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1/1)
滨州海边,美艳的身材绝美的面庞和硕大的双乳这一切都充满着诱惑,可惜当剑架在船夫脖子上时,妖艳的女人变成了催命的阎王,“说,蓬莱岛何在,蓬莱阁又在哪”,船夫战战兢兢的应声回答“是….往东行不过十里便有一岛,岛便名叫蓬莱岛,至于岛上有没有一个蓬莱阁,这..我也不知道,”船夫怕的要死双腿颤栗不已,哪怕面前女人充满着诱惑力但也丝毫比不上自己小命重要,“滚吧”,女子收起了剑,船夫立即连滚带爬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艳心,有收获嘛”白离站立在海边眺望着前面一望无际的大海,一左一右分别侍立着韵尘和教廷圣女,圣女的脖子上戴着项圈系着铁链一端在白离的手上,身后还站着一批从教廷俘获的修女们和玉剑阁的弟子。
“主人,艳心已经打探到了前方不远便是蓬莱岛,至于蓬莱阁如果确有此派的话,应该就在这蓬莱岛上了,”艳心拜在白离面前一双巨乳如吊塔般垂着,白离撇了艳心一眼,伸手将快要垂到地上的巨乳托起来,“做的很好,你可以系一下你的奶子像艳剑那般。”
“是”艳心掏出一个细绳小心翼翼的将细绳的两端系在翘立的乳头上,中间一段挂在脖子上,在用一条白布将硕大的乳房裹了起来。
白离伸手拉了拉锁链,圣女顺着向前走到白离身边,将自己白色贴身袍的下摆撩了起来,臀部微翘,白离手扭搓着圣女的臀部,现在他已经养成了习惯每当自己思考时便会抚摸着女人的臀部或乳房,前日里收到了奈曼人送来的文书,白离本打算赴邀请,但却被女帝拦了下来,“你若是这般去了,他们只会因你往日的名头而敬你,并不会真心怕你,你要向天下显示你的势力并没有因为多年地宫而退步,反而是大有精进,这样奈曼人才会发自真心的畏惧你,而你要做的便是让天下武林知道你回来了。”
这蓬莱阁便是白离的第一个目标,既然蓬莱阁神秘莫测,往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自己将蓬莱阁拿下可以震慑天下武林,收拢中原武林之后再赶赴和林,白离自是不缺船用的,自己娘亲艳剑带着玉剑阁从海外归来这些船都停在海岸边,自己正好乘着这几艘船直赴蓬莱岛,拿下蓬莱阁。
蓬莱阁乃是中土武林人士所创,当年有八位中原女侠度海前往蓬莱岛创立蓬莱阁,号称八仙过海,之前琼华仙子东方晗玥便是其中之一,蓬莱阁收徒严格精心培养,但凡在江湖上行走的定然身手不凡,故而江湖上多有敬仰。
白离在众女的簇拥下上了船,驾驶船舱里女帝正站在窗前眺望远chu,听到白离的脚步声转头嫣然一笑“来啦,我已经安排好了,总共三艘船分西、南、北三面夹击蓬莱岛,防止蓬莱岛逃之夭夭。”
白离点点头女帝办事他还是非常放心的,作为曾经执掌一国、垂帘听政的女人chu理这些小事自然不在话下,继续闭目打坐修炼心法,大海茫茫蓬莱岛不过是一叶孤舟般,虽然知道蓬莱岛的大致方向,但找到怕是还有些时日,自己的日子是倒计时计算,还是抓紧些时间修炼心法,众女自然不敢打搅他只能侍立四周等候吩咐。
王雄从巢城一路往安庆王府赶,刚到王府门口便见到一顶轿子停在王府门口,王雄正要上前询问是何人,轿子的帘子却拉开了,轿子里没有做的地方,倒是寒衣仙子和羽依仙子两名佛奴跪趴在轿子里充当着人肉坐垫,一个不过三四岁大的小和尚坐在两名佛奴的身上,正是那天王雄见到出门来接自己的小和尚。
王雄也是暗暗吃惊不知道这灵觉寺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寒衣仙子和羽依仙子两名佛奴是只听令于泓一上人,现在竟是心甘情愿的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和尚当坐骑,也不知道这小和尚是什么来历。
寒衣仙子和羽依仙子两名佛奴驮着那小和尚摇曳着身躯一步一晃的爬出了轿子,两名女仙子分别用右臂和左臂支撑住小和尚,然后缓缓站起身现在就变成两女用胳膊抬着那小和尚,王雄正好奇,寒衣仙子明媚的脸庞展露一笑,“王公子,近来灵觉寺可出了件大事,此前万法塔曾被外人侵入,不曾想竟是盗了那普贤密经而去,现在那普贤密经流传到江湖之上,江湖上的宵小之辈又开始乘着净土宗群龙无首之际抢夺那普贤密经,普玄法师因为此事已经引咎闭关了,现在灵觉寺乃至净土宗各住持都志在那净土住持之位上,倒是没人关心那普贤密经和是谁犯下此事,所以…”
“所以你们就来王府想让王府帮你们灵觉寺拿回属于你们的东西,此事父亲已经跟我说过了灵觉寺是王家的盟友,现在灵觉寺出了事情王家自然不能坐视不理,父亲已经下命令给真武门、七秀坊、苍云宗、藏剑山庄让他们在江湖上协助寻找普贤密经的下落,有这些江湖上门派出马,另外我不日也要到会稽郡一趟协助寻找到普贤密经,物归原主想必也是指日可待了”,王雄挥挥手表示此事易如反掌,作为王家公子王雄当然有底气这样说。
究其原因还是这大黎武林命运多舛,司徒家发迹于武林之中,建立黎朝之后朝中重臣多于武林之中有纠葛,无法下手予以铲除只能任其做大,大黎武林很是风光一时,后来王家崛起先是搬倒了大司空徐舒,后将与武林人士纠缠最紧密的北军都督兼任流民元帅李顺满门抄斩,夺了流民军的兵权掌握了长江防线,断了武林与朝廷的联系。
紧接着王家先祖一手与佛门合作一手与各地豪绅相联络,在中央没了朝廷重臣的呼应,地方上各地豪绅也逐渐开始不再待见武林门派,失去了来自中央和地方的支援后,王家便开始了对大黎武林先后三次扫荡。
第一次扫荡便是王雄的爷爷亲自猛攻藏剑山庄和真武门,将真武门上上任门主和藏剑山庄的庄主击杀,迫使真武门和藏剑山庄投降,真武门与藏剑山庄的女人成了战利品被带走,现在还在巢城里当奴军。
第二次扫荡是王雄的爷爷和王导一起出手,将江湖上的游侠浪子一网打进,那些往日里在江湖上游荡漂泊潇洒的大侠们被赶尽杀绝,惊鸿一剑萧淑贞便是在这次扫荡中被俘虏的,蓬莱阁中八仙之一的淳于瑶就是在这次扫荡中远遁海外,还有其他江湖女侠也没有放过,但凡是姿色能看得过去的应该不是在王离府中当牝奴便是在巢城做奴军。
第三次扫荡也是最后一次扫荡,便是震惊武林的剑冢—西门家和公孙家,西门家无愧于天下第一剑宗的名号,凭借着万梅山庄优势的地形再加上西门家精妙绝伦的剑法,先后打退了王家几次进攻,西门家的长媳公孙青和次媳公孙蓉凭着一手越女剑法更是合力击杀了王家好几位小宗,王雄的叔父也就是王家长子死在了围攻西门家的战斗中,西门家的大女儿西门芙蓉与王导打的不相上下,一己之力守住了西门家后院,此战让西门家瞬间名动武林,王家也偃旗息鼓了好一阵子,一时间江湖上盛传着西门家的威名。
然而当司徒紫薇嫁给王离之后一切都变了,西门家引以为豪的绝世剑法被司徒紫薇一指击破,王导也将与西门芙蓉打成平手引以为毕生之耻,不惜逆练功法最终三招击败了西门芙蓉,攻破了万梅山庄的铜墙铁壁。
号称师承西门剑客无双的西门家满门男子被吊死在万梅山庄至安庆的路上,连带着西门家的姻亲公孙家一起也被屠尽满门,公孙家主被五马分尸而死,西门家的长媳公孙青和次媳公孙蓉被铜水浸泡,再以天材地宝药材化解使肌肤恢复紧致,让其身体刀枪不入做成剑奴,现在还在府里负责看家护院,西门芙蓉被王导擒去在巢城里便是二十八剑姬之首,而此次扫荡在江湖人中只敢以一个剑冢来称呼,是剑客的坟墓。
至此往后,大黎武林无不小心行事,乖顺如绵羊一般,要么依附于地方豪绅,例如吴地的太史家族、楚地的凌家都收拢了不少武林门派,要么臣服于王家,像那七秀坊随便任由王家使唤,那七秀坊坊主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来王家拜谒,在王家地位甚至比牝奴还低。
在王家眼里那江湖武林甚至还不如自己的夜壶想用就用,不想用毁掉也无甚可惜,王雄自然不会把大黎武林当回事,王雄正准备打道回府就听到耳边响起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我这般大动干戈的来找你,自然是不会只是因为区区一本普贤密经,而是另有要事相托付。”
“泓一上人?”这声音王雄在熟悉不过了,可是泓一上人早就死了怎么会…这声音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王雄环顾四周一无所获只有盘腿坐在寒衣仙子和羽依仙子胳膊上的小和尚闭目打坐,王雄心理顿时掀起惊涛骇浪,不敢置信的上前走了一步。
“别看了,我就是泓一上人,现在我叫玄真,天下将有大变,北方有妖怪出世,我净土宗chu于风雨飘摇之中,不然我也不会拼尽舍利的最后一丝残念来告知于你,”玄真小和尚闭目而坐明显用的是传音入密的功夫,“你想让我怎么做”王雄马上就意识到这是大机缘,也不含糊马上应承下来,生怕下一刻泓一上人的残念便消失殆尽了。
“佛骨舍利、禅宗、梵宗、证道、还有那北方的老妖怪和海外来客都要小心谨慎,我也只能告诉你这些了,”
“那你为什么会找我?”
“我可没有只找你,普玄不堪大用,除了你之外被我选中的还有几人,其中之一便是你面前的小和尚,若是你最终没有办成,自有他会接替你帮我办成这些事的,告诉了你这些我就不进王府了,这些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能得到以上这些本身就是莫大的好chu。”
北方的妖怪、海外来客、天下将变,王雄在脑海里默默思索着,玄真小和尚被寒衣仙子和羽依仙子驮着回到了轿子里,消失在了闹市之中。
春日艳光酒楼客栈的生意自然是极好的,连寻常乡郊也是人来人往,歇脚喝酒之时自是喜欢打听一下江湖上的消息,“哎,师兄你说这灵觉寺丢了普贤密经到chu在查,能查到嘛,听说偷了那经书的是个娘们,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牝犬,竟是这般大的胆子,敢做这种事情。”
坐在屋子里的大汉直接对旁边略廋的汉子问道,一桌围坐了四个人,都带着刀,刀鞘上刻着雕纹,是断刀门的人,断刀门是曲阳本地宗派,大家倒也不怎么感到怕,反倒是各自坐在桌前支起耳朵好奇的听大汉聊江湖中事。
“说来也奇怪,灵觉寺泓一上人圆寂后,万法塔确是被盗过一次,不过已经是许久之前的事情了,当时没传出什么消息,倒是最近突然开始盛传被盗的普贤密经流传到了江湖上,还在一个女人手上,倒是奇怪的紧。”
“师兄的意思是这里面有诈?”偏瘦的汉子一脸的好奇对江湖上的消息异常感兴趣,只是没想到自己师兄皱着眉头没说话,倒是旁边有人接了话茬,
“那娘们倒是厉害的紧,偷了灵觉寺的普贤密经还不算,还杀了好几个老爷,都是在自家院里死的,这身手真是厉害啊,江湖中也不知啥时候出了这么厉害的女人,也不知是哪家豪门养出了的牝犬”。
“大黎能养出这般身手的,也就王家、南宫家还有净土宗的灵觉寺有这本事,排除掉灵觉寺那就只能是王家或者是南宫家了”
“师弟你这就有所不知了,那女人杀了好几个老爷,这几家后来那坞堡田亩还不是都归了灵觉寺去,虽说灵觉寺的普贤密经被偷了,可这只是东西丢了,可人却没死一个,难不成这女人对那些老爷有仇,对上佛寺却发了善心要心向佛祖了不成。”
“师兄的意思是贼喊捉贼?”
被称作师兄的男人没吭声大口饮下一碗酒,屋内众人顿时沉默了,这时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一个戴着斗笠提着把剑,身形偏廋的人,行色匆匆的进了屋子,唤过店小二叫上两壶好酒,切上好肉暖暖身子,摘下斗笠,周围人才看清这人面容清秀是个女子。
断刀门的师弟不时拿眼神去瞟坐在一边的女人的脖子,想看清上面的项圈是哪家的,江湖中但凡出来行走的女人多是被主子许可出来放风的牝犬,无主子的哪个敢独自出门,被哪个男人瞅上掳去做牝奴,哭都没有地方哭去。
女人似乎很不耐烦撇了那师弟一眼,继续饮酒,“嘿,竟敢撇我,你家主子是哪个报上名字,不然今日就给你再新找个主子”那师弟顿时怒了,寻常牝犬出门哪个不是低眉顺眼,安敢出门造次给主子惹麻烦,哪像眼前这个竟敢回头瞪自己。
“师弟坐下”断刀门师兄呵斥自家师弟坐下,站起身抱了抱拳“女侠别生气,我家师弟脾气就是这样,刚刚多有得罪,师弟也是好奇姑娘把自己脖子遮住却是看不清族徽,又没有和主子一起出行,不知主子是哪个。”
女子再次撇了断刀门的师兄一眼,一言不发继续喝酒,那男子一脸尴尬的做了回去,抬手按住了要发作的师弟,摇了摇头,“这客栈南来北往chu于交通要道,有赶路的定会在此歇息,待会再有别人来,自然会帮我们弄清楚是哪家的牝犬不知礼数。”
话音刚落,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一进来是三个套着与季节极不相符的狐皮大衣的女子,随后跟进来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一手搂着一个娇滴滴的女子,身后鱼贯而入好几个女人都提着包裹,包裹看着虽大,但在那些女子却是轻松提着。
“呦,这不是云老爷嘛,听说云老爷新收了个美人任她为醉花阁的头牌,啧啧,那醉花阁女人个个天姿国色,能让云老爷当做头牌的怎么也的是个倾国倾城般的容颜吧,云老爷不与美人相伴怎么出曲阳啦”断刀门的师兄站起身向膀大腰圆的汉子抱拳,醉花阁便是云老爷联通几个其他城的豪族一起办的,将自家多余的牝奴送到醉花阁中修炼武功,能当个临时保镖还可以换着花样玩玩,醉花阁新晋头牌云玉如便是会稽郡最近除了灵觉寺一事外最大的谈资。
“这不江湖最近不太平,我准备去一趟灵觉寺,看看能不能求个上上签,保个平安”,那膀大腰圆的汉子在身边娇嫩女子腰间软肉上掐了一把,“哎呦,云老爷这您可不凑巧啊,这灵觉寺的普贤密经被盗了,普玄法师已经引咎闭关了,王家更是下了死命令给武林,务必要把这普贤密经给追回来,这下大黎武林怕又是一场血雨腥风啊,现在师傅他们已经愁死了”断刀门的师兄提起这事便是一脸的哀愁。
“这灵觉寺的东西被盗跟你们断刀门没有什么关系吧,你们发愁什么”云老爷大手不安分的从身边女子领口伸了进去,抓着女子的酥胸随意扭捏着,“云老爷我们这种江湖上混口饭吃的人,哪里像您这般含着金钥匙长大的,那王家在武林之中可是动动手指都要殃及无数人的啊,”断刀门中人仿佛找到了倾诉对象一般向云老爷大吐苦水。
“云老爷啊,我们只怕王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这西门家你可曾听说过,”
云老爷摇了摇头,眼神中露出好奇的神色,“那西门家数十年前可是大黎武林第一大家,上到皇帝公亲下到贩夫走卒,谁不敬一句西门大侠,剑术更是无双,更是有意与那王家交好,将西门家掌上明珠小女儿西门兰若送给了王家,可是王家只需要奴才不需要平起平坐的盟友,将西门家满门杀尽,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啊,得亏这些年王家专心朝政,不关心武林之事,不然那王家只要看向江湖,江湖上就不知道有多少人没了脑袋啊,这不七秀坊坊主前日便连夜赶去安庆讨主子欢心去了,”断刀门师兄一番话说完,顿时客栈里一阵沉默。
“哗啦”一声,酒杯碎在了地上,只听见一个女声有些颤抖的说道“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这还能有假?我说的这些事情江湖上谁不是人尽皆知,你若是不信可以去打听打听,小娘子怕不是你在主人家里当牝奴当久了,连些陈年旧事都不知道,本以为敢闯荡江湖的女子定是精明的很不然早就被掳去当牝奴了,没想到竟然是个雏啊”,断刀门师弟哈哈大笑起来,他见云老爷不认识这女子,心中便有了几分底气,这江湖上的女子出行必有自家主人相陪同,不然便是无主之物,江湖上的男人人人皆可夺之,只要不惹上霉头,就算抢了去原主人若是抢不回来就只能自认倒霉。
那女子虽然不是很了解陈年往事,可面前这断刀门弟子心里在想什么清楚的很,碎骂了一句“混账东西去死”,将裹在身上碍手碍脚的袍子扔到一边,露出青色的紧身衣,抽出腰间宝剑一跃而起飞身直扑断刀门众人,在空中滑过一道完美的弧线如同青凤展翅一般,宝剑在空中微微颤动,破空声入琴弦弹奏一般。
“琴瑟和弦、凤鸾齐飞,你是太史家族的太史凤鸾,”云老爷一眼就认出来了武功路数和标志性的青衣,断刀门众人无不面色大变,然而下一息剑已经到了咽喉刺穿了断刀门弟子的脖子。
“敢打我主意的人都得死”太史凤鸾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声音中带着冰冷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