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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酝酿成危险物品的爱情(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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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玉梁认为解决方式已经是既定事实,完全没有瞒着岛泽莲的必要。

更何况,母女丼的美好未来就在前方招手,可不能瞒着其中一个偷偷来。

就算岛泽莲性格软到好欺负的程度,他也更想让美好的特殊双飞没有哪一方太不情愿。

毕竟,完全不情愿的母女丼,他早在张萤微的时候就吃过了。

听他讲述完了母亲的状况,和可能的解决办法,岛泽莲整个人都垮了下去,下巴搭在桌边,喃喃念叨着一些家乡话。

托易霖铃的福,韩玉梁现在对东瀛语掌握了不少,不再局限于以前的黄片范围,所以,从她的口中,他还是捕捉到了几个东瀛歌曲常用的词汇。

比如,恋烦い(こいわずらい),恋爱烦恼,也就是汉语这边的相思病。

再比如,片想い(かたおもい),单相思。

光这两个关键词,就足够勾勒出岛泽黛目前的糟糕状况。

而岛泽莲后续的描述也印证了他的猜测。

岛泽黛的确已经因为绝望的单相思而陷入到了严重的相思病中,甚至,有了抑郁的征兆。

“昨天晚上,妈妈做了个特别痛苦的噩梦,醒来后坐在屋角抱着膝盖哭了好久。我问她梦到了什么,她不肯跟我说。可我听到了她在喊你的名字,一遍一遍的喊韩君。”

岛泽莲擦了擦眼泪——这个水做的小姑娘上下都特别容易湿,“梁酱,这么看,妈妈……如果不早点治疗的话,真的会出大问题的。”

“对,所以春樱的意思,是先安排她到事务所做一些杂活儿,替清玉打扫卫生,帮婷婷打个下手,增加一下跟我接触的机会。”

韩玉梁及时拉起她的手,用言情剧里人渣男二一样的温柔语气道,“循序渐进,一点点增加我和你妈妈相处的机会吧,我不想因为这种事让你更加难过。”

这个年纪的小女生最吃的大概就是这一套,岛泽莲当即眼泪汪汪地抬起头,急于表明心迹一样地说:“梁酱,我……我不会说什么的,你……你是为了救妈妈。我都知道的。”

除此之外,我也真的很想吃母女丼。他压下心里那股激动,继续柔声安慰。

但聊了一会儿后,平静下来的岛泽莲托着额头,小声说:“我愿意让梁酱来治疗妈妈,可是……最好还是不要让妈妈在事务所工作。”

“哦?为什么?”

“妈妈……好像因为嫉妒,变得阴暗了许多。”岛泽莲低下头,掐住指甲边的皮,用力撕下一道,放进嘴里,用门牙细细地咬。

韩玉梁皱起眉,从这个小动作来看,她的精神状况也不是太好,心里估计藏了不少焦虑。

“妈妈问了我很多事情,知道……我跟梁酱有那样的关系后,就特别难过。后来,时常会我向我打听一些……让人很不好意思的细节。我不说,她就特别生气,我说了,她就特别伤心。我现在……都有点怕见到她了。这两天,妈妈甚至开始故意做……我不爱吃的料理,我今天出去办事,还、还……”

“还怎么了?”韩玉梁隐隐发现苗头不对,难道就这么几天,岛泽黛就已经酝酿到不可收拾了?

岛泽莲委屈地说:“我还从妈妈准备的便当里……吃到了一只……死掉的蟑螂。梁酱,嫉妒是很可怕的恶魔啊,妈妈现在的状况,我真的不敢让她去事务所帮忙。我是她女儿,她都……这样对我,要是看到你和……和那边的大家相亲相爱的模样,一定会疯掉的。”

他暗暗吃了一惊,思索片刻,道:“我知道了,这个提议就当我没说过。那……她现在在哪儿?我觉得我该见见她。”

“妈妈最近除了酒吧繁忙时间会下来帮忙,其余时候都几乎不离开宿舍。这会儿……应该还在铃铃酱的房间里发呆吧。”

岛泽莲为自己不确认的口气感到羞愧,轻声说,“对不起,我因为害怕妈妈,是在陆桑的住处洗澡换的衣服。”

韩玉梁叹了口气,更清楚地意识到索丽雅给自己留下了一个怎么样的麻烦。

那个女调教师最好祈祷这辈子别落在他的手上。

坐过去抱住岛泽莲安抚了十几分钟,他上楼穿过那个狭长的通道,来到了公寓楼这边。

易霖铃的宿舍他已经找得轻车熟路,手上还拿着岛泽莲的钥匙,来到门前听了一下里面没什么动静,就直接打开走了进去。

他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需要避嫌的地方,岛泽黛浑身上下都被他清清楚楚看见过,除非大白天这女人就在家自慰。

卧室没关门,他轻手轻脚走过去,如果对方没发现他进门,那么他正好看看岛泽黛日常的状态。

深冬的晚上总是来得很早,外面又是阴云密布的糟糕天气,没有开灯的房间在傍晚之前就已经有了被夜色覆盖的感觉。

岛泽黛就坐在那张原本属于易霖铃的单人床上,穿着厚厚的棉睡衣,脸庞被床边仰起头的电暖气映得通红。

但那红扑扑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苍白得就像一个刚从地下被揪出来的女鬼。

上次见面之后都还不到一周,岛泽黛就肉眼可见地憔悴了许多。

她原本属于少妇的丰润魅力,被一种近乎诅咒的幽怨瘦削取代。

而且,她的眼睛,就像是不怕视力损伤一样,在盯着那简陋的电暖气发红的盘面。

炽热的光圈,投射在她黑漆漆的眸子里,像是一对儿没有链子的,被烧红的镣铐。

韩玉梁皱眉注视了她片刻,抬起手敲了敲门框,清清嗓子权作提醒,在看到她转头后,开口道:“我从莲那儿拿了钥匙,过来看看你。”

岛泽黛有些茫然地看着门口,抬起手,揉了揉眼,跟着拉起袖子,狠狠掐了一下胳膊。

她疼得一个哆嗦,但马上,眼里就浮现出无法克制也无法压抑的狂喜。

“韩……韩君!”

声调太高了,都有些发尖。

她赶紧按着喉咙揉了揉,脸上的肌肉过于僵硬不太好控制,挤出的笑容显得十分别扭。

她急忙抬起双手捂住脸,只从指头缝里露出不知所措的眼,“我……对不起,请……请稍待片刻!”

喊出这么一句,岛泽黛连滚带爬的下床,把苍白的赤脚塞进拖鞋,就一头冲过他身边,跌跌撞撞跑进卫生间,咣当一下关上了门。

韩玉梁抱着手肘,在心里叹了口气。

看来,爱情这种东西,太过极致,到了走火入魔的等级,也不是什么好事。

他真庆幸叶春樱是个冷静、理智又温柔、宽容的姑娘,还镇得住场面。

不然他美好的性福生活恐怕要被各路女中豪杰折腾得天翻地覆。

十几分钟后,洗过脸还稍微上了点口红的岛泽黛离开卫生间,双手放在膝盖中间,小姑娘一样羞怯地坐在了小客厅的沙发上,“韩君能来看我,我真是……太高兴了。让你看到我……刚才那副样子,真是非常非常不好意思。”

“莲应该已经跟你提过我的情况了吧?”韩玉梁考虑了一下,坐在距离她比较远的地方,决定用比较现实的方式来沟通。

“嗯,提过了。”

岛泽黛深呼吸了两次,双手在膝盖之间握紧,涂红的嘴唇在苍白的脸上勾出一个妖异的赤色月牙,“我……我这样一个老女人,没有什么资格介意的吧。你身边实在是……有太多优秀的年轻女性了。在这个……当前这个世界,好男人被哄抢,并不是很罕见的事情。三木君……也有关系很不错的妖艳下属,一直和他保持着暧昧关系呢。”

哟,这还挺出乎意料,原来那个老实律师不仅会给仓鼠起名字,还会在办公室养妖艳碧池。

韩玉梁手指轻轻敲打面颊,托着下巴考虑了几十秒,还是决定单刀直入,“莲应该也跟你说过,你精神上受到超能力影响的问题了吧?”

岛泽黛立刻挺直了脊背,表情变得十分严肃,“韩君,我承认,我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受到了……非常耻辱的对待,作为一个女人,我可能已经没有追求幸福的资格。尽管调教师是位女性,可……淫荡的烙印已经打进我的心灵,我无法否认。但是,直到你来救我之前,我都并不认识你,她怎么可能有动手脚的机会呢?”

“你不知道,我在那里被关着的时候,有多么绝望。调教师每天都在告诉我,客户多么喜欢我丰满的肉体,希望我的敏感部位能满足他们的需要。我……我觉得自己就像是掉进了一个又大又深的沼泽,就在我要沉下去,彻底放弃希望的时候,你来了。”

她的神情变得痴迷,喃喃地说:“你就像个超级英雄,在我眼前打败了那些可怕的怪人,我是在看到你拯救我英姿的那一刻才爱上的你,那怎么会有超能力的影响呢。这是救命之恩影响下的一见钟情,韩君,我女儿……也是这样对你动心,甘愿在你身边工作,默默期待着那渺茫的……偶尔被你宠爱一次的机会吧?为什么到我,你就要怀疑我的真心是受到外力影响呢?”

“我之前软弱,优柔寡断,我在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男人的情况下,就稀里糊涂结婚生育,好不容易痛下决心丢弃过往,只是期待着能过上安稳的生活,才选择了三木律师。”

她在这里停顿了一下,如同低声嘶吼一样往前伸长脖子,痛苦而又坚定地说,“是你让我知道了爱情的滋味,我活了三十多年,直到遇见你才知道自己曾经根本不知道爱是什么,我现在身体里的每一寸血管,都流淌着对你的思念,我甘愿为你做任何事,我只求你……不要躲着我,求你……不要不见我……”

就这么自白着心迹,她便泪流满面。

意识到对方感情的顽固,韩玉梁明智地暂时跳过了那个话题,故意露出了最自然的下流笑容,把称呼都换的亲昵了几分,“黛,我是个很好色很风流的男人,你这样的美人喜欢我,我当然也十分高兴。不过……这么短短几天,你可是憔悴了不少啊,我本来还挺喜欢你身上那股良家少妇的味道呢。”

岛泽黛惶恐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连声道歉,跟着紧张地说:“韩君请放心,我……我只是这阵子一直见不到你,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接近你,我心里苦闷得……简直想要死掉,所以饭也没有好好吃。韩君你既然肯来见我,我一定能很快就恢复到最好的状态。韩君你喜欢丰满一点的女人吗?”

“身材正好就可以,关键还是气色。”

他一本正经道,“没有男人会愿意招惹憔悴得不行,看起来还疯疯癫癫的女人。我刚进门看到你的样子,都怀疑你是不是会杀了我身边的其他姑娘。”

“不会!我……我发誓绝对不会!”

岛泽黛一个激灵,大声说,“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状况,我不会奢望独占韩君你的,我只是……希望……希望……希望你哪怕是喜欢我的肉体也好,能让我……和你有机会相处。”

她掩住脸,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难过,哭泣着说:“我只想……只想让我爱的人……给我一个让我爱他的机会……”

韩玉梁想了想,仔细斟酌着口气道:“我不能承诺你太多事情,你我之间的关系,就算没有任何障碍,最多也就到我和莲的程度,这样你可以接受么?”

岛泽黛闷声在手掌里说:“我不明白,我们之间的障碍……具体是指什么呢?”

“你的嫉妒,和你的女儿。”

他干脆直接给母女丼做起了铺垫,“莲对我百依百顺,我从不担心她。你可不一样,我听说……你最近对女儿都已经有了敌意。”

“我没有!”岛泽黛急忙反驳,“我……只是最近……一直在想着你,做家务的时候,就分心了。我会跟莲好好道歉的。”

其实上来之前韩玉梁还存着小心思,说给她来点直接的滋润,看看能不能几炮打服,在最擅长的领域搞定这个问题。

实际接触之后,他决定暂且搁置一下。

一个是让她养一养恢复恢复颜值,一个是先定期短暂碰面,让她别这么抑郁绝望,最后,则是考虑一下这口母女丼到底怎么才能吃得又舒服又安全。

直接说“你和女儿一起陪我上床我就接受你”,倒是能达成目的,但岛泽莲现在为事务所工作,难保哪一天说漏嘴。

惹来家眷们的鄙视不算,说不定还会让陆雪芊仗剑暴起,跟他较量几场。

“黛,来这儿,我想,咱们可以先试着接触一下彼此。你也好判断一下,这到底是虚无的幻想,还是真正的爱。”

他张开双臂,做出了等待拥抱的姿势。

岛泽黛胆怯地站起,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睡衣,抬手梳梳头,抿了抿嘴唇,想要让口红更均匀些。

她挪着碎步走到韩玉梁身前,小声问:“我……真的可以吗?我今年过完生日,都已经……”

他一把将她拽进怀里,用很自然很温柔的力道,给了一个并没有色情意味的拥抱。

抱出了她的泪,也打断了她的话。

听着她激动的抽泣声,韩玉梁皱起了眉。

这不算回应吗?

为什么感觉爱意没有消耗,反而要变得更强了呢……

“总之,我给你最多一周时间,我希望到时候,你又变成了我救出来的那个美人,而不是一脸苍白的家里蹲。”

离开之前,韩玉梁拉着岛泽黛的手,正色布置任务,“你如果还想跟我见面,就学会好好吃饭,好好生活,调整心态。月底我可能要去做一个很危险的委托,在那之前……我尽量安排一个时间跟你约会,看看你到底适不适合成为我的女伴。把那当成你的考试,好好准备吧。”

“是。”满面红晕的岛泽黛痴迷地看着他,点了点头,“我一定会尽我所能,让你满意。”

走下楼梯的时候,韩玉梁做了一个简单的总结。

和岛泽黛发生肉体关系应该没有任何难度,拥抱到后半段,对方的肢体语言就已经充满了明示——就在这里推到我也没有关系哦。

而分别前,她的表情已经好像是在说“这就来把我啪啪啪地干到坏掉吧”。

那么,这顿母女丼的唯一难点,就在于如何把两个岛泽比较自然地放置在同一个环境下,那个地方还得能让他非常方便对其中任何一个下手。

易霖铃的宿舍恐怕不行。

隔壁就住着双陆,陆雪芊不出任务肯定就在宿舍窝着,而要是出任务,最近陆南阳抱恙,岛泽莲是助手,母女丼就少了一位。

嗯嗯……这到了嘴边的肉,吃起来竟然还有点小难度。

要不,找个给岛泽黛治疗的借口,带母女俩出去旅行一圈?

这应该是最稳妥的方法了。

而且,最近任清玉的减肥靠情趣道具也能自我实现,易霖铃疲于应付漫展后就纠缠不休的各路商业活动,家里最重要的两位则担心他身体吃不消,暂时没有重启双飞的打算。

这意味着,他有一段空窗期可以利用。

天这么冷,带着母女花飞南岛享受一下三人世界,还能打着解救岛泽黛的旗号公费报销,简直完美。

至于陆雪芊没有助手可用的问题,不行就把婷婷暂借给她好了。

让她俩熟悉熟悉,也免得许婷进储物间还会被里头那个假陆雪芊吓一跳。

说起那个情趣娃娃,最近叶春樱打起了那玩意的主意。

当然,并不是觉醒了性癖准备拿那个“陆雪芊”做什么,而是发现那逼真的制作技术,在视线不够清晰的情况下,可以做出惟妙惟肖的替身。

于是她跟奈奈联系,发送了所有关键人物的照片,定做了一堆。

可惜的是,里面被要求不必内置关键部位,还要留出足够空间,方便她进行后续改装。

许婷对此略有怨言,总担心自己哪天出门回来一进储物间,左右坐着两排假人,跟拍鬼片一样。

于是叶春樱妥协了一步,说等到货后全都一起扔进地下军备储藏室。

反正那些替身假人,她就是奔着人身安全这个目的准备的。

之后两天,韩玉梁在办公室悠闲上网,看会儿黄片,选会儿旅行目的地。

拖延个几日,他觉得陆南阳的病差不多好了,岛泽黛的气色也能恢复完美,到时候再出发更好。

九号早晨,汪媚筠打来了电话。

而且打来得很早。

许婷一骨碌坐起来,揉揉眼睛清醒了一下,才意识到防空警报不是提醒大家钻地洞,而是汪媚筠来电,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伸胳膊够来韩玉梁的手机,躺回温暖的被窝枕着他手臂说:“叶姐,能给老韩把这个铃声换了不?以前光你的手机是,现在他的也这么响,吓得我一哆嗦……”

叶春樱眼睛都没睁,鼻孔以下全缩在被窝里,靠着韩玉梁的胸膛小声咕哝:“不换,汪督察配得上一个防空警报。”

“那我呢?”许婷笑着问,“我比较配什么铃声啊?”

“唔……舌尖上的美食的BGM吧。”叶春樱摸摸肚子,嘟囔说,“早餐我想吃你做的三明治了,要那个你调的花生酱……”

许婷把手机划到接听,塞在韩玉梁耳朵边,看一眼表,长腿一挑掀被子下床,“好嘞,我这就去做。半小时后来吃。”

韩玉梁懒得动有点发麻的胳膊,肩膀夹住手机,道:“喂,什么事儿啊?这么早找我。不是月底才出发么?”

那头传来的嗓音依然妩媚低柔,如搔耳孔,但语气,透着明显的焦急。

“阿梁,你尽快到办公室来找我一趟,很急。我现在就洗漱收拾,先去那边等你。”

“能不能先说个大概?到底怎么了?”

“L-Club的一个主办者,刚才联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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