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母狗诀(1/1)
癸水珠化作柔软但坚韧的水灵气护盾将莫漓包围在内,莫漓定睛一看站在不远chu对自己说话的竟然是一个可爰的孩童。那小孩头梳朝天辫,身穿绿色套头衫,下身红色绸短裤,脚踏月儿靸鞋。虽然穿戴像中土孩童,但高鼻深目又好似北狄人。
那小孩左手拿着一只锈蚀的宝剑,右手提着栓狗的铁链项圈。看起来不伦不类,滑稽可笑。
不过莫漓却笑不出来,她神识一扫这小孩竟然有金丹顶峰的修为,比自己还高了一个小境界。根据小孩的修为判断其年龄怎么也得百岁以上了。果然莫漓再仔细一看,那小孩笑嘻嘻的眼角上满是细小的皱纹,偶尔还能看到密集的抬头纹。
一个满脸皱纹的诡异小孩和他的笑声让莫漓觉得浑身不舒服,仿佛遇到了天敌一般。
「没想到还有一个漏网之鱼,还不速速受死!」那小孩尖叫着说道,手中的小剑一指,一道金色的剑芒向莫漓的护盾击去。
「你是谁?」金色的剑芒并没有击穿莫漓癸水珠凝成的护盾,但也打得护盾颤抖不已。
「哦,忘了告诉你了。在下拓跋黄鼠,拓跋黑石是我的父亲。你这浪蹄子又是谁呀?」那小孩尖声说道,莫漓听了则浑身一泠,俗话说无父无犬子,那拓跋黑石乃是元婴后期的大修士,在北狄大战中虽然战死但其强悍的战力也让莫漓印象深刻,这拓跋黄鼠是他的儿子岂是易于之辈。
「五玫宗莫漓!羞得无礼!」莫漓说完癸水珠护盾化作一杆冰枪向拓跋黄鼠面门射去。
「来得好!」拓跋黄鼠小手中宝剑一撩,正好与来袭的冰枪对上。
「叮」的金铁交击声,莫漓的冰枪寸寸粉碎化成癸水珠从新飞回,在灵宝对拼上莫漓并不占优势。
拓跋黄鼠的小手再次飞出小剑向莫漓袭来,癸水珠也再次化为护盾挡住。双方你来我往谁也不能一下击溃对方。可是时间一长莫漓便有些慌乱了,对面的小孩气定神闲,每次那小剑的攻击都更加猛烈一些,击得癸水珠护盾抖动不已,而小男孩却丝毫不见疲惫仿佛未用尽全力一般。而莫漓虽然现在还能坚持,但心中早有退意。毕竟现在身份不同,作为欧阳衍的正妻不再敢以身犯险,做以伤换伤的互搏拼死战斗。
「莫漓,不如你现在就投降,我拓跋族训练母狗的法诀保证让你每日快活得后悔做女人啊!」拓跋黄鼠一边攻击一边羞辱莫漓尖声说道。
「北狄已经投降,你父拓跋黑石也已经战死,你这余孽也活不了多久,待本仙子要了你的性命!」莫漓羞愤的回答道。
「我看你灵气不足,你若脱光衣服匍匐在老夫面前,我就只斩断四肢留你一条活命,哈哈!」拓跋黄鼠继续说道,气得莫漓俏脸红润,灵力狂泻在发出攻势。
就在莫漓用全身灵力灌注在癸水珠化作的飞刃向拓跋黄鼠攻杀的时候,两侧草丛中突然有两个身影向莫漓袭来。那两道身影极快,莫漓只看到了一个白花花的影子拿着泛着水灵气蓝色的利刃,另一个身影拿着泛着土灵气黄色的利刃。
「噗,噗」两把利刃都插入莫漓的体内,不过莫漓却突然娇躯一散,化作了一滩清水。真正的莫漓已经飞离了原地。此时莫漓才看清,那两道身影竟然是两个女子,再一看莫漓就皱起了黛眉。那两女子一丝不挂,只是赤足和纤手都泛着灵力的光芒,刚才那两把利刃就是两个女子手中凝成的利爪。
「菱儿!」莫漓惊呼道,原来那个蓝色利爪的裸女竟然是失踪月余的张晓菱,不过此时的菱儿已经没有了大家闺秀的那种恬静雅致。细长的眼眸中满是疯狂的仇恨,一双美乳上下起伏,也不顾白皙身体上溅到的泥水,再次向莫漓扑来。而另一个女子或许就是王凌志的妹妹王惜灵了,她与菱儿一样赤身裸体,古铜色的肌肤则与王凌志相同,正从另一个角度向莫漓扑来。
「菱儿,你不认得我了吗?」莫漓再次飞身躲开,癸水珠飞回手中。菱儿飞身扑空,过俏脸正好看到莫漓,眼中仇恨有些消除,随即出现面露挣扎之色。
不过就在此时,菱儿的俏脸一红,两腿间暴漏的肉穴阴户渐渐泛起淫水,红肿的肉瓣滴出淫丝,接着双睦有些迷离,最后狠狠瞪着莫漓再也没有情感了。
莫漓当然不会对已经被驯化成母狗的菱儿和王惜灵出手,她不停的在腾挪躲闪,让两女的一次次进攻扑空。不过莫漓每次躲闪都会在地上凝成一个冰凌,十几个呼女干后,冰凌已经将两女包围。莫漓口中法诀一念,那冰凌都向两女袭来一瞬间将两女冻住。
然而就在此时,一直没有动作的拓跋黄鼠突然发难。原来他用两女牵制莫漓,是为了更大的杀招。那原本锈蚀的宝剑现在已经被拓跋黄鼠激发得金光灿灿犹如光铸,剑身中隐隐发出巨大的灵压,而莫漓那时正和两女缠斗,根本就没有注意这边的变化。
等到光剑袭来,莫漓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她连忙举起癸水珠希望这本命法宝可以抵挡一二。可惜「刺啦」一声,那癸水珠化成的临时护盾一下被光剑击透,直奔莫漓的心口刺来。
「完了!」莫漓心想,心中无比悔恨,悔恨不应参与这次寻人,自己在五玫山好好的何苦去寻找菱儿结果不仅菱儿变成母狗的样子,自己还白白丢掉了性命。
早知如此不如去巨野大寨搬兵,任何一个元婴修士都可以击杀这该死的小孩。
「铛的一声轻响。」莫漓戴着的游心簪子放射出一道薄薄的白色护盾侃侃挡住了光剑大部分的攻击,不过在那一瞬间原本明亮的游心簪便暗了下去,剩下的攻击依然击中了莫漓娇嫩的胸口,她一口鲜血喷出昏迷了过去。莫漓头戴的游心簪是姬琼华在巨野换取莫漓的精血时送给她的,那是姬家秘宝有可以抵挡元婴修士一击的防御力,可见刚才拓跋黄鼠的攻击多么强大。
「师尊,是你吗?师尊。」昏迷中的莫漓感觉有人解开她的外衣,还有人褪着她的长裤。感觉自己似乎在巨野的营帐中,欧阳衍正在温柔的将她宽衣解带准备夫妻行房。
「啊,不要啊。」莫漓在昏昏沉沉中慢慢醒来发现一双粗糙的小手正在将她的肚兜撤下来。莫漓一下惊醒坐起,却发现自己的双肩被一双玉手按着,脖颈chu也戴着项圈。反应过来的莫漓连忙放弃了坐起来的动作,用手拽住被拉扯的肚兜。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遮掩美丽上身的肚兜就这样飞落,莫漓的一双丰乳暴漏在空气中。就在莫漓想用手捂住双乳的时候,下身的亵裤也被另一只母狗扒下。莫漓一个身的功夫便被剥得赤条条的了。
「用中土话说,你既然大难不死,便是必有后福了。老夫因境界问题从未驯服过金丹期的母狗,今日见你重伤便要试上一试!」拓跋黄鼠看着莫漓美丽的酮体时说道,他的手中还拿着莫漓的储物袋以及头上的游心簪,显然这些物品已经是他的战利品了。
「你休想!」莫漓被菱儿和王惜灵两只赤裸母狗按在地上说道,就在此时莫漓感觉到身上唯一穿着的紫绸靴子被脱下,棉丝袜子也被无情的扒下来,一双白皙精致的赤足暴漏着。此时的莫漓真的是一丝不挂了。
脖子上的项圈有禁灵的作用,莫漓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衣裤鞋袜被拓跋黄鼠手中飞出的火球化烧得化为灰烬。不过比羞耻更加让莫漓害怕的是拓跋族驯练母犬的驯犬决。自己在巨野的庆功宴上见到过纳兰族驯练的女子烈马和女子乳牛,而驯养烈马、乳牛和母犬的烈马诀、乳牛诀和驯犬诀被并称是草原三大奇术。
现在这驯犬决就要用在自己身上了,莫漓怎么能不紧张。
拓跋黄鼠饶有兴致的绕着莫漓美丽的酮体转了几圈,莫漓的正在被两母狗按在地上不能动弹,一双美睦含着泪水惊恐的看着那可笑的拓跋黄鼠,不知道他一会要用什么方法折磨自己。
当一堆铁质的手铐脚镣被拓跋黄鼠拿出来的时候,就连按住自己的菱儿也眼中充满了恐惧的神色,显然当初驯服她的时候没少受此酷刑。
「咔嚓,咔嚓。」那粗铁的手铐和脚镣在两母狗的帮助下很快就锁在了莫漓纤细的手腕和脚踝上,那是一个三角形的支架,被锁住的女子双腿不得不被撑得岔开,双手也只能禁锢在身体两侧无法动弹。两母狗将莫漓娇躯一翻,莫漓便只能撅着丰满的翘臀,双腿叉开露出腿间的羞人的肉穴了。
莫漓感觉到一只小孩的手指插入了自己的肉穴,眼泪一下涌了出来,但是她紧咬朱唇并未喊叫,这或许就是莫漓最后的尊严了吧,「嗯,你这女子竟然不是chu女?肉珠已经凸起也算敏感淫荡,柳叶状的名器骚尻,阴唇也算肥厚没少和男人做过吧?不错,不错!老夫未曾施法便已成功一半了,此女生性淫荡又经历过男女之事,体验过女子的欢愉,自然事半功倍。若是chu子反倒不好办了。」拓跋黄鼠奶声奶气的自言自语说道。羞得莫漓低下俏脸,自己虽然未能与真正与男子交欢,但肉穴阴道却几次被青铜肉棒抽插,特别是在通祭塔的那次,那青玉男子的粗大肉棒差点把莫漓穿透了,那青玉肉棒摧残得莫漓的阴道和肉瓣都肥厚了起来。
拓跋黄鼠从一个药瓶中取出一颗拇指甲大小的粉红色丹药,用小手掂量一下,便咕叽一声塞入莫漓的肉穴中。刚刚手指插入和拓跋黄鼠的言语便让莫漓的肉穴泛出水来,丹药塞入自然发出淫荡的水声。拓跋黄鼠满意的点了点头。
「嗯,啊!你放进去了什么啊,啊,好烫!」莫漓感觉那塞入自己肉穴的药丸刚刚滑进阴道便自动化开,与自己的淫水融为一体。同时那充满淫水粘液的阴道渐渐发热起来,分泌出了更多的滑腻淫水。第一次有这种灼热麻痒感觉的莫漓呼喊着,拼命的动着赤裸丰满的翘臀,粘稠的淫水一丝丝的顺着莫漓叉开的长腿间滴落。
「既然是金丹修士,那便再放一颗吧。」拓跋黄鼠想了想旋即再拿出一颗粉色药丸出来。
「饶了我吧,我是五玫宗欧阳衍的正妻。若你用我去交换,保你可换得灵丹妙药啊!」莫漓浑身燥热难捱,见那小男孩样貌的拓跋黄鼠再次拿出粉色小丸,惊恐的哀求道。
「是吗?若我将你驯成淫荡的母狗,他会生气吗?」拓跋黄鼠好奇的问道,一双贼眼装作天真的问道。
「你若伤我,他定然追杀你到天涯海角,不死不休。」莫漓见状以为有了转机,便威胁道。
「那就好,只要他生气,我便把你驯化成这世间最淫荡的母狗,嘿嘿。」说罢,拓跋黄鼠的小手扒开莫漓泛着淫水的肉瓣,将那颗粉红色的丹药塞了进去。
「啊,啊!」莫漓开始动俏脸,一头乌黑的秀发也披散开来。阴道内第一波的麻痒还没有结束,结果在另一颗药丸的作用下,滚烫粘稠的淫水又开始第二次侵染灼烧莫漓肉穴内的媚肉起来。
莫漓浑身动,被铁链禁锢的丰满的翘臀上下摆动着,那样子犹如正在和男子交欢一样,只是没有肉棒插入她的肉穴而已。一滴滴比平日粘稠的淫水在蠕动肉穴肉瓣中被甩出。
「你们俩去舔她的奶子。」拓跋黄鼠吩咐道,菱儿和王惜灵两只被驯化已久的母狗见到莫漓淫荡的样子两腿间早已经湿漉漉了。听到主人的命令后,连忙躺下钻入莫漓撅着的身下,两张美丽的檀口含住了莫漓的乳头,香舌在莫漓的乳晕上滑动着。
「啊,停下啊!嗯,啊!」莫漓原本的在全力抑制肉穴内的麻痒和淫欲,可是双乳又被两母狗女干允舔舐导致那淫欲更胜,连忙哭喊停止下来。
「此女虽然挣扎不休,但还没有彻底熟透。哪里是此女的命门呢?」拓跋黄鼠围着抱在一起的赤裸三女又转了几圈喃喃自语道。
「哦,这里,老夫居然忘记了。」说罢又拿出一颗黑色丹丸,一只小手按住莫漓的美臀不让她摇摆不休,另一只小手飞快的将那已经溶解的黑色丹丸涂到莫漓的肛门周围,最后将半溶解的药物送入莫漓的屁眼内,再用手指顶了进去。
「呵!哈——」不到几个呼女干间,莫漓低着的红润俏脸突然高高的抬起来,戴着脖锁都哗啦啦直响动,剧烈的动让撑开莫漓双腿的铁杆都微微弯曲起来,莫漓被禁锢在身子侧的双手的纤细手指也轻轻舞动着。
「别管她,你们继续舔。」拓跋黄鼠踢了一脚正在女干允莫漓乳头菱儿的赤裸美臀说道。然后拿起莫漓脖锁的链子,一下飞身坐在莫漓的裸背上开始发功起来,那灵宝脖锁每寸链子都微微发光,直到莫漓脖子上的项圈也发起光芒,隐见光芒中晦涩难懂的符文。
此时的莫漓几乎已经疯狂,一股难以置信的淫欲在她美丽的娇躯内积累着。
双乳被两条香舌舔舐着,而阴道内有麻痒灼热难当。最要命的是自己从未想到,肛门chu也开始痛痒起来,那痛痒与阴道内的麻痒交相呼应,几倍的放大了阴道内的淫欲的冲动。
就在此时,丹田的禁锢突然解开了。不过莫漓已经被淫欲折磨的不堪,正想激发全身灵力的时候,却发现另有一股力量试图去控制自己体内的真元流动。莫漓刚想阻止,一股淫欲突然袭来,让莫漓暂时无法思考。
此时莫漓体内的真元开始逆向流动,与原本莫漓修炼的正统水系道法癸水清流录大相径庭。莫漓发现真元逆行,连忙再次压制淫欲想重新控制体内真元。就在此时那坐在莫漓裸背上的小男孩突然抽出一条戒尺,向着莫漓丰满的赤裸翘臀打去。
「啊——」莫漓一声浪叫,原本凝聚的精神再次涣散,真元按照拓跋黄鼠的驯犬诀第一层的经脉流转而去。与中土正统奇经八脉不同,那驯犬决走的是莫漓未知的经脉,那真元犹如走火入魔般的在莫漓体态乱撞,一个经脉一个经脉的打通。
「不行啊,会走火入魔的!」莫漓美臀动,肉穴里淫水飞溅着的喊叫着。
她感觉到随着真元每次突破经脉自己就会变得更加无法忍耐心中的淫欲。于是莫漓再次凝聚精神,想重新控制真元流向。
「啪啪啪!」「啊,好痛啊,受不了啦!」小男孩模样的拓跋黄鼠通过灵宝感到莫漓还想控制体内真元,便再次举起戒尺向莫漓的美臀打去,这是个关键时刻,拓跋黄鼠也打得极狠,一直打得莫漓肌肤起了红痕,动的美臀起伏更加猛烈一些。
只见一个小男孩端坐在一名撅起身子的赤裸美丽女子背上。小男孩宝相庄严,闭目打坐,小手中提着连接女子美颈项圈的铁链,而下面的女子却一脸媚态,浪叫不已,不停的动赤裸的娇躯。不一会小男孩便会抽出戒尺猛打下面女子的屁股或腰肢,打得啪啪直响。那女子便会剧烈挣扎然后安分一会,可是很快就会再次浪叫起来动腰肢,直到再次被打。
那小男孩的严肃和女子的淫荡若是外人看到定会以为是小丈夫在痛打出轨淫荡的童养媳,可是事实并非如此。而是两人正在争夺女子体内真元的控制权,莫漓本受重伤,又加上双乳、肉穴和后庭都被强烈的挑逗着。所以很难在驯犬决的秘法中占得先机。反倒是那小孩拓跋黄鼠,气定神闲,玩弄莫漓的精神和肉体与股掌之间。
当最后一道经脉被打通后,充盈的水系灵气顺着拓跋黄鼠帮莫漓开通的周天涌去,而原来的正统水系道法癸水清流录的经脉却被拓跋黄鼠用自己的真元堵住。
莫漓的母犬决的第一层被强制学会了。这驯犬决是针对拓跋黄鼠驯服莫漓的功法说的,对于莫漓来说那突破的周天运行利人损己的功法自然被叫做母犬诀了。
莫漓浪叫了一声,金丹流转真元顺着母犬诀的功法运行着周天,本命法宝癸水珠再也呼唤不出了,而且原来的秘法一丝也使用不出来了。除了体内还能感应到真元逆行的流动外,自己再也使不出一丝法力,莫漓心中一阵憋闷晕倒了过去。
当莫漓再次醒来时,身上的枷锁已经被摘除。莫漓身坐起,看了看远chu如画般的风景,心中却是一片苦楚。菱儿和王惜灵两只母狗在不远chu爬行着,而拓跋黄鼠也不在自己身边。
看到这里,莫漓连忙想起身逃走,可是原本轻松自如的动作如今却变得比登天还难。莫漓发现自己竟然无法直立,双腿无力让自己的身体站直,刚刚的直立动作让莫漓一下扑倒在地。莫漓就好像一个婴儿一样不停的尝试摔倒,再尝试直到放弃。自己不能如常人般的站立了,这定与体内的母犬诀有关。莫漓一探查果然发现,自己的经脉已经被潜移默化的改造,腿部和腰部的大穴被封,让自己无法直立。
这功法好生阴险,不仅让被迫修炼的女修赤身裸体还在不能站立只能向母犬一样爬行,这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莫大的精神打击。
用手掌和赤足在草地上爬行,莫漓只好像母狗菱儿和王惜灵一样。只是她的俏脸憋得血红,好似饮了几坛美酒一样。巨大的羞臊让莫漓眼前有些发黑,她几次想控制体内真元,但却只能控制真元快慢,对改变真元流向毫无办法。
其实莫漓被驯化成母狗也与她过于贪生有关,每次莫漓想控制真元的时候,若她能像正常金丹修士一样不惧身心俱灭反击的话,或许那母犬诀不会那么容易打通经脉。可是每每在莫漓反击的时候,她都在想着活命,只要活命回到兖州便可成为齐候正妻,其抵抗意志必然下降。不过也或许如此她才能活命,否则母犬诀不成拓跋黄鼠也会杀她泄愤的。
「怎么样?水玫仙子莫漓最终还是变成了流水母狗了吧!」拓跋黄鼠坐在不远chu一个大石上看着莫漓笨拙的爬行美臀间淫水未干的样子,自信满满的说道。
「你,你休想!」莫漓想还嘴,可是香舌却有些不停使唤。
「嘿嘿,你还是趁着现在多说几句话吧。再过几天你便会与那两只母犬一样,只知道战斗和欢愉了。」拓跋黄鼠再次嘲笑的说道。
「拓跋黄鼠,你若放了我,我定会给你无边的回报的。」莫漓自觉无法脱困哀求道。
「你已经给我无边的回报啦,你是我拓跋黄鼠驯服的第一只金丹期母狗。我定要好好训练你让你成为我不可多得都助力的。你会陪伴我几百年直到你累死。」拓跋黄鼠好像一个小男孩一样张着小手说道。
「你去,追她!」拓跋黄鼠菱儿母狗说道并且把手中的戒尺递给了她,此时的菱儿母狗正蹲在小男孩身边,叉开修长的美腿坦露着肥厚的肉穴和丰满的乳房,她轻吐香舌一脸爰慕的看着拓跋黄鼠,莫漓从来没有见过菱儿如此的媚笑过,原本受过家教的腼腆矜持都被狂野放荡的咧嘴媚笑取代。一双细眉细眼更是妩媚得勾人魂魄。
菱儿母狗听罢后接过戒尺叼在嘴里,连忙手足着地向莫漓飞奔扑过来。
「菱儿住手啊!」莫漓刚刚学着用赤足和纤手伏地爬行,结果那菱儿母狗就叼着戒尺飞爬过来,莫漓连忙阻止喊道。
「噼啪!」「啊啊——」菱儿爬在地上,一手拿起嘴中的戒尺学着主人拓跋黄鼠的样子向莫漓的美臀打去,打得莫漓双乳弹动哀叫不止。莫漓被美臀上巨痛驱逐,下意识的赤足和纤手并用在草地上奔跑起来,体内母犬诀开始加速流转。在草地的泥地上留下无数莫漓赤足的小脚印和纤手的痕迹。
可是笨拙爬动的莫漓如何能跑过已经熟练四肢奔跑的菱儿母狗呢,结果莫漓浪叫连连被菱儿母狗手中的戒尺打得美臀通红,肉穴chu淫水飞溅。
渐渐的,莫漓似乎掌握了爬行的窍门。腿部真元流转一次跳跃便有两三丈之远,只是变向和急停不如菱儿母狗熟练,但两女追逐已经不再是一面倒的痛打莫漓美臀了。
「你也去!」拓跋黄鼠见莫漓渐渐甩开菱儿母狗后便对另一边肌肤古铜色的王惜灵母狗说道,那王惜灵为天武宗的筑基修士,本身本命法宝便是一柄斩马刀的女子,身形要比莫漓和菱儿健美许多,一双蹲下的美腿翘臀上都隐见肌肉的棱角。她长得其实并不美丽,但媚笑起来也有女子青春萌发的诱惑力。
两只母狗开始对莫漓进行追逐训练,莫漓挨美臀了几下王惜灵母狗的巴掌还有菱儿母狗的戒尺不得不全力奔跑起来。很快莫漓便在追逐中找到了窍门,金丹期的修为灵力驱动着美丽的娇躯自然要不筑基期的强悍。很快莫漓便能甩开两女母狗的追逐了。
就在此时,远chu一群赤鹿跑来。拓跋黄鼠一声哨响,菱儿母狗和王惜灵母狗便放弃追逐莫漓,向那群赤鹿扑去。两女纤手扬起灵气刃,将一直硕壮的赤鹿一下切成数块。然后每只母狗都叼起一块肥美的鹿肉,动着赤裸的美臀逛荡着双乳向小孩模样的拓跋黄鼠跑去。
莫漓爬到那死去的赤鹿旁边,看到几块红色流着鲜血的肉,心中一阵恶心。
自己绝对不能向她们那样下贱和堕落。此时的莫漓是有机会逃跑,菱儿和王惜灵也都不在身边,可是心中却因母犬诀第一层的修炼与拓跋黄鼠有了一种莫名的依恋,所以也着香汗淋漓的赤裸翘臀爬了回去。
一阵阵烤肉的味道扑鼻,原来两只母狗将肥美的鹿肉叼回去后。拓跋黄鼠便用丹火将鹿肉烤熟,然后在整块整块的喂给两女吃掉,两女面带喜色,妩媚的笑着等待着肉块抛到自己的嘴巴里。
「你怎么没叼肉回来,你可没得吃哦。修炼驯犬决的母狗,在第一层时自身的灵力不会补充身体,你只能和猪狗一样靠吃外面的食物补充哦。」拓跋黄鼠见莫漓一脸厌恶的样子讽刺的说道。
莫漓本不是很饿,可是闻到了那烤肉的香味便不能自己。一股很久没有的饥饿感让莫漓一双美睦都渐渐发直,对拓跋黄鼠的依赖感更加增进了一步。
不过为了惩罚莫漓不叼肉吃,拓跋黄鼠给她的檀口装上了口枷。圆形的口枷让莫漓的嘴巴不能闭合,一条香舌在莫漓的嘴巴里蠕动着。
午饭过后,下午依然是菱儿母狗和莫漓的追逐战。拓跋黄鼠让两女分别和莫漓追逐,两女可以轮番休息而莫漓只能香汗淋漓在林中动着赤裸的屁股奔跑着,若是被任何一只母狗追上了便是美臀上一顿戒尺。当然莫漓也想过逃跑,但自己滴落在地上的淫水总是让菱儿母狗发现自己的位置。
饥饿感让莫漓眼前发黑,她似乎忘记了羞耻,什么裸露着奶子什么暴漏着肉穴,只有肚子咕咕叫的感觉让她到chu寻觅猎物。那烤肉的香味好像总是环绕在她的挺翘的鼻子附近,让她口水直流。不过她戴着口枷,除了好像母狗一样喝水外,只能被另外两只母狗追逐,来锻炼她的母犬诀。
当莫漓再次听到拓跋黄鼠的哨声时,她全身的肌肉都兴奋起来。她连忙向着刚刚还有几只赤鹿的地方奔去,当她看到有一只小赤鹿的时候,巨大的饥饿感让她的纤手放起了蓝色的幽光,灵气利爪从五指伸出,这是母犬诀第一层大成的标志,而莫漓在饥饿中完成了修炼。
当莫漓带着口枷驮着小鹿的肥美肉块时,什么中土的教化都被她放在一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