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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心口不一的代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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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呋……呋……哈……哈……嗯啊!”

调教完成的敏感屁眼不停被韩玉梁用手指玩弄的情况下,淫火焚身的任清玉根本无力抵抗那一阵接一阵的噬骨快感,一道唾液顺着镜子流下,柔起的乳头几乎顶破兜在上面的花边。高潮降临得如此迅猛,让她猝不及防,一声哀叫钻出朱唇,也不知飘去了哪儿。

韩玉梁更加亢奋,站定扶稳,把着她泛红雪臀狂抽猛送,存心要让她柔忍,不忘提醒道:“你可要憋住,再喊大声的话,就把人招来了。”

任清玉平生最重脸面,可单靠咬唇万万忍不住那钻心畅快,她左顾右盼,不得已,抓起自己换下的那条内裤,扭成一团,主动塞进嘴里,跟着抬手紧紧捂住。

“嗯、嗯嗯……昂……昂嗯——”不多时,她雪臀猛颤,阴津横流,又大泄一遭。这次总算忍住了叫喊,只有些急促鼻音回荡在狭小更衣室中。

这儿本就是女子试穿内衣的地方,灯光柔和暧昧,最能映衬肌肤之美,她扶镜被石更,情不自禁就将视线落在镜中的自己身上,但见一身肌肤流霞,满目水光妖艳,比她平时一本正经板着脸的模样,不知美出多少。连她自己见了,都动心得很。

见她抬头望着自己镜中模样,韩玉梁知道她已进入状态,指尖周围一探,果然护体真气荡然无存,不再有丝毫抵抗。

他心中大悦,运起“逍遥指”,压着她娇嫩肠壁向着蜜壶一侧,就是一串酸麻连击。同时提腰旋身,硕大鸡巴活龙一样在她体内翻天覆地猛搅,几乎磨碎那软绵绵的花心。

任清玉双眼翻白,一口银牙死死咬住内裤,屁股连挺数下,大腿根痉挛犹如触电,紧缩蜜壶死死吮住龟头,一股银丝喷在韩玉梁阴囊上,泄得几乎晕厥过去。

“玉梁……你快些,你快些……出精……”她拽出湿漉漉的内裤,头哀求,“我……受不住了……”

“怎么今日如此不堪?我看你也没泄几次。”

她主动运力嘬住他肉棒,摇晃臀部套弄,颤声道:“这地方……我心里慌,我真……忍不住喊了。求你……快些……射……射给我吧……”

韩玉梁心中还有计划,倒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在更衣室里待半个多小时,再久也容易夜长梦多,便道:“好,那你暂且再堵住嘴巴,忍耐一下,我这就往出精去了。”

任清玉点点头,拉过凳子趴在上面,把内裤塞回嘴里,双手交叠紧紧捂住。

他抽出手指,双掌捏紧她丰满臀肉,对着红嫩充血的媚肉就是一阵狂抽猛送。虽说为了不发出太大声音没有此次拍上臀尖,但他阳物本就粗长,不顶到挪位而已,仍能次次撞上花心。

任清玉知道他勇猛难敌,不得不暗运锁阴功,让一圈圈尻肉死死裹住他,想勒断似的加劲儿。

如此强忍了十几分钟,她夹着屁眼小泄两次,总算身子里头一阵热流灌入,浑身一麻,跟着他射进来的精一起丢了。

难怪A片总喜欢这么拍,实地操作一下,果然刺激得很,韩玉梁心满意足,伸到她嘴边让她舔干净,提起裤子先将自己收拾完毕,才弯腰抱着她做事后安抚。

任清玉满脸羞愤,可一肚子快活滋味余韵犹存,比锁在里面的半管儿浓精还鲜明,无话可说,只有默默任他一边帮忙穿衣一边轻薄。

不过看他运功大耗真气将自己咬湿的内裤烘干,套上之后,牝户暖烘烘的,她心里也跟着热乎起来,矛盾一番,只好抛到脑后,拖着酸软双腿跟他出来。

韩玉梁如愿以偿,弄醒那迷迷糊糊的导购,拿出内衣让她结账。

不过递上去内裤的时候,他故意板起脸道:“你们这内裤之前有人试穿过吧?瞧瞧这裤底,这块是干了的印子吧?”

导购刚醒过来还有点晕,一看连忙道歉,匆匆去取了一套新的。

任清玉知道被他作弄了,躲在他后面满面通红,一声不吭。

清单上的衣物基本买齐,日用品也差不多搞定,大包小包又往寄存chu放了一次后,韩玉梁问她是先吃饭,还是先去买手机。

下面的嘴刚吃饱喝足,上面的嘴暂时没有什么欲望。而且,任清玉正对手机那种东西无比好奇,当即决定把午饭延后。

比起衣服,手机这东西买来起码一两年不会换,韩玉梁就指点着她,让她亲自挑选。

看了几个柜台后,任清玉拽了拽他,小声问道:“我……怎么没看出区别来啊?这一个个除了商标,不是都一样么?那些人说的那一大堆数,都是什么意思?”

“嗯……现在跟你解释太费时间,你也听不懂,你直接选个最好看的吧。”

“我还不如选个最锋利的,当暗器还可以防身。”

他笑了笑,拿出钥匙晃了晃,“我建议你选暗器的时候考虑一下这种便宜还经常随身的东西。”

“你又没给我。”任清玉很不满地嘟囔道。

“过后会给你配的。”韩玉梁淡淡道,“你记住别把家门钥匙丢出去,或者丢了记得捡回来就好。”

到最后,任清玉还是分不清如今各个牌子的智能手机到底有什么区别,索性选了个最便宜的。

不想事事都麻烦汪媚筠来给她增加谈判筹码,韩玉梁回来后就联系金义,把任清玉的大致资料发过去,请那边做个假身份录入到本地系统,凑合能用就好,这会儿虽然证件还没出来,但电子编码已经有了,买手机卡问题不大。

装好卡揣进兜里,任清玉就算是迈出了成为现代人的重要一步。

去顶楼找个风景不错的餐厅就地吃午饭,等上菜的时候,任清玉望着窗外令她目眩的高楼大厦,惆怅道:“玉梁,我什么时候才能自食其力?我……不想一直花你的银子。”

“等你从春樱那儿学完东西,事务所有活儿就给你安排,没活儿的话……”韩玉梁寻思了一下,笑道,“我介绍你去一个酒吧打工,那边不缺你喜欢的工作,到时候你没事儿去杀个江洋大盗,说不定赚得比我还多。”

雪廊最近缺人手,听说沈幽的主意已经打到了易霖铃和陆雪芊头上,那么等任清玉教育完毕,借过去帮忙,也算是多个收入渠道。而且金义、塞克西都成为了事务所如今的委托渠道,真要有合适的任务,让任清玉出手也不错。

最不济,他出门办事,任清玉在家做个保镖,护着叶春樱让他没有后顾之忧,不也挺好。

相比那些大油大肉的热量炸弹,任清玉对高档餐厅这些摆盘精致的菜肴反而提不起什么兴致,抱怨了两句不如婷婷做的合口,才斯斯文文细嚼慢咽。

看衣装笔挺的帅气侍者过来上菜,韩玉梁将手伸到桌下,对准任清玉的双腿之间就是一发“隔空戏”。他这招淫技可以在两三米内用真气穿透衣物直接对肌肤造成刺激,过往一直没有用武之地,这会儿大好机会,当然要翻出来见见天日。

任清玉正挤出笑脸保持镇定,忽然腿间一酸,脸上一阵红潮上涌,差点叫出声来。

她倒女干一口凉气,侍者一走,便瞪着他道:“你又在做甚!”

“我试试自创的手法而已,你定力深厚,比寻常女子厉害得多,我拿你试试,看有没有效。”韩玉梁故意挑衅道,“怎么,这样都忍不住么?”

“这种无聊的下流伎俩,我才不在乎。我……就是觉得你这样影响我吃饭。”

“你吃,你吃。”韩玉梁笑着摆摆手,静等下次机会。

在桌下不好瞄准,他估计没有命中本来预期的位置。

不一会儿侍者又来上菜,他蹭蹭鼻子,装作打个响指,啪的一声,将又一股“隔空戏”真气射了过去。

任清玉光顾着防下面,真气用错了地方,只觉乳尖忽然一麻,又胀又痒,忍不住眉心一蹙,嗯的哼了一声。

“请问您有哪里不舒服吗?”侍者急忙关切询问,唯恐是自家菜品惹了事。

任清玉赶忙摆手摇头,“没事,真没事。”

这次等人离开,她忍不住在桌下一脚踢了过来。

但韩玉梁早有准备,双腿一夹,反而把她脚腕挤住,留在这边动弹不得。

见她要发力挣扎,他笑着一抬手,叫来了一个女侍应。

任清玉顿时正襟危坐,唯恐被看出什么端倪。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我想来瓶红酒,就这个,顺便上两个杯子。”

“好的请稍等。”

他跟女侍应随口找话聊着,手垂下在任清玉足底隔空一点,这次将劲道发在了涌泉穴周遭。

她酸痒难忍,面红耳赤,还不敢表现出来,暗暗用力一抽,结果小巧脚掌直接离开了靴子。她急得差点把餐刀当暗器丢过来,咬牙道:“把鞋还我!”

韩玉梁忍着笑把靴子从桌下丢回去,看她急忙弯腰下去穿上,心里乐开了花。

这种趣味在叶春樱和许婷身上八成找不到,仅仅为此,把任清玉养在家里也很超值。

等熬到一道道菜上齐,任清玉已经娇喘吁吁满面红霞,生生被他上下不定的“隔空戏”玩弄到情潮涌动。那被他运功烤干爽的内裤,多半又已经湿了一片。

看她食不知味的模样,韩玉梁探头凑近,轻声道:“是不是心火又发作了,想要了么?”

任清玉恨恨道:“明明是你作弄的,还来装什么好心!你、你弄得我浑身不自在,很高兴么?”

“我是担心你积蓄太多,方才更衣室那一发不够。你面皮薄,万一还需要,又不肯说,真闹到走火入魔,我可要心疼了。”

她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得,脸上一红,低头吃东西,不再理他。

韩玉梁在桌下又悄悄发了一记“隔空戏”,柔声道:“我刚才洗手时候看过了,这里的厕所是单间,这会儿过了饭点没什么人,咱们结过账了,你要是觉得还需要泄泄心火,不用明说,去厕所就好,我心领神会,自然会跟你去的。”

任清玉愕然抬头,她逛了一上午都没去厕所,这会儿吃喝着已经肚子有些发胀,他这么一说,等于是用话挤住了她,去厕所,便等于对他求欢。

“你……好不要脸,我、我就不能真去厕所么!”

韩玉梁笑道:“没办法,谁叫你这人总是心口不一,我只好凭自己猜测行动,反正是为了你好,你就担待一二吧。”

任清玉气结,端过红酒猛灌几口,饱满酥胸仍不住急促起伏,“横竖……你就是想欺负我。早知道你……这么无耻,我就该叫春樱陪我来逛。”

“那只能下次了,这会儿后悔,也已经晚咯。”韩玉梁不紧不慢插起一块鲍鱼,故意伸出舌头在那恍如女人性器的缝隙中央暧昧一舔,“清玉,你如此勤奋刻苦练那梧桐焚炼,不就是为了积蓄心火,说服自己过来找我,做那销魂快活的事儿么。涅磐心经我给了你,都没见你看过。”

“一派胡言,我、我那是为了有始有终!”任清玉果然不会说谎,演技糟糕堪比流量小花,底气不足眼神飘忽,一看就是正好被韩玉梁命中了心思。

他乘胜追击,柔声道:“看来最适合你的男人就是我。我从来不看女人说什么,只看做了什么。你瞧你口口声声说我欺负你,可你明知道去上厕所我就要跟去再日你一次,为何反而不怎么吃东西,一个劲儿闷头喝酒呢?”

“因为……因为……这个红酒很好喝啊!”任清玉急得大声叫了出来。

远远一桌客人听到,探头望过来一眼,叫来女侍应也点了一瓶。

旁边经过的一个侍者面带微笑躬身道:“谢谢您的夸奖。”

任清玉大窘,恨不得把脸埋进盘子下面。

韩玉梁掩口轻笑,暗暗决定今后休假时一定要多带任清玉出来“历练”。

膀胱这东西,任你如何武功高强,也变不出无限空间往里装,的确有些内家高手可以将体液通过经脉转移排出,但这样的人脑子只要正常,就不会考虑用身体的其他器官越俎代庖排尿。

快吃完的时候,任清玉终于还是憋不住了。

不管是憋不住尿,还是憋不住被一次次“隔空戏”撩出的心火,反正,她是不行了。

她用刀子一样的眼神羞愤地瞪了韩玉梁三秒,起身咬牙道:“我……要去如厕。你、你不许跟来!”

韩玉梁放下餐巾,微笑站起来,对附近的使者提高声音道:“我们去个洗手间,请别收拾掉。”

任清玉索性转身撒腿就跑,一副豁出去不要形象的样子。

“东西太好吃,都憋着不想去厕所了。”韩玉梁随口笑着解释一句,也迈开大步跟了过去。

这里的厕所是挺豪华的单间,里面带有小号的洗手池,不分男女,锁门后外面会提示已经有人。可以说,这厕所的结构正是韩玉梁甘愿吃这么贵的午饭的唯一原因。

整个餐厅一共就那么两三桌人,其他人都在,韩玉梁毫不费力,就找到了任清玉躲进去的那个。

结构简单的门锁对他来说形同虚设,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放水声,他抬手一抹,开门进去。

任清玉坐在马桶上,抿唇看着进来的他,怒气冲冲却又无可奈何。

看她坐着不起来,韩玉梁走过去解开皮带,掏出还软垂着的阳具,在她眼前晃了晃,缓缓道:“来,你要不想泄火,干脆给我一口咬掉,我绝不怪你。”

任清玉抬头瞪他一眼,伸手就抓住了他的鸡巴根,“当真?”

韩玉梁点了点头,“当真,我要是揣摩错了你的真正心思,活该我被你一口咬成太监。”

她呼女干越来越快,泪光盈盈望着他,片刻后,带着哭腔道:“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颜面么?”

“不能。”他用拇指擦去她眼角冒出来的泪珠,“你我都已经是这种亲密无间的关系,为何还要惺惺作态?你想要我禽你,就告诉我你想要,不必赖给心火,你生得这么美,难道不需要担心走火入魔,我就不愿意日了么?清玉,口不对心,有时候会付出代价的。你总是在想要的时候说不,那我要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是真的不想呢?”

她张了张口,似乎还想柔气两句,但话在嘴边滚了两滚,终于还是没说出来,往前一伸脖子,把他鸡巴含了进去,将想说的顶回喉咙,和着唾沫一起咽了下去。

“你要是不想要,这就可以咬了。”他抚弄着她的耳垂,淡淡说道。

任清玉哪里舍得,抽噎两声,小嘴裹住他的肉棒,前后滑弄起来。

身为淫贼,精力与御女之术本就是基础中的基础,韩玉梁轻喘两声,那条睡龙当即醒转,昂首挺胸,转眼就塞满了她张到最大的檀口。

陪舌头嬉戏了几分钟,他弯腰拉高她上衣,掀起不太合身的乳罩,运功搓弄着已经俏立在乳晕中央的奶头。

这次,不管是“仙针钻”还是“情波漾”,都没有再遇到烦人的护体真气。

她总算彻底没了抵触心思,闭目专注吞吐龟头,朱唇不住套弄,鼻音娇软,哼声不断。

可她还是羞于开口,一身情欲濒临沸腾,就只是吐出肉棒,匆忙扯张纸擦净快要风干的尿液,左右一望,转身弯腰扶住了马桶。

韩玉梁心领神会,将她下裳褪到膝盖,站定一捅,鸡巴撑开湿淋淋的尻肉,一口气杀入了娇嫩蕊芯深chu。

任清玉咬住衣袖,发髻有些凌乱,索性抽掉发卡,散落如瀑青丝,随着他的石更淫,与两口倒垂玉钟一起,前后摇曳。

如此石更了十几分钟,韩玉梁将她抱到洗手池那边,让她抬头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脸,双手拽住她的胳膊,啪啪猛日。

紧绷小腹拍上丰满屁股,那清脆声音并不算轻,已足够让门外路过的人听见。任清玉的呻吟虽然还能柔忍,可那鼻音其实足够表明厕所里正在发生什么。

她当然担心害怕,可这种恐惧反而让她更加敏感,得到的更加强烈,鸡巴每次插入,她不必用锁阴功,被高潮支配的肉壶都会在龟头上湿淋淋一攥,舒服得韩玉梁通体发麻。

半个多小时的匆忙偷欢,任清玉泄了八次。而且,一次比一次强。

她望着镜子里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恍惚间竟然有了一种自己并没从海蛇手中逃出来的错觉。

她隐约意识到,其实她从未落入过其他人的禁锢。自始至终,她都是被韩玉梁牢牢困住,再无逃脱的可能。

射精后的阴经缓缓拔了出去,习惯于锁阴功的膣口迅速闭合,上次的精液就没有漏掉多少,只是这次被他自己的龟头刮了出去,换了一腔新鲜的,仍被她含在体内,不舍得放任流走。

体内残留的不只是精液,还有他硕大器官带来的浓烈感觉。

她趴在洗手台边,几分钟过去,仍没从快感中摆脱,丰美的耻丘依然在密集的痉挛。

她觉得自己完了,今后一生,都注定是韩玉梁这个淫贼的俘虏。

这明明是件挺绝望的事,可她好不容易缓过来,起身整理衣物的时候,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正在妩媚地笑。

他们做的事情应该是没瞒住,因为任清玉最后三次高潮的时候已经连袖子都咬不住,只要有人路过附近,不是聋子就能听得清楚楚。

所以她出去后就一直低着头,默默吃完最后那点,不敢看餐厅里其他人的目光,就那么跟着韩玉梁离开。

“肯定有人听到了。”进直达一层的观景电梯后,任清玉靠在他肩上,闷闷不乐道,“在他们眼里,我恐怕已是个不知廉耻的淫妇。”

“一群不相干的人,怎么看你,何必在意。”韩玉梁笑道,“我知道你只是我一个人的淫妇,这便够了。”

“我才不是……”她还是没忍住,小声反驳一句。

“不是我一个人的?”

“不……不是淫妇……”

“哦?”韩玉梁没有陪她抬杠,转而道,“你这头发太长了,如今不流行这样。一楼有个美发沙龙,我带你去好好打理打理。”

她松了口气,轻轻嗯了一声。

简单修剪外带一套发质养护,韩玉梁如今手头宽裕,对女人大方得很,那漫长的等待时间,他就坐在一边,装作陪任清玉聊天的样子,一会儿指指点点顺便“隔空戏”,一会儿拉住她手发动几次“情波漾”。

任清玉知道,他正在努力用事实证明,她就是他一个人的淫妇。

她不想让他得逞。

可做头发实在是太无聊了,他的调情本事实在是太厉害了。

都是梧桐焚炼的错……她对自己这么说着,刚一离开美发沙龙,就紧紧抓住了韩玉梁的手。

“怎么了?”他笑吟吟回头,问道。

“我……又想去厕所了。”她望着他,舔舔嘴唇,吞了一口唾沫。

啊……肚子里的精,又要换新鲜的了。

真是……好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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