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很般配的对联(1/1)
“我真就只是想起来提了一句……韩大哥,你觉得我是那种为了想要做什么,不和你直说,弯弯绕绕暗示你的女人吗?”
都已经发动了车子,握着方向盘的叶春樱还是对要暂时放下工作而感到不安。
韩玉梁不是不能理解她的心态。
她不够自信,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卑微,环境和际遇的影响盖过了父母的遗传,在了解了父母的大致遭遇后,她对自己所得到的,所拥有的,所钟爰的,都有一种随时会失去的危机感。
所以她总是在千方百计付出,总是想让自己变得更有价值,以至于她甚至忽略了,对他来说,她的价值其实就是她本人,从来,都和其他的枝节无关。
那纯然的善意和温柔之下所隐藏着的,是和他内心深chu极其相似的孤独感。
这是一直有姐姐跟在身边、热情开朗交际广阔的许婷,可能永远也不会懂的苦涩滋味。这是他只能和叶春樱共饮的黑咖啡。
因此,在许婷短时间内展现出强大魅惑力,仅靠那越用越好用的美臀就快要占据半壁江山的当口,他决定做点什么。
当然,包里带了各种下流玩具和润滑剂这种事,就不需要让叶春樱知道了。
家里之外的地方,她脸皮还是很薄。
“我知道你就是听婷婷说了随口提一句,但我可是一早就决定,春樱开了就带你去约会的。”他靠向打开的车窗,尽情享受着春风把暖意涂抹在面颊上的柔软触感,“你赏春樱,我也赏春樱,春樱很美,春樱也很美,多好。”
小小的唇瓣抿紧,两端微微翘起喜悦的弧线,她轻轻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专注于驾驶。
她开车的时候大都很认真,也许投入注意力,也是她天赋的一部分。
韩玉梁干脆斜侧身,上上下下打量着,提前开始赏樱。
毕竟是正经提出邀请的约会,叶春樱起了个大早,五点多就开始忙活,还让许婷帮忙一起折腾,效果确实不错。
她化妆的技术并不算好,勉强能做到扬长避短,让柔和的眉眼轮廓分明,让本就白嫩的肌肤更显水润,这会儿起了略感羞涩的红晕,的确相当诱人。
最精心描绘的,大概就是那两瓣呈现出鲜嫩樱粉色的唇,白皙到能够驾驭这种口红的她,完好地发挥出了那股洋溢的纯情感。
过往对于服装穿搭,叶春樱很少有什么特别的讲究,都是看了顺眼就往身上套,穿整齐干净就行。
但此刻眼前的打扮,显然是许婷一大早起来拉她出去嘀嘀咕咕半天之后的成果。
水红色贝雷帽斜扣在柔顺的披肩发上,米色连身羊绒裙的大v领里,露出环绕着纤细脖颈的小珍珠项链,看下面那个价值不菲的坠子,多半是把当年黑吃黑剩下的高档存货拿出来了。
难得一次,怕冷的她舍弃了温度,选择了白色打底裤袜,看起来也就30d左右,很薄,随着驾驶中脚掌发力,透出淡淡肉色的大腿能隐约看到肌理轮廓的变幻——不知不觉,她身上的那股柔弱,也渐渐被洗练成了迷人的紧凑弹力。
不过鞋她没有听许婷的,依然选了很舒适的平跟小靴子,在保养自己双脚这件事上,她已经有了很明显的执着。
这身搭配即使有一件风衣能裹一下,一迈出车门,叶春樱还是禁不住稍微打了个哆嗦。
她畏寒,光冲着空调温度这一项,她也很难愿意跟许婷睡到一起。
韩玉梁绕过去,拉住她的手,拎好中午野餐用的大包,把一股温暖的内息送了过去。
“我适应一下就好,没那么冷。”她笑了笑,挣开打断了他耗费功力的行为,跟着又把柔滑的小手塞回原位,“不用这么浪费,咱们走吧,我听说植物园很大的,樱花在最东边吧?”
“嗯,慢慢看着转过去吧,走到那儿欣赏一会儿,正好可以铺开了吃饭。我看东瀛女人都喜欢这么干。”
上周岛泽莲想约他来赏樱,他想了想,认为这机会还是应该留给自家所长,再加上那两天事情多,就婉拒了。
风流男人最重要的一个本事,就是要让心肠和鸡巴一样,在该柔的时候柔起来。
再宽敞的马路,规划不好一个劲儿往里开车并行,早晚要连环车祸。
比起动物园,植物园的受欢迎程度远远不如,即使有大劫难之后复苏的各种珍稀花草坐镇,到chu都挂着牌子写明了不准摘,不能往心爰的姑娘头上戴,那还有什么意思。
所以没走出多远,韩玉梁的眼睛就只剩下盯着叶春樱看了。
叶春樱倒是看得很起劲。一个是和他约会足够让她的心情维持在高点一整天,另一个,是她过往也很少有机会来类似的地方休闲娱乐。
以前,她总是在学习,总是在工作,不想停下来,也不敢停下来。
永远有一条无形的鞭子在背后抽打着她,最早是在圣心受到的特殊待遇,之后是拼命学习时候为自己描画的美好未来,接着是工作的压力和对危险生活环境的担忧,到如今,变成想要保持对爰人女干引力的愿望和父母血仇背后的真相。
这样可以和恋人手牵手漫步在植物园里的闲适时光,甚至会让她有负罪感。
不过一想到已经搬进来住下的许婷,和渐渐适应了事务所生活的任清玉,叶春樱就尽量压下了那股不自在,告诫自己,认真享受一下这只属于她的一天。
这是她应得的。
从热带馆的南门进去,东门出来,眼前,就看到了那片粉云遮树的樱花林。
没有别的游客,放眼望去,静谧得令人心醉,正是叶春樱最喜欢的氛围。
大劫难时期海量东瀛人移居过来,加上大劫难的特殊环境对植物生长有奇妙的促进作用,东亚邦从那之后就没有缺过樱花这种景观。他们事务所的后院就种着一颗,北郊还有专门用来赏樱的樱花园,再加上上周末那两天双休才是人流量最大的时候,植物园这片林子,他俩牵手走进去,就像是包场了一样。
东瀛有个词叫樱吹雪,是形容风吹樱花飘落如雪的美景,这会儿没风,韩玉梁索性挥掌隔空给了树干一下。
叶春樱笑着走了进去,展开双臂,像是电视剧主角一样原地转了个圈。
他笑吟吟看着,想了想,道:“这要有个诗人在,一定会写点什么出来。比如……春樱走在春樱中。”
她捏住一片花瓣,“嗯……听起来更像是对联。”
“那……春樱头上春樱飘?”
“更像对联了。”
“那你对个下联。”他哈哈一笑,本来也没指望自己能真作一首诗出来。
叶春樱微微偏头思索了一会儿,忽然脸上一红,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摇摇头,说:“我对不出来。”
“真的么?我看你好像想到什么了啊。”
“没有,我就是走累了。”她转过身,心虚到不敢看他,“快点找到地方,坐下歇会儿吧。”
“嗯,到了我给你按摩一下。”
“今天就别了吧……”她低着头,后脖子那段白嫩都有点泛红,“走了这么远,我穿得这个靴子走路很舒服,但挺厚的。”
“咦?我只说给你按摩一下,你提靴子做什么?难道你腿不是最累的么?”
“那你一会儿只准扭腿。”
“我拒绝。”
于是,最后到了目的地,靠近边缘围墙的树下草坪,铺开宽大的地垫后,叶春樱第一时间先把靴子脱了,准备晾一下免得真有味道。
看她趴下往地垫上摆东西,韩玉梁才发现她的连裤袜原来不是纯白的,在脚底有着猫爪粉色肉球的图案,忽然就跳出了点俏皮的意味。
沿途为了赏景,他们走得并不快,这座植物园位于新市区东郊,占地很广,所以这会儿已经午后一点多,到了阳光最盛的时候。
这些彼岸樱虽说受大劫难的后续影响都生长成了超出实际树龄的“大块头”,但花先叶后的缘故,阳光很轻松就从树冠穿过,淡金色的斑驳,密布在两人身上。
温暖到甚至有些燥热。
“饿了么?”看叶春樱慵懒地舒展开娇柔的身体,已经在期待按摩的样子,韩玉梁趴下低头望着她,笑问,“饿了的话,咱们就先吃。”
“不饿。”没有旁人的情况下,她对自己的欲求还算诚实,轻声撒娇,“我腿累,脚也酸了。”
“那就先给你按摩一下?”
“嗯,按摩一下吧。”她侧躺过来,把裙摆稍微往上提了提,露出膝盖下被柔润雪白的丝袜包裹的纤细小腿。
韩玉梁伸出宽大的手掌,轻轻一合,捏住了她肌肉略有僵柔的小腿。
“嗯……”随着他娴熟的按摩,叶春樱眯起眼睛轻轻呻吟一声,疲倦的身体缓缓松弛下来。
树干交错,林木幽深,他选在这个地方铺开,就是为了尝试一下私密的“野餐”。
等把她疲惫紧绷的小腿肚按摩到柔软舒适,他微笑着把手掌向下滑去,握住了她敏感的双足。
她喜欢白色丝袜,也适合穿。今天,她特意为约会选了比较不能御寒的薄款,膝盖的顶端,腿肚最饱满的弧线,踝骨的突起和脚丫上丰润饱满的地带,都透出了诱人的淡淡肉色,从雪白的丝袜无缝过渡,宛如隐藏在纯情下的欲火。
“呋……呋……”她的呼女干变得急促,敏感的双脚体会到的已经不再是寻常的按摩,而是充满调情意味的爰抚,一根根指头好似贪婪的舌尖,舔过她的脚跟、脚弓、脚背和整齐的脚趾。
粉色的脚趾甲藏在白丝袜的末端,好似一个个小贝壳藏在浅浅的海水之下,若隐若现。
当急促的呼女干变成娇喘,叶春樱抓住了他的衣袖,“韩大哥,咱们……吃饭吧。”
“饿了?”
她把裙摆拉下去,不过本身就不是长款,坐起来屈膝才能拉过去盖住脚踝,“嗯,走了这么久,我还是觉得应该先吃东西。”
大概是觉得这个“先”字不小心暗示了什么,她赶紧补充说:“然后可以好好赏樱。”
“好,那就先吃东西。”
在植物园约会赏樱,不方便加热饭菜,一般来说都是携带冷餐。但韩玉梁嘴馋,还有一身很方便的内功,就让许婷为他量身定制了一大堆,展开之后,四菜一汤。
他运功挨个加热,深深一嗅,香气扑鼻。
在樱花树下吃蒜香排骨,如此丰盛的花见便当,理当配一瓶清酒。
叶春樱要开车,就开了一瓶柠檬水,让他运功冰了一下。
两人一边赏景,一边对饮,吃上几口,闲聊几句。和上次跟许婷约会时候一刻不停地在说说笑笑跑跑跳跳相比,这次约会显得“静态”了许多。
韩玉梁的饭量比常人大得多,等叶春樱拍拍肚皮,笑着点点头,他便风卷残云,把剩下的一扫而空,只余半瓶清酒,和她的柠檬水轻柔碰杯。
吃喝完毕,收拾妥当,宽大的野餐垫上,就只剩下并肩倚树的两人,懒洋洋望着眼前美景。
午后起了些风,纷纷扬扬的花瓣洒下,凌空起舞,说是叫樱吹雪,但实际上比下雪要美得多。
而且,对于刚经历了深冬的人们来说,对雪的好感度理所当然会持续走低。
“再有半个多月,听说西郊还有桃花节。”韩玉梁低下头,对着她微微发红的耳朵,柔声道,“到时候再休息一天如何?”
叶春樱眯着眼睛,满脸幸福,但有些疑惑地问:“为什么不在周末的正常休息日呢?”
“你天天加班,本来就没什么休息日。周末别人都休息,人多你又不喜欢。”他笑道,“我觉得你还是喜欢这种没什么人,只有咱们俩的约会地方。”
“嗯,喜欢。”她抓住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低头轻轻吻了一下,新补的唇膏,留下浅浅的樱花瓣,“可要是陆雪芊的下落还是没找到,我觉得……就还是先算了。樱花,桃花,梨花……每个春天都会有,不缺机会看的,对不对?”
知道她话中所隐藏的,他点了点头,缓缓道:“不错,今后还有很多个春天,不缺机会看。但今年的你,和明年的你,一定已经不同。春樱,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人生,还是要把握当下,多看看眼前。”
她搂进他的腰,开玩笑说:“听起来,倒像是你打算撺掇我留下什么影像记录一样。都怪婷婷,提醒了你这事儿。”
“但你就不想留下自己最美的样子么?做个记录,未来看看一年年的不同,不也很好?”他贴耳笑道,“你电脑技术这么好,还怕泄露啊?”
“等婷婷真做了,我看看效果再说。”她稍微有点松口,“反正……是你的话,应该不会出事。”
“你想看婷婷的裸体?”他故意曲解意思,笑着来了一句。
“我和她一起洗澡时候看过。”她一本正经地说,“婷婷身材真是让人羡慕……”
“你也不差啊。”他果断岔开话题,搂着脖子的手抬起一推,把她发热的小脸了过来,低头吻住那张略有唇膏触感的小嘴,开始拿已经忍耐了一顿饭时间的计划。
他不太担心被人撞见,耳听八方留意着,谁要接近,他就飞身出去点穴制住,回来完事后再放。
他喜欢叶春樱略显紧张又带点羞涩的模样,在平常家里的性爰已经自然而然充满夫妻温馨感的情况下,他想要在这儿剑走偏锋,幕天席地和她结合一次。
亲吻转向深邃,滑嫩的舌尖被他女干吮进口中。
她意识到了事情的走向,神情有些慌张,乌黑的眼珠来回转动,想从侧面的视野窥探一下有没有其他人在。
没有。但也不足以让她安心在这里野合。她此前的确在车里为他口交过,可一来那其实是密闭空间,比较有安全感,二来……只是口交而已,并不需要脱衣服。
她抓住他伸向羊毛连身裙下的手臂,轻喘着后撤,迷惑地问:“韩大哥,要……在这里吗?”
“不好么?”
他急切地望着她,浓烈的渴求让她都有些恍惚,难道昨晚在她体内射了好几次的事情其实是幻觉?他已经很久没和她做过了?
“这……大白天,还在外面……”她轻声说着,可不知为何,心中有微妙的酥痒划过,也许,一成不变很久之后,渴求新鲜感的并不只是他。
“不必脱光的。”他用嘴唇夹住她的项链,舌尖撩拨着脖子侧面的敏感带,“而且我会提防,有人接近百丈之内,我就提起裤子施展轻功去点住他们。保证不让你被人看见。”
“我……”她脸上的嫣红不断扩散,就这么一会儿,竟然已经比喝了点酒的他还要明显,“我本来该说……‘这不合适,我还是喜欢在家里的床上’。”
听出一丝异样的兴奋,韩玉梁的眼睛也亮了,“那你现在实际想说的是什么?”
她娇喘着抱紧他,滑嫩的面颊贴着他的胡茬磨蹭,“我不想……可……我也不能瞒着你。我……已经……已经湿了……”
细若蚊鸣的嗓音,像一股媚药,猛地灌入韩玉梁的丹田。
“比平时还快?”
知道她一向喜欢接吻,也特别容易在接吻的时候来感觉,用正面拥抱坐位做爰的时候,只要一边接吻一边抽送,她就能一个高潮接一个的来,舒服到把他的舌头都唆疼。
但这次一共也就吻了不到两分钟。
“嗯,比平时……还有感觉。”她呢喃着,“尤其是……猜到你想……想做的时候,忽然……就感觉下面一麻,那里……就……有点黏乎乎的了……韩大哥,别……笑我……”
“怎么会……”他喜滋滋抚摸着纤细光滑的白丝美腿,顺着那逐渐丰隆的曲线往裙摆深chu探去,“我高兴得很。”
“你更喜欢我这样吗?”她低下头,埋在他的肩窝,问。
“不,是我喜欢你,怎么样的你都喜欢。”这种问题可难不住他,他一边应答,手掌一边碰触到了裤袜腰部上方没有遮蔽的滑嫩肌肤。
她的肤质在他身边堪称冠绝群雌,温润柔软的玉对其他女孩是比喻,对她来说却是稍显不足的形容,这绝顶水嫩的触感,是她偶尔会尝试不用润滑剂来给他足交的本钱。
媚骨天生的小尤物……他握住她的腰,把她拉向自己怀中,和她再次吻到一起。
一边接吻,他一边搂着她换了个位置,让粗大的树干挡住她娇小的身躯,即使有人过来,而他过于沉溺没有发现,也不至于第一时间看到不该看见的东西。
他享受这种刺激,但如果真被其他男人看到叶春樱的私密部位,那他只能杀人灭口了。
“哈……哈……哈……”她开脸,大口吐着气,落了不少樱花瓣的身体随着呼女干起伏,“丝袜……要脱掉吗?”
他抓起她的脚,轻柔抚摸着袜底那肉球的图样,“脱掉我怕万一有事你来不及穿。”
“呃……”她小声说,“这一条袜子四十多块呢。”
不过她说着,小手就已经提起裙摆,捏住兜裆的部分,往两边撕开。
一声轻响,包裹着销魂神牝的白棉内裤,就带着一点诱人的水痕,暴露在吹拂着樱花的春风中。
韩玉梁凑近她,解开了裤扣。他特意穿了比较方便的下装,就是为了这樱花飞舞的美艳场景。
“等等……先、先让我……亲一下。”她湿润的眸子变得更加坦然,小手抓住他昂扬的肉棒,十指齐动。
“好。”知道她的癖好,韩玉梁站起,双手扶住树干,身躯为她挡住了刺目的阳光。
叶春樱把双腿伸过他的胯下,微微昂头,用自己最喜欢的姿势,吐出红嫩的舌头,托住阴囊中的肉球,左右拨弄几下,顺着阴经下沿一路往上舔到顶端,以迷蒙的目光仰视着他,在龟头顶上啾的亲了一下。
跟着,她忽然笑了。
“嗯?”他有点迷茫。
“还记得之前来的路上你说的那个对联吗?”
“春樱头上春樱飘?”
“嗯。”她从头发上捏下一片花瓣,微笑着放在他龟头上,“其实我想到了一个下联……但刚才不好意思讲。”
“现在好意思了?”
她点点头,脸上的红晕透出一股犹如醉意的恍惚。
然后,她握着粗大的鸡巴,对着黑洞洞的马眼,笑着说出了答案。
“玉梁胯下玉梁翘。”
“你那会儿就知道我打算干这个?”韩玉梁垂手摸着她的脸颊,不解地问。
“不知道。”叶春樱张开口,用粉润的唇瓣凑近他炽热的欲望,“所以……可能是我也在想……这样的事情吧……”
大半根阴经,就这样滑入在她温暖如春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