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邪教露獠牙,主仆皆为奴(1/1)
燕不归轻轻拭去嘴角的白浊,扫了一眼台下那摩拳擦掌的教众,转头朝别梦轩说道:「我要和你做个交易。」
别梦轩笑道:「哦?长公主如今一介性奴,还有与本座交易的本钱?」
燕不归:「我愿交出苍水重骑兵符,你可凭借此物让燕长志掌控兵部。」
别梦轩:「听起来不错,只是这毕竟是你北燕兵务,本座卖个顺水人情可没什么赚头。」
燕不归略一沉吟,狠声道:「我愿意打开心防,彻底淫堕,沦为圣教畜奴。」
别梦轩抚须道:「哦?不知长公主想要什么?」
燕不归:「放过骆木林,还有那些孩子,他们只是受我牵连,我淫堕后,对你已是没用。」
别梦轩:「长公主到底是明白人,若再讨价还价的,倒显得本座小气了,好,就依你所言。」说着便解除掉高台上的禁制,教众们群情汹涌,高声吆喝着,曲狞笑着,手脚并用,蚁附而上。
燕不归惨然一笑:「木林,答应我,带着孩子们回去,以你的学问,考取功名不难,将来娶一门贤惠的媳妇相伴余生,嗯,一定要是个会下厨的,莫要如我这般……」
骆木林哭道:「我不管,等我,我一定会救你出去,一定会娶你的……」
燕不归摇头道:「过了今日,我便要沦为这真欲教的性奴,你救我不得,而且燕长志还必定会为此迁怒于你,让我如何能安心?」
骆木林:「可我喜欢的是你啊!」
燕不归:「你喜欢的是那个叫年惜花的姑娘,不是这个任人轮石更的燕不归,记得我说过的话,每年秋至,在窗台插上几朵蔷薇就好。」
骆木林:「可……可是……」
话未说完,燕不归已被教众们高高架起赤裸的身子,束缚在刑架上,肉棒占据着她全身所有可以占据的位置,千仓百孔的战场上插满了敌军的战旗,檀口,屁眼,淫穴,酥胸,掌心,发端,小腿,相继沦陷,她不再是那位一手掌控半壁江山的北燕长公主,她只是一具胴体,一具供人泄欲的美丽胴体……
淫堕,只是时间问题了……
骆木林远远看着人群中那两根被缠绕在肉棒上的细小麻辫,依稀看到多年前那个趴在私塾窗台上笑魇如花的俏丽女子……
「小女子姓年,过年的年……」
莫留行一梦惊醒,已是天明,只觉头痛欲裂,喃喃道:「燕不归原是这样一个女子?」
环顾四周,李挑灯已然离去,莫留行一边整理仪容,一边想起昨日自己抱着师姐胡闹了一宿,竟是晚膳也没来得及用,此刻正是前胸贴后背,饥肠辘辘。
好像……三个洞都……射过了……师姐不会生气了吧?
在有如禽兽和禽兽不如之间,男人的本能与对恋人的占有欲,让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但似乎确实过分了些?好像光是嘴里就射了三回……但师姐那香舌,是个男人都忍不住啊……也不能全怪自己吧……
莫留行一时不知道应该怎样去面对那个已成为自己女人的师姐……
敲门声起,打断纷乱的思绪,莫留行连忙应了一声,推门而出,门外却是一脸坏笑的秦牧生。
秦牧生:「李阁主着我喊你起来,到那边用早点。」
莫留行:「有劳秦兄传话了。」
秦牧生双手握拳,留出两根拇指朝上碰了碰,挤眉弄眼道:「你们昨晚……那个了?」
莫留行没好气道:「如秦兄所言,那个了。」
秦牧生:「几回?」
莫留行若有所思,好一会儿才应道:「好像有十来回吧……」刚走出几步,回头瞧着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秦牧生,喊道:「走呀,呆着干嘛?」
秦牧生一跺脚,闷声道:「人比人气死人!」
莫留行云里雾里:「怎么就气着了……?」
两人行至一chu大厅前,便觉得不对味,相当的不对味!
大厅之内,圆桌之上,各式精致早点琳琅满目,圆桌两侧,两位眉目如画的绝代佳人却是剑拔弩张,风雨欲来。一位素衣白裙,顾盼生辉,空灵秀雅,三千青丝别在一根小巧剑钗上绾起发髻,气度沉稳。一位玄衣黑裙,星眸剪水,空谷幽兰,随意扎起两根细小发辫俏皮地垂落娇臀,月华如水。
白衣【剑圣】李挑灯,黑裙【影杀】莫缨缦,泾渭分明,然而让莫留行意外的是,缨缦姑娘竟是摘掉了一直覆在俏脸上的人皮面具,以真面目示人,首度一睹芳容的秦牧生更是看得挪不开眼。
这又闹的哪一出?
李挑灯:「缨缦姑娘容姿出众,便是姐姐见了也觉惊艳,长得这般水灵可人,不曾想竟是那暗榜首席,明珠暗投,当真可惜了。」
莫缨缦:「我等刺客,生死自负,没什么可惜的,倒是李阁主分明就是一副蛮横性子,却素有贤名,这份隐忍,让妹妹好生佩服。」
李挑灯眯眼,身后柄柄无名残剑虚影破土而出,剑势森严,六境本命神通【剑丘】。
莫缨缦挑眉,脚下朵朵彼岸花摇曳生姿,娇艳似血,六境本命神通【血影】。
秦牧生见势不对,连忙入内抱拳笑道:「二位女侠,先别急着动手,有话好好说来着。」
李挑灯与莫缨缦同时头道:「滚!」
秦牧生立马灰溜溜地滚出门去,若是天下剑道至尊与天下第一刺客同时叫一个人滚,那他除了滚,确实也没什么选择了……
秦牧生一副爰莫能助的表情拍了拍莫留行肩膀,叹道:「伤春快要到这边了,我下山去迎一迎,莫兄保重,对了,可有心愿未了?」
莫留行翻了翻白眼,无奈道:「我就想吃个早点而已,又不是进去打架……」
秦牧生往里头憋了撇嘴:「瞧这架势,早点没吃着,你的醋倒是先吃上了。」
莫留行:「人在江湖走,醋从天上来。」
秦牧生:「莫兄境界高,进去挨顿打,顶多脱层皮,在床上躺个几天便好,不像兄弟我,搞不好直接就躺棺材里喽。」
莫留行:「秦兄先去接沈大当家吧,我在这儿看着。」
秦牧生拱手抱拳,看似忧心忡忡的眼里分明藏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李挑灯捻起一个灌汤包子,小心咬开面皮,啜出一小口汤汁,叹道:「这味儿正宗,不比德信楼的差了。」
莫缨缦却是懒得细嚼慢咽,直接把包子塞进小嘴,连汤带馅吞下,说道:「妹妹穷苦人家出身,就知道填肚子,比不得李阁主这等豪门千金的做派,让姐姐见笑了,倒是与莫公子投缘。」
李挑灯脸色一寒:「听妹妹的口气,仿佛与我师弟相识已久?怎的从未听他提起?」说着眼角有意无意地扫向门外。
莫留行见势不对,急道:「一旬有余,不算久,不算久……」
莫缨缦不慌不忙地给自己倒了杯热茶,优哉游哉说道:「妹妹与莫公子萍水相逢,一见如故,姐姐这人还没嫁过去呢,事儿倒是先管上了……」
李挑灯俏脸一红,冷声道:「谁要管他的事儿!」
莫缨缦:「不但姐姐不管,只怕整个剑阁都没人管过莫公子的事儿吧?」
李挑灯:「这话就教人听不懂了。」
莫缨缦:「妹妹与莫公子一路同行,数度联手,知道公子所学斑驳繁杂,只是不知为何,从未见他使出过一次剑阁招数,若不是公子亲口所述,妹妹都不信他是剑阁弟子,否则此前又怎会被山下那些人为难?剑阁莫非对公子藏了私?一个不会剑术的弟子,在剑阁中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吧?」
莫留行微微一愣,原来莫缨缦竟是为了自己打抱不平?
李挑灯脸色铁青,莫留行早年日子难熬,她当然都看在眼里,尽管已在暗中照拂,可又如何堵得住悠悠之口?当年师尊李青蓝禁止师弟修行剑道,她是极少数知道缘由的人,只是唯恐误了师弟大道前程,一直未曾挑明,此刻让一个小姑娘挑起往事,却又让她不知如何辩驳,这些事在剑阁算不上秘密,想必莫缨缦昨夜已打探清楚。
李挑灯:「不劳妹妹费心,这剑阁门下之事,自有我这个阁主管着。」
莫缨缦:「姐姐管了这么多年都没管着,怕是不想管吧?」
李挑灯寒声道:「那也轮不到你这个外人管!」
莫缨缦闻言,胸口起伏,竟似是动了真火,高声道:「怎么就轮不到我管了,我是他的妹……咳,咳,他的朋友!」
「我还是他的女人呢!」李挑灯情急之下,直接来了这么一句,话音刚落,满堂寂静……
李挑灯自知失言,单手拖腮,别过脸去,一个灌汤包子咬了十几口还未吃完。
莫缨缦眼帘低垂,双手捧着早已见底的茶杯,喝了一口又一口。
莫留行呆立当场,劝不是,不劝也不是,良久,小声赔笑道:「师姐,缨缦,你们休要置气了,都是我的错,行不?我这就取酒来,自罚三杯。」
莫缨缦笑道:「公子莫非忘了自己是一杯即倒的海量?哎,明明不能喝,偏偏摊上个嗜酒如命的师姐,当真难为你了。」
李挑灯斜眼道:「我贪杯又怎的,我喝酒碍着你了?」
莫留行一阵头疼,说道:「你们别这样……」
李挑灯与莫缨缦又是同时过头来说道:「闭嘴!」
得,眼前这两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美人儿分明就是两堆火,而自己就是那一勺油,火上浇油,左右都是错。莫留行当机立断,决定找月云裳与韵儿过来帮忙收拾残局,他宁愿去找别梦轩拼命兴许还轻松些……
莫留行好不容易将一脸揶揄的月云裳与一脸迷糊的韵儿请来解困,正要逃离这是非之地,不曾想李挑灯与莫缨缦各自取出油纸裹起几个灌汤包子与桂花糕,递到他跟前,竟是异口同声说道:「还饿着吧?」
两个大美人互相瞪了一眼,双双别过脸去,嘟起小嘴冷哼一声。
月云裳掩嘴窃笑,啧啧,这待遇,不知羡煞多少江湖人呢,韵儿打着哈欠,就这点吃食,给她塞牙缝都不够,至于这般郑重?
莫留行悻悻然接过两份包好的早点,逃命似的下山远去,左右无事,他还是跟秦牧生一道去接沈大当家算了。
宝驹嘶鸣,莫留行纵马下山,沿官道约莫走了半个时辰,前方树林中却骤然爆发出三道极为强悍的气息,其中一人,甚至不在自己之下?莫非是沈大当家?那与之交手的又是何人?
莫留行心头一紧,一股不详的预感漫入识海,连忙飞身跃起,展开身法,迅若奔雷。
远远望去,一道高达数十丈的符箓虚影悬浮在半空,符文闪烁,折射出一圈圈玄之又玄的缥缈红尘意,笼罩方圆,一道明媚的女声娇叱道:「你们两个真欲教的狗奴才竟敢伤我沈伤春的男人!」
一胖一瘦两个身影分两侧狼狈逸出,看起来受伤不轻,不正是【刀魔】张屠户与【星尘剑】赵青台?仇人在前,莫留行却没有贸然追去,能让沈大当家这般震怒,秦大公子怕是伤得不轻。
一根紫玉发簪挽起秀发的紫裙女子,此刻正半跪在地,怀中抱着一个奄奄一息的俊朗男子,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掉,珠帘洒落,失声恸哭,枯黄霜叶铺成悲意,满林秋瑟化作无言。
看似玩世不恭,却始终将情思系在对方身上的多情公子与红尘女子,难道真要就此永别?莫留行浑身一颤,连忙跑上前去,替秦牧生查看伤势。
沈伤春哭道:「本来我俩约好在这官道上碰面,不曾想奴家赶到时,他已被真欲教那两个歹毒的恶贼所害,这伤势……这伤势如何能救……」
莫留行一言不发,麻利地从玉佩空间法器中取出一枚药瓶,倒出三粒黝黑药丸,捻起一粒便塞入秦牧生口中,渡入一缕真气,助药力化开,死死按住秦牧生身上创口,神色凝重。
沈伤春一惊,说道:「这……这难道是返生丹?传闻中能起死回生的返生丹?」
一炷香后,见秦牧生呼女干渐趋平稳,莫留行伸出两指,搭在秦牧生手腕上,松了一口气,缓缓道:「总算把命保住了,还需送回山上静养。」
沈伤春盈盈站起,后退两步,敛身屈膝施了个万福,郑重道:「奴家替牧生谢过剑阁,谢过莫公子救命大恩,花瘦楼定当投桃报李。」
莫留行:「沈大当家言重,剑阁弟子,救人是本分,谈何回报,方才沈大当家至此所见,可否与在下细细说来?」
沈伤春:「奴家赶到时,那两个恶贼正从牧生身上搜出一枚核桃大小的什物,当场捏碎,然后我便出手了……」
莫留行眉头紧蹙,从怀中取出一物,问道:「可是跟这个一般?」
沈伤春仔细观摩后说道:「正是。」
莫留行所取之物,正是此前向秦牧生索取的法器,曲梦素所遗留下来的【碎梦珠】。邪教护法所毁去的,却是莫留行所仿制的赝品。
莫留行:「清泉山上正值三国议事之际,附近多有军士巡查,戒备森严,邪教竟敢在此地出没公然行凶,事有蹊跷,回去后须仔细查证。」
沈伤春:「据奴家所知,这真欲教所图甚大,本想从袁恨之口中问出点线索,不曾想那厮竟是抢先一步自尽了。」
莫留行:「袁恨之死了?也罢,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护送秦兄回去吧。」
沈伤春:「就依公子所言。」说完便唤来仆役,将尚在昏迷中的秦牧生小心妥当安置在马车中,一行往清泉山赶去。
厢房内,一男五女望着病榻上昏睡的秦牧生,气氛凝重。
沈伤春端坐床沿,平日里风情万种的媚眼此刻却藏不住优思,细声说道:「我已着手下查探,今日官道树林那个方向,恰巧没有安排军士巡查。」
月云裳蹙眉道:「我亲自去问。」
李挑灯:「伤春,勿忧,随行太医们都看过了,秦公子并无大碍,只是此刻身子虚弱尚未转醒,我已传信济世山庄请宁夫人前来,顺道一并商议邪教之事。」
莫缨缦低眉垂首,沉静如水,不知所想,可莫留行却隐隐觉得,这位身为天下第一刺客的妙龄少女,已然动了杀心,秦大公子虽然平日里放荡不羁,没个正形,可对同行两位女子的悉心照顾,却是不假的。
韵儿轻轻摇晃着秦牧生右手,轻唤道:「公子快快醒来,韵儿请你吃好吃的!」
一句戏言,将满屋阴霾一扫而空,众人俱是会心一笑。
莫留行:「就有劳沈大当家在此照顾,我们各自回去吧,秦兄的伤势还须静养。」
莫留行与李挑灯一路漫步回到住chu,厢房门外,莫留行正要入内,却被李挑灯一手拉住。
莫留行奇道:「怎么了?师姐。」
李挑灯没好气道:「你的客房在那边……」
莫留行恍然大悟,自己一上山就睡师姐屋里,都没想过这客房根本就不是他的!可一想起昨日那一宿温香软玉,胯下不可避免又起了反应。
李挑灯此刻正挨在情郎身旁,哪会察觉不到莫留行气机变化,俏脸一红,说道:「我……我那里还疼着,不许你胡闹……」
莫留行慌忙解释道:「师姐,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这种事,我也没法子啊……」
天地良心,这么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剑仙挨在自己身旁,没反应就见鬼了,何况这位还是自己的女人?
李挑灯眨了眨眼:「那兰舟妹子的事儿,也没法子?」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莫留行无奈说道:「我对兰舟姑娘可没半点非分之想,这事儿不信你问韵儿去。」
李挑灯:「哦?这么说,这事儿确实不怪你,那缨缦姑娘对你百般回护,你倒是给师姐说道说道呗?」
莫留行喊冤道:「师姐你也见过梦中情景,缨缦姑娘喜欢的是她师傅啊,这个……这个我也想不明白啊……」
提及梦中那一年后所经历之事,想到自己在那真欲教中修行邪典,任由教众轮石更调教的种种淫秽画面,李挑灯不禁羞红了脸,狠狠地一跺脚,径自入内,砰的一声将莫留行关在门外。
莫留行摸了摸后脑勺,自言自语道:「无妄之灾……」
刚要离去,却见房门被推开一条门缝,李挑灯探出头来,吐出香舌扮了个可爰的鬼脸,冷哼一声,房门旋又关上。
莫留行今日第一回得见师姐吃醋的小女儿情态,哑然失笑,师姐还是那个古灵精怪的师姐啊……
回到自己那间厢房,一天劳累,莫留行只觉睡意袭来,一头栽在床铺上,酣然入睡,胸前佩玉焕发光彩,他又将独自面对那段惨淡的未来……
滂沱大雨洒满整个天空,在绿瓦上溅起朵朵水花,再沿屋檐滴下,淌落在秀气的淡青色油纸伞上,雨帘所映衬的,是一张美绝人寰的俏脸。
她姓冷,名烟花,烟花三月下扬州的烟花。
可她却再也下不得扬州了……
不知院子里的那几株山茶,花开几许,只是冷烟花晓得,自己这朵山茶,却注定要破败在这春宫中,雨势渐大,淅淅沥沥,美人心头,愈发清寒。
宫中有湖,湖面有亭,建有水榭长廊与湖岸相连,天青雨韵,一派烟雨江南风光,厅中依稀有一绿袍长裙女子,静坐赏雨。
冷烟花提了提被雨势浇湿的裙锯,沿着回廊朝亭中走去,衽敛施礼道:「这会儿雨大,奴家顺道躲雨,打扰姑娘了。」
绿袍女子笑道:「这位姐姐多虑了,妹妹只是跑这来躲闲,不妨事的,身子不便,恕妹妹失礼了。」
冷烟花这才注意到女子腹部微微隆起,显是怀了身孕,静静在一旁坐下。
绿袍女子细声道:「小女子溪洲人士,姓梅,唤梅若兰。」
冷烟花柔声道:「奴家东吴洛阳人士,姓冷,叫冷烟花。」
梅若兰惊道:「姐姐就是东吴那位冷将军?江湖八美之一?难怪长得这般好看……」
冷烟花奇道:「寻常人家知道奴家从军不奇怪,可姑娘并非江湖人士,怎的也听过江湖八美?」
梅若兰苦笑道:「如今在这深宫中,又有谁不知道江湖八美的名号?如今就剩姐姐你一位尚未屈服,那些个调教师们聚在一起吃酒,不就都说着要如何调教姐姐?」
冷烟花淡然道:「那就让他们来好了,对了,姑娘又是如何让他们掳劫至此的?」
梅若兰怅然道:「小女子家住溪洲,族内世代经商,薄有名声,一年前在驾鹤楼上结识一位秦公子,叫秦牧生,同游三日,芳心暗许,不曾想秦公子却是不辞而别,杳无音信,家父宠幸,着人多方寻觅,终探得秦公子失陷在这春潮宫中,我并非江湖中人,不知江湖险恶,情急之下不顾家父阻拦,带着银票与家丁便往这春潮宫而来,打算赎人,塾料,塾料这春潮宫的人竟是当场将我所带的家丁尽数打杀,杀人夺财不说,还将我软禁在宫内,肆意轮石更,尔后更是逼迫我签下契约,入教为奴,调教玩弄,我……我就这么怀上了,还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冷烟花咬牙道:「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当真是无法无天了!官府衙门也不管?」
梅若兰:「轮石更我的人里,其中就有管辖一洲的知府大人……」
冷烟花哑口无言,难不成这西梁都成了邪教的天下?都说梁王荒淫无度,不理朝政,可这等危及国本的邪教,满朝文武也不上奏?莫非一年前西梁宰相卫乾告老还乡,与此事有关?而且,梁王既然好色,又怎会容忍月云裳在这春潮宫中当性奴?
冷烟花心中有太多的不解,待把种种异象串联起来,却得出一个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答案,三国为局,江湖为盘,八美为子,别梦轩下的好大一盘棋!
兴许是难得碰上能信任的对象,梅若兰在茫茫风雨中情不自禁地倾诉着心事,细声道:「可恨的是这真欲教中研制有一门药方,服下后所产必是相貌随母的女婴,小女子自问容姿不如烟花姐姐,可也不差,他们说……他们说待我女儿及笄,蜜桃初熟,便要将她卖与富商们轮石更,再调教成千依百顺的小性奴,让她和我这个母亲一道,沦为他们胯下的……母女犬……」
少女青涩初怀春,少妇熟女显风情,偏偏还是一对惹人垂涎欲滴的母女花,邪教如何能放过?
梅若兰继续说道:「只怕……只怕将来轮石更这孩子的男人里,就有她的父亲在……奴家真的想过不要这孩子,与其日后受苦,倒不如现在就……可孩子是无辜的,奴家舍不得,难保有一天我们母女二人会得救呢,烟花姐姐,我说得对么?」
冷烟花说不出安慰的言语,又不忍浇灭梅若兰心中希望,只好靠前将绿袍女子轻轻抱住。
梅若兰女干着鼻孔,使劲擦了擦湿润的眼眶,说道:「唔,今儿雨势大,水都洒到眼里了呢……」
冷烟花:「是啊,这雨,真的太恼人了……」
前一刻还在互相依偎的飘零女子,毫无征兆地娇躯一颤,没来由地各自退开,紧紧捂住下体,神色尴尬,湿意从两条长裙上私chu位置一点一点染开,像两朵悄然盛放在绿白两色中的昙花。
这可没法子用雨势遮掩过去了……
梅若兰细细喘息道:「嗯,嗯,啊,姐姐……难道姐姐你也插着……」
冷烟花:「这……这是他们让我……一个时辰内随意走动的……条件……」
话未说完,后庭娇臀又是一阵悸动,冷烟花前后遇袭,进退失据,被捣弄得意乱情迷,终是忍不住在萍水相逢的年轻孕妇面前缱绻呻吟。
梅若兰惊道:「烟花姐姐,你怎么了?」
冷烟花:「啊,啊,啊,我……我后边……还插了一根……好……好难受,不好……来了,要来了!若兰姑娘,别……别看……别看着我!」
淫水狂潮,井喷而出,浸湿了整条素白长裙,裙锯上拖曳在木板上的水渍,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汁液,她在一位陌生女子面前,羞耻地……高潮了……
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疤脸大汉远远走来,双手拢在嘴边高声嚷道:「冷烟花,随我到偏殿那边,有人看你来了!」
冷烟花喘息着俯跪在地,浓密马尾长辫无助地盘桓在脚边,双眸迷茫看着雨雾中的含糊身影,她,看不到希望……
换过衣裙,疤脸大汉将冷烟花领入偏殿中,边走边打趣道:「大美人,如今连换衣裳都不避讳着我了?」
冷烟花冷声道:「那房中起码有五chu设了阵法的窥孔,与其满足你们那变态的趣味,倒不如大大方方在你们面前换了。」
疤脸大汉笑道:「况且还穿着丁裤与裹胸不是?」
冷烟花羞恼道:「就那三块布料,都不知能遮住什么!」
疤脸大汉哈哈大笑:「冷烟花,你比起那些虚伪的正道人士,要率直可爰多了,若是放在老子破相前,说不准真会死皮赖脸地追求你,先声明,我可不是看上你那脸蛋了,不过……你长得也确实很好看就是了……」
冷烟花:「你说的那些事,都是真的?」
疤脸大汉:「骗你干嘛,又没落得好chu。」
冷烟花微微一叹:「人心险恶,正邪皆然。」
疤脸大汉忽然顿住,转过头来,郑重道:「冷烟花,让自己沦陷吧,被【真欲印记】侵蚀的你,连自尽都做不到,听我一句劝,你越是清高,最后的下场只会越痛苦。」
冷烟花淡然道:「奴家只是一个心死之人罢了,谈不上什么痛苦。」
疤脸大汉怔怔望着眼前清丽绝伦的烟花女子,用只能自己听见的声音叹道:「其实你一直在痛苦,只不过习惯了,连你自己都忘了这种滋味叫痛苦……」
两人行至一chu调教室门外,疤脸大汉抱拳恭敬道:「教主大人,属下已将冷烟花带到,恭请大人发落。」
里边竟是别梦轩?那来看她的又是谁?
别梦轩懒洋洋说道:「让她进来吧,你在外头守着。」
疤脸大汉:「属下遵命。」随后对冷烟花作了个请的手势。
冷烟花推门入内,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极为熟稔的娇小身影,自顾诚逝去后便极少落泪的她,此刻却是,泪如雨下……
「小翠,你为什么要来这儿啊!」冷烟花哭道:「我不是叮嘱过你,若我不在,你只须看管宅院,别的什么都不用管么?」
来者正是小翠,自小便伺候着冷烟花,虽名为主仆,却情同姐妹的婢女小翠。
小翠骤见离家多日音讯全无的小姐,也忍不住哭道:「是太子殿下告诉我小姐在这儿的,他亲自修书一封,着我带着书信前来求情,看能不能把您带回去……」随后又转身朝别梦轩跪下,说道:「这位大人,请您放我家小姐离去吧,小翠愿意替小姐留下,小翠很勤快的,无论你要小翠做什么都可以。」
冷烟花闻言一愣:「太子让你来的?太子……吴信?他为什么……难道……」随后朝别梦轩咬牙道:「难道吴信早就与你勾结?」
别梦轩抚须一笑,不置可否。
冷烟花:「小翠,别求他,马上离开此chu,回孤城。」
别梦轩冷笑道:「烟花姑娘还真当这春潮宫是你冷家别院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问过我了么?」
冷烟花:「你待如何?」
别梦轩:「既然都来了,便一并留下吧,本座这儿也不介意多添双筷子不是?」
冷烟花:「别梦轩,为难一个婢女可算不上男人。」
别梦轩朝小翠笑道:「小翠,你家小姐呢,本座是不打算放了,你若念旧,便陪她入我真欲教,一道沦为性奴,也不愁寂寞,你若执意离去,本座也不拦着,只是看着你家小姐在这春潮宫中遭罪,你一个婢女却在外头逍遥自在,唔,也是人之常情,你家小姐不会怪你的!」
小翠闻言,哭道:「小翠……小翠愿意留下陪伴小姐,一起当那性奴……」
冷烟花气道:「别梦轩,你……你……,小翠,别管我,回去守着宅子!」
小翠:「小姐,奴婢这回不能听您的,您就让奴婢在这儿陪着你吧……」
别梦轩笑道:「听见没?本座可没有为难她,况且本座够不够男人,前阵子你不是才亲自含过么?」
冷烟花身子一软,颓然跪在地上,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盘棋,都在你的算计里么……我们都是棋子……都是棋子……」
别梦轩没有理会方寸大乱的冷烟花,转身朝小翠递过一纸契书,说道:「看仔细了,这可是与你本命相联的死契,须你本人认可方才生效,若无异议,便在其上画押,将契书上最后那句话在心中默念一遍即可。」
小翠不敢怠慢,逐行逐字细细看了一遍,俏脸绯红,问道:「我家小姐……也签下了这死契?」
别梦轩笑道:「你家小姐身上刻有【真欲印记】,可用不着这个。」
小翠思量片刻,终是狠狠咬破拇指,抵在那封屈辱的契书上……
契书唤起阴森荧光,邪气由外至内徐徐聚拢,化作一道摄人黑茫,没入小翠眉心,契成,一品娼奴。
别梦轩:「小翠,既入圣教,便要守圣教的规矩,如今这般保守的穿着,可再也要不得了,屏风后备着新衣,去挑一套合身的换上吧。」
小翠:「小翠娼奴谨遵教主大人教诲……」说完便踏着小碎步入内更衣。
不消片刻,一袭素衣薄纱长裙从屏风后盈盈娇羞而出,内里裹胸与丁裤轮廓隐隐可见,小翠姑娘细心挑了一身与自家小姐相仿的衣裙,虽羞意绵绵,却并未与寻常未经调教的小娘子一般下意识地遮掩三点春光,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掌规规矩矩地拢在小腹,缬眼流视,恭顺地踩着莲步至别梦轩跟前,敛身屈膝施了个万福,柔声道:「请教主大人允准小婢与我家小姐相伴为奴。」
别梦轩赞叹道:「不愧是冷家这等豪门望族出来的丫鬟,虽出身低贱,也不如你家小姐这般美艳,这份举止气度却是许多大户人家的千金都未必比得上,当赏!本座就特允你与烟花畜奴结伴调教。」
小翠:「谢教主大人恩赐,小婢不敢居功,全赖我家小姐悉心教导。」
别梦轩转头朝冷烟花笑道:「这么说,本座还得感谢你家小姐为本教又添上一位乖巧的小性奴喽?」
冷烟花泫然欲哭:「小翠,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
小翠连忙上前扶起自家小姐,柔声道:「这是奴婢自愿的,与小姐无关,小姐无须自责。」
别梦轩笑吟吟地从铁架上取下两枚【神仙棒】,凑到冷烟花耳边,轻声道:「这两根淫具,是你亲自替她插进去呢,还是由本座代劳?」
冷烟花冷不防身子一颤,说道:「还是……还是让我来吧……」
冷烟花缓缓跪下,抿了抿下唇,掀起小翠裙锯,上身探入裙摆内,将内里丁裤布料稍稍扯向一旁,露出两chu粉嫩的穴洞,柔声道:「小翠,忍着些,这棒子插进去时会有点疼。」
小翠:「小姐,奴婢知道了,来吧……」
短棒一分一分地慢慢撑开那两chu未经开发的关隘,一寸一寸填入那两条曲幽小径,小翠眯了眯眼,闷哼一声,慌忙用手捂住樱唇,这还是冷烟花使了巧劲的结果,若是别梦轩亲手施为,此刻这位娇弱的小娘子就不仅仅是闷哼这么简单了……
两根神仙棒终于完全顶到根部,冷烟花将小翠丁裤上的三角布料重新抚平,放下裙锯,朝别梦轩冷冷道:「都插好了。」
别梦轩:「刚都是你钻到她裙底下摆弄,本座自持身份,可干不出偷窥这等唐突佳人的无耻之举,要不,你们自己掀起来让本座瞧瞧?」
偷窥裙下风光固然是无耻之举,可要两位尚未出嫁的姑娘主动掀起长裙供人玩赏,难道就很有廉耻?小翠开始有些明白小姐为何不愿自己留下,这真欲教玩弄女子根本就毫无节操可言,可正因如此,自己才要陪着小姐啊……
若是平常,冷烟花兴许就掀了,又不是没让他看过……可此刻小翠这位相chu多年的贴身小婢在场,她却仿佛不忍展示自己放荡的一面,两手捻住裙锯,有如千斤巨石,怎么也提不上来。
小翠怯怯问道:「小姐,真要掀么?」
别梦轩不悦道:「你们之中谁若是惹本座不高兴了,另一个就得受罪喽。」
冷烟花一咬牙,双手猛然抬起,将素色裙摆提至腰部,小翠见状,连忙学着自家小姐一般,将裙摆翻至腰间。
两条秀色可餐的素白丁裤拨开朦胧雾色,直白地呈现在色魔教主眼前,腰间细丝系着那片暴露之极的三角布料,盖不住芳芳野草,其中凸出一圈圆形轮廓,不问可知,便是那枚深入淫穴,伺机而动的暴戾淫具【神仙棒】。别梦轩伸出食指,朝上虚绕一圈,这回便是小翠也看懂了这收拾,主仆二人俏俏地转过身去,让教主大人观赏臀缝上紧夹的另一枚淫棒,本该勒入两片臀瓣中的丁裤细丝被棒末一端微微顶起些许弧度,更显淫糜诱人。
别梦轩鼓掌道:「好,两位娘子都很听话,都很下贱……噢,小翠姑娘勿要介怀,下贱这个词儿用在性奴身上,算是赞誉。」
在情同姐妹的小婢面前被调戏羞辱至此,冷烟花气得咬牙哆嗦。
充斥着血腥味儿的调教囚室中,一条足有腕口粗的冷冽钢链折射着渗人寒光,从屋顶铁架上笔直垂吊而下,扣着两具陈旧木枷,咿咿呀呀地摇晃着牙酸的杂音,墙上斜插火把,红光摇曳,在阴寒潮湿的地板上内映衬出两抹窈窕丽影,两条薄纱长裙犹如被风雨吹袭至破败的山茶花,凋谢的裙锯淌下一串串晶莹珠帘,本就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轻盈布料泛开湿意,教裙内春色一览无遗,饱受调教的冷烟花与初为娼奴的小翠,主仆二人背靠彼此,足踝相扣,一道被吊在那两具不知见证过多少女子沉沦的木枷上。
小翠呜咽道:「小……小姐,难道他们之前一直……都是这般对你么?你失踪的这些日子里,到底受了多少苦啊?呜呜呜,啊,啊,又……又来了……那两根棒子又开始动了……不行,泄了,奴婢又要泄了!」
冷烟花:「这种对他们来说,只是……只是当作开胃小菜,听闻与我一起被拘禁的北燕长公主燕不归,已经被……被他们玩到淫堕了,我……我也不知道能撑多久,啊,啊,我……我也要泄了……那魔头怎的还不进来,吃个饭要这么久么!」
铁门推开,别梦轩边剔着牙缝,神色闲适,笑道:「烟花姑娘寻本座?」
冷烟花:「都把我们吊多久了,快放我们下来!」
别梦轩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说道:「你瞧瞧,年纪大了,记性就是不好,光只顾着自己果腹,都忘了两位性奴还吊在这儿饿肚子,无妨,这就带你们用膳去,不过呢,先告诉本座你们来了几回?」
冷烟花没好气道:「九回,够了吧?」
小翠羞道:「奴婢来了……六回……」
别梦轩撇了撇嘴:「你们都只顾着自己爽,本座可没见着,要不你们……再来一回?」说着伸出右掌,在半空中缓缓虚握。
冷烟花脸色一变:「别……别这样,小翠她才……」
已经太迟了……两枚【神仙棒】全力发动,蜂鸣律动,符文一圈圈相继点亮,绽放异彩,它要让两位大小美女,知晓【神仙棒】这名讳的由来,什么叫快活似神仙!
一阵剧烈的颤抖与麻酥始于小穴与屁眼,蔓延至全身,冷烟花与小翠娇躯乱颤,香汗淋漓,嘴角流涎,双眼翻白,识海一片空白,私chu淫水泛滥,春潮狂泄,喷洒出两道浊流,结伴神游于云端之上,媚肉跌坠在红尘之下。
冷家主仆,一泄再泄,神仙姐妹,可曾快活?
两具娇媚的胴体攀爬在淫女殿外的花园中,玉颈上的奴隶项圈宣示着她们的身份,两条细链从项圈上延伸至身后,拽在一位衣着儒雅的邪教之主手中。
别梦轩揶揄道:「刚换的衣裳,又教你们弄湿了,你们这般淫荡,一天得要多少套裙装才够你们换洗呀!」
两个刚换上抹胸短裙的婀娜女子,俯身翘臀,径自攀爬,对身后教主的调笑置若罔闻,还不是因为被你这色魔亵玩才弄湿的?你好意思说这浑话?
远chu不断有来往人群指指点点,也有人状着胆子走上前来朝教主大人躬身行礼,顺便摸一把女子那挺翘的玉臀。两位女子暗自埋怨:这短裙的裙摆未免也太短了些,都露出半个屁股了!她们正是方才被别梦轩玩至失神的冷烟花与小翠。
爬至花园中央,只见两位陌生的宫装女子,并肩俯跪在一铁盆前,舔舐吃食,那身姿简直与两头母犬无异,看样子,已经被调教有些时日了……
左侧少妇听着声响,抬头一看,连忙拉着身侧少女起身,二人无可挑剔地朝别梦轩施了一礼,让冷烟花暗暗吃惊的是,瞧这面容,俱是花容月貌的少妇与少女分明是一对母女,而她们所施的更是宫中礼仪。
别梦轩:「倒是巧了,不曾想你们母女俩也在这儿进食,这盆里的分量看似也不少,左右都是性奴,你们便一道用膳好了,顺道增进些情谊,将来也好互相有个照应不是?」
宫装母女点头称是,招呼冷烟花与小翠二人一道上前用膳。
小翠远远闻着一阵腥臭味儿,凝眉爬上前去,惊呼道:「小姐,这……这是……这东西怎么能吃!」
盆中盛满了粘稠的糊状吃食,伴有细碎的肉末与菜叶,小翠身为冷家奴婢,伶俐干练,自然不是那种不谙世事的闺中女子,当然知道这粘稠的糊状吃食实则为精液,只是不知道来自人还是兽,或是皆而有之……
宫装少女鄙夷道:「哟,大小姐呢,本宫从前还是……」
一旁的少妇打断道:「渔儿!吃饭,没规没矩的,教主大人在这儿呢,哪轮到你放肆!」转头又对冷烟花与小翠说道:「小女无礼,请姑娘勿要放在心上。」
宫装少女冷哼一声,继续埋头舔舐吃食。
冷烟花柔声道:「她是小女子贴身小婢,今日才刚到这春潮宫来,若有冒犯,还请夫人与贵千金别见怪。」
小翠急得都快哭了:「可是小姐,这……这真的不能吃啊……」
冷烟花:「小翠,性奴……性奴都是吃这个的……开始觉得难以下咽,待吃惯了,也就没什么了……」
小翠闻言,探下头去,俏目紧闭,捏着鼻子尝了一口,片刻后,爬到一旁的草丛中,呕吐不止。
宫装少女小声嘀咕道:「这小婢倒是比小姐还娇贵。」
小翠爬到别梦轩脚边,哀求道:「教主大人,让小婢为小姐做一道冬笋炒肉吧,求您了……」
冷烟花冷声道:「小翠,别求他!」说着便压下臻首,如那对宫装母女一般,舔舐盆内精液吃食。
小翠知晓冷烟花从小在军中历练,对吃食从不挑剔,但即便是那咸菜清粥,白面馒头,也比这盆东西要体面无数倍啊,小翠替自家小姐委屈,哭成了泪人儿……
饭毕,小翠强忍着恶心,浅尝即止地草草咽下两口,便再难继续,冷烟花倒是脸色如常地吞咽着精液,仿佛吃下的是什么珍馐百味。
离去时,冷烟花细细思量,那位宫装少妇风姿雍雍华贵不说,举止落落大方,那种浸染在骨子里的官家气韵,却是怎么也装不出来的,绝非寻常贵族之女能比,且方才二人攀谈中引经据典,措辞得体,显是一位饱读诗书的女才子,到底怎样的世家才能养出这般灵秀的女子呢?对了,她唤女儿为渔儿,渔儿……
想到此chu,冷烟花心中一震,回首远望,难道她是宫里的那一位?这……这怎么可能……?梁王这是疯了么!
爬至一chu广阔之地,迎面走来一行五人,俱为男子,人人头戴玉冠,衣着华贵,腰间皆佩戴兵刃,定是江湖中名门子弟无疑。
为首一人快步走上前来,朝别梦轩躬身行礼道:「属下不知教主亲至,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别梦轩不以为意,笑道:「本座临时起意至此,怎可怪解少侠失礼?观少侠气象,怕是境界又有长进了?」
解姓男子恭敬道:「承蒙教主不吝赐教,前日侥幸刚晋入五境,总算是不辱师门。」
别梦轩:「好,很好,英雄出少年,本座没有看错你。」
冷烟花忍不住撇嘴道:「蛇鼠一窝,惺惺相惜。」
解姓男子像是才瞧见冷烟花一般,惊道:「呀,这不是我们东吴的冷烟花,冷大将军么?怎的?军中那些军汉们满足不了你,跑我们圣教这儿讨要肉棒来了?」
冷烟花:「解元直,当年你胆小怯战,临阵逃脱,按军规当斩首示众,我看在你是点苍派掌门独子的份上,只削去你军籍,已是法外开恩,不曾想你不知悔改,如今还勾结邪教,欺师灭祖?」
解元直:「冷烟花,别把话说得那么好听,你境界高,自然不惧那苍水重骑冲阵,我可是堂堂掌门之子,怎可像那些出身市井的军汉一般,死在那种地方?况且我从军为了谁,你不清楚?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真敢把我编入前锋营中,你当我解元直傻子吗?」
冷烟花狠声道:「那一战,我冷家直系旁系子弟共计战死十六人,你的命是命,他们的命就不是命?你可知你这一退,对军心打击何其之大!你如今还有脸说出这些话?」
解元直眼光闪烁,显然是被说中心事,但仍是争辩道:「我是家中独子,惜命有什么错!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三军统帅?如今你只是圣教中一介性奴,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就算我在这儿强石更你,你也只有婉转承欢的份!」
冷烟花闻言,一阵黯然。
别梦轩笑道:「解少侠莫急,总有机会禽她的,但不是现在,唔,这样吧,旁边那位是她的贴身小婢,叫小翠,今日刚沦为娼奴,要不你们将就一下,轮石更她的小婢,先出口气?姿色虽不如她家小姐,可也算得上小家碧玉了,况且还是chu子之身,她们主仆二人相伴多年,情谊可不浅。」
小翠签下死契之时,便知道会有献身邪教的一天,只是不知道这一天竟是来得如此之快,再成熟稳重的小娘子,毕竟也是小娘子,第一回与男人交合,便要惨遭数人轮石更,小翠下意识地搂紧冷烟花左臂,娇躯微颤,吓得花颜失色。
冷烟花皱眉道:「小翠刚入教不久,未经调教,如何能经得起你们五个老手玩弄,有本事冲我来!」
别梦轩:「小翠,别忘了你是为了什么入教为奴的,须知道你家小姐如今和你一般,尚是chu女,若你不让破身,如何将那交合的紧要之chu说与你家小姐知道?若你不让轮石更,如何将那被凌辱的快感教与你家小姐知晓?」
小翠闻言,若有所思,片刻后,松开冷烟花左臂,战战巍巍地站起身子,向解元直施了个万福,怯声道:「请点苍派诸位少侠,尽情玩弄小翠,小翠很乖的,怎么玩都不会反抗……」
解元直朝身后四人招手道:「都过来,一起轮石更这个水灵的小娘子,她是冷烟花的贴身小婢。」
色鬼们一哄而上,将小翠团团围住,如同五头徘徊在草原上的饿狼,撕扯一只误入领地的肥美羔羊……
别梦轩将神色悲怆的冷烟花拉至一旁的石凳上坐稳,一手滑入衣襟,肆意拿捏那对椒乳,指缝间尽是温润如玉。一手摸入裙底,扯开那条碍事的丁裤,老道地挑逗那颗敏感的蚕豆。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般侵犯这位清冷的美人儿,而这位清冷的美人儿似乎也习惯了这般被他侵犯。
别梦轩靠在冷烟花耳廓边,淳淳细雨,像那阴曹地府中爬出的恶鬼,说着最恶毒的言语。
「咦?他们居然随身带着春药?哦,不要紧,只是最寻常的【合欢散】,药效算不得霸道,但也够这小娘子消受的了。」
「他开始逼她亲嘴了,那小舌头挺诱人的,另外几人也没闲着呢,上下其手地开始摸她了。」
「啧啧,他们也太粗暴了些,竟是直接将那身裙装给撕开了,好歹是个chu子,也不晓得温柔些。」
「看小翠那脸色跟春桃似的,药效怕是已经散开了,你快看,你家小婢把大腿张开了唉。」
「那个谁,挑逗情欲的手法相当不俗嘛,不知跟哪位调教师学过?人才,当真是人才。」
「他们把小翠身上的奶罩和丁裤都解下来了,慢着,他们在干什么?轮流嗅着那条湿透的丁裤?」
「这个姿势……难道他们打算对一个未经调教的chu女三穴齐石更?操,过分,我这个教主都看不下去了……」
「不过你家小婢身段儿倒是蛮不错的……当然,跟你是没法比了。」
「口交的那位当真没用,才插进去就射了?还是说你家小婢的小嘴太厉害?」
「听,你家小婢开始淫叫了,哟,这叫得,莺声燕语的,销魂,当真销魂,也是你教的?」
「插她屁眼那位看起来相当卖力呀,这气儿喘得,我瞧了这么一会儿,他腰杆根本就没停过。」
「你家小婢水儿挺多的嘛,这都湿成什么样子了,哦,你也很湿了……」
「解元直这小子终于忍不住射了,你家小婢破chu了唉,你仔细瞧瞧,那不就是落红么?」
「看着自小相伴的小婢终于成为女人了,你该替她高兴才是呀,有幸被轮石更破chu的女人又有几个?」
「他们换位置了?看来他们五个都要射在小穴里才罢休呢。」
点苍派五位弟子相继在小翠身上发泄兽欲,尽兴狂射,终是筋疲力尽,各自整理衣衫,谢过别梦轩赏赐,结伴而归,冷烟花爬至小翠身旁,扶起这位照顾自己多年的小婢,搂在怀中,失声恸哭,马尾长辫甩动在秋瑟寒夜中,诉说悲伤。
小翠伸出纤纤玉指抹去冷烟花眼角泪痕,有气无力说道:「小姐,别……别哭,小翠不要看见你难过……」
月色洒落花园小径的鹅卵石上,镀上一层温柔的银光,两具不着寸缕的绝美胴体淌过无尽夜色,颈上套有项圈,细链从下方绕过酥胸,勒住湿意盎然的淫穴,拽在后方邪教教主手中,冷烟花与小翠主仆二人四肢着地,乳浪轻摇,俯身攀爬在花前月下,每爬一步,皆要忍受铁链研磨小穴,嘴中分别塞入彼此方才所穿丁裤,咀嚼着彼此发情时的骚味,袅袅婷婷的俏脸上写满了不甘与羞辱。
有什么法子呢,谁让她们长得这么好看?谁让她们是长得这么好看的性奴?
在后头瞧着小翠与冷烟花一路晃动的小屁股,别梦轩兴致正浓,高声唱道:「翠花,上酸菜!」
操弦道尽闺中愁,冷吟清秋顾寒影。
烟云缥缈无踪迹,花落谁家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