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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确,四生子在外面发现了一件十分震惊的事情,但他们也不敢确定真假。由于事情紧急,大长公主当时又不家,谢介得到消息后就只得独自动身,亲自前往。这是一场豪赌,赌赢了,说不定可以一下子就扭转国、家即将分崩离析的局面。而之所以没有在书中说到底是什么事情,则是因为四生子并不敢肯定真假,谢介生怕大长公主等人白白空欢喜一场。
看到信的时候,大长公主整个人都傻了。
“我总嫌弃他没出息,一点都不像是我和他爹的儿子……如今、如今……”不啃不响,谢介就憋出了这么一个大招。大长公主忽然宁可谢介这辈子都真的没什么出息。
但谢介一看就是个干大事的,要么不鸣,要么一鸣惊人。
可惜,直至最后,大长公主也没能知道谢介到底和四生子知道了什么事。再次得到谢介的消息时,与之一起传回来的还有茶树城快速沦陷的战报。
是大启这边有人尾随谢介一行,出卖了消息给蛮人,连同大启想要收编这支队伍的消息一起。
蛮人秉承着“我得不到,谁也别想得到”的想法,下毒毁了一城的人。
大长公主之所以敢确定四生子的忠心,便是因为在那之后,正是四生子拼着最后一口气,偷偷把已经毒素扩散至四肢百骸、昏迷不醒的谢介送回的大启。在将谢介交给大长公主的军队的那一刻,血葫芦似的四生子中的两个就直接力竭而亡了,路上已经死了一个,最后一个谢三儿在艰难等到大长公主后,也只来得及说出“有内鬼、前朝”五个字就死了。
谢三儿当时连写东西的力气都没有了,被人照顾时一句话没说,仿佛就是在憋着最后一口气等着大长公主。
很显然有更多的关键信息他还没有来得及说完,也说不完了。
谢介成为了当世最后一个知道茶树城到底发生了什么的人,可惜,他再也说不出真相了。
这辈子的大长公主重生后,自然是费劲了心思,挖地三尺也想要找出四生子的爹,可惜,那人就像是他后来的突然冒出一样神出鬼没,如今根本没有任何线索。
去调查四生子生父的人回报说,那一批服役的人不是死了,就是都被剪了舌头和□□,送去了很显然是需要他们保密的地方。能被选上活下来的人条件是不识字。但说实话,变成哑巴加太监,也许还不如死去。
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活下来,并且变成后来那个模样的,真的是让大长公主匪夷所思,最主要的是,他怎么又突然认字了?
四生子当年留下的信息也很关键,内鬼和前朝。
当时的大长公主已经收拾了张尚书与他的儿子张独,但朝廷里还是有内鬼。当然,后来大长公主还是成功揪出了对方。而这辈子,大长公主是不会给对方成长起来的机会的,连出场都没有,就被大长公主直接弄死了。
至于前朝……
大长公主也在调查,可惜结果不太理想。
☆、第八十七份产业:
大长公主和前朝余孽的恩怨,就像是大启和前朝的恩怨,要是细说,那是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的。
但要是简略的来个时间线的梗概,也可以很简单。
一切的起源都来自于太-祖和数百同乡同去边关服兵役,最终只活下来了□□三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只有太-祖和邵老爷子两个人,另外一个人因为种种原因,在太-祖和邵老爷子的帮助下,凭空捏造了一个同乡的身份出来。
毕竟那些人都死光了,只要太-祖和邵老爷子口径一致,别人就查不出太大的问题。
而在□□起义中,邵老爷子与这位改名换姓的朋友起到了极大的关键性作用,一个负责制造“神迹”,稳定军心;一个负责联系、游说前朝的官员朝臣,里应外合。
对方之所以能够得到这些,自然是因为对方原本就是前朝皇室的人。
这个故事有点曲折了,这么说吧,导致前朝兵败如山倒的原因有很多,不单单是太-祖起义。其中还有另外一个主要原因,还有就是前朝的“多王之乱”。为了那一把最天下最尊贵的椅子,什么王爷公主的,人脑都要打出狗脑了。太-祖是趁乱起义,并不是身先士卒打响了革命的第一枪。
太-祖是民间组织里的头一个,但那个时候的前朝宗室之间早已经乱套了。太-祖的这个朋友,正是多王之乱还没有开始,只是有个苗头时的第一批宫斗失败者……的私生子。
他爹死了,作为外室的娘也死了,只有他顶替别人的身份流放到了边关,侥幸活了下来。
建国后,这人便与酷爱给人算命的邵老国公一起,得到了开国公的爵位,并赐了国姓,因为对方说他一点都不想再和前朝皇室有任何关系。
闻衷是他给自己起的新名字,当时正好也是闻家那帮泥腿子的改名潮,倒也不显突兀。
闻国公比太-祖和邵老爷子都年轻的多,可惜,年纪轻轻就身体不好,身姿消瘦,面色苍白,相比于当了宰执一直活跃在人前的邵老国公,他更加低调一些,常年与妻女深居简出的活在国公府。但太-祖却从未亏待过这位忘年交的好兄弟。太-祖很快去世后,太宗继承了太-祖的遗志,虽然收回了兵权,却也是善待功臣,轻易不会为难他们。
大长公主与闻国公府的关系就比较曲折了,她在战场上一同浴血奋战过的好兄弟战乐,暗恋闻国公同样体弱多病、娇娇怯怯的小女儿清平县主。
不,那都不应该说是暗恋,而是明恋了。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封了冠军侯的战侯爷,想要娶清平县主为妻。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两人也算是门当户对的。
可惜,清平县主并不喜欢战乐,早早就以身体不好为由,拒绝了对方。
战乐到也没有强迫过清平县主,但只要一有机会,他就会拉上大长公主,去“偶遇”清平县主。很多时候他们都会枯坐在酒楼二层整整一上午,只为看到对方从马车里下来,走进首饰楼的一霎,然后再满怀期待的等待一半个时辰,看着对方再次从首饰楼里走出来,上车回家。
大长公主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有病,要陪着好兄弟做这种痴汉一样的事情。
最神奇的是,当清平县主仰起头看到他们时,她也不会特别恼怒,甚至会对着大长公主所在的方向抿唇一笑,露出一截天鹅般的曲颈,不似凉风的娇羞。
说实话,大长公主是有点不知道该对这样的女孩子怎么办的,对方给她的感觉实在是……太脆弱了。
但为了兄弟,大长公主最终还是借着比较方便的女性身份,接近了清平县主,小心翼翼的把她真当做一朵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