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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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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城,两队骑兵紧紧护卫着一顶二十擡的轿子进了皇宫的泰和门,大许皇帝李庆延带着几名亲信早早的就等候在此。见到轿子立马单膝拜下,「叩见母後」,那轿子里做的正是曾经大许的皇後,现在呼罗通的女奴-薄皇後。

帘子撩了起来,一张杏脸探出神似薄皇後却年轻许多,正是薄皇後的侄女李婉儿,按照大许的礼法来算应该也是大许的公主,只不过现在和她的姐姐妹妹姑母姨妈一样是呼罗通泄欲的工具。

「姑妈快点」李婉儿放下帘子,快步跑到薄皇後的身边,此刻薄皇後正跪趴在撵子上,宫装被卷到腰上,波浪般的巨乳来回晃荡,两个铁环发出清脆的敲击声,肥硕的臀儿裸露在外,一名奈曼女人正握着一根圆木棒不停捅着薄皇後的後庭,这女人便是此次的副使直鲁耶兰,是奈曼塔塔部首领的夫人,被自己的丈夫献给了呼罗通。「啊,啊,」伴随着薄皇後越来越剧烈的呻吟声,胯下的淫水如泄堤的洪水般涌出,一阵剧烈的颤抖薄皇後瘫软在撵子上。

婉儿搀扶着薄皇後从轿子来走出,脸上高潮的红晕还未完全退去,因为後庭里纱绒和肛塞的缘故使得薄皇後要不断动腰肢,「皇儿快起来吧」薄皇後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容,仔细算来母子已经有近二十年没有见面了,一时有千言万语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李庆延迎着薄皇後进了宫,亲随们远远的跟着谁也不敢上前,母子二人默契的谁也不提这二十年来的事情,此番薄皇後借着谈判的机会可以见一见自己近二十年没见的儿子,便於李庆延约定在皇宫的偏殿议事,为了能见上这一面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好书歹说才让副使直鲁耶兰同意在皇宫谈判,但却要求无论如何也要一同前行,尽管心中隐隐有些担忧,但迫不及待想见到儿子的心情已经压过了所有的忧虑,只要能见上自己儿子一面,哪怕回榆林之後被呼罗通千刀万剐也无所谓了。

望着二十年没有见过的面容,薄皇後轻轻的抚上李庆延的脸庞,那一瞬间曾经在宫中美好的岁月的回忆全部涌上了心头,那一刻薄皇後多希望时间能停留在此时,能让自己再重新体验为人母,为帝後的滋味。

薄皇後万分庆幸自己在下轿之前就让那名奈曼女人帮自己捅高潮,不然此刻那些塞在自己後庭里的东西发作起来,要在皇儿面前丢丑了。谁知不过片刻就有一个声音响起「大许皇帝,不知王上的条件考虑的怎麽样了,尽早做决定还能当个闲散王爷不失体面。」直鲁耶兰走在後面突然高声说道,李庆延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额头上青筋暴起,忍了许久才忍住将直鲁耶兰乱刀剁死的冲动。

直鲁耶兰见李庆延不敢将她怎麽着,自己以前不过是一个小部落首领夫人,现在竟能刁难大许皇帝,心中更是得意,又上前一步,「和硕王统兵二十万南下亲征,若是还执迷不悟拒不肯降,到那时别说富家翁了,就是性命也难保,更是庆祥事变重现。」

直鲁耶兰提到庆祥二个字,原本已经暴怒的李庆延再也忍不住了,转身抽出身边侍卫手里的佩刀照着直鲁耶兰砍去,直鲁耶兰哪里见过这阵仗口中大叫「薄奴救我,薄奴救我。」

薄皇後哪里能让直鲁耶兰死在这里,此刻的薄皇後还梦想着能让李庆延与呼罗通达成和谈,保李庆延一个富贵命,过几年自己年老色衰不被呼罗通宠幸到那时再求一个母子团圆,像寻常人家那样终老一生,至於死守燕京城抵抗,薄皇後那是万万没想过的,大许现在的实力几分薄皇後不是很清楚,但是一定比不过西边幅员辽阔统御三十万骑兵的钦察汗国,钦察汗国被摧枯拉朽般的毁灭,大许自然也不在话下。薄皇後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抱住了李庆延的大腿,「皇儿暂且留她一命,不必动怒。」

「她喊你什麽?母後」李庆延转过身盯着薄皇後,冰冷的眼神让薄皇後瞬间如坠冰窖,「没有,皇儿你听我说……」薄皇後顿时慌乱了起来,这一刻她如此後悔为何要救直鲁耶兰,「不用说了,来人将这几人送走。」

三名力士走上前来,薄皇後紧紧抱住李庆延的大腿怎麽也不肯松手,李庆延用力蹬了一脚将薄皇後踹开,转身离去,力士提起瘫在地上的薄皇後和已经吓得半死的直鲁耶兰扔进了轿子里,直鲁耶兰还在不停的喊叫,刚才着实把她吓得不轻,喊叫了半天发现没有人理会她,一转头看见薄皇後面如死灰的坐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李婉儿陪坐在一边也不知道如何规劝。

「哼,都是你们两个骚蹄子坏了王上的大事,等回了榆林看我不好好在王上面前告你们肆意妄为,暗藏祸心……」

「噌」直鲁耶兰话还没说完,李婉儿抽出挂在壁上的剑指向直鲁耶兰,「再多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直鲁耶兰终究没有经过正经的武学修炼,只是以往跟随打猎学了些射箭的功夫这些年也荒废了,哪里是李婉儿自小习武的对手,知道自己打不过,当下也不敢吭声,坐到一边去了。

李婉儿拉着薄皇後的手轻轻的安抚着,被亲生儿子冰冷的羞辱和抛弃对薄皇後来说比死亡还要难以接受,此时的薄皇後脸如同死寂一般,眼神里写满了绝望任由李婉儿怎麽好意安抚也无济於事。

榆林王帐,呼罗通高坐帐中,直鲁耶兰跪在地上哭诉「王上,奴婢尽心尽力为王上办事,那薄奴忙着跟李庆延小儿叙母子之情,哪里还管王上的大事啊,她和那李庆延完全就不把王上放在眼里啊。」

直鲁耶兰跪在地上只顾哭诉,却不见呼罗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抄起手边的马鞭给了直鲁耶兰一鞭子,只抽得直鲁耶兰衣襟崩裂,皮开肉绽,四周伺候的女人也无人上前说话,那直鲁耶兰仗着自己姿色不俗,对其他女子很是刻薄,王帐的女人无不厌她三分,此时见她被王上抽打,都很欢喜无一人愿意替她说话。

「贱奴还不爬在前面带路,孤要去看薄奴那里如何。」直鲁耶兰听着赶紧挪动四肢爬出帐,朝着薄皇後待的帐篷爬去。呼罗通还没进账,李婉儿已经跪在帐外等候了,见着呼罗通过来,也不敢像往日那般扑到呼罗通的怀里,只是低着头叫着「爹爹。」

进了帐,薄皇後挣紮着从床上爬了下来,伏在地上口中不停称道「薄奴罪该万死」,呼罗通拍了拍薄皇後的脑袋,「孤已经惩罚过直鲁耶兰了」薄皇後万万没有想到呼罗通竟然没有惩罚自己反倒是过来看自己,如同濒临死亡之人见到一丝阳光,千恩万谢叩头。

李婉儿熟练解开呼罗通的腰带,将粗长的阳具和子孙袋捧在手里,舌头反复点在马眼上,不多时阳具已经长如儿臂般。

「爹爹,女儿也湿了,爹爹随时可以用了。」李婉儿犬伏在前,卷起裙子,露出光洁且青涩的下身,紧闭的幽缝不时有水珠渗出,呼罗通也不多话挺下阳具直直刺进李婉儿的下身,直逼近子宫,李婉儿用力一擡,双腿盘住了呼罗通的腰,呼罗通也不客气拽住李婉儿纤细的腰肢大力的撞击着。

「爹爹……爹爹好厉害,女儿受不了了,啊……爹爹用力操女儿,啊……」不过几下李婉儿便淫声四起,伏在一边的薄皇後见状,也膝行几步爬到呼罗通的身後,掰开呼罗通屁股把脸埋了进去。姑侄二女合力刺激,让呼罗通更加兴奋起来,用力撞击着李婉儿的子宫,还伸出手扭着李婉儿还没发育完全的阴蒂,这下李婉儿叫的更欢了,「好爹爹,亲爹爹,女儿就是给爹爹操的……」没多久双腿终於盘不住了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薄皇後见状立马接上,一口含住满是淫水的阴经,卖力舔舐几遍翻过身去,掰开自己後庭摇晃起肥硕的臀部,「薄奴请王上临幸」

「哈哈哈」呼罗通用力在薄皇後肥臀上拍了一巴掌,对准张开褐色的後庭猛的撞击进去,塞满纱绒的肠道异常的敏感,无数根绒丝每一根都刺激着神经,一下一下高速的撞击不断牵引着薄皇後久经调教的神经,绒丝柔软又有韧性,每一次被撞击着压缩後都会张开,压缩再张开反复冲击着薄皇後的大脑,被抛弃的绝望,出使失败後的畏惧这一刻都统统被抛到了脑後。

「王上,王上用力操臣妾,臣妾是王上的,啊……永远都侍奉王上啊……」薄皇後只觉得如坠极乐世界,只恨不得永永远远都沈浸在此时快感之中。

「好师弟,你真的要娶那个劳什子湖心仙子为妻吗?」二师姐申淩然跪趴在王雄身前,後庭里插的马尾不安地甩来甩去,眼神可怜巴巴的望着躺在床上的王雄。

「师姐以为呢」王雄用脚踢了踢在自己下身卖力的哀献皇女的阴部催促她动作快一些,「虽说湖心仙子势力确实比想象中的要强的多,但就凭这样想嫁入王家不过是痴心妄想,我不过唬她,只要入了安庆那再也由不得她了,清剑宗还是姓王比较好。」

「哼,我就知道。」听到王雄没打算娶湖心仙子,申淩然顿时得意起来,也不管这和自己有什麽关系,开心的趴到王雄脸旁,伸出舌头来回舔,身後的马尾伴随着愉悦的心情上下甩动。

王雄盘算着如何凭借口舌功夫空手套下清剑宗,反正自己有大黎王家做後盾就算出尔反尔又能如何,那湖心仙子只要进了大黎,还不是任自己随意拿捏,不过自己的动作要加快了,家里边已经开始催促自己南返了,无论此番事情成不成都不能在北方拖下去了,西边的夏王爷突然崛起,大许天下四分之一尽归其手,和硕大军南下榆林推进的速度比想象中的还要快,北方形势一天数变,若是再耽搁下去,北方形势稳定下来,大黎再想火中取栗就太困难了,北伐啊,北伐,家里那群老家夥到底怎样才会有北伐的兴趣呢。不过很快就有人打乱了王雄的整个计划。

也遂和也速干姐妹进军沧州,沧州守将抵抗一夜後被副将在营帐内砍死,随即沧州城破,北方门户大开,奈曼人铁骑可以长驱直入南下中原甚至直指司州大地。沧州陷落的速度之快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北方,沿着燕京城南的官道不少有钱有势的人家率先南逃了,一般的平民百姓倒是浑不在乎,无论城头怎麽变换大王旗也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紧邻着燕京城的就是涿郡,酒楼客栈早就已经关门街上冷冷清清,靠近街道的一间客房内,宽敞的屋里满是春情。

「嗯,姨妈再用点力,妍儿就快了……」步节公主李妍赤着光洁的下身,修长廋削的双腿架在扶手上,红色的宫装扔在一边,李妍的姨姆大许奉圣公主趴在李妍的身前,双手捧住李妍雪白的翘臀一刻不停的舔舐着李妍幼嫩的阴蒂,两名女人被剥的赤条条的扔在地上,已经晕了过去,琴剑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全做没有看见眼前的一切。

良久,伴随着三声娇喊,步节公主李妍达到了高潮,一股股淫水从阴道里迸射而出喷在了奉圣公主的胸上,奉圣公主抹了几滴用了舌头舔了舔,「姨妈喜欢吗?」

「喜欢啊,妍儿的淫水,姨妈最喜欢了。」奉圣公主嬉笑着伏在李妍的怀里,仿佛两人的年龄完全倒置一般,「那是自然,连爹爹都喜欢妍儿的淫水呢,每次妍儿高潮爹爹都要吃两口呢。」

李妍一脸神气活现的说道,双腿盘在奉圣公主的脖子上,擡起头看着琴剑三女「所以按照你们的说法,大许现在能数得上的所谓女性高手就只有清剑宗了是吗?」

「按照公主殿下的要求,的确能找到的身子还算干净的女侠除了我们天香宗以外也就只有清剑宗能算一个了,江湖上其他盛名已久的女侠大多都已有所属,身子自然是不干净的,入不得公主殿下的法眼」。琴剑三女也不知道该怎麽称呼李妍,只好一口一个公主殿下叫着,反正她喊呼罗通爹爹,那是公主没跑了。

李妍伸出一只脚将一个躺在地上的女人翻过身来,女人眼睛紧闭着,嘴唇有些发白,李妍有些嫌弃的打量着女人褐色的阴唇,「看来你们南蛮的女人也不怎麽样嘛,就这样也配是燕云第一女侠?」李妍一口一个南蛮女人喊着,自小跟着呼罗通,虽然挂着大许公主身份但内里早就将自己彻底视作奈曼人。

「如意夫人嫁给丈夫之後封剑多年,武功修为自然是落下了,何况这里是京师重地,武林高手自然是没有多少,燕云第一也算不得多强,加上十几年来大许战乱不止,各方势力角逐不少不愿参与其中的武林中人都南迁去了大黎,自从前几年玉剑仙宣布退出江湖南迁去了大黎之後,现在大许还能数的上的女侠也只有清剑宗了。」琴剑不忍心看如意夫人被任意羞辱便主动上前帮忙解释。

「既然如此那自然要去清剑宗一趟,正好为爹爹打探南方的情况,也遂和也速干姨妈现在已经拿下沧州了,我可不能在爹爹面前落了後尘。」李妍皱了皱琼鼻,拍了拍奉圣公主的臀部,「起来,伺候我穿衣,我倒要去见识见识这些南蛮女人有多厉害。」

就在这时客栈里传来一阵喧闹声响,「你们确定看清楚了夫人是被掳进这个客栈了?」一个中年男子声若洪钟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公主殿下,听声音应该是如意夫人的丈夫南军督指挥使杜辉寻将来了。」琴剑声音听不出一丝波动,微微低垂的脸上抑制不住的笑意,尽管现在要好生伺候着面前这个小祖宗保天香宗在即将到来的乱世安然无恙,但能看大许的叛徒(在琴剑的心中就是这样认为)吃瘪还是一件令人十分开心的事。

「哦」李妍冷冷的应了一声,红色的贴身长裙套在身上,里面没有穿肚兜,领口微微敞开着露出白嫩的肌肤,「看看所谓督指挥使有多大的排场。」

杜辉面色凝重的打量着整个客栈,对於寻常百姓这客栈已经算是不错的落脚chu,可对於杜辉这个级别的人来说和草棚子没什麽区别,自己的夫人被掳进这里,只怕犯事之人也不是什麽上得了台面的家夥。

「大哥,这一楼都搜过了,除了有几个夥计之外就没什麽人了,都是寻常南来北往的行脚商,连功夫都没有,凭嫂子的功夫这些人一起上都不够她看的,会不会是搞错了啊。」右军长史廖蔼大踏步的走过来,一边指挥手下继续搜寻。

杜辉并不是很在意如意夫人的情况如何,这些年来他已经很少碰过这位当初明媒正娶进门的妻子了,如果不是今天下属来禀报他都快忘记自己还有这麽一位夫人了。最开始听到禀报一位穿着宫装的女子把如意夫人带走了,杜辉还以为自己妻子和京城哪位大人物搞在了一起,杜辉不怒反喜,如意夫人若是和京城哪个大人物搞在一起,就算夫妻之间早已没了情分,也能给自己带来不小的裨益。谁知一到地方竟是如此破烂不堪的客栈,杜辉只觉得脸面上挂不住,等抓到淫贼必将他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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