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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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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齐国公主都一并裹挟着带走了,她有太后口谕,可以如此“犯上”。空空荡荡的大内,只留下了齐国公主强有力的一声“房朝辞,本帝姬记住你了!”,那是她最后的倔强。

房朝辞就这样带着一脸不以为意的笑意,在大雨中赶去了丰乐楼,在走进酒阁子时唇角还挂着笑。

“什么如此好笑?”少年风流的谢世子抬头。

“是啊,什么如此好笑?”与当年十五岁的谢介很像,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顾观同学也跪坐一旁,做出了与谢介一模一样的动作。

一大一小,一起偏头看向房朝辞,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齐声道:“不管如何,你来晚了!该罚!”

房朝辞意外的看着顾观,哪怕他与谢介长的很像,也很难让房朝辞喜欢,毕竟这小鬼真的是很会霸占谢介。明明是那样相似的脸,谢介做什么都可爱,顾观在房朝辞看来却是做什么都可恶:“你怎么在这里?逃课了?”

“师父今天下午和明天一天都要陪家人,我是正大光明的放假,谢谢。”顾观也不怎么喜欢房朝辞,他喜欢对方的狸奴,喜欢对方的好友,甚至喜欢对方的文章,但就是喜欢不起来对方本人。

盖因谢介只有一个,这是他们之间没有办法调和的矛盾。

“快进来,换身衣服。”谢介招呼房朝辞脱鞋入座,丰乐楼最近在搞什么复古汉风,从菜式到装修,都尽可能的走着悠悠汉韵。谢介的戏精之魂也随之发作,特意定做了汉服直裾来穿,还非要别人也和他一起,他表示要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就显得太傻逼了。

房朝辞自然不可能当着顾观的面换衣服,如果只有谢介一个人,他是不介意的,说不定还可以趁此机会做些别的。但有顾观的话,房朝辞更愿意去隔壁单独换。

谢介就猜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趁着房朝辞去另外一个包厢换衣服,谢介开始和小表弟串口供:“绝对、绝对不可以让房朝辞知道咱们刚刚在做什么,明白?”

“为什么?”顾观今年十三岁,但个头已经快要赶上谢介,跪坐下来,两人基本等于平视,“我们刚刚只是在理性讨论如果房朝辞是女的话,会长什么样,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还觉得挺有趣的。”

事实上,他们不仅限于讨论,还无聊到画了好几个不同版本的房娘,顾观就等着房朝辞过来给他看呢,目的显而易见——取笑他。

“反正就是不行!”谢介武断道,还准备让人拿个炭火盆进来,好消灭证据。

谢介的心有点慌,他也知道如果被房朝辞发现,以房朝辞的性格大概也不会有什么表示,甚至有可能会笑着与他一起讨论他如果是女性的话,会穿什么样的衣服,做什么样的打扮。可谢介就是觉得不能让房朝辞看到他的妄想。

因为……

谢介看了眼自己画中点翠的房姓美女,这人最近频频出现在他的梦中,搅乱了一池春水,着实可恶!谢介总觉得要是让房朝辞看到这幅画,就像是把自己最隐晦的梦摊开了给房朝辞看,他的所有小心思都会暴露出来,无所遁形,那实在是太羞耻了!

炭盆上来的很慢,谢介整个人都乱了,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走神的和小表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也不知道怎么着,谢介就这么顺嘴说了出来:“要不我就和房朝辞这么凑合过吧。”

顾观也算是个脑回路清奇的人了,他的智商、情商都在线,就是对于爱情这方面的事情不开窍,甚至有点不相信所谓的爱情,觉得诗词里描述的都过于富有想象力了。

因此,连谢介都不自觉的问成这样了,顾观还是可以重点错的只顾着生气的说:“为什么不是和我凑合过?或者我们三个凑合过?唔,还要加上我大哥和吃白饭的展豁然,咱们五个凑合过。”

“……”谢介一言难尽的看着他小表弟,别看有些人聪明又厉害,但他连喜欢是什么都不知道。

不对,啊啊啊啊啊,什么喜欢啊,他、他才不喜欢房朝辞呢!也不对,他挺喜欢房朝辞的,但绝对不是那种喜欢的喜欢,绝对!

“我是说,咳,”谢介慌里慌张、手忙脚乱的对其实并不知道他说了什么的表弟解释,“如果朝辞是个女的话,我有可能、也许会想要娶了他。”

顾观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儿,他惊愕的看向谢介。

谢介闭眼,一脸舍生取义的悲壮,他觉得他大概是有一些自毁倾向的,只有当有人真的挑明了,他才敢去面对,去讨论。

“哪怕房朝辞是个女的,也肯定超凶的好吗?谁有勇气娶他啊。”顾观觉得再没有比他这个更正确的逻辑了,说完还不忘点点头,加重语势,然后还拍了拍谢介的肩膀,夹杂着一种开眼界的情绪,道,“哥,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啊,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野心!”

谢介:“……”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是准点更新的存稿箱——一更君。

蠢作者出门啦。

二更君大概要在晚上七点到九点之间才能更新,以防万一,大家九点来看是最保险哒(づ ̄3 ̄)づ╭

☆、第六十八份产业:

房朝辞换好深色的直裾回来的时候,那些女装大佬画,显而易见的还没有烧完,满屋子炭烧火烤的味道,冲散了本来好闻淡雅的熏香,怎么开窗都挽救不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们刚刚在做什么。

谢介一脸“天要亡我”的绝望,想要进行最后的扑救。

但是很努力的长也只是擦边过了不至于被人叫小矮子线的谢介,肯定是没有腿长胳膊长的房朝辞有优势的。再加上谢介自带的关键时刻就智障的人设作祟,他抢到手里的都是顾观的画,而房朝辞随手一拿,便是谢介最得意的大作。

本来谢介是打算留在最后烧的,毕竟那是一幅超水平发挥的丹青,他实在是有些舍不得。

顾观充满同情的看了他表哥一眼。

房朝辞那边,一开始甚至没有认出来画上恬静优雅的仕女图画的是女装的自己,他只是心下有些疑惑,‘这画中人他怎么感觉在哪里见过’。然后,他就看到了谢介心虚的表情,以及顾观幸灾乐祸的样子,综合一分析,都不用似有所感就足以推断出真相,他开口,试探着对谢介问道:“这画的是我?”

谢介抢回来的画散了一地,他本人像个鹌鹑似的跪坐在那儿,都快把头低进了桌子里,只敢小幅度的点了点,用蚊子哼哼般的声音说了句对不起。

“没什么啊,我觉得画的挺好的。”房朝辞如是说,甚至是真的有点开心的,因为他一眼就看出了那是谢介所画,只要是谢介画的,不管画的什么,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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