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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去书房商量要事的。有些细节,谢介需要和苏太后再进行一次确认。当年苏太后还是王妃,随丈夫在宫中陪伴生了重病的仁宗,谁也没有想过要傻大姐一样的苏太后,而这正成为了他们如今决定性的逆转证据。
“你们要干什么?不准不带我!”神宗很不喜欢这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那是他的女兄,他的外甥,他的外甥媳妇!
苏太后挑衅:“你能干什么?”
“我能帮忙啊!”神宗不服气的瞪回去,他觉得他和苏大丫肯定是八字不合,要不怎么会没有一刻心平气和,总是恨不能气死彼此。
“那太好了,”苏太后明显在给自己丈夫设套,“你来帮忙看着几个孩子吧,等我们说完话,就送他们回去。”
“我们还能玩一会?”梦梦很会挑重点,没等到回答,就已经开心的继续去抓二爷了,她又想要个颜色漂亮的新燕子了。
——“大胆!放肆!爷是世子爷的鸟!”
——“我还是世子爷的表侄女呢!”
房间里再一次鸡飞狗跳的热闹了起来,神宗莫名其妙的就被委以了照看孩子的重任,一开始还觉得使命重大,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还不是把他排除在外嘛!
而书房内,当四个人掌握的信息全部合流后,没有一个人的脸色是能够轻松的。
“怪不得明明尨儿和想容都没有身体问题,却成婚三年,还始终没有子嗣。”大长公主一下子就坐到了椅子上,脑袋就像是要炸开了一样,她毕竟已经不再年轻。
“原来那话是这样的意思。”苏太后的梦得到了解惑,“那念儿和梦梦岂不是……”
“所以表哥才一直对表嫂有所愧疚。”聂太后是那么渴望拥有孩子,当皇后的那几年里到处求神问药、无所不用其极,根本不怕人笑话,因为她一心只想给爱侣生下一儿半女,“哪怕有前朝的血又怎么样?念儿和梦梦还不是我的侄子侄女?!”
“他们当然是咱们的家人。但现在怕的是,他们不是血统最纯粹的。”准确的说,他们必然不可能是血统最纯粹的。
大长公主揉着太阳穴,她不怕孩子的身体里到底流着谁的血,怕的是孩子非自愿的被人控制,以及两个孩子最后也变得像清平县主和王皇后那样偏执疯狂。
“唔,”房朝辞不得不出声,“这个不是很好解决吗?”
谢介:“???”
大长公主:“!!!”擦,忘了这货有黑科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下:
昨天的蓝血*:不是说血液真的是蓝色,而是一种对于高贵血脉的说法,中世纪的欧洲比较流行。
本文不是玄幻_(:3∠)_明显是外星系科幻啊,房朝辞和天石就在那里摆着,默默不说话。
这章里出现的词是辛弃疾的哒~应该大家都知道?,蠢作者一直很喜欢这首词。
☆、107|第一百零七份产业:
有黑科技什么的,简直太作弊了。可是,作为作弊的那一方,大长公主根本掩饰不住心中的愉悦,一扫刚刚沉重的阴霾。
“孩子也需要跟你走吗?”这是大长公主唯一还有点担心的问题。虽然不管如何,两个孩子肯定都能健康快乐的活下去,但上辈子的谢介一去不回头,还是给大长公主留下了太过深刻的心理阴影。
对于大长公主来说,所谓的外星系就是神仙在九霄之外的居所,那居所太遥远,超过星河与鹊桥,对于仙人来说不过弹指一挥,对于她来说却是再也等不来故人远归。
房朝辞摇摇头:“我只能说尽力。”他不是专业的医生,没有办法给出准确的答案,“但如果你们愿意,我可以带你们一起走。”
上辈子的大长公主不走,是因为有山河破碎的大启放不下,这辈子她应该能够很快就不会再有这方面的困扰。
大长公主的表情一怔,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啊,她这辈子南征北战,以为自己已经走的够远了,后来才发现海上的大船可以乘风破浪去更远的地方,如今又意识到她的儿媳可以带她飞天遁地,跨越宇宙洪荒。真刺激。
“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谢介不得不代表他和小舅母,打破了他娘和房朝辞之间那诡异的你知我知其他人都不知的气场。
大长公主猛地扭头看向房朝辞,不可思议的问他:“你还没告诉他?”
(“告诉我什么?”谢介的背景音。)
“我一直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房朝辞也没想到这个时机会来的这么不巧。有些故事大长公主并不知道,房朝辞没有办法告诉大长公主,你儿子小时候一直神神叨叨唠嗑的那个种子就是我。但房朝辞觉得要告诉谢介,就一定要告诉谢介全部,所以他本来是有一整套温水煮青蛙的计划。
如今计划被全盘打乱了。
“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大长公主嫌弃的看了眼房朝辞,然后就暂时拉着苏太后离开了房间,留下谢介和房朝辞“小两口”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
谢介平静的看着房朝辞,只笑着调侃了句:“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需要我像脱衣服一样,一件一件给你扒掉吗?”
房朝辞喉头一紧,不那么明显的看了眼自己的小兄弟,压着嗓子提醒谢介:“你要是还想在大婚之日洞房花烛,就不要招我。”
谢介却是得寸进尺界的翘楚,看着被迫禁-欲的房朝辞,就更想撩拨了,他抬手勾着房朝辞上前,吐气如兰:“要是我说不呢?”
“那我……”
“那你?”
“也只能忍了。”只要是谢介所愿,再难房朝辞都可以克服。
谢介笑的更得意了:“这么乖啊?那我要是不礼尚往来,会不会显得我不够情谊?来,闭眼,先给你点甜头尝尝好了。”
虽然房朝辞总觉得谢介的语气不对,但还是受不住美色的诱惑,闭上了眼睛,心甘情愿的凑了上去。
然后,房朝辞得到了谢介以舌为勺、以唇为衣渡来的一块十般糖。糖块还未融,甜意已经流过房朝辞的四肢百骸,冲破了大脑的神经。再没有办法思考,只想去渴求更多。谢介让房朝辞品尝到了很多他从未有过的感情,食髓知味是其中最强烈的一种。
“甜不甜?”谢介却掐着时间,趁势退开,仰着头,蹭着房朝辞的唇,低声问他。
“甜。甜死了。”房朝辞甘之如饴的回答。
“所以,你有什么本事解决这件事?”谢介在利用房朝辞让自己冷静的消化完整个故事之后,终于重新问回了点子上。
“我这算不算被你用完了就扔?”
谢介认真思考,给出严肃的回答:“算,你特别好用。”
似药如毒,每当他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