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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不时擦在青年蜜色的颈部皮肤上。
齐昂却不耐烦了,一把扯下来,扔在床上,上前一步朝着检察官的嘴唇印下去,狠狠的纠缠到两个人都呼吸不上来才松开。漂亮的眉毛绞得死紧,他贴着男人的面颊,胸口上下起伏,带着说不出的焦虑和烦躁。
检察官的淡然,让青年有些无所适从。男人似乎什么都知道,于是什么也不问,对于自己的变化,只是坦然的接受。
“你没发现,我身上少了什么东西?”唇贴着唇,齐昂有些气息不稳。
“没有了更好。”高启怅勾起唇角,咬着青年的下唇,本来搁在肩膀上的手滑到了臀部,顺着缝隙往内探去,便落到了敏感的大腿内侧,缓缓的摩擦。
刚刚平息下去的情潮再度泛滥,齐昂又开始拉扯检察官的衣服。扯开了男人上身居家服的领子,他一眼就看到了上次自己咬出来的牙印,两排浅白的痕迹,衬着小麦色的皮肤非常煽情。
伸出舌尖描绘着伤痕的形状,青年有再咬一次的冲动。
下巴却被男人挑了起来,高启怅含着齐昂丰润的下唇,牙齿用力,便渗出了几许血丝。
“咬我干嘛?”唇上的刺痛让青年反射性的拉开两人的距离,舔着铁锈味的液体有些不满。
“做记号。”检察官一脸淡然,伸手整理好齐昂的衣服,“走吧。”
青年有些稀奇,,却什么也没问,只是缓缓的舒出一口气来,转身离去。
投身于初秋的夜中,齐昂没有了刚才的不安和郁燥,再度成为一把淡漠却犀利的武士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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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夜总会是中山路的绝对地标,从齐氏年代开始,一直延绵至今。这家以豪华、奢侈和高水平现场表演著称的夜总会,开业以来一直贯彻会员制,在c市没有一定的社会地位,迈不进它的大门。
齐昂到了皇后夜总会门口,一下车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招牌,从小看到大的,竟然没有任何改变。小时候他也跟着爸爸到这里来过,特别是妈妈刚去世那段时间,上小学的他离不开大人,齐逻不放心佣人照顾,放学就把他接到这里来,乖乖的小学生齐昂总是安静的在爸爸宽敞的办公室里做作业,挨到很晚父子倆才亲热的一起回家。
门口负责泊车的服务生似乎早有准备,看到那辆黑色的宝马,在偷偷扫一眼下车的青年,马上汇报了大堂经理,自己则接过车钥匙,顺便接下为数不少的小费,独自偷着乐。
大堂经理是个年纪不小的老男人,点头哈腰的非常恭敬,谄媚的程度却是恰到好处,不让人感觉过分。
进了贵宾电梯,经理直接按了无字按钮,在这种地方,这样的楼层都是私人领地,专为特殊的客人而设。
电梯稳稳的停住,入眼皆是华丽厚重的白色曳地布幔,把整整一层楼分割成不同的空间。
这里没有电灯,天花板上吊着巨大的宫灯,插满红烛,布幔之间竟然也散发出幽幽的白光,走近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两层布幔中夹着两层玻璃,中间是一排极大的白色蜡烛。
这样的装饰,既古典又诡异,生生营造出昏暗幽惑的氛围。
在迷宫般的空间中跟着大堂经理穿梭,绕了不知多少个圈,才算到达目的地。
这一层楼只有一个包厢,沈匀就在里面,与他一起的,还有另一个装束严谨的年轻人。
齐昂一出现,沈匀的目光就粘了上来。
笔挺的西装显得稍有些拘束,青年扯掉了领带,领口的扣子也没扣上,隐约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大片蜜色的皮肤。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结实有力的腰杆挺得极直,搭配上凌乱的黑发,硬是营造出了一种朦胧的美感。
五官深刻,怎么组合都这么漂亮,特别是那两片红润的嘴唇,看起来就有立即吻上去的冲动。
眼神停留在青年的唇上,沈匀想起上次蜻蜓点水般的一吻,意犹未尽。
即使灯光昏暗,他还是发现齐昂下唇上暂新的咬痕。
有情人吗……若有所思的盯着青年毫不放松,沈匀笑得更加灿烂。
“就是他?”那个看来严肃的年轻人也上下打量了青年一番,嘴角露出了然的笑容,凑到沈匀耳边小声说,“新目标?”
男人但笑不语,只是站起身来,走到齐昂身边:“贴面礼?”
说着便自作主张的贴了上来,毫不客气的在青年左右脸颊一边轻吻一下,手还暧昧的搭到了腰间。
如果要闪开,凭齐昂的身手当然能够闪开,但是他没有动,只是挑了条眉,就非常配合的完成了这套法式礼仪。
“沈先生下次一定要先弄清楚,我可不是女士,用不着这么客气。”
拍掉对方还想图谋不轨的手,青年把头转向还坐在沙发上的年轻人:“这位是?”
“秦真。”那人还是坐着,挑着下巴看了一眼齐昂,似笑非笑。
“秦少与我十几年同学,今天刚从w市飞来。”沈匀拉着齐昂坐在自己身边,十分热情,仿佛没有察觉秦真的态度。
w市?动作可真够快的。
齐昂浅笑,对着表情冷淡的年轻人点头致意。
看来这个人就是沈匀在w市找到的合作伙伴,这群人,都非常年轻,而且胃口很大,野心不小。
接下来三个人所密谈的内容,就是关于合作事宜。
这个时候,齐昂才第一次见识到沈匀在短短数年间就完全掌控c市地下世界的手段。当年齐逻做到,花了十几年的时间,而他,几乎是在登陆c市的第一年就整肃了局面。
接着政局变幻的契机,扳倒齐氏,打散青帮,重整市场,时至今日,沈匀已经成为c市的地下皇帝。更何况,他不像齐逻有黑底,这位来自b市的后辈不但身家清白,而且是个不折不扣的“海龟”,总之一切完美到极点。
按照沈匀的规划,从巴基斯坦远道而来的货物一律在境外交易,各地买家境外付款,秦真提供入境渠道,然后将货物分解入境,发到全国各地。
这样一来,c市便与所有交易没有任何关联,即使东窗事发,担责任的也是秦真。而从后者笃定的态度看来,有着绝对把握。
垂下眼睛,齐昂品着84年的红酒一言不发。
他凭什么这么有自信,如果秦真甩开沈匀自行与巴方交易,这块肥肉岂不是白白送到了别人嘴边?
“掮客先生,有什么意见吗?”沈匀看着青年被酒液润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