀。”
袁忠义望向那箱飞仙丹,淡淡道:“那你这头脑,能不能告诉我,飞仙丹你打算如何使用?”
贺仙澄似乎等的就是此刻,那星辰般的闪亮美眸盯住他,凑近些轻声道:“你可知飞仙门为何会跟张道安那样装神弄鬼的货色站到一起?”
袁忠义皱眉道:“为何?”
“因为飞仙门修的其实是玄门正统,只不过并非武学一道,而是修仙炼丹。那些救死扶伤的好药,不过是坤道们炼丹失败,偶然发现,到了近两代门主,觉得炼药之术有助于立足武林,才将大量人力转换过来。”贺仙澄声音放得更轻,唯恐隔墙有耳似的,“从指望白日飞仙,长生不老的说法上,我们与张道安本就是一路。你真当那些百姓一口一个仙姑,是因为我们送药过去么?他们相信的,是我们能靠仙人法力,拯救众生。”
袁忠义恍然大悟,不过也不算太过惊讶,江湖乱世一群女子,武功不够出挑的情形下想要自保,本就得有一些手段。
“可这和你的药有什么关系?”
贺仙澄微笑道:“我起名为飞仙丹,自然就是不希望再被人认为这是救死扶伤的药丸。真到需要的时候,我会告诉你想下药的人,这乃是飞仙门苦心炼出的灵丹,能令人道行大增,延年益寿,青春不老,按我的说法使用,当即就会体验到仙人的快乐。智信,当今庙堂之上那些碌碌无为的愚钝猪狗,江湖之中这些争雄斗狠的武林莽夫,能有几人如你一样精明,绝不会上这恶当呢?”
袁忠义沉默不语,心底暗暗盘算,知道贺仙澄所言不虚。改元德启至今已有七年,光汉朝这位空有一番雄心壮志的皇帝,凭一己之力,将本就风雨飘摇的江山折腾得千疮百孔,除了东海之滨还算安宁,北、西、南皆被虎视眈眈,义军四起,光是西南一带,就在他眼前丢了大半个滇州,张道安兴兵之地偏北,一旦根基扎稳,与蛮族冲突稍定,必定要挥军入蜀,威胁中原。骂一句庙堂群臣碌碌无为,已经算是客气。
而江湖之中一样每况愈下,独来独往的游侠浪子尚可凭着了无牵挂四海为家避祸,邪派势力本就无所顾忌烧杀抢掠算是迎来了大好时光,可凭借田租、货物乃至行镖谋生的诸多名门大派,这些武林的主心骨,则不得不卷入到纷乱时局之中。能偏安一隅韬光养晦,龟缩起来不问世事自给自足的,毕竟还是少数。最终,大半都要选择一方势力加入,辟出另一块战场。争雄斗狠,倒也未必就是他们所愿。
思忖片刻,他颔首道:“说的有理,可这丹药炼制想必不易,只靠这一箱,恐怕能谋划的,也极为有限。”
贺仙澄似乎早已料到会有此问,胸有成竹道:“我既然打得是灵丹的旗号,就不缺人为我帮忙。飞仙门多年收养流落至此的孤苦女子,其中愚钝之民不在少数,实不相瞒,这一项丹药,虽说材料是我谋划,步骤是我制定,最后必须由我亲自调配成型,但此前的种种准备步骤,我都是吩咐师妹们代我完成。她们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做的是什么,只知道是帮我的忙。一旦所需的材料供给充足,按月度量,至少能产出七、八十颗。以这药的效力,即便是要控制几十人,一时也应付得来。”
她深女干口气,展颜一笑,道:“不过真要到了须得用这药来控制几十人为咱们效命的时候,必然已有数百人可以为咱们做药,到时候一月能成几颗,连我也估算不出。”
“材料好找么?”袁忠义终于动心,问起了这个表态明显的问题。
“只要有钱,在南方并不难找。有些毒菇比较罕见,但只要重金购来,在潮湿林地即可种植,且用料不多,产出稳定。”贺仙澄终于显出几分由衷喜悦,“至于需求最大的阿芙蓉……那花生得极为艳丽,还颇好种,只要带足种子,不在过于清冷的地方,冬天之外,都能养活。到时银两给足,占佃户几亩薄田,请人采收生果浆汁,便不会缺乏。”
她含情脉脉望着袁忠义,柔声道:“飞仙门财库并不宽裕,没有我挪用的余裕。但您威风堂堂讨蛮将军,光是在茂林郡私宅库中的金银珠宝,就够咱们用上几年不止。”
“几年不止?”
贺仙澄点头道:“这飞仙丹既然都助人成了仙,他那些凡间家业,咱们就勉为其难征收了吧。”
袁忠义凝望着她,暗想,看似美艳无害,实则毒性奇诡,种植随遇而安,不慎便会上瘾,这阿芙蓉,分明就是她贺仙澄啊。
难怪她武功平平,比起师姐妹优势不算明显。她满腔心血,都洒在了这等歹毒药物之上。她那野心,有此依托,倒也不算是无根之木。
袁忠义满意一笑,抬手轻轻抚摸她脂凝滑嫩的面颊,道:“好,很好。虽说照我性子,并不爰用这种邪诡难测的东西。但你所谋划的将来,的确极其诱人。”
贺仙澄刚露出几分松弛,他便又笑道:“如此图谋甚广的计划,让我都不免有些担心,等事情做大,飞仙丹就足够掌控全局的时候,我还有什么用?”
她目光一凛,不觉挺背坐直,微笑道:“智信,这一切计划,都得有你,才能继续下去呀。”
“哦?”
“武林之中,终究还是实力为上。就拿我师父来说,她武功远胜于我,我便绝不敢拿飞仙丹去控她的心神,否则她瘾头发作,将我制住用我的命来换药,那我给还是不给?”贺仙澄叹道,“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有个武功高强的靠山,我可以为他谋划布局,一步步称雄江湖,只要他身边……能容留我一席之地。”
她起身走到袁忠义身边,缓缓跪下,趴伏在他的大腿上,柔顺如羊,呢喃道:“可这种邪药,那些正派大侠,必定不肯与我同道。邪魔外道,怕是也不屑这种弯弯绕绕,他们想要钱财就抢,想要女人就抓,那种纯粹的野兽,我怎能投靠过去。”
她抬起眼,目光温润,星眸闪烁,“我一开始,就是被贺伯玉那条披着人皮的狼指使,我早已习惯在那种伪君子手下做事,为这种衣冠禽兽考量。智信,你杀了他,你就该做我的他。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袁忠义忽然伸手攥住了她酥软的胸膛,攥得非常用力。
贺仙澄脸色有些发白,目光微显惊恐,但语调依旧镇定,“我不在乎你私下如何待我,智信,只要不留下能被外人看出的永久残疾,你如何玩弄,我都肯为你受着。唤奴称主,亲脚舔臀,不论如何卑贱,如何肮脏,如何下流,如何淫荡,我都能去学,去习惯。因为没有人……比你更适合我了。”
“所以你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我好好用你,不要再把你往云霞藤花的境地去拖?”袁忠义打横撕开那麻布上衣,将素白绸兜掀到一边,拽出她不甚大却分外坚挺的乳肉,指甲一掐,把她嫣红娇嫩的乳头狠狠拧住。
贺仙澄额上都渗出了冷汗,但依旧面带微笑,点头道:“是,智信,我肯为你杀人,我也不是不能接受那样的杀法,我只是……会觉得恶心,难受。而且,那种粗活,谁都能干,杀猪的屠户,兴许做得还更利落。智信,我要做你的刀刃,但不是这种。”
袁忠义松开手,弹了一下已经微肿得奶头,盯着她的眼睛道:“澄儿,我自小是个风流种,女人的千百种性子,我少说了解九成。你真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贺仙澄略显错愕,小声道:“我……想什么?”
“你们女人最擅长的,便是得寸进尺。你今晚袒露底牌,看似chuchu退让,给了我天大的好chu,最后求的,却是小小一桩杂事。你之前下手果断狠辣,不过是有些恶心难受,当真忍不得么?”袁忠义低头在近chu与她对视,冷冷道,“你要的,是这个讨价还价成功的先例。你过往没有真正从我这里得到过任何承诺,得不到承诺的女人,就不会安心。你不敢要尺,怕触怒我,所以,你才先要了寸。只要给你开了这个头,你今后拿到有价值的筹码,便可以更进一步。”
贺仙澄抿了抿唇,既没去整理衣服,也没说话。
袁忠义冷冰冰凝视着她片刻,忽然哈哈一笑,道:“不过我说出来,也只是告诉你,我知道你那些心思。你今晚说的这些,我很爰听。我可以答应你,那些会让你恶心的杀人方式,从此不再强迫你来亲手做。”
他轻轻捏住她肿起的乳头,温柔搓弄,微笑道:“澄儿,生得容貌极美,真是你我的幸事。”
贺仙澄当然知道他的言下之意——若非你花容月貌勾起了色心,我绝不至于留你到此时此时。
而为此庆幸,自然就是承认了她的价值。
她终于露出了彻底甜美的笑容,捧起那边洁白的乳房,放在他的膝上,轻声道:“没有只学会仰仗这容貌,才是我最大的幸事。”
袁忠义将她抱起,坐在自己腿上,往她面颊上一亲,笑道:“这飞仙丹的效力,我何时可以亲眼见识一下?”
“当下便可。”贺仙澄伸手将箱子锁好,起身将房门闩上,就那么袒露半边酥胸,走向里屋。
袁忠义跟着走入,这才发现床头床尾两扇窗子都开着,屋内依旧能闻到淡淡的奇异味道。
而飞仙门的新任门主,正瘫坐在窗户边的地上,后背靠墙,手里握着一个小小茶壶,双目无神,口角垂涎,面上泛着成片异样潮红,显然还徘徊在极乐之境不曾魂归躯壳。
贺仙澄轻声道:“为了测试,我给她用了半颗。效果比我预计得还要好些,你这会儿去弄她,想必分外销魂。看情形,用飞仙丹的话,三五天给她烧上一次,一次用二成分量就够。”
“哦?”袁忠义一见这种满身缟素便胯下发痒,林香袖作为即将接任的门主,为表心迹,身上的孝服也更重一档,若不是药瘾大获满足成了个不动弹的失魂女,真能扮成个模样标致的俏寡妇。
不过玩寡妇本就要靠偷靠骗,真到用强,先把对方逼到无法抵抗也是常事,她不动弹,不妨碍提枪上马。
他过去蹲下拍拍脸颊,林香袖发出一声轻轻呻吟,身子动了一动,但就像被抽了筋,连指尖儿都没抬起来。
等袁忠义把她抱到桌上——免得她快活到漏尿脏了他的床——她才口唇微动,梦呓般道:“是……主子么……你……要来禽我?”
“倒是还有神智。”他调笑一句,将粗麻裙摆往上一提,掀到腰间,顺势抽掉白索,将里面麻裤往下一褪,露出细嫩笔直一双大腿。
“禽吧……日吧……我好舒服……快活得……像已经死了……”她舔了舔唇,总算用袖子擦掉了口水痕迹,“求主子……把我日活过来。”
袁忠义解开裤子,亮出已经翘起的阳物,送到林香袖唇边,头问道:“澄儿,陪房那个,不会听到什么吧?”
贺仙澄摇头道:“我已让她睡熟,明晨之前醒不过来,不会碍事。”
毕竟是在群雌之地安排男子住下,袁忠义的客居距离其余弟子住chu其实颇远,这种距离,就是林香袖鬼哭狼嚎,也没人能听到新门主的丑态,的确可以放下心来。
但袁忠义一贯谨慎,还是微微一笑,将林香袖脚上的白色布鞋脱下,把玩一会儿纤秀脚掌,看阳物已经在她口中润透,便将两只鞋子并拢,塞进她的嘴里。
林香袖乖乖咬住,不敢嫌弃脏污,颤巍巍蹬掉已在脚踝的衬裤,双手抱膝,门户洞开,等着迎入擎天一柱。
袁忠义压着肉缝磨了两磨,借着唾液滑润,挺身戳入,一边石更淫,一边解开上衣,亮出她软圆双乳,款款捏扭。
果然,药劲儿还没走光,满面痴态的林香袖胯下小牝刚被插入,便宛如泄身之时,一抽一抽吮他的阳物,嫩肉都还没染遍淫水,蜜壶尽头倒已紧紧咂住,龟头滑进去,后棱都像是被肉筋儿勒上,的确担得起销魂二字。
他颇为高兴,喘口粗气,把住林香袖没了鞋袜的赤脚捏摸玩弄,腰身摆动,款款抽送。
换这身重孝之前,她应是专门沐浴过,身上旅途奔波的痕迹都已不见,只有微微汗味,弥散鼻端,更令兽欲沸腾。
袁忠义在桌边把足日了几百,放手将上衣一脱,露出结实胸膛,道:“澄儿,你就只看着么?”
贺仙澄一路见识暴涨,又有云霞不安好心指教媚功,传她不少蛊宗和蛮女间流传的合欢法门,早已不再对此懵懂无措。她闻言一笑,娉娉婷婷走到袁忠义身边,拉起他手在自己裸乳上一罩,抱住他雄壮腰身,娇躯侧弯低头凑到他胸口,小嘴一张,吮住了他一边乳头,丁香如拨琵琶,对着那里便一顿猛撩。
男子乳头本就是快活之chu,袁忠义畅快轻哼,胯下禽得更急。
“嗯嗯……嗯嗯唔……”林香袖果然被日出了生机,日出了力气,日活了过来,一连声闷哼之后,竟抬起双手,抓住了胸前摇晃的两颗乳球,面红耳赤拼命扭搓,连奶头都在虎口捏扁。
她阴关形同虚设,如此猛烈的快活,即便是寻常时候也抵受不住,更何况药瘾刚得了满足,身上对其余快活没什么兴致,对这阵阵钻心淫潮,感受反而比平时更加强烈。袁忠义里里外外才夯了不足三百抽,她便泄得像是挨了三百个男人,桌子边淫汁泛滥,滴滴答答掉下,起先像是泼了杯茶,到后来,则像是扣了半盆洗脸水。
强撑着又挺了百余下,花心一阵哆嗦,阴津狂洒,林香袖咬着自己鞋子,唔嗯一声悠长惨哼,双眼翻白,挺尸似的厥了过去。
死鱼食之无味,见下面尻芯儿都略略松了,袁忠义向外一抽,坐去床边,分开双腿。
贺仙澄知道他喜欢看,留着一身缟素不脱,只将裙子撩起掖入腰带,转身向后耸出雪白玉臀,双掌扶股,咬唇弓腰屈膝,将已有淡淡薄蜜的娇润穴口,送到被林香袖牝户喷涂得通体湿滑的阳物顶上。
袁忠义捧着她臀尖对准位置,舔舔嘴唇,抬掌甩下,便是清脆一拍。
啪!
贺仙澄娇躯微微一晃,娇哼一声,缓缓沉下雪臀。
两峰玉丘一线红,芳草萋萋各西东,陌头春包待采撷,杨柳轻颤水淙淙。
她虽没有藤花那天赋异禀的绝美名器,可眼下这妖娆散发的浓浓风情,已能从另一个方向上弥补过来,灵欲纠缠,迷人心智。
短短这么几次欢爰,云霞数回点拨,她就能将魅惑的本领提升到这等境地。不如说,这也是一种天赋异禀。
袁忠义心下大悦,双手抚摸着贺仙澄顺滑腰肢,索性交给她去,去套,去吮,去磨。
满身缟素,衣不蔽体,她轻吟娇喘,肚腹运气交替收紧放松,让那嫩滑牝户由外而内一层层蠕动,好似要把整条阳具吞进肚里吃下似的。
他被吮的肉经发麻,龟头奇酸,忍不住笑道:“你学武不快,学起云霞那套狐媚子功夫,倒是天资了得。”
贺仙澄似有几分羞赧,一边旋转腰肢让花心嫩肉抵着龟头磨盘般蹭,一边娇声道:“这不还是为了伺候你,云霞叫我摸过藤花的下面,那生来就和我们不一样的女子,我羡慕也羡慕不来。倒不如……在能努力的地方好好加把劲。”
她身子一侧,抬起微微泛红的玉腿,斜搭在他膝上,另一脚蹬稳地面,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拧腰献吻,雪臀仍摆杵般摇,裹着阳物猛咂。
小舌塞进他口中挑弄片刻,她与他唇瓣相贴,娇喘道:“智信,我为了……为了你此时能更舒坦,连跟师姐妹们说话,那……那chu地方,都是运力夹着的。如今……我里面可还紧凑?”
袁忠义险些忍不住抱住她臀从下方猛耸,粗喘几口,道:“紧,紧得很,除了不如香袖那么湿,样样都已比她强。”
贺仙澄腰更快,嗔道:“就只比那个不中用的强么?”
袁忠义单掌握住她摇晃乳峰,低声道:“也比你师父强,强出不少。”
大概是想到了那肉娃娃连绝食意志都被药瘾击溃,求死不能的惨状,贺仙澄目光一黯,旋即一声娇笑,在他鼻尖轻轻咬了一口,道:“你明知道我想比的是谁。”
袁忠义哈哈大笑,将她另一条修长裸腿也抱到膝上,成了侧坐怀中牝吞肉棍的模样,双臂发力捧着她起起落落,听她淫声渐起,看她媚眼如丝,才道:“藤花虽有蜜螺,可风情相貌均不如你,算你略胜一筹。”
贺仙澄娇喘吁吁,低头舔着他的乳尖,含糊道:“还、还有云霞……那个小骚狐狸呢。”
“云霞啊……”袁忠义起身将她往床边一放,抓起双足举高,发力将她湿嫩紧皱的牝肉插得水响阵阵,喘息道,“那你还得再练,那小骚狐狸媚功真施展起来,我都忍不过一刻。你如今这小尻已够有劲儿,就是不如她娴熟灵巧,我看呐。今后最好每晚都来找我,好好磨练一下。”
贺仙澄仰在床边,咬着挽发布条正在泄身,一时顾不上回话,等那股钻心酸软鼓动过去,才软软道:“嗯,我……定是要好好磨练一下,总不能……连个奴婢也比不赢。不过……我不能每晚都冒险过来找你。不如……明日我领你认清飞仙门的地形,你到夜里大家睡下,就来找我……我保证……夜夜洗净了脚,等着你来宠幸。”
民俗俚语,洗脚本就有洗尻的隐义,骤然听她这么个相貌纯美的女侠如此开口,袁忠义亢奋莫名,一脚踏上床板,俯身压弯她高抬双腿,对着昂起臀心娇嫩玉门便是一阵雨打红花。
贺仙澄不再矜持,媚态毕露,百般迎合,将那精美娇颜的效力靠一次次神情变化推到最大,让他越战越勇,胯下肉棒怒昂,凸起血脉几乎涨破,擦着她牝内层层褶皱,将大片阴津都搅成碎末,白花花绕在阳具根部,好似一道纸环。
小泄七遭,大丢三回,她香汗淋漓屈身而起,跪伏床沿,小舌托住水淋淋的棒儿,边舔边吞,深深含入,飞快吐出,红唇吮紧摩擦,吱吱作响。
袁忠义将她披散青丝分开两边一握,拽住抽送,把她小巧柔软的樱唇转眼就磨得微肿发亮,艳丽非常。
其实他方才就已经有了出精的快活,但难得贺仙澄抖擞精神在床上大显身手百般讨好,他宁肯运《不仁经》封锁阳关,不叫那股酸沉翘麻,柔撑着不泄。
贺仙澄一身素服都已叫香汗浸透,看她双眸神光莹润,显然也早用上了内功。饶是如此,她仍气息越发急促,眼见就要头晕目眩,不得不嘤咛一声吐出阳物,螓首微摇,转身换个方向,玉臂横枕颌下,雪臀高抬拱起。
他拇指压开臀肉,不觉盯上了那红嫩小巧,看着就比牝户紧凑许多的肛口,指尖蘸些阳春水,便试着往里钻去。
贺仙澄娇吟一声,臀肉内夹,屁眼勒住他的指尖便是一缩,满面红霞头看着他道:“智信,今晚……先不要。”
“今晚先不要?”他眯起双目,先将柔邦邦的活龙往她泉眼中一塞,小幅动作起来。
她眉梢微扬,眼波荡漾,细声道:“你、你容我……斋素几日,叫……叫那chu不致太臭,然后……我用麻油洗净,再夹上……香囊,备好没什么味道的清油在旁,到那时……再请你……好好享用,如何?”
“好。”袁忠义微笑点头,将她撅起翘臀往后一拉,站在床边最后猛日百余下,收掉功力,粗喘一声,趴在她半裸娇躯上,将她紧凑蜜壶灌了个精浆满溢。
贺仙澄显然是有备而来,偎在他怀里软语说些情话,歇了片刻,便摸出一颗提神小丸,捏碎抹在林香袖鼻下,将她唤醒,一起匆忙收拾。
等收拾妥当,贺仙澄让林香袖去门外等着,对袁忠义附耳道:“那箱飞仙丹,我明日找个由头让你下山,你送去云霞那边,叫她们收着,留待备用。这大半年我安排的师妹为我备了不少材料,在山上的时日,我会抓紧时间再多炼制一些。”
袁忠义点了点头,“嗯,那么,之后我在山上还有什么事做?”
“葬礼和大典都还要些筹备时间。你若气闷,就去找云霞她们耍耍。或者……”贺仙澄唇畔忽然浮现出颇为娇俏的微笑,“你就尽情展现你的手段,在山上树树你的风流脾性也好。免得将来你我共行江湖,你身边莺莺燕燕无数,她们再背地里笑我识人不明。”
袁忠义略一沉吟,笑道:“既然没什么要紧事,那我就自己看着办吧。”
贺仙澄浅笑嫣然,戏谑道:“也请稍稍有些分寸,莫要让飞仙门明年满地跑的都是大肚婆才好。”
次日一早,小雨转大,飞仙门弟子纷纷披上蓑衣,去为一些容易被打伏的草药架设竹片。
袁忠义拿到借口,两个年轻弟子为他带路,下山找到马匹,往白云镇跑了一趟。
这箱飞仙丹的内情,两个蛮女自然没必要知道。他过去并未久留,收了五只两人新炼出的逆气蛊,匆匆上床将许天蓉尻里灌满热精,便返程上山。
既然知道贺仙澄这边需要暗中用钱,袁忠义便拿出大安义军的高级通行令牌,写封亲笔信,请一位弟子骑马赶去茂林郡,命那边府邸管家筹备人手,将库房中的那口箱子运送到白云山来,至于看押的事,就让张红菱那个主母去想办法吧。
无事缠身,袁忠义便在白云山上好好享了一阵清闲。
蒲团中拿到九霄心法,贺仙澄自然当仁不让成了第一个传人。袁忠义只是为了掩饰,草草背下浅尝辄止,只在贺仙澄遇到不解难关时,靠《不仁经》远远凌驾其上的内功优势为她强行打通。
贺仙澄不像此前那些主事的百般藏私,唯恐有天才晚辈后来居上。她本就不以武功见长,索性收买人心,将九霄心法和广寒折桂手在小范围内直接公开,不仅有些资历的师姐妹人人有份,连这次被召集回来的一些已婚门人,也被允许誊抄部分,提升修为。
原本单靠这些资质平平的女子,九霄心法入门都难度不低,但袁忠义为了跟着收买人心,每日早晨在修行的长屋中大显身手,一个个帮忙指点突破瓶颈,助她们登堂入室。
除了陪那些弟子练功,袁忠义还经常换上粗布衣衫,挽起裤管上到梯田之中,帮她们打理农活,培育药材。
手痒痒时,他便带几个大胆的女弟子,往深山之中探险捕猎,每次出去,总能带回些山鸡、野猪,让飞仙门里嘴馋些的女孩欢天喜地。
饭后晚课时分,打坐修行不顺的,炼药疲累休息的,务农一天不想动弹的,和纯粹想要偷懒的,三五成群,都爰过来围着袁忠义,听他绘声绘色讲述此前经历的事,和一些无从考证的江湖逸闻。
而每日夜深人静,诸女酣睡,他便轻车熟路摸去门主卧房,找到早已洗净等在那儿的林香袖和贺仙澄,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等尽兴而返,他盘膝练功几个时辰,一日也便过罢。
白驹过隙,转眼到了闰七月廿一这天,袁忠义算算日子又能收些蛊虫傍身,便去跟林香袖打了个招呼,没惊扰召集弟子例行训话的贺仙澄,独个下山。
此chu名字虽叫白云山,但气候阴湿,从他到了,满打满算不过见了两次日头,长期乌云罩顶,时而烟雨如丝,时而小雨淅沥。
戴好蓑衣斗笠,穿行在这种微微润湿鼻腔子的空气中,倒是极为清新。
本来打算拿了蛊虫就走,没想到云霞犯了思乡病,整日没精打采,蛊虫炼制都出了错,要不是藤花早早有备无患养了一院子老母鸡,真跑出几十只到镇上,怕是要惹出不少祸端。
为了给她治治,他上午便没有回去,留在这宅院之中,先脱掉云霞裤子用竹片狠狠打了几十下屁股,让那两瓣小臀肿到没办法坐,跟着让她趴在炼蛊那堆器皿中间,高高撅起腚挨了一个多时辰猛禽,淫水都喷到了关大个毒虫的竹篓里。
最后泄得尻肉都抽了筋,云霞哭喊着求饶,这才算说了实话。她并不是真的思乡,只是不高兴看见百炼虫越用越少,恼火他不肯把许天蓉的尻给她养虫子。
然而她越是恼火,袁忠义就越是不答应。而且这阵子一直很忙,许天蓉这个做好的玩具,他都还没好好彻底享受过。
教训了云霞一顿,他留下一盒飞仙门的上好药膏,助她消肿,这才返回白云山。
上到第三门,贺仙澄竟已遣人等在那儿,好像若他还不回来,就会派人去白云镇上找他。
“怎么了,澄儿,还专门安排人手在山门等着?”信步走进原本属于许天蓉的内室书房,瞄一眼正捧着药壶缩在角落椅子上吞云吐雾的林香袖,袁忠义微笑问道,“难不成出了什么要紧事?”
“那倒没有。”贺仙澄扭扭额角,将结算山脚村庄结算田租的账目放到一旁,起身道,“就是算着时辰,觉得你不该去那么久。”
“我要是耽搁了,肯定是有事。”
“我知道,我这不是怕真要有事,我来不及赶去帮你么。”她巧笑倩兮,眉目传情,走近道,“智信,你这些日子,是不是也太风流了些?”
袁忠义挑眉道:“这话从何说起,除了你们两个,这白云山上我可还谁都不曾染指呢。”
贺仙澄故作轻嗔薄怒,暗带醋味道:“前些日就有人探口风,到今天,可已经有五个师妹旁敲侧击,委婉问我,容不容得下她们做小了。”
袁忠义骨子里本就是个色胚,风流成性,哈哈一笑,道:“那可是走错了路,想做小,应当晚上直接找我才对。”
贺仙澄眉眼一斜,娇嗔道:“我这大师姐还在呢,谁敢。”
这时,外间忽然有弟子通报。
他俩互望一眼,将内室屋门带上,免得新门主不慎出丑。
走到外面问了一句,那守山弟子急匆匆道:“贺师姐,山下来了个蛮横泼妇,掣着鞭子一言不合便抽,我们本要跟她动手,结果……那女人说是大安的张红菱将军,说……既是同门,也是和您……平起平坐的姐妹,叫我们速速上来通报。这……应该如何chu理啊?她说是将军,可随从就带了几个,而且那么刁蛮无礼,着实不像。”
贺仙澄微笑道:“刁蛮无礼,那就对了。带几个弟子下去,帮她搬东西一起上山吧。”
等那弟子匆匆离去,袁忠义笑道:“看来,敢的人这就到了。”
贺仙澄沉默片刻,莞尔一笑,道:“我巴不得她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